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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穿]太子妃难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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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姜公主憋了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梦中;她还梦到了云袤原第二日就去向父王求婚了。然后她好像还羞答答地答应了?然后;他们成婚了;还生了好几个可爱的小孩儿。虽然她最讨厌小孩子了;但是那是她的小孩儿,就一点都不讨厌了。
妩姜公主醒来时;两个人仍旧是昨夜的姿势,而且云袤原还没醒。她就看着他黑色的脸庞,怎么比草原上的男人还黑呢。不过他这直挺的鼻子,浓密的眉毛,刚毅的下巴,搭配着看起来还挺俊的。
云袤原隐隐约约觉得好像有谁在摸他的脸,努力地睁了眼,却被眼前一张脸给吓坏了,嚯一下就避到了床的里侧:“公主!”
妩姜公主身上只着了件胸衣,此刻肩膀和小腿都露在外头,云袤原忙捂了眼。
“公主,你怎么会在这儿?”云袤原紧张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还是昨日的,那里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应该只是个乌龙。
妩姜公主却哈哈一笑:“你别怕,我没对你怎么样。”
“你先穿上自己的衣裳。”
妩姜公主正好觉得这样儿有些难看,取了衣裳来穿好了。
云袤原听着她大概是好了,急急地取过自己的外衣披上:“公主,想必我们之间也没发生什么,你赶紧走吧。”
“走?”妩姜公主皱了眉。
“否则如何?”
“我要去跟父王说,让他招你为驸马。”
“公主,不可!”云袤原想阻止她,可是妩姜公主已然蹦跳着出去了:他这是,招了烂桃花?
云袤原思量半晌,还是得赶紧去找太子殿下,否则这事可就闹大了。
赫连晖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惊,忽而哈哈大笑:“没想到这妩姜公主居然还看上你了!”
“殿下……”云袤原已急得心都要跳出来了,结果赫连晖一个劲地笑,连他身后的万年铁面孟别都咧了嘴,一股无力感顿时上了心头。
“别急,我们马上就要走了,大金汗王不会……”赫连晖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是话未说完,大金汗王就派了人来请。
云袤原一听,这……赫连晖让他不要多心,笑了笑去了。
云袤原怎么想怎么不对,看到外头的黑马扬着后蹄踢土:还是赶紧逃吧。
赫连晖虽推了大金汗王联姻的建议,但是没想到回来就听侍卫说云袤原早骑了马逃走了。
妩姜公主听到赫连晖拒绝,父王也不坚持就很伤心了,听到云袤原跑了,心里的小火苗就蹭蹭地跳到了眼里。她非把他抓回来不可。
可是云袤原跑得极快,她追着追着就到了大金和大梁边界。大金汗王怕她胡闹,还派了些人跟着,这会儿怎么也不肯让她往前了。
妩姜公主哪里肯停下来,可是用了各种各样的法子也没能甩开他们,还被捉了回去。
大金汗王知道女儿固执,派了专人看着。这一关就是半年,到了第二年春天,妩姜才乘着祭礼的空档逃了出来,独自进了大梁国境。就是在这期间,她认识了齐家成。她不能告诉齐家成她是为了云袤原来的,但是她又需要一个人带路,便可着劲粘他。
直到后来,她听说大梁发生了地动,云袤原往建春去了。她终于得到了他的消息,当夜就抛弃了齐家成,去寻云袤原。
但是云袤原个没良心的,看见她居然跟见了鬼似的。赫连晖却并不赶她,还让她在他身边帮忙。后来她才知道,赫连晖那几天病了,有心无力,怕云袤原累着,才让她帮衬。
云袤原看她不捣乱,才没赶她走。只是她的身份和样貌都太惹人注意,就求她去保护一个人,还要隔开她与齐家成的接触。
妩姜公主瞧着他神情恳切,第一次轻声细语地与她说话,她脑袋一晕就答应了。她是个重诺的人,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还是去了。不过这一路,她肚子里都冒着酸泡泡:也不知那霍漪澜是什么人,居然要她一个公主去保护她。虽然她知道云袤原是在想法子支开她,可她就是觉得难受,很难受。
但是霍漪澜的心上人似乎并不是云袤原,而是另有其人。她也真真是笨,后知后觉,不过等她知道霍漪澜与太子才是一对的,小心肝又雀跃了起来。只是看到霍漪澜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儿,她就羡慕嫉妒。
她想着,等完成了这个任务,她就去跟云袤原摊开了说。
不过,云袤原到了凌府,她开开心心地去跟他报告“战况”,云袤原却“谢谢”她。她要的是感谢吗?她要的是以身相许!
