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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疑案录-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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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流言,也有慕容络的一把火,他怎么做,一来是逼迫慕容延衡,百姓不知晓,慕容延衡很快就会知道,许夫人留下了不利他的证据,不止许夫人知晓,许砂的三位副将也很快就会知道。

    这也是他们的一步棋,也是后来根据计划作出的改变。

    三位副将听说许砂的事之后,当即去了许府,将许府上下都问了个遍,当时木棉在屋子里,而且因为辨认过书信内容,是而知晓一些,旁人她是不敢说的,但是这三位副将,都是府上的熟人,是而,木棉便将自己知晓的都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三位副将。

    当日,孟槿青是故意让木棉看了三封信的,为的就是今日。

    三位副将自然怀疑到了慕容延衡头上,之后再联想许砂遇害那日,曾经醉酒。许砂爱酒,却从不多喝,那日俨然是出了什么事,而他醉酒又频频提起慕容延衡,眼下证据又指向慕容延衡,三人心中很快就有了看法。

    二日,三人便就进了宫,求见景宜帝,将三人知晓的事,告知了景宜帝,这无疑是在景宜帝的心中,将疑心之火,又烧得旺了些。

    不止如此,许砂在军中,威望还是不错,就算慕容延衡声望再高,也总有些是站在许砂这边的,等三位副将的消息往军中一传,大部分的人是相信慕容延衡,可也有不少人起疑,也有一部分人认定是慕容延衡所为,为了此事,军中也是吵闹不已。

    军中这般,慕容延衡自然是知晓了,哪里会看不出来,这分明就是孟槿青给他下的一个绊子,无奈的是,所有的事,都是疑似,慕容延衡就算想要否认也无从说起,只能干巴巴地说一句不是他做的?而且以他的性子,估计也不会一个个去解释,再者,解释了也没人相信。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着实困难,一切都是似是而非,根本无从下手。

    许夫人是关键,不过慕容延衡觉得许夫人怕是已经不在人世了,他估计也不会想到孟槿青会这么妇人之仁,将人留下,而且就算他去找,也未必能够在短时间内找到。

    慕容延衡这个锅,背定了,至少暂时是摆脱不了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缠绵卧榻意离去

    许砂一事,过了半月,百姓之间似乎已经淡了下来,但是军营之中,俨然已经分成了三波。

    一波站慕容延衡,一波站许砂,还有一波中立的,而许砂这边的人,也开始越来越多,他们也有个想法,若是慕容延衡无辜,为何不找出证据来证明清白?时日一久,也就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动摇。

    而景宜帝心中,也对慕容延衡的疑心越来越重,他无奈,调出了暗卫的首领去查探此事,这几日,隐约有了些消息。

    暗卫细查了许砂和慕容延衡之间的事,查出了当年,许砂生病并非偶然,而是慕容延衡下的手,正是因此,慕容延衡才有机会,在边疆一战成名,这么一来,景宜帝的疑心自然是不停地往上升。

    一旦对慕容延衡疑心之后,景宜帝越发不喜慕容延衡,在朝堂上,多次斥责,不管慕容延衡所做究竟是对,还是错,景宜帝都心生不满,而这个趋势,也让文武百官心中开始谋划,至少原本和慕容珏明五五开的胜算,眼下已经一片导向了慕容珏明。

    慕容络大抵是想要逼慕容延衡早点造反,他着实是不想再这样下去,就算只是挂名夫妻,他也不乐意了,而且许砂案子一了,他就没有理由再频繁出入沁园,自然不大高兴,只能推波助澜,而慕容络这么一来,慕容延衡如今的情势,当真是举步维艰。

