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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的小娇妻-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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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雪娘声音淡淡的:“江大人说够了吗?说够了就请离开吧,我们还要雕玉,无法招待。”
  江伯臣连看都不敢再看梅雪娘一眼,灰溜溜地离开了。
  江令宛就笑,母亲的战斗力还是那么强,父亲不过是跳梁小丑,都和离了还想找麻烦,真是自取其辱。
  梅雪娘却觉得这种事情惊动女儿很不好,她道:“走吧,我们去说话。”
  穆先生目光在梅雪娘背影上停留片刻,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江令宛也发现那个穆先生了,脸很生,她不认得,但来跟母亲学习玉雕的人很多,来来往往的,她都习惯了。
  所以她没多想。
  梅雪娘也想着穆先生再过几天就走了,以后两人也不会有交集,便也没跟江令宛提这个事。
  两人说起下个月冯老收弟子的事。
  之前江令宛元宵夜宴射灯,得了洪文帝的恩赐,江令宛就说想要跟冯老学习。
  洪文帝准了之后,江令宛去拜见冯老,冯老说他不收女弟子,便欠江令宛一回。以后江令宛举荐男子过来,不管是谁,他都接受。
  江令宛就想让小阿宝拜到冯老门下。
  梅雪娘却觉得小阿宝太小了:“再过三年,还不知冯老还收不收,不如让你欢哥儿弟弟去,你四婶很疼你,欢哥儿也把你当亲姐姐,合该报答他们一回。”
  江令宛想想也觉得好,欢哥儿都快八岁了,这个时候拜师正好。
  “等过几天,我下个帖子请四婶来,亲自跟她说。”
  这边母女俩说着话,那边江伯臣已经回到了江家,才进家门,江大有就急匆匆地来报:“老爷,大皇子来了。”
  江伯臣刚丢了脸,心中烦闷,一听大皇子来了,心头一凉,也顾不得想梅雪娘的事了。
  这大皇子跟他相克,回回他碰到大皇子就没好事。
  上次宛姐儿跟萧湛刚定亲,江家喜事盈门,大皇子弄了江令媛来,惹出大祸。要不是他贤婿帮衬,他官都要丢了。
  这一次,贤婿成了三皇子,是大皇子夺嫡最强有力的对手,大皇子来非奸即盗。
  江伯臣本能觉得不太好,到门口迎接了大皇子,见大皇子旁边又是一辆马车,他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
  “微臣江伯臣参见大皇子,殿下万福金安。”
  大皇子面带笑容道:“江大人,请起。本皇子今日过来,是给江大人道喜来的。江大人与乔氏本是恩爱夫妻,后因误会分开,乔氏屈居妾氏之位,如今真相大白,乔氏恢复正身,便能与江大人夫妻团聚了,实在可喜可贺。”
  大皇子话音一落,乔姨娘就从马车上下来了。


第149章 
  江伯臣与乔姨娘多年未见,早将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此时见乔姨娘从大皇子的马车上下来,江伯臣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爷!”
  乔姨娘泫然欲泣:“妾身以为终身都见不到老爷了。”
  乔姨娘在田庄待了四年,容颜憔悴,皮肤枯黄,哪还有半分昔日的风姿?
  这美人垂泪的样子以前她做出来是梨花一枝春带雨,我见犹怜,现在就成了猪屁股上的两点水,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要膈应就有多膈应。
  江伯臣觉得扎眼,赶紧把眼睛移开了。
  乔姨娘:……
  乔姨娘愣了一下之后,哭得更伤心了:“老爷,妾身与您多年未见,您不思念妾身吗?”
  她是精心化了妆的,这样一哭,妆容都花了,简直惨不忍睹。
  对着这样一张脸,江伯臣无法违心地说思念,更不想让人进屋,他觉得还是田庄更适合乔姨娘。
  大皇子却道:“江大人,乔氏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从前为了你的官声,委屈做妾,后来这事都闹到圣上面前去了,怎么,你还想以妻做妾,违乱纲常吗?”
  “再者,下个月冯老就要招收弟子了,冯老从不收庶出,这一点你也是知道的。莫非江大人半点不替令公子考虑?”
