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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夫妇日常-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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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一个小小户部侍郎,而且还是与韩彦对立的孙长玉一派的,竟然也能够代表康平帝发话了?
    镇国公轻笑一声,不理会谢之仪“抗旨不遵”的责难,只转头问一旁的小安公公:“圣上拟旨时,安公公也在一旁。敢问安公公,圣上可有诏命,命我等定要一举攻入瓦剌王庭的?”
    小安公公虽然久不在康平帝身边伺候,但是对于孙长玉与韩彦以及康平帝之间的纷争也早有耳闻,也明白康平帝特地加派自己随同谢之仪一同北上宣旨的用意之所在,是以闻言立刻躬身回道:
    “圣上确实不曾有此诏命。只是如圣旨上所拟一般,命国公爷率领辽东军即刻退敌,不可让瓦剌士卒踏入我大周领土一步,更不能失守或可埋藏有大量铸兵佳材陨铁的鹞子岭。”
    谢之仪还没等小安公公说完,就立刻变了圣旨。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接下来镇国公就该拿“矫诏”的罪名来反过来责问他吧。
    这反击来得还真快!
    谢之仪心中又急又恨,却也明白眼下不是生气恼恨的时候,他必须得在镇国公责问自己之前,想好脱身之计。
    好在出身寒微的他,为了往上爬得更高,早就练就了一副能屈能伸的本领。
    镇国公话刚一落音,谢之仪就立刻起身拱手歉然笑道:“正是如此。方才是我一心着急驱虏之事,心中着急,言语失当了,还请国公爷原谅则个。”
    虽然脸上笑若春风,仪度翩然,然而心中却很忐忑,生怕镇国公会揪着他方才的话不放——虽说他方才不过是“一时失言”,但若是镇国公真要抓住他这点错处不放的话,此时又在辽东军大营,只怕很难善了。
    镇国公与韩彦师出同门,更因辽东数年的相处以及从龙之功关系极为密切,对于他这个“孙长玉的人”,不免会存着忌惮防备的心思。
    

第445章 争利

  大敌当前,镇国公可没有心思跟谢之仪做这些无谓的争执,见谢之仪主动退了一步,他遂哼了一声,将此事揭过不提,说起鹞子岭埋藏的大量陨铁来。
    谢之仪虚惊一场,暗暗抹了把汗,心中庆幸不已的同时,对镇国公此举又是钦佩,又是不以为然。
    钦佩的是国家大义当前,镇国公从不曾像朝臣一般计较个人利益得失,而是万事以大局为重;不以为然的是,这么多年以来,镇国公虽然声誉日隆、皇恩渐重,但是本人和子侄亲族都因为他的不善言辞而苦守边地,吃尽苦头,不能回京安享太平。
    在朝为官,光是做得好可不够,还要说得好!
    看内阁首辅孙长玉与岳父陈有良和恩师章庭之的不同际遇就可知晓了。
    ——孙长玉凭借一张巧嘴,一路青云直上,做到了内阁首辅,甚至还在先帝驾崩前被钦点为第一辅政大臣,在朝堂上一呼百应。而陈有良和章庭之因为清廉耿介,一个因为身体有恙而早早退隐,就连专家儿孙也不能照拂一二;一个做了多年国子监祭酒,也依旧没能获得半步提升。
    转瞬之间,谢之仪心头转过万般念头,最后都化作歉然又赞佩的一笑。
    镇国公向来无心于这些朝争之事,见谢之仪知趣退让,也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便肃然说起正事来。
    “圣上在圣旨上说得明白,此番除了御敌于国门之外,还需调查清楚鹞子岭陨铁一事。眼下瓦剌暂且鸣金收兵,退回草原,而鹞子岭的陨铁也业已查明。剩下的,便是开掘铸造之事。”镇国公沉吟道,“不过,在此之前,必须要想方设法将脱欢安插在我大周的钉子彻底拔除!”
    若非有细作混了进来,脱欢怎么会对鹞子岭“神迹”一事所知甚详,并且暗地里调查了个清清楚楚,甚至不惜为此而发动大规模的入侵?
    镇国公想到上次脱欢以韩彦和被俘的大周臣民为诱饵,在雀子山从容布置,诱他送死一事,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
    那一次,若不是舒予和韩彦两个机智斡旋、奋勇破计,或许他已经葬身在脱欢的算计之下了。
    此次,定然不能继续容许脱欢的耳目继续存在!
    谢之仪对此当然没有异议。
    若是不能凭借军功获得晋升,那么何不以鹞子岭陨铁一事为契机,谋求提拔呢?
