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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宅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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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远离不解道:“她为什么要推你,你身子弱,可谁都知道你身手不错,那一推定不能拿你怎样,那就是针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为什么?”
  “假如,我是说假如。”
  我舔了舔嘴唇道,“假如明妃知道我跟李渊一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情。那么要是我怀上李渊一的孩子会不会变,可我对李渊一的态度会有什么影响呢?”
  一时沉默。
  会如何的答案我们都知道,可唐远离不会劝我选,我不知道要不要选。
  柴房的门被叩响,门锁上缠着的铁链被人拎起,发出撞击声,最外头的门被打开,露出一袭明丽身影,身段柔软,面容精致的好似江南六月的水莲,光看着就觉得悦目美好,不敢亵玩。
  护卫在前头盯着我和唐远离,将人严严实实地护在后头。我只觉得好笑,我要出去,一间柴房能拦住我?
  明妃款款走近,轻轻浅浅地笑,明眸善睐,她说:“我来给姐姐送吃的,毕竟姐姐肚子里还一个,饿坏了可不好,王爷会怪罪的。”
  她冲后头招了招手,护卫送上来几叠子菜,还有两碗饭,上头都是藏红花会浣花草,压根连银针都省了。
  我坐着没动。
  明妃笑地甚是无辜道:“姐姐怎么不吃,别生气了,我在太妃面前护着姐姐,不说姐姐没按册子办事,姐姐怎么反倒是生气了。姐姐自己不饿,也要顾着王爷的血脉不是。”
  “你是来告诉我,之前浣花草和藏红花、麝香一事是你做的。”我淡淡道,“是我低估你了,你连李谦之都算计进去了,在事情暴露之后,闹出李谦之一事,注意力被分散了,反倒有利你脱身。干得不错。”
  明妃微微颔首,施礼道:“不比姐姐。不过是跟二少爷说姐姐因着大少爷被瑞妃娘娘寻人打了一事大动肝火,要赐死瑞妃娘娘。就是传一句话的工夫。姐姐果然如传闻中的聪慧,我特意挑了笙歌去姐姐院里闹事之后动的手,姐姐都能猜出是我。”
  “笙歌虽是宫里来的,可她是个戏子,接触不到太医,哪里来的浣花草,这种宫中用药。”
  我挑眉,无可无不可道,“我听冬野说,王爷让太医给你和瑞妃院里送了些避孕的药草。瑞妃有了李谦之,定有剩的,你再去偷,也算是有谋略,赖给笙歌不成,还有瑞妃顶上。”
  明妃咯咯笑着,仿佛一只黄鹂,嗔怪道:“还不是叫姐姐看穿了。”
  窗棂上有点动静,我不动声色扫了一眼,缓缓道:“那么可以告诉我,你三番两次设计我是为何了么?”
  “姐姐这么厉害,怎不自己猜猜。”
  明妃笑了笑,走到外头打开窗子,探头过来,笑颜宴宴,“姐姐找什么,这里什么也没有。”
  让护卫接手重新锁上了窗子,她又走进来,金莲点了点在我面前的某一盘菜道,“姐姐找鸽子么,不就在这里?还是一只不够,还想再吃一只,可姐姐这只都还没有吃呢。”
  “你拦了我的信鸽?”
  我嘴上问着话,心里是已经笃定了。不由有些懊恼,到底还是低估了明妃,她暗藏在渊王府那么久,精心布局,岂是我随便几下能解决的。
  明妃像是做了坏事般,一惊一乍道:“呀,是信鸽啊,我不知道,想着要做只鸽子给姐姐补补身子,姐姐莫怪。”
  我沉了面色道:“出去。”
  “姐姐……”
  “唐远离,请明妃娘娘出去。”我加重了语气,唐远离没要客气的意思,干脆丢了几个冲在前头的护卫出去,要不是明妃走得快,估计下一个也就轮到她了。
  唐远离关了门,走回来道:“算不上穷途末路,大不了杀出去。”
  我应付着笑了笑道:“也许,还有后招。”
  这话我自己说得都没底。
  可唐远离点头,眼中闪着光,深信不疑。就像某个被追兵团团包围的夜里,我们背对着,长剑握在手里,浑身浴血,鼻息间都是彼此鲜血的味道,我告诉他,李淳风会派人来支援时他的眼神。
  我果然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李淳风一个温和笑容,我竟然将这些忘了干净。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根本没有援兵,是我跟唐远离硬撑到了最后,躺在血里累得睡着,然后在血里醒来,相互搀扶着回去。
  我还是自视太高,将与所有人传递消息都寄托在了信鸽上,我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以为渊王府里聪明的不太多,以为明妃只是一点小聪明。
  幸好,在困守柴房时,唐远离也在。
  那么多个绝境都能逢生,总不至于栽在这太平盛世。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再次发现一部好看的美剧,所以……又开始不想码字了……

  ☆、念卿天涯(六)

  
  冬野和凉风送被褥过来,帮着铺好。
  明妃过来看着,顺便知会我一声,太妃让她暂代我执掌渊王府,毕竟瑞妃还是戴罪之身,旁的亦是无人。
  凉风不动声色抖开床铺,刻意走到我身侧,避开明妃的视线,悄声道:“太妃派护卫将柊叶看守起来了。晌午,明妃来院里说炖了鸽子给小姐补身子,让我们要还有多送几只去厨房。小姐如今身子耗不起,不如硬闯出去?”
