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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夫人不高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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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李琰将中的茶盏重重磕到桌上,看着沈正钦却是笑道:“你说本宫背弃母家”
“微臣不敢,娘娘从来都是皇后,天下之母,何来背弃说。”
李琰仍保持脸上的表情不变,仿佛定死了一般,手里却不住地摩梭着茶盏上的青花,他盯着沈正钦,仿佛能从他身上看出花儿来,经过半晌的沉默,李琰这 才展开嘴角,笑了两声道: “既然沈公公将话都说开了,那便也没什么遮掩的了,沈正钦,只是不知你的报答是什么,值不值当我开这个口。”
“娘娘,虽然做臣信得过您宫里,但这毕竟是皇城,有些事却还是不好说,只是,奴才想,娘娘现在虽然是隆下的皇后,但亲情不可逆,您与母族两百多口人至少还有感情在吧。”
李琰猛地看向沈正钦,目光像刀子似的看着沈正钦,半响,她转念一想,沈正钦既是来求着自几,定然犯不上干威胁自己的蠢事,那么。。。。。。
李琰忙收回目光,眨了眨眼睛;按了按脑袋,然后转头看着沈正钦道:“河溪,送他出去罢,本官该歇息了,明儿下午还得天给陛下送汤呢。”
沈正铁听了,忙跪下行了个大礼道:“谢皇后娘娘恩典”
送走了洗正钦,河溪扶着李琰坐到了床边,问道:”娘娘,您真要去替他向陛下求情”
“这个你莫管,”李琰猛地抓住河溪的手,急切地说,“ 你明日出宫去,去找我兄长问问,不,不,慢着,我兄长定然是和父亲一丘之貉,得去找我庶长兄打探,他为人正直,不对,庶长兄品行端方,定然不会。。。。。。算了,反正,反正你明日回府,找谁也好,以我的名义,且打探打探,看看是谁蠢出了天,干出这等腌臜事!”
这晚上,李琰一夜都没睡好,翻米覆去都是沈正饮那句全家两百多口人,他也知道,家里做主的的只有父亲,但她着实想不通,他已是身居高位,嫡妹乃当朝大后,嫡女又是当朝皇后,何等荣宠,他怎么还能将那心思长歪了。
第二日李琰起床已是满面倦容,又是神思恍惚地等到下午,直等到匆匆返用的河溪,她赶紧屏退下人,拉着河溪的手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打探到了什么”
河溪看着李琰满目希冀,艰难地摇了摇头。
李琰失望地松开了他的手,道,“也是,连我都瞒着,又怎么能叫你打探出来。”
“娘娘……娘娘莫急,奴婢虽没打探出什么,回去却刚赶上一场热闹。”
“什么热闹”
“大公子不知怎的惹恼了老爷,挨了一场家法,又给扔进了宗祠,要不是太族夫人出面,怕是连大夫也不给请,搞不好,是要活生生病死在宗祠里的”
李琰瞪大了眼睛:〃什么?我庶长兄已近不惑之年,又是朝廷重臣,怎还会……你可知是什么原因?”
河溪摇摇头道:“奴婢不知。”
“算了,也不干本宫的事,来人,摆驾撷芳殿。”
☆、第 六十六章
待到玉林上了茶,退出了殿,李琰这才眼珠子一转,状若无意地问道:“陛下,那位秋辞姑娘,今儿怎么没见找着”
朱祚运笔的手一顿,一滴浓墨滴下,在纸面上开除一朵漆黑的花来,他扯出那张纸,扔到一边,满不在意地说道:“犯了些事,打发去尚方局了。”
李琰惊讶道:“不知是什么样的事,竟能让陛下如此大动干戈,竟将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打发去那等地方。”
