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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医香-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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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全还没到二门,迎面就见沈钟磬风尘仆仆地走过来,“两天不见,将军怎么折腾成这样?”瞧见沈钟磬眼窝深陷,面容憔悴,高全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迎了上去。
  “什么?”沈钟磬腾地站住,“母亲竟然两天没吃饭?”
  “姨娘们一直劝,老夫人就是不吃。”高全小心翼翼地瞧着沈钟磬的脸色。
  “母亲这是想要干什么!”沈钟磬低吼一声,布满红丝的眼底掩不住地全是担忧,他回头吩咐荣升,“……把东西送去书房。”抬脚向养心院走去。
  “将军,您……”荣升叫了一声,想说您已经两天没睡了,对上沈钟磬急匆匆的背影又咽了回去。
  老夫人折腾成这样,他家将军怎么能睡的着?
  以大姨娘为首的五个姨娘屏息静气地立在回廊中,瞧见沈钟磬进来,楚欣怡眼前一亮,张嘴要叫,想起屋里的老夫人正在绝食,忙掩了笑容,换上一副担忧的神色,“将军这两日去哪儿了?”看着东屋,“老夫人她……”
  话没说完,沈钟磬已推门进了老夫人的房间。
  略一犹豫,楚欣怡迈步跟了进去。
  大姨娘等人相互看了一眼,也鱼贯跟了进去。
  老夫人背对着门盘坐在炕上,听到门声身子震了震,复又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看看老夫人,又看看桌上已经凉了的饭菜,沈钟磬叹了口气,慢慢来到老夫人身边坐下,“母亲怎么了?”强笑着伸手去拽老夫人的衣角,“您好歹吃些东西。”
  上年龄的人,最经不住这么折腾。
  “……两天没影儿连个招呼都不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老夫人一把拍开他。
  沈钟磬陪笑道,“事情太急,我忘了和母亲打招呼。”
  不是有意,他的确是忙忘了。
  转过身来老夫人才发现,两天不见沈钟磬恍然瘦了一圈,腮边都现出了胡茬,隐隐泛着青色,一双眼底布满了红丝,她不由一阵心疼,想到安庆候府的门槛都快被求亲的人踏破了,若她这面再不请媒人下聘,十小姐马上就成别人家的媳妇了,又强忍着了,她脸色一沉,拿手帕擦起了眼睛, “……你也别拿话哄我,我知道我人老了,不中用了,不如早死了利索,也免得妨碍你快活。”
  “好好的,母亲这是说什么话?” 沈钟磬起身跪了下去,“我做错了什么,母亲只管说只管罚便是,母亲这么说,让我怎么禁得起?”
  见沈钟磬跪下,楚欣怡等人也扑通扑通跪了下去。
  “你是堂堂的大将军,主意正的呢,哪有禁不起的?”见沈钟磬终于跪了,老夫人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嘴里却一哂,“倒是我这个老不死的,活的太长了,啰啰嗦嗦地令你讨厌,没的碍你手脚,与其战战兢兢地等着受人辖制,不如早死了去泉下找你父亲作伴……”说着话,想到早逝的先夫,老夫人泪如雨下。
  沈钟磬更加困惑。
  母亲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好好的,她又受谁辖制了?
  在这将军府里,只有她不生事儿,谁敢惹她不高兴?
  见沈钟磬满眼疑惑,老夫人又只顾哭不说话,楚欣怡就给碧月递了个眼色。
  碧月眼珠转了转,“老夫人是担心大奶奶回来后,再跟从前似的虐待她。”恍然不见沈钟磬脸色变了,兀自加醋道,“将军不知,老夫人这两日紧张得天天做噩梦。”


第七十五章 选择

  这都哪跟哪儿?
  沈钟磬恍然,老夫人这是因他不肯和离搞绝食要挟他,不觉有些头痛,暗道,“不过一件小事,我都忘了,母亲怎么竟不依不饶起来?”
  原来,那天傅公公来便是传万岁口谕召见他,之后他又连接了几道密旨,两天功夫,他便神不知鬼不觉地调动了二万大军潜伏在上京城东西两肋,五千精锐化整为零秘密潜入上京城,对政治不敏感,可看到这种布置,他也知道,万岁这是预防朝中有人突然哗变!
  谋朝篡位,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他怎敢有一丝疏忽?
  这两天整颗心都紧紧地蹦着,他早忘了那日和母亲僵持的事儿,而且,这个时候,他哪有功夫处理个人事情?
  要加紧布防,还要若无其事地在百官中行走,以麻痹对手,他有许多事情要做,可母亲却在这里不依不饶!
