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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烦恼-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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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她是西秦人,西秦人。愚蠢,不可救药。”
  早在被人捆住,送到圣隆帝面前时,四皇子就已经冷静下来。他甚至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拿刀杀死了他的兄长。看着站在高处,气急败坏的圣隆帝,四皇子冷汗涔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完了。
  四皇子杀兄,罪证确凿,从玉碟上除名,贬为庶人,幽禁终身,逢大赦亦不得出。西秦澜郡主不守妇道,与人私通,乱皇室血脉,赐绝子汤,无召不得外出。
  两位皇子一位郡主,一死两幽禁,事情不可谓不大。宫外百姓嘴里,澜郡主成了老百姓嘴里的红颜祸水,要沉塘的荡·妇。四皇子,则是那个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丢了金腰带的傻子。三皇子呢?有的说他是短命的乌龟,不但丢了老婆,连命都没了。有的说他时运不济,睡错了人。外面说什么的都有,虽不敢高声议论,私下里的闲谈总是禁不住。
  宫里,圣隆帝自从三皇子死,四皇子幽禁后,就没好脸色。后宫中人人噤若寒蝉,就是皇后在圣隆帝面前说话,也得仔细斟酌。更别提闵棠了,她能避着圣隆帝,绝不会靠过去。圣隆帝发起疯来,是不需要理由的,她的身边有圣隆帝的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闵棠不敢轻举妄动。
  三皇子和四皇子的事,她虽没有在其中推波助澜,却在发现澜郡主与人苟合时,选择了袖手旁观。
  澜郡主明知那个人不是三皇子,也不曾和三皇子有过亲密接触,怎么会知道三皇子的胸前有一颗红痣?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就说这一章量足不足?所以晚更可以理解吧。希望明天可以早点更新,不过周一到周五,大约日更三千的样子,再多就要我的老命了。
不过~~~~~
少女们,依然日常求支持!

  ☆、谈心

  可惜了三皇子; 因为一个女人的挑拨,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被自己的弟弟杀死了。虽说死了一个三皇子; 废了一个四皇子,有资格继承皇位的还有九个; 所以说圣隆帝生这么多儿子还是有用的。即便一下就废了两个; 他还有一串儿子,怎么着也断不了传承; 不会让他的皇位旁落到其他人身上。
  “母妃,您刚才出神; 是在想三皇兄的事吗?”秦容从外面进来给闵棠请安。见闵棠望着窗外出神; 轻声慢步走过来; 突然凑近了,顺着闵棠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一丛摇曳的竹子。
  闵棠闻声转过来; 看着秦容,冲他招了招手; 示意他再靠近一点。秦容不疑有他,将头伸过去。
  “哎哟,母妃; 您怎么能弹我,好疼。”秦容捂着额头,龇牙咧嘴,作出各种怪模样。
  闵棠已经很久没有像他小时候那样捉弄他了; 回宫大半年,闵棠对他嘘寒问暖,事事关怀,让秦容十分窝心。可他万不该因为吃了一点甜头就忘了,他的母妃从来不是一个按常理行事的母亲。有哪个母亲会听说父亲要将儿子送去军营了,会眼巴巴地跑过去劝说,要将儿子送到最苦最累的地方去?也就是他的母妃是这样。
  他都是十三岁了,他的母妃想弹他额头弹了,一点儿也不顾及他的脸面,这真是······哎!
