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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夫妇日常-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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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想到边境战火纷飞,周丘随时都有可能殒命疆场,她就满心里如火烧汤烫一般,煎熬生疼,不得片刻安宁,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前程?若是命都没有了,还顾什么前程?”孙畅音又气又急,也顾不得什么婆媳尊卑的,直接一边哭一边愤愤回驳道。
    周母体谅孙畅音一片心思全为着自家儿子的安危着想,闻言遂也并不生气,只是反问她道:“那若依了你,你觉得,丘儿即便是此刻全须全尾地回来了,他就能够开心得起来了?”
    孙畅音顿时一噎,再也说不出话来,只管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周丘襟怀磊落、思报家国,她又如何不知道?
    只是……
    有道是“宁隔千里远,不隔一块板”,她是真的害怕周丘在边境万一有个好歹,从此阴阳两隔,再也不能相见。
    周母见状,知晓孙畅音心中有了计较,又怕吓着了孙子,便赶忙吩咐乳母将孙子抱出去好生安慰玩耍,她自己则留下来温声劝慰孙畅音道:“若是不自在,那即便是留了性命在这世间,也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你是个聪明的,且出身官宦,见识又多,这个道理总不用我多说了吧?
    “况且你既然跟丘儿夫妻情重,那也该知道他的为人秉性。你当当初丘儿真的是推辞不得,才硬着头皮去的鹞子岭吗?
    “他不过是怕亲家老大人一味争权斗势,他若是不肯,亲家老大人再另外派了别个私心重的,坏了国之大计罢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在嫡亲的儿子才刚百天,就动身前往鹞子岭那等偏僻苦寒之地,还一去就是一年?”
    见孙畅音若有所思,安静下来,周母遂又叹息一声,接着说道:“有道是‘母子连心’,你担心丘儿,我这个做母亲的含辛茹苦、怀胎十月才生下他来,又用心教养他长到现在,又如何能够不担心他呢?
    “只是,眼下不论是去与亲家老大人闹,还是急请丘儿回京,都不合适。
    “若不是为了鹞子岭掘铁铸兵一事,你当瓦剌会仓促起兵突袭吗?既然瓦剌本就是冲着鹞子岭掘铁铸兵、增强兵备一事去的,那这个时候,丘儿这个主事的人,又怎么能够畏战回京?”
    周母大半辈子都在内宅度过,整日里绣花烹茶的,自然没有这些远见卓识。这些都是周父担心孙畅音首辅家娇生惯养出来的女儿,没经过什么风浪,忧急之下再闹出什么事端来,这才特地跟周母细细解说清楚了,让她来劝解孙畅音的。
    周母边说便偷偷观察孙畅音的神色,见她眉间的愤愤之色渐渐散开,只剩下郁结忧虑之气尚未散去,便知道自己方才的那些话她已经听了进去,遂长舒一口气,一颗心放下了大半。
    又不禁暗暗庆幸自家老爷有先见之明,特地把这些话儿教给她,又急命她来劝说孙畅音,这才免生事端。
    经此一事,周母与孙畅音婆媳两个少了先时的客套外气,日渐亲厚,这倒是意外之喜。
    然而孙畅音虽然当日被周母劝住了,没有去孙府跟孙长玉闹,但是到底不放心,思量再三,吩咐下人备好礼物,轻车简从,一路疾奔韩府而去。
    这是自打韩彦拒绝孙畅音之后,时隔数年,孙畅音首次再登韩府。
    孟氏得了门上的来报,惊得一跳,一面连忙命人请孙畅音进来,一面暗自思度孙畅音此来的情由,又暗悄悄命人将这个消息告诉戚氏,让她照应着点舒予。
    虽说时过境迁,但当初孙畅音到底当着舒予的面痴缠过韩彦,还因为韩彦的拒绝而数年不登门造访,也因此而断送了她和孙夫人方氏的姊妹情……
    是以此次孙畅音未有帖子就突然上门拜访,她不得不早作准备,免生事端。
    戚氏得了吩咐,立刻以带韩芸找韩忻和韩葭两兄妹玩耍为由,去了舒予院中。
    

第499章 相求