可是云袤原居然说他不喜欢她,她一直觉得,有志者事竟成,但是云袤原和她之间,隐隐地就有一道鸿沟横跨在两人之间。她不知道他在介意什么,她也不懂。
唯有杜康能解忧,这话真是对。她借了酒劲撒酒疯,她是知道的,不过她却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云袤原又说了什么。
不过此次也不是没有收获,不知是不是她窥到了霍漪澜与赫连晖“亲热”,赫连晖居然说肯帮她。
妩姜公主的那一点烦恼顿时散开了些,缠着霍漪澜带她回北都。
北都,是个繁华的城市,和大金完全不一样。草原上来的她,与这儿格格不入。但是为了云袤原,她都能接受。
她努力地跟云出岫套近乎,想法子见云袤原。不过这些事都收效甚微,而且她还与霍家三小姐打了一架,被她冷嘲热讽得差点就想回大金算了。幸而漪澜还是帮她的,她坚持那么久,是不该这么快放弃。
霸王硬上弓?
这好像是个好办法,但是她即使上了他,他也未必会屈从。
正在霍家和云家谈婚论嫁的时候,妩姜公主又去找了一次云袤原。
云袤原终于将心中想法与她说了,他的话与霍漪澜的无异。他是云家独子,背负重任,不能与她有瓜葛。
她见识了霍漪澜的为难,云出岫的犹疑,云袤原的坦白,终于知道,他们之间那道鸿沟是什么。
恰巧那时,大金传来消息,父王病逝,几位王兄为了王位闹得不可开交。她的王兄,因为血缘关系,几乎没有机会坐上那个位子。但是他是想要那个位子的,她知道。
既然她与云袤原没有可能,不如为亲人做点事。
但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么回去。
其实云袤原对她还是有情意的,毕竟是他第一个亲密接触的姑娘。只是他全都藏着掖着。就因为所谓的家族使命。
不如留一个他的孩子,这样,她回到草原上,还能思念他。
云袤原听说她要走,心底里也是不愿的,这么长时间的接触,那一点抵触已经一点点地消弭,渐渐地被她的大胆泼辣吸引。
妩姜就看着他欲言又止,戚戚一笑,递上了早已备好的清酒。
她一路从大金到大梁,要避开各种人,下药于她已经是家常便饭。给云袤原下药,她就更擅长了。
那一夜,他们极致缠绵。云袤原初时不过是药效,后来清醒时,却有点将错就错的意思。大不了他负责就是了,其实他很乐意负责,只是他一直都没能说服自己。
如今,妩姜的下药,他情难自禁,倒是一个机会。
但是一宿恩爱,妩姜只留了一封信就走了。
云袤原想追,可是宫中动荡,家族蒙难,太子临危,他最终还是被绊住了。这时候的他,反而失去了勇气。
云家已不是原来的云家,他也负了她,妩姜那样的女子,他觉得自己配不上。
宫中动乱平息之后,他面上虽撑着,心中却已颓丧。
或许老天让你失去一些东西,但还是会赐给你其他的东西。
因祸得福,确实是因祸得福。
漠骐取得汗位,为妹妹求联姻云家。
那一刻,他才算是活了过来。
云袤原连夜打马赶往大金,却不知妩姜已经在去往大梁的路上,两人擦肩而过。
妩姜公主得知后,哭笑不得,但是怀孕的人,脾气不好,只抱着他,一个劲地捶他。
她怀孕了,居然怀孕了,云袤原的心又不会跳了。
两个人,不知是怎样的缘分,最后还是在一起了。他巴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可是她怀孕了,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捧着她,哄着她。以至于在太子和太子妃面前都失了面子,但是比起孩子,面子也不算什么了。
