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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凤月无边-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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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都不见,偏是你一个外男给救了?殷悦,别把我当傻子……你们早就私相授受,今天这一幕,也是故意上演的吧?”

    她这话一出,殷悦张了张唇,半晌才道:“没有这回事。”对他来说,是真的没有这回事。他这一生,一直光明磊落,如果想娶良氏,他不会以这种方式来娶。这种方式,既对不起良家女,也对不起单明月。

    单明月却是一点也不信,她尖声冷笑道:“没有这回事?殷悦,我一直以为,你就算不中用,可这性子还是直率的,担当也是有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也变成了敢做不敢当之人。”

    殷悦唇又动了动,最后,他却闭紧了唇,一个字也没有说。

    他了解单明月,她聪明,理智,她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和眼睛。她认定的事,谁也转不过来。她定下的罪名,谁也辩驳不了。

    看到殷悦只是弱弱的解释了一句后便不再说话,单明月恨从中来。

    这一刻,她油然生出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怨恨。

    又尖笑一声,单明月涩声说道:“殷悦,当年你为了娶我,跪在我家大门前数日数夜,当年新婚之夜,你是怎么对我许诺的?你说,你这一生一世,只要我一人,只*我一人。你说,以后你便是我的夫婿,是我的家,是我的天,是我的一切,你把你的性命你的前程你的心通通交到我手中,任由我处置。”

    她说到这里,悲从中来,不知不觉中,从来没有流过泪的她,竟是泪水滚滚而下,“殷悦,这些话,你还记得么?”

    听到单明月的哭声,殷悦抬起头来。

    他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夫人。

    他看着她通红的眼眶,看着她晶莹的泪水,看到她悲凄的表情。

    他居然没有什么感觉。

    曾经,她要是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便是立刻为她死了也是甘心。可现在,他居然没有感觉了。

    感情,是什么时候变质了的?

    是生了大儿子后,单明月冷冷地看着自己欣喜若狂的抱着儿子转圈时么?

    是她强行替自己纳了第一个妾室后,却又令得那个怀了九个月的孩子胎死腹中时么?

    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毫无笑意地看着自己时,还是每每好不容易搂着她,她说的,只有冰冷冷的算计时?

    还是,那一个一个夜晚,明明同枕共鸣,可她永远都不会回头看他一眼时?

    他几乎都以为,这个女人是没有感情的,原来她也会流泪啊?

    只是她这泪水,是为了她失去的掌控而流,还是真因为她有那么一点点在意他的心?

    不过都不重要了,一点也不重要了。

    殷悦定定地看着单明月,直过了好一会,他才低低地说道:“明月,没有什么,是天生就该属于你的,也没有什么人,会一直站在原地上等你……与你结缡这十数年,我实是心冷了。不过你放心,不管如何,我会记得曾经说过的话,我不会让你失了大妇的尊严的。良氏她也不会在意这些。以后,我们相安无事的过着吧。”

    他也不指望能说服单明月,转过身便朝下走去。

    看着丈夫的背影,单明月垂下眸来,半晌后,她冰冷一笑,喃喃说道:“我没有输……我不会让自己输。良氏,我明明向所有女人都警告了,我的家,只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的丈夫,也不需要有另外的羁绊,他只需要老老实实,本本份份地做我单明月的丈夫。我最不喜欢节外生枝,良氏,这是你逼我的!”


第三十七章 豪奢的刘元

    大郎这阵子,一直在让人收集洛阳各家权贵,以及各派系的资料。特别是那些盯着他的家族,他更是重点关注。

    在见到卢萦发出的“搅乱洛阳”的信号时,他先是一怔,转眼便不紧不慢地接下了纱帽,也让跟在他身侧的护卫们,不再隐身在旁,而是正式摆开了排场。接着,他租下了所住的酒家的一个整院落,在接连几道命令下去后,上百人进入院落,转眼间,来自西南的名石,来自东南的花草,便摆满了院落。然后,数十个工匠一涌而入,不过片刻,他所住的,本来就很精致的院落,便焕然一新,变得极为豪奢。

    弄好这一切后,第二天,大郎坐上马车,赶往洛阳最豪华的酒楼用餐。

    这家酒楼,之所以称为洛阳最豪华的,那是因为酒楼的主人不但深有背景,而且整个酒楼也布置得最为高档,它处处讲究,于低调中极尽奢华,是洛阳世家子们最喜欢来的地方,便是众贵女,也会经常光顾。

