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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是女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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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隽听到之后,却未如谢勇预料的那样为沈凤璋的失误高兴起来。挥退谢勇,沈隽坐在木椅上陷入沉思。
  沈凤璋真的不知道吗?
  换做旁人,原就厌恶沈凤璋,就算知晓她的举动实际上都帮到自己,也只会觉得是沈凤璋倒霉,是巧合。然而沈隽多疑,哪怕厌恶极了沈凤璋,也能理智地剥离厌恶情绪,仔细梳理。
  第一次,食宴上,她抢走自己点评机会,实际上帮自己避开短板。
  第二次,乐会上,她将奏乐推给自己,表面是为看自己出丑,实际上给了自己展示才华的机会。
  第三次,酒宴上,她轻蔑地踢翻食宴,打翻酒杯,羞辱自己,实际上却正好帮自己避开毒酒。
  这一次次真是阴差阳错?
  以前的沈凤璋欺辱是真欺辱,从来不会出现这种让他受益的巧合。说起来,沈凤璋最近变化真的很大。除了这三次实际让他获益的羞辱,她并未带人来寻事,反而漠视他的存在,偶尔遇见,她则神情轻蔑不屑。她最近做的事,夺权郑氏,联络老郡公人脉,也都不像以前的她会做的事。
  是巧合?还是……
  沈隽一手抵住额头,微微垂首,苍灰的凤眼深沉如渊海,浅而薄的唇轻勾,露出极具深意的笑。一瞬间,沈隽周身气质大变,原先的温和纯良恭谦尽数褪去,现在的他,如一把古拙深沉的青铜剑,未曾锋芒毕露,却隐约显出凛冽惊人的寒光,不动声色取人性命。
  不如试试,试试沈凤璋到底是什么情况。
  

  第21章 各怀鬼胎

  沈隽想试探沈凤璋的真实想法,一时间却找不到好机会。沈凤璋这些日子都早出晚归,见不到人影。
  沈凤璋这几天都在忙同一件事——想办法和父亲、祖父留下来的人脉重新搭上线。这几天她把在京城的官员差不多都拜访了一遍,如今只剩下分量最重、在外为官的徐刺史,以及在京的庾中丞。
  沈凤璋坐在庾府大堂中,边喝茶边等庾思忠出来。站在一角里的庾府侍女偷偷用余光去瞧上门的小郎君,只觉得她容色惊人,神情平和,如山中清涧,令人望之心旷神怡。
  事实上,沈凤璋的内心远没有她表现的那般冷静淡定。七八年不曾联系,她这几天上门,还能记得父亲和祖父当年情谊的,没几个,大多都是面上和煦而已。也不知道庾思忠会怎样。
  思忖之间,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逐渐清晰。
  沈凤璋急忙放下茶盏,起身朝从偏厅里走出来的庾思忠行礼,“庾大人。”
  庾思忠大约四十多,生得不高,略有些矮胖,面容却极温和,留着一把飘逸的长须,是个美髯公。初看仿佛邻家友人,和蔼可亲,然而那双精光闪烁的眼睛,却显露出他的老谋深算。能坐稳御史中丞这个位子的,怎么可能真是个简单人。一个照面的功夫,沈凤璋心中有了成算。
  “无需多礼,快快起来。”庾思忠显得尤为平易近人,虚扶了沈凤璋一把,捋了捋长须,笑道:“你是景猷之子,便也是我的晚辈,叫我世伯吧。”
  沈凤璋起先称呼庾大人,便带着一点点小试探。对方若是还惦记着当年父辈间的情谊,自然会让她改口。否则,多年之后,冒然以世伯相称,恐引起他人不快。
  探清庾思忠的态度,沈凤璋顺势改口,“庾世伯。”
  庾思忠捋须一笑,转身落座,“世侄坐。”他看着沈凤璋,神情带了几分怀念,“当年世侄出生时,我抱过你,一晃多年过去,世侄如今已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世侄样貌颇肖景猷,一见你,我便想起当年,景猷才华卓越,他当年出任太守,三年之内,令郡内百姓安居乐业,这件事,我如今也常常拿来教育子孙。可惜——”他轻叹一声,截住话头。
  沈凤璋神情温和,带了几分尊敬,“阿父当年在世时,也时常提起世伯,说世伯为人刚正,心思机敏,心细如发。当年多亏世伯慧眼如炬,才勘破李慧达有谋反之心。”
