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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战秦川-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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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她便领着太子妃及其婢女缓缓走了进来。

    太子妃名叫顾婉清,其父顾延环乃是当朝太傅。

    自前朝以来,太傅便是太子宫中官位之首,大多是在太子年少时便在一旁教导辅佐。一旦太子登基,太傅往往顺理成章的成为下一任相国,成为百官之首,总领国政。

    太子初立不久,恒王便封顾延环为太傅,接着便立即赐婚,令顾延环长女顾婉清与太子完婚。

    太子本就是个温润之人,顾婉清又恰好贤良聪慧,识得大体,成婚这几年来,两人也算是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婉清来了?”梁妃见她进门,放下手中杯盏,拍了拍身旁的空处,温和笑着对她抬了抬手:“快过来坐。”

    顾婉清垂眼走到梁妃跟前,轻轻一欠身:“婉清给娘娘请安。”

    梁妃慈爱一笑,起身虚扶了她一把:“来我这里勿要拘礼,快过来坐下吧。”

    说完,她又抬起头看向方才的婢女,抚着顾婉清的手道:“灵秋,去取个手炉来,太子妃的手这样凉,可别一不小心着了风寒。”

    那唤作灵秋的侍女忙机灵说道:“是,还是梁妃娘娘有心,是奴婢大意了。”

    说完,便一欠身,转身出了屋门。

    顾婉清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婢女温和道:“妙云,你不是总说与灵秋许久未见么,好不容易来了,你便去与她叙叙旧吧。”

    妙云一听,激动的点了点头,灵动的笑着欠身道:“多谢娘娘。”

    说完,便像个孩子似的轻快的转身跑出了殿中。

    梁妃看着妙云出去,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你看看她,原在我这里时就是个毛手毛脚的姑娘,整日里不是碰碎了这个就是弄坏了那个,也难为你被她这丫头服侍着,不省心吧?”

    顾婉清温婉的摇了摇头,浅浅笑道:“她虽是毛躁了些,但好在单纯又忠心,有她跟在一旁,婉清倒也觉得安心。”

    这个妙云原本是芳华殿中的婢女,从小便进了宫,算是与灵秋一起长大。两人情谊甚笃,像是自家姐妹一般。

    顾婉清与太子大婚后,自己从娘家带的陪嫁丫头不幸染上疫症,太子顾惜婉清的身子,也怕婉清对那丫头感情太深,万一丫头有什么不测,惹婉清难过,便给了那丫头一笔钱,让她回家养病去了。

    后来,顾婉清来宫中探望梁妃时,看到灵秋与妙云间从小长大的姐妹情谊有些动容,便提到了自己那陪嫁丫头。

    妙云也是个识得眼色的人,梁妃当日闻言,淡淡一看她,她便盈盈一拜,说是愿意去太子府中侍奉太子妃。

    就这样,妙云便成了顾婉清贴身的婢女,顾婉清对她,也如同自己的妹妹一般。

    梁妃与顾婉清一并坐下,梁妃依旧执着她的手,轻声问道:“这段时间子远去京外巡查灾情,你独自在京中,一切可还妥当?”

    顾婉清浅浅笑着,点了点头:“多谢娘娘记挂,一切都好。”

    梁妃满意的笑了笑,又继续问道:“子远可有派人带信回来?此次各地灾情严重,他在外可有受苦?”

    顾婉清抿着嘴,微微摇了摇头:“前几日还有书信送回,这几日许是事务繁忙,都未有书信来过。想来灾情至此,他必是劳心费力,也不得空了。”

    梁妃闻言,垂眼略微思索片刻,收回了手,坐直了身子:“这两日我听相国大人说,你父亲在宫中受了陛下训斥,似乎也是为了灾情之事,看来,陛下为此事也甚为烦忧啊。”

    顾婉清闻言一惊,忙抬头急切道:“娘娘可知具体是为何事?父亲为何会受到训斥?”

