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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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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人呢?”死男人,吃干抹净居然不陪她!

    “王爷去了书房,说是有要事处理。让您先睡着,稍后等您梳洗过后就带您去给老夫人敬茶请安。”

    闻言,白心染皱起了眉头。差点都忘了,这府里还有个婆婆。。。。。。

    对于这个没见过的婆婆,白心染有些摸不准。跟血影时不时的谈话,让她知道她所嫁的男人是独子,且家中无父,就只有一位年过四旬的老夫人。

    听说这老夫人脾气不怎么好,且在承王府独断专权,什么都爱管。就连儿子跟哪个夫人睡觉,她都要干涉。

    她就奇怪了,既然这么喜欢管事,为何儿子娶一名聋哑的女人,却又不加干涉呢?

    还有那所谓的八名夫人。。。。。。姓偃的分明就是个处男。

    那这睡觉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蒙着被子纯聊天?

    瞎扯!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蒙着被子纯聊天,那只能说明那个男人本身就有问题。从昨日的种种迹象表明,那姓偃的分明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否则她这一身痛从何而来?

    她不知道血影是如何做到的,既能杀人不眨眼,又能入得厨房做羹汤,一双巧手更是堪比造型设计师,就连与她的默契都好得让人惊叹。

    血影并未伺候她盛装穿戴,而是给她简单的盘了一个发,用一支与儒裙同色系的碧玉簪子贯穿于发中。看似简单单调,却让白心染格外满意。她可没忘记她现在不过就是一个聋哑女,哪需要搞得花枝招展?

    她现在是能有多低调就有多低调。

    抹胸的碧绿儒裙,外套一件长袖短褂,比起白府上给她的穿着,她身上的面料和做工明显就高了好几个档次。

    准备妥当,白心染按照血影所说在屋子里等着男人回来。可坐了片刻,她就觉得浑身难受。于是就想到外面院子里先走走,活动活动昨夜差点被男人拆散的筋骨。

    房门一开,看着门外的两名丫鬟,白心染愣了愣。

    而门外的两名丫鬟在看到白心染的同时,张开的嘴巴正准备唤人,突然间脸上殷切恭敬的笑容僵在脸上,像是见了鬼一样,两张脸顿时惨白惨白的。

    “怎么、怎么是你?!”其中一名丫鬟忍不住的惊呼道,一副难以置信的摸样。

    她们是老夫人安排在小姐身边的陪嫁丫鬟,昨日是小姐和承王殿下成亲的日子,今日这个白府的废女怎么出现在承王府的主院之中?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小姐、小姐去哪了?

    “大胆!”血影上前一步,突然冷声喝道,“两名贱婢,亏你们还是我们王妃的陪嫁丫鬟,居然这般尊卑不分!如今你们的主子乃是我们承王府的妃子,你俩却蔑视我们王妃的身份——”

    凌厉的视线扫过不远处值守的侍卫:“来人,将这两名以下犯上的贱婢给拉下去,杖责五十!若死了,直接扔出承王府,若没死,将人送回白府!”

    闻言,两名丫鬟何止白了脸,简直被吓得浑身颤抖起来。

    “你、你一个奴才,居然敢擅自替主子做主……你……”

    一旁的侍卫什么话都没说,按照血影的指示,两人一组,各架着一名丫鬟走了。

    白心染抽了抽嘴角,压低了声音问道:“可是你们王爷交代的?”

    血影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王爷有令,对王妃不敬者,先杀后禀。”

    “……?!”这句话白心染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让她不服都不行。那男人到底有多大的权利,才会让一个丫鬟拿着一句命令可以肆意的定夺别人的生死?

    不过这种拿‘鸡毛当令箭’的做法,她还真有些喜欢上了。

    瞧瞧,多威风!

    什么时候她也能如此嚣狂一把?

    叹气,她默默的走出房门,走在了陌生的廊道之中——

    虽然没有人告诉过她,可是她感觉得到,昨日肯定是出过什么事。

    明明她梳妆打扮好,可偏偏血影却将她打晕,当她出现在承王府的时候,身上被人下了软筋散……

    一个正常的婚礼,用得着把新娘子整成这样吗?

    她又没打算逃婚,那男人不该如此做才对。

    那这其中到底是为了什么?