朱祚抬起头,看着李琰:“你问这个做什么往日里倒不曾听见你提起他。”
李琰微笑:“无非是好奇罢了,想着陛下素来宽宏,妾也好奇她能犯什么样的事。”
“无非是些小事,”朱祚又低下头,运笔写字,“是他运气不好,赶上那天朕心情不好,在朝臣那儿受了气,回来便发了好些火。”
李琰挑挑眉:“是嘛。”
“那陛下,现在心情好了吗?”半晌李琰又突如其来地蹦出这么一句。
“什么”朱祚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俩,“你想说什么”
“妾的意思是,陛下如今心情好了,也该是放人了吧。”
朱祚抬头,饶有兴味地看着李琰:“你在替她求情,往日里,朕到不曾见你如此菩萨心肠。”
李琰笑道:“陛下哪里话,这是在打趣臣妾呢,还是在责怪臣妾素日里为人苛责”
朱祚不回答她的话,只道:“你为何要朕放了她。”
李琰听见朱祚这么问,胡乱便编了一个由头:“臣妾近日里颇爱唐时姜盐茶,奈何我这宫里人手艺不好,难以下咽,听闻陛下宫里的秋辞姑娘,烹茶乃宫中一绝,尤其是姜盐茶,怕是阖宫无人企及,故而今儿便来向陛下讨人。”
“也不是非她不可,”朱祚淡淡地说,“司茶处,御茶膳房里皆有能手,未必比不上她。”
“那陛下这么说,是不同意放人了”
“你还是在替她求情。”
“陛下若非要这么说,那便是了,那姑娘可怜,陛下放她一条生路吧。”李琰说道。
“沈正钦找过你了”朱祚的脸肉眼可见地黑了下去。
李琰故作出迷惑的模样:“什么,陛下说什么沈正钦,这事与他有何相干”
“没什么,是朕口误。”朱祚淡淡的遮掩了过去。
“朕不明白,你为何要替他求情,往日里你到也不曾另眼看待于他,如今又是怎么回事”朱祚不解地问。
“是这么回事儿,昨儿我去母后宫里,不小心瞧见她宫里的春熙在哭,春熙陛下可还记得,母后宫里打帘儿那个,妾一问之下才知,原来他同秋辞,是一道儿长大的好姐妹,听闻秋辞下了牢狱,一双眼睛都哭肿了,却是无济于事。”
“她求你了”朱祚问道。
“可不是”李琰道,“你也知道春熙,在母后宫里好些年了,和我年龄又相仿,当初也是一起玩儿过捉迷藏,放过风筝的,她跪下来拉着我的衣裳求我,我焉有不应”
“哼,”朱祚哼笑一声,促狭地看着李琰,“朕倒不是,你何时也变得慈心起来,凭谁求你也应了下来。”
“瞧陛下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打算过来看看,若是她当真犯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妾绝不开口提此事,但方才陛下说,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事,说到底,那姑娘也算是受了无妄之灾,臣妾这不才斗胆开口嘛。”
看见朱祚没有说话,李琰又道:“春熙同我讲,秋辞姑娘也是可怜得紧,兄长生病,父亲为了几贴药钱,就把她给卖进了宫里,进宫后,她是那拨人里最为得力的一个,本该是得个好差事,可谁知受了掌事姑姑的牵连,无缘无故就被打发了……”
李琰知道朱祚心软,听不得什么卖女的事,再加上他对待下人也宽宏,便卯足了劲将秋辞的身世往悲惨了讲。
说吧,她见朱祚脸上已有动容,便止住了口,不再继续说,她拿着锦帕,擦拭了眼角并不存在的泪花,道:“好了,不说了,陛下既是不愿,那臣妾也不好拂逆陛下的意。”
朱祚这心里也颇为五谷杂陈,秋辞在御前侍候了两年,倒也是无不尽心极力,待人也友善,宫中上下都夸赞,只是可怜一时动了歪心思罢了,他想起叫人搜出来的那些东西,倒都是沈正钦送给她的,未见其回礼,又想着平日里他见过秋辞同钱真讲话,同朝臣讲话,反倒是甚少看见她同沈正钦交流,应该是刻意避着的。
哎,枉受牵连啊!