  “能闯出去么?”
  冬野迅速装着掖被角,挪过来,眼神不时瞟向屋外笑颜如风的明妃,低声道,“王妃不知道,明妃娘娘绝对是小人得志,得了机会,也不知她要使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折腾呢。”
  凉风见我犹豫,蹙眉悄声道:“小姐特意走进明妃设计的圈套,想着逼明妃露出狐狸尾巴,除了干净。可事态发展超出预料,不如先保住自己,再另想法子。小姐硬要留在此处,亦是无用。”
  忽的。
  明妃款款走过来,笑得眉眼弯弯道:“姐姐与两个下人当真是姐妹情深,连铺被褥这点小事,也争抢着时辰絮叨上几句,我那院里的下人就是不行,不如姐姐院里的忠心。”
  “主子不行,自是怨下人。”唐远离挑衅道。
  明妃微微偏头,轻笑如春风里的梨花,瞧着便觉得美好,她点着头,似乎很受教般一步一步行至唐远离面前,俯下身,让目光与蹲着的唐远离平视笑言:“姐姐身份尊贵,我不能教训,唐公子可不是,还是小心说话为好。”
  唐远离扯了嘴角笑,又迅速收敛下笑颜,端着肃容,满目鄙夷。
  明妃也是不恼,直起身子吩咐道:“想来唐公子吃了多了些,有些积食,晚膳就不用送过来了。对了,姐姐胃口也是不好,午时便不曾吃过东西,这可不行,晚膳减半吧。”
  她的近身婢女齐声应了。
  明妃笑着矮身施礼道:“姐姐,床铺整理好了,我就先走了,府上事务不少,妹妹手生,要勉力些才是。冬野、凉风,走吧。”
  我捡起地上叠好本用来垫的外衫递给凉风道:“外衫有些脏了,回去换一件送来,吃的东西不干净,穿得总要体面些,省得太妃来了,瞧见,好觉得本宫给渊王府丢脸。”
  柴房是以前小厨房改的,灶台里还有残余的木炭,我在外衫上写了要吩咐凉风的话,叠一叠,凭着凉风,想来不至于让给谁抢了去。
  “是。”
  凉风收了外衫过去,手指触上藏在外衫内里的腰牌,顺势一抖,腰牌滑进了她的衣袖里,当着明妃的面,做得了无痕迹。
  明妃又催了催磨蹭的冬野和凉风,看着她们退出柴房,这才仪态万千地微微颔首,告了退。
  确信人走远,唐远离有些担忧道:“你将进宫的腰牌给凉风,让她去见李淳风,派柊叶去战场。只李淳风一下圣旨,太妃和明妃都会瞧出是你的心思,到时你的日子定是往艰难里走。”
  “柊叶本就不是渊王府下人,他是军中将军,李淳风派他上战场帮李渊一最是合适,何况能接触到李渊一,搬来李渊一这救兵的,又是我们这边的人,也只他一个而已。”
  我摸了摸完全平坦的肚子,叹气道,“只不知太妃会不会狠下心来不要这个世子。倘若她够心狠,我恐怕挨不到李渊一派救兵回来。”
  唐远离和我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午膳那满是一筷子不曾动过,满是藏红花和浣花草的食物,一道沉默。
  晚膳是跟书太医一起送来的,吃食虽不丰盛,却也少了藏红花和浣花草,起码能入口,还是书太医亲自盯着的,没有银针,也不怕中毒。
  待我和唐远离用罢晚膳,书太医帮我把脉,脸色黑沉,咬牙低声道:“到底是阜家血脉,你想留,便上些心。头个月本就坏得不稳,前头又惊得动而来胎气,你当自个儿身子骨硬朗,肚子里的可弱得很。”
  我乖顺点头。
  那些明妃做得手脚,我不欲与书太医多说,平白为他惹祸上身,我爹当年好友,如今剩下的也只一个彼时明哲保身的他罢了。
  “书太医,我觉得头有些晕沉,身子也不太爽利,可要再诊细些?”
