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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娘子还债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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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木琼听说那男子的样貌,又听闻眉角有疤,脸色却苍白了不少,她并不是被吓得,自是听那描述,那人十分像她一个熟识的人。
  
  “那人你可是认得?”顾木蓉对眼前这人的情绪变化十分的敏锐,哪里觉察不出来。
  
  “听五郎君的描述,那人十分像小女子的未婚夫。”顾木琼自然是见过赵凉的,虽然他们是未婚夫妻,而且赵凉还在西北多年,但是总是见过一两次的,她对那人印象十分深刻,那人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儿,看着便十分的可靠,赵家一门都是将军,脸上有个疤什么的也是寻常事,她从未介意过。
  
  难怪,那人想必说的是,他和顾家的女眷定过亲,所以扯到后来神情才那般的失落。
  
  哎,也难怪了。顾木蓉回想起那两人的对话,心中猜测道。
  
  两人的对话也是以比较失落的状态结束的,顾木蓉在谷中呆了一日,一切收拾妥当,便动身出发了。
  
  她先回小苍山一趟,准备先谢家商队一步南下,她对南边并不熟悉,想要先问问老管事南边是个什么情况再说,若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去了,很难说会是个什么情况。
  
  她自己速度便快了许多,回到小苍山下,正好是中午,倩娘带着顾木琴和平哥儿正在吃午饭,见了她众人都很惊喜。
  
  顾木蓉也很惊喜,才过了七八日呢,平哥儿黑了许多,但是看着结实了不少,果然跟着顾木琴是正确的,总算不是一副精致柔弱的大家公子哥儿样子了。
  
  顾木蓉非常满意,这师傅拜的好。
  
  便是顾木琴自己也黑了不少,她与顾木蓉不一样,顾木蓉的黑是涂上的,顾木琴的黑却是自己晒出来的,她精力充沛,什么没做过的事情都要去试试,上山采药,下山种地,都兴致勃勃的,平哥儿跟着她整个人也活了不少。
  
  一起吃了午饭,顾木蓉便去拜访老管事了,上次来时老管事给她讲了许多南边的事情,让她多少也对自己将去的地方有了些许了解。
  
  关于南边的海上的事情,老管事知道的真是不少,老管事一辈子东奔西走,什么地方都去过,虽然朝廷海禁很严,但是无奈胆大的不少,老管事年少时也跟着村里的人去海上漂过,提心吊胆的,海上太危险了,他有幸遇到谢言酌的外公之后,便没再出过海,却也买卖过海商的货物,那真是十倍几十倍的利,太诱人了。
  
  这次老管事让她回来一趟,也是上次答应为她联系一个去南边做贸易的商队,让她跟着对方一起去。
  
  老管事亲自修书一封,早飞鸽传书给那人送去,那商队不是谢家的,而是京中的一贵族人家,海边海匪横行,买卖并不好做,私下牵头的多是关系强硬的权贵。
  
  老管事见多识广,人脉圈子也很广泛,他认得那商队的管事,只说是家中子弟外出历练,可权充做护卫只是目前商队来的头目并不是那管事本人,而是管事的侄子,他已经打过招呼。
  
  那商队还在烟沙港休整,半月之后出发,顾木蓉自小苍山赶过去,十天左右便可以赶到烟沙,时间充足的很。
  
  顾木蓉带着老管事的书信,骑着马九日之后方才到了烟沙。
  
  烟沙是非常繁华的城镇,位于东州郡最东边,烟沙港在大运河的前段,大运河北接帝京,南至汤州,商队到了汤州,便会改走海路,一路到广南郡的地界,再往南便是南都城,便是闹海匪的地界,但是那里也有从海外归来的商船,他们只与熟悉的知根知底的人交易,并不随便将货物倒卖他人。
  
  这些都是顾木蓉自老管事口中听说的,她拿着书信寻着那商队,将书信给那头目看时,看满脸胡须的七尺大汉只上下打量她一眼,方才接过书信,心中对于自家伯父介绍过来的护卫颇有几分不满。
  
  南边闹的正凶,现在这个时候过去,自然是带的人越多越好,越厉害越好,这样一看便是弱鸡一只的人物,难道是去送死不成?!
  