李琰缓了缓,又开口道:“陛下,最近宫里人心惶惶,只不知那闯进宫中的歹徒可曾捉到”
“什么”朱祚半晌才反应过来是他那日派沈英封锁东值房时随意扯的幌子,“宫中……人心惶惶”他已有多日未曾踏入后宫,倒是不知这样的事。
“是啊。”其实李琰说的也不尽然是假话,陛下亲口说了有刺客,大家闲暇时,七嘴八舌总有谈论的时候,“这么多日也不见有刺客伏法,东值房的禁军又未除,闹的实在是人心不安呐。”
“嗯……刺客已经抓住了,”朱祚说道,接着又连忙补充道,“不过尚有余孽未除,再加上刺客最先出现在东值房,故而朕才叫沈英留守东值房。”
“如此便好,陛下可得尽快清除余孽,我看禁军日夜守在值房,这沈公公铁打的心,怕是见了也该发怵。”
朱祚没有言语,表情有些怪异。
李琰继续说道:“而且,我看陛下也是大惊小怪,刺客已然伏法,一二余孽实在不足为虑,您这样铁桶似的守着值房,保护着他,宫里宫外,东厂和司礼监,那么多事等着他,他总有出去的时候,您这样关着他,他还怎么为您办事”
李琰最后这一句话倒无意间点醒了朱祚,他最先将秋辞下狱又软禁了沈正钦,就是为了让沈正钦妥协,可这么多日过去了,沈正钦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是在同自己对抗一样,再这么下去,他若是失去沈正钦这个得力助手,怕是得不偿失,李琰说得多,那么多事还等着沈正钦帮他完成呢……
李琰仔细观察着朱祚的神情,她估摸着也成功了□□分,心知自己也不好再说下去了,怕是要留下什么破绽,便将话头扯到其他事情上,杂七杂八地闲聊几句,又待了一会儿,便请辞回宫。
“等等,”朱祚叫住刚准备转身的李琰,“秋辞本未犯错,是朕无故发火,本是准备过几天放她出来的,既然你来要人,那便叫她去你宫中做个女吏吧。”
李琰微笑:“多谢陛下。”
“记住,姜盐茶莫饮太多。”
☆、第六十七章
此刻应是傍晚时分,尚方局的牢房修建在地下,墙壁三方连一扇窗户都没有,牢中所有的光亮都来源于路旁的两盏昏黄的油灯,在地牢的妖风中摇曳生姿。
秋辞从外面守值之人的换班中估计此刻应是晚上了,不过自己在这暗无天日的牢里待了多少个白天与黑夜,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就在她险些以为自己要在这牢里待到地久天长之时,牢门的铁锁被粗暴地打开,门外之人以近乎谄媚的态度迎她出了牢狱。
身边之人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楚,只知道走出这尚方局时,看见漫天繁星闪耀,璀璨生辉,明月皎皎仿若夏日,她心中只想着,原来此刻当真已经夜晚。
回到养心殿收拾了自己的行囊,所幸,陛下近日里都歇在撷芳殿,该当值的都上值去了,也免得他碰见不该碰见的人。
提了行李出来,坤宁宫的小太监殷勤地替她接过行囊,秋辞的房间在院子最里面,一路往外走,皆有宫女太监向她福身送行。
“姐姐慢走。”
“秋辞姑娘慢走。”
秋辞回以微笑,看着院中陈设,颇有感慨,在养心殿这两年,是她前头十多年里最快活的日子,这两年里,她才真正感受到了尊严,而非像寻常奴仆一般,与牲畜无异。
坤宁宫的小全子笑着跟旁边这位新掉进宫的女吏套近乎:“秋辞姑娘人缘真好。”
秋辞冲他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走至门口,秋辞带着小全子从一旁小径走过,那太监有些惊愕,却没有言语,只跟着秋辞一路走,待到看见撷芳殿的轮廓出现在眼前,秋辞这才停下,冲着主殿的方向跪下深深地磕了一个头。
然后这才原路返回,走到坤宁宫,在那小太监的帮助下安置了住所,坤宁宫的河溪姑娘是宫里身份最高的女官,也是皇后娘娘贴身的亲信,宫中奴仆的安置也尽归她管。
从前秋辞倒是与河溪有过数次交集,不过那时秋辞还是陛下身边的奉茶女官,河溪对她倒是恭恭敬敬,不过现在却是不一样了。
“秋辞姑娘可安好”
秋辞福身笑道:“奴婢不敢担一声姑娘,姑娘唤奴婢秋辞即可。”
“那我便不客气了,”河溪并不推拒,直接应承下来,“秋辞,你以后就管着库房典籍吧,娘娘管理宫务,这些琐事繁多,辛苦你了。”
“奴婢不敢言及辛苦,一切都是份内之事。”
寒暄几句,交接了库房钥匙,秋辞便也进殿拜见她的新主子,当朝的皇后娘娘。
青云这时走到河溪身边,嘟囔道:“库房这是多重要的差事,怎么交给她一个外人来管”
“别说了,娘娘自有她的考量。”
进殿之时,李琰刚刚用完晚膳,她擦了擦嘴,将锦帕随手甩在桌子上:“不用感激本宫,受人之托罢了。”
“本宫送佛送到西,去见他一面吧。”
秋辞心中的猜测得到了实锤,果真是沈正钦,只是不知道,他要怎么才能劝动皇后。
李琰没说地方,秋辞想了想还是往永巷的方向走,刚刚走到永巷,就看见沈正钦站在那儿,他看见秋辞前来,连忙走到秋辞身边,带着她躲到一旁的宫室之中。