    因这里无处不昂贵,所以,能在这酒楼用餐的,几乎没有普通百姓。

    此时,正是用餐的高峰期。

    一般这样的酒楼,重品味而不重数量,如今座无虚席,便没有小二站在外面招罗客人。

    就在这满堂热闹之时,突然的,一辆漆成黑色,车帘用的是最为昂贵的方空,车辕是用的蛮邦才得一见的金丝楠木,驾车的,是八匹雪白的,没有丝毫暇疵的神骏马匹,缓缓驶了过来。

    能来这酒楼用餐的,非富既贵。是开始吸引他们的,不过是策马走在那马车旁边的二十个青衣人。这些青衣人,各个气派非凡,任哪一个拎出来,气势长相都不会输于在座的这些人,所以他们有点吃惊而已。至于那马车虽然高档,他们也只看了一眼。

    只是这一眼后,又有人看了第二眼第三眼。

    突然的,一个低叫道:“那些马……不对。那头马是照雪狮子白,左边那是雪中红。不对,这些马无一不是罕见的极品良马。”

    这话一出,众人齐刷刷地转头看去,看着看着。都倒抽了一口气。

    他们虽然都是富有,可富有到这个程度的,却是真真罕见。眼前这些马,任哪一匹都价值千金,还是有价无市,可在便是巨富之家也奉为珍奇的极品骏马,在这人这里。一出现就是二十八匹。其中八匹,还只是做为驱车用的。

    一时之间,酒楼中倒是安静了些。

    然后,那二十个青衣人翻身下马。在他们整整齐齐站好时,那马车也停了下来,然后,众人眼前一亮。只见一个俊美得无法形容的华服少年走了下来。

    这少年,俊美绝伦。却还有着容颜无法遮住的尊贵之气。他身姿高挑颀长,墨发披肩,双眸如星,神采飞扬。

    光是这罕见的美男子,便把所有的光芒都吸了过去。

    这美男子提步朝着酒楼走来。

    随着他动身,站在他身侧的二十个青衣人,也同时动了身。他们步履一致,不紧不慢中,那“蹬蹬蹬”的脚步声,清脆响亮,发出一种让人心虚胆怯的凛然之声。

    不一会,那美男子在二十个青衣人的簇拥下入了酒楼。

    看到他们进来,店小二连忙跑了上前,他哭丧着脸,低着头巴巴地说道:“客倌,酒楼已经满了,客倌还是往别处……”

    不等他说完,那美男子清冽的,动听到了极点的声音,便传了出来,“酒楼既满,为何还要开门待客?”

    那小二急得满头是汗,他嚅嚅地说道:“这个,这个,那个,我们……”

    不等他说完,那美男子手一举,随着这极具威势的动作一做,令得那小二剩下的话给生噎了回去后。那美男子淡淡地说道:“我不想听任何理由,去准备吧。”

    这颐指气使的话一出,小二先是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是。”转眼他反应过来,连忙苦着脸看向自家掌柜。

    那肥胖的掌柜腾腾地跑了过来。

    不等他开口,那美男子便转头盯向他,清冽地说道:“嗯?你也想找借口?”

    被他这么一瞪,那掌柜的再也扛不住,他点头哈腰道:“小人这就去安排,这就去安排。”说罢,掌柜腾腾地朝着二楼跑去。

    于鸦雀无声中,那美男子目光略略一转,在扫视过堂中众人后,提步朝那楼梯走去。

    目送着他的背影,一人说道:“他就是东海王刘疆的长子。”“好生俊美。”“这定是天下第一美男了。”“好气势,好奢华!”

    那掌柜的上得酒楼,他来到靠窗的一桌人前,朝着其中一个华服郎君低语了几句。

    那郎君眉头一蹙,转向另外几人说道:“这刘元到洛阳也有些日子了,他行事不是一向低调吗?”说到这里,也不等同伴们回答,他严肃地说道:“只怕是有备而来,不行,他毕竟是龙子凤孙,我可不想成为他立威的对象。”说到这里,那华服郎君转向掌柜的,“我去劝吧,他们要几桌,我们就腾几桌。”

    “是是。”