  庾思忠大笑起来,“景猷当真这般说?”勘破李慧达意图谋反,是庾思忠生平得意事之一,当年他还是一名从六品文臣,正是因此事,进入当今至尊之眼,平步青云。
  “景猷当年还是说我瞎猫撞上死耗子,没想到背地里居然这般评价我。”庾思忠捋着美髯,大笑起来,心情十分畅快。
  沈凤璋微笑着。实际上,沈父不仅觉得庾思忠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他还觉得庾思忠是胆小怕事,过于谨慎,才误打误撞。
  庾思忠又与沈凤璋闲聊了几句,才开口问起沈凤璋今日的来意。
  沈凤璋从衣袖里掏出一只锦盒,交给庾家仆从转呈庾思忠,“世侄近日偶得一块田黄石,不忍它在世侄手中埋没,想起世伯最喜爱收集章石,特来为这块田黄石寻一个主人。”
  打开盒子前,庾思忠便知晓这块田黄石品相绝对不错,然而再真正见到这块田黄石后,他还是吃惊了一下,“这是块极品田黄冻啊!”盒中的田黄石色质纯黄,光泽莹润,正是千金难寻、极品中的极品田黄冻。
  沈凤璋见状,唇边笑意一深,“宝马赠英雄。这块田黄冻能遇到世伯这样的主人,也算不被埋没。”也不枉她从老郡公的私藏中取出这块石头。
  庾思忠果然对这块田黄冻爱不释手,把玩半晌才放下石头。
  庾思忠宦海沉浮多年,心知肚明沈凤璋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多年,登门送礼之人络绎不绝,数不胜数,庾思忠也不是样样都愿意接手。他今日收下石头,也是看在景猷的面子上给沈凤璋个机会。端起茶盏,啜了一口,庾思忠等着沈凤璋说出来意,若是小忙,他不介意帮一帮。
  不料,沈凤璋却道:“世侄今日冒昧登门,便是为替这块田黄寻一主人。如今此事已了,便不再叨扰世伯了。”她说完,行礼告辞。
  庾思忠眼中精光一闪,笑着出言挽留。然而沈凤璋去意已决,见状,他笑着命管家送沈凤璋出门。
  送沈凤璋离开的管家回来,就见庾思忠坐在堂上,把玩着手中的田黄冻,神色沉凝。
  “郎主,已经送走沈郎君了。”管家低声回禀。
  庾思忠沉思半晌,放下田黄冻,捋着胡子,忽然大笑起来,笑里带着感慨,“脸皮厚,出手大方,能言会道,处事也算圆滑,景猷这个儿子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年纪不大,无人教导,能做到这个地步,她也算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这么多年,管家难得在庾思忠口中听到对年轻一辈如此高的评价,他忍不住开口道:“郎主是打算帮沈郎君一把?”
  庾思忠脸上笑意渐收,他捋着胡子,摇摇头,“不急。”她既然没有趁今日提出要求,便说明她并不是求一锤子买卖,而是想和他,甚至是寒门保持长久往来。沈凤璋这些年和寒门之间彻底断了关系,如今这关系想再接上,可没那么容易。
  另一边,坐在牛车上的沈凤璋并不知晓庾思忠对自己这么高的评价。她自觉今日上门收获还算不错,她特意将官职最高的庾思忠留到最后拜访,没想到庾思忠和沈父关系确实不错。
  不过,沈凤璋也没有完全把入仕希望寄托在这些断掉多年的人脉上。
  她已另外命人备了厚礼,送去掌管人才选拔的中正官府上。
  不管是联络寒门,还是贿赂中正,都不是短期就能见效的。中正评议三年一回,离上一次评议才过去一年半。
  近在眼前的是沈家人前往栖玄寺进香一事。
  ……
  松鹤堂里,沈凤璋捏着小银锤朝核桃砸下去,咔嗒一声,核桃壳四分五裂。她拣出核桃仁,放在素雅的描花白瓷碟中。拿起一旁的帕子擦干净手指,沈凤璋端着瓷碟走到沈老夫人身边,温声问道:“祖母怎么忽然想到带所有人去栖玄寺上香?”
  吃着孙儿亲手砸的核桃仁,向来严肃的沈老夫人神情也略微柔和起来,“你姨娘前些日子去寺里清修了,她来信说栖玄寺这几日来了个挂单的上师,尤为精通佛法。她特地请动大师为我们祈福诵经,希望我们都亲自去一趟栖玄寺。”
  沈老夫人知晓孙儿因为之前的事,和郑氏闹得很僵。她虽然不喜欢沈凤璋之前没有主见,事事听从郑氏,但也没恶毒到希望郑氏和沈凤璋反目成仇。她看了眼沈凤璋,缓缓道:“你姨娘特别叮嘱你一定要去,希望大师能为你祈福。”
  若是沈老夫人没添最后一句话,沈凤璋也许还不会多想。听到郑氏的特别叮嘱,沈凤璋眸光一闪,怀疑郑氏是不是想借这次去栖玄寺上香做些什么。
  原主小时候,就和家人去栖玄寺上香走丢过,莫非郑氏是想重蹈当年,勾起她的感激之情?
