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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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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湖?大冬天儿的游什么湖……南泱有些不能理解,“大冬天儿的湖水还没结冰么?他怎么那么有闲情逸致,北狄战事不是还紧急着么?”

    明溪无奈,“这个时候湖水还未结冰的,娘娘,既然皇上都传了口谕来了,这桩事便算是定了,皇上什么意思您也没法儿改变,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就是天,您顺其自然吧。”

    是啊,他的意思谁能改变呢?明溪的这番话她不是不明白,道理都是懂的,南泱长叹出一口气来,胸口有些烦闷。

    她只是不大想见他而已,没有理由,就只是单纯地不想。

    明溪方才要问什么呢?罢了也不需要去晓得,便这样吧,兴许人家只是起了兴致便题了两行字,过了头便忘了,只有她神叨叨地惦记大半天,跟个傻子似的。

    “皇上安排了哪些人同去?”揉了揉额角,南泱随口问了句。

    “回娘娘,”明溪的神色仍是淡然的,眸子里头却有几分不同寻常的颜色,沉声回道,“起先照着江公公的说法,合宫里只请了您同去。”

    “……”她垂下眸子,浓密的眼睫交合微闪,在那张白璧似的脸上打下一圈儿淡淡的阴影,随意地摆了摆手,仿佛很是淡然,“知道了,你出去吧,本宫要睡会儿。”

    明溪唇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说,却见她已经脱了绣履翻身上了榻,面朝里地躺着,便又悻悻将话咽回了肚子,屈了膝盖退了出去。

    身后宫门合上的声音响起,南泱睁着双眸静静地侧卧在牙床上。

    那人的皇位是在血水里泡出来的,弑兄登基,休妻迎娶南泱,三年卧薪尝胆忍辱负重,最终将南家基业毁于一旦,寡情狠心之至,她知道得清清楚楚。凭她此时的修为,似乎还不足以与他周旋,若非他有意无意的纵容包庇,她这一路走来会更加艰辛。

    说不定当初的决定本就是错的,她费尽心机得到了他的皇宠,一步步爬上妃位,却也似乎再脱不开身,后宫险恶人心叵测她明白,只是,同万皓冉打交道,只怕会让她死得更快。

    互相招惹了,种下了因,便要咽得下这后果,仍旧是那句话,谁先认真谁便输了。深吸一口气,一阵倦意忽地袭来,她眸子微微合起,便睡了过去。

    ……

    太明湖是皇宫北边儿的一处大湖,寒冬之中那抹碧澄显得尤为柔美妖娆,又有些恰到好处的庄严,淡雅朦胧,一丝微风不起的时候像是一面打磨极好的明镜,起风之时又是微波荡漾,同天际一线浑然一体。

    倒是一块未被冬日侵扰的圣地。

    一袭玄色的身影端立在一叶舳舻的船头上,身条笔直,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一双眸子眼波明灭虚虚实实,映入一个蜜合色的人。

    南泱扶着明溪的手缓步上前,面上端着一抹识体的笑容,略微福身,恭敬见了个礼,“臣妾参见皇上。”

    他目光淡淡的,朝她打量了一番,见她裹得厚实,瞧着几分笨拙,便有些想发笑,面孔却还是漠然的,“你倒是听话,让你穿厚实点便把自己裹成了粽子。”

    南泱被他的话噎了下,还未待她答话,那人便伸出了只修长干净的右手,径自牵起她的手将她带了起来,哂了一眼她身旁的明溪等人,吩咐道,“你的人便不必跟来了。”

    她一滞,却仍是不动声色地回过眸子,朝明溪道,“天儿冷,你带着他们回宫吧。”

    明溪的面色却不大好看,支吾了一瞬,想开口说些什么,便听见一道清冷之中夹杂了几丝戏谑的男子声音响起,“别做出这副模样,朕吃不了你家主子。”

    明溪心中一番思量,朝万皓冉恭恭敬敬福身,又朝南泱微微颔首,微笑道,“娘娘,奴婢就在此处候着便是,您去吧。”

    多的话也说不了了,皇帝已经拉着南泱的手提步迈上了舳舻小舟,弯腰便坐进了小舱,雕工精细的窗扉洞开,将外头的湖光水色尽收眼底。

    柔嫩温热的手掌握在宽大微凉的掌心里头,显得小而精致,嫩嫩糯糯的软。

    南泱被万皓冉拉着手,心头竟有些微微的窘意,面上却是一丝不露的淡定,心一横便泰然了——拉着便拉着吧,又不会少块肉不是。

    可是渐渐地,她便觉着有几分不对劲了——牵手也便算了,在她的手掌心画圈算怎么回事儿?逗弄她好玩儿还是怎么着?斜眼乜皇帝,却见那人面容一副淡然得快要入定的模样,神情格外专注地望着窗外,似乎是真的在欣赏风景,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自在。