  “许你胡说八道了,就不许我点醒你?”闵棠横了秦容一眼,让他坐下。秦容老实坐好,闵棠话一转,他的心里既高兴又期待。
  “你说说,我为什么就不能想别的事,非得惦记你三皇兄?他又不是我生的。”闵棠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容,这让秦容有种坐在他面前的既是父皇又是母妃的错觉。
  “秋姨告诉我的。”秦容刚进来,就遇到了秋月。秋月告诉他,闵棠听说了圣隆帝对四皇子和澜郡主的处罚后,就让身边伺候的人都退下,她一个人坐在窗前看着外面,估计是在琢磨这些事。秋月不会骗他,秦容信以为真,巴巴凑上来问闵棠。
  “秋月说的你就信了?不怕她是同你开玩笑的?要知道,你的三皇兄会丢了性命,就是因为你的四皇兄轻信他人的话。”
  “秋姨不是别人。”秦容十分肯定地告诉闵棠,闵棠却摇了摇头。
  “秋月没有说谎,可你就没想着动一动脑子?她说的事距离我听到消息已经过去多久了?我得多操心,才能从早上听到消息,一直想到现在?何况事情已了。”
  秦容略感窘迫。闵棠说的,他的确没有想到。理所当然地就问出了口。确实,以他母妃的性子,似乎不会惦记无关的人太久,消息听就听了,并不会当成一回事。
  “那您方才在想什么呢?”秦容这一回却是真的好奇了。
  “我在想,该给你找一个什么样的宫女,放到你身边伺候着,既不会坏了你的身子,也不会让你因为好奇被人诱导着做出错事来。”
  闵棠这一说,秦容的脸刷地红到了耳根子。他窘迫不到不行,张嘴啊了两下,也没发出声音来。男孩子,总有长大的一天。时候到了,总有好奇的时候。
  “母妃,儿臣忘了,儿臣还有事·······”
  “不管有什么事,你也先别去了,好好坐着,听我说完。”
  秦容不得不按下心中的羞躁,板正身子坐直了,静待闵棠的后话。
  “你无需害羞,其实我方才坐在这里考虑的并非你的事。若不是你缠着问,我也不会想起你和你九皇兄偷偷看秘戏图的事。”
  秦容的头更低了。他还以为他和九皇兄关着门在屋里看书的事,他的母妃不知道,他果然还是小瞧了他的母妃。
  “看秘戏图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既然长大了,对这些东西好奇在情理之中。不过,没有人引导,你不可能知道这些事。宫中你身边伺候你的人都是本分的。九皇子那里,林婕妤更是当成了眼珠子看待,宝贝着,断不会叫人钻了这些空子。你们会知道这些,应当是在军中听说的。”
  秦容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闵棠。的确,他们会对这些东西突然感兴趣,全因养伤的日子太无聊,突然想起在军营中听到的那些夜话荤话勾起的。
  “不是我,是九皇兄。”
  “我知道不是你,如果是你,采青会告诉我。我这么说就是想看看你会不会心虚。”
  秦容被噎,好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就说,母妃怎么突然提起安排贴身宫女伺候他的事,明明他都没有那个。秦容在军中两年,什么荤话没听过?以前有暗卫盯着,他和九皇子不可能明知故犯。万一叫圣隆帝知道了,脸丢大了。好不容易得了个清净机会,兄弟二人能在毓庆宫里博览群书,钻研各中精妙,自以为避人耳目,谁知道还是被闵棠发现了。更可怕的是,他在闵棠面前,不过说了寥寥几句,就漏了陷。
  “母妃,您怎么能这样。”
  “抱怨掩饰不了你的心虚。十一,你记住了。想干坏事,就得把尾巴扫干净了。即便不甚被人发现,想要将事情掩过去,自己不能先露白,让人一眼就看穿你。以往,你做了什么,都有音音替你收尾,以至于这些年,让你养成了做事留尾巴的习惯。可是,音音不可能一辈子给你收拾烂摊子。有的事,你得自己学着做了。”
  “母妃这次出去,给姐姐找到合适的人了?”
  “嗯,会岔开话题,长进了。不过你这话题转移得十分粗糙,我显然不能告诉你。咱们回归正题。”
  秦容收起脸上的小失望,闵棠微微一笑。
  “之前你和九皇子看秘戏图的事,就到我这里打止了。若是再有下一回,不幸被别人发现,我不会帮你兜着。你可以看,但是看了以后你要怎么做,做些什么,这就得想清楚了。想和做,是两码事。有些念头,生出来了还可以抹去,可是有的事一旦行动了,就再也无法挽回。你想过吗,十一?”
  闵棠的脸忽然严肃起来,秦容见了若有所思。若说之前,他还因为被闵棠点破心中藏着的那点子不能见光的事而满心羞涩难堪,到现在,他已渐渐放下羞窘心思,思索闵棠的话。
  从前他有什么事没做好,总爱推给华音,替他解决了。这也养成了他不爱断尾这个毛病。这次,被闵棠抓到,但凡他以往处事断尾经验足一些,也不会被闵棠三言两语数落得溃不成军。他长大了,有的事能和九皇子说,却万万不能叫华音晓得。除了男女之间的这些小事,往后他还会遇到更多的事,他总不能时刻想着依仗别人。
  “母妃,儿臣明白了。往后做事之前,定当三思而后行。”
  三思而后行,不是听信一面之词就冲动行事。如四皇兄这般,仅仅因为听信了澜郡主的一面之词就做出杀兄的错事,要不是因为皇子的身份,只怕命都没了。
  闵棠点点头。
  “你想清楚就好了。你总会长大,这些日子又涨了这许多见识,可否幻想过找个什么样的人来伺候你?”