  而且,竟用绝食来威胁他!
  强压下心头涌起的一阵一阵的浮躁,沈钟磬耐着性子劝道,“我只是不同意和离,并没要把她接回来。”又赔笑道,“母亲放心,就算接回来,我也不会让她主事儿,气着了母亲。”
  “放心!”老夫人声音高昂起来,“被你冷落了五年,她不但不知收敛,竟把楚姨娘打成那样,你让我怎么放心?”又道,“你说让她不气我她就不气了?她就是那种人,狗改不了吃屎!”声音缓下来,“五年前她好歹没把我折腾死,好容易被你打发走了,让我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现在又……”声音顿了下,又果断地说道。“你想要她也行,就先找根绳子把我嘞死,也免得我落她手里被折磨死。”
  两天没吃饭中气倒很足!
  沈钟磬在心里叹息一声,无奈地叫道,“母亲……”
  “你想要她就别叫我母亲!”老夫人别过头去。
  “母亲,不是我不想和离,我和她……总是……夫妻一场……”沈钟磬声音有些晦涩,“她如今身染重病又无家可归,一旦离开我就只有死路一条……”布满红丝的眼底少有地带着一丝哀求。“我总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果真逼死了她,心里会愧疚一辈子的。” 若她还是从前那个乖张暴戾的甄十娘也还罢了,他杀了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可现在……
  眼前闪现甄十娘那双宁静祥和无欲无求的眼。他心没由来地抽动了下。
  老夫人咬了咬牙,没言语。
  跪了一地的人,屋里却静的出奇。
  几个姨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不可置信。
  她竟然身染重病?
  大姨娘朝楚姨娘眨眨眼。
  楚欣怡茫然地摇摇头。
  见老夫人沉吟不语,大有妥协之意,春红偷偷拽了拽楚欣怡。右手比了手势。
  正担心老夫人心软,和离之事功亏一篑,楚欣怡紧张地思索着对策,瞧见这个她眼前一亮。“将军千万别责怪老夫人不通情理,老夫人这也是被闹怕了,打心里不敢同大奶奶共处在一个屋檐下……”见沈钟磬瞪过眼来,她话题一转。“不如这样,将军不过是怕和离后大奶奶无家可归罢了。我们就给她置一处产业,按期由府里拨银子养着便是。”
  破财免灾,将军府不缺银子,重要的是能说服沈钟磬尽快同意和离。
  “不行!”话一出口,不等沈钟磬反应老夫人就果断地摇摇头,“又不是我们理亏,哪有给产业给银子养在外面的道理?”若是让安庆侯知道了,怎么肯依?“传出去,不知道你是同情她,还以为你是为追名逐利停妻另娶而求全了,一世的英名都毁了!”想到甄十娘即嫁进沈家,就生是沈家人死是沈家鬼,即便和离也不能让她玷污了沈家的名誉,“……她既然没法活,和离后就让她去家庙守着,让人把香火钱按时送去。” 看着沈钟磬,“也免得在外面勾三搭四的,侮了你的名声。”
  楚欣怡一阵哀叹,余光偷偷觑着沈钟磬的神色。
  沈钟磬眉头蹙成川字,“左右这事儿也不急在一天,母亲容我再考虑考虑……”外面一堆大事等着,他哪有心思管这些?
  不得已,沈钟磬用起了缓兵计。
  不急?
  这可是十万火急的事儿!
  再拖延下去,和安全侯府的联姻立即就泡了汤,娶不上侯府十小姐是小,天下温婉贤淑的女子不只她一个,沈钟磬是高高在上的大将军,想爬他床的女人趋之如骛,不愁再找不到好的。
  可是,权势冲天的安庆侯却只有一个!
  最主要的,安庆候已答应给小儿子沈忠信在翰林院谋个前途。
  若联姻失败,这事儿还能成吗?
  沈钟磬虽然也权势赫赫,可对这些买卖贿赂之事却从来不屑,弟弟落了榜他只知道骂,逼着他离家游学,却从不想利用手中的权势帮帮他。
  想起这个冷血冷情的大儿子,老夫人扭过脸去。
  见老夫人扫了自己一眼,碧月会意,“……夫人已经答应把大奶奶留在家庙,将军还有什么可考虑的,梧桐镇离上京不过七八十里,将军快马加鞭两个时辰便到,早处置了老夫人也安心。”看了眼桌上的冷饭菜,“夫人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沈钟磬心一咯噔。
  和离不过是一件小事,五年都过来了,还差这几天了?