    南泱有些尴尬,兴许只是人家下意识的动作也未可知,没准儿不是有心的。

    手心酥酥麻麻的痒,挠心窝子似的,教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想抽挥手却又觉着不妥,半晌方才低低地开口,声量压得极小,“皇上,臣妾能把手抽回来么?不大舒坦……”

    万皓冉仔细想了想,“不能。”

    她杏眼儿忽地瞪大,有些惊愕,“为什么?”

    他哦了一声,表情格外的正经严肃,“朕觉着舒坦……唔,你不舒坦么?那朕反着画吧,或者你不喜欢圈儿?那不如画四四方方的。”

    她只能干笑,甚至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神情却是一副泫然欲泣,悻悻道,“皇上,您金尊玉贵的人物,臣妾着实消受不起啊。”

    皇帝朝她睨了一眼,认真地思考了一番,正儿八经问她,“或者你不喜欢手心?朕也可以换个地方。”

    淑妃娘娘被呛到了,忽然就觉得很无力——皇上您还能更无耻一些么?

    她张了张口正要说话,却见那人忽地朝她倾了过来,当即一懵,有些不知所措,只怔怔地望着那张如玉的面容越来越近,他眼中的神色深得吓人,定定地望进她眼底。

    没由来的一丝慌乱,眼前的男人周身透着股子非比寻常的危险气息,本能令人害怕,南泱甚至想跳起来往外跑,然而外头四周全是水她也没地儿下脚啊。

    正胡思乱想着,那人却蓦地停了下来,她胸腔里头擂鼓大作,觉着呼吸有几分困难。

    唇与唇之间,相隔不过一指。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戏第二发!

 第70章 敏敏

    年轻的女孩子在这种情况下总是羞赧的;饶是人前多凌厉的人,都会换个模样;南泱被他定定地瞧着;那样好看的脸就在咫尺,她瞬间窘得手足无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似的,只使劲儿地绞着罗裙,手心里全是汗水。

    清冷微寒的眼将她的小动作一丝不落地收入眼底,那样娇弱而美好;仿佛碰一下便会消失;她挺直着腰杆儿坐着;分明已经慌乱得像只小鹿,神情却还是倨傲的;教他有些想发笑。

    “你在想什么?”

    薄薄的唇微微开合,道出一句话来,呼出的气息喷在她朱润的唇上,教她整个人都有些微颤,熟悉的极淡的清茶味儿窜进了她的鼻子,她有些晃神,脑子瞬间就浆糊了,半晌也反应不过来。

    这人方才嘴巴动了,是说了话吧,说的什么来着……南泱面上的淡然有几分挂不住了,侧了侧头便想移开他的目光。

    冬日的天儿,她身上裹得厚实,温热的体温将周身的淡淡的幽香熏得热乎乎的,他本只是想逗弄她一番,然而这会儿靠得太近,鼻尖萦绕着她淡淡的体香味儿,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眸色便更深了。

    她侧着脸,白玉般的肤色泛着微红,粉透透的,脖颈的线条流畅优美,怎么瞧怎么勾人,他干净修长的手伸了出来,轻柔地捏住她小巧尖俏的下颔,将她的脸掰正,对着自己。

    南泱眼底的羞臊被他看了个真切,这模样他从未在她这里见过,活脱一个未出阁的少女似的,他低低笑了笑,声音低沉得像是浓酒,“你很怕朕么?”

    这回她听清了,微微摇头,尽皆全力地稳着心尖儿不发颤,刻意之中又有倔强,那样不肯示弱,“并没有。”

    “不老实。”

    话音方落,南泱便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一张微凉的唇印上了她的,她浑身都是一颤抖,心头很是恼火——分明不是黄花大闺女,同这人再亲密的事也都做过了,怎么这会儿倒格外不自在起来……又或者,是太过自在了?

