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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战秦川-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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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婉清闻言,双手不禁轻轻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吸了吸鼻子,在鲁子远怀中点了点头。

    鲁子远见她终于平静了下来,也赶紧出声把话题引向别处:“对了,上回你不是说陈妃娘娘做的糕点蜜饯很是合胃口么?今日你睡着的时候,陈妃娘娘又令芷萝给你送了些,我让人送到你屋中了。”

    他转脸四处看了看,便看见不远处的案台上放着一个漆木的食盒,伸手道:“你看,又是满满一盒。”

    说着,他便起身过去,将那食盒拎了过来,放到了案几上打开,将里头几层放着的碟子一一端了出来,拿起了一块红枣糕递给顾婉清:“午膳未用就睡下了,这会一定饿了吧?快尝尝。”

    顾婉清将披风微微撩开,伸手接过了那块红枣糕,放到嘴边轻咬了一口,抬起头挤出一丝浅笑,又伸手从碟中拿了一块递给鲁子远点了点头:“陈妃娘娘手艺真好,殿下也尝尝吧。”

    鲁子远笑着接过,也点了点头,放到嘴边咬了一口,却忽然发觉那红枣糕中似是有什么硬物,皱眉疑惑的将它从嘴边挪开,低头一看,一个细小的纸卷紧紧裹在那糕点当中。顾婉清也定了目光,两人对视了一眼,鲁子远赶紧将那糕点掰开,把纸条拿出来,抹了抹上面的残粉,缓缓展了开来。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众臣道贺,元德失言

    第二日一早,秦桑穿戴妥当后便带着那个精致的木盒出了房门。

    她将门合上,转身往院中走去,就看见对面的窗口,萧何右手托着下巴,左手有节奏的敲着窗框,看向她微微笑着。

    “怎么了?”秦桑迈步过去,到了他眼前,疑惑问道:“陛下昨日不是说你我二人这几日都免上早朝?你不多睡会儿,一大早趴在这窗口做什么?”

    “东西都带好了?”萧何上下打量了一番她那一身素色衣衫,抬眼问道。

    秦桑抬手晃了晃手中的木盒,点了点头:“带上了,放心吧。”

    萧何点了点头,起身回过头,从屋里拎出一件披风,从窗口往她怀中一丢:“就知道你肯定穿的少,披上。”

    秦桑撇了撇嘴,也不反驳,将那披风展开披上系好:“多谢,走了。”

    说完便挥了挥手,大步向府门外走去。

    松雀府离宫城并不远,秦桑也并未乘马车,一路走着,看着京城中沿街已经开门的店铺逐渐热闹起来,心情也跟着愉悦了不少。

    到了宫门口,守卫似是早已认识她,抱拳行礼道:“秦将军。”

    秦桑向他们点了点头,便继续往宫中行去。

    路过正殿附近时,早朝刚散,秦桑特意低下了头不想被认出,可朝臣们都身穿朝服,唯有她一身便装格外显眼。刚走两步,就听到一声仿佛惊喜的呼声:“三殿下!”

    秦桑脚步一滞,抬头望去,只见董彧与鲁子越站在面前不远处看着她,方才那一声呼喊正是出自董彧。

    秦桑心中疑惑,三殿下?这个称呼是从何得来的?恒王昭告天下时,可没提及自己的年岁,怎么这次回来,这称呼就变成三殿下了?

    但她也很快就意识到,董彧这么叫她,大概也是存了不少私心,不禁苦笑起来。

    董彧这一出声,四周原本未注意到秦桑的众人皆是转头看了过来,一见秦桑,纷纷凑上前来拱手作揖,道贺连连。

    这些称赞,无非就是恭喜她出征大捷,击退南渊,那些华丽又浮夸的措辞,听得秦桑心惊肉跳。

    秦桑略有些尴尬的一一回礼,口中也不断谦虚的说着客套话。

    “三弟,”鲁子越迈步到她眼前,笑着拍着她的肩膀,就像是许久未见的自家兄弟一般:“昨日就听说你已回京,还打算今日去找你呢。正好,刚刚下了朝,也无甚要事,不妨去我府中坐坐?”

