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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归来:卿本为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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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从来没看到出来,原来萧景烟的演技,与他也有得一拼。

    冷笑到了嘴边化成另一种意思,他的凤眸中勾魂夺魄的色彩越来越浓,与这空中飘荡的香气合二为一,叫一旁伺候的宫女都禁不住脸红心跳。

    陈丽柔的神色自若,在这一帮人中,愈发凸显出来。尽管她眉眼间风情更甚,葡萄酒,夜光杯,满室金碧辉煌,一股腐败之气,就从这里散发出来了。美人是诱饵,引他往这交织着欲望的陷阱里跳,并且期待他越陷越深,就如他的父皇——宣明帝晚年一样。

    陈丽柔的脸在一片暧昧光晕中,美得惊心动魄,那红唇主动得很,代替了酒杯摩挲在他唇上。

    他闭上眼睛,那抹月光下的白影犹在跟前,起舞翩迁,梨花凄清。

    楚承望第一次觉得自己脏。

    手揽上美人柔弱的肩膀,陈丽柔顺势倒在自己怀里。她头上金饰太多,有几根簪子的流苏挂在他胸口,拉扯住衣服。她的胭脂涂得太厚,那眼睛里一点灵气都无,明明熟练至极,偏偏还要懵懵懂懂装作无辜。

    后宫之所以让他烦,就是因为他在这里须得演得更加卖力。

    楚承望再看一眼天色,想起今日听到的消息,唇边笑意放肆而妖娆,一把抱起美人入了红鸾帐。桌子上一片狼藉,倒了的酒杯中,那血红色的液体沿着桌面一路往下流淌,滴落在绣了花的厚地毯上。

    寅时已过一个时辰,丞相府里接应的人还静静候在空地上,在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庭院中,整整齐齐站满了丞相府的人。

    管家的态度与已经明显心神不定的手下有着鲜明的区别,他望着月,手里端着一杯泡好的茶。

    丞相出府前,特意嘱咐过他,不要轻举妄动。

    这其中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他丞相府也必须好好地,安然无恙地待到天明。小皇帝已经不信任这座丞相府了,最近派来盯梢的锦衣卫可是勤得很。

    “头儿,真的不要出手么?”趴在屋脊上的人穿着暗色衣裳,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胸口那一块还绣着代表锦衣卫的花纹。

    “皇上有交待,今夜只管丞相府内部的动静,外面的人和事,一概不管。”

    “可是……”提出疑问的人看着已经流到巷口的血迹,在那里头,死了多少人,战况有多惨烈,不敢想象。

    “叫兄弟们注意掩盖行踪。”

    “掩盖谁的行踪?”

    被叫“头儿”的人终于剜了这个新兵一眼,“君逸山庄,就是皇上在外的御林军。”

    “是!”

    恒江的水日夜不息地向着大海的方向奔流而去,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们,世世代代守着祖宗,守着琅华王朝开国皇帝留下来的规矩,勤劳耕作,生生不息。

    城郊的田间地头,横七竖八倒了不少尸体,战斗中的人来不及收拾这些触目惊心的痕迹。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却在刀光剑影中缓步踏来,谨娘被他逼得往后倒退,一道刀锋就在此刻突破前方无暇顾及其他的人群,狠狠往她背上砍去。

    下一瞬,一条白纱轻柔地拂过刀尖,四两拨千斤般将背后攻击之人甩出好长一段距离,连带着数人遭殃,那雪白的刀锋染了血,从自己主人的胸口处冒出来,同时被钉在地上的,还有另外两人的尸体。

    那斗篷中的人,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装束中伸出两只手,对着前方戴着金色面具之人,缓缓拍了三下掌。

    “老夫早该猜到,能有如此底气和丞相府作对的人,有洛家一份。”

    “你终于肯承认,当年平城一役,是你栽赃嫁祸,陷害了建威大将军!”白影没有出声,谨娘被她从身后扶着,气还没喘匀,一时心中激愤难平,话语脱口而出。

    兜帽将来人的脸一并遮住,但绵火掌的手势白影却是认得,电石火光的一刻,她拽着谨娘飞速远去,江默行穷追不舍,连踏七步,那一掌,势要拍向这个精瘦的中年妇女。

    只听武器出鞘的声音,一柄闪着雪白光芒的长剑划破夜空,将谨娘护在身后,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掌,冷不防江默行将身姿变幻,另一掌急速落下,原来前一招不过虚晃,这一招才是实拳。

    洛靖阳眼中毫无惧怕之意,哪怕她根本抵挡不了这一掌的进攻。她睁着眼睛,面具之后的脸倔强着神情,以她一惯清冷高傲的姿势,就待受下这一掌。

    她知道绵火掌的威力不仅仅在一时,可能会就此终结她的一生。

    江默行的狞笑声响在耳畔,“就让老夫看看,你洛家究竟还能有什么人!”

