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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竹马王爷一起重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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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我是不亏的,死之前还能拉将军府的大小姐垫背,我高兴啊!”
  笑了几声,他又剧烈地咳了起来,如同一个破旧的风箱,点点血沫印在地面上。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苏元成抬头,却见那人仍旧没有动作,他有些奇怪,以往来审问的衙役总会被他的言语激怒,可今日这个却出奇的冷静。
  不对,不太对。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苏元成大声吼道,试图压住心底隐隐的不安。
  然而接下来的一道声音便将他岌岌可危的堡垒击碎,只听那人道:“说够了么?白犬。”
  一声惊雷“轰”地在耳边炸开!
  苏元成怔愣了片刻,随即整个身体止不住地战栗,手脚拼命蜷曲,直拽得铁链哗哗作响,若不是有镣铐相抵,看上去几乎是要蜷成一团。
  “怕成这样?”宁寒再次开口,语调寒凉,“想到了什么?”
  “不……不……”苏元成佝偻着脊背,垂着头低声呢喃,“我不是,我不是白犬……”
  宁寒丝毫不给他喘息的余地:“你是。”
  “我不是!”他忽地抬头,眼眶赤红,怒吼道,“你胡说!我不是白犬,我不是白犬!”
  宁寒端着烛台走近了些,淡淡道:“白犬之名是你的师父赐予,他在你十八那年收你为徒,你师父名叫六堃,来自南疆,擅长机关术和巫蛊之术。”
  “不,不要说了……”苏元成痛苦地垂下头,乞求道。
  “他浪迹江湖许久,得一称呼‘鬼六’,原因便是这人性情极其残暴,杀人不眨眼。”宁寒并未理睬他,继续道,“各地官府均曾下令缉捕此人,传言他最后一次现身便是在这里,雁州。”
  “当时是你收留了他,就像你现在收留达尔干人一样,对么?”
  苏元成此时已不在颤抖,他神情呆滞,片刻后深吸一口气,目露凶光,咬牙道:“是又如何?”
  “不如何。”宁寒上前几步,将烛台放置在桌面上,面部仍隐在黑暗里,“六堃那时虽垂垂老矣,但对付你还是足够,我只是猜想,他那样性情的人会怎样对你?光是拳打脚踢恐怕不够,别忘了,他的拿手好戏是蛊虫。”
  宁寒顿了顿,一字一句道:“他对你下过蛊,对么?”
  苏元成身子一抖,面色肉眼可见的灰败下来,此时此刻,他几乎所有的秘密完全暴露在这个人的眼前,他不觉得愤怒,只感到绝望。
  昔日如浓墨一般的黑暗再度袭来,他依稀看到记忆中的那张丑陋的脸凑过来,对他不听念叨着什么,手却掰开他的嘴巴,强逼着他喝下腥臭的蛊药。
  虚虚实实之间,耳边传来清冷的声音:“你只比你弟弟大三岁,是六堃给你下了蛊,才让你变成如今这般年老的、不人不鬼的模样。”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苏元成伏在地面上,浑浊的泪水自那只完好的左眼中流出,“饶了我,饶了我,我会改的,我以后会改的,饶了我吧师父。”
  宁寒静静地看着地上的人,片刻冷笑一声,蹲下身,一把揪住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问:“看清楚我是谁。”
  “你,你是……”苏元成睁大眼睛,似是认真辨认,随后哆嗦着开口,“你……你还活着?你不是已经……”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刷地白了,半晌嘴唇一张一合,不带一丝血色:“……她没死……”
  “失望么?”宁寒锋利的眼神紧盯着他,“费尽心机了这么久,到头来身陷囹圄的却只有你一人。”
  ——只有你一人。
  苏元成木木地听着,片刻像是傻了般仰天大笑,几乎要笑出泪来:“是啊,只有我一人,哈哈,只有我一个人!”
  枯老的面皮在他脸上皱成一团,几处刚刚结痂的伤口也被撕拽得流血,然而他好似无知无觉,只咧着嘴道:“我从来就是一个人,父母,兄弟,师父,他们都不要我!”
  “不过,我最恨的不是他们,你可知道我最恨的是谁?”苏元成声音忽地放低,凑到宁寒面前,压着气声道,“我告诉你,你绝对猜不到。”
  “当今大魏的大将军,萧炳,”他一字一顿道,“我最恨的就是他。”


第四十五章 
  宁寒闻言,眸中并无波澜,缓缓松开手,从善如流道:“为什么?”
