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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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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好’字刚落,邱氏迈开的脚突然踩到了拖地的裙摆,顿时,她突然重心不稳的朝前扑了上去。而盛子阳虽然搀扶着她手臂,因为怕引起她的反感,只是虚虚的扶着她没敢认真碰她,被邱氏突然栽跟头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刚准备出力拉住她,哪知道邱氏这一跟头栽得又快又猛,于是乎,盛子阳为了不让她受伤,只好快一步的做了人肉垫——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懵了,视线胶着在一起,错愣、迷蒙、羞赧、尴尬……

    而此刻的盛子阳,看着身上压着自己的女人,眼里顿时就火亮火亮的,邱氏身上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他呼吸都开始粗重起来,甚至浑身紧绷得动也不敢动。

    “我……”邱氏揉了揉额头,似乎酒意上头了,有些难受的皱起了眉。

    “水艳……”看着邱氏醉了的样子,盛子阳沙哑的唤了一声。放在身侧的双手试探性的摸到邱氏腰侧。

    突来的碰触让邱氏开始扭动起身子,也不知道是因为痒痒的缘故还是因为被人摸了的缘故。

    而因为她这一扭动的动作,让盛子阳更是心驰荡漾,浑身瞬间像是着了火一样,而这把火还凶猛的朝小腹燃烧。

    邱氏似乎醉得不轻,不但没察觉出盛子阳身体的变化,反而突然抱着盛子阳的脖子嘤嘤的哭了起来,颇有些撒酒疯的感觉——

    “子阳,我不想回那个地方……我不想回去受别人的约束……别人只知道羡慕我身份高贵……没人知道我心里的难受……”

    因为搂抱的姿势,两人身体可以说完全的绞着在一起,各处贴得无丝毫缝隙。

    女人的香气似乎更浓了,特别是那柔软的地方,盛子阳只觉得自己浑身血脉喷张,难受得无法形容了。

    呼吸急促中,他火热的双眼突然半眯,在邱氏醉醺醺的哭诉中,突然翻身,随即快速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向他那张简陋的床——

    ……

    而此刻在一处僻静的别院中

    整齐素雅的房间里,一袭雪袍、风姿温雅的男人看着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的男人,绯红的薄唇讥笑的开启:“我还真没想到堂堂的承王殿下居然能被几个三流杀手伤到,如此无用,让我都觉得丢人。”

    嘴角抽了抽,偃墨予掀开眼皮冷眼瞪了过去:“我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医圣竟比女人还啰嗦。”

    “……?!”奉亦枫有些脸黑,坐在桌边对床上的男人干瞪眼。片刻后,他薄唇一勾,笑得风华绝代、潋滟如仙,“你说弟妹要是知道你是故意弄伤自己的,她会作何想?”

    “你——”偃墨予警告的话还未说完,突然房门被人推开,只见某个女人端着食盘进来,远远的就能闻到食盘里的药香。不过女人的脸色嘛……磨着牙,皱着眉,就差朝某爷扑过去咬上一口了。

    一看她那神色,偃墨予心虚的撇开视线。

    “故意受伤?”无视某个看戏的圣医,白心染冷哼着走了过去,重重的将食盘放到了桌上,头一甩,身一转,直接离开了房门。

    “……?!”偃墨予狠狠的瞪了一眼某个大嘴巴,赶紧套上床边的黑靴,连外袍也没穿,就穿着里衣追了出去。

    ……

    坐在一处台阶上,白心染越想心里越气。都怪她当时急昏了头才没发现这其中的端倪。

    别人不知道他身手如何,可她却是知道的。

    那几个黑衣人连她都打不过,居然还能伤到他,他分明就是故意隐藏实力。

    就为了让自己受伤?

    这出苦肉计他到底要演给谁看?

    他不知道当时她心都跳乱了吗?

    “染儿?”

    背后传来低低的轻唤声,白心染咬着牙,没有回头。

    看着坐在台阶上气恼不已的背影,偃墨予幽幽叹了口气,走上前在她背后弯下了腰,居高临下的将自己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嗅着她生气的味道,讨好的哄着:“至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不会再出现今日这样的事了。”

    “给我滚开——”白心染抬手将他脑袋推开,眼里聚集起了水雾,透过朦胧的视线看着他包扎后的手臂,“姓偃的,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你能不能多考虑考虑我的感受?我不知道你做戏到底给谁看,但你能不能别把我也给耍了?”

