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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的小娇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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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还穿着下午穿的那件佛头青杭绸袍子,领口袖口都有不少的褶皱。看得出来,他时间很紧,急匆匆过来的,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
  他脸上的表情也很疲惫,虽然他尽量心平气和地说话了,依然能出来有些不耐烦。
  一开始还是老生常谈,父亲把带来的食盒放在桌子上,让母亲喝。母亲不喝,还说要跟父亲和离。
  父亲呆怔,接着是暴跳如雷,然后愤怒地说不同意。
  母亲很平静,说自己非走不可。
  父亲慌了,过来要抱母亲,被母亲躲开。他便放软了声音说了好些花言巧语哄母亲,大抵就是他还是爱母亲的,否则也不会把江令媛关起来,把乔姨娘送走了,他只是要母亲落胎而已。
  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其中不乏甜言蜜语、山盟海誓,说到激动之处,父亲还赌咒发誓说自己一定不会辜负母亲,否则天打雷劈。
  江令宛一时有些不确定,母亲该不会被父亲的糖衣炮弹所打动,不和离了吧?
  母亲没有,任父亲说尽好话,她亦没有丝毫的动容,只是要求和离。
  然后父亲彻底怒了,他指着母亲破口大骂,骂母亲不知好歹,他对母亲这么好,连母亲失身他都能原谅,母亲却恩将仇报,要离开他。
  他睚眦欲裂,语气恶毒,说母亲不守妇道,必然是生了外心,要跟外面的姘头私奔,才会要和离。
  他还说自己瞎了眼,竟然看不清母亲本性轻浮、水性杨花、见异思迁……
  母亲也终于怒了,她目光泠然,语气凌厉反问父亲:“江伯臣,你说错了。瞎了眼的人,不是你,而是我梅雪娘。”
  “是我眼瞎,认不出你是狼心狗肺之徒,看不清你是披着人皮的狼。当初你病倒在街头,昏迷不醒,险些丧命,是我救了你。我给你栖身之地,让你有饭吃,有衣穿。”
  “当初入赘我梅家,你是怎么说的?你口口声声说,你生是梅家的人,死是梅家的鬼,否则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后来你恢复记忆,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回京城之前,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你是侯府公子,父母尚在,并未娶妻。我对你毫不怀疑,满心信任,放弃青城县的一切跟你来到京城,你是怎么对我的呢?”
  “你不带我回家,将我安置在客栈,多亏我找人打听才知道你已经娶妻。”
  “你不仅骗我,还欺我,你将我的路引拿走,让我有家难回。你将宛姐儿夺走,强迫我留下来。”
  啊!江令宛在外面听着,震惊又心酸,原来母亲是这样来到江家的,并不是像别人说的那样,父亲为了报救命之恩,才娶了母亲这个小门小户的商户女。
  回忆起那段往事,梅雪娘脸孔雪白,眉宇间一片凛然。
  想她梅雪娘从小便是父亲掌上明珠,长大打理铺子,当家做主,说一不二,何曾受过那样的委屈?
  宛姐儿是她的命,她不能放弃宛姐儿,但是让她进府做姨娘,那也绝不可能。
  她堂堂正妻,岂能委身做妾,一辈子矮人一头,任人拿捏?又岂能让自己的女儿沦为庶出?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实在不行,便先做了外室,然后花钱买也好,从江伯臣那里骗也罢,一定要把路引弄到手,带着宛姐儿回青城县去。
  不料几天之后,江伯臣来客栈告诉她,说他原配发妻已经死了。
  那一天,江伯臣陪发妻去上香还愿,路上遭遇劫匪,他被打晕,流落至青城县,而他的发妻乔氏则被推下山去,等找到的时候人已经咽气了。
  江伯臣跪在地上求她原谅,求她跟他回江家。她去江家,不是为妾,而是做妻。虽然是继室,但也是正儿八经的嫡妻。