    再说了,孙长玉可还在京城等着他的“好消息”呢!
    “国公爷所言甚是!”谢之仪笑着附和道,又恢复了先前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儒雅做派,诚恳道,“不论是鹞子岭埋藏的陨铁,还是清理瓦剌细作,都已是刻不容缓!”
    两人遂就这两件事情认真商议起来。
    一旁的小安公公,见镇国公与谢之仪二人收起了先前的剑拔弩张,认真地讨论起鹞子岭“神迹”一事,不由地长舒一口气。
    他虽然站在康平帝与韩彦这一边,有心偏帮镇国公,但是此次北上宣旨却要受制于谢之仪,为了将来顺利返程着想,他可不想现在就把谢之仪得罪得太狠了。
    ……
    辽东之事,韩彦虽然不在近前,却也通过与镇国公的书信往来知之甚详。
    知晓谢之仪在辽东耍天使之威,却被镇国公三言两语就巧妙地化解并且漂亮地回击时,韩彦忍不住暗暗赞叹。
    自己的这位师兄,平时看起来是个敏于行、讷于言之人,但要真真的把他给惹急了,打起嘴仗来,就连谢之仪这样的能言善辩之人也得甘拜下风。
    大周能有镇国公这样不事口舌、专意守边护国的大将,实乃江山社稷之福啊!
    当然了,镇国公的来信之中,除了这些让人拍手称快之处,也有让韩彦忧心不止的。
    譬如,开掘陨铁铸造兵器之事。
    铸兵之事,哪怕镇国公再心怀无私,也不可能私自去做这件事情,必须得有朝廷出面主持。
    而这件事情一到交到朝堂之上,以目前朝堂的形势来看,只怕孙长玉少不得借此分一杯羹,甚至是拿去大头。
    镇国公在信中也说了,谢之仪如今已经再为孙长玉一方谋求这方面的利益了,让他在京中多加防备,提前部署。
    可饶是镇国公一再提醒,想到孙长玉在朝廷势力的盘踞,韩彦还是忍不住忧愁叹息。
    舒予见韩彦近几日怏怏不快,就是在长子韩忻的满月礼上也不见他有几多开怀的笑影,不由地暗自担心。
    ——因张猎户与韩家之故,才终于摸清楚了脱欢大举率兵进攻鹞子岭的意图,及时派遣谢之仪与小安公公北上传旨御敌护国的,所以在捷报传回朝廷之后,康平帝便借此机会,重提给表弟赐名之事。
    忻者,欢悦也,既应景,也是康平帝对幼弟的美好祝愿。
    孙长玉刚刚才栽了个大跟头,正是该夹紧尾巴、低调谦逊的时候,当然不好再在这件事情上跟康平帝生出龃龉来,只能附和。
    等到参加韩忻满月礼的宾客散去,夜深人静,只有他们夫妻二人并熟睡的韩忻之时,舒予一面抬手替韩彦按摩太阳穴,一面柔声问道:“可舒服些了?”
    不待韩彦回答,舒予又轻叹一声,不无担忧地低语道:“这几日我看你悒悒不快,很是担心不已。不过见你不便提及,也就没有多问。怎么,这么多时日过去了,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吗?”
    韩彦闻言身体一僵,旋即又放松下来,怅然长叹一声,抬手将舒予的双手捉住,包在掌心里,看着那一双满怀担心和爱意的杏眸,无奈又温暖地笑道:“不是我要瞒你。只是见你最近日夜照顾忻儿,精力不济,眼底都添了两片青影了。
    “我怕你劳神费思,跟着担心,所以才没有跟你说的。”
    不过既然舒予提起了,他这回要是不解了她的困惑的话,只怕她还指不定要怎么瞎担心、费心神呢。
    韩彦这么想着,遂将镇国公在信中所提醒之事告诉了舒予。
    谁知舒予听过之后,非但没有皱眉愁苦,反而笑了起来。
    

第446章 开解

  韩彦莫名其妙,问舒予:“你笑什么?”
    舒予抬手戳了戳韩彦的心窝,不答反问:“你觉得,眼下的事情有当初带圣上逃离皇宫难吗?”
    韩彦一愣,下意识地摇摇头。
    那时候赵贵妃势力遍布后宫,又盯着延嘉殿不放,他因为极少入皇宫,对于密道布防等极不熟悉,既失了人和,又不占地势,所幸有黑暗的天色遮掩,又有延嘉殿走水牵制,更有赵太后与王皇后的鼎力相助,这才能顺利逃出皇宫禁地的。
    现在想想,当初能够顺利逃出皇宫,运气占很大的成分。
    舒予又笑问道:“那有带着圣上摆脱赵贵妃的追杀难吗?”
