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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撩人_槿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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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简直无赖,挽夏捏住拳头很想挥过去,心中又清楚他说的是实话,何况后边好像还有人来了。她都听到人数不少的脚步声。
  深吸口气,她只得摊开手掌心,李靳修又朝她笑,星眸染满笑意将琉璃盒子放到她手中。
  发现妹妹没有跟过来,凌景麒又折回探头,喊了声‘挽挽’。
  挽夏忙将手藏到袖中,踏入终于被让开的门。
  李靳修见她裙摆消失在门边,又是低笑神色愉悦的也进了厢房。
  上楼来的沈沧钰本就见那娇小身影眼熟,看着她和面前的少年挺亲昵,那少年还送她东西。随后就听见有人喊挽挽,她慌慌张张将东西藏到袖子里进了屋,像是被人撞见什么的心虚举动。
  沈沧钰将事情前后联系起来,桃花眼中覆满寒霜。
  主子突然停顿下来,汪培险些撞到他身上,忙收住脚步疑惑喊了声:“七爷?”
  他低沉的吩咐道:“去问问厢房里的是哪家公子……”
  【小剧场】
  沈沧钰:亲妈终于放我上线了。
  李靳修微笑:对啊,放你上线看我撩妹。
  沈沧钰:(′`)一口老血喷涌……
  看热闹的挽夏:喂,幺二零吗?有人吐血了,被个男神…经气的。

☆、碰撞

  精致厢房内,沈沧钰在把玩着一只锦鲤玉雕。
  锦鲤用整块的鸡血石雕琢,鲜红血色在鱼身下半部分开始渐浅,待到了鱼尾已呈乳白色被雕成了翻涌的波涛。玉料只有鱼身前端是上品,后面用作边角估计都遭人嫌弃,倒是一双巧手让这有瑕疵的玉雕活了。
  沈沧钰指尖摩挲着鱼尾与浪花,脑海里浮现出小姑娘白皙如脂玉的手,又想到她掌心上那道红印,眸光晦暗不明。
  她没有用凝膏吗,远远的也看不太真切,感觉还没有结痂,结痂后伤处颜色应该要再暗沉些。
  他正沉思,王培打听清楚事情回来,附在他耳边低声两句。
  原来那少年是武安侯的长子——李靳修。
  他回想着方才见到的少年面容,与记忆中要幼嫩许多,也难怪一时没认出来。
  李家与凌家二房有着姻亲关系,小姑娘要喊李靳修表哥。
  他沉默,王培立在边上没敢动。
  “既然刚好碰着,让武安侯不必过来了,见谁都一样。”沈沧钰靠在椅背中,闭了眼。
  身为他的心腹内侍,王培自然是个八面玲珑的,眼珠子转转笑着应喏,退出去办差。
  挽夏所在的厢房将将上菜,店里招牌特色的、她爱吃的,满满当当摆了一桌。
  门被敲响,李靳修守在门处的小厮急急前来,行礼后请他借一步说话,在低语中比了个‘七’的手势。
  李靳修神色一变,折回朝众人说遇见相熟的要去打个招呼,离了席。
  随着他身影消失,挽宁姐妹脸上的失落再明显不过,倒是挽夏执起银箸自发吃了起来。她饿了,还不用对着某人,胃口大开!
  李靳修出门就看见作随从打扮的王培,想要朝他问好却被笑嘻嘻打断了,“世子爷好,这边请。”
  见此,他知道对方是不想暴露身份,便打住只随着前去。
  他被引进走廊尽头的厢房。
  这厢房比别间都要宽敞明亮,装饰亦奢华精致许多。
  踩着柔软的大红绣花开富贵地毯,才绕过屏风他就察觉到一道锐利的视线落在身上。
  知道视线的主人是谁,他上前便弯了腰作揖行礼:“见过七爷。”王培不愿暴露身份,他做排行尊称定然不会错。
  男子轻轻‘嗯’一声,叫了他坐。
  李靳修没有迟疑就坐到了沈沧钰面前。
  他暂无官职,未在朝中走动,这算是第一次正式见璟王真颜,便想抬眼打量,不料对方也在看他。
  被撞个正着,他反倒不遮掩了,目光平视笑容温润:“初见七爷威仪,多有失礼,还望七爷海涵。”
  沈沧钰勾了勾唇角,不言。
  撇去别的成见,李靳修确实是个有胆气的,不然,他前世如何年纪轻轻就坐上了指挥使一职。人长得也俊朗,温润如玉的少年……总是叫人觉得好亲近。还细心的很,居然送了伤药给小姑娘!