    “染儿,我……”皱眉看着她,偃墨予满腹的解释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自私吗?

    他只是不希望她为自己担心,不想让她替他承受负面的情绪,他只希望她活得坦然一点,开心一点,难道这也有错?

    “别叫我!”仿若没看到他眼底的沉痛,白心染起身头也没回的离开了他的视线。

    他们之间存在沟通问题,这是她早就知道的。可是当真被他有所隐瞒之时,她只觉得特别难受。

    什么妻子、什么喜欢,通通都是放屁。

    她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她要的是毫无保留的坦白。

    愣在原地许久,偃墨予紧紧的攥着拳头,片刻后,他抬脚朝白心染消失的地方追了去。

    皇宫里

    血影在夏高快要杀人的目光中将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听完整个过程,夏高气得直骂:

    “没用的东西,就那么些人居然还让他们伤到承王?你说,朕留你有何用!”一股脑的将怒火全都发泄了出来,甚至还朝殿外厉声唤道,“来人——”

    “皇上息怒。”见夏高动了杀意,德全赶紧从他身后站了出来,“皇上,此事血影虽有保护不周之罪,可事发突然,这也是情有可原的,皇上您先冷静冷静,莫要气坏了龙体。”

    夏高拧眉瞪眼,一身帝王之气显得有些暴戾,甚至对德全都开始低吼起来:“情有可原?这承王好在没事,若是有事,难不成你们还能陪朕一个儿子?!”

    德全哑口,无言以对。

    这些年,对于承王殿下,皇上压抑了太久,既想对承王好,又怕引起他的怀疑,既想认回这么一个儿子,又怕承王接受不了。

    这种矛盾之下,让他对承王越发的重视,这份重视也导致承王遭到不少人嫉恨,可是这种超乎寻常的重视皇上自己根本发现不了。

    其实皇上若是真的想对承王好,就应该收敛其宠溺的态度。这样兴许还能让承王活得更自在一些。

    可是要皇上不去对承王好,这根本就不可能。

    皇上想与承王相认的心情是与日俱增,甚至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他。

    幸好承王没有夺权的野心,若是有,他敢保证皇上会毫不犹豫的将皇位传给承王……

    夏高坐回龙椅,许是察觉自己过度失控,他并没有再换殿前侍卫进来,只是紧紧的抿着唇,似是跟谁生闷气一般。

    “皇上,恕奴才多嘴,如今有人想对承王不利,为了承王安危着想,您就让血影回到承王身边继续保护承王,算是让她将功补罪吧。”德全小心翼翼的劝道。

    夏高一双龙眼凌厉有看向下方的血影,威慑感十足。

    可不管他如何瞪眼,如何发气,偏偏跪在地上的女人都不为所动。

    那冷冰冰的脸就跟冻过的石头一样,没有一点动容。

    每次这种时刻,夏高都显得有些无力。他在上头又骂又吼,人家在下面就跟听戏似的,偏偏这样的人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他能如何?

    “血影,这一次朕暂且饶了你。若是还有下一次,朕要你自己提头来见朕!”

    “是,血影谨遵圣令。”

    被赦罪,血影没有一丝重获新生的激动劲儿,那面无表情的脸不但没有一点感动和感恩,相反的,看起来就跟龙椅上的人欠她银子没还一般。

    这让夏高极度郁闷的赶紧挥手让她走。

    待血影离去后,夏高也没心情批阅奏折了,看着虚空的地方不停的叹着气。

    “皇上,可是还在为承王殿下担心?”德全小声问道。

    “德全,你说朕该如何是好?”

    “皇上是为太子遇刺之事忧心吗?”

    夏高摇了摇头,叹道:“这些年来,自从太子有了势力就开始有意无意的与承王作对。朕不否认太子的能力,可太子这德行朕实在不喜。这一次是栽赃嫁祸,那下一次呢?”

