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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夫人不高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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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正钦不想听她解释,他摆摆手:“使唤便使唤了,无妨。”
  “是。”
  “你过来。”沈正钦淡淡地吩咐道。
  “是。”秋辞上前,站到书桌旁。
  “秋辞,我没看错你,贪生怕死,还颇有些心狠手辣的样子……”沈正钦缓缓地说道。
  秋辞面上不敢有任何表情,心里却有些奇怪,这是在,夸我?
  “……不过幸好,”沈正钦见秋辞没有反应,又说道,“心思细,胆子也大。”
  “谢厂公夸奖。”
  “我没夸你。”
  秋辞瘪瘪嘴,讷讷地答道:“是,奴婢知道了。”
  “你可知,我找你来干什么?”
  “奴婢愚钝,望厂公明示。”秋辞垂首答道。
  “无妨,你可以猜一猜。”
  沈正钦丢下手中的书,靠在太师椅的靠背上,盯着秋辞,她站在书桌旁,垂首,她皮肤白皙,眉色如黛,长相温柔,眉眼处倒是颇有些英气,她的眼眸一直垂着,沈正钦倒是看不清楚她的眼神。
  秋辞垂眸想道: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什么都不会,什么也不能做,沈正钦实在是没有找上她的必要,除非,他是准备把自己安插到谁的身边,同时,沈正钦方才夸了她胆子大,难道是,沈正钦要她去监视谁?
  沈正钦看见秋辞绣眉微蹙,然后便轻启朱唇,试探性地说道:“厂公希望奴婢去服侍哪位主子?”
  沈正钦笑着点点头:“不错,继续猜。”
  秋辞皱眉:“厂公,奴婢猜不着了。”
  秋辞见沈正钦只是笑着,又不说话,只得继续猜道:“可是皇后娘娘?”
  沈正钦上次和李绰的矛盾秋辞是知道的,而这李绰是吏部尚书李掖一党的人,想来,沈正钦和李掖的关系也不怎么好,难道是因为如此,所以沈正钦才要往皇后宫里安插人手?
  沈正钦听了这个答案,摇摇头。
  “那……是宁贵妃?”
  沈正钦仍是摇摇头。
  “那是……贤妃娘娘?”
  ……
  沈正钦今日心情似乎很好,也很闲,秋辞几乎快将宫中地位高些的主子都猜遍了,沈正钦都只是笑着摇摇头。
  “厂公,奴婢真的猜不着了。”秋辞皱眉,有些不耐烦地说。
  “怎么,”沈正钦听出了她话里的不耐烦,斜眼睨了她一眼,说道,“不耐烦了?”
  秋辞立马意识到了自己刚刚面对谁,干了什么,她立马垂首,道歉:“厂公,奴婢不敢。”
  “哼,这般没有耐心,我如何放心让你去御前伺候!”
  “是,厂公,奴婢……”话音未落,秋辞这才反应过来沈正钦说了什么,“什么?厂公,您说什么?御前?”
  沈正钦要她去御前伺候?秋辞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相信沈正钦不会骗她,也没有精力耍她玩儿,那么,自己真要去御前伺候了?
  自己果真转运了吗?
  “啧,我就说,不该告诉你,”沈正钦看着高兴地有些合不拢嘴的秋辞,面带嫌弃地说,“看看你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秋辞立即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恢复到之前冷静地模样:“是,奴婢知道了。”
  她兴奋异常,虽说面上努力保持着镇定,但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
  “你这样子,我如何放心你去御前。”沈正钦淡淡地说道,“算了,一步一步来吧,可会泡茶?”