“你还好吧。”沈正钦上下打量一番,担忧地问道。
秋辞摇了摇头,道:“谢厂公挂念,奴婢无事。”
听着秋辞一贯地礼貌与疏离,沈正钦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她看着面前的女子,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柔和了她的面庞,她的面容是一贯地温柔如水,可这眼睛里却仿佛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
二人沉默良久,秋辞率先开口打破这沉默:“此番,是奴婢连累您了,莫不如……”
一句“莫不如,以后就莫要再来往了吧”未说出口,沈正钦就急切地打断她的话:“对,这次的事,来的太过突兀,你可是知道什么”
“是阿容。”
“我知道是阿容,我一直便提醒你小心阿容了,只是不知,她为何会突然……”
秋辞垂眸,思量半晌,这才道:“这几日,我在牢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们的目标应该是你,只是这件事情太小,根本就不可能扳倒你,最起码,这件事应该跟着参你的折子和罪状一起上来,当作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可是这件事被单独地拿了出来,倒是颇有些狗急跳墙的味道。”
“我又想了想,万一他们的目标不止是你,还有我呢,不出意外的话,现在我已经死了,你也在御前失了圣心,倒像是那么回事,可是,我一个小小宫女又碍着什么了呢,我平日里交往的,无非是阿容多些,我又想起来,阿容的衣柜里好像有个黑匣子,我曾两次看见它,阿容的脸部都有些不对劲,就像是下意识地变了脸色,又给硬生生地掰了回来,这就导致,她后来的举动我看着都像是转移话题,一次这样也便罢了,只当我多想,两次碰见,怕是要除掉我了。”
“什么匣子,你说什么呢”沈正钦听得不明就里。
“我曾怀疑,当年宁王一案,和钱真脱不了关系。”
☆、第六十八章
“什……什么”
沈正钦乍听之下惊讶非常,在他一贯的思维里,钱真其人,昏懦而无能,贪心而谗上,无论如何,是不像有魄力能干出这种事的人来。
不过,经过短暂的思索,沈正钦渐渐镇定下来:“对,你说的有理,南安王一事,我当他急功近利,昏了头,因小失大,却不想,这应是杀鸡儆猴才对。”
“是,南安王府那场抵抗与大火来得实在是蹊跷,烧的一干二净,什么也没留下。”
沈正钦兀自低头思量,突然,他抬起头,神色复杂地看向秋辞:“你……早便猜到了。”
秋辞垂首:“奴婢愚钝,不过是顺着一些蛛丝马迹胡乱猜测罢了。”
“南安王一案已是去年的事了……”他看着秋辞,神色淡然,眼睛里却像是有什么东西,仿佛要溢出来一般,那是半分的怀疑再加上半分的心凉。
他知道秋辞或许不曾喜欢过自己,但至少,她与旁人不同,正因如此,他才不顾一切地对她好,身正转投皇后名下,只为了救她。
可他现在心里没底了,如此重要的情报,她竟然瞒了至少一年,若不是此次钱真陷她于牢狱,她还会握着这消息多久呢
听见这话说了一半,秋辞有些疑惑,她微微抬头,瞧见沈正钦莫名的神色,她虽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可直觉驱使下,她连忙开口道:“是去年的事了,当时却是谁都没注意,若不是后来看见阿容有鬼,又遇上今朝之事,怕是要错失扳倒钱真的一个好机会了。”
听见秋辞这么说,沈正钦微微松了一口气,他严重的情绪逐渐消失,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连声线也变得的温柔许多:“你就不要操心这些了,我会处理的。”
秋辞看见沈正钦秋辞嘴角的笑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嗯。”
“对了,你说那匣子,长什么样”
“一个黑色木匣,放在阿容衣柜最下面……”
第二日,秋辞早早地起了床,开始了在坤宁宫的新生活,李琰渐渐揽回了宫务,宫中女吏也增加到了三个供李琰驱使,秋辞的工作就是在坤宁宫的成榭斋里,坐着同其他女吏一同整理各宫送上的账目,以及宫中各物品的记录。
秋辞初初做这些事,对这些尚不明了,便只做些例如誊抄,记录一些的简单事,虽说繁琐无趣,也得不着什么好处,但好歹不用天天待在主子面前,胆战心惊地过日子,闲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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