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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宅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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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座茶寮,两张桌子,两个杯子,却是一盏茶,总不至于是其中一人来茶寮赏杯盏的。何况渊王府茶叶皆是珍品,帝都茶寮虽不至于太差,到底是与贡品不能相比。
  如此倒是有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祸起萧墙(一)

  “怎么?”许是我的视线定得太久,一路上只顾着闷声生气的李渊一不悦地回头瞪我问道。
  我回眸摇头,抬脚跨过渊王府门槛,鼻息间满盈着血腥味。前庭倒是干净齐整,想来定是收拾过,不过我素来对血腥味很是敏感,空气之中的味道很淡了,我还是当即闻到了。
  门口的守卫躬身侧立着,见过礼也不见抬起,没一个敢偷眼的。也是我才来渊王府足月还差上几日,府上已然第三遭见血,任是哪家下人也该学乖,纵使不满皆是要收拾干净。
  见我多番停下步子,这回干脆是回头看守卫,李渊一当即正色问道:“怎么,有问题?”
  我摇摇头,仰脸看着李渊一,无论他是处于什么目的,我只想混个日子,这般拉仇之事还是退掉为好,思量至此,也便开口道:“王爷,我七月初九嫁进渊王府,如今八月不过才冒头,府上却因着我敲打了三批下人。倘若王爷觉得府上下人这般不堪,何不换了一批,省得要提溜着我做戏,叫人觉得疲惫。”
  几个迫不得已在前庭穿梭的下人,顿时行色匆匆起来,也不知是叫我换一批下人的说辞给吓得,还是叫李渊一瞬间迫人的气势给吓得。
  我知道这话李渊一是听懂了,也就好,旁的实在无须多说。
  凉风疾步而来,对着李渊一和我行了礼,张开将半个小咽回去,改口道:“启禀王妃,瑞妃娘娘和清乐公主马上过来了。”
  堵我是真的,迎我却是不能,我点了点头:“让她们去后院,这毕竟是渊王府大门口,让谁瞧见也不成样子。”
  “是。”
  凉风应下了,匆匆退下去拦人。
  李渊一眉头深锁,一身的阴沉,眼眸之中是显而易见的怒容,竟是真的不喜,沉声吩咐柊叶道:“跟上凉风看看那边是怎么回事,无甚要事就将人拦下。然后让力李良去太医院让书太医过来一趟。”
  看着他的神情不似作假,当然倘若作假我也是瞧不出来,否则也不至于被李淳风骗上这么些年。想着前头柊叶为他打抱不平,道是找了我一个多时辰,光是他一个王爷即便是做戏,这般尽心尽力,我也不能一直无动于衷,何况适才李渊一还在生闷气,虽不懂为何,却定是与我脱不了干系。
  “王爷,我也不是泥塑的,落个水罢了,也喝过姜汤,不至于劳动书太医。倒是我多年不曾动弹,身手差了不少,早听闻王爷武艺绝卓,倘若得空能指点一二怕是比瞧多少太医都好上几分。是药三分毒,不是。”
  我想我大概是太久不曾和颜悦色过,乍然出现,面皮都僵硬得厉害,半点也不听使唤,以至于李渊一盯着我的眼神这般诡异。
  我硬着头皮轻咳了一声。
  不出须臾,李渊一转了面色,眸光闪烁,一双眼眯成了好看的弧度,连嘴角都高高翘起,干脆吩咐还在一旁等候命令的柊叶道:“行了,听王妃的,不用请书太医,让瑞妃和清乐去后院。”
  柊叶躬身施礼应了退下了。
  李渊一乐呵呵的,确实是个傻子,拉着我往后院走,莫名的兴致高涨,眉眼皆弯,整个人都端着喜色,连眉梢好像也带上了笑。
  我不动声色思量着自己适才是否说也什么奇怪的话,终是无果,想来李渊一做惯了王爷,我又是甩脸子或是淡漠惯了,骤然服个软,叫他满意于在我跟前终于寻着当王爷的感觉,如何会不高兴。
  如此于我也不无坏处,总比身边总跟着个镇宅的恶煞凶神要好。
  被李渊一傻笑着相对拐进后院,李谦安估摸是一早得了消息,故作不经意从自己屋里出来,见着我和李渊一,慢慢过来,施礼道:“见过父王、见过母妃。”