  沈沧钰收回视线,将手中的玉锦鲤随手丢在桌面上,屋里响起沉闷的咚一声。
  他这举动让李靳修的心也跟着猛跳一下,想难道璟王觉得自己那是在窥探皇家威仪,生了怒意?!
  下刻,李靳修却听到他语气淡然吩咐道:“我与李世子喝两杯。”
  外边很快就有人进来上酒菜。
  李靳修觉得自己方才是想多了,也不再拘束。不过很认同有关于璟王的传闻,璟王确是个清冷得叫人琢磨不透的人,连话都极少。
  接下来,沈沧钰也没有说话,从一开始手就捏着洒杯。
  李靳修见此自然是陪着,佳酿刚入口那种辛辣冲得他直鼻头发酸……这他喝过最辣的酒!
  偏沈沧钰气定神闲的一杯接一杯,李靳修也只能陪着一杯接一杯,席间的菜几乎没有人动一口。
  两刻钟过去,桌面上空了两只白玉酒壶,李靳修在不间断的灌入洒水后,白皙的脸被酒意熏得微红。
  得到新消息的王培走进来,沈沧钰看见他手指就在桌沿敲了敲,倒酒的护卫立即退到一边。
  李靳修莫名松口气。
  王培就在他耳边低语,沈沧钰又捏起酒杯,半敛了桃花眼轻轻转动着,看透明液体在白玉杯中荡漾出涟漪。
  李靳修见此只得也再端起杯子,才抬起,已见对面的璟王一饮而尽,随后将杯子直接就反扣在桌面上。
  他这个动作使李靳修一怔,双眼望着那朝天的杯底发直。
  清冷俊隽的男子已站起身来,神色清醒无比背了手往外走去。
  李靳修是真懵了,待他走到屏风才反应过来要起身恭送,沈沧钰转身前意味深长扫他一眼,他自然也未察觉。
  待脚步声也消失,李靳修才直起身来环视屋子一圈,越发觉得璟王要叫人摸不清头脑。
  璟王喊了他来从头至尾就朝自己嗯了一声,难道就是让他来陪着喝酒的?
  一位王爷,亲王,会有和未见过面的人喝酒这种闲情逸致?!
  李靳修想不明白,索性也不想,扶了扶额头,好像喝得有些急。酒量不错的他也有些酒劲上头了。
  他站好一会才离开折返到刚才的厢房,进了屋却只见着他庶出姑姑的四位儿女,带着醉意的双眼闪过懊恼。凌挽夏对自己避之不及,这瞧准空隙又有多快躲多快。
  想着,他觉得可惜……难得哄了她跟着上街,居然是这样告终。
  挽夏吃饱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她本就无意出府闲逛,心里记挂的都是父亲,一路来都催着马夫加快速度。
  回到凌家,她就立马打听父亲有无回府,听得下人说他此时在继祖母那,一刻不歇的又往福康院去。她的两位兄长紧跟在她身后,怕妹妹走太快摔着碰着。
  福康院,凌昊正与继母说着话:“母亲的担忧儿子明白,只是如今凌家正处于风头浪尖上,做任何事情都得三思,不然落了人口舌怕是要惹许多的麻烦。”
  他才回府,凌老太太就将他喊了过来,借着问调任北平之事转到了兄弟的差事上。
  凌老太太倏地叹口气,拧着眉一脸愁容:“我也知你为难的。当初宁夏之事错过了,我也想老二官途可能会坎坷,只是没想到你会外调……”
  凌昊没有立即接话,倒是凌如萱递了茶到老母亲手上,宽慰着:“娘,大哥也是身不由已。”
  母女俩这算是一唱一和。
  苏氏眼观鼻鼻观心静坐着,李氏却是将手中的帕子拧成了麻花,她感觉大伯的意思是不会插手她夫君的事。
  凌昊有些口干,端起手边的茶抿了一口,依旧没有说话,但已在思索着兄弟的出路。
  凌睿到底还是缺资历与功绩,京官名头听着是要好听些,可升迁不易。再说了由从六品熬资历熬上去,熬到头发白可能最高也就三四品,他早先就不同意继弟靠关系等缺的。皇帝是明君,更注重能力。
  思索一番,凌昊也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别的法子让继弟升官快些,而他也清楚继母的意思是想要自己再拉兄弟一把。
  搁了茶碗,凌昊这才沉吟着道:“如今情况,京中我是不敢有一分动作的,可若是二弟愿意,或许我还能在皇上那求个恩典,将二弟按原官阶调往北平。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皇上应该能理解一二。”也只能让皇帝看在还要用他的份上,再求一次。
  李氏听到要把丈夫也调北平,还是原品阶不变,整张脸都变了色蹭就站起身。这由京官变外官,还平级,不是变相贬职?!他长房女儿好歹还捞个郡主,怎么到他们二房想要出路还得憋屈贬职往外调!