  “阿璋?你在想什么?”
  听到沈老夫人的叫唤声,沈凤璋从猜测中回过神来。她朝沈老夫人温和一笑,半点不曾泄露心中的想法,“无事。我在想这次全府人去上香,挺好的。”
  ……
  “确实挺好。”
  郡公府二房里,沈湘瑶也正在和母亲讨论这件事。
  “好什么?!”沈二夫人看上去大约三十左右,沈湘瑶长相随她,两人都身材娇小。相比之下,沈二夫人更丰满一些,穿着打扮也都更有成熟韵味。
  此刻,她正不满地抱怨道:“大房那些人就知道没事找事。郑玉兰尤其如此!”和女儿一样,她和二房的妯娌相处也不愉快。
  抱怨归抱怨,在这个几乎人人笃信佛教的时代,作为忠实佛教徒的沈二夫人仍旧决定要去。
  “阿瑶,你明儿跟阿娘去老林家铺子看看,有没有——”沈二夫人话还未说完,就被沈湘瑶打断。
  “阿娘,我明儿有事。”
  “你有什么事?”沈二夫人疑惑不解。
  沈湘瑶避开娘亲的目光,抿唇道:“总之我有事。阿娘你给我几个人手,要能在外办事的。”
  沈二夫人狐疑,只说沈湘瑶若是不说清楚,她绝对不会帮忙。再三逼问下,沈湘瑶终于不耐地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你疯啦?!”听到沈湘瑶的打算,沈二夫人忍不住惊诧一声,“你想趁这次上香,陷害沈湘佩和人在寺里私通!她是名声扫地了,但也会连累整个沈家,连累你啊!你还想不想嫁人了?!”
  “阿娘!”沈湘瑶娥眉紧皱,满是不耐,“名声算得了什么。”只要有沈隽在,哪怕声名狼藉也能富贵荣华。
  沈湘瑶拽紧裙子上的飘带,“总之我已经决定了。”沈湘佩必须身败名裂,只有这样,她才能抢走沈湘佩上一世清贵优雅,出身显赫的夫君!
  沈二夫人脸色难看。她试图打消女儿的想法,然而不论她说什么,沈湘瑶都无动于衷,显得格外顽固。
  屋外天色逐渐昏沉,有婢女想要进来掌灯,被沈二夫人拦住。她声音里带了几分怒意,“你今日生出这样的念头,让我如何见你阿父!”
  尽管沈二夫人和丈夫都不是纯善忠厚之人,但他们仍希望儿女能是品性纯良。
  一直沉默相对的沈湘瑶忽然出人意料大哭起来。并非往常梨花带雨、极具美感的哭,而是真真切切大哭。泪水如瀑,从掩面的指缝间不断流出,没一会儿便濡湿裙面。
  昏暗的房间中,沈湘瑶形容崩溃,她嗓音嘶哑得仿佛割断的弦声,又似被烧红的炭堵住喉咙,“阿娘!有她在,我永无出头之日啊!”
  上辈子,萧氏郎君来向她提亲时,她喜出望外。她把萧五郎当如意郎君,又爱又敬,哪怕沈家覆灭后,萧五郎退婚,她依旧不怪他。然而很久以后,她才知晓,自己视作神明的未婚夫,心心念念的只有沈湘珮一人!
  她不过是萧五郎娶不到沈湘珮后,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听到沈湘瑶如同山崩地裂一般的痛哭声,沈二夫人震惊之后,心疼不已。她千娇百宠的女儿,背地里居然有这么大的压力!
  她再也忍不住,将女儿揽入怀中,如同小时候一样,拍着女儿的背,柔声安慰,“阿瑶莫哭莫哭。阿娘帮你,帮你。”
  沈湘瑶抬起红肿的眼,“真的吗?”
  沈二夫人点头,在沈湘瑶耳旁低语几句。说完后,她抬头,正了正女儿头上的碧玺蝴蝶花钿,脸上带笑,“你放心,按照阿娘的法子来,既能让沈湘珮名声扫地,又不会牵连到你。”
  沈湘瑶点点头,埋首母亲怀中,被挡住的杏眼中,流露一丝得意。
  这辈子,沈湘珮别想再嫁进琅琊王氏!