    孟槿青知晓,慕容延衡已经到了穷途末路,逼急狗急跳墙造反,或者是一点点地退出夺嫡之争,不管如何,此事不会再多加,孟槿青为了能够安心离去,也早早地开始谋划起来。

    世上已无慕容络,但是孟槿青还在,孟槿青也只能选择死遁,为了不那么突兀,俨然,两人准备就此开始着手了。

    日子深秋之后,虽还没有如冬日那般冷,却也没有往日那么暖。

    听说,孟槿青在外吹了一夜的风,二日就开始发起了高烧,太子请了苏仁过府看诊,苏仁只说,孟槿青得了风寒,不是大病,只是心中忧思过重,心有郁结,外病好治,心病难医。

    如此一来,孟槿青就开始了缠绵卧榻的装病时日,只要事情一了,她随时随地,都可以病逝。

    沁园的人都是慕容珏明的人,自然不敢多说,孟槿青原本是想去找白浮,可是眼下,慕容延衡盯得紧,还是要小心为上,只能每日坐在沁园里看着花发呆。

    赵晋那些幕僚不知其中内情,知晓了孟槿青的厉害之后,好几次议事时,都会提起孟槿青,偶尔也会询问几句。

    “殿下,不知娘娘如今的身子如何了?可好些了?”赵晋问,他对孟槿青是真心佩服。

    慕容珏明闻言,微微一顿,孟槿青的病,正是她离去的征兆,慕容珏明有些不舍,可是却也无法,眼下听赵晋说来,不知该如何说,半晌之后才敛了眸色,道:“还是老样子。”

    赵晋见慕容珏明这个样子,心下叹息,以为慕容珏明也是在担心孟槿青的身子,不过他也听说了孟槿青的病因,怕是还挂念着慕容络,赵晋心下为慕容珏明叹息,但是也不该说什么,是感慨孟槿青的用情至深,还是慕容珏明与她的有缘无分。

    慕容延衡也有些疑惑,孟槿青这个时候得病,究竟是真还是假。可是孟槿青得病以来,的确没有发生什么事,苏仁也是三天两日地被请进府,他也暗中查探过,孟槿青的确一直都待在屋子里,远远的就能闻到一股药味。

    将药全部洒在屋子里,没有药味,这才奇怪了。

    难道真的病了?若是这样,对慕容延衡来说,倒是一件好事,不过他还是小心提防着。

    与此同时,军队之中,一直吵吵嚷嚷的,最终终于闹出了事来,两拨人打了起来,一场混战,不少人都受了伤,这事,闹到了景宜帝面前,景宜帝却没有去指责那些人,而是将慕容延衡叫来,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慕容延衡算是有苦难言,只能应着,心里的怒火却是越来越大,烧得越来越旺。

    边疆战事一了之后,除了原先镇守边疆的那些将士依旧留着,大多都是跟着慕容延衡回到了京城,平日里就在京城郊外的军营中驻扎着,先前的小打小闹,慕容延衡也找人去镇压过,只是有了慕容络在其中捣乱,这效果,显然是微乎甚微。

    从宫中出来之后,慕容延衡就直接去了郊外军营。

    他将所有人都召集在一处,看着底下这群鼻青脸肿的将士,心中怒火更甚,他从战场上崛起,对自己的将士自然是关爱的,可这些将士,如今却越走越偏,不相信他的,打架闹事的,着实让慕容延衡心烦。不过,他倒也没有想着要如何了这些人,毕竟都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但是,自己若不再出面镇压,怕是真的要反了天了。

    虽然不是个好法子,却也是最直接的一个法子,武力镇压,杀鸡儆猴。

    慕容延衡环视了底下的一群众人,高声道:“本王与尔等出生入死,自认于心无愧,京中如今盛传流言,实乃用心艰险之辈,本王本不多说,乃是相信尔等乃是本王的将士,却不想,尔等却让本王频频失望!”

    那些相信慕容延衡的,自然是觉得自个惹了麻烦不好意思,中立的也开始有偏向,慕容延衡还是颇有声望,他既然说问心无愧,那应当是没有这回事了,但是也不代表所有人都被慕容延衡说服了。

    慕容延衡话音一落,当日那三位副将中的其中一人便就高声问话:“王爷当年的确与我等出生入死,可回到京城后,王爷却变了。王爷说问心无愧,那证据呢?王爷空口白话,如何让我等信服!”

    慕容延衡闻言,狠狠地盯住了那名副将,冷声道:“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流言罢了,又有何证据证明,是本王所为?”

    “许夫人房中留下书信三封,王爷如何解释?”副将问。

    慕容延衡冷笑:“且不说此信真假,信上可有曾说是本王所为,可曾清楚明白地指出本王的名讳?何况,许将军乃是本王左膀右臂,本王何必自断一臂杀他?”

    副将也不甘落后,再次吼道:“许将军死前,曾与我等饮酒,许将军分明是对王爷已经心生不满,将军这些年来,跟随王爷尽心尽力,若不是王爷让他寒心,将军怎会如此?”