  戚氏和舒予两妯娌关系极好,日常戚氏处理完府中一应事务,得闲也经常往舒予院中来说话。等到韩忻和韩葭出生了,戚氏更是时常带着韩芸来找他们兄妹俩玩儿。
    是以舒予见戚氏带着韩芸到院里来闲坐说话,并未多想。
    两人吩咐丫鬟乳母照看三个孩子在院子里玩耍,她们自去廊下安坐,边看着孩子边闲话边吃茶,说的都是大周与瓦剌的这场战事。
    戚氏出身名门,见识不凡,又是韩府宗妇,朝中之事也多有了解,因此说起这场战事来颇有见地,跟舒予两人说得十分投契。
    舒予正在跟戚氏说起自己在边境时所见到的小股瓦剌贼人劫掠边境村落之事,就见孟氏身边的(秋红)急忙行了进来,未等站定,便对着戚氏和舒予两个匆匆一施礼,急忙通报道:“周少夫人过来拜访二少夫人,人说话间就到了。”
    舒予一愣,目露迷茫之色,一时想不起来这位“周少夫人”是何许人也。
    戚氏心中一惊,见状怕舒予事先没个预备,一会儿两人见了面再有个言差语错的就不好了,便连忙低声提醒道:“就是京兆尹周家二房的嫡长媳,前番被朝廷派去鹞子岭主管掘铁铸兵一事的小周大人的夫人。”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就是孙首辅的嫡幼孙女,名唤畅音者。”
    舒予听罢恍然大悟,原来是“前情敌”呐,怪不得孟氏特地派了得力大丫鬟(秋红)来传话。
    想来孟氏是怕她们两个“情敌见面分外脸红”,再起了什么冲突,而她作为长辈的不好出面,这才让(秋红)跟着看顾着点。
    舒予一时心中不由地又惊又讶。
    她和孙畅音可没有什么来往交情,便是当初孙畅音意欲挤走她之后好自己嫁给韩彦,两人也并未当面起过冲突。
    此事一过,孙畅音更是几年不曾登门给孟氏请安,至于各家宴饮有相请的,两人也不大碰得着面,即便是偶尔碰着了,也都心照不宣地避开了去。
    这会儿孙畅音突然登门造访,而且还直奔着她来了,不知所为何事。
    正这么想着,就听得戚氏也皱眉怪异道:“她来寻你做什么?”
    话刚落音,便见孙畅音由几个婆子丫鬟簇拥着走了进来。
    戚氏和舒予少不得起身迎接。
    大家心里俱存着事儿,又有前情关碍,只得客气地寒暄几句,说了些不关痛痒的客套话。
    见礼完毕,三人一起去了花厅安坐。
    早有丫鬟上了一应茶果点心。
    孙畅音心中又急又羞,满肚子的话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又因为自己少不更事时为了韩彦,对舒予生过敌意,况且眼下又是时隔数年的初次匆促拜会,更加不好开口求助了。
    绞了绞手中的帕子,孙畅音咬咬唇,未曾说话,倒是先红了脸,正待要厚着脸皮开口之际,就听得舒予笑着遣散厅里伺候的丫鬟婆子道:“你们且各自忙去吧,我们说会儿话。”
    丫鬟婆子闻言,齐齐应声退了出去。
    孙畅音一愣,抬头朝舒予正眼看去,见对方正冲她暖暖一笑,不由地又是感动,又是羞愧后悔的,先前的迟疑倒是因此去了大半。
    “多谢。”孙畅音红着脸讷讷地道了谢,神情却很是郑重真挚。
    舒予一笑,直言道:“母亲与孙夫人是至交好友,你又是孙夫人的爱女,何必如此见外?只称呼我们一句‘嫂子’吧。”
    一旁的戚氏挑眉看了舒予一眼,心中暗暗称奇。
    孙畅音对韩彦的痴缠她可是看在眼里的,更别提对方知道舒予的存在之后,还曾生过“取而代之”的念头了,难为舒予心大,如今还叙什么旧情。
    再说了,孙夫人因着孙畅音思慕韩彦而不得一事,更碍于孙韩两家如今的情势,近几年来除了逢年过节面儿上应酬,几乎都不跟孟氏走动了。
    这昔日浓烈如酒的“旧情”,如今也都寡淡如水了。
    因此孙畅音见舒予待她这般恳切亲近,心里愈发地愧疚了,想了想,深吸一口气,站起来冲舒予郑重施了一礼,诚恳道:“早年是我不懂事,开罪了二嫂嫂,还请嫂子多多担待,原谅我昔日的不懂事。”
    舒予不欲多说此事,免得孙畅音面上更加难堪,闻言遂笑着站起来摆摆手,亲自请孙畅音坐下,笑道:“我不同你客套,你也不要同我外气才好。快坐下吧,咱们好好说话儿。”
    戚氏见此,少不得也要开口笑劝孙畅音几句。
    三人说笑几句,各自重新安坐,脸上都带了些许暖意,较之先前的思忖戒备,心中亲近不少。
    关系一近,话也就好说开了。
    孙畅音遂鼓足勇气,红着脸儿开口请托道:“两位嫂嫂,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心中实在是着慌无法,这才厚着脸皮,来恳托二嫂嫂。”
