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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战秦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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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一章 诵经礼佛,心如磐石

    慢慢的,齐王也看出了些许端倪。但他的心中,却生出了一丝矛盾。

    那几年,秦家声势越发浩大,若是只有一个秦路,倒也不足为惧,谁知随着秦家两位公子渐渐长大,他们在军中的威信,一日高过一日。

    齐王不止一次的听到传闻,南渊整个军中只知秦路,不知齐王。但凡是秦路下达的命令,军中几乎无人违逆。

    齐王并非不知秦路乃是功臣,自己这般猜忌实在非明主所为,但反观自己的几个皇子,这几年皆是娇生惯养,有时竟连陵阳这个女儿家都比不上。

    当齐王看出陵阳的心思后,他犹豫了很久,就在这时,他派人数次造访也未能请出的叶阑,出山了。

    叶阑到了京中,稍稍了解了一下京中的形势,便立刻出言让齐王将心安定了下来。

    他告诉齐王,他日若是秦肃真的娶了陵阳为妻,秦路便成了齐王的亲家,只要秦肃能对陵阳死心塌地,那么等秦路老去后,统军的重任落在秦敖与秦肃手中,便等于收回到了齐王这里。这番话终于让齐王下定了决心,要将陵阳这场婚事,尽快的落实下来。但他没想到的是,当他隐晦的提出要给秦肃赐一门婚事时,秦肃竟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的理由很简单,哥哥秦敖尚未娶妻,自己

    不得僭越。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绝不会自己枯萎,它只会在心底生根发芽,而后长成一棵不容忽视的参天大树。

    齐王对秦家的猜忌已经日渐累积,秦肃这个看似合理的原因,在齐王看来,无疑就是一个借口。

    那日,齐王正在与叶阑商讨对策,恰巧入宫的陵阳在殿外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叶阑告诉齐王,如今秦家不仅仅男儿出色,就连年仅六岁的女儿,也深知兵法谋略。

    这一番话彻底击垮了齐王心底的防线,也是在那一刻,他下定了决心,要削弱秦家长久以来的巨大锋芒。

    得知此事的陵阳仓皇不已,她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改变父皇的决定,便冒险求见了当日正在宫中的相国大人王尧,让他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蒙在鼓里的秦路。没错,那日王尧在陪夫人入宫时就已隐隐听到一些风声,但他向来谨慎,不敢妄下结论。直到陵阳出现在他面前,笃定的说出了自己听到的一切,这才让王尧真正紧张了起来,丝毫没有任何迟疑的出了宫

    ,将此事告知了秦路。

    陵阳没有想到,秦路这位开国功臣选择了静候处置,她更没有想到,父皇竟然赶尽杀绝,将秦敖与秦肃截杀在了凤岐山下。

    那之后,陵阳大病了一场。齐王不知她病从何来,找了无数名医诊治,却只得出一个相同的结论,这是心病。

    春去秋来,转眼便是一年。

    一年后,陵阳的病逐渐痊愈,但心性却像是换了一个人。她的脸上再难寻到往日的灵动与活泼,整日将自己关在房中,诵经礼佛,不愿见人。

    陵阳及笄之后,齐王依太医所言,派人在京中温泉附近为她建造了一座偌大的公主府,她便搬进了公主府中,再未主动进过宫里。

    这么一晃几年过去,陵阳早已过了应当婚嫁的年纪,齐王几次诏她入宫,想为她赐一门婚事,她却只道想要专心礼佛,没有这些私心杂念。

    齐王知道,陵阳一直对十年前的那件事耿耿于怀,她心中有怨,怨父皇一意孤行,更怨父皇如此狠心。

    他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心中的执念终会淡去。却没想到,十年过去了,她的心结非但未能化解,还变得更加固执。

    终于,齐王不再忍耐她的性子,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她嫁出去。几个月内,为她择选了数十位京中世家公子,她却丝毫未有动容。

    齐王一怒之下,便罚她抄写经文,一抄就是整整一卷。一卷抄完,他便再次诏她进宫,依旧要她在那些人选中择一而从。

    这一次,已经是第四卷了。

    齐王没有动摇,陵阳,也未曾松口。“殿下,”莫容紧紧皱着眉,看着凝神的陵阳:“陛下乃是一国之君,自当以国事为重,当年削弱秦家,也是为了能保江山安定。即便是出手狠辣了些,却也是无奈之举,殿下又何苦这样深陷其中,耽误了自

    己的大好年华?”

