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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的小娇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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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江伯臣冷着脸道,“我这就将他送走。”
  江伯臣走了,江令宛这才转身去看萧湛,男人一袭蓝袍,俊美雍容地端坐着,一派悠闲,正噙着笑盯着她瞧。
  江令宛想到自己刚才凶悍凌厉的模样被他看到了,莫名有些心虚。
  从前不喜欢他,想着嫁给他也是奉洪文帝之命,也只是为了要像他示警,可最近这短短的几个月,她的心态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尤其是最近两天,他们同床共枕、耳鬓厮磨,好像真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是不是很凶?”她望着萧湛问,“认亲第二天我就怼得吴氏无力招架,今日三天回门,又手段凌厉地收拾了江令杰,对付敌人,我一向手段狠辣,绝不留情,这样的我,你会不会觉得太过于无情?”
  小姑娘望着他,语气很平静,可他却听出了她话外之音。
  她在乎,她担心,她怕自己不喜欢她这个样子。
  他们认识这么久,她一向骄傲自得,充满自信,从不在乎旁人的看法,像这样在意他的眼光,还是头一次。
  分明是因为她对他动了真情!
  萧湛心中激荡,起身将她拥在怀中:“你是很凶,是很无情,但这个样子,我很喜欢!”
  短短的一句话,胜过世界上所有的甜言蜜语。
  虽然她猜到萧湛不会嫌她凶,但猜测跟亲耳听到是不一样的。
  江令宛翘起嘴角,甜甜地笑了,脸颊上梨涡绽放,像水面上的荡漾的涟漪,一圈一圈荡漾到萧湛心里,让他心头一动,燃起了渴望。
  “宛姐儿。”他轻声呢喃,喊住了她小巧柔嫩的耳垂,湿热粗重的呼吸打在她脸颊。
  他嗓音本就低沉清冽悦耳,此时贴着她耳朵低低地唤她名字,一声声宛姐儿,像穿透了她身体般,让她骨头酥麻,心头发颤,晕晕乎乎,不知今夕何夕。
  小姑娘整个人都软了,像一汪水一样伏在萧湛身上,他双手用力抱着她,十分动情。
  “如果不是在江家就好了。”
  他低低的遗憾声音,让江令宛清醒了,她赶紧从他怀抱里出来,捋了捋自己衣服,看看头发是否凌乱,不忘瞪萧湛一眼。
  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抱我做什么!
  萧湛也知道理亏,转移话题道:“那江令杰小小年纪就心思深沉、能言善辩,又是江家长房唯一的男丁,我看江大人这次会小惩大诫,就算将他送出去,应该很快就会将他接回来。到时候必然还会再起风波。”
  “你说得没错。别看父亲送他走十分痛快,其实很大程度上是做戏给我看。”
  江令宛眸光一闪,道:“我不屑与一个孩子计较,所以给他一次机会。如果江令杰老老实实待在庄子上,我便高抬贵手,不与他们母子计较。若他跟乔姨娘不知死活,自寻死路,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释一:自古帝王,所为不下堂阶而化行于风驰,不出庙廊而令应于桴答,这句话出自明朝万历年状元卷,作者赵秉忠。


第121章 
  江令杰跪在祠堂反省。
  说是反省,其实是在怨憎,怨江令宛心狠手辣,恨自己无能,不能替乔姨娘、替亲姐江令媛报仇雪恨,还让江令宛捉住了把柄,落了下乘,挨了一耳光。
  脸颊上火辣辣的肿得老高,破损的嘴角也隐隐作痛,这一仗他败了,所幸父亲只是罚他跪祠堂反省,并未让他到庄子上去。
  只要留在江家,只要他是父亲唯一的儿子,他就能继承侯位。
  眼前的这点苦算什么!
  江令杰正想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看守祠堂的仆人跟来人请安:“见过大老爷。”
  江令杰心头一寒,脊背发凉。
  萧湛跟江令宛还没走,父亲绝不可能丢下萧湛不管,除非是江令宛让父亲来的。
  绝无好事!
  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江伯臣脸色阴沉,走了进来,声音带着隐怒:“你还有脸哭!看看你做的好事,怎么对得起我的悉心栽培,怎么对得起江家的列祖列宗!”
