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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娇宠的日常-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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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勉强提唇:“因某些事情对此事不再热衷,所以,奴家估计,父亲怕是要辜负殿下的一片好意了。”
赵景焕听了这话,才算是真心实意的笑了起来,拉着她的手:“此事你不说,我自也有所了解。”
他意有所指:“不过,你放心便是,此一时彼一时,曾经他不愿入仕,不代表如今他也不愿。”
苏沫儿闻听,惊喜道:“殿下说动父亲了?”
赵景焕:“你父亲是个聪明人。”
苏沫儿这才松了口气,一下扑倒他怀中,紧紧的搂着他:“殿下,您真好!”
赵景焕回抱着她,笑道:“行了,早些休息,明日便要启程了。”
苏沫儿重重点头,眸中却是若有所思,隐隐明白他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父亲定然是因为自己如今将要进东宫,怕自己届时会吃了娘家底蕴不足的亏,所以此番才会答应殿下的提议吧?
想到此,苏沫儿心头不禁感到一阵温暖,眼眶也滚烫了起来,面上却笑的更加甜蜜。
两人紧紧相拥着,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大早,苏沫儿便伺候着太子更衣,随后陪着他用过早膳后,便开始准备起来。
都尉府杨荐领着都尉府的家眷一起出了府门,又连带着长州其他的官员,一起送太子等人启程。
长州离上京颇远,若要赶在年底前抵京,则需要马不停蹄的赶一个月。
不过长州水路通达,是以他们会先行过一段水路,才会继续经由陆路前往上京。
都尉杨荐脸上带着灿烂的笑,一个劲儿的呵腰道别:“恭送殿下,微臣等在此祝太子殿下与王爷一路顺风,早日抵京。若太子殿下与王爷他日得空,也可常来这长州游历一番,莫要忘了长州的百姓们呀!”
赵景然哈哈一笑,扇子在跟前摇动,全然一副玉树临风模样:“好说好说,杨大人,你们这长州景好,物博,人更美!可惜这次来的时机不对,也没能好好尽兴,他日有暇,定会前来叨扰叨扰杨大人的!”
太子看了他眼,安王这才哈哈一笑,讪讪的收了扇子上了船。
赵景焕转首,面色冷淡的点头:“这些日子来,诸位辛苦了,待回京之后,本宫会如实将此番事迹禀报呈于圣前。”
杨荐等人立刻就松了口气,他们这些人跟着太子忙前忙后,可不就是为了他届时在皇上跟前的美言么,有了他这句话,他们自然是放心了。
简单话过几句,太子抬手制止众人:“诸位止步,就此告辞。”
“恭送殿下!”
苏沫儿在后随往,沅姑姑趁机与她交待了番:“记住,京中卧虎藏龙,虽有大富贵,却也有大恐怖,此番前往,定要好好注意,万事切记当心再当心。”
对于这个这些日子来,对自己来说亦师亦友的妇人,苏沫儿也有许多不舍:“姑姑放心,您的教诲,沫儿没齿难忘,若他日有幸,定与姑姑相报。”
沅姑姑闻言,只笑了笑,并未当真的点点头:“你有这心,姑姑便领受了,保重。”
苏沫儿重重点头:“保重!”
她含着泪花道别,跟着太子上了船。
……
……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征程开始了~晚安~对了,

第五十章已解锁哦~


第52章
月朗星稀, 薄薄的云雾在天际飘荡,明月残星在其中半遮半掩。
外面儿吹来呼呼的风声,刮的没关紧实的窗户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四周也透着呜呜的怪啸, 若不是知晓原因, 乍一听, 还颇有些渗的慌。
苏沫儿裹着厚厚的被子,面色略有些苍白的靠在窗沿旁侧的软塌上, 迎着这吹进来的风深深吸了口气,又将满腔郁气吐出去,昏昏沉沉的脑子才清醒了些。
青釉开了门入内,见状‘呀’的声,急忙迎着冷风跑过去将窗遮掩上, 一边儿道:“姑娘,可不能吹风, 要是受了风寒可怎么办?”
“哪儿就那般娇弱了,我就心里闷得慌,所以过来吹吹风。”苏沫儿闻言便笑了笑,又问:“可知晓殿下在做什么?”