    慕容延衡对此事不知,但是大概能猜得到是孟槿青的主意,这三人咬着这些,着实让人难办,不过,慕容延衡勾唇一笑,说道:“当日不过是你三人,又有何证据证明?本王看是你们三人心思恶毒,故意离间,本王最容不得尔等小人。来人,将三人拿下,恶意捏造谣言,动乱军心,就地斩杀!”

    慕容延衡这话一出,一下子都安静得不行,而那三个副将也是不敢置信地望向慕容延衡,三人心中越发坚定了乃是慕容延衡所为。眼看着那些人听了吩咐要来抓他们,三人倒是颇有默契,纷纷地拿出了手中的佩剑。

    其中一人高声道:“将军待我们三人不薄,如今将军被歹人所害,我等未能替将军报仇,我等愧对将军!慕容延衡,你颠倒黑白,杀我将军,我等愿以命相担,先前所言,无一虚假。慕容延衡,死后,我们定会化作厉鬼,前来向你报仇。”

    言罢,三人皆是直接抹了脖子。

    慕容延衡就算想要阻止,也来不及阻止三个,他知道这般不好,已经取出了自己身边的佩剑去挡,可也只是救下了一人,两人血洒当场,慕容延衡瞧着眼前的这一幕,眸色暗沉,而那仅幸存的一人,也无颜苟活于世趁着众人不备,随之而去。

    三人都是血性男儿,为许砂的死报不平,今日他们看出了慕容延衡想要杀他们之心,他们怎么甘心死在奸佞小人之手,不如自己了解,而且拼死,他们也要让他人相信他们的话。

    以死明证。

    这场闹剧,慕容延衡败得一塌糊涂。纵然军营中,争执再多,可毕竟是一块出生入死的,如今三人自刎当场,每人心中都有些压抑,而心中对慕容延衡,纵然他声望再高,也终是在众人心头留下了一道沟壑。

    慕容延衡忽然觉得,这一次,是他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孟槿青很快就听说了郊外军营的事,先是一愣,感慨:“那三人倒是个有骨气的,没想到竟落得这样一个结局,不过慕容延衡的情况倒是越发艰难了。”

    这一切,倒并非孟槿青他们所设计,只是间接害死了三名副将,孟槿青也有些愧疚。

    慕容络伸手摸了摸孟槿青的头,笑道:“不该这么想,若是让珏明和慕容延衡相斗,到时候会死更多人,此事也非你我所愿,只能日后让珏明多多照顾他们三人的家人了。”

    孟槿青闻言,也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

    不过,慕容延衡这么一来,军中即便能够在强镇中勉强安静几日,但只要稍稍推动,势必会从内部开始瓦解,慕容延衡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他应该快动手了。”慕容络说道,抬头望向窗外的天色,原本还算是晴朗的天,此刻却突然黑云来压,风雨欲将来兮。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穷途末路宫廷乱

    正如慕容络所料,慕容延衡反了。

    十一月初九,皇后膝下的慕容惜出嫁。

    慕容惜虽在宫外开府,不过皇后怜惜,又得了景宜帝的同意,特许在宫中出嫁,这也算是过年前的一桩大喜事了。

    景宜帝再多疑,对没有威胁的女儿还是格外疼爱,慕容惜出嫁,景宜帝也废了不少心思,嫁妆让人叹为观止,而慕容惜的婚礼,也在宫中由皇后操办,宴请文武百官。

    宫中设宴,乃是午膳,百官皆聚,恭贺景宜帝皇后娘娘嫁女之喜,慕容珏明亦出席。

    孟槿青因为有病在身,并未入宫。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宫中已经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皇后娘娘亲自打点慕容惜的婚礼,见她褪去旧衣换红裳,绛点红妆。

    从早便开始忙碌,因为是从宫中出嫁,是而规矩与民间有些不同,待打点妥当,到了午膳时辰,皇后娘娘携慕容惜出席宴会,因慕容惜是新嫁娘,是而单劈开一角,放以红幔,与众人分散,驸马自午膳前入宫,随后与君一同畅饮。

    一时之间,君臣同乐,一片欢盛之景。

    慕容延衡坐在一旁,冷笑着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抬手倒下一杯酒,在手中轻轻晃动,却不饮下。慕容延衡如今地位尴尬,也不会有人来敬酒,慕容延衡索性就一个人把玩着酒杯,心里倒数着,这些人的最后死期。