  只是好歹伯父已经开口,他也不愿在这般的小事情上违背长辈的意思,再者说人已经来了,不过多碗饭而已,能不能保住命,都要看自己的本事。
  
  顾木蓉自然感觉那头目对她看不起,只是她这样的外形也确实让人极易产生这种感觉,她对这事并不十分的在意,那人寻了个商队中的姓薛的小头目,便将顾木蓉托付给他。
  
  那姓薛的小头目,应该是主要管理商队中的护卫,生的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一双虎目扫了顾木蓉一眼,便带她去船上安顿了下来。
  
  顾木蓉所在的船乃是一座中等大小的船舶,有大大小小十来个房间,只是舱下又窄又暗,还有一股浓浓的气味。
  
  她住的房间有两个床位,另外一个已经住了人,她便在另一个空铺上坐了下来。
  
  她来时那床上的人睡的正熟,虽然出了动静让那人迷迷糊糊醒来,却又很快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那薛头目只跟她说,因着护卫夜里最忙,所以白日里有空便寻着机会休息,她也是一样,水匪之类的多半都是夜里行动,她做了护卫夜里也是要警戒的,所以趁着天还没黑,可以多睡上一会儿。
  
  顾木蓉很久没有睡过觉了,她现在夜里修行也并不需要睡觉,如今夜里要警戒,更和她意,只是不休不眠难免古怪,那薛头目走后,她便躺下,做样子睡去,其实暗中放开神识将整个船队扫了一番。
  
  这艘船上人不少,多数都在休息,只有极少的数的在做自己的事情,商队一共五艘船,多是中等大小,五艘船中皆是塞满了货物,只是有少有多罢了,其中一艘便是她现在所在之处,另外一艘船上人不多,那大头目所住之处便是那船,条件自然是比顾木蓉所在的要好上很多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她要在这里住上许久,虽然她对洗漱已经没有多大的讲究了,可是和陌生男子
  共处一室,还是让她非常的不习惯。
  
  好在修行之后,她几乎不出汗,即便是不洗澡身上也不会发臭们,只要勤换衣物便可以了。
  
  直到天黑,顾木蓉方才‘醒’来,她神采奕奕,完全不似长途旅行而来的样子。
  
  和她同住一屋的男子长的比她还要黑,一双眼睛阴沉沉的,好似天底下人都欠他一般,顾木蓉完全被无视了。
  
  这样对于顾木蓉而言却是再好不过了,她巴不得那人不理会她。
  
  吃了晚饭,众护卫便得了主家的消息,因着一些缘故,商队第二日一早便要出发,等不到原来定下的日子了。
  
  顾木蓉心中寻思,这船队不是在等自己吧,她刚才来便要出发,只是想想这和自己也没有多少关系,早点出发反倒是件好事。
  
  顾木蓉第一天来,并没有被安排夜里上船警戒,与她住同一房间的那人却是一夜未归。
  
  顾木蓉第二日白天上船头警戒,才从其他人口中知晓,她与那房间中的人被分到不同的小队,两个小队轮流日夜警戒,也便是说两人基本上在船舱中碰不到头。
  
  你晚上我白日,你白日我晚上,这安排实在巧妙的很,顾木蓉虽然努力的让自己不在意,但是听到这样的好消息还是觉得安排的人委实不错。

☆、警示

  
  三五日,顾木蓉便和船上的人都混熟了,那些个护卫多是些粗朗的男子,身上有些硬功夫,待人十分的热情。
  
  消息灵通的人也都早就知晓这个木小五是大头目的亲戚介绍的,大头目亲自关照过的,对她也多是客气的很,因着她个头最矮,人也看着瘦弱的很,所以船上的人对她很照顾,便是轮到她夜里警戒,厨房也会给她留些热水,这倒是其他人没有的待遇。
  
  顾木蓉很快也打听的清楚,那姓薛的小头目,并不是专门管护卫的,而是管这一条船,船上的船工,护卫,杂物什么的都归他管。
  
  和她一个船舱的那个男子,名叫野大,乃是这条船上功夫最好的,若不是顾木蓉的到来,那个房间便是归他自己所有。
  
  原来不是为了照顾自己,而是照顾这位高手来着,顾木蓉刚知道这消息,心中还想,原来自己是托了那人的福气,才有这般的自在。
  
  因着两人日夜交错的缘故,基本上碰不到面,顾木蓉对那人没有什么明显的好恶感,虽然相貌看着不舒服,但是以貌取人实在不妥当,那人并没有给她十分强烈的印象,这样的人,顾木蓉心中自有定位。
  