  “哈……”男人的反应让苏元成很是满意,他咧着嘴笑道,“你应该认识苏元明吧,我是他哥哥,但是,我跟他没有血脉联系,因为我是被他父母捡回来的。”
  说这些话似乎让他很劳累,苏元成剧烈地咳了一阵,缓过来后目露狠戾:“他们一家子服侍了萧家几十年,我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个……就是个外人!苏父苏母两个老骨头一向虚伪,表面上对我好,背地里却都看不起我。苏元明,呵,也学了他爹娘的样子,整天兄长兄长地叫着,不过我都知道,他根本不把我当哥哥。”
  “不过这都没什么。”苏元成胸膛逐渐起伏,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最不能接受的是萧炳!我一直以为,他作为主子,应该任贤挑选身边人,可他、他却在我和苏元明之间选了他!明明我才是那个最好的人选!”
  “挑人?”宁寒微微蹙眉。
  “对,挑人。”苏元成表情有些狰狞,“当初萧炳不是将军,还在雁州做他的萧宅少爷的时候,我已经把整个宅子打理的井井有条,我可以办好任何事!而苏元明呢?什么都不会,他就是个废物!可到头来,当萧炳当了大官回来,却挑了苏元明跟他一同回京!我哪里做的不够?凭什么?凭什么他要选这样一个软弱胆小的蠢货?!”
  “就因为这个,你便策划了如今的所有么?”宁寒隐在衣袖中的手指微微攥紧。
  “就因为这个?”苏元成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你可知道,京城和雁州有多远?你可知道,京城里,那些常混青楼的纨绔们轻易掷出的赏金便够雁州普通人家半年的口粮?我好不容易从一个落魄的乞儿到如今的地步,好不容易有了活得像个人样的机会,难道不该拼命为自己争取一番吗?”
  “萧炳和苏元成走的那天,我就知道我被抛弃了,他们去京城享福,而我只能独自在雁州守着三个老不死的。”苏元成操着粗哑的声音笑了两声,道,“对,除了苏元成的爹娘,还有萧炳那冥顽不灵的老娘萧孟氏,要不是她倔的跟头驴一样不肯搬去京城,说不定我也能去京城。萧孟氏身子不好,每日中午我给她送药过去时总会想,若是她死了就好了,我也能解解气……”
  在他苍老的声音里,宁寒瞳孔骤缩,他猛地出手捏住苏元成的咽喉,一字一顿逼问:“你说什么?”
  “我、我还没……说完呢,”苏元成艰难地吐着字,“萧孟氏喝的药很苦,往里边加点什么也……发现不了,但如果她死得太快会过于显眼,所以我就每天……给她加些其他……药……唔!”
  颈间的力度越发地重,直掐的他翻白眼。
  宁寒却在此时卸了力,他松开手,指尖竟有些颤抖——苏元成害死了萧炳的母亲,萧语的祖母。
  他依稀记得,萧语幼时曾随萧炳回雁州探亲,回来后一脸兴奋地对他说自己见到了奶奶,是个特别特别慈祥的人,会拉着手给她讲故事,还会背着爹爹给她糖吃。
  后来不久,将军府上下一片素白重孝,萧语则哭成了个小泪人,把头倚在他怀里抽噎。
  她边哭边说:“奶奶走了,我、我以后再也见不到奶奶了。”
  宁寒五指紧握,几乎要抑制不住胸腔中的愤怒,一旁缓过来的苏元成却还在说:“……后来,我还是觉得不够,萧炳那个蠢货以为他老娘是病死的,这不够,我得让他更痛苦才行,正巧有天晚上,那群没脑子的达尔干人翻墙进了我的院子里,受了伤,我便帮他们疗伤,还给他们提供了躲藏的地方,就是隔壁那家人,我让达尔干人把他们杀了!”
  “不久我便知道他们是真的蠢,竟然相信一块石头配上处子的血就能够心想事成?不过我没戳破,我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合适的人,是处子,又是堂堂将军的女儿,足够尊贵,他们便同意了……”苏元成已经形似癫狂,仰头大笑,“哈哈,真是蠢啊!蠢啊!一个个都是蠢货!”
  笑声逐渐演变为嘶吼,他奋力摆动着四肢,似乎想要挣脱锁链,却始终被沉重的链条困在地上。
  宁寒双目赤红,往前走了一步,眼前却蓦地见出少女倩丽的脸庞,他闭了闭眼,指甲深深刺进掌心里,再睁眼时眸中赤红不再,手掌却多了斑斑血痕。
  宁寒不再去看地上仿若蝼蚁的人,转身,离开这方逼仄的空间。
  “殿下!”始终守在门外的慕雨赶忙上前,“您没事吧?”
