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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夫妇日常-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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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件事情,最初总是因为张诚而起,舒予少不得训诫他一番。
    “这世上的后娘有好有坏,就跟同样为人,却有黑有白一般,怎么能一概而论?”舒予一本正经地劝诫道,“你只知道这世上有闵子骞的继母那样给继子穿破絮袄的狠心后娘,怎不知还有孟阳女那样疼爱继子胜过亲子,最终教导他们封侯拜相的慈爱继母?”
    张诚默然沉思半晌,面露惭愧,拱手受教:“是学生狭隘了,多谢先生开导于我。”
    舒予点点头,又谆谆教诲小望之:“人每天都会听到各种各样的话,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哪些是真情、哪些是假意……你要自己学着分辨。
    “譬如这一回,难道别人说姑姑以后会苛待你,你就相信了?你是信他们,还是信姑姑,信你自己感受到的?”
    小望之听得愣住了。
    姑姑说的话他听不甚明白,但是要论相信谁,他当然是相信姑姑,相信自己感受到的真真切切的疼爱了!
    好像,他刚才真的哭错了……
    小望之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抱着舒予的胳膊直晃,嘴甜地撒娇道:“姑姑好!信姑姑!信姑姑……”
    舒予被小望之摇晃得心里又软又甜,抬手摸摸他的小脑袋,语重心长地笑道:“不是信姑姑,是信你自己所看到的、所听到的、所感受到的。人长大了,总要有自己的判断,不能随便别人几句话,就没了自己的主意。”
    小望之一个劲儿地点头,姑姑说的总是没错的!
    舒予见小望之虽然一个劲儿地点头,眼中却还懵懵懂懂的,满是对她的信赖和孺慕,知道他还太小,一时还不能完全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也不强求,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任由他在自己怀里撒娇。
    一旁的张诚看到这幅“母慈子孝”的画面,深深被震撼了。
    就是他和自家母亲,都没有舒予和小望之这般和谐融洽呢!
    好羡慕小望之啊……
    等韩彦送完客人回来了,小望之早就忘了先前的伤心事,满院子地和张猎户奔跑戏逐去了。
    舒予觉得此事已了,没有必要再说出来让韩彦烦心,遂也没提。
    直到二月初一,学堂复课,孩子们早早地去报名,闲聊的时候无意间提到了这件事情,韩彦这才惊愕得闻,十分生气。
    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天了,他自然不可能再去把那些孩子拉过来训诫一番。
    然而不教育教育他们,韩彦又觉得对不起舒予待小望之的一片赤诚关爱,也担心之后还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让舒予徒增烦扰,让小望之和舒予生了嫌隙。
    有道是“三人成虎”,流言的威力不可小觑。
    所以登陆完名册之后,韩彦让孩子们端坐在座位上,跟他们讲起历朝历代有如孟阳女一样的慈爱后母的故事来。
    孩子们都不傻,知道韩彦这是在借机告诫大家,不许因为舒予嫁给了他,就在背地里议论什么“狠心后娘”的话,恶化人家母子之间的关系。
    至于上回参与“吓唬”小望之的几个孩子,想到上次事后张诚转述舒予劝诫他的话语,知道韩彦这是在变相地特地敲打训导他们呢,一个个地都羞红了脸,垂首不语。
    等到孩子们各自散去,韩彦少不得又对小望之耳提面命地训导一番。
    大意便是舒予为人如何、待他怎样,他难道不会自己听、自己看、自己判断吗?怎么能因为别人的一两句闲话就把舒予对他的关爱全都抹煞了之类的。
    小望之乖乖地垂首听训,心里却在想,一样的话,还是姑姑说的好听,能劝到人的心里去。爹爹就只知道板着脸训斥他。
    好想姑姑赶紧嫁给爹爹,给他当后娘啊……
    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在舒予和韩彦的合力训导之下,很快便消弭于无行了。非但没有让小望之和舒予生出嫌隙来,反而让他愈发地亲近和信赖舒予了。
    至于寨子里的大人们,被自家孩子回去一说,一个个的再逗弄小望之时,也知道把握好分寸了,不该开的玩笑一个字也不多说。
    毕竟,韩彦和舒予,如今哪一个他们都开罪不起了。
    韩彦对此乐见其成。
    

第199章 欣欣(月票30加更)

  二月二,龙抬头。
    家家户户吃炒豆。
    吃完炒豆,韩彦便骑着大黑去了秀水河子镇,送别王耀祖。
    二月初三,王耀祖就要启程前往京城,和余掌柜,或者说是庄贤,正式洽谈合伙开通京城和辽东府通讯往来的事情。
    在王耀祖出发之前,韩彦想要将合作的细节再捋一捋,敲定其中一些悬而未决的细节问题,顺便也请王耀祖代他往京城送一封信给余掌柜。
    当然,信是写给庄贤看的,余掌柜不过是名义上的收信人而已。
    需要告知不怕别人察看的事情,譬如他和舒予的婚事,韩彦一一在信中写明,相信庄贤肯定会转述给父亲知道的。
    毕竟,这是他和王耀祖初次商谈,对方为人如何也不全然透彻了解,家信还是暂时不要请他帮忙递送了吧。
    两人这一谈,就谈到了,日暮时分。
    临别之际,韩彦拱手笑着祝愿道:“明日獾子寨春猎,在下不便缺席,明日那便不来为王爷送行了。在此提前祝愿王爷一路顺风、心愿达成!”