  母亲为什么逼的这么急?
  他原以为老夫人是看到楚欣怡被打,激起了从前不堪的回忆,才硬逼了他去梧桐镇找甄十娘,一直也没多想,此时见自己跪了这么大半天,多大的气也该消了,可母亲竟不动于忠,心头不觉隐隐生出一丝疑虑。
  相对于二弟的机灵活泼,他太倔强,老夫人打小就不喜欢他,独独喜欢二弟,可是,再不喜欢他也是亲生的,看到他失意难过,老夫人还是会心疼,会护着他,平日里也不许别人说他一个字坏话。
  可这次却不同。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此时沈钟磬更不敢草率地答应了。
  只是,老夫人已经绝食两天了,他若不答应,恐怕还要继续下去,这便如何是好?
  一瞬间,沈钟磬心思就转了几个来回,眼底的红丝愈发的稠密。
  紫月有些看不下去,偷偷瞧了眼老夫人,“将军神色如此憔悴,想是几夜没睡?”
  碧月瞪了眼紫月一眼,见老夫人转过头,就机灵地问道,“将军这两日去哪了,老夫人一直惦记着呢。”
  一个丫鬟竟管他敢的行踪!
  可是,碧月说老夫人惦记,就是代表老夫人在问,心里反感,沈钟磬却不能不回答,“旧部的父亲突然去世,我守灵去了。”这是沈钟磬为掩人耳目和部下早串联好的说辞。
  一个属下,还用着他巴巴地去巴结了!
  老夫人又气又怒,抬头见沈钟磬形容憔悴,眼底布满红丝,又是一阵心疼,也知今天说什么他也去不了梧桐镇了,就勉强开口道,“你起来吧,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儿一早抓紧去梧桐镇把事儿办了。”淡淡的语气透着股不容置疑。
  她无家可归,生命只有两年,他绝不会这么抛弃她!
  沈钟磬心里一阵哀叹,正不知如何回答,小丫鬟匆匆进来,“曹相爷来访。”
  沈钟磬听了就顺势站起来,“……母亲先用饭吧,我去去就来。”吩咐丫鬟,“给母亲传饭。”
  出了养心院,荣升正等在门口,“……曹相爷有急事要立即见您,奴才给安排在了书房。”
  “去查查,老夫人这段时间都和什么人来往?” 沈钟磬回头看看身后,压低了声音吩咐荣升,走了两步又回过头,“还有,给二爷传个信,让他即刻动身回府!”
  母亲不讲理的拧紧又上来了,只有二弟能哄好她。
  ……
  刚晴了一天,纷纷扬扬的大雪便又扯棉絮似的飘个不停,把眼前的亭台楼宇都湮没在一片茫茫中。
  “中堂就在梅亭,让您来了直接上去便是。”见管家带了沈钟磬过来,守在梅园门口的文清朝他呵呵笑道。
  这萧煜,越来越莫测了,竟能猜出他会来找他。
  沈钟磬抬头看看风雪中若隐若现的朱红色八角凉亭,抬脚向山顶走去。
  这梅亭便是那日甄十娘为躲楚欣怡胡乱闯进的那个,甄十娘一直叹息富贵人家的奢侈,只为赏个梅花便耗费巨资在半山顶建这么一个暖亭,却不知,萧煜建这暖亭并非为赏梅,而是为了商讨密事。
  亭壁的玻璃隔音极好,人坐在厅中四处之物一目了然,外面之人,却看不清里面。
  温了一壶酒,面前摆了一副围棋,萧煜正坐在石凳上自斟自饮自娱自乐,听到门声,就笑着站起来,“贤弟好慢,我以为你昨天就该来了。”
  昨天?
  他昨日倒是想来,被母亲折腾了一上午,下午又睡过了头,醒来已经亥时,又要去巡防,哪有功夫?
  这萧煜,越来越不像话了!
  知道他一肚子疑惑,不登门给他解惑,却巴巴地在这儿守株待兔,还敢嘲笑他来晚了。
  沈钟磬也不理萧煜,回头将斗篷递给荣升,“……你下去吧,过了午时再来接我。”


第七十六章 真相

  荣升应声退出去。
  沈钟磬一屁股坐在萧煜对面,拿起酒壶倒了一杯,是上好的金华酒,香味醇厚绵长,一杯下肚,自喉间到小腹瞬间就热起来,沈钟磬点点头,“好酒。”看了眼石桌上的棋局,“萧兄好悠闲!”语气甚是不满。
  “这不是等贤弟吗?”萧煜也不气恼,笑呵呵地在沈钟磬对面坐下,把黑子推给他,“贤弟有兴趣来一盘?”