    万皓冉的眸子微眯,见她有些分心,便动了齿,南泱娇嫩的唇被咬得痛了,连忙合起眸子不再胡思乱想,他的舌灵活如若蛇,撬开她的樱唇贝齿,加深了这个吻,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教她略微地喘起来。

    她口中的滋味带着股子甜糯,尝起来像蜜糖,他不喜欢甜食,却格外喜欢她的唇。手微动,他搂上她的腰部,臃肿肿的全是衣物,布料下头的纤腰不盈一握,脑子里头忽地记起许多画面,这细细的小腰杆儿款款动起来是要人命的*……

    他将她抱得更紧,脑子一热便将手往她腰腹下头探去。

    南泱一滞,觉出这人有几分动情了,青天白日的还在船上,如何使得呢!她慌得什么都忘了,连忙去推他,挣扎着从挣脱出来,胆战心惊地往舱外瞄,万幸的是那厚重的布帘遮得严实,这才放心几分心,红着一张俏脸,动了唇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复又懊恼地垂下头,面上一片羞红。

    其实按理说,她是个现代人,思想观念什么的都该比古人奔放得多才对,然而,眼前这位古人却是个例外,简直是登徒子中的翘楚,直教她望而生畏不可企及。

    登徒子中的翘楚正含着几丝笑意望着她,见那张俏脸红得要滴血,更是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坐在她对面打量她。

    吃了人豆腐还这么没脸没皮的,怎么倒像是她做了坏事似的,这人知道“臊”字怎么写么?南泱恼了,有些气呼呼,却又不好发作,“皇上今日果真是邀臣妾来游湖的么?”

    万皓冉很严肃地颔首,一副理所当然的嘴脸,“不然呢?”

    南泱败了,再不想多说什么,转过脸去不理他。那人却饶有兴味地打量她,见惯了她盛气凌人的模样,这会儿耍起小性子倒也别有一番风情,好歹也只是才刚双十的姑娘,总归少不得小女儿心性。

    矮案上摆着酒壶和杯子,他手上一动便提起酒壶斟了两杯,将其中一杯推到她跟前儿,笑道,“这是你喜欢的。”

    南泱的鼻子贯是灵,举着杯子一闻便嗅出了是桂花酿,有些微怔……脑子里忽地就记起了许多事,那日石榴林里头她喝得大醉,在这人跟前失了仪态,不正是喝的桂花酿么,那时候她和许茹茜还是好姐妹,晨曦同她还不熟络……

    如今不过几个月的光景,田晨曦出宫了,许茹茜也死了,世事变化着实无常。低低地叹出口气,心底忽然闷得不是味儿,她举起酒杯朝他敬了敬,沉声道,“好酒好风光,臣妾先干为敬。”说罢仰头将杯中酒饮了干净。

    他眼也不眨地见着她饮下一杯酒,接着方才将自己的酒喝下。

    桂花酿一壶又一壶,两人似乎是海量,江路德猫着腰杆儿又送了一壶进舱里,神色间似是有些微讶,抬眸朝天际瞅了瞅,已经擦黑了。

    “公公,皇上和娘娘在里头都待了三个时辰了,晚膳也没用,这……”一个小太监靠了过来,凑在他跟前儿低声念叨。

    江路德一双狐狸样的眸子睨了他一眼,又朝舱里望了望,终是叹出口气,“候着吧。”

    正说着话儿,里头传出一道冷冽的男子声线,似是已有了些微的醺,语调已经不是太清明了,“江路德。”

    “奴才在。”他弯着身子恭敬道。

    “朕同娘娘去船尾吹吹风,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接近。”那声音又道。

    “……”江路德弓着腰肝儿蹙了蹙眉,两个主子都有些微醺了,在船尾上头吹风,似乎有些不大妥当,可他只是个奴才,再有道理也不能说话,便应道,“是。”

    天儿已经暗了下来,两人坐在船尾的板子上,一人拎着一壶酒,两个宫中的主子,竟也有几分江湖儿女快意恩仇的调调。

    南泱提着酒壶灌了一口,唇角含着丝笑容,白日里光太亮了,什么都看得透彻,其实并不好,天黑了什么都瞧不清楚,才能让人感到几分安全,就好比清醒不如醉着一个道理,尤其是她面对他的时候,更是醒不如醉。

    酒有几分上了头,平日里再端庄持重的人话也会变多,每处宫殿都掌上了灯火,晦暗的光映照入太明湖,万皓冉素来冷冽的眸子已经不那么清明,灯火的暗光盛入那双总是阴骛的眼,竟是让人觉得有些温暖,南泱歪着脑袋打量他半晌,没头没脑就是一句,“你的眼睛真好看。”

    他朝她瞅了瞅,只见南泱的双颊有些醺出来的微红,一双眸子晶亮亮的,应该是有些醉了。

    “我是不是该说谢谢?”