    梁妃摇了摇头,却又转而一笑,回头看向顾婉清道:“你也莫要太担心了,你父亲本就是相国大人暗中提拔起来,想来无论如何,他也会帮你父亲在御前多说几句好话。”

    顾婉清知道,父亲在这官场之上,一路都是受到相国大人董彧的提拔,就连太傅一职,也是董彧将父亲引荐给了陛下。既然如此,想必相国大人此时也会为父亲出言几句,好平息陛下的怒火吧。

    顾婉清稍稍松了口气,站起身微微一欠,蹙眉认真道:“婉清平日里难与父亲相见,这几年来,父亲屡屡承相国大人与娘娘相助,婉清感激不尽,如若他日有机会,婉清定当竭力回报。”

    梁妃见她这副认真模样,垂了眼,也未急着让她起身,许久才略一挑眉缓缓道:“回报就不必了,这本也是相国大人与你爹同在一朝为官的情分。只是……近来我倒真是有些事情,想劳烦婉清你呢。”

    梁妃定定看着顾婉清,顾婉清身形一滞,抬起头来疑惑道:“不知……娘娘有何事,竟是婉清能帮得上忙的吗?”梁妃又恢复了她那如春阳般的笑意,伸手将顾婉清拉回原处坐下,温和看着她说道:“你也知道,萧皇后仙去的早,子远这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如今他独领要务去巡查灾情,我也记挂的紧。不仅是我,

    就连子越也常常与我提及,牵挂兄长的安危。”

    顾婉清懵懂的点了点头,梁妃说了这么多,她还是未明白她是何意思。

    梁妃见她这不解的样子,缓缓继续说道:“所以我就想着,若是子远平日里有家书递回,也望婉清能带来给我看看,以解这心中牵挂。”

    顾婉清闻言,松了口气,放下心来,她甜甜一笑:“原来是这般小事,娘娘实在是见外了些,若是今日唤我进宫时告诉我,我便将那家书一并带来便是。”

    梁妃闻言欣慰笑笑,又是抚上她的手道:“不急不急,现下你独在京中也是无趣,不妨就常常来宫中走动走动,也好陪我说说话。”顾婉清的双目盈盈笑着:“娘娘只要不嫌婉清叨扰,婉清自是乐意常来陪伴娘娘的。”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子越现身,暗潮涌动

    梁妃满意的点了点头,眼中尽是慈爱。

    不一会儿,灵秋将填满的手炉端了进来,递到了顾婉清的手中。

    两人就这么一言一语的谈笑着,倒也像是寻常家中的婆媳,说着些家长里短。

    接近中午时,梁妃本想着留下顾婉清在宫中用膳,她却推脱还有些事情需要回去处理,改日再来宫中探望。

    顾婉清出了殿门,带着妙云走在长长的回廊之中,一路垂眼望着地上,仿佛心不在焉。

    “娘娘。”妙云跟在她身旁,见她这般出神,出口叫了她两声,她却像是没听见一般。

    “娘娘?”妙云提高了音量,又是叫了一声。

    “嗯?”顾婉清恍惚的回过头来:“怎么了?”

    妙云奇怪的看着她,微微皱起了眉,好奇问道:“娘娘怎么魂不守舍的?可是方才梁妃娘娘与您说了什么?”

    顾婉清垂眼微微叹了口气,迈步缓缓走着:“近来殿下不在京中,我便像是笼中之鸟,外面的动静一概不得而知。方才梁妃娘娘说,父亲前几日又被陛下训斥了,我却丝毫没有办法。”

    妙云听后,也是随着她叹了口气,但很快又抬起头来,宽慰道:“娘娘,您也勿要太过担忧了,梁妃娘娘对您这般关爱,她又是相国大人的妻妹,想来相国大人也一定会多多帮衬太傅的。”

    顾婉清闻言,笑着瞥了她一眼,戳了戳她的脑袋:“你啊,最是个七窍玲珑心的,就连这朝中的弯弯绕绕都清楚得很。”妙云一听,仰起脸甜甜一笑,搀起顾婉清道:“妙云既是跟了娘娘您,便是将心都系在了您身上,但凡听到些与您,与太子殿下相关的事儿,我必是竖起耳朵来牢牢记下,这一来二去的,可不就绕出点名堂

    来了?”

    顾婉清看着她着这撒娇般的样子,心下也是微暖,任由她这么搀着,一路向宫外行去。

    另一边的芳华殿中,顾婉清刚刚出门不久,鲁子越便大步走进了殿中,还未站定就已出声道:“她走了?”