  区区一个萧五郎,怎么及得上王十二郎。

  第22章 陷害

  一大清早,天还未大亮,建康城宽敞整洁的青石板大道上,一队体面气派的车队破开茫茫晨雾,缓缓朝城外的鸡鸣山驶去。
  牛车停在鸡鸣山脚下,坐着肩辇,沈家人终于来到栖玄寺。
  收到信沈家人今日会来,郑氏早早便等在了山门口。远远见到坐在肩辇上的老夫人等人,她立刻带人迎上去。
  “阿家。”郑氏笑容热情,亲手扶老夫人下来。
  老夫人点点头,带着众人跟随郑氏走入寺里。路上,郑氏告诉沈老夫人云游至此的慧显大师今日恰好出门访友,切磋佛法去了,明日才能回来。得知明日才能见到慧显大师,沈老夫人也不急,他们早已准备好在寺里留宿的打算。
  沈老夫人想去抄写经书,郑氏、虞氏还有沈二夫人见状,都说要陪老夫人一起抄。
  待在虞氏身边的沈湘珮一听,张口想说自己也陪着祖母去佛前抄经。话还未出口,手腕便被虞氏轻轻一拉。
  虞氏年纪和郑氏相仿,看上去却比郑氏年轻好几岁,她容貌淡雅,身上有种超然物外、贞静淡泊的气质。大部分时候,除了教养爱女,其他事她都不闻不问,今日难得朝沈老夫人开口道:“阿家,孩子们甚少来栖玄寺里,正巧慧显阿上今日不在,不如就让几个孩子在寺里逛逛。也别让他们跟我们一道去抄经了。”
  抄经这事,枯燥乏味。沈老夫人闻言,点头道:“也好。”
  沈湘珮拽了拽虞氏的衣袖,清亮的眸子盯住虞氏,小声道:“阿娘,我想和你们一道去抄经。”
  虞氏拍拍她的手,同样低声道:“听话。你这几日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弹琴练字,正好趁今天这个机会,在寺里转转,散散心。别把自己逼得太紧。栖玄寺后山有株很大的菩提树,可以去看看。”
  听出母亲话里的关切和担忧,沈湘珮压下不情愿,轻轻点头。
  沈老夫人带着人离开天王殿,朝抄经的佛堂走去,留下一干小辈在天王殿里。
  负责接待沈家人的知客僧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不知几位檀越想去哪座佛殿?”
  沈凤璋瞥了眼其他人,收回目光,看向知客僧,“多谢师傅,不过我想自己在寺里走走。”朝知客僧合掌行完礼,她率先带着仆从离开天王殿。
  沈隽见状,也温和笑着向知客僧表示想要自己去上香。见沈隽带着黎苗走出天王殿,沈湘瑶连忙带着胞弟沈凤毓追上去。
  只剩下沈湘珮一人由知客僧带领着,朝大雄宝殿走去。
  栖玄寺是座历史悠久、地位崇高的古刹。哪怕在这个佛教兴盛,佛寺林立,四百八十寺矗立烟雨中的时代,栖玄寺也有大周第一寺的美名。
  建康城中信仰佛教的达官贵人,大多都喜欢去栖玄寺上香。
  沈凤璋在寺里走了没多久,就碰到了熟人。
  药师殿里,锦衣华服的少年满脸无精打采,却还要努力强装出在认真听僧人讲解的样子。趁着大家没有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华服少年赶紧扭过头,想要偷偷打个哈欠。
  哈欠打了一半,眼角还挂着挤出来的泪,华服少年忽然一愣,脸上骤然显出欣喜之色。他朝站在大殿口的沈凤璋惊喜地眨眨眼,飞快扭头一拉身侧兄长的衣袖,“二兄,我见到璋表兄了,我去和她打声招呼。”
  不等兄长回话,郑沅廷便如旋风一般跑到沈凤璋身边,拉起她的手腕,直直冲着殿外跑去,半点不给沈凤璋和郑二郎打招呼的机会。
  郑沅廷是郑氏嫡兄幼子,比沈凤璋小两岁。郑氏不喜欢原主和她娘家亲戚走得太近。郑家人对沈凤璋态度也不热络,唯独郑沅廷偏偏和沈凤璋关系极好。
  一口气跑出药师殿,郑沅廷双手撑在膝盖上,弯腰大口喘气,好一会儿他才恢复过来,精神十足,“总算不用在里边听那些无聊的东西了。”
  初次见面,郑沅廷给沈凤璋留下的印象不错,她笑着理了理自己的衣袖,“你怎么在这儿?”
  “阿娘让我和二兄来栖玄寺请一尊药师佛回去。”郑沅廷随口解释了一句,摆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还好碰见阿璋表兄你,否则没劲透了。来来来,阿兄,我带你去逛逛。”郑沅廷说完,拉着沈凤璋的手,风风火火跑进寺里。
  郑沅廷听了一早上佛家故事,正好这时候拿出来用。他带着沈凤璋穿梭在各大殿里,一边解说,一边和沈凤璋闲聊。
  “什么?!”郑沅廷跨进大雄宝殿的脚一顿,“那个私生子也来了?”他把脚一收,转身就想走。
  沈凤璋连忙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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