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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撩人_槿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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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挽静被她说得面红耳赤,怒视着她道:“我们家和这些官员又不能比做一谈!”
  挽夏脸上笑越发灿烂起来,朝她摇了摇指头:“我们?对啊,我们家因为有了我官拜一品的爹爹,颇得圣宠。可那是我们长房,便是你上得这船也是因为我如今顶着个郡主头衔,可这些是我们长房的荣誉,而不是你们的!”
  “挽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凌老太太有些听不下去了,她这是在划分界线。
  “祖母,我话里的意思您老家应当比我更明白。”挽夏唇角含笑看向她,眼中却是一片冷意。“我们是一家人不假,可你们想利用我的便宜来行龌龊事,那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你们想要攀高枝可以,但请别打着我的名义,今儿我让你们上得这船,也可以将你们直接撵下这船。这话我也只说一遍,要见璟王请你们另想办法,别连带污了我的名声!”
  “凌挽夏!你这是要反了!”凌老太太拍案而起,气得手直发抖指着她。“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你的仁孝恭顺呢?!你的女德女训都学到狗肚子去了!”
  凌挽夏亦站了起来冷笑:“老太太身子不舒服,你们快送老太太下船去。”
  顾妈妈与梨香桃香忙应一声,二话不说挤开凌挽宁姐妹就去拽上凌老太太胳膊。
  没想到孙女这样强势,凌老太太浑身都在颤抖,想骂人却一句都又说不出来,胸口憋得阵阵生疼。
  “您如若乖乖的下船,那您还能保存些脸面,外人不会知道你拿了孙女作由要行什么事。我两位姐姐起码名声还能保得住,将来还能稳妥当个官夫人,不然她们就只有去当了姑子的份!您老人家可千万别好心却害了人。”
  挽夏句句像刀子扎人,凌挽静听得脸都白了,她没想到还有这一层能让挽夏拿捏着。凌挽宁此时异常平静站起身来:“三妹妹说得是,祖母今儿不太舒服,我这便陪祖母回去歇着。”
  凌老太太睁大眼狠狠就盯向她,她却只是笑笑,柔声说:“祖母小心脚下。”真的硬拉着凌老太太下了楼梯。
  “我改日再来陪你说话,那位回去怕又得一顿闹。”苏氏站起身来,捏了捏女儿的小脸,也跟着匆匆离开。
  挽夏站在窗边看众人远去的身影,视线定格在她大堂姐身上,觉得今儿挺有趣。她作梦也不会想到凌挽宁居然会劝走凌老太太。
  二房还是有那么个让人看不透的人。
  今日她算是和凌老太太撕破脸皮了,但也无可奈何,凌老太太是那种善于死缠烂打的人,不将天窗捅破她不会死心。真是能闹腾,真是要等到哪天皇帝一刀把她们凌家人都砍了才能安生!
  凌家人这边才走,沈沧钰那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清楚到每个字都复述了遍。
  小姑娘赶走了想靠近自己的堂姐们,还和凌家老太太都撕破脸了……沈沧钰眼角微挑。虽然明白她真正用意,可他心情挺愉悦,好歹是给他将别的女人挡在外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璟王:挽挽看我帅帅的样子看呆了!
  挽挽冷眼:自作多情!
  璟王:挽挽给我挡了烦人的女人!
  挽挽依旧冷眼:自作多情!
  璟王扑上前压住轻笑:我多情得对你无法自拔。
  这是个污污的小剧场,看懂的面壁~~

☆、第45章 2。1。1

  凌家人离去不久,外出的戚安归来,本就刚毅的脸上此时神色严肃无比。
  “王爷。”他朝沈沦钰一礼道,“岸上有变动,似乎有第二批人盯住了我们。”
  第二批人?
  沈沧钰眼中有着凌厉,“消息确实?”