    梁妃在软塌边端起杯盏喝了一口,点了点头道:“走了。”

    说完,她放下杯盏,抬起头瞪着眼嗔怪道:“越发没规矩了,来了也不知道先和母妃请安,着急忙慌的像什么样子。”

    鲁子越弯起嘴角一笑,几步跨到梁妃身旁,伸出手来一边替她捏着肩膀一边道:“母妃恕罪,儿臣这不也是着急嘛。在偏殿等了许久,好容易才听人说母妃与嫂嫂聊完了,这才敢进来。”

    梁妃任由他捏着肩膀,微微眯着双眼,缓缓开口道:“还算你懂事,没有直接进来,否则误了大事,我可要好好责罚你。”

    鲁子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坐到梁妃身边,皱眉急切道:“母妃与她谈的如何?她可有松口?”

    梁妃缓缓睁开眼睛,勾出一抹浅笑道:“我只是让她将家书带来给我看看,这点小事,她还能推脱不成?”

    鲁子越的眉头舒展开来,讨好般的笑着点了点头:“还是母妃聪慧过人,难怪姨丈常常说,母妃乃是梁家众姐妹中最为机敏的。”

    梁妃见他这泼皮样,也不接他的茬,只自顾自的说道:“光有书信还不够,这几日还要多费些心思,要布置,就必须一招制胜,决不能拖泥带水。”

    鲁子越闻言,也是郑重的点了点头,满脸坚定:“母妃说的是,儿臣也丝毫不敢松懈。”

    梁妃轻轻舒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再给我捏捏。”

    鲁子越一笑,忙站起身来,一板一眼的捏着梁妃的肩头。

    梁妃舒适的闭着双眼,满意道:“嗯,我儿这力道掌握的,倒是比灵秋还要好些。”

    【骊遥城中】

    “松槐岭?”连允坐在案几边,皱眉看着眼前回报的哨骑,满是狐疑:“你们看清楚了?他们当真在松槐岭安了营?”

    “是,”那名兵士跪地抱拳,笃定答道:“松槐岭下,山谷谷口,他们已经安营了。”

    连允依旧拧着眉,直起身来看向一旁的木十六:“你怎么看?”

    木十六微微低头思考了片刻,摇了摇头,抬眼与连允对视着说:“不可能,他们定是在故布疑阵,他不会傻到把营安在山谷里,这可是兵家大忌。”

    连允点了点头,附和道:“我也觉得很是蹊跷。”

    说完,他挥了挥手让眼前的士兵退下,而后垂下手,手指在案几上随意的敲了敲:“如我所料未错,他们应是留下了少数人在谷口扎营,其余人马继续向前行进了。”

    木十六眯眼想了想:“你是说……他们是在故意扰乱我们哨骑的探查?”

    连允点了点头,认真看着木十六道:“你想想看,骊遥周围都是高山密林和峡谷,若是他们每到一处山谷就留下一些人驻扎,我们的哨骑便很难再继续跟踪,若是绕山而行,就放慢了不少速度。”

    木十六闻言觉得很是在理,他抿了抿嘴问道:“那依你看,我们该当如何?”

    “追截。”连允想也未想,脱口而出。

    木十六目光一亮:“何时动兵?”

    “立刻。”连允灼灼望着木十六,笃定道。

    谁知,木十六却是忽然眼光暗淡了下来:“你也去?”

    连允一愣,不解他这话中含义,奇怪的问:“你什么意思?”

    木十六停顿了一下,似是考虑着说辞,许久才缓缓道:“你不能去,他们既是兵分两路,就极有可能是想引我们攻打其中一路,另一路顺势回攻骊遥,如果我们整军出动,说不定骊遥就不保了。”连允闻言,垂眼想了想,这倒是没错,没想到木十六现在也已经能想到这一层了,但他依旧语气不容置疑的说道:“就算是要有人守城,也应是你留下,秦川现在的军中将领不同以往,我怕你独自领兵前去

    ,会有不测。”

    木十六听他这番话,却是扬起了头挑眉道:“你这样一直让我在你庇佑之下打仗,我如何能习得真正的兵法?”连允又是一愣,没想到木十六竟会这么说。

正文 第六十八章 两军交战,血染山林

    没错,这几年他带着木十六征战沙场,永远都是把最安全的地方留给他,也从未让他独自挑过什么大梁。

    “你是觉得……我太束缚你了?”连允有些不安,他虽是没有让木十六立过什么大功,却也都是为了他的安危着想,他觉得,木十六不应不懂他的苦心。

    谁料,木十六真就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笃定:“连允,无论如何你也该让我试一试,我总不能,永远受着你的保护。”

    连允沉默了下来,垂眼微微叹了口气,却又像是无可奈何一般,许久才缓缓点了点头:“那好,此次就由你领兵追截,你带上两万人马,若是情况有变,立即回城。”

    木十六闻言,微微笑了笑,却是摇了摇头:“用不着两万,一万足矣。”

    连允静静看了他半晌,也未再争执。

    木十六站起身来,恭敬抱拳一拜:“请连将军放心,某将定当不辱使命,大胜而归!”