  她五感灵敏,便是直觉也强过寻常人数倍,对人本能的厌恶喜爱往往是直觉最明显的表示。虽然对对方而言,自己这室友占了原本属于他的一间房,但是这人对这件事显然并不在意,对自己也并没有恶意。
  
  这三五日,船在运河中行进的十分的顺利,听老船工说,这是还没有到地方,等真到了进入安南的地界,河匪便会多了起来。
  
  虽然船队挂了官家的旗子,但是对于胆大的河匪来说,他们还是会下手,在那些老船工的嘴里,有许多惊险刺激又有趣的故事,顾木蓉喜欢和老人家待在一处,众人只当她年纪小,又算是有后台的人物,对她光明正大的摸鱼,并不当回事,反正谁也不指望如此瘦弱的少年去与河匪战上一场,只要不拖众人后腿,便没人管她。
  
  顾木蓉一边听故事,一边早就将周边警戒在内,他们附近除了离的远些有几艘船之外,并无其
  他,自然可以安安心心的听闲话。
  
  这日便进了安南的地界,河面狭窄了起来,对面青山耸立,仿佛一眼就能看清山上的青松巨石一般。
  
  船队在一处狭窄的河道处听了下来,原来对面行来一个船队,那船队看旗子却是挂着侯府的标志,他们惹不起,便停在一旁等着对方过去。
  
  顾木蓉正好是三日前换的白班,便在船上光明正大的看热闹。
  
  那船队由三艘大船,五艘小船组成,那大船十分的华丽,一看便气派非凡,船上坐的该是女眷,
  船外守着的都是些婆子,身上穿着的是绫罗绸缎,头上带着的也都是银簪,腕上带着银镯,从顾木蓉的方位和距离,看的一清二楚。
  
  “真不愧是富贵人家,看看人身上穿的,头上带的这么远看着都晃眼呢!”船上的护卫们兴奋的讨论着对面的情况,他们未必真看的清楚,但是并不妨碍他们去讨论,最后甚至讨论到那些婆子的长相,顾木蓉听的全身起鸡皮疙瘩,她实在是接受不能,那些婆子大多四五十了,还有个什么姿色值得这般人如此惦记?!
  
  她只能说,对男子理解不了。
  
  听着话题越来越不入流,顾木蓉便挪了位置,远远的避开。
  
  “五哥儿这是害羞呢?”船上的老船工在一旁见了他这般样子,脸上带笑的调侃道。
  
  “就是觉得没意思。”顾木蓉赶忙解释,她确实是有些害羞来着,便是这么些日子还是习惯不了,实在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她的人生中真的是没经历过,虽然还是会有些害羞,但是真是很开眼界,男子原来都是这般在背后讨论女子的,真是八卦嘴碎的完全不比那些婆子差。
  
  “五哥儿还小,等长大了便知道,在船上一呆便是一两个月,哪个男人也受不了!这娘子离不开相公,相公也离不开娘子!”最后一句说的就像唱戏一般,老船工意味深长的一笑,看着顾木蓉带着些许戏谑。
  
  顾木蓉撇撇嘴,她早就调整好心情,回道:“谁离的开谁,都活的下去。”她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年幼的时候,觉得离开了娘亲,自己一定活不下去,恨不得一辈子守在娘亲的身边,可是现
  在不止是娘亲,所有亲人都没了,她还是活的好好的。
  
  老船工听了她的话,似乎是触动了心事,也不再说话,大家都是有故事的人,没有故事,又如何会在这里相遇?
  