    秦桑一听,这鲁子越在百官面前演的还真是一出兄友弟恭的好戏,俨然就是一个慈爱的兄长,关心着出征归来的自家兄弟。

    他和董彧一口一个“三殿下”,“三弟”,铁了心要把这“三皇子”的身份安给她。她心中倒是不太在意,自己本就没有打算趟这储君之争的浑水,既然鲁子越想把这长幼给拎清,那便顺着他也无妨。

    秦桑勾起嘴角微微笑了笑,拱手谦卑道:“多谢二哥记挂,只是今日奉父皇之命入宫,乃是为给母妃请安,还望二哥谅解。”

    鲁子越抬头长长“哦”了一声,又是拍了拍她:“好好好,应该的,那你快去吧,等你哪天得空了,咱们兄弟二人坐下来好好喝上几杯。”

    秦桑淡淡笑着,点点头道:“好。”

    与众人作揖告别后,秦桑仿佛松了口气。相比和这些人在这里虚与委蛇,她倒更喜欢在战场上披荆斩棘。

    刀剑虽是无眼,可人心更是莫测。

    这些人中,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笑里藏刀,等着看她的笑话。

    快到东华殿,秦桑打起了精神,先是进去拜见了恒王。恒王见她到了,与她寒暄了几句,便令身旁的元德带她往后宫方向行去。

    后宫深幽,不比前朝喧闹,每一处殿院亭楼都十分别致,虽是已至深冬,却随处可见各种茂盛的花草,倒像是春日景象。

    “元常侍,”走了好一会儿,见还未到地方,秦桑不禁开口问道:“陈……母妃所居之处,为何如此偏远?”

    元德回头笑了笑,微微俯身点点头道:“殿下常年在宫外有所不知,陈妃娘娘向来喜静,不喜喧哗,又因后她的容貌……”

    说到这里,元德面色忽然一变,似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赶忙讪讪笑了笑,迅速的眨着眼道:“总之,当年是娘娘自己,请陛下将那最为偏远的兰芷殿赐给她居住的。”

    秦桑看着他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似乎这事情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但他既然话锋立转,想必再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元德说完那些,也立刻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仿佛生怕秦桑再追问起来。

    秦桑见他这副心虚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但也不拆穿,只紧跟着他加快了步伐,往后宫更深处走去。

    又是走了许久,她才远远看见了一处独立的殿院,殿门的牌匾上,写着“兰芷殿”三字。

    终于到了,秦桑深吸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衣襟中放着的木盒,安心笑了笑。

    到了殿门外,见一婢女已是立在殿门前,她看见秦桑仿佛很是惊喜,迎上来福身道:“芷萝参见殿下。”

    秦桑微微一愣,看她这样子,仿佛一早就知道自己要来,等了许久似的。

    “免礼。”

    “谢殿下。”

    芷萝直起身来,笑意盈盈的说道:“昨日陛下走时,就告诉娘娘今日殿下要来,娘娘一早就吩咐奴婢在此等候殿下了。”

    秦桑笑着点了点头,果然,还真是一早就知道她要来,难怪方才那神情就像是望眼欲穿了一般。

    一旁的元德见状,对着秦桑一俯身:“殿下到了,老奴便先回去了。”

    秦桑微微颔首,元德又是一作揖,便转身离去了。

    芷萝一边领着秦桑往殿中走,一边絮絮说着:“娘娘听说殿下要回来了,这几日都在张罗着要给殿下准备些京外没有的吃食,说是沙场艰辛,殿下必是吃了不少苦的……”

    秦桑静静听着,没来由的生出了一丝伤感。她从小便上了山,虽然师父对她也极好,却许久未曾体会过有母亲关心照料的感觉。

    听着芷萝所说的一切,陈妃倒真像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百般惦记。到了殿门口,秦桑定下脚步低头理了理衣摆和披风,才跟着芷萝,抬腿迈进了殿门当中。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母女重逢,血泪过往

    一进帘子,一阵暖意扑面而来,殿中光线有些微弱,对面的窗中却透了光亮进来。她定了定神,才看见那窗边逆光处,陈妃娘娘侧站在香炉边,一手拎着炉盖,另一手执着一根铜匙,动作似是在往炉里添

    香。

    “娘娘,殿下到了。”

    芷萝福身轻声禀报道。

    秦桑立即轻拂衣摆,举手加额,跪地深深俯首,额贴手背叩道:“儿臣拜见母妃。”

    陈妃闻声一怔,手轻轻微抖了一下,缓缓偏头看向跪地叩首的秦桑,长睫微微抖动,立即将那铜匙直接靠在了炉边,放下炉盖,快步走到秦桑身边俯下身扶住她的两臂颤声道:“快起来。”