云家被贬,也不求什么了,只求满门平安。如今联姻大金公主,而且公主腹中已有云家血脉,也算是件好事。
两边都紧锣密鼓地开始准备婚礼。
只是婚礼一直拖到九月底才举办,进得洞房之时,云袤原才算是圆满了。
不过这洞房,他觉得幸福,却又有些憋屈。
妩姜有了身子,可是比原来更迷人,这温香软玉在怀,让他如何自处。
幸而新婚夜的妩姜心情还是很好的,她悄悄地说:“已经过了三个月了。”
云袤原突然间想起之前听说的:等胎位稳了,就可以了。
两个人是第二次,但还是手忙脚乱的。而且云袤原生怕碰到了孩子,动作幅度很小。
直至两个人再次结合在一起时,他才呼出了一口气:“妩姜,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妩姜只白了他一眼:“你动作快点。”
云袤原先是一愣,随即开始小幅度地进出起来。
两人缓缓攀上巅峰之时,妩姜公主才含了他的耳朵,轻轻地说了一句:“我爱你。”
“我也爱你。”虽然如今的情势反过来,成了男追女,但是他甘之如饴。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写肉肉的,怕被锁,发邮箱也很麻烦啊,所以还是算了╮(╯▽╰)╭
谢谢M和yoyo扔的地雷,么么哒~~~~~~╭(╯3╰)╮
M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29 02:23:18
yoyo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29 01:16:49
☆、漪澜阿晖番外——踏遍河山
辉光二十年春;太子赫连智十八岁成年,在云家二女云氏皎希及笄一月后纳其入东宫。光帝和皇后与民同乐;大赦天下。
云家贵女入宫,次年便得一子。
光帝与后深感欣慰,却于当年冬末忽得病,只月余便去了,传位太子赫连智;云氏所育嫡长子立为储君。太后霍氏因为感念先帝情意;积郁成疾;在孙儿满周岁之后也随先帝而去。
百姓感于先帝与霍皇后恩情;举国皆泣;朝堂百官更是涕泗横流三日不止。
帝与后同葬陵寝,成为历史上一帝一后的先例;而且恩爱二十年,更成为全国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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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漪澜和赫连晖虽是从高位上解脱出来了,但是蝶馨公主正好满十五了,与云家的婚事也定下了,婚期定在年底,因此还在京郊的别院住着。
虽然孩子都还半大不小的,可赫连晖一直盼着过过两个人的“清静”日子。霍漪澜偏舍不得几个早已比贼还精的孩子,他们也不能整日光明正大去北都逛街,赫连晖只能日日缠着她在别院里恩爱缠/绵。
待得蝶馨公主成婚,霍漪澜又安排了另外几个孩子的事,时间就拖到了第二年五月。
“漪澜,如今寒山正是最美的时刻,特别是晨时的日出,晚间的霞光。不如我们去寒山?”霍漪澜一直不放心孩子,虽然早早决定死遁,可就是狠不下心离开,因此赫连晖只能日日拿外间美景诱/惑她。
霍漪澜每天光听他介绍,就把大梁美景认个遍了,不过她若再不答应他,今夜又不得安生,点点头:“我们明日就启程?”