    韩彦顿了下,还是摇了摇头。
    赵贵妃虽然困局在后宫,但是依附她的人却不少,至少在京畿之地,赵贵妃想要置他和年幼的康平帝于死地,并不是什么难事。
    “那有一个人隐忍期待,教养圣上长大成人,辅佐他顺利归朝难吗?”舒予继续追问道。
    韩彦还是摇头。
    獾子寨的生活看似平静适足,但是一个人抱着一个看似无法实现的目标,无人理解、无人可诉,只能够一个人在暗夜里踽踽独行,那种孤独寂寥以及时而闪现的无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人给吞没。
    摇头归摇头,但是韩彦原本怔愕茫然的双眼开始转清明,唇边也有了笑影。
    舒予见韩彦明白她的意思,遂也不再多问,而是抬起双手捧住他的脸,柔声细语笑着宽慰道:“那么些难的事情你都挺过来了,如今还怕孙长玉的这点算计吗?”
    獾子寨时的韩彦,沉稳机敏、勇毅乐观,哪怕遇到再大的困难,都不会愁眉紧锁、暗自嗟怨,而是积极设法解决。
    可是入京之后,大约是朝堂倾轧真的比独困危局还要费人心力吧,韩彦比之先前在獾子寨时,愁怀不解的时候反而越来越多了。
    这让舒予既心疼着急又无可奈何。
    她不过是平凡的穿越大军的一言而已,即便能站在古人的肩膀上偶尔给韩彦提出一两点恰好有用的答案,但是事涉朝堂纷争,前后两世生活都很平凡简单的她却没有办法帮韩彦解决。
    作为妻子,她能做的,唯有宽解他的心怀,让他重新做回过去那个敢想敢为、乐观进取的韩彦,不为眼前这点朝争而郁郁不解、困守不出。
    韩彦既然明白舒予的意图,又怎么会辜负美人的心意,闻言遂扬唇笑了起来,顺着她的双手蹭了蹭脸颊,笑道:“你说的对。孙长玉的这点算计,比起早前的那些大风大浪的确实不算什么,是我身处局中久了,渐渐地破不开这些迷障了。
    “多亏了夫人及时点醒我!”
    说着,起身拱手,向舒予笑着道谢。
    这倒也不全是夫妻间的逗趣玩闹。
    即便是舒予不说,他近来也渐渐地觉得自己愁眉紧锁的时候越来越多了,遇事也容易心浮气躁,没了往日的镇静与机敏。
    这纷争不断的朝堂,真是淬炼人心智的“好地方”呐……
    舒予见状,有意进一步开解韩彦,遂也故意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样,摆手笑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不谢,不谢。”
    这番玩闹逗趣下来,夫妻二人相视一眼,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爽朗的笑声惊动了床里侧睡着的韩忻,小家伙皱起小眉头,不满地挥挥小拳头、撇撇嘴,小脑袋微微朝里一偏,很快又甜甜地睡去了。
    看得韩彦和舒予心都要化了,禁不住抬手轻拍安抚韩忻几下,相视一眼,相拥而笑。
    日子总是有晴有雨的,但是只要有人相伴,共赏丽日、同担风雨,那么每一天都会是美好的。
    第二天一大早,解开心结的韩彦便梳洗一新,精神抖擞地上朝去了。
    韩迁与韩端见韩彦这副洒然开怀的模样,还以为他是想出了应对孙长玉插手陨铁之事的计策,遂连忙开口询问。
    谁知韩彦却笑着摇摇头,淡静自若地答道:“还没有呢!”
    韩迁和韩端大为惊讶,相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道:“那你今早怎么这么高兴?!”