    陵阳没有去看莫容的双眼,她转头望向窗外,秋叶飘零,寒冬将至,她淡淡眨了眨眼睛:“是啊,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一晃,都已经十年了。”

    “殿下!”莫容见她依旧这般不为所动,着急的摇了摇她的肩膀,又是要哭出声来。

    陵阳显得没有什么反应,她静静回忆着这十年毫无波澜的日子,而后想起十年前,秦肃在围场的矫健身姿,他与自己对弈时的温润谦和,教自己骑马时的细心体贴,心中漾起一丝涟漪。

    齐王只知道,陵阳对十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却不知道她为何偏执至此。

    其实,陵阳也并非不知,朝堂之事,不是儿女情长能够左右的。她只是无法理解,父皇若只是想要削弱秦家的声威,随便一个罪名便可夺得秦路手中兵权,又何须苦苦追击,将秦路妻儿赶尽杀绝。

    难道,秦路为他打天下的所有功劳,都抵不过旁人的流言蜚语?难道帝王之心,就真的如此狠辣决绝?

    这十年,陵阳未曾开口质问,齐王也丝毫未有提及。两人就这般僵持着,陵阳有她自己的坚持,而齐王,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明面上,陵阳还是南渊尊贵的长公主,旁人只道她心气高,不愿委身下嫁,却不知道,当年的那些过往,深深将她纠缠着,不肯作罢。陵阳微微叹了口气,缓缓回过头,挤出一丝苦笑,拍了拍莫容的肩膀:“好了,不说了,你且将这抄本理好,送入宫中去吧。”

正文 第九十二章 赦令到达,部署围城

    【骊遥城中】

    秦桑等人在骊遥城中等了十多日,终于得到了京中传来的旨意,赦免南渊俘虏,将他们编进秦川军中。

    释放俘虏这日,蒋万出了大牢,还未及换洗衣衫,就匆匆赶到了他们所住的府中。

    恰好几人都在府内,看见蒋万这狼狈不堪的模样皆是一愣。

    “末将蒋万拜见秦将军!”一见秦桑,蒋万便抱拳跪下,恭敬说道。

    秦桑伸手扶了扶他的手臂:“蒋将军请起。”

    应清背手站在一旁,见蒋万起身,便出口问道:“蒋将军为何这般匆忙赶来?可是有何要事?”

    蒋万也不含糊,立刻点了点头,萧何见状,招呼几人一起走近了正厅,在案几便围坐了下来。秦桑给几人倒上茶水,蒋万伸手接过,也不急着喝,只将杯盏放在了面前,而后出声道:“今日我匆匆赶来,一是要拜谢秦将军再造之恩,二是,前几日在牢中想到了一件事,或许能助几位将军攻下酒泉。

    ”

    秦桑一听,眼中顿时放了光亮,偏头问道:“何事?”

    蒋万看了几人一圈,神情严肃的问道:“几位将军可还记得,当日连允在山中踏入陷阱,后逃亡祁水,又弃祁水而逃?”

    几人皆是点了点头,那一仗多亏了小九的九霄盛宴,秦川胜得极为漂亮,祁水那一城,几乎就是连允拱手送出来的。

    “怎么说?难道当日连允弃祁水之事还有什么玄机?”

    萧何皱眉疑惑道。

    蒋万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只是那日在山中踏入陷阱时,连允曾被箭矢所伤,虽是未伤及要害,却也伤的不轻。”他看着几人迷茫的神色,接着解释道:“当日太医曾嘱咐过,一月之内他都不可再动刀戈。谁知才在骊遥驻扎不久,就收到探报说你们兵分两路往松渝行去。木十六碍于他的箭伤,便独自领兵出城,不料你

    们紧接着就是一计假意求援,逼得他不得不亲自领兵出城相援,他这一路奔袭,想必那伤口,定是比先前更为严重了。”

    话说到这里,三人立刻明白了蒋万的意思。原来连允早在祁水时就已负伤,难怪当日去拦截秦桑的人是木十六而不是他。

    这么说来,连允的箭伤此时应该已经恶化,他需要时间恢复,那么,秦川便更不能给他这个时间。

    秦桑看了看应清,他垂眼略微思索了片刻,抬头道:“这么说来,我们举兵攻打酒泉,应是宜早不宜迟了。”