  沈钟磬一把推开,“今日早朝,万岁为何突然问起安庆侯称病之事?”其实,他是想问,万岁这两日频频调兵是安庆侯等不急要动作了吗?
  萧煜是兵部尚书,又是万岁面前最受宠信的军师,不会不知道万岁的暗中动作,说不定,这一切就是他这只老狐狸的谋划!
  只是,自己接的是密旨,便不能明着问。
  “身为女婿,关心老丈人的身体也是正常,我又不是万岁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萧煜悠然地摇摇头,他话题一转,“听说伯母已和薛老夫人结盟,要为贤弟迎娶安庆侯府十小姐?”
  “这……”沈钟磬脸色极不自然。
  这也是他昨日让荣升打探了才知道的,安庆侯要谋反逼宫,他这面却大张旗鼓地停妻另娶和人家联姻结盟,这要是传到万岁耳朵里,会怎么想?
  萧煜都知道了,万岁又怎么会不知道?
  沈钟磬冷汗刷地落了下来。
  只是,母亲也是受人蛊惑,并非有意,这事牵涉她身家性命,即便对方是莫逆的兄长。自己也不能亲口承认了。
  “你啊……”萧煜就叹了口气,“政治就是没有流血的战争,战争就是流血的政治,早就告诉你别光想着带兵打仗,要多留心政治,多留心身边的人,你就是不听。”声音顿了顿,“若不是你这一身浩然正气让万岁放心,十个脑袋也掉了!”
  这是事实。
  前些日子若不是萧煜提醒。那本新编的大周地域志就足以夺去了他手中的兵权。
  沈钟磬听了气势就弱了几分,不甘地嘟囔道,“谁耐烦你们这些文人?明明一件小事,想要直接夺来便是,却偏要绕出几个弯弯道来!”不屑地一哂。“什么狗屁政治,我看就是一群不讲信誉的地痞在一起勾心斗角。”
  “你那不叫地痞!”萧煜瞪了他一眼,“那叫强取豪夺!”
  沈钟磬啪地一拍桌子,“总比这背后阴来阴去的强!”
  “那你的意思……”萧煜脸也涨的通红,“只要力量够,想要那至尊宝座也可以伸手去抢?”
  这怎么能是一码事?
  沈钟磬被噎得瞪眼看着萧煜说不出话。
  萧煜声音缓下来, “……贤弟还记得六年前户部尚书甄熙霆因何而死吗?”
  户部尚书甄熙霆便是甄十娘的父亲。是他恨之入骨的老岳父,他怎么会不记的他是怎么死的?沈钟磬想都没想,脱口说道,“死于结党营私。蓄意谋反!”
  萧煜目光咄咄,“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一无兵权二无实力,他有什么能力逆谋造反?”
  “这……”沈钟磬一怔。脱口道,“他追随镇国公。是忠实的徐党!”
  镇国公徐博和他一样出身平民,不同的是,徐博是从一个小兵到校尉再到副将一路爬上来的,直到二十三岁那年成为骁勇善战的大将军,深受明月公主青睐,最后休妻另取成为红极一时的驸马爷。
  之后,借助明月公主八面玲珑的交际手段和她背后强大的关系网,徐博平步青云,短短几年便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镇国公,权势不可一世,甚至连万岁都让他三分。
  权势往往带给人贪婪。
  手握庞大的权势,镇国公野心也日益膨胀,这江山是他刀尖添血打下的,凭什么让万岁一人来坐,渐渐地就生出不臣之心,君臣矛盾日益紧张。终于,先帝于六年前痛下杀手,以蓄意谋反罪杀了镇国公满门,包括明月公主也没能幸免。
  可见,先帝对他们恨到什么程度。
  这甄熙霆便是忠心耿耿的徐党,事事以镇国公徐博马首是瞻,镇国公倒了,甄家一门自然也跟着倒了。
  “真是这样吗?”萧煜给沈钟磬斟满酒,“贤弟想想看,当年徐博窥觑九鼎,与他结党官员不计其数,除几个重犯外,先帝一律既往不咎,连徐博当年的军师耿相爷也不过是个终身圈禁的结局,为何独独杀了甄尚书一家?”目不转睛地看着沈钟磬,“论官位,甄尚书不比当年的耿相爷高,论罪名,甄尚书也不比耿相爷更重……”
  有什么东西在脑际一闪而过,沈钟磬身子震了震,他使劲摇摇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当年镇国公权倾朝野,先帝受制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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