  江令杰满脸是泪,羞愧难当:“父亲,儿子错了,儿子只是想表现得更好一些,我只是想让父亲喜欢我,想在三姐姐、三姐夫面前替父亲争光。儿子绝不是故意欺骗父亲的。”
  江令杰转过身来,哭着抱住江伯臣的腿:“儿子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父亲不要生气,我以后都改了,再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
  乔姨娘跟江令媛都是演戏高手,江令杰与她们一脉相传,自然不遑多让。
  他年纪小,这样嚎啕大哭,不会让人觉得厌恶,只会让人觉得他可怜,是个孩子。
  江伯臣一声冷哼:“有过就改,有错就罚,你既然知错,就该承担起后果。不必跪祠堂了,你这就到庄子上去思过悔改。”
  江令杰悬着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立刻大哭,抱着江伯臣的腿不撒手:“父亲,儿子真的知错了,您别不要儿子。儿子已经没了二姐姐,这些年又离开乔姨娘,一直跟着父亲生活,若父亲也不要儿子了,儿子还活着做什么。父亲,我宁愿死,也不想跟父亲分开。”
  这些年江伯臣亲自教养他,对他自然是真心疼爱的,现在江令杰这样痛哭流涕,惭愧不已,江伯臣心里的怒气就消失了大半。
  最重要的是,他是江伯臣唯一的儿子,江伯臣还指望着他传宗接代、振兴家业,又怎么可能会不管他。
  他冷冷道:“有错就得罚,若人人都像你这样犯了错不思悔改,那江家还有何规矩可言!”
  “把你的眼泪擦干,立刻到庄子上去思过,什么时候真心知道错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他语气很严厉,但江令杰却听懂了他的意思。
  这一去并不是不回来了,等过一段时间,这件事情的影响消除了,江令宛不再盯着这件事了,他就能回到江家,到时候他依然是长房的少爷,依然是父亲唯一的继承人。
  江令杰心头大定,眼泪却哗哗落得更凶,别提多愧疚了:“儿子不该求饶,既犯了错,就该受罚,儿子都知道了。”
  他重重给江伯臣磕了一个头,恭敬道:“父亲放心,儿子一定安心思过,永不再犯。”
  江伯臣终于松动了几分:“去吧,功课不许落下,我会派江大有去检查的。”
  “是。”江令杰擦干眼泪,走了。
  ……
  送走了江令杰,江伯臣去给江令宛回话:“他不懂事,就该狠狠罚他。还是宛姐儿好,又贴心又聪明懂事,为父这几个儿女里,就数你最乖。”
  他拿了一个信封,笑呵呵地交给江令宛:“今天你回门,父亲没啥好东西给你,给你包个大红包,足足两千两,取个双数好兆头,希望你跟五郎能两心相印,和和美美。”
  什么取个好兆头,分明是想借这两千两给江令杰求情呢。
  求吧,求吧,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呵护备至的儿子是旁人的种。
  “谢谢父亲。”江令宛扯了扯嘴角,收下了红包。
  江伯臣慈爱地说:“中午的宴席都是你爱吃的菜,还有鸿记的佛跳墙,得会你可要多吃一些。”
  ……
  午饭过后,江令宛跟萧湛就要回去,不料老夫人院中的吴嬷嬷来了:“三姑奶奶,老夫人有话要跟您说,请您过去一趟。”
  “我上午去见祖母,嬷嬷不是说祖母今天要礼佛一整天,一律不见客人的吗?怎么这会子才刚过中午,祖母就出来了?”
  这个吴嬷嬷是二老爷的奶嬷嬷,疼二老爷,更疼江令瑶。
  从前她就瞧不上江令宛,从不将她放在眼里。后来江令瑶因为江令宛受了委屈,吴嬷嬷就更不喜江令宛了。
  萧湛下聘两天后,在青田观清修的会宁侯老侯爷不知发了什么疯,突然上折子说他们家没有丹书铁券,爵位三代而止,到了他这一代刚好第三代。眼看他年岁大了,不能继续替圣上办事了,请求圣上收回爵位。
  明着是请求收回爵位,其实是希望洪文帝能让他们多袭一代、两代。
  洪文帝一贯大度,一般情况下一定会加恩,让他们多袭一代以示皇恩浩荡。而江令宛是被洪文帝赐婚给萧湛的,他上折子的时间正赶在江令宛跟萧湛成亲的这个节骨眼上,洪文帝于情于理都会加恩。
  果然洪文帝下旨,让会宁侯侯选定下一任继承人。
  会宁侯选的就是大儿子江伯臣。
  在江令宛跟萧湛成亲的前几天,江伯臣就承袭了爵位当上了新一任的会宁侯。
  这把老夫人气得半死,不仅庆贺宴没出席,就连江令宛出嫁,她都没露面。
  江伯臣早不袭爵位,晚不袭爵位,非要在她没给江令宛准备嫁妆之后袭爵位,分明跟她对着干,故意打击报复。
  怪不得他那天说,若是江令宛不孝顺她,让她不要怪江令宛。
  原来江伯臣是在袭爵这里等着她呢。
  说到底都赖江令宛,要不是她给江伯臣撑腰,江伯臣怎么敢忤逆她这个母亲?