“那也不行, 在这船上可不比在岸上, 若真个有了三灾两痛的,那可怎么是好。”青釉一边走到桌前,倒了碗黑乎乎的药汁儿,一边继续道:“听闻殿下还在忙着处理公务呢, 今日怕是不能过来陪您了。”
苏沫儿闻听, 不由略失望的‘哦’了声,随即又强颜欢笑道:“殿下他公务繁忙, 理当为重,而且我如今这副模样,怕是殿下来了,也是不好见他的,不来也好,不来也好。”
自从坐船出发至今,一晃也有十来日了,只不过自己会晕船,这却是苏沫儿先前没曾料到的。
这晕船之事说大不大,说小也挺折腾人的。
最开始的几天反应特别严重,苏沫儿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短短时日,便瘦了一圈儿。
太子最开始的时候,还会陪着她,不过后来见她这情况有些严重,便就搬出去,去了其他房间了,叫她好生休养。
这几日也未曾过来,苏沫儿有心去看太子,又怕惹他不高兴,加上自己身体也不舒服,是以便只能干干望着。
每日就差青釉去李公公处打听打听太子日常,聊以解乏。
青釉到底陪在她身边也有些日子了,怎么不知晓她的心思,当即便笑着劝道:“姑娘也别多想了,是太医说的,最好叫姑娘多多静养,您刚刚也说了,殿下公务繁忙,若整日跟您在一处,岂不吵得您更心烦意乱,那样下去,何时是个头?要奴婢来说,殿下这才是疼您咧。”
她说着,将那碗药端给苏沫儿,好声劝慰道:“所以,姑娘呀,快些喝药吧,喝了药,才能快些好起来呀。就是您不看在自己的面儿上,也得看在殿下的面儿上,老老实实的喝了它呀。”
这药却是太子特意吩咐随行太医给她熬制的,若不是如此,她只怕还得受苦一阵子。
只是这药也忒苦了些,她每次喝药都拖三阻四的。
苏沫儿瞧了眼,便苦着脸转过头去将窗又开了丝缝儿,眼眸凝视着窗外,贪婪的呼吸着外面儿略寒冷的气息,口中幽幽道:“这药喝了这些天,感觉我人都快成了药罐儿了,也不知何时才会好些。”
青釉也无奈的很,只能劝道:“姑娘,不喝也不成呀,您得多多喝药,才能早些好起来,否则照您这情况下去,待来日回了京,岂不真得瘦脱了相去?那届时,您还怎么伺候太子殿下呢?便是上京城内那些人瞧见了,岂不是更觉那些人在背地里笑话咱们。”
青釉曾经也不过是都尉府一普通丫头,因着机灵走运的派来伺候了苏沫儿,如今苏沫儿一朝飞黄腾达攀上了高枝儿,因着素来青釉伺候的也很是尽心,所以走时苏沫儿特特儿求了都尉将她也要了过来。
人都是往高处走的,能跟着个有前途的好主子,青釉自然是欢喜的,因此如今伺候起苏沫儿,越发尽心尽力了。
她也很是清楚苏沫儿的一些痒点,说话不多,却总能叫苏沫儿听几分。
就如此刻,苏沫儿闻听,心中微微一动,无奈的叹了口气,也是,她如今仰仗的,也就这幅脸和身子了,若不好好将养着,那去了上京,如何跟别人争殿下的宠爱?
至于青釉口中上京城的那些人,不需多言,苏沫儿自然是清楚指的是谁的。
在殿下身边儿久了,她自然也明里暗里的打探清楚了,知晓如今太子东宫可不止她一个女人,甚至听闻还有个未过门的太子妃。
当然,除了这些,她也并没有打探出其他的什么,自然是不知晓到如今,太子真正的女人,也就她一个而已。
否则的话,如同李公公那样式儿的人,怎么可能会对他如此青眼有加?
不过即便如此,也足够令她心生警惕了,毕竟于她来说,不管太子究竟是睡还是没睡其他女人,对她来说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男人嘛,只要身边有女人在,还怕他永不会享用不成?
东宫一大堆莺莺燕燕,甭管是什么来历,只要入了东宫,那都是她潜在的对手。
所以,她如今只盼望自己能凭着眼下这有限的日子,能好好的与殿下培养感情。
当然,最好的是,若在这期间能怀上殿下的子嗣,那才是最好不过了!
是以,哪怕再是不想喝药,她也只能捏着鼻子让自己灌下去!
她接过试了试温度,觉得略有些烫,便又放那儿,对欲言又止的青釉道:“行了,你放心吧。我会喝下去的,先放那儿晾晾,我待会儿再喝。”
青釉这才松了口气,应了声是。
她见苏沫儿趴在窗缝儿处,摇了摇头,便在后面收拾起来。
却没想到,一道身影突然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青釉大惊失色,刚要请安,对方已抬手制止了她,然后淡淡的挥了挥手,青釉明白过来,忙垂下头,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苏沫儿却是对这一幕一无所知,她全副心神都放在外面儿。
在屋内实则是太闷了,只能闭着眼吸着外面的气儿还觉得稍稍缓解一些,她口中喃喃的问着:“青釉,你说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再这样下去,只怕我真个是熬不住了。”
赵景焕闻听这话,唇角若有似无的弯了弯,紧紧的凝视着她的背影,略有些温柔的道:“怎么?不耐烦了?”