  “还未查实身份,但一路是奔着我们来的。”
  “锦衣卫那边有什么动静?”沈沧钰闻言沉吟片刻又问。
  戚安回道:“锦衣卫三日前有接到京中传来的消息,暂时未见有动作,也和第二批人没有任何接触,老四说锦衣卫应该还不知那批人的存在。”
  锦衣卫很安静,却另有一批人冲他而来,这事倒是新鲜了。
  沈沧钰站起身,走到窗前,岸上还站着黑压压的人。
  “从今日起,不管锦衣卫有动静还是那批人有动静,杀。”他负手而立,声音平静。
  戚安却听得心漏跳一拍。
  杀?那批身份的人不谈,可那是锦衣卫啊,此时动手绝对会触怒皇帝,那么余下的行程……
  戚安有些犹豫,试图劝说:“王爷,是不是过了那个河道再动手比较好。”
  “等过了那个河道再杀就没有意义了。”沈沧钰声音依旧平静,闪动的眸光中却带着狠厉。
  暗中来人肯定不是友,而眼下想要他命的人也很好猜,不外乎就那两个——皇帝与太子。
  如今加一波人,要么是想万无一失要他死无葬身之地,要么就是这两人中出现意见相左,从锦衣卫的反应来看是后者居多。可不管哪种可能,他此时有所行动都是利大于弊。
  前者可以让他们心生忌惮,他亦来得急调整后面的行程以做应对,如若真是后者,那京城里可要上演好戏了。这说明是皇帝动了恻隐之心,而太子逆令要继续行事,另一波人便是太子派来的无误。
  他万没有想到皇帝真会因小姑娘在船上放他一马,她知道应该会很高兴,然后再对自己敬而远之。
  皇帝……真是会给他添麻烦,沈沧钰感觉这点比皇帝要他命更加苦恼。
  戚安听着他运筹帷幄的语气也不再多言,应喏一声传令去了。
  在中午来临前,船队再度出发。
  挽夏一如往前与沈沧钰同用午膳,沈沧钰虽苦恼最新的情况,却还是将事情前后给挽夏说了。
  挽夏闻言确实激动不已,觉得皇帝待凌家还是有着情宜,只要凌家依旧表现出忠君之心,肯定能躲过前世那劫。
  沈沧钰不动声色打量着她的神色,小姑娘眼里的欢喜藏都藏不住,知道结果和他所猜差不多。无声在心中叹息。
  “谢谢。”挽夏欢喜过后,突然说了一句。
  沈沧钰喝汤的动作一顿。
  “谢谢你告诉我实情。”挽夏朝他笑,真诚无比。“不然太子的人来搅局,我还是会将这事算到皇帝身上,那种情况才是你想见的吧。”
  看着她明亮的双眼,沈沧钰很喜欢她这样坦诚和自己说话:“不,我最想见到的情况是你像现在这样,会相信我,与我说实话。其它的都不重要。”
  挽夏闻言心情变得异常复杂。
  明知她知道真相后会继续与他保持距离,甚至再疏离,他却还是说了。他是在真心实意的对自己,这是真的很喜欢自己才会做到的吧,前世她对他也是这样赤诚……那时的她也是喜欢极了他。
  挽夏思索间眸光亮了又暗,心底竟生了股潇潇的悲意。
  她与他现下算是什么,明明心意相通却没有两全的方法,叫她踌躇不敢越雷池一步。所谓的孽缘不过如是。
  沈沧钰也察觉到她突然变得低落的情绪,他亦清楚两人间还横跨着忠孝两难全的事实。他并不着急,只要她再开始相信他,其它的都可以慢慢谋划。
  他转了轻松的话题:“再过十日便是端午,赶一赶能到徐州城,不若在那停靠一日,可以看看徐州当地的风俗,过了端午再继续行程。”
  过端午吗?
  挽夏目光闪了闪,随后摇摇头:“还是不了,耽搁了行程不好,早些到北平比较稳妥。”
  沈沧钰沉默看她一眼,没有说话,挽夏也当他作罢,继续默默的用饭。
  此时凌家船上正乱得不可开交,凌老太太从离开到回船上就一直哆嗦着,起先众人都认为过些时候她气消了也就好了,哪知在要用午膳时突然昏了过去。
  她这一昏凌家众人便跟着忙得团团转,随行的郎中为凌老太太把脉,说是急火攻心,气滞不通。待施了针人醒过来又呕吐不止,郎中又道这是水土不服,怕是会发热。凌家人便忙前忙后煎药,伺候,折腾大半日到了晚上也未见好。
  凌老太太身体不适,苏氏想了想还是让人给挽夏送去消息,沈沧钰自然也知道了这事,叫凌家人送来诊案给伍萧过目。而后伍萧写了新方子和抓好药派人送去,凌老太太又吃一贴才总算缓住了情况,只躺在床上时不时痛苦哼两声。
  凌挽静陪在床前哭了许久,哭得凌挽宁心烦不已,斥道:“祖母不过是水土不服,你便哭丧一般,实在是太过不知轻重!”
  凌挽静也是一肚子气的,闻言反驳:“祖母分明是被凌挽夏气的,你也是个吃里扒外的,联合着她把祖母赶离,祖母气病了你也有逃不了的过错!”
  “吃里扒外?!”凌挽宁凤眼一挑,目光凌厉异常。“祖母年纪大了,有时想法糊涂了无可厚非,你怎么也跟着一起糊涂,做那起子不现实的梦。你当真璟王真是你我能高攀得起的?别说攀不上,攀上了也顶多是个妾室身份,妾室与男人来说不过是个玩物!母亲用什么手段对付姨娘们你没长眼看?!”