  闵棠的话不留一点余地,十分直白。秦容纵然有心理准备,也忍不住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若是圣隆帝来和他说这些事,他或许没这么难堪,可是闵棠毕竟是女子。他都已经这么大了,她的母妃怎么就能大大咧咧地将这些事说出来,完全不顾及男女有别?
  “你是否觉得我说得太过了?你的私事被随意拿到台面上来说,有伤风化?”
  秦容迟疑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闵棠轻轻一笑,却摇了摇头。
  “十一,你的志愿小一些,我也不会逼你。可是你若生了大志愿,往后再无私事可言。天家无私事,你可明白?”
  秦容心中为之一颤,惊讶地看着闵棠。
  “以小见大,可以窥全貌。你莫小看了这点事。”
  秦容压下心中波澜,沉下心来思考。直到他完全平复心绪,才敢于直面闵棠。
  “儿臣不想要什么贴身伺候的宫女,女·色误人,儿臣不想步四皇兄的后尘。”秦容这话,说得异常坚定。三皇子和四皇子因为澜郡主一死一幽禁,给了秦容很大的冲击。要说前些日子,他还对男女之事产生了莫大的兴趣,如今是半点不剩。
  “不是女·色误人,而是被误的那个人,心智不坚。你父皇的后宫中美人如云,你什么时候看过你的父皇因为哪个妃子吹了枕头风而影响朝堂上的事?”即便是德妃,圣隆帝能宠着她亲手杀了背叛她的鸳鸯,也不曾让苏家人在朝中横行。
  “十一,你需谨记了,美好的事物人人都可以享受,但却不能耽于享受,忘了正事。孰轻孰重,你要分清了。”
  误人的从来不是女·色,而是那些怯懦的上位者给自己找的推脱借口。
  “儿臣谨记母妃的话。”
  “今日与你说的这些话,你回头好好想想。我不想你将来过得像苦行僧一般,也不愿你被人引·诱走上歧路。遇事之前,多想想,不要仅凭三言两语就去揣度一个人。人心难测,你永远猜不透别人心里在想什么。有那功夫,还不如动动脑子,多做点实事。”
  秦容眼珠子一骨碌,忽然咧嘴笑开来:“母妃说了这么多,是不是就是为了掩饰方才被儿臣一口道破心中所想?”
  “你以为呢?”闵棠斜了秦容一眼,笑得高深莫测。
  秦容脸上的表情丰富起来,仿佛刚才被闵棠挑破心思,窘迫不堪的人不是他,是别人。
  “母妃想什么,儿臣可猜不着。有这猜的功夫,儿臣还不如多念几页正经书,讨母妃开心,让母妃忘了那些不开心的事。”
  活学活用,好小子。
  闵棠挥了挥手,示意秦容快些走。秦容接了闵棠的指令,一溜烟地跑了。秋月过来时,正巧遇上秦容,还想问他怎么这么快就走了,秦容已经走远。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早上已经码出来这一章,一直没有修。终于放出来了。比较轻松的一章,愉快一下吧,希望能赶走大家的疲劳

  ☆、情窦

  秦容从重华宫里出来; 心跳飞快。方才他看似占了上风,实际上是怎么一回事; 秦容心知肚明。如果再让母妃继续问下去; 秦容觉得他脸上的绯红掩无可掩。为什么母妃就能面不改色地和他说起这些事呢?简直比他和九行兄第一次偷偷看看秘戏图还要让人心跳加速。母妃说,年龄大了; 就会对这些事好奇; 难不成母妃小时候也做过这些事?他刚刚怎么就没问上一问呢?估计问了,母妃也能用其他事把这件事掩饰过去。
  秦容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事; 等他发现时,人已经走到了御花园里面的假山群。以前; 他总喜欢爬到假山山顶; 记得采青那时候总是寸步不离地跟在他后面。采青嘴上不说; 秦容却知道,她心里担心得不得了,就怕他一脚踩空了从假山上掉下来。起初只有他一个人爬假山; 后来姐姐回重华宫来,爬假山的又多了一个人。每回他与姐姐一起爬假山; 总要比一比,看谁先爬到山顶。他们姐弟二人一道爬山,假山周围必定要站一群宫人; 宫人的手虽没有张开,一个个的眼睛都盯着上面,不敢松懈,就怕他们两个掉下来; 也好及时接住了。