    蒋万重重点了点头:“我正是这个意思,若想拿下酒泉,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着连允箭伤未愈,迅速出兵,攻其不备。”

    “连允现在还剩多少兵马?”萧何听完蒋万的话,顺势问道。

    “加上酒泉原本的守军,”蒋万顿了顿,继续说道:“三万多。”

    萧何点头想了想,三万多人,若是他们强攻,倒也能从数量上取胜,只是若是这样一来,便势必要在攻城时耗费不少兵力。

    他深眸一转,勾起一抹浅笑:“不如,我们多做些周旋。”

    秦桑闻言微微一怔:“此话何意?”

    萧何笑意更深了些,看向秦桑答道:“我们就驻扎在酒泉城下,不攻城,只每日派人去城楼下挑衅,要连允开城献降,依我看,过不了多久,即便他能忍住,城中的将士们也咽不下这口气来。”

    蒋万眨了眨眼睛,低头微微想了片刻,又抬起头说道:“连允的性子还算沉稳,但木十六却是个心气极高的人,若是听几日城下的谩骂,保不齐真就会开城迎敌。”

    秦桑定定看了萧何一眼,这的确是他能想出来的怪主意,只是这般儿戏,听上去好像没什么把握。

    应清想了想方才两人的话,倒是没有出言质疑,而是微微笑了笑,顺着他们说道:“这样也无不可,只是,这城下喊话还需多添些调料,光是挑衅叫嚣,还不足使木十六心急。”

    秦桑没料到应清竟然也同意这般做法,虽是有些意外,但也出声问道:“还需添什么?”

    应清看了几人一眼,目光定在了蒋万的身上:“这,就要劳蒋将军费力了。”

    蒋万微微一愣,眨了眨眼睛,仿佛不可置信的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应清点了点头,缓缓道:“凡是领兵作战的将领,最怕的不是吃败仗,受刀伤,他们最怕的,是动摇军心。”他顿了顿,迎着蒋万若有所思的目光继续说道:“秦川与南渊十年来皆是以渭水为界,相安无事,却是南渊率先出兵,扰得两国战火纷乱,民不聊生,此时秦川只是在戍卫固有的疆土,名正而言顺。再者,

    秦川君王仁爱,凡是自愿归降者非但不杀,还可加官进爵。这么一番道理,若是从蒋将军口中说出,酒泉守军定会生出不一样的心思。”

    蒋万细细听完了应清所说的这番话,愣神许久,才缓缓点了点头。他心中知道,应清所言合情合理,但要他将这些道理在曾经并肩作战的数万将士面前剖析开来,还是让他有些犹豫。

    应清看着他犹疑的神色,低下头淡淡笑了笑:“蒋将军,这仅是我一人之见,或许有些浅薄。况且我也知道,此事对将军而言太过苛求,若是将军不愿,我们便想别的法子,也无甚大碍。”

    蒋万沉默了片刻,却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抬起头来,眼中仅是笃定:“不,应公子这番话十分透彻,我如今既然已归顺秦川,就应为秦川竭尽全力,我愿意这样做。”

    秦桑闻言,暗自松了口气,方才听到应清的话,她也在担心蒋万会羞于启齿,既然他如此深明大义,倒也免去了不少麻烦。

    “好,”应清迎上蒋万的目光,拱手赞许道:“蒋将军这般通透,应清就替秦川众将士先行谢过了。”

    说完,他转向秦桑与萧何,认真嘱咐道:“光是蒋将军一人还不够,这两日,我们还需多准备一些物件,届时以它们相佐。”

    商议完后,几人便即刻分头去做战前准备,应清书信一封递去松渝,将他们的布置说明,并在信中告诉倪镜,待他们行至松渝,便可率军随行,前往酒泉。安排好城中守军事宜,两日后,大军便再无耽搁,大举出城往酒泉行去。

正文 第九十三章 夜不安眠,黎明惊醒

    路过松渝时,倪镜率兵出城与秦桑萧何合军一处,继续往酒泉方向迈进。

    越往西去,目之所及之处便越是荒凉,加之冬日已至,草木凋零枯萎,方圆几里看上去都没什么生机。然而,整个队伍里却没有一个人显得低迷懈怠。数月以来,这支军队跟随秦桑他们收回了数座城池,未逢败绩。所有将士们都对此次征战抱有极大的信心,这份信念燃烧起来,便足以驱散这冬日里的严寒