    出嫁之前,她听到白夫人张氏向血影说起过会安排陪嫁丫鬟的,碍于血影不让人接近她,可礼数又不能少,于是张氏就说让陪嫁丫鬟出嫁当天陪在她身边就可。

    刚才那两名丫鬟,看到她吃惊的摸样,很显然,她们并不是她的陪嫁丫鬟。

    ‘怎么是你?’回想到这一句话,白心染脑海闪过一丝恍然,随即眼底迸出一抹冷光。

    该死的!难不成那俩丫鬟是白心碧的人?

    难不成昨日想要嫁到承王府来的人是白心碧?!

    否则该怎么解释白心碧的丫鬟出现在承王府中?

    想到昨日有可能发生如同自己猜想的事,白心染捏了捏手,盯着一处虚空的地方咬牙切齿。

    白府,你负了白心染十八年,让她由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饱受亲情抛弃之痛,艰难如狗的活着,最后导致她在绝望中溺死水中,这笔债,她替白心染记下了。

    她们曾经同名,如今同身,既是如此,那这笔无情的血债她就替她受下。

    如今你白府不知醒悟,当真把她当做又聋又哑的傻子来欺负,还想着借婚事来将她推入火坑、嫁给一个世人不齿之人。

    新债、旧债,都是债,她会讨回来的!

    陷入沉重情绪的白心染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待她反应过来,已经被身后之人纳入了怀中。

    “对不起,今日本该在房中陪你的,临时有要事需处理……身子如何了?可有什么不适?”男人温柔的嗓音像风一样刮在白心染耳旁,令她微微颤栗。

    天知道他有多想留在房中,哪怕只是看着她静静的睡觉,心里也是满足的。他承认昨夜对她是有些过分,要得有些狂野,可情难自制,他也没法。

    对于他的解释,白心染没啥可说的。毕竟他身份在这里摆着的,一个王爷,肯定不可能游手好闲,但对于他后面两句关心的话,她忍不住的抬脚狠狠的踩在他脚背上。

    脚背有些痛,可偃墨予却扬高了嘴角,深邃的眼眸中荡漾着餍足的笑意。

    “先随我去母亲那里请安,稍后我再陪你回来歇息,可好?皇上准了我三日假期,你可有想过我们如何度过?”揽着她的肩,他低头认真的看着她问道。

    白心染撇了撇嘴,显得有些无趣。他有没有假跟她关系都不大吧?

    “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你现在才来征求我的意见,不觉得太晚了吗?”

    “我……”偃墨予突然哑口,深邃的眸光突然有些闪躲,不敢直视她探究的眼神。

    “你给我说实话,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陪嫁丫鬟看到我会那么吃惊?”将他闪躲的神色收入眼中,白心染心中已经确定了一半自己的猜想。

    如今事情已尘埃落定,偃墨予也没觉得有何可瞒的。就算现在瞒着她,等过两日回门之时,肯定也会被她看穿。

    抿了抿唇,他收敛了温柔和笑意,视线阴沉沉的看向一侧,缓声道来:“白老夫人蓄意让你们姐妹身份互换,意图让白心碧嫁入承王府、让你嫁到尚书府。”

    闻言,白心染眯起了眼,看着他冷峭迷人的侧脸,心里犹如波浪翻滚。虽然猜到有这种可能,可当真知道真相时,她还是无法做到坦然从容。

    “你早就知道那老太婆的心思了对不?所以之前你要我到承王府来住,昨日又让血影将我打晕,就是怕我破坏你的计划?”

    收回视线,偃墨予低头看着她,深邃的眼底再次多了一抹温柔,抬手抚上了她消瘦得让人心疼的小脸,点头:“不告诉你,只是不希望你被她们影响了心情。你是我的女人,我自是要保护好你的安危。”

    这话,隐隐的带着一丝霸道。可此刻在白心染听来,就如同一粒石子撞击着她的心口,让她心口犹如平静的湖面荡起了一层浅浅的涟漪。

    安危?从小到大,不管是哪个白心染,都没有体会到被人捧在手中的感觉。别说安危了,能吃饱喝足,就已经算是人生大幸了。

    这个男人眼底的温柔和在乎不似作假,而她也想不出他作假的理由。

    在外人看来,她是废物、是草包、是能给人带来灾祸的扫把星,他一直纠缠这样的一个人,对他有什么好处?