 第九十章刀剑无隙

    关于金色面具下的人,江默行想过很多种可能性。应该是女子,但也可能有是变声加上伪装,毕竟洛家当年笼络了一个天医,什么把戏他玩不出来。

    当年一场火将忽泽与琅华军队全数埋葬,他得到的消息是无一人生还。洛恪忠的金色面具可是在战场随身携带的,他的雪魄剑也是,怎么这两样东西同时出现在了眼前这个白衣女子身上。

    听其声音倒也十分空灵,他在记忆中仔细搜寻,终于想到一点模糊的线索,像是很久以前就被判定出局了的某个人的声音,那个被他认为毫无威胁而抛在脑后,却让卫常仁如临大敌的声音……

    绵火掌落在她身上——差点,手掌一阵震动传来,随即白纱从他身侧拂过,他与金色面具失之交臂,就在那一晃神的功夫,他对上她的眼睛。意外的,没有其他东西的阻挡,就是这一双沉静而有力量的眼睛,他想起来是谁了,传闻中死在冷宫的前皇后苏氏。

    他将斗篷压得再低了些,手下人自动挡成一堵人墙,将他护在身后。

    来的人不仅出乎他的意料,也成功震慑到了君逸山庄的人。

    长刀气势凛冽,出鞘时带过寒冬的气息,那个人一手负在背后,妖孽般的容貌有着难得的清冷,在这样的月色映衬下,颇似乘风而去的谪仙。

    皇帝的御用长刀,名为冰鸿。就在眼前。

    江默行心中突突地跳,现在还不是能和皇帝翻脸的时候,他必须有命活着回到相府,否则这么多年心血功亏一篑!但是皇宫里的人传来的消息是,皇帝与陈贵妃正在饮酒作乐,怎么他现在又出现在了这里?

    江默行当然想不到,红鸾帐里也可以暗藏玄机。

    楚承望佯装酒醉,将陈丽柔扔到大床上,毫不怜香惜玉。此时满殿的人都已退下,陈丽柔武功已废,又养尊处优这么久,身子骨禁不住这一摔,又不知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蹙眉捂着胸口,委委屈屈道,“可是臣妾做错了什么,惹皇上不快?”

    “没有,你一直都做得很好,”楚承望下一句就让她变了脸色,“和江默行里外勾结,共同算计朕的江山。”

    红鸾帐后,她的贴身侍婢躺在被打开的密道机关入口处,是被人一刀抹死的。那鲜血横流的场景一时没让她反应过来,一个弱女子在此刻该当怎么表现。她当杀手那么多年,即使武功被废,见此场景的第一反应仍然是淡定,楚承望就从她眉眼间熟悉的平静确定了她的嫌疑。

    “你既然能伪装得如此巧妙,他怎么还舍得废了你的武功呢?”楚承望的指尖带着热度,一点一点划着她的脸蛋。一股寒意从陈丽柔的脚心直往上冲,她的笑容楚楚可怜,“臣妾……听不大懂皇上的意思。”

    “很快你就会懂了。”楚承望将声音放到最轻,那身子往后倒退几步,从宫殿外冲进来的密卫将她捆结实了,经由密道抬到夙央城最不可告人的地方。

    陈丽柔就被关在鹰正旁边。她再往四周瞄了一眼,发现卫常仁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可是外面的消息是,卫常仁死了。

    她突然反应过来,也许,江默行在设局骗楚承望,后者其实是假装中计,实则将计就计,伺机反将一军。

    “陈贵妃身体抱恙,需要静养。在此期间,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

    往日穷奢极欲的澜锦宫就像开到极盛的花朵,在楚承望一句话下迎来了凋谢的末日。这还是他的江山,翻手为云覆手作雨,要谁死,谁就得死,哪怕是被他一手捧到了高位的人,也不能例外。

    想到这里,楚承望的神情彻底冷下来。他的冷不同于洛靖阳,后者冷清惯了的眉眼中还藏着些许温柔,而楚承望,此时此刻,他的整个人都和手中的冰鸿刀一样,那是一种蕴含了杀气的冷。