  江伯臣口口声声地保证,此生绝不纳妾,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想着继室便继室吧。事情到了那一步,江伯臣死捏着她的路引不放,又让人抱走了女儿宛姐儿,还许下那般诺言,她不低头也不行了。
  江家不算大户,可上上下下也有好几十口人,上有公婆压头,中间有妯娌攀比,下有仆妇盯着,肯定不比在青城县当家做主轻松。
  好在江伯臣对她不错,一心一意跟她过日子,女儿又一天天大了,越来越冰雪可爱。虽然生活中磕磕绊绊不如意的事情很多,可看着女儿健康活泼的笑脸,再难熬她都熬过来了。
  直到六年前,江伯臣突然带了一个怀有身孕的妇人回来。
  他说,这妇人名叫乔映柔,乃是他先头那位夫人的堂妹,因死了丈夫回到京城,被他无意中碰到。
  乔映柔的容貌与他的原配乔映蓉十分相似,他一时把持不住,逾越冒犯了她,本不欲声张,不料乔映柔怀了他的孩子。
  他不能让亲生骨肉流落在外,所以要给她名分,纳她为妾。
  乔映柔也十分乖觉,跪在地上求她,说什么都不要,只要一个栖身之所。
  她被形势所逼,不得不面带笑容、宽和大度让乔映柔进门,背地里却夜夜难免,怀了孩子还未坐稳胎就小产了。
  三年后,她再次有孕,江伯臣却闹出了大亏空,眼看着就要被捕入狱。公公一心炼丹不问事,婆婆更是眼中没有他们长房一丝一毫。
  为了不让丈夫入狱,不让她自己被牵连、女儿被发卖,她不得不立起来,没日没夜地雕玉,为此大病一场再次小产。
  连着两次小产掏空了她的身子,若非她手里有钱,上好的补药流水一样的喝,又怕自己不在了,女儿受人欺负,不得不咬着牙撑着一口气,她的坟头怕是都长草了。
  她养了好几年,身子终于有了起色,但这些年的难堪、痛苦、愤怒、失望却一直积压在心底。
  她嫁人,是想找个人跟她一起顶风抗雨,却没想到,她一生的风雨都是他给的。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骗她,欺她,还听信乔姨娘的话辱她不清白,为了女儿,她不得不忍,不得不忍着恶心与他生嫡子。
  她以为她要忍一辈子,不料女儿懂事争气,愿意让她离开。
  她不用再忍了,真好,真是好啊!
  梅雪娘眉头一扬,眸中尽是讥诮:“早知你是这样背信弃义、狼心狗肺之徒,我当初就不该救你,就该让你病死街头、客死异乡、无地葬身,去了黄泉想投胎都不能。”
  江伯臣没想到平素端庄得体、贤惠懂事的妻子骂起人来竟然如此恶毒。
  他一声怒吼,如失去理智的野兽般跳起来,扬着手要去打梅雪娘:“贱人,你好大的胆!”
  梅雪娘又岂会让他打到,她一朝后退了两步,随手抄过桌上的茶盏,毫不客气地砸到江伯臣头上。
  江伯臣一声闷哼,捂着额头蹲了下去,站起来时鲜血从他指缝里流出来,淌了一脸。
  江令宛本来为母亲捏了一把汗,生怕母亲挨打,不料眨眼功夫就形势大变,挨打的变成了父亲。
  她不由在心里为母亲叫好:打得好,母亲大人霸气威武!


第12章 
  江令宛拍手称快。
  江伯臣却气得五官都挪了位置,双眼喷火怒瞪着梅雪娘。
  梅雪娘毫不示弱,一脸讥讽挑衅地于他对视。
  夫妻二人至此彻底撕破脸皮。
  江伯臣牙齿咬得咯咯响,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阴恻恻地笑,然后抬脚就要走。
  梅雪娘凉凉地提示他:“我劝你最好打消强行给我灌药的念头,我梅雪娘也不是吃素的,你若是不信,大家只管闹,看最后丢脸的是谁!”
  江伯臣回转头,双手握拳,像个随时就会扑咬人的野兽。
  “我这里有双月椰,是一种奇药,可治公公的病。你不妨等几天看看,可不能因为一时的愤怒失去理智,让公公丧命,到时你失去侯府爵位,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愤怒如困兽的江伯臣陡然冷静了下来,双目犹疑地审视梅雪娘,语气中却带了一丝窃喜:“你说得是真的?”
  梅雪娘淡淡道:“是真是假,你过几天自会知道。”
  “你最好不要骗我!”江伯臣眼光闪了闪:“否则,就不要怪我不讲夫妻情谊了。”
  江伯臣捂着伤口走了,杜妈妈担忧极了:“老爷怒火滔天,仿佛是动了杀机了样子。夫人,您会不会有危险,要不要避一避?”
  “哈!”梅雪娘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笑了出来:“他若是真有血性,在我动手的时候,他就会扑过来掐死我了。”
  “你没看到他刚才的样子,一听说我有药可以治公公的病,他立刻就停了下来。在功名利禄面前,就是杀父仇人他也会认贼作父,我只是打了他,又算得了什么?”