    舒予闻言忙笑道:“都说了不必客气,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孙畅音闻言,遂咬咬唇,起身郑重施礼恳请道:“我家夫君现在鹞子岭主理掘铁铸兵一事,走脱不开,可是眼下边境战事突起,输赢未料,我担心他万一遭遇了不测……”
    说到这里,忍不住哽咽起来,顿了顿,才又哑着嗓子接着说道:“鹞子岭一带乃潜龙之地,太傅大人又与镇国公又交好,而且在辽东多有熟识……所以,我想请二嫂嫂跟太傅大人说一声,千万照应我家夫君一二。桓哥儿他,他如今连父亲的样子,都还不记得呢……”
    说到这里,忍不住忧急交加,内心悲苦,掩面呜呜地低泣起来;又因为是在别人家,不好纵情哭泣,只能强忍着,因此一时憋闷得几乎喘不上气儿来。
    舒予心中极为感慨,少不得跟戚氏一起扶起孙畅音劝解她一番,又郑重应下了她的恳托。
    孙畅音自是千恩万谢,恨不能将舒予给供起来才好。
    此事议定,三人关系自是更加亲近。
    又孙畅音心中大事已了,又记挂着家中的儿子,遂告辞登车而去。
    等送走了孙畅音,戚氏拉着舒予,抿唇笑问道:“今日这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第500章 夫妻

  舒予见问,遂一面携了戚氏的手进了院子,一面笑应道:“我只是敬佩周少夫人对小周大人情深意重,为了他,不惜抛下脸面,求到我跟前来了。”
    说罢,感叹一回,又接着说道:“周少夫人聪慧机敏,又怎么会想不到,凭借小周大人如今的身份和手里的差事,便是她不来求我这一遭,国公爷也断然不会让他出任何差池的。
    “可是,偏偏她还要抹下面子和身段,来求我这一遭,可见是关心则乱,这才失了主张。”
    戚氏笑着轻拧了舒予一把,道:“你可别跟我打马虎眼,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任凭她如何行事,那都是别人家的事情,我可管不着,我只是问你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
    舒予闻言,噗嗤一声笑了,爽然道:“我知道大嫂问的是什么,不过是惊叹我‘胸襟宽广’,不但不记恨往日她对韩二少夫人之位的惦记,还热心应下此事,帮她这一回罢了。
    “可是大嫂方才也瞧见了,周少夫人一心担忧小周大人的安危,为了他,连往日身为首辅嫡孙女的尊贵与骄傲也全都抛开了,那她如今跟我还有什么妨碍?
    “更别说,夫君用情专一,忠贞不渝,是轻易不会被人哄了去的。我更嫁无须为这些没影儿的事情白白浪费心气儿了。”
    戚氏见舒予毫不羞涩地提及韩彦待她专诚之事,忍不住笑了起来,拿帕子臊她道:“哟哟哟,瞧这话儿说的,你不害臊,我都替你不好意思了呢!”
    话是这么说,心里对此却颇为羡慕。
    韩彦和舒予夫妻两个都是率真爽直的性子,待对方亦是情深意重,更难得的是从不藏着掖着的,让人看着就禁不住高兴羡慕。
    哪里像她和韩端似的,虽然说夫妻感情也和睦,但到底日夜守着那些相敬如宾的规矩,不如韩彦和舒予两个纵情恣意。
    舒予被戚氏如此打趣,也不生气,嘻嘻笑了笑,又正了脸色,郑重道:“再说了,小周大人是夫君看重提拔的人,偏偏又是孙首辅嫡亲的孙女婿,眼下好不容易周少夫人肯放下身段与咱们和解,我为什么不乐而为之呢?
    “总好过为了那些没甚影响的旧事,坏了两家的交情,再误了朝廷大事,可就得不偿失了。”
    孙畅音如今深爱着周丘,周丘同样也一心系着孙畅音,虽说周丘不是那等吹吹枕头风就晕头转向的人,但是对孙畅音好的人,他日后总会看在孙畅音的份儿上,亲近一些。
    戚氏听舒予这么说,沉思片刻,抬头笑着感叹道:“我日常总说彦弟待你极好,可如今听了你这番话才知道,你也同样知他甚深,一心为着他算计。”
    说罢,感叹一声,又道:“今日先是见了周少夫人为了小周大人那样委屈至诚,如今又听闻你对彦弟思虑甚深,方知这世间夫妻要想情浓和睦,不过是一颗心全为着对方着想罢了。”
    舒予听戚氏话中颇多感慨,还有些许遗憾,想了想,便明白了其中的情由,遂笑着跟她插科打诨道:“那可不是?正如兄长在前头为嫂嫂、恪儿和芸儿娘仨儿遮风挡雨,大嫂则在后院替兄长料理家事,免他担忧一般!”