    德全皱起了眉:“皇上,想必太子也是一时糊涂才犯下如此错事,太子如今并不知道承王的身份,所以对承王难以宽厚容忍,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夏高拧紧了龙眉,沉重的叹道:“朕的这几个儿子都尤为出众,若是他们能携手共同治理国家,我蜀夏国定是国运昌盛、坚不可摧。朕最担心的就是他们各有私心,为了这皇位而不择手段,以至于手足相残……”

    ……

    别院里

    殷杜端着食盘,找到在花园里玩弄花草的女人。

    “王妃,王爷从昨晚到现在都未有进食,求您过去劝劝王爷吧?”

    “……?!”白心染一头黑线,随即冷眼斜睨了殷杜一眼:“他又不是三岁小孩,难道吃饭睡觉还要人叮嘱?更何况少吃几餐饭而已,又饿不死人,你就当他是在减肥好了。”

    殷杜苦着脸:“王妃,您就去看看王爷吧。他还受着伤呢,这样不吃不喝下去,饶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番饥饿啊。”

    白心染闭上了眼,很想彻底把眼前这个烦人的家伙给无视掉。

    昨夜,她另外找了一间房单独睡觉,今早,她也没有去见他。哪知道他居然用这种方式来引她过去。

    尼玛,还能再幼稚点吗?

    也不嫌丢脸的?

    横着眉头,她从地上站起身,接过殷杜手中的食盘,转身朝某间房走去——

    房里,男人靠在床榻边,安静的看着手中的书册。

    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薄唇淡淡的勾了勾。

    将食盘重重的放在桌上,看着那个据说饿了一晚上外加一早上的男人,她冷冷的开口:“吃饭!我数三声,你要不吃,我就倒去喂猪!”

    “……?!”偃墨予原本得意的笑容僵硬的挂在脸上,俊脸突然有些黑。

    不过还是放下了书册,听话的走到了桌边。

    见他坐下,白心染转身就要走,但是手腕却突然被抓住。

    “放手!”她现在看到他都觉得眼疼。二十好几的大男人,居然用绝食来威胁她。

    偃墨予突然用力,将她拉到自己腿上,一双铁臂将她禁锢得牢牢实实。

    “气了一晚上了,你好歹听为夫说几句可好?”

    想着他手臂上有伤,白心染也没挣扎,只不过视线漠然的放在别处。

    偃墨予厚着脸皮拿脸贴着她脸颊,“为夫向你保证,下不为例,以后有何事,我都告诉你,看在为夫受伤的份上,莫气了可好?”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这男人何止是不要脸哦,他压根就没脸!拿绝食来博她的关心不说,这会儿还拿伤口说事,想让她心软。

    就没见过这种自毁脸皮的人!

    “赶紧把饭吃了!”冷着脸语气有些恶劣的命令道。

    闻言,偃墨予嘴角一扬,瞬间低头将她红唇封住,在白心染欲发怒之前,又快速的将她放开,然后端起白心染给他送来的米饭,优雅从容的用起餐来。

    ……。

    奉德王府

    夏礼珣提心吊胆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朝之后,他一颗悬着的心才彻底的放了下来。

    不过心里却将偃墨予给骂了不知多少遍。

    承王受伤,最大的赢家自然就是承王自己。

    他与太子先后遇袭,自然而然的就让人觉得是同一伙人作案。再加上太子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自己受伤与承王有关,于是父皇今早在早朝时,当众宣布,太子一事与承王无关。

    他不但摆脱了嫌疑,同时又博得了父皇的关心,今日早朝,父皇说的那番话,很显然,又是在偏袒他。

    这些都不算,最主要的是自己被列为谋杀太子和承王的嫌疑人。

    好在承王良心未泯,只是想给他个教训,否则,这一次,他还真是百口莫辩。

    父皇最疼爱的儿子和臣子同时遇袭受伤,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把矛头指向他。

    这一次,他几乎被承王给坑惨了!