    “对你来说,我真的那么重要?”第一次感觉到被人捧着,不心动那是假的,她又不是冷血动物。

    面前的女人,虽然清瘦,却掩饰不住她精致的摸样,除去她看似柔弱的皮相,在她身上还有一种别人没有的特质——她的韧性和坚强。

    这一点,早就茅山村初遇她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

    那样的环境,还能让她保持着一份乐观的心,他知道,她很不容易,就是因为这份不容易,让他欲罢不能,越加的想要和她接近。

    褪掉茅山村的那一身破烂糟糕的形象,此刻的女人面容秀美、有着属于自己的俏丽傲色,更让他欣喜的是此刻居然看到她小女儿似的娇羞样子。

    四目相对,他深邃的眸光凝视着她探究的眼神,不由得扬高了唇角,心思一动,他低头吮上了她小巧香软的红唇。

    “我从未如此在乎一个人……染儿,试着接受我,将自己完完全全的给我,好么?”

    他一吻结束,白心染双腿有些发软,要不是腰间有他的手臂将她搂住,她险些都快站不稳。

    嘴里还有属于他的味道,鼻尖里吸入的也是他的味道,对上男人深情的摸样,她大脑又有些空白起来。

    貌似从昨天与他发生关系之后,这种情况就时常出现。她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好还是不好,但面对这男人越来越甜言、越来越深情的样子,她心就没法平静。

    这个男人太出色,出色的让她觉得不真实。要不是一身被他在床上折腾出来的酸痛提醒着她,她都要觉得这一切全是虚幻的。

    对于他问话中的含义,她不是不懂,只是说起感情,对她来说还没找到那种踏实感,她如何能答应他?

    长卷的睫毛颤了颤,她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不是要去见你母亲吗?赶紧去吧。有什么话回来再说。”

    从他手臂里挣脱开,她低着头站到他身后。

    叹了一口气,偃墨予神色黯淡了一瞬,他知道他有些操之过急了。不过既然人已经是他的了,他自然会耐心的等她,等她彻底的放下某些包袱和疑虑,将自己彻彻底底的交给他。

    执起她纤细如葱的小手,将其包裹在自己厚实的大掌之中,抬脚,他领着她朝梨院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两人皆是保持沉默。

    梨院里

    邱氏坐在厅堂里,喝着丽容沏的茶,除了神色一如既往的严肃外,倒也显得耐心十足。

    “老夫人,新王妃是不是太不懂规矩了。这都什么时辰了,居然还不过来给您敬茶。这才进门第一天,您看她到底是何意思啊?”站在邱氏身后陪了她一早上的丽容显得就没那么耐心了,动人的脸上全是为邱氏着想的神色。

    抿了一口香茶,邱氏侧目淡淡的撇了她一眼,随即放下茶盏,用丝绢优雅的擦了擦嘴角,这才说道:“那白氏自小就在乡野里长大,能知多少规矩?我听人说她回白府以后,连生活都无法自理,全靠别人打点,就这样的,她若能来看我,我都知足了。何况今日一早,予儿就派人来传了话,说有要事处理,要晚些才能带人过来。”

    丽容暗自扁了扁嘴。说实话,她也看不出这老夫人对那新王妃到底是怎么想的。哪有婆婆看着儿子娶一名废物居然还无动于衷的?

    “老夫人,新王妃的过去已经不是秘密了。可如今她嫁到了承王府,我们是否该找人好好教教新王妃府中的规矩?您看啊,虽然大家都挺能理解新王妃的,可是承王府毕竟不是其他普通人家,新王妃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承王府、代表着王爷,若是不加以教导,万一以后做事不小心失了分寸,岂不是给咱们承王府丢了脸面?”

    闻言,邱氏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些道理。”顿了顿,她微微蹙起了眉,“只是听说她既不能听又不能说,这让人如何教导她规矩?”她是可以跟着学,可是也要让她理解所学的言行代表的是什么意思才行。否则,岂不是白教了?

    丽容一时哑口。也是,她也没想到这一点。

    见她沉默起来,邱氏叹了口气,说道:“此事以后再说,她人刚进门,我们若这个时候做些让她为难的事出来,怕是会被人背地里说我们欺负弱小。”

    她还没摸清楚予儿对那女子的态度,若是新妇一进门,就急着给对方下马威,万一予儿替她打抱不平,岂不是伤了他们母子的和气?