    戚氏知道舒予有心开解她,遂冲她感激一笑,抬手拍了拍舒予的手,豁达笑道:“我知晓你的好意,你不必费心开解我。我明白的,这世间人有千万种,哪儿能有一样的?自然各家夫妻相处也是不同的了。
    “你兄长待我虽然比不得彦弟待你那般情深义重的,但是比之这世间的大多数男子,不知道好了千倍万倍。你放心,我是个感恩惜福的人,断然不会为了别人家眼见着的欢愉,就懊恼赌气,赔上了自己的幸福。
    “多不值当的!”
    舒予闻言心中很是赞佩,遂抱拳逗趣道:“大嫂显豁通达,舒予佩服!佩服!”
    那郑重又好笑的模样,逗得戚氏哈哈大笑,先前的那点子郁郁,倒是一下子都被冲散了。
    妯娌二人说说笑笑,相携而去。
    等去了正院,少不得还要跟等在那里的孟氏解说一番。
    孟氏听了舒予的话,亦是极为赞同,夸赞了她几句,又嘱咐她既然已经应下了孙畅音这事,那等晚间韩彦下衙回来,就知会他一声,让他派人也好送信也罢,赶紧去鹞子岭安排几句,免得失信于人,反而不美。
    舒予笑着一一应了。
    等韩彦下衙回来,舒予便同他说了。
    韩彦笑道:“这算是什么事儿,也值得她特地来恳求你。”
    说罢,不待舒予回答,他自己又笑着感叹道:“周丘这回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舒予听了,少不得诧异,问一句缘故。
    韩彦遂把周丘成亲之前,一直心慕孙畅音的事情说了。
    舒予听罢,忍不住又感叹了一回儿。
    等事情都办妥了,舒予特地派人去周府告知孙畅音一声。
    孙畅音少不得备上谢礼,亲自登门道谢。
    等过些时日,周丘在给孙畅音的信中说了镇国公因韩彦的叮嘱而特地多派了几个武艺高强的兵士日夜保护他的事情,孙畅音对韩彦与舒予更是感激不已,从此心中自然是跟韩家愈发亲厚,来往也多了起来。
    等孙夫人听到了风声,赶忙派人将孙畅音叫回家中,屏退众人,一问之下,才得知情由。
    “糊涂!”孙夫人低声训责道:“女婿担着那样的要职,即便是你不去求他们,镇国公也断然不会让他有任何闪失的!你如今白白欠了他们韩家一个人情不说,被人算计了还不自知,心中只对人家感激涕零的,往日的聪明劲儿都去哪里了?!”
    一声接着一声地训责,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语态。
    孙畅音看了孙夫人那模样,只觉得心凉,等到孙夫人说够了,这才冷淡地回了一句:“夫君于孙家来说只是女婿,一个较之旁人更加值得信任的棋子而已。
    “可是,对于我和桓哥儿来说,他却是全部!”
    

第501章 亲来

  孙夫人被孙畅音的冷静与决绝惊到了,一时愕然无语,还未及反驳,只听得孙畅音冷笑一声,不无怨愤地冷声问道:“母亲只说我白白地送了个人情给韩家,那我且请问母亲,若是当日我没有去韩府告求,而是求到家里,祖父与父亲又会怎么做?”
    孙夫人一时哑口无言,因为若是孙畅音真的这么做了,那么等待她的别说是立即相助了,只怕连安慰也难,只剩下训责了。
    孙畅音见状,冷冷一笑,声含幽怨与冷情地说道:“母亲若无他事,我就先回家去了。桓哥儿还在家中等着我呢。”
    孙夫人闻言怔然抬头,眼底有着惊讶与痛惜。
    当着她的面,孙畅音可从来没有称“周府”为“家”过,她这次是不是做错了,非但没有喝醒女儿分清亲疏远近,反而将女儿推得更远了?
    谁知还没等她开口挽留,孙畅音就低哼一声,接着叹道:“可怜桓哥儿刚满百天他父亲就去了边关,如今更是连他父亲的样子都不记得了。
    “可是父子连心,一听说他父亲在边关可能有危险,桓哥儿就哭个不停……我怕他来了听到咱们说起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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