    冰鸿与雪魄本来是一对珍藏在皇宫内的刀剑。宣明帝在还没有被酒色误国时,曾赐下雪魄剑给自愿远赴平城镇守的建威大将军作为褒奖,并赞扬他是朝廷的忠臣良将。后来洛恪忠被朝廷勒令归还虎符,但这把剑,一直还收在洛家人手中。

    洛靖阳进宫时才发现,多年没有消息的长刀冰鸿,原来早已被从国库中拿出来,赏给了当时还是太子的楚承望,后来,又成了新帝的御用佩刀。

    楚承望穿着墨色常服,一头银发随意披散。他侧身站着,风吹动他的衣襟,一股压倒性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尽管他只是维持着目前的姿势,没有开口,也好似不打算有进一步的举动。

    他在等,江默行也在等。

    洛靖阳却是蹲下身,用真气帮谨娘疗伤。直到这个瘦小妇人“哇”的一声吐出血来,场中对峙的人的眼角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君逸山庄因为江默行的到来而牺牲了不少人,此刻将楚承望他们算在内,才不到十个。而江默行这里,粗粗一眼望去,判断一下,就有五十几个。

    就是这样以少对多的情况下,楚承望仍然气定神闲,并且明知故问,“阁下是?”

    黑色斗篷更紧了些,戴着兜帽的头几乎要连同脖子一起缩进身子里。突然之间,他双手大开,由场中气流变化明显感觉到他在运气。

    楚承望凝神防范,冷不丁江默行朝前一吼,无数真气在此刻汇聚成海,呼啸般朝君逸山庄的人压去。他双掌翻动,衣袍往后鼓动着,似一头张嘴噬咬猎物的豹。

    楚承望以自己为中心,平地划了一个圆圈,冰鸿刀刀芒一闪,轻易划开进攻,双手做出抵挡之势,等待接他挥出的双掌。

    却不料江默行的脚步在他做出应对的那一刹那,突然往后飘去,所有攻势化作虚无,他后退的速度惊人。

    谨娘一推洛靖阳的手,“别管属下,快去追!”

    一刀一剑,一白一黑交汇着前进,两把利器碰撞在一处,发出清脆响声,也只不过一瞬,又分开握在主人手里,共同挡住了黑色斗篷的去路。后头丞相府的人在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两人这一下,却是凌空越过丞相府挡着的人墙,直接对江默行一左一右发起了进攻。冰鸿刀,雪魄剑,是可以刀剑合璧的。

    江默行暗叫不好,这一皇一后,今日是要在这里结束他的性命么?这么多年的筹谋规划,怎么能因为眼前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就轻易放弃?

    上次在丞相府,江默行虽然有别的名目可以解释府中动静为何如此之大,但毕竟还是有所顾忌的,所以没有用上十分的力道。但这次不同了,荒郊野外,谁死谁活,就看命了。

    来不及远离的丞相府下人被拖进火圈,田地里一圈火焰熊熊燃烧着,江默行虚空之中挥动气流,每一缕空气在场中炙热穿行,以他为中心,缓缓上升着温度。

    洛靖阳的剑尖,状似无意地与楚承望的长刀碰到一处。

    她当然知道,楚承望是琅华王朝全部的希望,她当然也知道他们面对的是想要取代这个王朝的奸佞之臣。可是如果他们之间有战争,她不希望是现在,因为江默行,是能让他背后所有势力连根拔起的最关键人物。

    如果他败,现在这个情况,她和楚承望极难将他绳之以法;如果他胜,那么各路诸侯进京就可以直接恭迎新帝登基了。

    这不是个千载难逢的时机,这恰恰是最坏的时候。

    雪魄剑在冰鸿刀即将出手的前一刻,先将所有力道往回推,阻碍了楚承望的动作。白纱飘扬在半空,口中喷出的鲜血没有溅到楚承望的衣服上,洛靖阳脸上还带着面具,血迹淋淋往下滴落在纯白衣襟上,如盛开在雪中的花。

    楚承望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冰鸿刀反手入鞘,江默行和他的手下,趁机溜得干干净净。很显然,他也知道此刻不宜动手,所以这场变故让他及时改用了虚招,但只这虚招,已经让洛靖阳招架不住。

