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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宠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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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艽推门走进去,门没有栓,屋里灯光昏暗。
  明明屋里看不到人,但她能感觉到有人存在,去了床榻前,才发现来喜躺在被子里,似乎生病的模样。
  “来喜哥哥?”
  “谁?”床上的人一下子睁开眼睛,反射性弹坐起来:“你怎么来了?这地方又臭又脏,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生病了怎么不说?”
  “是小田子告诉你的?”
  “他没说,我猜的。”
  来喜撑坐着,手都在抖,却害怕被秦艽看见,往被子里缩了缩。他艰难地让自己坐好,笑得若无其事:“其实我没什么事,就是有些风寒,躺两天就好了。”
  “真的吗?”秦艽笑问,眼睛里却不知为何闪过一抹水光。
  来喜眼尖看见了,有点着急伸出手:“你别哭,我真的没事。”
  秦艽一把抓住他的手,看着上面那道青红色的於痕:“这是什么?”
  来喜把手往回抽:“这是我不小心撞到的。”
  可明摆着就是鞭痕,有人打来喜了。
  秦艽抿着嘴,去掀他的袖子,果然胳膊上还有更多青红色的鞭痕。这些痕迹一层叠一层,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她正想说什么,突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来喜,看我给你拿什么来了。”
  这声音不是小田子的。
  来喜面色惊慌,秦艽对他做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躲到床榻一侧的帘子后面。
  很快,门就被推开了,晃进来一个体态肥硕的老内侍。
  吊梢眼,蒜头鼻,满脸油光的,边走边剔着牙,手里拎着两包药。
  “这可是我费尽心机弄来的,你知道在宫里药可不好找。”
  听这话,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可秦艽总觉得话音有点怪怪的。果然,一阵窸窣声后,来喜低喊着:“你把手拿开!”
  “让我摸一下怎么了?瞧你这细皮嫩肉的,这次吃了苦头吧,其实我也不愿意打你,可你为什么不识趣呢?识趣的人在这里才能过得好,你看小安子小卓子,日子过得多滋润。不用住这种破房子,活也能少干许多,你乖乖听话,我也让你过得滋润。”
  “滚开,你这个畜生!”
  “畜生?呵,这牛羊圈里可不都是畜生,给脸不要是不是?爷爷我今儿不光带了药,还带了鞭子。”
  毛内侍狞笑着掏出马鞭,来喜眼神绝望。
  门外,小田子缩在墙根下瑟瑟发抖,却不敢进来阻止,只能将脸死死埋在胳膊上。
  随着一声闷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倒在地上,一切都安静了。
  ……
  来喜怔怔地看着毛内侍倒在地上,后面是手拿着凳子的秦艽。
  “他欺负你了?为什么不说?”
  “我……”
  秦艽突然转身,来喜以为她厌恶了自己,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走了以后就再也不会理他了,谁知秦艽却从门外拽了个人进来。
  是小田子。
  “过来给我帮忙。”秦艽踢了他一脚。
  “你干什么?”小田子抖着嗓子问。
  “别废话,给我帮忙。”
  来喜病得下不了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艽和小田子,合力把毛内侍抬了出去。
  过了会儿,小田子疯了似的跑进来。
  “你那艽儿妹妹把毛内侍杀了,她把他脸朝下丢进粪坑里。她杀人了,她是个恶鬼,她竟然不害怕,毛内侍醒了挣扎,她用粪勺将他按死在了粪坑里……”


第19章 
  “来喜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都叫我哥哥了,你不就是我的妹妹。我以前家里也有个妹妹,不过饿死了……”
  ……
  “来喜哥哥,你杀人了。”
  “别害怕,他没死,只是晕过去了。等会儿我们把他丢进湖里,明天别人只会以为他失足落水了……”
  “他醒了,他醒了……”
  “别怕,你看我有这个。”
  然后,秦艽就眼睁睁地看着,来喜用竹竿把那个打她主意的内侍,按死在水里。明明他也在抖,还在告诉自己不要怕。
  ……
  在那个梦里,她和来喜认识。
  初识是在掖庭,再见彼此就觉得有点眼熟。她第一次害人的时候,被来喜看见了,她以为他会告发自己,谁知他却默默给自己帮了忙。
  然后就那么熟了。
  那时候日子真不好过,丁香没了,就剩下了她一个人。总是在挨欺负、反击之中,疲于奔命,有一个分享秘密的人,似乎就感觉好过许多,
  那时候她在司膳司,他在牛羊圈。
  她是个小宫女,他是个小内侍。
  后来她就认他做了哥哥。
  再后来,她变了,他也变了,变得让彼此觉得面目全非,唯一不变的是只要她开口,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帮她。
  她进了紫云阁,他离开了牛羊圈,她狼狈地被赶出紫云阁,他已经是内侍省正六品内谒者监了。
  她报仇,他给她递消息,她杀人,他递刀。
  后来她做到六局尚宫之位,他是内侍监正三品大太监,执掌神策军。在那个梦里,她死在五皇子手下,他是她布的最后一步棋。
  但她一直不敢去想,宫煜能闯到她的寝处,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
  “当人哥哥真是辛苦,我们认识了十多年,总是我护着你,给你擦屁股,收拾烂摊子。若是有下辈子,我给你当弟弟吧。”
  “好。”
  小田子脸白得像鬼,歇斯底里,却又语不成调。
  “她人呢?”来喜问。
  小田子仿佛发了癔症似的,来回在屋子转着圈,似乎没听见。
  “她人呢?”