    “难道不愁眉苦脸的,办法就能够自己蹦出来了?”韩彦笑着反问道。
    韩迁与韩端面面相觑,竟无法开口反驳。
    韩彦见状遂略略收敛了笑意,正色道:“朝政纷争,说到底,不过是‘利益’二字,只是有人为公,有人为私罢了。既然牵扯到‘利益’二字,那绝不是随便想出一条什么完全的计策就能够解决的,总得一点一点地分割清楚了。
    “眼下我们只知道孙长玉一派想要借鹞子岭陨铁一事谋图私利,但是对方具体如何打算,咱们还不得而知。既然不知晓对方的计划,那么不论咱们现在想出看起来多么周全的应对之策,等到将来真的实施时,都难免会暴露出诸多的不足来。
    “既然如此,我倒是觉得,咱们与其把注意力都放在如何防备孙长玉打鹞子岭陨铁的主意上,倒不如主动出击,看如何安排鹞子岭的陨铁,才是对社稷江山最为有利的策略。”
    这是昨夜他和舒予深谈之后,取得的一致意见。
    长久以来,面对孙长玉一派的一再挑衅,他们选择的都是防守与避让的姿态。可是再好的防守,都难免有疏漏的时候。这就跟比武斗狠一样,双方对阵,防守固然重要,但是有时候也需要主动出击,以攻代守。
    韩迁和韩端闻言默然沉思片刻,都重重地点点头。
    既然与他们与孙长玉已然是“你死我活”的关系,那么一味地避其锋芒,非但不会缓解两方的矛盾,反而只会助长对手的气焰和贪欲。
    “工部尚书祁年与为父是同年,私交一向颇好。今日下朝之后,为父便去找他商议此事。”韩迁沉吟道。
    韩端和韩彦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点头附和,齐声道:“那就有劳父亲了。”
    韩迁摆摆手,闭目沉思。
    一会儿上朝,少不得要跟孙长玉等人一番唇枪舌剑,哪里还有精力顾着这事儿。上朝之前,他得先把一会儿如何与祁年商议锻造鹞子岭陨铁这事给理顺了。
    韩迁与韩端见状,遂都敛眉屏声,不敢轻易打扰。
    一时之间,唯有马车前进的辘辘之声。
    

第447章 主动

  朝堂上,一如往日,一片刀光剑影。
    一番唇枪舌剑下来,众臣都累得不行,却还不得不抓紧时间,各自私下里各自筹谋。
    韩迁借着同年之谊,约祁年下衙后一同去余记茶楼喝茶。
    往常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情,所以祁年闻言不疑有他,笑着应了下来。
    至于韩彦,则依旧如往日一般,被康平帝以请教学问之由留了下来。
    待朝臣散尽,康平帝也收起朝堂上为人君者的威严与庄重,长吐一口气,整个人顿时松懈下来,跟韩彦撒娇抱怨道:“每次上朝都跟打仗一般,可比读书习武问累多了……”
    他现在越来越深刻地体会到,当皇帝可不是如人们所想的那般大权在握,可以随心所欲。恰恰相反,皇位对于为人君者来说是一种无形的枷锁和束缚,让人言行举止都斟酌斟酌再斟酌,生怕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引来祸患。
    韩彦见康平帝整个人蔫蔫的,难得夸赞他一回,笑道:“那是因为圣上是个有担当、有抱负的明君,心怀家国百姓,想要澄清玉宇,所以才会觉得累。”
    如果是个昏君的话,皇权对于他来说就是恣意挥霍的本钱,又哪里会觉得累?
    高公公闻言,在一旁躬身笑着附和道:“太傅大人说得对!圣上年纪虽小,抱负却远大,心忧社稷百姓,勤勉于政事,深肖高祖皇帝陛下。”
    高祖皇帝,是大周的开国皇帝,建邦立业、开疆拓土,功绩赫赫,彪炳史册,垂范后世。
    康平帝到底还是个孩子,被人夸赞,尤其是被韩彦这个亦师亦父,平日里对他只有指正而极少褒扬的人直言赞美,心里忍不住美得冒泡,但是一听到高公公把他比作高祖皇帝,还是连忙摆手谦逊道:“高祖皇帝文功武治样样了得,我可不敢跟他比肩。”
    韩彦闻言点头笑道:“圣上不必妄自菲薄。高祖皇帝若是知晓后辈子孙有能继承其基业者,只怕也会含笑欣慰吧!”
    这既是夸赞,也是勉励。
    康平帝闻言默然一刻,然后抬头看着韩彦,神情坚定地点点头。
    他知道韩彦对他的期许极深,希望他能够带领大周走向中兴盛世,在内使百姓安居乐业,在外让敌国心悦臣服,重现大周曾经的辉煌。
    他,一定会努力做到的!
    韩彦见状,欣慰点头赞许,笑道:“为了不让高祖皇帝陛下失望,那咱们现在就开始今天的教学吧。”
    高公公一听这话,立刻躬身退出大殿,合上大门。
    韩彦教导康平帝,除了学问武艺,肯定还会涉及到许多国政机密。他如今年纪大了,也没有什么高远的志向,只想着本本分分地干好自己的差事,老了能得康平帝恩典,安度晚年。
    对于那些不该知道的东西,还是尽量回避的好。
    韩彦和康平帝对于高公公的知情识趣,十分满意。
    见大门关上,殿内只剩下了他和康平帝二人,韩彦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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