    王耀祖哈哈大笑,抱拳回礼道:“借你吉言!那我在这里也先祝愿韩先生早日抱得美人归!”
    韩彦和舒予的婚期是九月十六,这是早就定好了的,王耀祖也早就知情,此时这么说,多半是在调侃韩彦,这恰恰说明了他与韩彦的不见外。
    白起在一旁听了,不由地暗自感慨。
    这才过去多久啊,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仅一年有余,韩彦竟然已经和有水河子镇,甚至康平县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商场巨擘、文坛大佬、县府高官建立起了深厚的情谊,获得他们的提携和信赖。
    这真是令人惊叹不已!
    等韩彦踏着一路星光,赶回獾子寨时,寨中一片幽暗祥和,人们早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唯有张家小院里,依旧燃着灯,那一豆微弱却温暖的灯光,在幽暗的丛林里忽隐忽现,给远晚归的人以道路的指引、心灵的慰藉。
    前世今生,两辈子加在一起,韩彦第一次强烈地感受到了家的召唤。
    不似京城韩宅的不得不回和紫霞观的借机逍遥躲懒,这是他第一次发自内心地渴望那灯光映在自己身上,渴望与那灯畔的人欢聚说笑,哪怕只是静静地对灯而坐,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光是想一想,就让人忍不住心悦,向往不已,迫不及待。
    心灵有所皈依,才是家之所在啊!
    韩彦不由地翘起嘴角,一夹马肚、一紧缰绳,加快了归家的速度。
    ……
    第二天一大早,沉寂了一夜的獾子寨就渐次热闹了起来。
    韩彦起床之后,披衣站在院中,对着东天里的明净绚灿,伫立凝望良久,微笑喟叹、殷切期盼道:“又是一个好天。但愿,今年亦是一个好年!”
    吃罢早饭,寨中人携家带口,陆陆续续地到得场上,等着鸣锣射箭,开始新的一年的开春第一猎。
    今年的春猎与往年稍有不同,原本应该照常负责主持活动的韩勇,今年却主动且坚持退位让贤,让韩彦亲自来主持今年的春猎活动。
    韩彦自然是连连推辞道:“不可不可。韩大叔德高望重,深孚众望,由您来鸣锣开鼓,主持今年开春的第一猎,乃是实至名归、人心所向。晚辈不敢造次。”
    韩勇笑道:“无论任何事情,咱们獾子寨向来信奉有才德者居之。眼下,放眼整个寨子,有谁还能与贤侄比肩?”
    韩彦连连摆手,笑道:“不敢当,不敢当。寨中优秀男儿比比皆是,就是女子亦有不少果敢聪慧者,这才有獾子寨的代代承续、繁荣不落。我怎当得起韩大叔这番赞誉。”
    “你莫要再推辞。”韩勇笑道,抬手扫视一圈,道,“贤侄且看看,场上这么多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可都等着贤侄你带领咱们獾子寨奋勇向前、更再创辉煌呢!”
    在韩彦到来之前,他们从来都不敢想,自己的孩子能够读书,穷僻的獾子寨会和诸如谭教谕、王耀祖等大人物扯上关系。
    这都是因为韩彦的缘故啊!
    韩彦随韩勇所指,扫视一圈,果然见大家都满心期待地看着他。
    韩彦默然想了片刻,遂也不再推迟,朗然笑道:“既然大家信得过我,那我就却之不恭。我不敢保证什么创就辉煌什么的,但是一定会让大家衣食无忧、生活富足!”