    说罢,他便起身出了屋门,未有停留。

    其实,木十六之所以要说那些近乎有些伤人的话,也是因为知道连允的性子,若非万不得已,他不会让木十六独自领兵涉险,而自己留在城中待命。

    所以,木十六只有让他觉得,自己已经不甘于做一个副将,自己想要争夺功名,才能让他好好待在城中,去养他那未好的箭伤。

    走向门外的木十六心中无比安定,他不需要连允知道他的苦心,只需要好好打赢这场仗,便是对连允,对南渊,最好的忠诚。

    很快,他便安排好了一切,不出一个时辰,就已经率兵出了骊遥,直奔西北而去。

    【西北侧秦川军前】

    大军正有条不紊的向前行进着,秦桑和萧何坐在马上,一路驰骋。

    忽然,军后有一匹快马飞奔而来,扬起一地尘土,到了秦桑身旁停下,马上士兵勒住缰绳禀报道:“大将军,骊遥动兵了!”

    秦桑一惊,与萧何对视一眼,忙问道:“多少人马,往何处去?”

    “半个时辰前已攻破松槐岭谷口守军,大约有过万人马!”

    马上士兵焦急道。

    秦桑垂下眼,定了定心神,抬头继续问道:“可有看清将领?”

    士兵摇了摇头:“未曾看清,他们似乎早知我们在谷中留下的只是少数人马,我们留下的那几处虚营,应该抵挡不了多久了!”

    “好,”秦桑点了点头郑重道:“继续观察他们动向,随时回禀。”

    “是!”士兵重重抱拳,调转马头回身而去。

    萧何见士兵远去,看向秦桑道:“过万人马,那就不是全军出动,还好。”

    秦桑点了点头:“连允应是吃了前几次的教训,现下摸不准我们的目的,也不敢再随意出兵了。”

    萧何低头略微想了想,却是勾起了一抹笑意:“这样也好。”

    秦桑一愣,狐疑的看着他:“好什么?”

    萧何抬起头来,胸有成竹的看着秦桑的双眼道:“原本我还担心,我们的假意求援会被识破,而现在这么一来,求援倒更容易了。”

    秦桑转了转眼睛想了想,忽然明白了萧何的意思。没错,之前他们还担心这次假作的求援会不会被相信,而现在,骊遥城中有半数人马出城,留下的半数只能依仗哨骑回禀来判断城外的局势,若是能将这出城的人马引到山中,让探报变得虚实难辨,那么

    求援,可能轻易就会被相信。

    师兄那边应该也已经得到了骊遥动兵的消息,现在只需告诉他,让他更改求援的说辞,他一定就能明白。

    想到这,秦桑也激动起来,她转过头对着身后一名将士吩咐道:“你现在赶往西南方向找到应公子,告诉他改动求援的说辞,我们要向前方山岭进发,速去!”

    “是!”将士双拳一抱,领命而出。

    秦桑与萧何对视一眼,指着远处一座巍峨的高山,大声下令道:“全军加速,往山下行进!”

    说完,便扬起马鞭,率领大军飞驰而去。

    一路上,秦桑故意留下明显的马蹄与车辙痕迹,只未让南渊追兵更清楚他们的动向。

    到了山脚下,他们丝毫未有停留,步兵直接向上进入山林之中,潜伏在半山腰的林间,居高临下,骑兵则分守在山麓两侧,一旦敌军到达山脚,便可三路夹击。

    埋伏好后,整座山林安静的像是一座空冢,等待着敌军的马蹄,载着万千兵士沦为冢中枯骨。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轰鸣的马蹄声就已经响彻云端,木十六率领一万人马奔到山脚之下,见山下脚印凌乱,向着各处延伸,也未有停滞,直接向山上冲杀了上去。

    一时间,秦川三路兵马尽数现身,将南渊铁骑围作瓮中之鳖。

    木十六不急反笑,他早已厌烦了与他们多番周旋,能有这样一次正面交锋,他求之不得。

    挥剑扬血,策马入敌,秦桑与萧何带着千万军士拼力厮杀,箭矢飞窜,杀声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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