“倒也不是,只是没……”苏沫儿猛然瞪大眼,倏然转身,见到身后的男人高大的身影,他的倒影完全将榻上娇小的苏沫儿笼罩在了黑暗中。
苏沫儿大惊失色,忙跪着退后了几步,却没走稳,身子顿时偏着朝旁侧倒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赵景焕眼眸微缩,长手飞快一探,便将她扯入了怀中。
待苏沫儿稳定下心神,想到方才的情况,不由自主的就红了脸,赶紧想要挣扎出来。
赵景焕却牢牢的钳住她,将她固定在怀中,低垂着眼望着她。
他那双眼眸,深幽惑人,即便在昏暗的房间内,也能看见他黑眸的晶亮闪烁,令人不自觉呼吸加快,脸红心跳起来。
“殿,殿下……”苏沫儿结结巴巴,柔声道:“您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一声,叫奴家好好准备一下才是。”
说到此,她突然想起什么,突然尖叫了声,赶紧垂下头遮住了脸。
赵景焕被她这一惊一乍的动作逗笑了,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柔声道:“看着孤。”
“殿下……”苏沫儿又羞又恼:“奴家,奴家尚在病中,面黄肌瘦,怕是愧对殿下,脏了殿下的眼。”
“是吗?”赵景焕盯着她那张小脸儿,的确比起往日瘦了一圈儿,令他有些心疼,不过她到底天生丽质,即便如此,反而更显另一种病态的柔媚之色,他不禁抬手,轻轻摩挲抚慰了下她的面颊,好笑道:“若都如你这般面黄肌瘦的颜色,那这天下,岂不处处都充满了五颜六色?”
“殿下!”苏沫儿听罢,立刻娇羞都嗔了句:“您又在取笑奴家。”
赵景焕笑了笑:“取笑什么?”
苏沫儿嘟囔着回了句:“当然是取笑奴家丑了。”
“丑吗?”赵景焕瞧了眼:“如此说来,那孤岂不是生了眼疾?”
苏沫儿略讶:“殿下何出此言?”
赵景焕微微挑了挑眉:“便是你这般丑模丑样,孤瞧着,也甚觉心动。”
“殿下!”苏沫儿回神后,不由羞得满面通红,忙扑在他怀中娇嗔:“还说您没取笑奴家!您就是在取笑奴家!”
赵景焕好笑的摇摇头,眼一转,端起旁侧的药来:“好了,闹也闹过,笑也笑了,该吃药了。”
若是青釉在这里的话,她自然乖乖的就用了。
不过即是太子在跟前,那自然应对的方法又不同。
苏沫儿顿时就苦了脸,咬着下唇,眼波流转的望着他:“殿下,奴家已经好了很多,今日可不可以就不要喝了好不好?嗯?殿下~”
赵景焕却不吃这套,立刻就变了脸:“不行。”
撇了她一眼:“你不喝,难不成,要孤亲自喂你?”
苏沫儿面色微变,随即才略有些泄气似的眨了眨眼,在他的凝视下退败:“奴家这便用药。”
赵景焕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捏着鼻子,一口气将药喝完后脸都皱成了一团儿,这才微不可查的扬了扬唇,递过去一颗蜜饯:“去去味儿。”又警告道:“蜜饯儿虽可口,却不可贪多,就这一颗便够了。”
苏沫儿吐了吐舌:“奴家知道了,殿下!”
……
……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希望这张不要被锁了~


第53章
许是在他跟前久了, 没有了刚相识的那般陌生,如今的苏沫儿在他的面前,时不时也会体现一些小女儿家的娇憨可爱来, 让他每次看见, 心头都不自觉柔软的一塌糊涂。
他略略勾唇笑了笑, 探手揉了揉她的头, 苏沫儿‘呀’的惊呼一声,躲开来, 娇嗔的瞪了眼赵景焕,似嗔似怨道:“殿下,您弄乱奴家的发髻了。”
她说这话,虽笑语盈盈的,可眸光却时时刻刻的在盯紧着赵景焕神色变化。
就如他对着苏沫儿逐渐敞开心扉, 露出一面面不同于旁人跟前的神态笑容。
她面对赵景焕,也是时时刻刻, 在小心的探索着前行。
她就像是个穿着厚厚盔甲的蜗牛,他的笑容与轻松写意的神态于她来说,就如同无声的天地,润物的春雨。
只要他稍稍展露丝许, 她便得寸进尺的缓慢前进, 可一旦他的温声细语变成了狂风暴雨,电闪雷鸣,那她也自然就立刻紧紧的缩进了自己小小的坚硬甲壳之中。
他是天,是地, 是神祗, 高高在上,在她面前时展露心扉, 也带着说不出的畅意。
她却只能凭着自己的本能,去感知他的喜怒哀乐,去迎合他的悲欢离合。
赵景焕不会知晓眼前这个娇艳明媚的少女怀揣着怎样的心事,只见她娇笑叫嗔间,媚意流转,勾人心扉。
不自觉,他便温柔了眸中神色,长臂展开,将她霸道而温柔的搂进怀中,低声笑道:“你笑的很好看,我喜欢看你笑。”
苏沫儿闻言,身体也不觉放松下来,她窝在他腿上身前,小小娇软的一团,紧紧的环抱着他紧实的腰肢,柔声迎笑着:“既然殿下喜欢,那奴家以后就多笑给殿下看,好不好?”