  其实,他和姐姐一次都没有从假山上掉下来过,即便掉下来,有人在下面接着也没有危险。可是宫里的这处假山群敢公然爬的也就是他们姐弟,其他皇兄皇姐们,就算路过这里,仅会在假山洞里转几圈,不会想着爬上假山看一看。据说他们姐弟二人爬山之前,出过一回事。大皇兄小时候贪玩,不听宫人劝阻爬上了假山。说来也巧,大皇兄爬的那块假山石刚好松动了,大皇兄踩踏了从假山上掉下来,还好下面的宫人将他接住了,不然就危险了。从那以后,大皇兄再也没爬过假山,宫里的其他皇子公主们的母妃因为有大皇兄的这个前车之鉴,并不许他们去爬假山。也就是他和姐姐,因为有母妃的许可,才得以在假山上攀爬。
  记得他和姐姐听说了发生在大皇兄身上的事情后,还特意搜寻可能松动的石块,希望他们也能有一次踩空掉下来的好玩的事。因为,若不是突发事件,他们是没可能故意这么做的。秋姨的一双眼睛,几乎时刻停留在他们身上。他们可以放开了玩,但要故意使坏,让宫人们跟着提心吊胆,秋姨就会让他们的日常锻炼量翻倍。
  可惜自那次事件后,父皇命宫人仔细修整每一块假山石,确保安全。他和姐姐也没有机会感受一把大皇兄曾经体验过的刺激。
  当初,他们姐弟二人一度觉得遗憾,随着时间地推移,那点子遗憾到如今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想到这里,秦容忽然笑着摇了摇头。
  算算日子,他好久不曾爬过假山了。姐姐长大了,不可能再陪着他一起爬山玩闹。就算他央求到姐姐的同意,母妃也不可能同意。母妃致力于将姐姐培养成淑女,姐姐能随她玩闹的时候在他搬出重华宫,搬到毓庆宫后就越来越少。
  其实,假山上的风景是真不错。御花园里的这处假山群堆叠极高,人站在上面远眺,能看到远近一大片宫室的风景。以前,他太矮,看到的风景有限,还曾央求过母妃跟着他一起爬上去抱着他看风景,可惜母妃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母妃拒绝他的话,总是那么理直气壮。
  “等你长高了,自然就能看到了。求我不过能看上一次两次,还得变着法儿来哄我高兴了,我还不一定答应你。若是你自己长高了,想看多久就能看多久,不是更好?”
  那一次,不管她怎么央求母妃,母妃就是不肯松口,还吩咐秋姨不能纵容他,宫人也不许抱他看。秦容别提有多失望了,早知道直接让宫人抱着他看不就得了?可惜,他无法早知道。那一段时间里,不管刮风下雨,秦容总要去假山上看一看,若是能看到更远的地方了,他便会兴奋一整天。若是连着一段时间看不到新鲜的风景,他便会心情低落。他甚至会故意跑到母妃身边来,向母妃倾诉。不过母妃并不常安慰他,只说让他过一两个月再去看,必定能发现新的风景。他起初半信半疑,总忍不住想爬上假山看一看,验证母妃说的是不是真的。谁知母妃总能在他动心思浮动时制止他,非得等时间到了,才许他上去看。正是一次又一次地等待,让他惊奇地发现,每一次爬山假山,他真的都能看到不同的风景。
  等待并不是白费的。现在想想,母妃当年为了让他明白这个道理,当真煞费苦心。
  秦容一口气攀上假山,一阵秋风吹来,带了些许凉意,正好将身上的燥热吹散了,十分舒服。
  “三姑娘,您怎么在这儿?我的小祖宗,皇后娘娘正找您呢?”
  秦容坐在假山上,山石挡住了他的身形,人从假山处穿过,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秦容还以为今天来假山的就他一人,没想到在他之前,假山里还藏了一个姑娘。秦容探出脑袋凑过去一瞧,只见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圆脸姑娘被皇后身边的宫女领着,从假山石里走出来。
  也不知那姑娘丢了什么东西,两人走出一段后又折回假山。或许是秦容探视的目光太强烈,粉衣姑娘突然抬起头来,往秦容所在的地方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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