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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的小娇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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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湛没听清:“什么?”
  他目光幽幽的,嘴角有一丝笑意。
  江令宛反应过来了,这人逗着她叫他萧大哥呢,真是时时刻刻想着逗她,占她便宜。当初刚认识,她就怎么就觉得他是正经人了呢。
  小阿宝在姐姐怀里坐了一会就要下去:“我要去找娘。”
  江令宛喊柳絮跟着,把他送回去。
  小阿宝走了,偷偷看姐夫,姐夫答应他,只要他过一会去找娘,他就教自己骑大马。
  男娃眨了眨眼,提醒他别忘了。
  萧湛表示明白。
  男娃高高兴兴地走了,屋里只剩下萧湛跟他的小妻子,他伸手把人手给抓住了。
  占便宜那是必须的,但是不敢把人惹毛,所以赶在江令宛发火之前,给小妻子手里塞了厚厚一摞纸。
  “这是我母亲的私产,她喜欢儿媳妇,额外给你加的聘礼。”


第112章 
  傅氏的礼单足足有八页那么多,比寻常人家娶媳妇的聘礼都要多许多,这却只是额外加的,那真正的聘礼有多少?
  江令宛自认是见过世面的,也被傅氏的大手笔给震到了,因为这聘礼单上,最多的就是金子。
  金元宝、金裸子、金饼子之类的最多,不是多少两,而是斤。
  江令宛粗略算了一下,光金器加在一起,就有二百斤,不是二百两,而是二百斤。
  这还没算上各种田产铺子呢。
  真是太有钱,太挥霍,太豪了。
  但是,她喜欢。
  未来婆婆的诚意,她感受到了,好震惊,好感动。她一定会做个好儿媳妇,早晚请安,嘘寒问暖,把未来婆婆当亲娘尊敬。
  未来婆婆是没有女儿的,那么,她的嫁妆啊,私产啊,以后就都是她的了。
  哈哈哈,江令宛越想越美,一边点单子,一边幻想自己坐拥金山银山,笑得像个两百斤的傻子。
  小财迷啊,见了钱,把他忘光光了。
  萧湛伸出手,又摸了她白嫩的小手。
  江令宛瞪他,然后眼睁睁看他又拿出一摞礼单塞她手里:“这是我的私产,跟南北商行不相干的,额外给你的聘礼。”
  小财迷不气了,反而笑盈盈的:“谢谢五舅舅。”
  这一回,她没急着去翻聘礼单子,而是乖乖坐好,笑眯眯把两手放在他面前,意思不言而喻:你一次性摸够,聘礼单子都拿出来吧,别藏着掖着了。
  小姑娘嘴角翘得高高的,美滋滋地看着他,圆圆的杏眼在放光。那是财迷见到金珠宝贝时才有的光芒。
  她怎么这么可爱!
  萧湛爱得不行,抓了手,亲了一下:“今天没带这么多,成亲后补上。”
  用力一带,人又落他怀里了。
  这一次跟从前不一样,他吻的浅斟慢酌,温柔细致。来日方长,他不急。
  ……
  拥吻的男女很投入,一番缠绵之后,男方恋恋不舍,想拥着他的小小未婚妻说一些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但女方明显不这么想。
  江令宛毫不客气把人推开,第一时间去照镜子。
  镜子里的小姑娘云鬓花颜,肤白貌美,脸上未涂胭脂,却有着缠绵后的红晕,比抹了胭脂都娇美动人。
  那双娇花般鲜艳柔软的唇看上去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并无红肿。
  江令宛点点头,表示很满意。
  没肿就好,否则,她真不知该怎么跟母亲解释。
  江令宛起身,将聘礼单子收起来,催萧湛离开:“你该走了。”
  她美滋滋地数着聘礼,连眼神都不给萧湛一个。
  萧湛哑然失笑,他这么个活生生的人,连一摞礼单都比不上。
  他走到门口,吩咐竹枝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然后把门关上了。
  竹枝盯着门,想了想,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她就在门口守着,要是小姐叫了,她就冲进去。
  萧湛关好门回来,江令宛还没数完。
  “我今天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江令宛才不信他呢,这人坏地很,回回都说有正事,回回都不干正经事。
  不过,如果他身上还有小钱钱的话,她不介意像上次那样闭着眼睛听。
  萧湛哪里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再次被她逗笑了:“真没了。”
  江令宛目光在他袖口、胸前扫射,来判断他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是真的。不信你看。”萧湛边说边看着江令宛扯衣带。
  “停!”江令宛深吸一口气,“不用脱了,我相信。”
  然而萧湛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越脱越快,眨眼就把外衣退掉了,只剩薄薄一层单衣。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她的闺房,他就这样大喇喇地脱衣服,江令宛觉得忍不下去了。
  “把衣服穿起来!”她盯着他,“否则,你别怪我不客气。”
  萧湛不为所动,迅速把单衣脱掉,露出男人白皙精壮的胸膛,江令宛忍无可忍,正欲开口,他突然转过身去,把后背给她看。
  江令宛瞬间呆住。
  男人身材高大,身姿伟岸健美,俊秀欣长的脖子下面,臂膀轮廓分明,后背线条流畅,一丝赘肉都没有,是典型的猿臂蜂腰,精而不壮,瘦而不柴,怎么看都好看。
  只是中间的脊柱竟然是黑色的,一条手指般粗的黑线,自下而上延展,已抵达肩胛骨之间,离后脖颈之后几根手指的距离。
  那黑色泛着乌气,寒凉而霸道,让人看着就心惊。
  江令宛面色凝重:“这是怎么回事?”