  “自然。”秋辞在玉芳宫便一直在茶水间侍茶,又怎么可能不会。
  “那好,去泡一杯来。”沈正钦朝旁边的桌子出扬了扬头。
  秋辞会意,走到一旁的小桌上,上面有全套的泡茶工具,和上好的茶叶。
  秋辞想给沈正钦一个好印象,毕竟,这次的机会,她无论如何不会放过,于是她泡茶时尤为专心,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煮出好茶。
  一会儿,秋辞将茶递给沈正钦,期待着沈正钦给出好的评价,可没想到沈正钦拿起茶杯,闻了闻便撂下了。
  “简直浪费了我的茶叶,”沈正钦摇摇头,“陛下嘴刁,你这样的茶,实在入不了陛下的眼。”
  秋辞受挫,只得讪讪地答道:“是,奴婢愚钝。”
  “不过无妨,还有时间,你先把茶煮好。”
  “是。”
  “明日依旧是这儿,我会找人教你煮茶,还有其他的东西。”沈正钦淡淡地说,“好好学。”
  “是。”秋辞乖巧地答道。
  “还有,陛下喜欢知书识礼的人,尤其是偏爱书法绘画,你记着多看些这起子书。”
  “是。”
  “好了,无事,下去吧。”沈正钦看样子有些乏了,他闭着眼睛,捏捏眉头,挥挥手示意秋辞下去。
  “奴婢告退。”
  秋辞行礼退下,脚步轻巧,出门时小庆子已经回来了,秋辞向小庆子点头示意后,便出了值房,径直向玉芳宫走去。
  

  ☆、第二十一章

  回了玉芳宫里,秋辞心中愈发高兴起来,不过她也一直记着沈正钦的话,不敢过于得意,生怕惹得沈正钦不满意,又白白地错失了这么个大好机会。
  又听得沈正钦叫她研习诗书,秋辞晚间便也好好读书,不敢有片刻倦怠。
  她知道陛下是喜欢懂得诗书礼仪之人,因此宫中女子大多也喜爱读书,颇有积分“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的意味,不过这饿死的也多半是宫妃。
  一般的宫人,尤其是那些三等宫女杂役,多是不识字的,不过那些身份再高些的宫人,不识字可是万万不行的,尤其是高等女官和主子们身边侍候的大宫女甚至还得懂些文采,养心殿更是不消说,陛下和善,常在宫中与宫人闲话,因此陛下身边侍候的宫女更得兼具文采。
  也正因如此,沈正钦吩咐她读书博得陛下欢心这话,秋辞才没往别处想,再者,陛下虽然待人和善又体恤宫人,但是骨子里却最重尊卑之分,后宫里的主子们都是世家小姐出身,断断没有宫人爬上龙床的例子。
  再者,就算有这般例子,秋辞也是万万不敢想的,她的目标很简单,无非是多攒些嫁妆,等到二十五岁出宫嫁人,然后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生。
  第二日晚上,秋辞到值房并没有见着沈正钦,只有小庆子跟着他,小庆子把她带到书房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里面已经有一个嬷嬷在等着了,秋辞知道,这便是沈正钦找来教她的人。
  秋辞当初在尚宫局学的东西就不多,像泡茶插画刺绣这些也只是粗浅地学了些,应付没问题,但谈不上精细,尤其是跟这个嬷嬷比起来,秋辞那点儿本事真真是不够用。
  “……养心殿平时来往众多,奉茶之人便得知道什么主子该奉什么茶,例如陛下喜欢龙井,不爱浓茶,不过最近陛下痴迷唐时姜盐茶,这些便暂且不说了,宁贵妃喜欢大红袍,贤妃一般喝花茶养颜,太后娘娘也喝碧螺春,不过若是夜间,便喝花茶……”
  秋辞一边听着一边在纸上记下来,等陈嬷嬷说完了秋辞才疑惑地问道:“陈嬷嬷,那皇后娘娘呢?”
  “至于皇后娘娘,”陈嬷嬷脸上浮现一股奇怪的笑容,“皇后娘娘不常来,一般也待不过一盏茶,上什么茶无所谓,反正都是要摔得。”
  秋辞:“……”
  她突然对这位骄横跋扈,名声不甚好的皇后娘娘充满了好感与敬佩。
  秋辞这厢努力上课,那厢让秋辞充满了敬佩的李琰却也不好过。
  李琰的病本就没好全,结果又去围场吹了一天风,回宫后,身子便又不好了。
  李琰躺在床上,浑浑噩噩地,河溪揭下她额头上的帕子,摸了摸她的额头,探探温度,然后回头对青云摇摇头。
  青云叹了口气,对身后的宫女说道:“再去绞块儿冷帕子来。”
  然后青云上前,跪在床边对李琰说道:“娘娘,要不就请个太医来吧。”
  “不,叫朱祚来,去……”李琰闭着眼睛,虚弱地吩咐道。
  “已经叫人去请陛下了,您还是先看太医吧。”河溪也劝道。
  李琰摆摆头,但是青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微微侧着身子,挥手示意跪在殿下的太医上前,太医也起身,轻轻蹑着步子上前,谁知刚走了几步,李琰便吃力地伸手拿过床边柜子上的茶杯猛地砸过去。
  茶杯一下砸在太医地旁边地上,吓得他立马又跪下,胡子还抖了抖。
  河溪和青云没有办法,李琰这臭脾气她们惯是知道的,无法改变,她俩也只得相互无奈对视一眼,然后用冷帕子敷在李琰的额头上,替她掖了掖被角。
  一会儿,青云便见着暮雨带人进了殿,她忙上前去拉住暮雨的手,急切地问:“如何了?陛下肯来吗?”