    南泱脑子有些模糊,并没察觉这人没有自称朕,只是朝他点点头,“应该啊,这是传统美德。”

    传统美德?万皓冉俊秀的眉微蹙,倒是个奇怪的说法儿,有点意思,便应她,“谢谢。”

    她满意了,又豪饮一口桂花酿,眸子朝四下里一番打望,忽而又笑了,吃吃道,“我不喜欢晚上,因为我会怕黑……”说着自己又“噗嗤”一声笑了,“很丢人是吧,你可不许笑我。”

    天不怕地不怕的南家大小姐,篡位弑君的事都敢做了,竟然会怕黑?他深邃的眸子瞧着她,没有说话。

    “万皓冉,”她偏着头望向他,神情专注而诚挚,“能和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么?”能长成这么副冷硬如石的心肠,童年该多阴暗啊……她单手支着下巴,乌溜溜的眼睛扑闪着看着他,期待得很。

    这是什么古怪的癖好?对他儿时这么好奇么?皇帝微微蹙眉,她应该不知道,曾经也有他宠爱过的宫妃问过这个问题,都教他赐了杖毙。

    也许是酒过三巡有了些醉意,也许是觉着此时的南泱对自己构不成什么威胁,或者又是别的什么缘由,他忽地不那么反感提及那段过往了。

    “……”他喝了一口酒,香醇的滋味在唇齿间漫开,面容平静波澜不惊,“我的母妃是宫里的一个小才人,位分低,出身也低,我又是个垫窝儿,自然不得父皇喜爱。其实我自小过得并不像个皇子,穿三个皇子穿剩的,用的也是。记得有一回我见三个兄长一人一个大风筝在天上放着,好看极了,便去问我母妃要,她却只是一味地哭……”说罢他微顿,浓长的眼睫掩下来,教人望不见他眼中的神色,“我便去找那几个兄长,想同他们一道放风筝,大皇子是皇后的儿子,他骂我是低贱种……都是七八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我推了他一把擦破了他的胳膊,他哭闹不休告到了皇后那里——我母妃替我挨了二十记杖责,她身子本就弱,就此落下了病根,隔年便去了。以往还有母妃护着我,母妃去后,我便一直是一个人,身旁就只有一个江路德,他是忠心的奴才,陪着我长大,陪着我一步步走到今天。”

    从前只晓得这人是四皇子,金尊玉贵的身份,竟有这样悲酸的过往……南泱微微发怔,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心头有些闷闷的。

    他面容仍旧漠然,教人瞧不出一丝一毫的不自在,南泱心中却不是味儿,鼻头竟有些发酸。

    “……”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似的,他朝她望了望,忽问道,“一直知道你姓南单名一个泱字,却从不晓得你的小字,你小字叫什么?”

    小字?

    南泱有些愣,望着那人在灯下似乎格外温暖的眼,心头忽地窜起一个念头来,手心都有些出汗,朱唇微启,小心翼翼地吐出两个压得极低的字眼——“敏敏。”

    像是偷了什么极为珍贵的宝贝一般,她没由来的心悸,忐忑又不安,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说出这两个,只有一个念头在脑中不住地告诉她——她希望从他口里能叫出这两个字。

    她希望一切无关于南泱,仅仅只是敏敏,姚敏敏。

    万皓冉却对她的心思丝毫不知,眸子定定地望着一处,薄唇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道,“是个好字。”接下来便再没了下文。

    她心头有些小小的失落,转念又觉得自己的失落很可笑,莫名其妙,随之仰头便倒在了板子上,夜色漆黑黑一片,眼皮也沉重起来,她打了个哈欠缓缓合上了眸子。

    边上的人半天没再说话,他方才侧过眸子去望她,却见她合着眸子在板上躺着,似乎是睡着的模样。

    饮了好些酒,该是醉了睡着了吧。他也仰躺下去,头枕着手臂望着天。

    他朝她望了望,这丫头的酒量并不好,况且醉酒的人一旦入了睡,轻易是不会醒的。

    心头似乎有石头放了下来,他的眼眶湿润起来,动作极轻微也极小心翼翼,缓缓将熟睡的她抱进怀中。

    幼年时的点点滴滴,是他挥之不去的魔魇,身在高位,九五之尊又如何?他只恨不能将人的记忆深深剜除。

    很多事他没有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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