  杜妈妈突然就闭口不言了。
  因为江伯臣是长子,却不得其母亲会宁侯老夫人的喜爱,他很怕会宁侯会听了妻子的话,把爵位给了疼爱的次子。
  为此,他一直讨好会宁侯,给他送钱,让他买矿石炼丹炼药,甚至买了十个处子送给会宁侯,只因会宁侯说要一夜御十女。
  要不是梅雪娘拦着他没做成,他恐怕还会有更无耻的事情做出来。
  梅雪娘心想,幸好女儿怂恿她离开,否则她跟这么个人过一辈子,真是白活了。
  “明天一早,你去棉花巷一趟,把院子捯饬一番。准备准备,咱们该搬出去了。”
  “是。”杜妈妈精神一震,神采奕奕地答应了。
  江令宛两眼放光,几乎要对母亲顶礼膜拜:太牛了,太厉害了!
  她之前还担心母亲扛不住父亲的怒火呢,现在看来,自己是杞人忧天了。
  母亲这么霸气,她只要乖乖等着,不给母亲添乱,不让母亲分神,几天后,父亲自然会乖乖写了放妻书,送母亲走。
  “偷听了这么久,还不快出来!”母亲没好气地喊她:“还傻站着,也不怕蚊子吃了你。”
  江令宛笑嘻嘻,欢快地跑进屋,抱住了母亲的胳膊拍马屁:“母亲,都是女人,为何您就能这么优秀?您的孩儿啥时候才能像您这样运筹帷幄又淡定从容呢?”
  梅雪娘被逗乐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
  两天后,赵老太医把“鬼手”老先生给找来了。
  江伯臣拽着鬼手老先生的胳膊不撒手:“赵伯父说,家父的病只有您能治,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是能治啊。”鬼手老先生捋着胡须道:“但你们没有药啊,有一味药很重要,你们弄不来那味药,方子开了也是白开。”
  江伯臣心头一跳,情不自禁就想起了梅雪娘的话:“老先生,那味珍贵的药是什么?您好歹告诉晚辈一声,万一晚辈找到了呢。”
  “这药乃一种名叫双月椰树所结的果实,咱们大齐就只有琼州地界有这个树。而双月椰又是椰子中非常珍贵的一种,现在在琼州也不像从前那样常见了,更何况是京城呢。所以,你还是……”鬼手老先生摇了摇头。
  哎呀,竟然真的是双月椰!
  江伯臣欣喜若狂,心里喊了一句天助我也,脸上却死死忍着,强迫自己不要笑出来,反而挤出郑重肃然决绝的模样来:“老先生,请您开方子吧,双月椰我一定会给您找来的。”
  鬼手老先生提醒他:“琼州在大齐最南,离京城万里之遥,即便你骑汗血宝马一日千里,来回至少也要二十天的时间,我等得,老侯爷却等不得。”
  江伯臣挤出几滴眼泪,用袖子擦了,一副大孝子模样:“为了家父的身体,莫说是万里,便是万万里,我也要试试。不到最后一刻,我江伯臣绝不放弃。请老先生体谅我一片孝心,开方子吧。”
  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实在孝顺极了。
  鬼手老先生没说话,仿佛是被他这大孝子的模样感动得说不出来话来。
  赵老太医却面红耳赤,跳起来指着他骂:“你在我面前挤猫尿便罢了,竟然在鬼手老先生面前还又演又唱的了,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光了。有双月椰,你趁早给我拿出来,再在这唱戏,我代你爹打断你的腿!”
  江伯臣脸皮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试图为自己辩解。
  赵老太医却不给他机会“你再演,我马上带着鬼手老先生走!”
  江伯臣吓得拔腿就跑,出门时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几乎不曾摔倒,那迫不及待、落荒而逃的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他不敢得罪赵老太医,他便将一腔怒火发泄到梅雪娘身上,进了静好院正房,看到卧房的那个一人高的青花落地大瓷瓶,他飞起一脚踢了上去。
  “咣!”
  大瓷瓶纹丝未动,他的脚却疼得钻心。
  身后传来梅雪娘凉凉的声音:“老爷,你也太不小心了。”
  “你……”江伯臣恼羞成怒,去砸梅雪娘的梳妆台,把上面的瓶瓶罐罐悉数挥到地上,这才觉得心气顺了,略带得意的去看梅雪娘。
  梅雪娘端着铜盆对着他就泼。
  “哗啦”一声,冷水兜头泼下来,江伯臣被浇了个透心凉。
  他呆住了,以为自己在做梦。
  梅雪娘随手把铜盆丢在地上,淡淡道:“天气炎热,妾身给老爷降降心火。”
  江伯臣这才反应过来,像炸毛的猫一样张牙舞爪:“梅雪娘,你不要太过分!”