    为一个废人伤和气,这就有些不值得了。

    “是,老夫人,是贱妾多想了。”丽容乖顺的应声。

    就在这时,有丫鬟进来禀报说王爷已经领着新王妃进到梨园了。

    邱氏让人前去迎接,而她则是严肃的继续坐在高位上,等着人前来。

    知道自己儿子不喜欢人多,今早邱氏故意早早的谴退了前来请安的其余偃墨予的妾室,只留下丽容在其身边。

    当看着自己儿子牵着一名瘦不拉几的女子走入厅堂,即便心里有过许多猜想,可当真看到这谣传中的废女时,邱氏还是忍不住的蹙起了眉头。

    进来的女子不光看起来瘦弱无力,且一副胆小如鼠的摸样,要不是被儿子拉着手走路,估计都不知道被摔了多少跟头了。

    特别是新妇神色中对周围一切流露出来的陌生和怯意,更让邱氏无语。

    真不知道予儿是如何作想的?什么女子不好娶,偏偏娶这等废物回来。

    不过,若仔细想想,娶这种女人似乎也可行,总比娶一个精明的回来处处与她对着干要强的多。

    “儿子带染儿来向母亲请安。”放开女人的小手,偃墨予规矩的朝邱氏躬身行了一礼。

    而站在他身侧的白心染则是睁大眼睛圆溜溜、傻呼呼的看着他的动作,就像在无声的询问当事人在做什么一样。

    这般白痴似的傻劲,让邱氏和她身后的丽容神色都有些难看起来。

    这新妇太丢人了不是!

    一路上,血影都如同隐形人一般跟在两人身后,这会儿到了厅堂,见到邱氏对白心染的打量,血影上前,拉了拉白心染的衣袖,然后无声的朝她做了一个跪下行拜的动作,并动手指了指邱氏。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她是在教白心染如何行礼。

    白心染心里都快笑翻了,她装聋作哑、装痴卖傻那是一种习惯了,可这血影同学居然演得比她还入戏三分。

    不得不说,这丫头潜力无限啊……

    有人在邱氏的脚下放了一块绣垫,一看就是专门为新妇敬茶所准备的。

    白心染故意视而不见,隔着绣垫老远的距离就朝邱氏跪了下去。

    这等傻气,让邱氏面色有些黑沉。隔着这么远敬茶,难不成还让她上前去接?

    就连面无表情的血影都忍不住的抽了一下嘴角。好在她低着头,没人会看到她的怪异。

    见自己女人这样,偃墨予是好气又无奈。这女人,非得让所有人知道她是傻子不成?

    看着她这般摸样,他心梗得有些难受。没人知道他有多想告诉所有人,他的女人不是傻子,更没有残缺……

    可是他也知道,她既然选择这样,就代表着她对所有的一切都不信任,她宁愿屈身让人耻笑,也不愿意让人知道她的秘密。

    这傻丫头……

    人跪都跪下了,总不能让一个聋子起身重新跪一遍吧?

    邱氏叹了口气,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血影从一名丫鬟手中接过一杯香茶,朝白心染递了过去,待白心染双手捧着茶准备往自己嘴里送时,血影再次抽了抽嘴角,赶紧伸手制止,然后指了指高位上的邱氏,并高举双手做了一个敬茶的动作。

    对于地上女子的一切行为,邱氏看在眼中,差一点连耐心都没有了。

    废物果然是废物!

    白心染乖顺的学着血影的动作,将双手举过头顶,傻乎乎的眼中带着几分怯意的看向邱氏,似乎严肃的邱氏下一秒要吃人似地让她还故意哆嗦了一下。

    上方的中年妇人,她一眼就瞧出了对方对自己的不喜。对于这样的婆婆,白心染直觉也是不喜的。这婆婆穿着打扮皆是不俗,雍容富贵外加气质严肃高傲,五官虽然漂亮,依稀可见年轻时的美貌,可那眉眼间流露出来的傲性和凌厉,这哪能是善人所拥有的?

    来之前,她还在想,要是这个婆婆为人和善,对她的态度能与常人不同,那么她或许会选一个时间告诉婆婆自己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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