    于是,那美男子上得阁楼时,阁楼中已空出半边,看着收拾好的桌几,刘元带着众青衣人一一入座。

    刘元一坐好,一个青衣人便凑近他,低声道:“郎君这阵势一摆,跟踪我们的人由六批变成了十三批,刚才退下的是邓氏一派的人,看来这酒楼是他们开的。楼下议论纷纷,都在诧异郎君这行为有何目的。”说到这里,这青衣人又道:“虽然那些人的注意力一直着紧在大郎身上,不过二郎的身边,也有陛下亲派的人。对了,楼下有人说,大郎这次出场如此豪奢,看来卢文和东海王这些年来得了不少钱。”

    这青衣人把话说完后,刘元动作优雅地拭了拭手,悠闲地说道:“你去把请贴挨桌发出,便说,下个月十五,洛河之岸,天下首富卢文,盛情邀请洛阳各位豪强享天地美景,聚无双之宴。恩,这里的人发完后,让人挨个往各大家族发请贴。”

    那青衣人头一低,轻声应道:“是。”

    刘元轻轻抹了抹嘴,微笑道:“皇宫中也送一份。就送给那些宫门卫便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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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青楼

    在郎刘元以种极不正式极不庄重,却也咄咄逼人的态度发出那些请贴时,卢萦正守在丈夫身边。

    刘疆闲着无事,就喜欢下棋,他的棋风既狠又稳,卢萦却总是奇峰突出,两人对奇对奇,招招凶狠子子争先,令得站在侧看局的郭允是胆战心惊,直像看了场短兵相接的厮杀样。

    他拭了把额头上渗出的汗,见到这局又是平手,有点无力地想道:这两人下起棋来,颇像是窝里斗,让我这看戏的人,都出了几把老汗。

    不过,刘疆本来神色怏怏,这般与卢萦连续七盘都是平手后,他也精神振,目露精光了。

    刚刚把棋盘拂乱,郭允立马人送上盅酒,说道:“自从那日二郎带着那些人去寻水匪后,至今还没有消息传来,现在那些世家都乱了套,好些夫人都哭到宫去了,要不是陛下病又加重,只怕都要闹翻天了。”

    顿了顿,他小心地问道:“二郎不会把那些人,全部引到什么地方来个全盘绞杀吧?”他做了个‘杀杀杀’的手势。

    卢萦笑嘻嘻地说道:“不会,他就是*玩,也许是把那些人弄得迷了路,困在哪里了。”

    说到这里,卢萦抬起头来,看向丈夫笑眯眯地说道:“二郎那小子*玩*闹喜欢出风头,这阵子没少受那些世家的气,指不定趁这个机会在折腾人呢。还有郎,也给弄了这么曲。阿疆,到时你去不去看热闹?”

    刘疆向后仰,伸手揉搓了会眉心,淡淡说道:“父皇病情加重,说不定便是被小崽子们气的。”从细微处看事。从郎二郎的行动就可以知道,他们夫妇最后的决定并不是顺应皇帝的意思离开洛阳,消停消停,反而是光风作浪,想来他那父皇,现在说不出的失望吧?

    见刘疆的心思还在刘秀身上,卢萦有点担忧,她棋也不下了,扯着丈夫笑嘻嘻地说道:“咱们出去玩玩。”说罢。连扯带拖,把她的丈夫扯出了院落。

    这次,郭允也带了顶纱帽,便同行了。

    这么多年下来,郭允跟在他们夫妇身后。都习惯了,如这阵子他回到郭府,没能伴着两人,没能与卢萦吵几次架,没能被自家公瞪几回眼,他那是通身都不舒服。

    卢萦与丈夫手牵手走在这洛阳街上,虽然现在洛阳风声鹤唳。无数人在打探他们夫妇的去向,可再多的人费再多的心思,还是寻他们不到。这很简单,刘疆在这地方经营多年。卢萦更是蛇道鼠路都通,怎么可能让人摸得到地方?