  凌挽静被教训得面红耳赤,气焰全消,可到底心气高仍不服气小声说:“王爷的妾室与寻常人家哪里能相提并论。”
  妹妹执迷不悟气得凌挽宁都想甩她一巴,最后连话都不想和她再多说半句,直接甩袖走人。凌挽静见状,再看奄奄一息的祖母,又想到凌挽夏今日的羞辱再度伏在床沿哭了起来,哭得丫鬟们都捂着耳朵躲一边去。
  凌挽宁那边气哼哼走了,经过苏氏厢房的时候抿唇想想还是敲了门。
  苏氏虽诧异侄女突然来访,仍是笑着将人请了进来:“老太太病倒,我这又还得管着船上的事,辛苦你们姐妹了。”
  “大伯母太过客气了。”凌挽宁摇摇头低声道,“这本来就是我们该做的,哪来辛苦一说。”
  苏氏笑笑点头,却见她突然跪倒在身前,吓得她忙起身扶人。
  凌挽宁执意不起,呜咽着说:“大伯母,我知道我娘亲的事叫你们厌了我们二房,今儿祖母又那样行事,你定然是连见我们都不想。挽宁替娘亲给大伯母赔礼了,也为今儿的事诚心给大伯母赔罪。”
  “祖母做这事是糊涂了些,可我们身为小辈不可能真去置喙什么,只得是依着她命令行事,大伯母看在我们姐妹也是身不由已的份上,还请原谅些。”
  不曾想侄女来居然是赔礼道歉的,她说的话虽有推脱嫌疑,可又是这么个理。如今二房没有主母,一切自然都是听凌老太太这祖母,便是她们的亲事也只是捏在凌老太太手上。
  苏氏想了想,叫丫鬟把她强拉了起来:“你娘亲的事我暂且先不说,而这事也只是我们这辈人的矛盾,我对你们姐妹是没有的。今日你在璟王的船上做的一切也还算是明理,也怨不了你什么,你别想太多了,挽挽也不爱记仇,只要以后别再闹那样的事,她也就忘了。你回去好好歇着吧,不要想太多。”
  凌挽宁听着落下泪来,苏氏最见不得人落泪,又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便取了帕子轻声哄她。哄得她收了泪才让人送回屋去。
  人走了,她坐着想了好大会,二房的事确实是糟心的,若她是挽宁姐妹除了听凌老太太的话,也没有别的出路。她们的爹身边可还跟了位小李氏,谁知道这小李氏以后会有什么造化。
  苏氏默默同怜了姐妹一把,对今日的事也就不生气了。
  是日深夜,船队在河面平稳行驶着,而岸上的林中深处却是正上演着刀光剑雨。
  刀剑的碰撞声中是声声哀嚎,惊起飞鸟,夜风浓郁的血腥味带到更远处,引得山林中的凶禽寻味而来。一场厮杀惨烈,侥幸逃离的人皆面无血色,是夜,两波不同的人带着消息急急送往南边。
  翌日黎明时分,一只孤鹰在河面旋绕着,在涛涛水声中响起一声极难分辨的短哨音,那鹰霎时似箭俯冲入一个窗户内。
  沈沧钰坐在桌案前,雄壮的白头鹰乖巧立在扶手上,滴溜转着眼看自己的主人。
  王培捧了一碟鲜肉上前,小心翼翼搁在桌案边又退下,眼角不断去瞄那只老鹰。白头鹰此时突然拍着翅膀朝他凶狠的啼叫,吓得他一缩脖子退出屋中。
  “安静。”沈沧钰低斥一声,白头鹰又乖乖合拢翅膀跳在桌案上,朝他抬了抬绑有竹筒的爪子。
  沈沧钰这才伸手取下,白头鹰便踱步到碟子边上,围着转了好几圈,每走一圈便会扭头去看正在读信笺的男子。空中王者居然显出股可怜的样子来。
  将消息一字不漏看完,沈沧钰又将它丢入火盆化为灰烬,方对那又看着自己的白头鹰颔首。
  白头鹰顿时拍了翅膀仰头想叫一声,又似想起什么,忙收拢翅膀无声去啄那碟子的肉。
  白头鹰正欢畅吃肉,窗外突然响起喵的一声,也是这一声,它抬起头,眼中凶光毕露……好肥的一头猎物。
  作者有话要说:  老鹰:好肥的猫!
  璟王:你敢动它,就把你烤了!
  老鹰抱爪哀啼:这是何方妖孽,居然迷了主人,主人不要我了!