    秦桑听着她这飘忽的声音,那声音中有难以掩饰的喜悦和激动,几乎带着些哽咽。

    秦桑心中有些诧异,这陈妃娘娘与她只是挂了一个母子的名分,为何动情的如此真切。

    她依旧跪着,缓缓直起身来,由下而上,她先看见的是陈妃的双手。

    只那短短一瞬,她似乎觉得好像在陈妃的手腕上,看到了一处极为细微又极为特别的红痕。她没有多想,继续向上看去,看到了陈妃的下巴和脸颊。

    她心中一惊,忽然明白了方才元德欲言又止的原因。

    陈妃的下巴和脸上布满了疤痕,像是灼伤所致,看上去极为严重,几乎是……面目全非。

    这样的一位妃子,在宫中自是不愿与人照面,她会选择这样偏僻的宫殿居住,也是因为如此吧。

    秦桑不敢多看,赶忙规规矩矩的低下头答道:“谢母妃。”

    她缓缓起身,直到与陈妃等身,才又抬眼向她看去,陈妃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秦桑,那眼中的喜悦与急切,让秦桑直直愣在了原地。

    为何这双眼睛……如此熟悉?

    忽然,她像是每一根汗毛都竖立了起来,猛地瞪大了眼睛,惊恐不已的望向陈妃。

    陈妃深深回望着她,那眼中呼之欲出的泪水胜过一切言语。许久之后,她才想起偏头看向芷萝,声音有些哽咽的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是。”

    芷萝微微一俯身,便转身撩开帘子,出了殿门。

    秦桑的脑中一片空白,心中像是卷起了惊涛骇浪,所有的情绪一起涌上了心头,不断的将她撞击着,撕扯着,吞噬着。

    陈妃伸出手,颤抖着抚上她的脸颊,两行泪水直线坠落,嘴角颤动着轻唤道:“裳儿……”

    秦桑的身体不住的轻颤着,再也忍不住心中疼痛,双腿一软重重跪地,紧紧抱住陈妃哭喊道:“母亲!”

    陈妃低下身将她牢牢搂在怀中,泪水不断的涌出,滑落在秦桑的脸颊上,两人就这般相拥着,任凭心中所有的情绪倾泻而出。

    很久很久之后,秦桑才发泄完了所有的悲切,她抽泣着缓缓抬起头,伸手抚上陈妃的脸颊,蹙眉颤声问道:“母亲,你……为何会变成这样?”

    陈妃同样抽泣着,却是挤出了一丝微笑,轻轻拂去秦桑脸上的泪水,将她带至软塌边坐下,将这十年来的过往,细细说给了秦桑。

    十年前,凤岐山下。

    眼看着女儿换上男装上山拜师,陈芙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她担心云牙子不肯收这来路不明的孩子,又怕女儿的身份被识破,因此,她不敢立刻离开,在山下静候了几日。

    几日之后,她未见秦桑下山,便知道云牙子应该已经将她收入门中,这才收拾好了一切,辗转到了秦川京城。

    她想先在京城中谋生立足,哪怕是在大户人家做个下人,也好养活自己,等秦桑学成下山。

    可是,她也算是大家闺秀,从未做过什么粗活,又早已不是年轻的姑娘,没有哪户人家愿意找这样的下人。

    最后她找到了一处正在招人的药铺,铺主是位郎中,在京中也算是小有名气,常有大户人家请他去诊病。陈芙便跟在郎中身后,打打杂,熬熬药,勉强能吃上一口饱饭。

    有一次,京中一个姓蔡的大户十分着急的请那郎中去府里给孩子诊病,郎中去后,发现那孩子染的病似是天花。

    郎中惊恐不已,要知道,天花一旦染上,就是九死一生。他虽为郎中,却也不愿以名作赌,去给那孩子诊治。

    于是,他没有将实情告知蔡府的人,只说孩子风寒体热,需要一刻不离的看护静养。

    回到药铺,他便配了几服药让陈芙带去蔡府,并叮嘱陈芙如何熬药,如何给那孩子擦拭身体。不仅如此,他还让陈芙暂住蔡府中,等孩子并好些了再回来。

    陈芙虽是觉得奇怪,却依旧照做了。她到了蔡府中,每日悉心熬药,也依郎中之言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那个孩子。