    走着走着,刘疆突然说道:“下雪了。”

    这话出,卢萦抬起头来。

    可不是正是下雪了?昏暗的天空。粒粒似雨滴似雪粒的东西落下,东砸西砸的。到得后面,那是越来越密,越来越密。

    这时,郭允朝着前方指,“我们进去避避吧。”说罢,率先朝那地方跑了去。

    卢萦两人缓步跟上。

    进去,几人才发现,眼前这个看似素净高雅的地方,竟然也是个青楼。个个或端庄或妖娆的美人穿行其间,鸨母打扮得更像宫的女官,正举止端雅地行走在众人当,语态娴雅地交际着。

    进去个巨的殿堂,殿堂间是个天井,而透过殿堂缕空的窗户,则是外面的花园。如今,这殿堂里,男子三五成群的聚在起或喝酒或聊天,美人们安静地站在侧,有人招呼时才上前。既不像别的青楼那样殷勤得让人不习惯,也没有半点花哨,反而处处是摆着榻几,表演着琴棋书画的端方之人。

    朝这青楼呆了会,突然的,郭允想起了眼前之人的身份,不由向卢萦问道:“这青楼你有份么?”

    卢萦也在四下张望,闻言她无可无不可地应道:“恩,我就提了这么个想法,没料到那些人还真拿来实施了。”

    郭允闻言黑了脸,他瓮声瓮气地说道:“卢,你都成了天下鸨儿的头儿了。”

    卢萦瞟了他眼,淡淡说道:“这话可不能胡说……我本是高雅之人,虽管着风月,可青楼的事,我还不屑沾手。”

    郭允立马翻了个白眼。

    就在两人你句我句时,旁边,个年男子左拥右抱着两个美人儿,边伸着嘴去嗫个美人的嘴,边哈哈笑着走了过来。

    因抱着美人,这年男子走起路来便漫不经心,在经过卢萦三人时,他不小心给撞了郭允下。还不等郭允开口,那年男子已皱着眉头不高兴地喝道:“我说你们三人,挡在这间算什么?我好端端地走着呢,真是晦气!”他刚骂得起劲,个美人儿把嘴堵住他,娇嗔道:“人,何必理会他们呢?”

    被那美人儿这么来了下,那官员这才罢休,与那美人儿嘴亲得叭唧叭唧地离开了。

    望着那官员的身影,郭允突然转过头对上卢萦,委屈地说道:“卢,我要早冤,我有委屈,我被欺负了!”

    语气很正经,态度也很严肃。

    卢萦白了他眼,收回盯视那男人的目光,低声回道:“这厮是萧燕的丈夫。”顿了顿,她感叹道:“想当年人称俊杰,怎么十几年过去,却变化这么了?”

    郭允哪里理会她的感慨,还在那里嘟囔,“卢,我有冤,我不服!”

    卢萦又翻了个白眼时,刘疆已经提步,带着二人举止高贵地朝着前方的榻几走去。

    三人刚坐下,不远处的萧燕的丈夫,又发出了阵笑声。看着那人的得意相,卢萦倒真蹙起了眉。

    这时刻,侧的郭允还在哼哼唱唱,“卢,我被欺负了,我有冤,我不服。哼哼,这是你的地盘,你真不给我出这口气?”

    卢萦瞪了眼长不的这厮,在萧燕的丈夫那得意的叫嚣声,她低声说道:“是得出手……这厮的富贵,全因卖我而得,岂能让他如此嚣张?”不过,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不想伤害萧燕,所以,怎么出手,她还得想想。

    就在卢萦如此想着时,突然的,侧的刘疆声音淡淡地说道:“咦,这里似乎要热闹了?”这话出,卢萦郭允两人齐刷刷转过头,看向了青楼门口。

第三十九章 卢文现身

    青楼门口,十几个金吾卫大步而来,他们一进大门,便分左右站好,然后,一个身材高大,具有阴氏一派人特有清秀端雅长相,与阴澈有着二分相似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那男子一进青楼,便朝四下看了一眼,他目光经过卢萦三人时,略滞了滞。

    正这时,鸨母急急迎来,朝着那男子福了福后,她陪着笑说道:“这位郎君……”

    不等她说完,那男子便手一挥,断然说道:“有逃犯进了这里,今此我过来,只是公事公办。”

    说到这里,他大步朝着卢萦三人走来。

    看着这人过来,卢萦朝着郭允侧了侧,叹道:“你露了行踪?”

    郭允皱着眉头,表情有点严肃,“我很小心,除非我身边出了背主之人。”

    就他说话之时,那中年人来到了三人面前。

    他朝三人盯了一会,转向卢萦,冷声道:“你是何人?”转眼又道:“摘下纱帽来!”

    卢萦这阵子,因为情势需要,此刻着是一件从春秋战国传至如今深衣,这种深衣,上裳下襦是为一体,因为简单方便,又不分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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