  暮雨低落地摇摇头,说道:“陛下请了太医过来。”
  说着便招手让身后那人进来,青云一看,正是太医院提点孙思尧。
  虽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但是青云还是难掩失落,不过她又想了想,突然对孙思尧说道:“孙太医,请随我来吧。”
  “是。”
  孙思尧进到内殿发现自己还有同僚跪在地下突然感到惊奇,这时青云也示意他止步,孙思尧这时也反应过来,也便跪在地上,并不出声。
  青云上前,俯在李琰身边轻声说道:“娘娘,暮雨去请陛下来了。”
  “真的?”李琰努力睁开自己的双眼。
  “是,但娘娘您先别急,陛下公务繁忙,先命暮雨请了太医过来的,陛下……”青云迟疑一下,又继续说道,“陛下可能要一会儿才到,您先让太医瞧瞧,然后奴婢才好为您梳洗,您也好见陛下。”
  “呵呵,”李琰睁不开眼,轻笑道,“青云,你比河溪还不会说谎。”
  “娘娘……”青云仍是倔强地说道,“奴婢没有说谎,孙太医可作证。”
  “罢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串通好的……”李琰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弱,等说完这句,半天没声儿,青云上前查看,才发现李琰已经睡过去了。
  青云松了一口气,立马让太医上前诊治,跪在堂下两名太医都松了一口气,赶紧上前开药诊病。
  李琰身子不算差,昨日晚上捂着被子里,发了发汗,第二日早上醒来便也清爽不少。
  河溪见到李琰这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一时又有些高兴又有些担心,担心的是,要劝下李琰喝药,怕是又得费一番功夫了。
  不过,令她没想到的事,这次的药一端上来,李琰什么话也没说,端起碗便喝了下去,连眼睛也不带眨,这倒令河溪和青云有些惊讶了。
  李琰放下药碗,瘪瘪嘴,啧,真苦!
  青云见状立即捧上蜜饯,李琰吃了两颗方才缓过来。
  喝完了药,河溪方才服侍李琰用膳,早膳照例是一些清淡的吃食,不过,李琰也没有胃口享用什么美食。
  河溪为李琰盛了碗鸡丝粥,倒也是符合李琰的口味,李琰一勺一勺慢慢地喝着鸡丝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贤妃那边可曾托人传过话?”
  河溪和青云对视一眼,然后河溪答道:“回娘娘,不曾。”
  李琰皱眉道:“不是要选秀了吗?”
  “是,宫中好像已经开始准备了。”青云回道。
  “哼,”李琰冷笑一声,“这贤妃管理后宫可管上瘾了。”
  河溪这才反应过来,选秀在即,此事理应由皇后负责的,可宫中已然开始准备,贤妃那边却没有半点要让李琰参与的意思,真不知这贤妃是如何想的,真把他们娘娘当摆设了么!
  “娘娘,那要不要召见贤妃?”青云问道。
  “不急不急,”李琰搅动着碗里的粥,讽刺地说道,“能者多劳嘛,贤妃宫务繁忙,还是该我这个大闲人去拜访拜访的!”
  “再说了,选秀而已,她若是开心,便让她去操办好了!”