    可是,孩子却连十日都未挺过。孩子断气时,陈芙正在院内熬药,蔡夫人顿时悲愤难当,将所有罪责都怪到了陈芙的头上,声嘶力竭的打骂着陈芙,还将那一灌滚烫的汤药,泼向了陈芙。陈芙虽已尽力躲闪,鼻子以下的部分却还是被尽

    数烫伤。

    那一天,仿佛是她这一生中最漫长的一天。她带着满身的伤痕回到药铺,却发现郎中早已下落不明,她这才知道,那郎中畏于蔡府的家势不敢拒绝诊治,才让陈芙去蔡府,做了这替罪羔羊。

    她在京城中漫无目的的走了一夜,一直走出了京城,到了近郊的山野之中,她恍恍惚惚的走上了一座山顶,看着山下层层寒雾翻滚,她只想纵身一跃,从此了无牵挂。

    正在这时,她听见一阵马蹄声,紧接着一声长嘶,惊恐回身,却见一人骑在马上像是逃命一般,飞速奔向山崖,转瞬之间,就已掠过身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猛地拽住了那马上所坐之人的手臂,却被那马的蛮力一直拖至崖边。她本就孱弱,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才勉强将那人拉住,那马像是疯了一般冲出崖顶坠下深渊,她一手拉着那人手臂,另一手紧紧扣进了地中,已是将近力竭。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力尽昏厥,凤銮宫中

    “你撑不了多久的,放手吧。”

    那挂在崖边之人费力的看着她本就已经伤痕累累浑身血迹的样子,皱眉喘道。

    可陈芙此时就像是和谁较上了劲一般,紧紧皱着眉咬着牙,手中丝毫没有放松,浑身颤抖着,一言不发。

    崖下之人没有想到她竟是这般倔强,十分诧异,却看见她那一双眸子里透出的坚毅决然,那般凄美而与绝望,就像……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要和谁同归于尽一般。

    “你……”他与她对视着,仿佛已不是身在悬崖,周遭的一切都淡去了颜色,只余下她那一双深眸,毫无惧色。

    万籁俱寂,陈芙就那样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体力一点一点的流逝,损耗殆尽。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急促的一阵马蹄声。

    救兵到了。

    他们翻身下马,飞奔到陈芙身边,大呼着“陛下”,将他从崖下救了上来。

    那时,陈芙才知道,原来自己所救之人,乃是秦川恒王。可她早已精疲力尽,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在一片请罪的嘈杂声里,虚脱晕厥。

    恢复知觉时,她已经躺在卧榻之上。

    闭眼感受了很久,她才感觉到身体各处的酸痛和疲惫,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还在,却又好像已经被一层凉意覆盖,极不真切。

    她费力的睁开了眼睛,盯着房顶上的悬梁,喉中只觉干渴难耐。

    她轻轻咳了一声,便听见身旁一个女子的声音惊喜的叫道:“皇后娘娘,她醒了!”

    陈妃转头看过去,这才发现方才身旁跪坐着一名婢女,见她睁开了眼,急忙转身向后喊去。

    陈芙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便见一位身着华服的妇人坐在不远处的软塌边,此时闻言正向她看过来。

    皇后……娘娘?

    陈芙眨了眨眼,努力回忆起发生的一切。

    哦,山崖上,自己救了即将坠崖的恒王。

    那么这位皇后娘娘……便应当就是恒王的萧皇后了。

    陈芙费力的撑起了身,掀开被子,正打算下床行礼,却见萧皇后几步走到她的榻边坐下,扶住了她的身子:“无须多礼,躺下吧。”

    陈芙被她按着躺回了原处,这才抬起头来看向这位近在咫尺的萧皇后,这一看,陈芙微微一愣。

    萧皇后的容貌,她的眉眼,怎么……这感觉就像是在模糊的铜镜中……看见了自己一般。

    萧皇后也静静看着她,眼中有一丝探寻,但很快便微微一笑,吩咐一旁的婢女道:“芷萝,去倒杯水来。”

    陈芙虽是分神了那么一瞬,却也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面容已被烫毁,萧皇后根本看不出她的样子来。

    芷萝将水倒了过来,萧皇后伸手给陈芙的脑后添了个枕头,扶着她稍稍坐起了身。把那水杯接过,递到了陈芙的嘴边:“先喝点水。”

    陈芙点了点头,微微轻抿了几口,抬起头道:“多谢皇后娘娘。”

    萧皇后把杯子递给芷萝,拍着陈芙的手微微笑道:“你用不着谢我,倒是我要多谢你,若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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