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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秦淮-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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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禁抬头,恰见他也正抬眸看着自己,无奈那双眼始终过深,深得叫她的呼吸不禁有几分压抑,于是再多探究的心思也便藏了下去。她垂了垂眸,应道:“多谢。”
  周围霍尔陌生,许久,才听平缓无波的一声:“不用。”
  可能觉得场中氛围有些压抑,宋拂干笑两声上来打圆场:“二哥、二嫂,都是自己人,怎么说话这么生分?”
  他的话很快被程亚夫重重的几声干咳给压了下去。
  一时间,周围的气氛愈发感觉尴尬。
  祁宁淡淡出言:“三弟,秦淮既想上街走走,我不方便同去,就由你陪同一道吧。”
  宋拂一听,也顾不上程亚夫一个劲暗暗使的眼色,已经嚷嚷开了:“那怎么行!我要是跟二嫂去了,南柳亭那不是……”
  “三弟!”程亚夫什么也没说,只是脸色低沉地闷吭了声。
  祁宁随手捻起桌上的一杯茶,放到嘴边抿了一口,也不言语。
  秦淮的视线落在祁宁的身上,不知为何竟然感到他身边有种淡淡冰冷的气息,很浅,却很清晰。她本来也想顺势替宋拂推掉这陪行的苦差事,可是不知怎的,一看他的神态,竟感到自己方才似说错话了,一时也再开不了口。
  结果自然是祁宁差人备好了马车,尚香亦步亦趋地依旧紧跟身边,而后尾随一个宋拂。
  虽在程亚夫的一声闷哼后没在开过口,但直到如今,宋拂依旧黑了一张脸,坐上马车,秦淮侧头望向窗外,自认脸色也未必会比他好上几分。
  微风捋起车帘,轻轻拍打在脸上。秦淮缓缓抬眸,一片碧蓝衬托缕缕飘渺的白沉沉堕入她的瞳中。
  这是逃亡的天。
  京都的街道上行人熙攘,喧嚣至极。
  秦淮漫不经心地沿街看着摊子,注意力却是悉数落在了两旁交错的街道上。好在宋拂显然心不在焉,她也打量地大了几分胆子。但在留意之后,她的心反而愈发沉落谷底。
  虽是纵横交错的街道,却无不是“田”字的排布。莫说是身边有个武艺高超的宋拂,即使他并不在,其他守着她的几个侍卫丫鬟,也不是她可以轻易摆脱的。
  想要离开的机会只有一次,只要失败,祁宁之后,定是绝不可能再如现在这般轻易放她出府的。
  心里正想着,抬头见街对面有一家油伞铺,觉得好看便也走去。
  然还没走几步,远远听到一阵喧哗,正抬头,遥遥见一匹骏马正径直地朝她冲来,还没来得及一惊,面前已是一阵疾风闪过,宋拂飞身扑来,一把将她撞开,两人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驰马的人仿似无丝毫觉察,一路呼啸直去,也没回头多看一眼。
  秦淮在混乱中抬头,正见远远又被撞翻了几处摊铺,正巧直直的阳光照下,马上那人腰际不知佩戴了什么,在阳光下金刺刺地一闪,生生扎得她的眼一阵生疼。
  直到连人带马彻底脱离了视线,宋拂依旧保持着这个半支着身子的姿势在那。秦淮回神来,暗暗地轻推了他一把,却见他也未有反应,依旧是一瞬不瞬地看着方才高马奔走的方向。
  许是他的眼太深,一眼看去竟有几分野狼盯上猎物的阴戾,秦淮看在眼中,全身陡然一冷,也不知有什么不妥,不禁问:“怎么了?”
  因是紧挨着,她的吐息恰好落在他的耳角,宋拂的身子略有一僵,仿似这才反应过来两人过分暧昧的姿势,忙不迭起身又扶起秦淮。
  秦淮拍了拍衣上的灰,见宋拂的注意依旧落在街道的尽头,不禁又问了句:“到底怎么了?”