“不如就今天下午,我们还可以先去恭谨镇尝尝新茶。”
霍漪澜看了看,外出的马车和粮食,他早准备好了,下午就下午罢。
因此,从五月初开始,霍漪澜就与赫连晖一道离开,一路游玩,准备先北后南,再去东边看海西边逛草原。
霍漪澜看着眼前的日出,火红,壮丽,寒山的美景果然名不虚传。她笑着歪过头看看赫连晖:“阿晖,如今出了北都,也少有人能认出你来,你的假胡子可以扯了。”
“怎么,嫌我老?”赫连晖一扯胡子,挑眉看着她:尽管二十年过去,但是时间并未在霍漪澜脸上留下深刻的痕迹。虽然她已生了五个孩子,却更令她添女人韵味。
自从离开皇宫后,赫连晖总能找各种缘由,以各种方式曲解她的意思,然后找理由折腾她,她一听他这话就觉得完了,果然还没张口,言语都被堵在了嘴边:“唔。”
这热情的吻,带着极强的占、有、欲,唇/齿/相/缠间,她也已忘情地投入。
可是慢慢的,吻就开始变质,赫连晖看了看她意、乱、情、迷的眼,邪邪一笑:“漪澜,不如我们在这山顶上试试?”他说着,吻就缓缓下移,咬掉了她的衣带,轻轻一扯,外裳就褪/去了。
“赫连晖,这是山顶上啊!”霍漪澜忙阻住他。
“不会有人来的。”赫连晖猜着她还是会害羞,但他确实想在外面尝试一次,便寻了一处草丛,铺了衣袍。
霍漪澜虽然也不是没在外面过,只是之前都是在别院或者温庄,哪里会有这以天为被以地为庐的感觉:“阿晖,别了。”
赫连晖却已开始啃、噬她的耳垂,揉捏着她胸、前,他知道她每一处敏/感。他不住地挑、逗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他的一双大掌更似是带了火。
只一会儿,霍漪澜便觉身/体火/热,四/肢酥、软,下/身已开始湿/润,又/酸/又/痒,还带着其他难辨的滋味。
“舒服吗?”赫连晖扯了她的裹/胸,这儿比以往大了更多,一只手早已握不住,但是仍旧令他流连不舍。
“舒服。”霍漪澜看看这半封闭的空间,但是对着空旷的天地,有一种天人合一之感。
此刻的霍漪澜不过浅浅一笑,但是赫连晖看着她,仍觉千、娇、百、媚,让他再也忍不住,把彼此的衣裳褪/尽,坦/诚/相/对。
霍漪澜听见他野狼般的低/吼,顿时全身战/栗,而他舔/舐着胸前的一朵红梅,而后又开始用力地啃/咬。
“啊,轻点,疼。”虽然霍漪澜在他啃咬的过程中也能得到极/致的快/感,却又忍受不了这刺痛。只是这带着刺痛的轻咬中,更藏着隐秘的欢/愉,她口中拒绝着他,偏又抬了胸迎/合他的动作。
赫连晖却已松开她,粉红的顶端因为沾染了他的液体,显得清亮诱/人。他含了含她的红唇,只见她一派情/动,便逗/弄着敏/感的耳朵,另一只手便摩挲着她送上来的高/峰。
又/痒又/麻又/酥,霍漪澜只觉身上汇集了千百种感觉,更加难以自持,只能软软地趴在他怀中呻/吟,那声音断断续续,一声轻一声重,更加撩/人。
赫连晖身上一阵阵热血直往脑门冲,神智几乎昏乱,他细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地,抚上了她的花/蕊,探入两根手指。
“嗯。”她媚/眼迷蒙,斜看着他,此时的赫连晖看着还如以前一般,甚至更加赏心悦目。肩宽臀/窄双腿结实修长,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体格简直完美。
待得霍漪澜的蜜/口流出蜜/汁,泛/滥/成/灾之时,他迫不及待地压住了她。温暖的地方包容了他,一如既往。
霍漪澜感受着他的力道,身体也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的热情与爱恋:二十几年过去,他们的爱情,仍旧热烈如火。
他在她身上快速冲/刺着,每一次都直达最深处,每一个冲击,都似是在诉说着他的爱意。
她早已习惯他的进入,时而轻时而重,时而快时而慢,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他带给她的快乐,就如惊涛骇浪一般,上去又下来,下来又上去,浪头一个比一个高。
她看着他俊美的容颜,细细地替他擦了汗。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寒山、墨湖、海边、大草原……
他们踏遍每一处美景,在每一处绝美景色中缠/绵恩爱,弥补二十年的皇宫禁锢。
他们的爱情,也在一次次的共赏美景之时升华到极致,同时总能化成灵/肉/合/一的契/合。
霍漪澜时常会在他浅笑挑眉之时,暗暗对自己说:这个男人,是她爱的。无论什么事情,疯狂还是平凡,她都会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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