  说着说着,李琰也没了性质,用完了碗里的鸡丝粥,吃了俩豆腐皮包子,李琰便撂了筷子。
  刚巧还说着,用完了早膳过了不久,贤妃便出现在了坤宁宫外,李琰理理衣衫,说道:“走吧,我也许久没见着贤妃了。”
  说着便起身,由河溪扶着去了前殿,等李琰到前殿时,贤妃已经在等着了,见李琰进来,贤妃立即起身行礼道:“嫔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贤妃行礼行的中规中矩,声音也是温柔细腻,倒让李琰挑不出错处来。
  对于贤妃这个人,李琰是不怎么喜欢的,甚至比宁潇如还要不喜欢,而这不喜欢绝不是因为她是当初的太子妃,朱祚的嫡妻,而是因为她觉得贤妃这人也太没脾气了,二十五岁的年纪,活得倒想有四十五岁那般稳重。
  按理说,被她抢了皇后的位置,贤妃应该恨她才是,可是贤妃偏偏对她尊敬异常,她初初病时,甚至还天天来侍疾,每次她和朱祚大吵一架后,贤妃也都会两方相劝,再说这宫中之事,贤妃也是处理地妥帖异常,事务繁琐之时,李琰常常心烦意乱,而贤妃却至始至终都是那副笑吟吟的样子,这让李琰觉得,她好像才是那个母仪天下的皇后一样。
  “起吧。”李琰坐到上首,说道。
  “谢娘娘。”贤妃起身坐下。
  “皇后娘娘身子可好了些?听说昨儿又请了太医?”贤妃担忧地问道。
  “劳贤妃关心了,本宫并无大碍。”李琰淡淡地说道。
  “也是了,娘娘还年轻,身子好,自是无碍,不过也须得多加保重才是。”
  “上次娘娘风寒未曾痊愈,如今又受了冷风,这一下子可得好好调理,免得落下病根。”
  贤妃一番话说得恳切,李琰却听得心里发麻。
  “好了,贤妃前来可是有事?”李琰立马打断他的话道。
  “哦,瞧瞧嫔妾这记性,”贤妃故作懊恼地说,“光顾着关心娘娘病体,竟把正事儿给忘了。”
  接着贤妃抬抬手,她身后的侍女便会意呈上几个折子,青云也立即上前接过折子,交到李琰手里。
  “这是初选秀女的名单,特送来与皇后娘娘过目。”
  秋辞随意地翻了翻,看了看上面确实都是些各地官员女子的名字家世等,便也没了意思,将折子放在了一旁。
  “既然贤妃都已操办好了,便不用来让我看了,贤妃自己裁夺便是。”
  “娘娘哪里话,前些日子是娘娘身子不好,怕耽误娘娘养病,嫔妾这才不敢拿这些事来烦您,可如今您已经大好,嫔妾再便没有喧兵夺主的意思了。”
  李琰听了这话,笑道:“贤妃严重了,本宫不曾怪罪过贤妃,虽说此次选秀是陛下登基来的首次选秀,理应由我这个皇后出面操办,不过是我这人身子不争气,生了场大病,再加上又性子懒惫,才一直劳烦贤妃,不过贤妃既已操办好了,那便只好再次麻烦你了,还希望贤妃再费点心神。”
  “娘娘严重了,”贤妃依旧是温婉地答道,“替娘娘分忧本是嫔妾的分内之事,谈不上劳苦,只要娘娘不嫌嫔妾粗手笨脚的便好。”
  “哪里哪里,贤妃严重了。”
  喝了一盏茶,李琰和贤妃又客套了好几句,贤妃才请辞离去。
  李琰目送贤妃离开后,才起身往内殿走去,河溪也将桌上的折子收起来一并拿进内室。
  李琰斜靠在贵妃椅上,顿时感觉轻松不少,喝了口茶,这才想去那秀女名单来。
  她看向河溪,还未说话,河溪便将那名单拿出来递给李琰,李琰一页一页,漫不经心地翻着。
  “济州牧孙尧庆之孙,孙芷兰……河南郡郡守程方圆之女……南京兵部员外郎之妹……”李琰喃喃道,“啧啧,宫中这下该热闹了。”
  可不该热闹了嘛,朱祚登基不久,宫中嫔妃多是当年从太子府出来的人,就算不是,也是太后从几个官员家中临时挑选了几个,这后宫着实是冷清,等这秀女一进宫,那这宫里才是真正地热闹了。
  “……兖州林氏林书沂……吏部尚书李掖之女李琬……”
  看到这个名字,李琰沉默了,他想起昨日午间兄长母亲进宫来看她,她许久不见母亲和大哥,原本是高高兴兴地见着娘家人,结果谁知,他们对她说,你爹准备让琬儿进宫来。
  “这是谁的主意?”李琰的笑容僵在脸上,“爹的?姑母的?还是李琬毛遂自荐?”
  李琠见她这副样子,沉默一会儿才说:“是爹的。”
  “爹为何要如此?”李琰不可置信地问道,她提高了音量,“爹为何要这样对我?”
  “琰儿你别急,”李氏拉住她的手轻轻地说道,“你爹有你爹的难处,再说,你现在和陛下关系这般恶劣,咱们再不送人进来便叫别家捡去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李琬是你妹妹,这没什么不妥。”
  “这当然有什么!”李琰急了,“为什么是李琬,爹为什么要再送个人进来!”
  这当然不妥急了,她知道自己和朱祚关系不好,朱祚宠幸他人她已经慢慢看淡了,可现在她的妹妹要进宫来伺候她的夫君,她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
  “琰儿!”李琠说道,“你知道,爹的主意,没人能改变。”
  李琰看着李琠,急得快哭了:“大哥,你不曾帮过我吗?”
  李琠沉默了。
  李琰这一瞬间才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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