    ……

    而在梧桐巷的民宅内

    中年女人像少女一般娇羞的靠在男人怀中。

    如愿以偿得到女人身体的盛子阳,是一脸餍足外加一脸幸福,心里美得直冒泡。

    他没想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到这个年岁了还纯洁如玉。

    他更没想到一向有些强势的女人这会儿正如小鸟一样依偎在他怀中。

    所有的一切,比做梦还美了不知道多少倍,他能不激动嘛!

    “子阳,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靠在男人胸膛上,邱氏一脸的娇羞。

    她这具身子已破,也不用再畏惧那个女人的威胁了。

    虽然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让她不喜欢,可是现在她却需要他。

    在承王府里,纵然她掌管着承王府的钥匙,可始终是孤军奋战,必要的时候连个可信赖的人都没有。

    闻言,盛子阳更是激动不已。“水艳,你说的是真的?那你以后是不是就不回承王府了?”

    邱氏摇头,突然正色的说道:“不,我是绝对不会离开承王府的。”

    盛子阳垮下了脸:“既然你要回去,为何又要说不和我分开?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难道就不能为了我远离那个地方么?”

    邱氏拿手戳了一下他脑门,有些嗔娇的道:“你生何气啊?我话都还没说完呢。我在承王府生活了多年,且上面还有人一直在监视着我,你让我怎么离开承王府?”

    盛子阳有些失落:“照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又要分离?”

    邱氏抿唇笑了笑,突然朝他问道:“子阳,你可真心愿意和我在一起?”

    盛子阳想都没想的点头:“当然!你现在都成了我的女人,我怎么还能让你离开我?”

    “那如果我要你跟我一同去承王府,你会愿意吗?”

    闻言,盛子阳愣了愣,黝黑的脸露出一抹诧异,不确定的反问道:“你让我跟你去承王府?”

    邱氏点头,神色严肃起来:“我如今的身份,自然是不能离开承王府的。如果你想跟我在一起,那你就要有所牺牲,否则我们俩只能分离。”

    盛子阳顿时哑口,神色复杂的看着邱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当然愿意和她在一起了,只是承王府那地方是他随随便便可以去的吗?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担心,邱氏接着说道:“你放心,如果你真的愿意为了我去承王府,我自然不会亏待于你。为了不让你受委屈,我会提拔你做承王府的管事。这样一来,你不仅不用继续在外面帮人看场子,也不用担心每个月花销问题,更重要的是我们还能够在一起。难道不好吗?”

    闻言,盛子阳立马就有些心动了。

    这可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啊!

    以前他想跟她在一起,可是她不愿给他机会。现在她愿意跟他在一起了,他自然是求之不得。而且她还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处子之身交给了他,可见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就冲着这个,他死也要跟她在一起。

    进承王府做管事,这一差事听起来就很威风,再怎么也比帮人看场子强,他若是不同意岂不是是傻子?

    “好,我跟你去承王府。”想明白了后,盛子阳斩钉截铁的答应道。

    闻言,邱氏将脸埋在他胸口上,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美目快速的闪过一丝得意。

    这个男人会跟着她去承王府,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事。她现在不用担心自己没有帮手,她现在最应该想的就是要如何除去那个知道她秘密的女人!

    两人赤果的贴着彼此,当邱氏的脸蹭着盛子阳的胸口时,盛子阳目光陡然炽热起来,在邱氏没有一丝防备之下,翻身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你、你做何?”对上那双火热的眼睛,邱氏下意识的有些抗拒,“子阳,别闹了,一会儿我还得回去呢。”

    那粗糙的大手熟练的点着火,盛子阳将头埋在她耳边,嗓音粗噶的哄道:“水艳,再给我一次——”

    不等邱氏拒绝,他就开始了攻城略地。

    邱氏毕竟是刚破身,怎可能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盛子阳弄得惊呼连连。

    不消片刻,房间里各种暧昧的声音再次响起——

    ……

    偃墨予在别院里养了三日才带着白心染回到承王府。

    回去的第一天早上,白心染俨如一个好媳妇一般主动的到梨向邱氏请安。

    几日前,邱氏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躺在床上,可今日一见,白心染愣是觉得好神奇。

    这女人吃了什么灵药,居然一改病态,变得红光满面了?

    “母亲,看您这身子,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对邱氏,白心染一点都不想客气。反正她已经让邱氏记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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