  我伸出手腕递过去,对书太医狐疑的目光视而不见,固执伸着手。尽管不悦,他还是再次帮我把脉。我偷偷勾了手指在他掌心描画,送晚膳冬野和凉风一个都没来,怕也是被看守起来了,我只能求着书太医帮忙,让凉风进宫一趟。
  书太医按下我的手,抬眼看我,神情复杂,缓缓开口道:“王妃怕是受了些凉,被褥该垫得厚些。”
  “如此我也放心,多谢书太医。”我收回手,淡淡道。
  书太医起身对明妃道:“微臣来时,皇上特意召了微臣过去,道是有些滋补东西还有养胎法子要交代凉风。从前在宫里,凉风一直跟在王妃身边,皇上道是对她最是放心,不知凉风姑娘现在何处?”
  我一颗心落了地。虽他寻的由头,将我与李淳风弄得再次牵扯不清。
  明妃扫了我一眼,冲书太医点头致意,转而对下人道:“往太妃那儿传声话,看是不是让凉风姑娘与书太医进一趟宫里。”
  一盏茶的工夫。
  过去请示的下人与太妃一道过来了,凉风也跟在后头。待书太医施了礼,太妃落座道:“来呀,押唐远离去地牢。王妃与此人孤男寡女关押在一处,传扬出去,还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
  我抬手按住要跳起来的唐远离道:“太妃,唐远离是我请来府上的,过门是客,太妃此举怕是不妥。何况,离了视线,唐远离有个三长两短的,太妃去哪里赔一个人给我?”
  说着话,我刻意将视线往明妃那里扫。明妃安静地站着,面上温顺柔和,恰如其分,无半点逾矩之处。
  太妃压根不理我,横眉厉声呵斥护卫道:“怎么,还要哀家亲自押人不成?”
  护卫忙上前来,将得了我示意的唐远离押了出去。
  太妃对书太医点了点头,端庄得厉害,噙着笑意道:“有劳书太医了,哀家让李良送送书太医。凉风跟着去吧,李良……”
  话接着话,没要让人反驳的意思。
  外头李良几步进来,冲着太妃和我施了礼,请书太医出去,让凉风跟着一道出去了。
  太妃道:“你们都下去吧。良辰陪着就好。”
  明妃犹豫了下,随着下人离开。
  适才还拥挤的柴房霎时变得安静,呼吸可闻。我沉默不语,等着下人来报说唐远离打伤护卫逃走,而太妃等什么,我是无可无不可。即便她留了良辰跟着,要真的动起手来,再多十来个良辰,我亦能应对自如。
作者有话要说:  

  ☆、彼年风月(一)

  
  屋里屋外皆是安静。这些年总也如此,我所到之处,所有声响戛然而止,尤其是嬉笑碎语声。反倒是阜北箫嫁进渊王府,折腾起不少动静,闹得人头疼不已,却难得让府里有了些生气。
  柴房闲置太久,有些淡淡霉味,还有腐坏的灶台味道,阜北箫竟然也能泰然处之,半躺在刚在地上铺好的床铺上,望着没打开的窗静默。
  良辰让人送了茶水进来,我并不想喝,可习惯了,接过来抿了一口,朗声打破沉寂道:“阜北箫……”
  没有半点要理会的意思。
  “阜北箫……”我压着升腾而起的火气,暗暗咬牙再唤了一声,她也好似个好样的,偏生不理我。这些年,我一心礼佛,动怒的机会不多,可阜北箫硬是有本事,每每让我心思郁结。
  良辰出言道:“王妃。”
  阜北箫往我这边斜睨一眼,面容清淡,问道:“何事?”
  我哼了一声,偏不如她的意,叫她什么南箫,抬手搁下杯盏,缓缓道:“王妃就没什么要说的?”
  “说什么?”