  这话真是戳中了江伯臣的心事。
  他的确想让乔姨娘恢复原来的正妻身份,但他只想恢复身份,不想把人接回来,毕竟他也不能不顾忌女儿的想法。
  可大皇子把人送回来了,还把皇上抬了出来,他再不乐意,也得捏着鼻子让人进门。
  “多谢殿下把内子送回来。”江伯臣拱了拱手,转头吩咐江大有,“把乔姨娘领到内院去。”
  大皇子见他收下乔姨娘了,便道:“江大人不必客气,去岁宁轩陷害本皇子,多亏乔氏拿出关键证据,本皇子才能洗刷冤情。本皇子不仅送乔氏回来,还准备举荐令公子江令杰给冯老,下个月冯老招弟子,有本皇子做保,令公子第一关总是可以进的。”
  这是天大的好事呀。
  但江伯臣却知道天下哪有掉馅饼的好事,客客气气道:“多谢殿下,犬子拜师一事,三皇子那边……”
  “江大人先别忙着拒绝。”
  大皇子既然来,就已经把江家的底细摸清了。江令宛跟萧湛手里的确有举荐名额,但江令宛跟江令杰不是一母所生,她手里有再多的名额,也不会给江令杰用的。
  大皇子目光一闪,微笑道:“本殿下知道江大人的女儿是三皇子妃,江大人不妨先问问三皇子妃,如果她答应了,就当本皇子没来过。如果她没答应,江大人难道不替令公子多筹谋一二吗?多留一条后路,又有何妨?”
  江伯臣抿了抿唇,到底没再拒绝。
  因为江令宛不想帮江令杰,他是知道的,但凡有一分可能,他都不想站到大皇子那边。
  但万一女儿真拒绝了呢?
  他总要替儿子筹谋一二的。
  江伯臣考虑了两天,去找江令宛。
  上次捉奸,才过了几天,换做旁人羞也要羞死了,但江伯臣是何许人?功名利禄面前,脸皮算什么东西?能吃吗?能喝吗?
  不能!
  所以脸皮哪有富贵荣华重要?
  见了江令宛,他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一脸亲切地请安:“乖女,你做了皇子妃,地位高了,但需要花钱的地方也多了。为父没什么能帮你的,给你备了一点银票,足足五千两,留你打赏下人。”
  柳絮拧了拧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竹枝眨了眨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大老爷来找三皇子妃,还主动送银子,绝对有所求。夫人前天还给三皇子妃一万两呢,就怕三皇子妃手头紧。
  大老爷区区五千两就想要我们主子办事,抠,太抠了!
  “呵呵。”江令宛仿佛没看到丫鬟的眉来眼去,她扯了扯唇,笑着说,“父亲真疼我,怕我没钱花,特意给我送。其实这几天,来找我的人太多了。今年冯老收弟子,我们殿下有三个举荐名额,我有一个直接拜师名额,所以来求殿下的人很多。基本都是三万两、五万两地朝我们这里送,我怕给殿下惹麻烦,都送回去了。”
  “我其实不缺钱,我的嫁妆父亲也是知道的。但父亲疼我,五千两也是钱,我不嫌弃。”
  江令宛笑呵呵地接了银票,交给竹枝收着。
  竹枝笑眯眯的,心想,这回大老爷必定知难而退,不敢开口了吧。
  然而她低估了江伯臣的脸皮。
  江伯臣一脸慈爱的笑容,欣慰道:“乖女做的极对,冯老的名额难得,怎么能以金钱来衡量?更不该给外面那些人。这么好的机会,就该给我们自家人才对。你弟弟杰哥儿年岁正合适,你直接拜师的名额如此难得,不给弟弟,难道还能给了旁人?呵呵,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给别人的嘛?呵呵,呵呵,呵呵呵。”
  江伯臣笑容可掬地看着江令宛,江令宛也一脸的笑,气氛特别好,江伯臣觉得这事一定成了。
  江令宛淡笑道:“我其实是不想给的,但我若是不给,父亲怕就要接了大皇子的橄榄枝了。”
  江伯臣笑容一僵,嘴角翕翕,过一会反应了过来:“你这孩子,怎能如此怀疑为父?你是我女儿,三皇子是我的好贤婿,我怎么会接受大皇子的招揽?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江伯臣生气了,觉得自己人格受到了侮辱,用痛心疾首的目光看着江令宛:“宛姐儿,你就是这样想为父的吗?枉为父最疼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面上越镇定,他心里越慌乱。
  不能慌,不能急,稳住,一定不能让宛姐儿看出端倪。
  理要直,气要壮,不能心虚,一心虚就完了。
  江令宛表情不变,依然带着笑:“这么说,是我冤枉父亲了?”