  李氏的举动使得凌老太太十分不悦,警告的睃她一眼。
  凌昊见弟妹这个样子心里明境似的。
  弟妹这是对他的提意不满,只暗叹长房与二房始终还是隔了层关系,不知他的真心好意。升官想要快当然要功绩,现在最好立功的办法,便是去战场上博!
  他就站起身朝凌老太太说:“母亲与二弟二弟妹先商量着,儿子这几日事务压身,乏得紧,就先告退。”
  “去吧去吧,这些日子是辛苦你了。”凌老太太又睃了眼亲儿媳,扯出笑给继子道。“晚间也不必再过来了,我这挺好的不要挂心,等你二弟回来,我再让他寻你去。”
  凌昊应下,与妻子退出厅堂,恰好就被赶来的女儿撞个满怀。
  忙拎住女儿两只细胳膊,稳住她身形,凌昊哭笑不得:“挽挽这是跑什么,后头有鬼撵你不成?”
  跟着妹妹身后的兄弟俩无言。
  “爹爹,怎么样了!可有大碍?!”挽夏微喘,着急的问。
  凌昊看看她,又看了眼福康院的厅堂,道:“总说你不长个子,原都被思虑给压住了,回来了就先去你祖母请安。”
  父女俩的话飘进屋,凌老太太听得脸上有些火辣辣的。
  一个半大的孩子,还是姑娘家,都懂得轻重缓急之分,偏她亲儿媳妇就鼠目寸光的,只看眼前得失!真不如个孩子!
  挽夏明白父亲话中深意是先回自家地盘再说,又见他神色还算轻松,露出笑进了屋给凌老太太请安走个过场。
  凌如萱见长房兄妹回来,却不见继子,问得前因后果才又安心坐下等人。
  在回正院的路上,挽夏得知皇帝封了自家爹爹为右都督,还赐了蟒服,又喜又忧。喜皇帝此举应该还是相信自家,忧以后步步谨慎小心的日子。
  苏氏见她愁眉苦脸,便伸手去戳她额头:“人小哪那么思愁的,瞧你爹爹都不愁!”
  挽夏惊觉自己表现是有些反常,就抱了娘亲胳膊露出笑来。
  她重生这种事情怕是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的,还是先瞒着吧。
  凌昊那与两位儿子说出发北平的时间,挽夏忙坚起耳朵,听到日期是四月二十发现还是和前世的时间相符。
  下刻,凌昊又想起事来,朝她说:“对了挽挽,明日你起来就穿戴正式些,璟王会到府里来传册封的旨意,还会接你进宫,皇上隆恩要摆认亲宴。再有是……”
  他说着顿了顿,看向家人的神色极为郑重:“我会先带兵离京,你们会与璟王一路到北平……”
  挽夏脚步就忘了抬,愣在原地。
  要和璟王……一路去北平?!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璟王:媳妇儿,我们去北平路上可以策马奔腾!
  挽夏:爹爹,皇叔是个变态。
  凌爹将鞭子沾上辣椒水:小子,你要跟谁奔腾?
  璟王:????
  (咳咳,看过爱情公寓的,应该知道吕子乔这个策马奔腾梗~)
  ——————————
  谢谢小天使们的雷,么么哒



☆、避不开

  挽夏站在廊下,脑海不停回响着这让人措不及手的消息。
  她看看父亲,目光有些放空放远,透过男子高大的身形看见院墙边的榆树,枝桠间有个鸟窝,几只嗷嗷待哺的幼鸟在吱吱喳喳。
  她止不住想,如若有一场暴雨,这鸟窝会被风暴吹得从高处摔落下吧。而眼下,他们凌家亦如那鸟窝一样,在皇帝心间是岌岌可危,稍微起风雨就粉身碎骨的下场。
  不然,皇帝怎么会让他们跟着璟王一路,这除了试探还是试探!