  “走了,她走了。”
  来喜有点愣:“她说什么了?”
  “她说你知道该怎么办。”
  来喜倒进被子里,充满了霉味又发硬的被子,脏得似乎里面藏着蛆,可习惯了似乎也就习惯了。
  他应该能想到的,她不是放在柜子上让人观赏的瓷,她是最硬的石头。那次小宫女住处差点走水,他就想到那几日她为何会突然找自己套近乎,那个叫豆蔻的小宫女脸上留的几块儿烫疤,不是炭能留下的,只可能是盐粒。
  他想到了那碗姜汤。
  来喜捂着眼睛,低低地笑了起来。
  秦艽闷着头撞进屋子里。
  连翘正打算睡觉,见秦艽一直没回来,就和莲儿说话等她。见秦艽突然撞进来,眼神直愣愣的,她忙走了过去。
  “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秦艽眨了眨眼:“没什么,就是吹了点儿风,头有点疼。”
  “我就说让你晚上别出去,这天忽冷忽热的,快上床去躺下。”
  其实这不过是句托词,谁知第二天秦艽真病了。
  她素来康健,少有头疼脑热,这一病起来就是如山倒。幸亏内文学馆不同于掖庭,学婢是以后培养作为女官的,自然不会任其自生自灭,连翘帮忙禀了徐令人,上面就安排了个御医来给秦艽看了看。
  开了些药,说就是普通的风寒,吃几剂药就能好。秦艽又趁机找御医要了些伤药,趁小田子过来给她送乳子时,让连翘帮忙转交了。
  小田子也给递了句话,说牛羊圈里的管事内侍喝醉了掉进粪坑里淹死了,因为没人愿意来这腌臜的地方,现在上面让来喜先充着管事。
  秦艽将毛内侍往里面丢时,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只是她没想到来喜会升这么快。
  不过这样也好,梦里那一切的命运都将会改变,他们都会好好的。
  “瞧你病得这一场,整个人都瘦了许多。”文琼有点感叹道。
  “人免不了有个头疼脑热的,自打进宫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生病。”
  “你可得赶快好起来,后天就是彤史馆考核的日子,错过了可就不好了。”
  “我才入馆半年,说是去参加考核,不过凑个热闹罢了。”
  “你千万别妄自菲薄,我看刘博士、王博士甚至徐令人对你都多有夸赞,你肯定能行。说到这里,我得赶快回去看看书了,这芙蓉糕是我专门托司膳司的朋友做的,想着你喝了这些日子的药,恐怕嘴里没味儿,拿来给你换换口。”
  “这怎么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不是朋友嘛。我走了,你这两日多休息休息。”
  文琼走了,秦艽却看着桌上的芙蓉糕,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连翘和莲儿从外面回来了。
  看见芙蓉糕,连翘问:“这是谁拿来的?”