  老夫人越想心气越不顺,看江令宛也就越发的不顺眼。可巧江令瑶回来,给了出了一个主意,让她今天教训江令宛。
  老夫人觉得主意不太好:“真要坏江令宛的名声吗?那岂不是连你也被连累了?”
  “不会。”江令瑶道,“您只管收拾她,一旦事发,咱们就分家。就说她名声坏,我们不能跟这种人同流合污。”
  老夫人暂时是不想分家的,因为江伯臣当了侯爷,二老爷要仰仗他。
  江令瑶就劝祖母:“大伯父没当侯爷之前,就跟父亲针锋相对。如今当了侯爷,他对付父亲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让我们沾光?”
  “与其等大伯父谋划好一切撵我们走,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打大伯父一个措手不及。说不定大伯父为了让您改口,会在分家的时候给我们足够多的好处。”
  江令瑶来之前,去见了宁轩,宁轩说了,只要事情能成,就提拔宁澈去五成兵马司做他的副手。
  那可是五城兵马司的副都指挥,多少人汲汲营营想要的位置。
  只要她把事情办成了,她夫婿宁澈就能少奋斗五年。只要坐上了副指挥使的位置,哪怕他们从永平侯府分出去,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在江令瑶的极力劝说下,老夫人决定听她的,对付江令宛。
  上午江令宛回门来看老夫人,老夫人就故意让吴嬷嬷拦着,说一些阴阳怪气、含沙射影的话,落江令宛的面子,给她难看。
  江令宛没说什么就离开了,但老夫人知道江令宛必定很生气。
  因为江令宛嫁了高门如意夫婿,想回娘家风光,不想吃了一个闭门羹,以江令宛的性格,一定气极了。
  她就是要激怒江令宛。
  然后再故意派吴嬷嬷来喊她,故意让吴嬷嬷态度倨傲,让江令宛更生气。
  她一生气,一定不会来。自己就可以抓着这个把柄,说她不敬长辈,忤逆不孝。
  吴嬷嬷没有辜负老夫人的期望,她一副眼高于顶、颐指气使模样:“三姑奶奶这是什么意思?奴婢奉老夫人之命前来通传,您不去,反而有这么多话,莫非三姑奶奶以为嫁了高门夫婿就能不敬长辈了?”
  江令宛果然生气了,她冷冷道:“不是我不敬长辈,而是我不太明白嬷嬷你的意思。上午我去看望祖母,是你拦在门口不让进去,说祖母要礼佛一整天。这才短短半天,你就让我去。我觉得这不是祖母的意思,八成是吴嬷嬷你假传祖母之令。”
  “三姑奶奶慎言!”吴嬷嬷板着脸怒道,“奴婢的的确确是奉老夫人之命来请三姑奶奶的,不想三姑奶奶推三阻四,不愿意去,还信口雌黄,污蔑奴婢。”
  “奴婢虽然是下人,但也是老夫人身边的人,三姑奶奶一个孙小姐竟然在奴婢面前放肆,还有何规矩可言。请三姑奶奶跟我到老夫人面前道歉认罚,老夫人会好好教您什么是规矩礼仪!”
  江令宛当然不会去,她笑了笑:“你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让我道歉,真是笑话!”
  吴嬷嬷一声冷哼:“奴婢话已经带到,三姑奶奶既然不愿意去,那奴婢也不勉强了。”
  吴嬷嬷愤愤不平地走了。
  “宛姐儿,你真不去你看你祖母了吗?”江伯臣不由有几分担忧,“这老妇一定会在你祖母面前挑拨离间,若是你祖母生气,恐怕会有不好听的话传出来。”
  “父亲是担心祖母说我忤逆吧。”江令宛神色平静,气定神闲道,“我既然回来了,肯定是要去看祖母的。父亲不必担心,我略等一会就过去。”
  至于为什么要略等一会,当然是要给祖母、吴嬷嬷发挥的时间啊。
  她虽然不在家,但家里发生的事,却没能逃过她的眼睛,昨天江令瑶回来了。
  祖母今天唱的这出戏,八成是江令瑶给写的戏本子。
  既然她们要唱,她当然要奉陪。
  吴嬷嬷回到老夫人身边,一脸喜色地表功:“都办好了,三姑奶奶的反应果然跟您预料的一模一样,她很生气,不愿意来。只要今天一过,奴婢就把今天的事情宣扬出去,三姑奶奶刚出嫁就忤逆长辈,看她还怎么抬得起头。”
  老夫人道:“明天一早你就去请大夫来给我看病。”
  老大认为有江令宛这个女儿就万事无忧了,那她就让老大知道,她还没死呢,敢算计她跟她对着干,就得承担后果。
  他不是仗着江令宛名气大吗?