    楚承望不顾其他将面具掀开,底下美人苍白脸色露出来,让他一颗心不住往下沉。

    江默行不仅手下养精蓄锐,连同他自己的实力有多少,也是深不可测。自己这个皇帝从来没发现,他的武功,原来已经这么高。

    “为什么?”楚承望看着她的眼睛,话语轻轻的,不同以往的每一次问责,这句话,他问得很认真。

    洛靖阳有些费力地将头抬起来,与他对视,她不相信他不会明白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田野寂静无声,那些尸体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消失无踪的。江默行的人走了,君逸山庄的人在谨娘的带领下撤退了。谨娘自始至终没让他们看到洛靖阳的正脸。

    今夜大小姐本来是潜藏在暗处观察情况的,所以君逸山庄的人不知道她来了。后来楚承望再出手,今夜这个“突然出现”的白衣女子,就有了解释。

    但同时也告诉了各位弟兄,君逸山庄,和朝廷就算通过气,站到一起了。

    天边渐渐露出灰白之色,楚承望将洛靖阳一把抱起,掠过城墙,掠过渐渐苏醒的朝阳城,直往皇宫里而去。

    其实洛靖阳还是偏瘦的。他想。

    “我知道你为什么阻拦我,但我不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要替我挡这一下?明明我的身体比你好。”

    楚承望可以想象洛靖阳给出的答案,无非就是——因为他是琅华的帝王。但是他很想从她口中听到不一样的回答,就是很想听到。

    他期待着,而怀中人没有发声。她渐渐陷到了昏迷中去。

 第九十一章之子于归

    洛靖阳的梦,很多年都缠着那场平城的火不放。不管她有多累,进入梦境,就是那样一片令人绝望的火海。

    许文志叔叔被人害死前,已经有所感知,将他的儿子接回京城从而躲过一劫。而洛家,她的父亲洛恪忠说,要与这块土地,与守在这块土地上的士兵百姓,共存亡。哪怕那时候的平城,已经被琅华抛弃,而他这个建威大将军,成了琅华王朝通敌叛国第一人。

    这对于一个一心一意忠于朝廷的良将来说,可以称得上是最大的羞辱。可是大敌当前,他不能投降,亦不能逃走。

    洛恪忠不逃,洛夫人也没有开口跟他提过一句为家人打算的话。

    哥哥每日随军操练,十岁的洛靖阳就在母亲的带领下,亲自帮前线将士缝补衣服袜子,那时的母亲已经变卖了自己全部的首饰,将得来的银两投入到这场注定无望的战争中去。

    朝廷断了补给,京城的洛家宅子被查封,忽泽虎视眈眈,父亲不愿听从手下将士提出的让他自立为王的请求。他是臣子,是将军,他要忠于这个朝廷。

    十岁的洛靖阳有一日趁母亲不注意,跑上城楼问父亲,“为什么他们不要我们了,我们还要为他们守着?”洛靖阳不懂该怎么表达自己家与朝廷之间的关系,只能用“他们”和“我们”代替,但是她相信自己的父亲听得懂。

    那时洛恪忠收回眺望烽火狼烟的眼,将目光倾注在这个小女儿身上。那一刻,洛靖阳觉得,他不是在看一个孩子,他在看一个大人。

    父亲难得蹲下身,厚重的铠甲彼此碰撞发出声响。他没有如洛靖阳想象中的那样,抚摸她的头发,他的手落在了她瘦小的肩膀上,“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不要我们。”

    “可是……皇上,确实下了旨,要押我们回京。”

    “你刚刚说了,是他们。洛家,是一代一代的琅华帝王扶上来的,因为这琅华边关需要安宁,因为这琅华百姓需要忠臣良将,所以,做臣子的,要尽忠的不仅仅只是皇上一个人,而是,‘他们’。”

    洛恪忠的神色十分郑重,赶来的洛夫人牵着洛靖阳的手要带她下去,大概是偏疼小女儿的缘故吧,洛夫人埋怨了自己的丈夫几句,“她一个女儿家,又小,能懂什么。”

    “她是我洛家儿女。既然是洛家的人,就应该要懂。这一点,无分男女。”

    洛靖阳被母亲带离城楼,一路走一路回头。

    自己父亲将金色面具绑在臂上,一手握着雪魄,偏头眺望着远方。这个姿势,从此被她铭记一辈子。

    洛恪忠,洛家,于她不仅是血脉传承,更是她刻到骨子里的烙印。

    平城冤案之后,每一次梦里,她都挣扎在火海中哭喊的人们,坚守阵地继续战斗直至全部牺牲的洛家军,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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