    。

    不久之后,大军便行至了酒泉城外十余里处,停了下来。

    在这一望无际的荒野上,没有什么高大的遮蔽之处,虽是相隔十里,却已能远远望见地处高处的酒泉。

    他们能够看到酒泉,也就意味着城楼上的守军也能看得到他们的一举一动。

    秦桑不知此时的酒泉城中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她下令整军驻扎,而后下马与萧何等人就地详谈起了此次的布置。

    几人迎着酒泉的方向背手而立,指指划划的沟通着明日的部署。

    稍晚些时候,营帐伙房搭建完毕,秦桑又一次将前锋军所需要完成的事项细细交待了一番,才下令众人用餐歇息,明日一早开始行动。

    【酒泉城中】

    城楼之上。

    寒风将那一排南渊大旗吹得“哗哗”直响,木十六背手站在风中,静静看着秦川大军靠近到十里外的地方,停驻了下来。

    初到酒泉时他便想过,若是秦川将领在骊遥或松渝听闻了连允的伤势,必会趁机急攻酒泉,到了那时,自己定要担起连允身上的担子,不能再让他伤及分毫。

    不久前,他接到哨骑探报说秦川动兵,便已是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准备。他们现在的所有兵马加在一起,从人数上是明显的劣势,但好在守城比攻城容易些,他只能竭尽全力的护好酒泉,护好连允。

    暮色稍纵即逝,紧接着夜幕便已降临。他依旧站在那城楼之上,看着秦川驻扎之处亮起的星点火光,心中盘算着,他们何时才会动兵攻城。

    “木将军,”身旁的一位守军将领看着木十六,小心翼翼的抱拳说道:“你已在此处站了近四个时辰,是否……是否先去城下稍作歇息?”

    木十六收回远眺的目光,回过头来愣了一瞬,微微点了点头:“也好,你们今夜还需多加防范,以免他们趁夜攻城。”

    那将领听闻指令,一丝不苟的郑重答道:“末将明白!”

    木十六缓步下了城楼,却是在那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缓缓踱步,他不想回府将此事告知连允,却又怕自己的智谋不足以应对敌军。

    犹豫了很久,他终是极慢的走回了府中,推开了连允的房门。

    “回来了?”

    连允抬头望向门口,他身上披着件外衣,盘腿坐在案几一侧,面前案上的那盏烛火,在门开时微微晃了一晃。

    木十六垂眼转身带上屋门,回身故作轻松的微微一笑:“嗯,外面起风了,秦川的冬天可真冷。”

    连允眨了眨眼睛,伸手招呼他到身旁坐下,若无其事的给他倒了杯热茶递了过去,问道:“他们到哪了?”

    木十六一愣,正欲接过杯盏的手停在了空中,抬眼定睛问道:“你……你都知道了?”

    连允将那杯盏放在案几之上,淡淡道:“你也不想想看,这军中除了你,还有谁敢对我谎报军情?”

    木十六低下了头,默默端起了那杯热茶:“我也并未谎报,只是未报罢了。”

    连允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调侃道:“你这借口听上去倒是在理的很,那是我错怪你了?”

    木十六抿了抿嘴,讪讪笑了笑:“没有没有,是我不好,自作主张了。”

    连允没有再拿他调笑,正了神色,认真问道:“他们驻扎下来了?”

    木十六放下杯子,点了点头:“城外东北处,大约十里。”

    连允微微抬起头来,看向远处:“我也料到他们必不会耽搁太久,只是没想到,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些。”

    他深吸了口气,轻叹了一声:“今年秋季,国中本就多处旱灾,赋税征收甚少。百官皆是上书陛下,暂缓北征,节省军需。师父信中也曾劝我们退回交界处的永寿,待明年开春再行北上。”

    木十六微微一怔:“那我们打下的那些城池,岂不是白费力气?”连允无奈的点了点头:“向北行军最好的时机便是春夏,一旦入冬,除了粮草之外,行军所耗就势必会更多。原本我计划开春动兵,便可在入秋之前攻破平津,谁知道半路杀出这么几个人来。如今这形势,

    对我们已是大为不利。”

    木十六这一路上跟着连允,很少听到他说出这样无奈的话来,此时听上去,倒是如这初冬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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