  看了她一眼,显然心中尚有犹豫,转而淡淡扫一眼周围,下人们心领神会地都退远了几步,他才将声音微微压低几分:“恐怕有人要对二哥不利。”
  也不知是因他低声时候嗓音中略带的沙哑,还是因为这一霎陡起的一阵风,秦淮衣袂翩曳间感到身上一冷,下意识地拉紧了些衣襟。
  宋拂说出口仿似也轻松几多,沉沉地吁了口气:“二哥本不许我与二嫂说起,但是,我实在不放心。宋扬那老狐狸在南柳亭设宴北奴国使臣,还特意请了二哥出席。北奴国与二哥早已结仇许久,宋扬守一帮前朝老臣也与二哥素是政见不合,加之前不久城北高园的那场大火,更是结仇愈深。”
  秦淮理了一番自己的思绪:“那刚才的那人是……”
  “那人腰间的令牌是炙鹰令,北奴国调兵遣将的必备之物。这次北奴来使只是派来一个先行御史,根本不可能拥有此物。炙鹰令出现在京都,唯一的可能就是……”这里一顿,他并没有再往下说去。
  秦淮知道他于她也只能言尽于此,并没有细究,这却是让她摆脱宋拂的最佳时机,于是也露出几分隐约的担忧:“这样看来确实叫人担心,我也不大放心,你还是赶去看看比较好。”
  宋拂显然正有此意,但是看了眼秦淮,眼中又露出几分豫色。
  秦淮知他是怕两个兄长怪罪,忙道:“回头要是问起来,只说是我叫你去的,绝对不会有人怪你的头上。”
  宋拂闻言沉默半晌,终于咬牙一点头,转身翻身上马,便直朝城南逐去。
  直到宋拂走远,尚香等人才敢围上前来。他们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疑惑地看着秦淮。
  视线略过身后几个暗藏软剑,扮作家丁的侍卫,秦淮眼中思绪一掠,几分犹豫地转向尚香:“刚听宋校尉说,祁宁于南柳亭似有宴席,我……想去看看。”
  尚香显也拿不定注意:“大人既然未叫秦淮小姐同往,这是不是不大好?”
  “尚香,我只是想去看看。”秦淮不知自己这一句话出口究竟是如何语调,只是透过尚香的眸子映出的倒影,依稀觉察自己面上浅浅含笑,此时便将语调又放柔了几分,轻握了握尚香的手:“放心吧,你们始终跟着我,只当是我游街经过。纵使回去相府,也怪不到你们身上。”
  这样一说,别的人就是想要回绝,竟也没了理由。
  秦淮转身施施然地走在前头,悄无声息地又在心中敲起了算盘。若是真当是为祁宁设的鸿门宴,倒也是好的。祁宁这般老谋深算的人物,她自然不认为会简简单单地栽在谁的手上,只要到时起了混乱,不论多少人跟着,至少给了她愈容易乘乱逃脱的机会。
  宋扬此人她也听闻过,属是朝中元老之一,素以“贤能”自居,如果醉翁之意只不过祁宁一人,自不会无端拖其他“路人”下水。
  也不知到底宋扬究竟请了多少人来,秦淮到城南时,只见一片碧透山水间酒宴凌错,杯盏酒炙,几分的歌舞迷迷。只光看这声势,秦淮心里也不禁暗暗冷嗤一声。显然这宋扬的名声再好,设得起这般声势宴席的,更不会是什么真正安分守己的好官。
  好在祁宁先前给过她腰牌,前头入园的时候秦淮便已掏过,只是同来的尚香一行被拦在了外头。秦淮心中虽是偷乐,然而还是勉着一副淡漠的表情吩咐他们在门口待命,独自一人走进园里随意踱着步子,本是故作自在,只是忽然想起什么,脸色也微微白了几分。
  这才隐约想起,所有人入内前都被要求卸了兵器,加上仆从一众都被阻拦在了外头,那祁宁他们几人如今岂非是手无兵刃,无疑瓮中之鳖?