    酒过三巡,文武百官开始渐渐醉去,不知是谁开始,竟是一个个酥软倒地。

    高台上的景宜帝和皇后娘娘也开始察觉不对劲,却是浑身使不上力气,瘫在了座位上,慕容珏明亦是没有逃过此劫,唯有慕容惜,因为心中记挂着今日出嫁之事,也无人赶来同她说话,算是无碍。

    景宜帝见此,心中大骇,而就在此时,慕容延衡突然起身,走到殿下正中,环视了一圈四周,唇勾冷笑,看着这些人,犹如一些死物。

    “是你!”景宜帝大惊,心中也没想到,慕容延衡竟然会这么大胆。

    慕容延衡只是冷笑着瞅了景宜帝一眼,而此刻,原本倒下的那些官员中,逐渐有几个站了起来,正是慕容延衡的心腹大臣,与此同时,殿外也出现了一大批将士,将殿内团团围住。

    慕容延衡的人如此轻易地进入内廷,俨然,禁卫军已经被他悉数拿下。

    “逆子!”景宜帝沉声道,到了这会,他反而越来越安静,除了面有怒色,却不惊慌。

    “父皇何其狠心,也休怪本王心狠手辣,不念亲情!来人,将皇上请去正勤殿。父皇偶感重病,心力交瘁,故禅位于建王。”慕容延衡沉声道,面色冷得骇人。

    景宜帝闻言,怒极反笑:“乱臣贼子也敢肖想朕的天下?来人,护驾!”

    话音落下,很快就从四面八方出现了一批暗卫,大概有三十余人,守在景宜帝面前,这波人是随时候在景宜帝身边的,至于还有许多,此刻并不在附近。不过,这些人都身手高强,勉强还能撑得住一会,不过也只能是一会,即便如此,不到最后一刻,景宜帝也绝不会放弃。

    慕容延衡看了一眼这些暗卫,冷笑:“不自量力。杀!”

    话音落下,殿内很快就展开了一场混乱。暗卫纵然武功高强,却也双拳难敌四手,知晓撑不了多久,便就分作两批,二十人与之对战,十余人则护着景宜帝离开。皇后本就在景宜帝身边,自然也跟着一道离开,慕容惜倒是无事,趁着战乱时,跟自己身边的一个宫女,悄悄地跑到了慕容珏明身边,将人也一道带上,去了景宜帝身边,跟着一道离开了。

    景宜帝纵然疑心,可也不会让慕容珏明留在此处,若是这次真的被慕容延衡得逞,他也要将慕容珏明保住,天下,绝对不能落入一个乱臣贼子之手。

    慕容延衡冷眼看着他们离开,也不急。

    暗卫护送着主子四人,迅速撤离,只是对方来人太多,他们也不是对手,最后只能堪堪地躲进了离此最近的凤央宫。

    凤央宫中,有一处偏殿,是存放一些书籍的地方,本来此处是空着的一个偏殿,皇后喜爱看书,就让人改造了此处,之后孟槿青也总喜欢在此闲逛,这里倒是偏僻,能够暂避一时。想要冲出去,俨然不可能,眼下,只能是能拖一时是一时了。

    一行人进了偏殿,六人守在门口,其他四人守在景宜帝附近,好在慕容惜和她身边的宫女没有饮酒,是而无事,眼下倒是能够照顾景宜帝等人一二。

    “皇上,若是有个万一,皇上还请务必保重龙体,切勿再管臣妾。”皇后虽然惊慌,但是此刻却沉声道,虽说现在身边只有十个暗卫,但是景宜帝身边还有不少暗卫是在宫里,到时候必定能够找过来,若是使个调虎离山的计策,让一群暗卫护着景宜帝突围,还有一线生机。

    景宜帝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皇后说的第一句竟是这般,不免有些微愣,想他们多年夫妻,而他又何曾真心待过皇后,着实有些喟然。

    “朕也没有多少年可活了,若是有机会,当让珏明离开才是。天下,绝不能落入慕容延衡之手!否则,朕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景宜帝沉声道,心中一片凄凉。

    慕容珏明微微蹙了蹙眉,先前,慕容络就同他说过,慕容延衡要反,他们也做准备,可是这次的事,他的确是有所不知,眼下这个情形,倒是不知道慕容络他们知不知晓,不过有慕容络和孟槿青在,慕容延衡此次未必能够成功。

    是而,见景宜帝和皇后似乎有些心思,慕容珏明当即安慰道:“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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