  她说话的时候,不自觉朝他走了两步,声音里有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担忧。
  萧湛嘴角弯了一下,淡淡道:“是巫蛊之术。我十四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就发现后背脊柱变黑,一开始只是指甲盖大小的黑点,一年后就有一根骨节那么长。如是年年长,一年比一年长。”
  江令宛心头一提,意识到了问题:“那这蛊,会导致什么结果?发病的时候痛不痛?”
  “发病的时候不痛,却有两个后果。其一,我不能跟女子有肢体接触,哪怕是指尖相触都不行,一旦碰触,就会控制不住的恶心呕吐,严重了会头晕气喘,甚至晕厥。”
  “其二。”
  他顿了顿,眼眸变深了:“随着这黑线变长,我对女子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我曾对比过,它最难遏制的时候,比中了烈制的春药还痛苦。”
  江令宛心惊肉跳,十四岁的男子,正是情窦初开、年少慕艾的时候,却中了这样的蛊。
  随着年纪增长,他越来越难以遏制身体的渴望,但却不能碰触异性。
  九年来,他忍受着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折磨。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有多少个辗转难眠的夜晚,忍受了多少煎熬。
  若换了一般人,恐怕早就崩溃疯狂了吧。
  他却一直忍着,表面上还做出云淡风轻模样。
  这根黑线,越来越长了。
  她伸手,轻轻覆上去,好像这样就能阻止那黑线继续长一样。
  萧湛身体倏然紧绷,又调息,慢慢让它柔软。
  他想,他渴望,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她,却一次次忍着,等他的小姑娘长大。
  喉头滚动,他让自己心绪平稳,才慢慢开了口:“我又欺骗了你一次,你会不会怪我现在才告诉你?”
  其实上次装病,他就想告诉她了,他坐在椅子上,故意装昏迷。他想,她一定会推他,他趁势摔倒,让她看到她的后背,就可以跟她解释中蛊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她会抱他上床,她拥着他,柔软贴着他,他溃不成军,没想到她对他这样的好。
  他的小姑娘啊,对他最最好。
  但他又骗了她一次,她生气,她恼他,他都受着。
  “我当然怪你!”
  江令宛声音恨恨的,用力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你不该现在才告诉我。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就该告诉我,这样你也不至于多痛苦了三年多。”
  “刻意隐瞒,活该你受罪!”
  她怪他,瞪他,嘴上说硬话,其实却是关心他。
  萧湛心潮涌动,一转身把她抱住了。
  在这感动的时刻,怀里的人突然开口说话,大煞风景:“拿钱来,一千两,少一文都不行。”
  萧湛身姿顿了一下,笑着放开:“给你两千两,成亲后一并给你。”
  “你别得意,我们的账还没算完呢。”江令宛总算想起来了,“因为你中了蛊,所以,不能碰触女子,这个我知道了。那你怎么能碰我?”