  看一圈周围,歌舞升平间不乏也很多达官显贵,和乐融融之中无一丝肃杀的氛围。默默吁了口气,她不禁安抚自己。许是宋拂想得过多,这样显贵汇集的场合,宋扬即使再怀私心,也不该有那么大胆子将那么多人席卷其间。
  场中人多,秦淮边打量着边是寻思着自己理当如何逃出。这一处的地方竟也是颇大,一路来她尽量叫自己显得神态自若,一面摸索着愈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无意中抬头看向场内,正中央的太师椅显得格外显眼。一眼看去,只见一袭飘逸的衣,宛然若仙,衬得祁宁的那副神色愈发不似凡间。也不知他杯中的是酒还是茶,只是在歌舞旖旎中浅浅地饮着,漫不经心的姿态,硬是将旁边的那些凡夫俗之衬得与他愈是格格不入。
  一时看得有些恍神,视野中猛然撞入一个人影,却是宋拂。也不知刚才是跑去了哪里,这时走来,还有几个侍卫跟在他身后似在拦他,但又显然生怕扰到宴会氛围,畏首畏尾之间竟让他一路直来畅通无阻。
  见到他的一瞬,秦淮分明见到祁宁送到嘴边的杯盏一滞,未饮,便又落在了桌上,抬眸,对宋拂随口一句什么。
  隔得太远,也不知宋拂与祁宁之间的言语内容,只觉那张清秀的脸上微微带上几分愠意,正显得有些浮躁,无意中一抬眸,视线陡地与她对上。
  转而,宋拂霍然哑然,秦淮站在那里也感到全身一僵。见祁宁似留意到异样,正要转身朝她这里看来,秦淮一惊过后忙不迭已转身奔出拱门,恰好把那抹视线生生隔在了身后。
  心跳意识突兀,她忙不迭远离这繁华的重景,一路寻着朝偏远的地方摸索。
  宋拂既然发现了她,祁宁知道自然也不会太久,借着这么点尚可迂回的时间,已是她最后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吧,作者和读者是个相互喂食的过程。
  咱们喂读者字,读者喂咱们花,有来有往,一言以蔽之——相濡以沫是也~
  摸下巴。冲月榜冲月榜,乃们懂的~嗷呜。

☆、第5章 杀人放火天
  秦淮并不认识这里的路,只觉得周围浓重的风仿似也带上了几分草叶的淡雅,同时又有几分浓浓的焦味。这种气息落在周围浓密的酒气中,很快就被沉沉得压了下去,不远的高墙之后觥筹交错,舞乐若有若无地传来,思绪迷离。
  因为过分的淡,一恍神的时间却又像只不过是残留的错觉,但是秦淮微微吸了下鼻尖,全身陡然泛上了一股清晰的寒意。虽不知原因,她潜意识中好似有一种对火的畏惧,一时间,竟从骨子里开始有了一种不可抑止的颤栗。
  迟疑地移了下步子,她借着自己对这种气息隐约的捕捉,默默地一路寻去。
  这种出于身体下意识的举动,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好像对于火的畏惧出于本能,然而偏偏心里仿似有一个声音驱驰着她,要让她一步一步地去寻觅、去靠近。
  遥遥看去,在浓密的林木之间,看到几个蛮夷模样的人,手上举着沉沉燃烧的火把,明明一片明媚的阳光,然而火光覆盖在他们的脸上,将他们的神色衬得一片明暗交加。
  看他们的装束,秦淮不由想起先前宋拂提起的北奴国,不禁暗暗地放轻了步调,正好前头有一处郁郁葱葱的灌木,于是一缩身子,小心翼翼地蹲守在了其后。
  火把上的火苗四窜,不时燃出几分“滋滋”的声音。一片黝黑吞噬其中,深深刺入眸中,忽明忽暗。
  遥遥的那些歌舞旖旎仿似成了这里的一片宁谧的衬托,一个个蛮夷的神色肃穆,冰冷无情地站在那里,只有那些火苗跳动得愈发躁动,几乎是在急不可耐地渴望销毁。
  秦淮的眸也被那片火苗吞噬,只觉得周围的风似乎也微微沉了几分,带上几分热意。喧哗反似成了嚣闹,暗暗地咽了一口口水,却发现嗓子也是干的。
  本来以为宋扬在这里大摆鸿门宴,不过针对的是祁宁一人,现在看来,他难道是私下勾结了蛮夷,想要将朝中大臣一网打尽不成?
  全身不禁微微一冰,不禁又沉沉地看了一眼那几人手中提着的木桶。里头的液体几分粘稠,依稀感觉是油。
  这种郊外的地方,一片灌木密林,如果见这些油洒下,然后一把大火的话……
  这样的后果,几乎是远不敢想。
  必须马上去通知祁宁!
  秦淮脑海中一时只有这个念头,然而这一瞬仿似整个天色一暗,一层沉沉的阴影笼在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沉沉地席卷其间。身子微微一僵,她缓缓地回过身去,陡然落入的,是一双阴冷无情的眸。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丝毫情感,好似她只是一个毫无生气的死物。这种神色她也见过,是在祁宁处理那些丫鬟的时候,这一霎一如被猎鹰盯上的猎物,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然而竟是大气都出不了一声。
  只要是简单地看着她,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生生地遏住了她的咽喉一般,难以呼吸。
  这个男人的身材魁梧,腰上缠着一条鞭子。不似宋拂的轻巧,这条鞭的把手隐约比她的手臂还要粗上几分,牢牢缠在他的身上,又如环绕身边的巨蟒,将他周身的气势衬得愈发骇人。
  然而,秦淮的视线在他身上慢慢滑下,却是落在了他的腰间。
  是一块牌子,男人的身影盖住了阳光,上头的字迹在阴影间一时显得格外清晰。
  两个字——炙鹰。
  所以,这个人是……秦淮一时竟然反而没有了什么想逃的意向,只是心头沉沉地漫上了一股绝望的滋味。
  虽然对这个人世并无过多的记忆,然而前阵子北奴国派了使臣前来的事她却也有耳闻。尚香与她说过的话语此时历历在耳
  ——北奴国的人,嗜吃人肉。
  眼前的男人神色冰冷,她的脚也不禁感到微微一软。
  很显然,偷看到了这些“机密”,他们不可能就这样将她放了。
  “王爷,这个女人怎么处理?”