  李渊一示意他免了礼,抬手揉了揉李谦安脑袋,难得亲昵道:“晚膳不用在屋里自个儿吃了,过来一道用。”
  李谦安甚少与我和李渊一一道用膳,除了太妃那边偶尔传膳众人皆要一道上桌,他一向是在自己屋里用膳的。全是李渊一道是李谦安年岁不算小,不能粘着父母,该独当一面。我是不懂是否一道用膳与独当一面的联系,不过李渊一不乐意,我对此亦是随意,也就罢了。
  “是。”
  李谦安温和应声。在民间行乞时反倒灵动得很,一到了渊王府,绫罗绸缎加身,俨然成了个小大人,言行有礼,一派贵公子姿态。
  我知道先大皇子将李谦安教的不错,他亦是聪敏,到底是流落在外久了些,叫他染上些不好的性子。我曾想他足够智慧,能自己学好,却是忘了他如何翻天的厉害,也不过是个孩子。
  “小安子,你过来。”瑞妃和清乐还没过来,还有点时辰处理李谦安。他是我屋里的,好坏也只能我屋里教导。
  我刻意一直盯着他,顿了好久,他也只是垂首侧立,没半点不妥。这般大事在他眼里竟然如此不值得一提,我不觉有些心凉,幸而我察觉的早,我虽无赎罪之心,不过领了他回来,总不能再叫他长废了。我爹倘若知晓,定是痛心疾首。我爹最得意的便是一生坦荡,无愧天地,因着我再没去过周家,后来更是连朝中好友都不再来往。
  “跪下。”我打发一屋子的下人出去,然后让李渊一去而来书房,自己落了座,直接对下首的李谦安沉声下令,端得是一张肃容。
  骤然听闻这话,李谦安抬眼看我,见我没半点玩笑意味,愣了愣,随即冷声笑道:“凭什么,我偏不跪。”
  进府以来的乖顺毕竟是装的,被碰着了逆鳞,瞬间恢复原形,将自己包裹得严实,横眉冷对起来。
  “怎么,沙池一事这么快就忘了,还是你以为我是个傻的?”我挑眉,本也没要赎罪,对他说话实在没必要客气。这种蛮横的小孩,你倘若客气了,或是觉得亏着他了,只会助长他的气焰。
  李谦安听闻是这件事,梗上脖子,头仰得老高:“我又没错。”
  说着说着反倒觉得自己委屈了,狠盯着我的双眼眨巴眨巴,透着点点微红,然后就不眨了,硬睁着眼皮,一动不动。
  我轻笑出声,极尽嘲讽道:“你爹原是这般教导你的?在自家府邸里阴谋算计,兄弟手足相残?你倒是极好的教养。”
  李谦安冲上来,张牙舞爪,一爪子甩在了我脸上,手劲还挺大,有些疼。我倒不是躲不开,不过这一爪子不躲开更好。
作者有话要说:  

  ☆、祸起萧墙(二)

  李谦安简直就是个被踩到痛脚的小豹子,血红着眼睛紧紧盯着我,素来的自傲让他没有如街头泼妇般咆哮出口,而是咬着牙一字一句道:“阜北箫,你自己没有爹,哪里懂什么是家教。”
  我深谙李谦安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亦是知晓凭着他的年纪在市井几年,只是长成瘦骨嶙峋,有渊王府偷着帮衬的功劳,但绝逃不出他自身在市井如鱼得水的因由。我只是不曾想到,他已然这般刻薄,懂得伤人要揭短,戳中敌人最痛的地方,要么置之死地,要么等着后生。
  “李谦安,你错了。”
  我敛下所有情绪,语气平和着解释道,“阜北箫出身阜家,她爹是先丞相,她娘出身江南书香世家,她叔伯是富甲一方的商户,阜家教导极好。而我是南箫,无父无母。”
  李谦安只狠狠瞪我,我说的话,他没要理会的意思。
  我到底比李谦安多吃了几年的盐,说到戳人痛脚自然更为胜出一筹,我端了桌案上的茶盏,刻意风淡云轻的姿态,缓缓开口道:“见你言行,你爹怕是没少对你寄予厚望。你答应来渊王府亦是不想终身行乞,乃至成个废人。你不认错,我是无妨,渊王府废人不少,多一个也没甚么影响,不过我一句话之事。”
  李谦安瞪向我的视线更狠了,隔着些距离,我也能瞧清楚太过使劲,眼中泛起的红。
  我爹曾说过,被折断了傲骨,才能浴血重生。倘若一人有傲骨,那绝不会是爬不起来之辈。而李谦安光在民间这些年,也只学着市井破烂习性作为自保,那些个骄傲半点不曾放下,可见一般。
  我也不催他,只让冬野伺候着换了盏热茶上来,慢慢悠悠地喝:“你大可好好想想,茶这盏凉了,也就没有下一盏了。”
  咚地一声,李谦安的膝盖狠狠撞在了地上。他还是眼睛一错不错地盯死我,眼眶彻底红了,泫然欲滴。
  我本也不喜饮茶,当即扣下茶杯问话:“你可知错?”