  “慕雨。”
  “属下在。”
  宁寒缓缓呼出一口气,眸中恢复了刚进门时的冷酷,抬眼,对少年道:“他不必回京了。”
  慕雨心下一沉。
  “是否即刻执行?”他一手握上腰间的短刀,躬身低声问。
  宁寒抬头看向不远处萧语所在的院子,眸色深沉:“即刻执行。”
  一炷香后,宁寒只身一人走出院落,碰到自监牢匆匆赶回来的刘一清,一见面就迫不及待道:“王爷,我可算找到您了,听说您把苏元成提走了,人在哪儿呢?”
  宁寒没有看他,淡淡道:“死了。”
  “哦,死……死了?!”刘一清脸上表情瞬息万变,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怎、怎么死,死……”
  “刘知州。”宁寒回身,对上刘一清的眼睛,缓缓道,“达尔干人同伙苏元成畏罪自杀,死在雁州的大牢里,对么?”
  刘一清被对方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半天吐出一个字:“对……”
  “剩下的事,本王自会给雁州百姓一个交代。”
  说完,径直朝着院外走去。


第四十六章 
  屋外的阳光透过窗棂落进屋里,在少女足前一尺处停下,萧语立在阴影里,怔怔看着宁寒。
  她觉得四周冷得渗人。
  “阿寒……”萧语抬眸,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这都是真的么?”
  “是真的。”宁寒上前抱住她,让少女把脸埋在自己胸前,不一会儿,便感到胸前一阵濡湿。
  “对不起。”他用力环紧清瘦的人,胸腔隐隐作痛。
  “没事的,不怪你,”萧语流着泪摇头,“不是你的错,我只是……只是想不到……他会那么恨父亲。”
  “别怕,”宁寒垂首低声安慰,“他做的坏事太多,已经被阎王爷收去了。”
  他到底还是没有全部的实情告诉萧语,只说了苏元成对萧炳的恨意以及他的谋划,萧孟氏的事一字未提,他怕少女知道后会崩溃。
  萧语眼泪止住了,仰头,睁着雾气氤氲的眸子委屈道:“我想爹娘了,我们什么时候回京?”
  “达尔干人已经先行押送离开了,”宁寒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们明日就回。”
  翌日,萧语幼青等人跟随宁寒一行人,踏上了回京的路程,宁寒车队的马匹都是一等一的堪比战马,速度很快,仅用了不到十天便回到了京城。
  小虎也被从雁州带了过来,一路上经过悉心照料,已经基本和正常孩子无异,只是偶尔还会有些内向,每当这时都是萧语搂着少年,轻声安慰。
  回京后,萧语本想把小虎带回将军府照看,没想到宁寒先一步出手,不知跟小虎说了什么,竟让小虎抹着泪跟随他去了端王府,临走时还红着眼跟萧语说:“姐姐,我、我一定会长成一个特、特别厉害的人,然后保护你!”
  萧语拗不过,便由他去了。
  此次在雁州经历的事,宁寒完完本本禀告了萧炳,当天晚上,苏元明在萧炳书房前跪了一夜,自请撤去管家一职。
  萧炳任他跪了一夜,第二日亲自将他扶起,到底是多少年的主仆情分,不可能随随便便舍弃。
  萧语在府里好生养着,半月的时间转瞬即逝,这期间周湘霭来找过她,说显王宁骥最近又触犯了龙颜,虽不知具体内情,但据说惠王宁宣在背后出了不少力。
  周湘蔼临走时牵着她的手许久,萧语不难明白她的意思。
  皇家争斗世世代代不曾消弭,若真与宁寒成亲,日后遇到什么都未可知,只是一旦踏进那道门,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萧语不是没有想过这些,但正如劝说父母时说的,她爱的是宁寒,不是七皇子,也不是端王。成亲后夫妻同心,没有什么是跨不过去的。
  “那你就不怕宁寒他,他日后再纳几房妾室?”窦氏自己是一家主母,萧炳并未纳过妾,但宁寒毕竟是王爷,与常人不同,她很担心萧语的处境。
  萧语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我相信他。”
  时光飞逝,盛夏的炎热很快散去,略带寒凉的秋风起。
  九月初五,晨霞微红,星芒当空,宜嫁娶。
  这天,偌大的将军府热闹非凡。各院的树梢都挂上了红绸带,窗纸上、屋檐下贴满了正红色的囍字,主院内聚满了谈笑的宾客,来来往往招呼的小厮丫鬟们也应景地换上了红彤彤的新衣,整个外院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氛围。
  西苑内室,一群小丫头们捧着一个个装满珠钗的妆盒,激动得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幼青笑着嗔骂了几句,待屋里安静了些,这才对着坐在妆台前的萧语赞叹道:“小姐睁眼瞧瞧今天的妆面吧,您可真真是个大美人!”