  “巫蛊之术碰到了特殊体质的人,也会有失效的时候。”
  萧湛又道:“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你是我的命中注定,所以,这样霸道的蛊,遇到你也会失效。”
  男人说甜言蜜语的本事几乎是天生的,江令宛瞪他:“油腔滑调。”但是她嘴角却是翘起来的,虽然知道他在耍花腔,但是她爱听啊。
  “这是我肺腑之言,你想知道什么,只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的确有很多话要问你。”江令宛瞥他一眼,“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起来?”
  这家伙,时时刻刻想着占她便宜,刚才不觉得,这会子反应过来了。
  就算中蛊,说给她听不就行了,他却宽衣解带的,没安好心。
  萧湛见心思被识破,就把衣裳穿起来。
  江令宛的神色也渐渐凝重起来,萧湛的身份地位摆在这里,等闲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给他下蛊之人,必然就在定国公府,甚至是跟他关系很亲近的人。
  她能想到,她不信萧湛想不到。
  望着小姑娘灼灼的目光,萧湛点了点头:“没错,我大约是知道的。”
  那就是有怀疑的对象,却没有抓到证据。如果这个人身份低,萧湛直接就可以处理掉。他没动对方,说明对方不是一般人,而且很狡猾,轻易抓不到把柄。
  是个难缠的敌手。
  到底是谁?
  萧湛的从兄弟?庶弟?还是其他人?
  江令宛询问萧湛:“究竟是谁?”
  萧湛面孔慢慢生硬了起来,眉宇间闪过一抹冷意:“那个人,你绝猜不到。”
  “不是旁人,正是我的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宛姐儿:没想到五舅舅后背上有有蛊。
  萧五爷:上次你看了正面,这次给你看了背面,下次就该看……
  宛姐儿脸红:流氓!


第113章 
  “什么?”江令宛心头一惊。
  她的确没想到,竟然会是萧湛的父亲。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迅速思索萧家人物谱,定国公只生了一个独子,就是萧湛的父亲萧嗣寅。
  前世,定国公临终前上折子,竟然越过儿子,把爵位传给了孙子萧湛。
  这种情况,自开国时就不曾有过,当时萧湛被诟病了许久,说他目无父亲,贪恋权势,甚至说定国公是他害死的,那封折子是萧湛伪造的。
  她听了就觉得荒谬。
  凭萧湛的本事,便是离开了定国公府,照样呼风唤雨。他实在不必毒害教养自己长大的祖父来获得权势。
  但定国公不传位给儿子,反而传给孙子,的确疑点重重。
  “你是不是与你父亲不和?”
  萧湛摇了摇头,嘴角挑起一抹冷笑:“他宠爱妾氏杨姨娘,偏疼杨姨娘生的萧泊。为了给心爱的儿子萧泊争爵位,所以才给我下蛊。我不能成亲生子,自然不能继承爵位。”
  他们这样的豪门望族,有本事有能耐是考量是否能有继承权的条件之一,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条件,就是子嗣。
  没有后继之人,任你本事滔天,也不配继承家族产业。
  江令宛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若是本事不如人,不能继承爵位便罢了,他明明可以,却被父亲打压。
  还是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他为定国公府做了多少事,立下多少功勋,世人都看在眼里。
  在外面提剑汗马,风雨拼杀,回到家里,却要被最亲近之人谋害。
  就算防备萧湛,完全可以用其他方式,可萧湛的父亲却用了最恶毒的那一种。
  身体上折磨他,精神上也要摧垮他,想活活把他逼疯。
  萧嗣寅是男人,他知道男人的弱点,所以从这里攻击、打击萧湛,阴毒凶残令人发指。
  萧湛感受到她的情绪,心里暖暖的:“别担心,他已经伤害不到我了。”
  得知自己中蛊之后,他一直在调查凶手,在两年后他发现了端倪。
  他伤心过,痛苦过,甚至怀疑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慢慢的,他就释然了。
  那个人,并没有当他是儿子,那他也不会再当他是父亲。
  定国公府的爵位,他根本不稀罕,他根本不屑从他那里继承国公府。