  “我没错。”李谦安梗着脖子,仰着头,愤愤不平地吼道。
  “那你便跪着好了,直到你知错为止。”我回头叮嘱冬野,“吩咐下去,大少爷被本宫罚跪,他一个时辰不知错,那就跪一个时辰,一日不知错就跪一日,直到他认错为止,谁也不得偷送吃食或水。”
  冬野施礼应道:“是,王妃。”
  “王妃这话可是特意说与哀家听的。”也不知太妃自何时起站在了外头,听去了多少,言辞却是半点不留情面,说了话,慢慢吞吞地让良辰扶着现身,再悠悠地进屋,款款落座,仪态万千。
  视线淡淡地从跪在地上的李谦安移到我身上,刻意地缓下步调,时辰好似都被拖慢了几分。
  “臣媳见过太妃。”我屈膝行礼,自是没得到应声。
  太妃目光在我身上停了良久,又转回李谦安,眼眸之中的疼宠显而易见,对着我话里的锋芒消散殆尽,变得柔软而慈祥:“小安,过来太妃这边。”
  李谦安偏头看了看我,咬了咬自己的唇,然后默默地摇头,低垂下脑袋,如何委屈二字了得。
  太妃当即心头怒火烧得更旺了,抬手重重地敲在了桌案上,惊得茶盏杯盏好一通蹦跶:“王妃倒是能耐,才嫁进渊王府,就要把持全府不成。哀家这太妃是不是见着你,还要给你行礼。”
  “臣媳不敢。”
  我赶紧跪了在地,额头抵地,不敢抬起。想我也真是可笑,在宫里虽不如意,却是谁也不曾跪过,一出宫,跪完这个跪那个。当真是宫里三年将我养得太过好,嘴里嚷嚷着自己不过区区一介草民,可没半点草民做派。如今也不过是全补了回去。
  太妃干脆砸了茶杯过来,茶杯撞在我肩上,茶水尽数洒了,还是我适才让冬野新沏的,滚烫。我尽力维持平和,身子还是抖了抖。我只庆幸不是砸在脸上,我唯恐没了这张脸,日后下地狱见着阜家谁,他们认不出过,我也不能腆着脸凑上去了。
  “不敢?哀家看你是敢得很。良辰,李良怎么还没来,总不会是人老了,腿都短了吧。”
  良辰躬身侧立,嗓音轻柔如风,很好听,她回话说:“回太妃,李总管道是府上汇总账册皆在王爷书房,他过去取了,一会儿就过来。”
  账册?
  我算是预感极准的,此时搬出账册,我定讨不着半点好。渊王府建府十几年,账册厚的不成样子,我来渊王府还不足月,更是没看到近月账册的部分。现下出事,怕是一早在那里等着我了。
  太妃哼了一声,再次让李谦安起身,适才李谦安见我被太妃责难还得意地偷眼给我,分明是故意不肯起身,算计着让太妃折腾我,只是没料到太妃竟然会拿杯盏砸我,一张脸都僵硬了。
  到底还是个孩子,算计旁人,竟是想着自伤,想挑衅我给我下马威,却在见着我蒙难,悔不当初。
  李谦安迅速站了起来,快步过去太妃身边,未待张嘴请求,李良匆匆而来,出言施礼,硬是没让他说成话。
  李良呈了账册上去,施礼道:“见过太妃娘娘,府上账册一并取来了。适才比对过,确实出了足一百两的漏缺。”
  太妃没看账本,反而问道:“王爷现在何处?”
  “回太妃,王爷正在书房里看兵书,我说是王妃要送整理好的账册给太妃,就将账册带出来了。”
  这是事先断了我的退路,足足一百两银子,民间一个青壮年一年尚且只能得个十几二十两银子,我一管账,就是这么大的纰漏,不找我开刀都说不过去。
  “说说吧,这银子你都花在哪儿了?渊王府是亏着你吃还是亏着你用了,执掌全府,就是让你满足私欲,中饱私囊!”