  “那当然!”江伯臣义正辞严。
  “这么说,不管发生什么事,父亲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我跟三殿下这边,不会朝三慕四?”
  “那当然!”江伯臣斩钉截铁。
  “这么说,就算我跟殿下不举荐江令杰,父亲也不会怪我?”
  “那当然!”江伯臣坚定不移。
  呃!
  最后一句“那当然”出口,江伯臣呆住了。
  苍天呀,大地呀,他怎么这么蠢呀,江令宛挖了坑,哄着他朝下跳,他怎么就真的跳了呀。
  从萧家别院出来,江伯臣恨不能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一脸阴沉地回了家,他想明白了,大皇子说的没错,江令宛是不会帮江令杰的。
  他不能不替儿子筹谋。
  江伯臣写了一封信,交给江大有:“天黑之后,送到大皇子府,注意,不要被人看见。”
  江大有接着信,眼神复杂,欲言又止。
  老爷啊老爷,您忘了之前跟三小姐作对的下场了吗?
  您忘记之前啪啪啪打脸的清脆响声了吗?
  您忘记……
  “下去!”
  江伯臣被盯得恼羞成怒,一声厉喝。
  江大有偃旗息鼓状:“是。”
  ……
  四月春末夏初,天气不冷不热,舒适宜人,傍晚余辉横照,霞光漫天。
  萧湛跟江令宛在院内散步,说起江伯臣的事:“大皇子没安好心,他接近大老爷,必然是要对付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他计谋得逞的。”
  萧湛笑问她:“你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将计就计。”
  江令宛道:“明日过后,我就行动。”
  当夜,江伯臣收到大皇子的回信,两人初步达成共识。
  次日中午,江令宛坐上马车,在礼部门口等着,江伯臣一下衙门,就被她逮住了。
  江伯臣昨天刚做了脚踏两只船的事,今天见了江令宛难免有些心虚,上了马车,满脸笑容:“乖女,你来找为父是为了什么事啊?”
  “当然是想请父亲看戏,看一场大戏。”
  江伯臣很懵,江令宛却一脸悠闲,马车出了京城,直奔田庄而去。
  江伯臣看着越来越熟悉,这不是江家田庄吗?之前乔姨娘一直住在这里,江令杰上次因为作弊,也被送到这里住了一段时间,还是他亲自接回去的呢?
  江令宛把他领到这里来做什么?
  马车停得远远的,避开大路,江令宛让江伯臣等着,没等一会,田庄上来了一辆马车,下来一个人,是江令杰。
  江伯臣皱眉,杰哥儿?他到这里来做什么呢?
  江令宛冷笑,来做什么?自然是来见他的亲生父亲陈京生。
  当年乔姨娘上香走失,也只有父亲会傻乎乎地相信她是因为遇到歹人,掉下山崖,失去记忆,在山崖下的小村庄生活了几年。
  其实所谓的走失,不过是乔姨娘与表哥陈京生演的一场戏。
  乔姨娘与表哥陈京生青梅竹马,感情很好,她根本不想嫁给父亲。
  但乔家人见父亲孬好是个侯府公子,比做小本生意陈京生有前途多了,就不顾乔姨娘的反抗,同意了江家的提亲。
  乔姨娘嫁到江家,心里却惦记着陈京生,两人一直有书信往来,终于有一天,两人决定私奔。
  那些拦路抢劫的强盗,是陈京生找来的。趁着强盗打晕父亲,陈京生跟乔姨娘跑了,一路南下去了苏杭,从此天高地阔,双宿双飞,好不快活。
  可惜好景不长,两人的盘缠很快用完了,陈京生一直做生意,一直亏,把乔姨娘带走的首饰都当了,两人日子越来越窘迫。
  乔姨娘受不了了,开始想念在江家衣食无忧,呼奴唤婢侯府少奶奶的日子。
  所以她丢下陈京生,回到了京城,先联系上乔家人,然后到山崖底下的小村庄找了个农妇,给她银子,请她跟着一起演戏,说乔姨娘一直在她家生活。
  就这样骗过了江伯臣。
  然后乔姨娘发现自己怀孕了。
  孩子不是江伯臣的,是她表哥陈京生的,生下来就是江令杰。
  她当然不会说出真相,毕竟江令杰是江伯臣唯一的儿子,以后侯府的爵位都是她儿子的。
  她一切都打算的很好,可天算不如人算,四年前,梅雪娘怀孕了。
  为了阻止梅雪娘生下这一胎,她就污蔑梅雪娘与人有染,本想趁梅雪娘堕胎时来个一尸两命,不想事情败露,她被撵到田庄来了。
  她在田庄生活了四年,半年前,陈京生找到了她。