  萧语本来闭着眼,闻言缓缓抬起眼眸,只见镜中人一袭大红嫁衣,纹饰繁复,袖边纹有金丝喜鹊刺绣,裙摆盛开着朵朵金丝牡丹,而少女头戴宝石发钗,颊侧脂粉轻扫,令人更显粉嫩如花,眼角处贴着金丝花钿,眉心一朵含苞待放的芍药,朱唇皓齿,一颦一笑间便是人间绝色。
  外边传来一阵人群的嘈杂,窦氏急急忙忙地进来:“都准备好了?”
  “娘。”萧语扭头淡笑,轻唤窦氏。窦氏见了竟是一怔,随即红了眼眶:“好,好孩子……”
  “您别哭,我以后还会常回来看您。”萧语看着窦氏鬓角的白发,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
  “夫人,外头是王爷来了吧,小姐已经准备好了。”幼青看着气氛有些不对,赶快提醒窦氏。
  “对,对。”窦氏闻言揩了揩眼泪,瞬间又恢复了将军夫人的气势,指挥着婆子给萧语端粥,“这是厨房刚熬的莲子八宝福寿粥,凉了一会儿已经不烫嘴了,快,赶快吃些好垫肚子!”
  萧语低头吃了两勺粥,待时辰到了便披上红盖头,由着幼青搀了出去。
  盖头上绣着精巧的鸳鸯戏水图,严严实实地将萧语的视线挡住,她只能垂下眼,勉强看着脚尖前方的一寸地板。
  进了前厅,萧语自缝隙里瞧见了一双乌底缎面靴,上头同样绣着金丝的鸳鸟,她呼吸一窒,随后心脏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
  她与宁寒认识十八年,如今只不过瞧了那人的靴子一眼,便忍不住心中的萌动。
  真……真是顶顶害臊!
  萧语被人搀着与男人立在一块儿,红色的喜鞋与那双乌底金丝靴靠的近极了,两人在高声的“三拜”中虔诚地鞠躬,萧炳和窦氏说了些好听的吉祥话,随后两人一同出门,萧语被娘家的一个表哥背着上花轿,宁寒骑上高头大马走在最前方。
  一系列流程下来,宁寒恪守礼数,并未碰到萧语分毫,但萧语却总觉得鼻端萦绕着男人身上木檀香气,淡淡的,很好闻,让人清醒不起来。
  一路风光大嫁,萧语便这么晕晕乎乎地进了端王府的门,直到坐在新绣的喜被上时,才清醒了些许。
  火红的盖头下,萧语两颊遍布红霞,她羞涩地蜷缩手指——自己……竟然真的、真的嫁给了宁寒?!
  一想到男人,她的脸便烧的发烫,以往冷静沉着的大小姐如今也只是个羞涩的小嫁娘,提起心上人便要笑得连眼睛都弯起来。
  余光瞟到桌上喜庆的红烛,她的思绪不由得回到了上一世。上辈子,自己也是这样满怀羞涩喜悦的心情出嫁,只不过嫁的人并不是宁寒,而是宁骥。
  那时的她太过天真,以为那个平日里花言巧语的男人会兑现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不曾想不到两年便被厌弃。
  而宁寒,不像宁骥那样口齿伶俐,但每一句出口的话都是不可磨灭的诺言,他不善言辞,人前冷漠,却会对萧语掏心掏肺地好,单凭这一点就叫萧语移不开眼。
  正当新嫁娘胡思乱想之时,一声细微的开门声传来。
  萧语紧张的缩紧了手指!
  一阵微风拂过,很快随着门被关上而消失。萧语垂着眼眸,看着那双熟悉的乌靴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每一步都迈的极为缓慢,最后停在床边。
  他们离得太近了,萧语闻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檀香,其中混杂着醇厚的淡淡酒气,更加令人迷醉。
  床头的玉盘发出清脆声响,萧语知道,宁寒此时拿起了喜秤,她脸色发烫,忍不住微微垂下眼眸。
  “哗——”
  盖头被挑开,轻飘飘地落在铺着喜毯的地板上,屋里一时间寂静无声,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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