  有人问了一句,声音若有若无地浮在空中,却忽然显得有些遥远。
  秦淮还未回神,只见男人伸来一只手,一把握上她的手臂,将她从地上直接拎了起来。也不知是怎样可怕的力道,被这样一把抓过,她生生感到手臂上的骨骼“咔嚓”地一声作响,顿时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痛觉顿时漫上了她的全身,眼前隐隐一黑,再微微看清的时候,却有另一只手捏上了她的下颌。
  她不得不被迫地将脸左右摇晃了一番,就像挑选货物一般被男人一阵掂量,迎面的是一双黝黑的眸。他似在笑,但是笑得反而让人仿似霎那深坠冰窖。全身在剧痛中一时动弹不得,男人这时反而咧嘴冰冷一嗤:“这就是大魏朝的女人?也不知是哪个人带进来的女眷。”
  他的声音就如给人的感觉一般,低沉沙哑地几分狰狞。
  秦淮留意到他佩在耳角的环子在这一笑之后微微一颤,恍惚间竟还有心思留意到他颈上的纹案,有些可怖,但是隐约看去,仿似是一只妖娆的黑鹤。
  这时才想起,北奴国中的百姓,似乎以鹤为尊。
  发觉她看着自己,男人眼里闪过几丝不悦,然更多的是鄙夷。轻一松手,秦淮便脱力地跌坐在了地上。
  他冷冷看她一眼,吩咐道:“带去阿瑟那里,让他一道带回营中。这大魏的女人,长是长得不错,只是不知道滋味如何。”
  最后的一句话过耳,恰好有一阵若有若无的风,秦淮感觉全身顿时笼上一阵阴凉冰冷的感觉,仿似在那人转身的一霎看到狰狞的獠牙,瞬间堕入地狱。
  麻木之余,分明笼在全身的痛觉竟也似被隔远,周围来了几人动作利落地将她从地上押起。冰冷的刀刃抵上了她的颈间,隐约划出几道若有若无的血痕。她被迫跟着他们走去,微微侧头,才留意到自己的肩膀不知何时已经淤青一片,是方才被那男人捏过的地方。
  毫无礼数文化的蛮夷之地北奴国,一直以尚武著称。据闻北奴人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她落在他们手中,或许不久之后就是他们餐桌上的一道菜肴罢了。
  死死地咬了咬唇,隐约间似也渗出了几缕血丝,但是硬生生地将全身的颤栗给压了回去。
  哭是没有用的,渐渐远离那些歌舞旖旎的宴会,没人知道她在这里,此时,却也只能靠她自己。
  天际间惊起一片飞鸿。也不知走过了多久,只觉人影愈渐稀疏,鼓乐也渐渐落出耳边,最终只有一片林木的沙沙声。
  终于看到一处营帐,零星地落在深林之中,前头领路的人上前打了一声招呼,便从营中又出来一队人接应。为首的人手执戈矛,遥遥视线在他身上一落,惊艳的神色一闪,问:“这是?”
  “大魏的女人,王爷让我们带上。”回答的人毕恭毕敬。
  “明白。”那人哼笑一声,一双眼色迷迷地在她身上落了又落,秦淮只觉仿似全身上下怕过了无数条毛虫,格外的不是滋味。过了许久,那人才一清嗓子:“说起来,差不多该是行动的时候了吧?”
  旁边有人也是“嘿嘿”两声:“的确,差不多是这时候了。”
  行动的时候?秦淮眼中的神色顿一闪烁。
  他们的话音还未落下,猛然只听身后顿时一片惊天骇地的爆炸声。眼瞳在这一瞬猛烈地收缩,蓦然回首,然而落入眼中的却是一片繁重的火光,似是直冲上了天际,铺天盖地地覆下,将一片碧蓝的天霎时染作殷红。
  这是地狱的火,是修罗的血。
  也之这一霎那,脑海中仿佛似有什么陡然炸开,她猛然地一抱头,感觉有什么要从这里头生生破裂而出一般。脑海中一片混乱,这种浓重茂密的大火似要将她的整个人席卷吞噬,生生灼入她残破不堪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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