  十年未见,陈京生已不是昔日那个落魄穷鬼了,他生财有道,小有资产,最关键的是,这些年,他一直未娶,一心一意寻找乔姨娘。
  哪怕乔姨娘回来找江伯臣他也不怪她。
  相较于江伯臣的翻脸无情,表哥陈京生的痴心是那么难得,乔姨娘被感动了,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让陈京生在田庄住下,就说是自己的远房表亲,让江令杰跟陈京生父子相认。
  她要想办法让江令杰继承侯府爵位,等江伯臣一死,他们一家三口就能团圆了。
  江伯臣在银钱上把江令杰管得很严,但陈京生很舍得给江令杰花钱,之前作弊买文章的钱就是陈京生给他的。
  所以江令杰时常会到田庄上来找陈京生。
  江令杰进去一会后,江令宛让江伯臣下车:“走吧,父亲,您不是一直怪我不帮江令杰吗?待会你就知道原因了。”
  江伯臣知道江令宛不会无的放矢,他下了车,直奔田庄小院而去。
  乔姨娘在这里住了四年,小院上下人等早被她收买了,看到江伯臣来了,守门的婆子当即就要去通风报信,她拔腿就朝里跑,被柳絮一脚踢倒,按在地上堵住了嘴。
  到了此刻,江伯臣若再意识不到问题那他就是傻的了。
  他落了脸色,快步朝正房走,到了门口,就听到屋里有江令杰欢快的声音:“……大皇子已经答应把我举荐给冯老了,下个月过了考试,我便是冯老的门生,前程可期。”
  江伯臣脸色大变!
  他跟大皇子之间的事是辛秘,他只告诉了江令杰,还再三叮嘱要他不能告诉任何人。
  江令杰郑重其事地答应了,说一定不说出去。
  没想到一转脸他就说了出去,还被江令宛听到了。
  江伯臣顾不得生气,先去看江令宛,张嘴就要解释:“宛……”
  “嘘!”江令宛拦住他,不许他开口。
  江伯臣便住了口,内心一片慌乱。
  此时,屋内有一个年长男人的温和声音响起:“好孩子,我知道你一定能行,我儿天资聪颖,以前是被江伯臣耽误了,以后有名师指点,何愁不能金榜题名?”
  男人的声音充满了自得与骄傲。
  江令杰含笑的声音传了出来:“那也要多亏了爹给我请了老儒补习功课,否则我哪能进步这么快?爹,您放心,以后儿子有了出息,一定好好孝顺您。”
  江令杰嘴甜,屋内的气氛特别好。
  江伯臣不敢置信,仿佛隆冬腊月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从里到外都凉透了。
  爹!
  江令杰在屋里,口口声声叫另外一个男人爹!
  他竟然不知,乔姨娘竟然在田庄上养了一个野男人,连他儿子的都被收买了,口口声声叫别的男人爹。
  “江令杰!”
  江伯臣一声怒喝,砰一声踹开了门:“你这个小畜生,老子生你养你教导你,你竟然叫别的男人爹!”
  乔姨娘这个贱人,竟然敢背着他偷人,他先收拾了这个野男人,再回去好好收拾乔姨娘。
  门骤然被踢开,屋内的人一惊,本能地抬起头来。
  此时正值傍晚,四月的晚霞明亮而耀眼,斜斜地照进了屋,照在屋里那两个人的脸上。
  一大一小,仿佛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的两张脸。
  江伯臣脑中“轰”的一声,心头的血直往上涌,耳朵里嗡嗡响,此时此刻,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精心教养、呵护备至、养在身边的好儿子是别人的种!
  他江伯臣被带了绿帽子,给旁人养孽种养了整整十年。
  “你、你、”他瞪着江令杰,手指发抖,浑身发抖,猛然扑过去,掐住了江令杰的脖子,“我掐死你这个贱种!”
  “住手,快住手!”陈京生骇然,原本被抓包,心慌意乱,此刻见儿子有危险哪还顾得了那么多,上来撕扯江伯臣。
  江伯臣本就怒火滔天,被陈京生这样一拉扯,立刻转移目标,去掐陈京生。
  他眼珠子瞪得如拳头大,像被激怒的野兽,恨不能把陈京生咬死。
  江令杰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其他了,抓过条几上的茶壶,重重砸在江伯臣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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