  她心里发寒。
  “挽挽…”见女儿发起怔来,苏氏伸手轻轻推她一下。
  挽夏猛然回神,见父母兄长都担心的看着自己,勉强扯出笑来:“我没事,只是被这突然的消息吓一跳。”
  夫妻俩担忧的对视一眼,觉得女儿最近确实有些思虑过重,以往的活泼开朗都不见了。
  “晚间你祖母说不必去请安,刚好有人送了鹿肉来,我们晚上就在院子里架个烤架,边吃边赏月。”凌昊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笑着道。
  爹爹一个粗枝大叶的武将,哪就会有这闲情逸致赏月,挽夏知道这是变着法子想哄自己高兴的。
  她敛起所有神思,笑着点头,又说要配什么样菜色,苏氏在边上叫丫鬟一一记下。
  见她又来了精神,凌家长房几人有松口气的感觉。
  回到房里,挽夏笑意又不见了,换过衣裳靠在炕上想事情。
  虽然她不喜欢到皇宫,更不想多与沈沧钰接触,可明日未必不是个好机。见了皇帝,她总要让他多对凌家放心才是。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前世凌家遭难已经说明皇帝在监视着一举一动,总之要打消皇帝的猜忌,多表忠心肯定就不会错。
  有了主意,她才抱着薄毯闭眼小歇,今天应付李靳修就够累人的。
  待挽夏再醒来时,窗外的天空已被染满霞光,橘红柔光洒落下来,整个天地都变得极柔和。
  梨香扶着她坐起来,在她身后塞了个秋香色绣蝶戏花大迎枕,桃香边给她套上外裳,边道:“小姐,你睡下不久大小姐二小姐就回来了,武安侯世子还来了趟,和奴婢交待要给你手心抹药。奴婢见你睡得香,就直接给抹了。”
  桃香说着突然就笑了:“武安侯世子喝多了,来的时候被小厮扶着走路是歪的,没走出院门碰一声响栽倒了。若不是他身边有个小厮垫在地上,估计要摔得不轻。”
  一惯稳重的梨香想起那画面也没忍住翘了嘴角。
  挽夏眨了眨眼,有些想像不出端得温润贵雅的李靳修摔倒是什么样,可惜了,怎么就没亲眼看看他难得的狼狈。
  她遗憾想着低头看手心,他给的药膏用了就用了吧,也没什么无所谓。
  此时顾妈妈挑了珠帘进来。
  顾妈妈是她的奶娘,年龄大了就有些发福。
  见顾妈妈圆圆的脸上带着气愤,她问:“妈妈这是怎么了?”
  “小姐您醒了。”顾妈妈上前朝她行礼,“老奴听到些气人的话罢了。”
  她侧头。
  顾妈妈是个口直心快憋不住话的,见她有要听的意思,语气又快又急。“是二夫人房里的松兰和人嚼舌根,说老爷要带上二爷到北平受罪去,兄弟间有福没同享,倒是有难同当了。”
  ……是这事。
  顾妈妈继续说:“明明是老太太要老爷拉兄弟一把,觉得京中没指望,怎么到她嘴里老爷就成恶人了。”
  她抬眼看到顾妈妈气愤得都想咬人的神色,淡声道:“嘴长人那,说什么随她。”八成是她二婶抱怨,这松兰才学舌的。
  前世她二叔也是跟着去了北平,任大宁卫千户所从六品的镇抚,后来在父亲有意让功下升到正四品,调回京去了兵部。想想,父亲一片好心都被人踩脚下不当回事。
  顾妈妈当然知道这个理,只是气不过,撇了撇嘴也不再说这堵心的事。
  收拾好,挽夏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去正院,走到半路遇到还一身官服的二叔,便向他问好。
  凌睿小兄长三岁,长相随得凌老太太多些,许是近来不得志,眉宇间总有郁色,整个人便显得阴郁。
  “挽挽是到你爹爹那去?快去吧,我刚从那出来,这会估计你爹爹已亲自烤鹿肉了。”他朝她笑,郁色散去些。
  挽夏余光扫到二叔小厮手里也拿着块鹿肉,也笑:“好的,二叔那我先过去了。”
  凌睿点点头,看着侄女走远才转身慢悠悠往二房方向去,他刚刚同意了兄长的建议,眼下也只能是先去北平。
  他回到院子,李氏就急急迎了上前,听得他真要跟着长房去北平的事,居然就冷了脸。
  “长房说战功赫赫,女儿都能请封郡主,怎么到二爷你这就帮不上忙,不过是怕兄弟抢了他嫡长子的风头!”
  李氏想到要离开繁华的京城,气就不打一处来,越说声音越大。“女儿马上就要及笄,去了那个破地方,你叫女儿怎么找婆家!”
  凌睿这些年没有闯出个名头来,对妻女有愧疚,可他也是个男人,哪里受得住妻子一而再句句带刺的。
  北平那破地方……北平那破地方还是他求了兄长才能去!!
  男人的尊严作祟,凌睿也被激怒了:“你给我闭嘴,你若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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