    韩彦言语朴素真诚却又掷地有声,莫名就给场上诸人以强大的信心和美好的渴盼,大家都拍手欢呼起来。
    韩彦见状深吸一口气,迈步上前,拿起台上的长弓,搭箭,开弓,瞄准,稳稳地将长箭射了出去。
    众人只听见耳边传来破空之声,紧接着便听见一声尖叫,顺声看过去时,就见正在丛林上方盘旋的一只苍鹰,瞬间被飞箭贯穿身体,径直掉落下来,重重地砸在身上。
    众人都惊呆了。
    往年韩勇主持春猎和秋狩时,不过是象征性地射出一箭,示意开始罢了,从来都没有真的射杀过什么猎物。
    韩彦这一箭,十分惊艳,顿时鼓舞了士气。
    场上诸人回过神来之后,大声叫好,对韩彦此箭报以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收弓凝神,拿起鼓槌,韩彦重重地敲响了鸣锣,振臂高呼道:“春猎,开始!”
    场上瞬时响起了一阵排山倒海的欢呼声。
    紧接着参加春猎的人纷纷翻身上马,携弓带箭,策马奔腾,冲入场前的深林。
    依旧负责书记的白起,看着人群里明显多出来的那几道亮丽的身影,不由地深深感叹,这就是榜样的力量啊!
    舒予的优秀出众,让欢子寨越来越多的姑娘们加入到狩猎大军当中来,策马飞奔,开弓射箭,一点都不比男儿差。
    可以想见,在不久的将来,整个獾子寨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骑射狩猎水平肯定都会上一个大台阶的。
    韩彦方才许下的让大家衣食无忧、生活富足的诺言,其实早就已经在实现的路上了。
    

第200章 新征

  春猎过后,一切都步入正轨,獾子寨按部就班地开始了新一年的忙碌。
    小班孩子们又大了一岁,懂事多了,舒予管教起来比之前轻松了一些。然而孩子们大了,便也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引导起来便要比之前更花心力一些。
    舒予乐在其中,并不觉得辛苦。
    经过近一年的教导,每个孩子什么样的脾性,韩彦都摸得清清楚楚,哪个孩子适合学什么、应该怎么教导,他也都摸索出规律来了。
    譬如,白亮一门心思做学问,立志科考,将来做个学富五车的大儒,而且学问一途上确实最有成绩,已然成为大班里学文一派的头领。
    而一向和白亮不对付的王平,却更擅长学武,且学得快,融会贯通、举一反三,不到一年的时间,已经能够和韩彦过上几招——当然,韩彦只是陪练引导,并未尽力,他身边同样围了一群一心习武的忠实拥泵。
    这两人一文一武,均十分出众,明里暗里一直较着劲,谁也不肯服谁。
    不过,只要是同窗之间正当的竞争,韩彦都乐见其成,并不会特地劝阻他们如何如何。
    毕竟,在这个世上,竞争处处存在。只有优胜者,才有资格更好地活在这个世上。
    譬如他,不也同样是在与赵贵妃、与老天竞争,逆天改命,救下小望之,希望这大周改天换地、民殷国富,开辟一番新气象嘛!。
    至于小班里最优秀的人,当然是小望之了。
    虽然他年纪最小,但韩彦打从一开始就管教他最为严厉,且散学后还要开小灶、敦促他进步;而舒予教育他也最为用心,顺应他的天性,温和地引导教育,希望他能够发自内心地认可自己、完善自己。
    所以小望之小小年纪,便已经远胜很多大孩子许多。
    除此之外,憨厚质朴的张诚也被韩彦做重点对象培养。
    作为君王,总要有那么一两个不论身份地位,始终真心待他的人。否则将来,小望之做了“孤家寡人”,富有天下却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知心人,臣工敬服却没有人愿意和他说真心话,定然不会快乐。
    ……
    虽然不足一年的工夫,然而孩子们却都如脱胎换骨一般,完全是另一番气象。
    可以想见,等到这群孩子长大了,成家立业,獾子寨也定然会与现在大有不同。
    每每看到这些哈子,韩彦信心满满,对未来充满期待。
    等时序入了三月,天气越发地暖和起来,大树枝叶丰茂、花朵开得灿然,丛林间游荡的猎物也越来越多,各家再出猎的收获,便也越来越丰厚。
    可是再丰厚,也不过是一地之产,与往年并没有许多不同。
    偶尔聚饮,也会有人和韩彦开玩笑:“韩先生,大家可就等着你带领咱们‘开疆拓土’,更进一步呢!”