赵景焕闻言,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肌肤嫩滑细嫩,让人心头发烫:“淘气。”
“殿下不喜欢吗?”苏沫儿眨了眨眼,反问。
“喜欢。”赵景焕低低一笑,压着嗓子,略显低沉,声音从耳朵进,却叫浑身轻轻发着颤儿。
不过,未叫苏沫儿多想,他便再次开口转过了话题:“方才进来时,听见你在抱怨,如何,可是在这船上待的不耐烦了?”
提起这事,苏沫儿也不禁羞的满面通红,明明她也没说什么,却就是有种背后说坏话被抓包的感觉。
她悄悄的咬了咬唇,也不去否认,在他怀中蹭了蹭:“随船出行,赏这两岸风景,倒也不失为一件雅事。只是……”
她抬眼望着赵景焕棱角分明的脸庞:“只是,偏偏奴家这个情况,怎能叫人安心下来赏景戏水,您瞧瞧,这才不过十来日,若不是您给奴家派来的太医照看着,还不知道奴家届时会成什么样子呢。奴家这个情况,如今虽是好了些,却也不知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若真要行多久时日便病上多久,那奴家岂不是……”
又幽怨似的看了眼赵景焕:“而且,奴家病的这些时日,殿下也不来看看奴家,奴家想您想的紧,却又不好这幅模样去见您,就怕惹了您不快,您要再不来,奴家就,奴家就……”
“就怎么了?”赵景焕笑笑,反问了句。
“就……”苏沫儿不由哑了。
她方才不过即兴而为,脱口而出,哪里想到那许多,如今被他这样一追问,顿时就涨红了脸。
她脑子里空白一片,根本没想好如何回答他。
最终,她略有些羞恼的抬手锤了锤他胸膛,眸子闪烁着盈盈光泽道:“奴家就,就再也不理殿下了!”
赵景焕闻言,哈哈一笑,抓住她的手紧握住,低声安慰道:“行了,前些日子,之所以不来看你,是为了照看你,怕影响你养病。今日听闻你好了许多,我这不就立刻赶了过来,如何,还生气吗?”
苏沫儿顿时就被他这低低沉沉,柔声细语的话抚慰到了。
她满脸甜蜜,顺着他的力道再次趴在他怀中,柔笑着:“殿下,奴家知道了!其实,方才那话,不过就是奴家随口一说的,殿下别往心里去,殿下,您不会怪罪奴家吧?”
赵景焕哑然失笑,故作不悦:“孤在你心里,是这样气量狭小的人?”
苏沫儿赶紧摇首:“当然不是了!殿下在奴家心里,是最好,最好的人。”
她说着,突然又抬首,眸眼晶亮的与他对望着。
赵景焕满眼荡漾着盈盈温柔:“又怎么了?”
苏沫儿却没说话,突然往上凑了凑,又轻又快的对着他好看的唇蜻蜓点水般的啄了啄,然后便快速又钻到他怀中,抱紧了他:“其实,即便是殿下不来,奴家也明白殿下,理解殿下的。即便殿下不来,奴家也依然会喜欢着殿下,想着殿下,念着殿下。不管以后会如何,请殿下放心,奴家,会永远的喜欢着殿下的。”
赵景焕闻言,不由的愣了愣。
他虽活了两世,可前世今生,都是一个感情寡淡的人。
即便前世的最后,他为了大燕鞠躬尽瘁,战死沙场,可那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
对他来说,前世的选择,更多的,只是基于一个自己身在其位,身为大燕太子,为了即将亡国的故土所行的一份大义。
而今生,从重生开始,到如今南下治理灾患,也等同于这份大义。
可于自己的个人感情来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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