  “哦?”梅雪娘淡淡一笑,转头瞟了江伯臣一眼:“过分如何,不过分又如何?”
  她语气轻慢,眼中都是蔑视,嘴角带着嘲讽……
  江伯臣瞳孔猛然一缩,忆起昔年在山东青城县,梅雪娘教训那位吃里扒外的账房先生时,也是这样的高高在上,也是这样轻蔑鄙夷,仿佛对方只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跳梁小丑,她梅雪娘根本不曾放在眼里。
  他当时爱极了她的高傲,爱极了她语气淡淡的样子,仿若这世间万物都难不倒她一样。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梅雪娘会用这样的眼神来看他。
  江伯臣心头怒潮陡涨,掀起波涛几乎要将他淹没:“梅雪娘,你不是想和离吗?我偏不让你得逞。生,你是我江家的人;死,你是我江家的鬼。你这辈子都休想踏出我江家大门。”
  他说话的时候太过激动,挥舞着两只拳头,冲梅雪娘示威。
  梅雪娘淡淡地“哦”了一声,转头对杜妈妈说:“既然如此,你叫人把那双月椰毁了吧,老爷用不到了。”
  江伯臣:“……”
  眼看着杜妈妈就要走出去了,江伯臣终于忍不住开口叫住了杜妈妈:“等一下!”
  梅雪娘抬起眼皮看着他。
  江伯臣气得脸通红,想要双月椰却又放不下架子,便倒打一耙,大声呵斥梅雪娘:“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想和离的?我特意过来,就是要跟你谈和离的事情的。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一言不合就要毁这个、毁那个的,是想好好说话的样子吗?”
  看着江伯臣外强中干、强词夺理的样子,梅雪娘笑了笑:“看来老爷现在愿意跟我好好说话了,既然如此,那就请坐吧,我们好好地说一说。”
  江伯臣坐了下来,满面冷笑,这里是京城,卧虎藏龙、你追我赶,商户们竞争激烈,弱肉强食,可不是小小的青城县能比的。
  你梅雪娘经商是很有天分,生意是做得很好,可那都是因为背靠着会宁侯府。
  这满京城,哪个有名号的商户身后没有一两座靠山?
  梅雪娘孤零零的一个女人,想靠自己的力量在这龙争虎斗、水深火热的京城闯出一片天地,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你想和离,那我就让你和离。反正宛姐儿留在江家,你便是和离了,也走不远。等在外面吃了亏、撞得头破血流,你才能知道好歹。
  到时候,我江伯臣可不会轻易地原谅你,不让你吃些苦头、长些教训可不行。


第13章 
  “说吧,你想怎么个和离法?”江伯臣问得直接。
  梅雪娘就让杜妈妈把放妻书拿出来,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江伯臣不同意,也提出了要求。
  接下来,两人便开始讨价还价了,一个露出了商人的市侩,一个拿出了文臣的奸诈,没有夫妻情谊,只有撕破脸皮后对手的较量、买卖双方斤斤计较的你来我往。
  这也是梅雪娘死活不让江令宛参合的原因,她反正要离开江家了,无所谓江伯臣怎么看她。
  但是宛姐儿还在江家,还叫江伯臣一声父亲,她不能跟江伯臣正面杠上,至少在江伯臣心里,宛姐儿还是那个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天真活泼的小女儿。
  只有这样,江伯臣对宛姐儿才会有一点慈爱之心。她不指望江伯臣多疼宛姐儿,只要他不为难她,那就足够了。
  从中午说到下午,等日薄西山,两人才谈妥了。
  江伯臣与梅雪娘两愿和离,江伯臣签放妻书,梅雪娘将双月椰拿出来给会宁侯治病;江令宛归江伯臣,留在江家,但是她出嫁前的教养由四夫人何氏负责,江伯臣的妾室以及其后来的继室夫人一律不得插手;梅雪娘将自己名下产业一分为三,她自己带走一份,留给江令宛一份,另外一份赠送江伯臣,权当做对江令宛教养事宜的补偿。
  江伯臣当场在放妻书上签字,梅雪娘也不犹豫,立刻将一部分产业的地契、房契、商铺交了出来。
  江伯臣冷笑:“夫人果然唯利是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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