  “太妃明鉴,臣媳断无此想法。不过臣媳愚钝,尚未能全数看明白府上账册,更是近月账册来不及翻看,是臣媳疏漏,臣媳干脆受罚。”
  这银子还指不定是谁做得手脚,我最多算个疏漏,没道理替人顶罪。一百两银子不算少,动手之人定不是一次拿的。何况看样子是才知道的对不上账,就急吼吼地过来拿我问罪,疑点不可谓不多。
  太妃哼声冷笑道:“愚钝?疏漏?先帝都曾出言夸赞,道是阜苍晟之女难能聪敏,不比男儿差
  之分毫。王妃这话,是觉着哀家才是愚钝吧。”
  “臣媳惶恐。”
  我深知此刻我多说多错,只赶紧想着能想出端倪来。我之前一直是太妃执掌渊王府,账册未曾出事,一百两不少,那人定是等着账册移交到我手里开始动手,正好趁了我还不熟悉渊王府事务的空子。
  渊王府里到底是没一个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  

  ☆、祸起萧墙(三)

  
  听闻每个出阁的姑娘,娘亲皆会教导去了夫家该如何持家,如何相夫教子,如何伺候公婆。我娘最是不喜我纠缠在皇家侯门里,但愿我一辈子碌碌无为,生有父母欢喜,死有夫君、子孙悲切。
  最是可笑的,我前半生陷在帝位之争里,后半生又在渊王府这个最深的侯门里沉浮,我竟是过得比世间多数男子跌宕。
  恍若此时,别家的许是妻子洗手做羹汤,一豆烛火,满桌欢颜。而我跪伏在地,肩头是滚烫茶水浸染后的湿热,头顶之上是太妃训诫,堂屋之外是下人躬身侧耳,偷笑的不乏其数。
  大概我太过恭谨,太妃越发火气上头,直接甩了账本过来,又是砸在我被茶水才烫过的肩头,准头十分好,言辞不善道:“王妃还是自己瞧清楚为好,省得以为哀家刻意冤了王妃,府上王妃最是金贵,哀家亦是唯恐不及。”
  太妃虽比不得皇后,到底是在宫里混出头之人,要堵死一个人,话里话外也就不会给人留一星半点的空子。我若捡了账册来看,就是认了太妃的话,怀疑是刻意冤枉,不捡就是对太妃不敬,与之分庭抗礼,传扬出去,我这王妃更是跋扈。此言一出,我却也只能苦笑着捡了账本来看。
  我翻了翻账册上七月自我嫁进渊王府起的琐碎条目,看着无半点异样,可月末汇总竟是整整缺了一百两银子,凭空对不上账目,这般一来,想不怀疑是我动的手脚都难。
  合上账册,我朗声道:“我会尽快查清楚,尽快给太妃一个交代。”
  “查清楚?”
  太妃哼了一声,仪态端庄,只面上漏了些嫌恶的神情道,“王妃是想怎么个查法,倘若是监守自盗,又如何查得清楚,莫不是遥遥无期地去查,那王妃在渊王府日后当如何服众?”
  我挺直脊背,目光平和看着座上的太妃,淡淡道:“我自请一十军棍,求太妃容我三日内查清楚。”
  “要是三日未曾查清楚呢?”太妃端了良辰新送上来的茶,用杯盖刮去蒸腾上来的氤氲热气,一举一动,深覆典雅。
  我轻声笑,眉目舒畅。想来她不想为难我,不过是瞧不惯我不将她奉在心上,视之于她是为挑衅,也就来杀一杀我的锐气,莫忘了这渊王府当以谁为尊。这样是最好,我怕的是她执意要折杀我,我尚未替阜家讨回名声,我爹一生最重声名,他死了,我为他讨回来之前绝不能死了。
  “我当自领五十军棍。”
  屋外几声暗暗的抽气声,很轻,我也算半个习武之人,比不得李渊一,也算不错,落在我耳朵里,甚是清晰。
  李渊一是军功出身,渊王府上亦是有军中做派,但凡府上上下谁落了不好,要责罚,一向是军棍加身。五十军棍,一个壮年汉子也不一定能撑着,要堵悠悠之口绰绰有余。
  太妃举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然后凑近唇边,轻呷了一口,缓缓搁下茶杯,视线落在我面上,只看着我并不言语。
  我会意,朗声道:“王爷那儿,我自会言明。”
  “好。”
  太妃沉吟良久,施施然点头,“王妃聪慧,三日定不是难事,哀家也不插手府上之事,这三日府上还是由王妃执掌,王妃这回可要看清楚了,莫再出事才好。渊儿朝中政务颇多,府上不宁,如何也是不好。”
  “是,谢太妃教诲。”
  我垂首,账册被我捏在手里。其实想想于我并无亏或是不亏,查得出是最好,倘若查不出,不过区区六十军棍,挨过去便是。反正烂命一条,变成半条,亦无不可。
  太妃让良辰扶着起身,想让李谦安跟着去她那屋里坐坐,李谦安道是功课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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