  喵一脸鄙夷:呸,我迷的是我家美人儿。
  璟王冷漠脸:你还是把这肥猫吃了吧。

☆、第46章 2。1。1

  大花猫悠闲溜达到沈沧钰窗外,本想叫两声表示自己路过,哪知被里面一大只鸟给凶狠狠盯住了。
  大花猫身子僵了一瞬,旋即爪子牢牢扒着窗边坚起毛尖锐朝白头鹰叫。
  两只宠物就那么对上了。
  沈沧钰回头扫了一眼,屈指弹想飞扑上前的白头鹰的尖嘴,白头鹰小小吃疼,喉咙里咕哝一声将脑袋埋翅膀里了。
  “它不能动,记住了。”沈沧钰教训道。
  窗边的大花猫听懂似的一抖毛,舔了舔爪子,喵两声仰着头走了。
  沈沦钰看得好笑,真是物似主人形,瞧那傲气的性子。
  鹰终归是凶禽,便是驯服了骨子里的杀戮与狠劲是抹不去的,埋头一会,白头鹰便展翅在屋里焦躁打转。沈沧钰便又让王培再端了一碟子生牛肉,吃饱了的白头鹰身上那股子戾气才算消去。
  挽夏不知道自已的猫挑衅了一只鹰,她敲开沈沧钰房门时,还被白头鹰吓一跳。
  “怎么这个时辰来了。”沈沦钰从桌案后出来。穿挑线月牙白裙子的小姑娘,像裙摆绣的桃花娇嫩明媚。
  “昨儿忘记要铅条。”她好奇的盯着鹰看。
  他养的?前世似乎没有见过。
  沈沦钰这才想起是小姑娘练箭的时辰,“我让戚安送来。这东西凶得很,你的猫险些就要被它叼了。”
  挽夏抬头看他,反应过来后面一句是在说白头鹰:“元宝来过?”
  元宝?沈沧钰脑海里闪过肥肥的大猫花,倒是贴切,和银子一样圆滚滚。
  “嗯,又顺着屋沿走了。”
  “哦,那麻烦七皇叔让人把东西直接送到我屋里。”挽夏朝他福了福身。
  才转身,手却被他突然抓住了。
  她疑惑着回头,他又松开了她,神色淡淡地说:“端午你回凌家的船上吗,凌夫人应该也想你在那边过节的。”
  挽夏闻言一愣,仔细的看他眼睛,清冷的桃花眼内一片平静。她朝他再福一礼:“谢七皇叔提醒。”
  沈沧钰负手在身后,点点头,目送她出了屋。
  他立在原地直到手心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散去,才转身到桌案前执笔疾书,晨光照入室内,也驱不散满屋的冷清。
  皇帝在那场厮杀的第三日后收到消息,风尘仆仆的锦衣卫滚在大殿中叙述惊心的经过,在皇帝阴冷的眼神连跪都要跪不稳。
  “混账!”皇帝抬手一把扫落桌案上的东西,满地狼藉。
  锦衣卫不知他这句混账骂得是璟王抑或是太子,垂着头不敢说一个字。
  “太子人呢?!”
  汪福听皇帝咬牙切齿的声音知他是动了大气,忙回话:“这个时辰太子殿下应该在听太傅讲课。”
  “你去传朕的话,告诉他在大婚前都不必上朝了。”皇帝忍了忍翻涌的怒火,冷声道。
  他真是教出了个好儿子,居然敢抗令行事,如若不是璟王察觉动手惊动锦衣卫,真让太子途中刺杀,凌昊那他还能说得清楚?!
  太子是愁璟王拉拢不了凌家人,好给璟王个机会?!
  居然会犯如此愚蠢的错误!
  皇帝的吩咐叫汪福也变了神色,皇上是要惩罚太子,还不让上朝听政,这下事情可严重了。
  汪福心惊肉跳的应喏退出大殿传令。
  皇帝又吩咐锦衣卫:“岸上的人不必再隐藏着。”
  “是要正面与璟亲王人的冲突吗?!”
  “冲突?!”皇帝一拍桌子,“给朕一路护璟王安然到达北平!途中若有对璟王不轨之人,杀无赦!”
  锦衣卫听得冷汗淋淋,却也知道因为太子毁了所有计划,领命叩头后又马不停蹄的再往北赶。
  真是蠢货!皇帝在心中骂一句。
  将未定的局面搅得如此被动,他的七弟敢动手杀人定然是有十足把握,指不定在蜀中的郑家人也知道了事情。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再有异动,他敢有异动,郑家指不定就先将蜀中乱了!
  皇帝恼火不已,坐在桌案前连看奏折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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