  那就让江令宛名气更大,若她背上了不敬长辈、忤逆祖母,将祖母气病的坏名声,看老大还怎么攀附她。
  吴嬷嬷脸上立刻露出畅快的笑容:“还是老夫人有办法,奴婢明天就去请大夫,就说三姑奶奶把您气病了。让她声名狼藉,名誉扫地!”
  她说得痛快、激动,声音难免就高了几分,然后就听到身后慢悠悠一声质问:“我倒不知我做了什么事,让吴嬷嬷对我这么怨憎,非要我声名狼藉才满意?”
  这个声音……
  吴嬷嬷大惊失色,转过头去,只见江令宛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门口,她身后还站着江伯臣跟四夫人何娉芳,几人神色各异,显然把刚才她说的话都听进去了。
  老夫人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番变故,当即变了脸色:“谁让你们来的?怎么进门也不让人通传?堂堂侯府,竟然连这点子规矩都没有了吗?你是怎么做的当家人?”
  她非常生气,但更多的是心虚,所以想先发制人,把刚才的事情揭过去。
  但江令宛又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江令宛很懂规矩,先给老夫人行了个礼,然后道:“祖母是该生气,您是我们家的老夫人,您的院子里竟然连一个下人都没有,以至于我们进门了都无人通传。这都是吴嬷嬷这个管事嬷嬷办事不利之故。祖母一定要狠狠罚她才行!”
  “至于我们过来,不是祖母让吴嬷嬷喊我过来的吗?这才短短片刻功夫祖母就忘了?还是说,并非祖母年老忘事,而是吴嬷嬷假传祖母之令?”
  她话锋一转,目光落在吴嬷嬷脸上,冷冷一笑:“若真是这样,那这个吴嬷嬷便留不得了!又懒又坏,如何能伺候祖母?祖母心软,一再纵容她,我却不能留这样的人祸害祖母。”
  “来人!把吴嬷嬷带下去,打二十大板,卖给人牙子!”
  这屋子里站的人不少,就数她年纪最小,江伯臣、老夫人、四夫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但此时竟然都被她迫人的气势镇住了。
  前世她是摄政王身边的江娘子,是能自由出入宫廷的宁国夫人,那种上位者的气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只是大部分时候,她并未表现出来,此时气场全开,那种高高在上,镇压全场的气势就显露无遗。
  在她凌厉视线的注视下,吴嬷嬷心头发寒,本能地感觉到危险。
  她害怕,她后悔!
  没错,她的确是老夫人院中的人,江令宛一个出嫁的小姐没资格管她。但这个时候,她却能感觉到,江令宛若是真想收拾她,她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江令宛厉害的名声她听说过,下人们之间流传着一句话,说在江家,有一位主子不能得罪,那个人就是江令宛。
  她面厚心黑,狠辣无情,却又异常聪明,三言两语就能抓住对方的漏洞,让敌人溃不成军。若是跟她对上了,最好的方式就是投降,否则就等着脸被打肿吧。
  以前她从未放在心上,可此刻她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
  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去招惹她,更不该在招惹了她以后还为了告状把下人就撵开了。
  难道她真的要被卖出去吗?
  不,不!
  吴嬷嬷汗毛倒竖,噗通一声当场跪下:“老夫人,求您救救奴婢,奴婢没有,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怎么敢偷懒,怎么敢假传您的命令啊。老夫人,求您替奴婢说句话,奴婢冤枉!”
  吴嬷嬷的哭诉声让老夫人从震惊从清醒了过来。
  这个江令宛,可真是厉害!
  这一番逼问将她都问住了。
  老夫人压着心头的怒火,替吴嬷嬷解释:“这院中的下人,是我让她们下去的,与吴嬷嬷无关。去叫你来,也是我的命令。吴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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