    有玩笑,也有真情。
    说得多了,韩彦心里便有了计较。
    等到下一次聚饮时,再有人这么感叹时,便趁机对众人说道:“獾子寨周围有许多无主的山头,尤其是寨中向北的山林,更是几乎无人行进,大家为何不去那儿打猎呢?”
    人迹罕至,猎物才多嘛!
    众人面面相觑罢,或叹息或饮酒,眼神均是一暗。
    韩勇苦笑道:“贤侄有所不知。再向北处虽然依旧属于大周境内,却因为和瓦剌接壤,经常遭受贼人的骚扰,颇不太平……”
    毕竟都不缺吃短喝的,谁愿意去冒那个险?
    韩彦闻言,皱眉沉默一瞬,不以为然地握拳朗声道:“明明是大周境内的山岭,其所产自然也应该是归大周所有,为何我们自己不敢去打猎,任由瓦剌贼人搜刮掠夺?”
    大家闻言面色一沉,脸上均有痛色闪过。
    谁愿意将自家“祖产”让给别人来采摘践踏?
    不过是因为瓦剌兵强马壮,他们虽然是骑射打猎为生的猎户,却依旧无法与天生的游牧民族相比,为了自身和家人的安全,也就只能避其锋芒了。
    至于赶走侵夺的瓦剌贼人的任务,就要靠辽东军来完成了。
    韩彦知道众人的忧虑,可正是大周君王臣民的一次又一次不得已的退让,这才让瓦剌贼人越来越气焰嚣张,竟敢跑到大周境内来打猎,掠夺原本属于他们的物资。
    “瓦剌一向信奉强者为尊,我们越是退让,他们越是嚣张狂妄,不把我们放在在眼里,任意欺凌蹂躏!”韩彦握拳,沉痛道,“对于瓦剌小儿,就该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让他们见识到咱们的厉害,不敢再有所寸进!”
    韩勇等人俱是神情一凛。
    许久,韩勇苦笑一声,无奈叹道:“贤侄所说,正是大家心中所想。但是咱们背后还有妻儿老小,谁敢拿一家的安稳,去和瓦剌贼人争这份闲气。”
    如果真的碰上了,他们自然不会退让。
    可是要让他们主动去驱逐鞑虏,却没有这份果敢和勇气。
    毕竟,瓦剌贼人入境大多只是打猎而已,也不敢主动深入,劫掠大周百姓。
    “这可不是嫌弃。”韩彦正色道,“这是国朝之尊严,是我大周百姓之骨气!”
    韩勇等人知道韩彦说的是事实,闻言不由地面色羞愧,然而一想到家中妻小,又不免犹豫再三。
    韩彦见状,遂笑道:“咱们也不用一开始就打猎打到疆界去,只先往北在寨子附近的山林里巡猎一番。我之前曾去那儿勘察过地形,并没见到瓦剌贼人出没。”
    将来这些人如果能够充入军中,最重要的职能当然是做向导或是斥候,对于地形熟悉是必要的要求。
    而他也要趁机将辽东一带的地形图绘制出来,以作将来作战时使用。
    众人听韩彦这么说,都不由得意动。
    如果韩彦真的已经勘察过没有问题了,那能够往北行进,打得更多的猎物回来,一来改善家境,二来守住边境,他们当然是极为乐意的。
    众人相视一番,很快便拿定了主意。
    韩勇笑道:“既然贤侄已经为我们大家打算好了,那我等自然是有命必从,不敢辜负你这番心意!”
    其他人均面色郑重地点头应和。
    韩彦心潮澎湃,举杯道:“承蒙各位不弃,在下定不负所托!我敬各位!”
    “干!”
    酒碗相撞,发出声声脆响,众人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第201章 新法

  等韩彦回去,将这件事情和舒予一提,舒予惊诧片刻,立刻反应过来,道:“打猎创收只是其一,你此举真正的目的只怕不在于此吧。”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事实。
    韩彦闻言眼神一亮,拊掌笑道:“知我者,佳(家)人也。”
    款款情深,脉脉柔情。
    舒予知道韩彦一语双关,笑着轻锤了了他一下,却被他捉住了手,满是得意地轻轻捏了一下。
    舒予瞪了他一眼,用力抽回手,小声嗔怨道:“爹娘和小望之还在院子里呢,你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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