  所以他早早就创办了南北商行,为自己创下基业。
  现在,他还是好儿子,跟他虚与委蛇,维持着父慈子孝,只等祖父过世,他就从定国公府分出去。
  至于身上的蛊,凌霄已经开始给他解了,半年之后,就能全部解清。
  从梅宅出来,萧湛直接去了别院,凌霄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而宁轩,一直在棉花胡同隔壁的一个阁楼里看着梅宅,他眼睁睁看着萧家的聘礼流水般抬了进去,眼睁睁看着萧湛意气风华地出来。
  一双手握紧又握紧,崩出青筋。
  ……
  萧湛下聘的消息传来,江伯臣喜不自胜,萧湛要娶他江伯臣的女儿,他这个岳父如何能不高兴。
  江伯臣拿了嫁妆单子添了又添,自觉非常满意,去找老夫人。
  老夫人身为祖母,肯定要给孙女备一份嫁妆的,而且是几个孙女中最丰厚的。
  江伯臣听说江令瑶回来了,正跟老夫人说话呢,就决定等一等再去。
  萧家跟宁家是两个阵营的,他跟侄女从前关系就很一般,如今还是少碰面的为好。
  江令瑶是回来哭诉的,昨天下午海陵郡主不知道在何处受了气,跑到宁家耍威风,给她好一顿教训。
  “祖母,我这都是被宛姐儿连累的。海陵郡主看宛姐儿不顺眼,就拿我撒气,我不过说了一嘴,她就让人打我。”
  江令瑶在家被祖母娇养,出嫁之后丈夫也宠她,平素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这回让海陵郡主按住打了几耳光,想死的心都有了。
  宁澈哄了她许久,怎么都哄不好,她一直哭,对方是郡主,宁澈又不能打回去,就劝江令瑶忍。
  江令瑶一想到日后要跟海陵郡主做妯娌,要日日忍,哭得更凶了。
  宁澈疼妻子,跟她承诺,等海陵郡主嫁进来,他们就从宁家分出去,绝不让她受气。
  江令瑶一点也没有被安慰到。
  她不想走,她舍不得永平侯府的富贵,如今就要被撵出去了,她不甘心。
  本来她都打算好了,江令宛嫁给宁轩,她们姐妹变妯娌,互相守望,牢牢把持着永平侯内宅的大权,共享荣华富贵。
  可江令宛却坏了她的计划。
  今天一早,她又收到母亲的信,说家里要给江令宛准备的嫁妆非常丰厚,比当初给她的嫁妆多了三成,她心里就更不痛快了,立刻回娘家找祖母来了。
  “祖母,我跟相公说好了,等海陵郡主嫁进来,我们就分出去。虽然日子清苦了一些,但总好过日日受气。”
  老夫人如何能听得这话?
  她娇养长大的宝贝孙女,哪里能过得了清苦的日子呢。
  老夫人心疼道:“不怕,还有祖母呢,祖母的嫁妆、私产都给你,保管不会让你跟妞妞饿着。”
  江令瑶破涕为笑:“祖母对我真好。”
  江令瑶在江家住了一天,来的时候双目含泪,凄凄惨惨,走的时候脸上带笑,满面春风。
  老祖母只留了一些养老的傍身银子,其他的嫁妆、私产全给她了,足足四页纸,她真是发财了。
  江伯臣等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去找老夫人商量嫁妆。
  不想老夫人不仅没添妆,反而还把原本嫁妆单子上的一部分给划掉了:“姑娘们出阁,该陪嫁多少,公中是有固定份例的。宛姐儿不能搞特殊化。”
  江伯臣呆了呆,立刻替女儿抱不平:“那母亲您难道就不给宛姐儿添妆了吗?当初瑶儿,您可以足足给了她不少,单子都列了满满一张纸。”
  江令宛怎么能跟她的瑶儿比呢,老夫人冷淡道:“怎么,这添妆难道不是自愿的,还带逼迫的?”
  江伯臣不傻,立刻知道昨天侄女回来是干什么来的了,气得不行。赐婚圣旨下来当天,老夫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诺会好好给江令宛准备嫁妆的,这才没几天就反悔了。
  江伯臣想了想,就不气了。
  昨儿萧湛下聘,送到梅宅去了,他心里挺不舒服的。
  毕竟赐婚的圣旨是送到江家的,聘礼送到梅宅,这不是给梅雪娘长脸吗?
  没想到贤婿特别体贴,特意派了人过来问他,是要四品的官职还是要会宁侯府的爵位。
  这个贤婿就是好,尊敬岳母,也尊敬他这个岳父,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想要四品官,直接升两级,可不容易。侯府爵位就留给二弟吧。兄弟俩争了这么久,兄长发达了,照拂一二是应该的。
  但是二房跟母亲今天的做法让他很寒心。
  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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