  这夜,顾木蓉在船舱中修行,她如今身体的大穴都已经打通,丹田中的那团灵气早已长到婴儿拳头那般大小,这一路行来,灵气单薄,她吞吐的速度很慢,往往一夜之间吞吐量不过成人一拳罢了,四色的灵气循环与空中的灵气交换,因着空中四色数量分布不同,所以一夜之间很难全部交换。
  
  空中还有黑色的灵气数量偏多些,无奈那灵气很难在身体中留住,往往吸入循环,便慢慢的消散。
  
  她也已经习惯,并不觉得着急或者有其他的心思,修行的事情着急不得,越是到后面她越是要慢慢的摸索,最后一步是藏气,却是教导她如何运用身体里吸收的那些灵气,她也还正在摸索中,除了那次打山洞的时候成功了一次之外,她就再没有用过了,书中的口诀法门她早就已经背下,希望这次南下能有机会能实践一番。
  
  这般想着,便觉得古怪,似乎有什么自水下慢慢靠近,便是船体的四周也有不少人自水中慢慢的向着船队靠近。
  
  她的神识约么能笼罩整个河面数里,只要进入她神识得领域,便能够被她捕捉到,当然水中的鱼也包括在内,只是那些鱼十分的灵动,和人的感觉并不相同,人在水下如何的灵活也是与鱼不同的。
  
  他们这不仅是被河匪盯上了,对方还要抢上门来呀。
  
  顾木蓉一下便睁开眼,现在正是深夜十分,好梦正熟的时候,便是船上值夜的护卫,也有偷着打盹的,那些巡夜的管事有固定的点,他们早就摸熟了的。
  
  顾木蓉飞快地起身,快步的往船上走去,刚上来船舱,便遇到她的室友野大,那人并没有打盹,一双眼睛精光闪闪,看着精神的很。
  
  他见顾木蓉上来,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了几眼便转身欲去其他地方巡视。
  
  顾木蓉走上前,叫住了他。
  
  “这位壮士,在下木五郎,方才睡梦中做了一个噩梦,总觉得有几分不吉,壮士能不能将人都叫醒?”
  
  按着顾木蓉的性子,她最该做的便是赶紧去敲船上的锣鼓而不是和他废话,她也正有这个意思,一边说着一边往架着锣鼓的地方走去,只是随口知会这人一声罢了,并没有别的意思。
  
  “噩梦?”那人见着顾木蓉行走的方向,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心中想着果然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不过是做个噩梦罢了,却值得如此大惊小怪。
  
  只是船上的人多是迷信,秉持着安全第一的原则,即便是大惊小怪也比睡梦中死于水匪之手强的多,反正这人后台硬,便是追究起责任来,也与他无关。
  
  那人想了想便绕了一圈真将人叫了起来。
  
  顾木蓉已经敲响了锣鼓,响亮而刺耳的声音将整个商队自安静中惊醒,所有人都醒了过来,船上值夜的不说,便是船舱中睡着的,也都慌乱的穿衣穿鞋,所有人手忙脚乱,呼喝声起。
  
  大头目也自睡梦中惊醒,他也算是经历的多了,并不慌乱,睡觉本就没有脱衣,很快便出了船舱。
  
  船上本是一片慌乱,见他出来,众人有了主心骨,方才都安稳了下来,锣鼓身自旁边的船上传来,他眯着眼望去,隐隐约约看清那敲锣的人身材瘦弱。
  
  “怎么回事?”他问身边一护卫。
  
  那护卫本是今日值夜的小头目,早就摸清了动静。
  
  “似乎是因着水中不太平,所以有人察觉了,敲了锣鼓。”
  
  那锣鼓很快便觉得停了,大头目也听出水中不寻常来了,那水声杂乱无章,分明是有人藏在水中扑腾。
  
  借着火光远远望去,水面并不平静,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不远处水中有人在浮动。
  
  分明就是一群水匪!
  
  “去问问敲锣的是谁,如何发现的,船上的人都起来,多安排些人警醒些,便是船底也寻人去看看,可有损伤的!”这些水匪最是狡猾,多是乐意在船底凿个洞,从船底袭击上来。
  
  半刻之后,消息传来,却是那个叫木小五半夜做了噩梦,起来解手的时候发现的。
  
  原来如此,那大头目听了也觉得十分的侥幸,那木小五他还是有印象的,便是他伯父托他照顾的少年,没有想到这少年还有几分运道,便赏了十两银子给他。
  
  顾木蓉得了银子,便出钱让船上的厨娘做了顿好的,船上人人有份,一瞬间十两银子便散了个干净。
  
  船上众人对她的好感一下子生出来不少,也有人酸她走了狗屎运的,但是无奈自己赶不上,没哟法子。
  
  谁也没有料到,这不过是第一次,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不是她吃坏了肚子,半夜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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