  南箫忽的笑起来,转而对着我,煞有介事道,“太妃在府中眼线不少,没能得了消息,岂是我一两句话能轻易取信的。”
  两个押人的护卫带着伤回来禀报道是唐远离逃走了。
  我挥挥手让他们下去,轻笑道:“王妃等得就是这消息吧,然后呢,之后王妃预备怎么办,让唐远离赶去东南边陲带了渊儿口信回来证明你的清白?王妃该清醒些,渊儿被蛊惑,即便你肚子里不是李家的种,保不齐他也认了,哀家最不信的就是渊儿的证词。”
  南箫无所谓道:“太妃多虑了,我肚子里的自是阜家的种,太妃信不信也不影响我要生下来的意思。渊王府世子,我不稀罕。”
  说着话,她从腰际掏出乌金腰牌,在手指间把玩着,继续道,“王爷的乌金腰牌在我手里,即便是太妃,也不能将我如何,我只要呆在渊王府就好,旁的争斗皆与我无关。”
  “王妃确实聪慧。”
  我点点头,真心称赞道,“哀家还想呢,王妃身手了得,何必留在柴房做困兽。倒是忘了,王妃要帮阜家翻案,无渊王府支持,难以成事。”
  南箫一幅井水不犯河水的姿态,端正身子,谢客道:“我有些累了,就不送太妃了。”
  我本对阜家便无甚好感,何况是这个顶着千古毒妇名头的南箫,当初若不是渊儿对她执迷不悟,还以终生不娶为要挟,我绝不会松口。
  好歹也塞了瑞妃和明妃进府,若不是瑞妃冒险私藏了浣花草,怀上谦之,恐怕渊王府后继无人也不一定。保住谦之,费了如何得周折,被逼着应承待南箫进门,不为难,更不逼着让她考虑子嗣问题。
  他们阜家简直是我命里的劫,我是,渊儿亦是。
  我让良辰把信取来冷眼道:“渊儿来的信。你倒是做得好王妃,渊儿在战场上念着你,你在府里尽忙着毁渊王府名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南箫还是勾一抹浅笑噙在嘴角,淡淡道,“太妃不惜以渊王府名声豪赌,我不过是个王妃,能说什么。”
  我不算太生气,却也没忍住将两封信照着她的脸甩过去,哼声讽刺道:“你们阜家不就是凭得一张嘴?一个得了丞相之位,一个得了千古毒妇名头,全是光宗耀祖的东西。”
  话说得狠了。
  南箫面上一片惨白,却是没有回话,只低头捡地上的那两封信,不打开,瞧着平白无奇的信封,手指将信封左右摆弄着。
  半晌。
  她说:“太妃既是不信,我也就不送了。”
  其实照着渊儿对她的痴迷,搁她在府里,特别是某日开始,渊儿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开始,哪怕是硬将人绑在明妃、瑞妃那院里的床上,我也觉着渊儿会挣脱了跑回她屋里。
  不过是趁着时机,整顿整顿。
  可明妃也实在该注意,她进府也有四五年了,心思藏得这般深,我竟也没瞧出来。从前在府上,她不是没有出头的机会,一直沉寂着,选了这时机出头,当是有什么深意才对,不妨闹大了,连根拔掉。
  我起身,良辰在旁躬身扶着,南箫还是低头盯着手上的信封,我道:“谦安总不能独个儿留在大院里,就随哀家住吧。”
  “那是你们李家的事。”南箫随口回了。
  我看着她,忽然就想起她爹阜苍晟,当年阜苍晟也说过这样的话,还记得他那时候说的是“那是皇家的事,我一个臣子,不敢逾矩”。
  从前。
  我还是余家大小姐。余家算不上多富贵尊荣,却也是帝都之中有头脸的大门大户了。我长相偏南方,算得上精致,可真当不上什么倾国倾城,美艳无双。偏偏心痒大佛寺后山上的桃花,带了婢女偷着去看,遇上微服来大佛寺进香的先帝,愣是被看上。
  先帝难得兴起微服进香,然后栽了我进去。
  彼时,我早与人私定终身,只等着他功成名就上门提亲,没曾想我没等到他的花轿,等来的是南朝丞相阜苍晟上门说亲。
  我爹娘诚惶诚恐。
  阜苍晟坐在高座上,端了杯茶,明明是儒生模样,声音也是风淡云轻的,可说出来的话太过残忍,他只说了一句:“皇上瞧上的,谁也躲不掉。余姑娘,你斗不过皇家。”
  我还记得自己当时砸了茶杯到阜苍晟头上,砸得他额角流血,他也只是淡淡伸手掸了掸快流到眼睛里的血,平静得不像话。他递了一封切结书给我,是我所等之人写的,满纸荒唐。我道是两情相悦,纸上说的是公子风流,少女怀春。
  “你威胁陆沉?”我恨死了阜苍晟。
  阜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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