  “文琼。”
  连翘拿起一块儿吃:“你怎么不吃,这东西不能放。”
  “太甜了,没胃口。”
  连翘知道秦艽不习惯吃甜的,也就没跟她客气,不光自己吃,还喊着莲儿也吃。
  秦艽阻止道:“你自己吃也就算了,别叫莲儿。”
  这话意思可就多了,连翘表情有点不好:“怎么了?你别告诉我这里面下了泻药。”
  为什么会这么说,是有缘由的,这几日文学馆里总会发现莫名其妙的摔倒,摔破头,摔伤手,或者拉肚子的怪事。
  其中腹泻的人最多,连翘就和秦艽她们开玩笑说,是不是有人给别人下了泻药,怎么一个二个都腹泻。虽然只是笑语,但大家都有点忌讳莫深,觉得里面的事不简单。
  “我也不知道,但是安全起见,你没报考你随意,我和莲儿就算了。”
  连翘被气得哇哇大叫:“好啊,还有你这样的人,太坏了,我要是腹泻了,我就找你。”
  这连翘也是乌鸦嘴,没多久就感觉肚子疼,去了恭房一趟。幸亏她就吃了一块,也就跑了两次,却也把她气得不轻。
  “她胆子可真大,不怕我们拿着东西去找徐令人。”
  “你以为人家傻,既然敢下在这种吃食里,还大明大白端过来,就仗着即使徐令人找了御医来,也不一定能验出什么。能有这种药的人,都不是一般人,肯定有后台。你也别声张,就让她以为我们都中招了,免得再闹出别的幺蛾子。”
  就因为这句话,之后连翘装模作样往恭房里跑了好几次,还让莲儿和秦艽陪她一起演,真是惨不忍睹。
  不过也不是没成效,到了考核那日,看见出现在现场的秦艽,文琼惊讶地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是连翘的说辞,秦艽觉得她形容得挺像。
  随着一声脆响,文琼的脸上挨了一巴掌。
  “你真是气死我了,亏我冒着险给你拿药,你连前三都考不进去,你知道这药有多难弄,你知道错过这次机会,你将错过什么?”
  文琼抚着脸,愣愣道:“姑姑。”
  这个姑姑可不是宫里的惯称,而是此人真是文琼的姑姑。
  文琼的家里虽不是什么名门世家,但也是书香门第。宫里的女官来源有两种渠道,一种是宫里自己培养的,还有一种是在民间选召十八到四十之间识文通墨的女子,若是博学多才的才女最佳。
  历来总少不了有些才女名头在外,被选入宫中为女官。
  文琼的姑姑汪司赞就是这么被选入宫的,不过她能做到正六品司赞,也是靠着自己的本事。人出息了,就难免想提携家人,文琼就是她想提携的对象,可惜对方不争气。
  “姑姑,文琼没听懂您的意思。”
  汪司赞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听不懂就算了,反正你也没机会了。”
  文琼也不说话,就是抓着姑姑的袖子哭。
  汪司赞这才没好气道:“这次借着彤史馆进人,皇后娘娘特意给六皇子安排个伴读宫女。说是伴读宫女,六皇子今年十七,这两年肯定要大婚,一旦六皇子大婚,有皇后娘娘的提携,你至少也能做个孺人。家里若是能出个亲王侧室,你知道代表什么寓意吗,咱家就能从庶变士,家里也可萌荫封赏。可惜你太不争气,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听完这话,文琼整个人都懵了。
  六皇子虽是个瞎子,对于她来说也是遥不可及,现在告诉她,她本来可以成为娘娘的,现在都被她弄砸了。
  “姑姑,还有机会的是不是?您是皇后娘娘的心腹,您跟娘娘说一说,让她选了我去,我就只差一名,前三其中有一个我本来对她下了药,她大病一场又腹泻,我想着她肯定不成,没想到考试当天她竟然参考了。您跟娘娘说,多选一个,到时我一定讨了六殿下的喜欢,为娘娘办事。”
  “这——”
  “本来是一个,现在不过多加一个,肯定可以的。”
  “那我去跟娘娘说。你说说你要是争气,哪儿有这么多事!”
  文琼破涕为笑:“谢谢姑姑。”
  “还不知道能不能成,你也别急着谢。”
  “那也要谢谢姑姑,若不是姑姑疼我,文琼也不会有这样的运道。”
  看着侄女娇美可爱的样子,汪司赞心中一狠。
  有她的帮衬,再加上娘娘提携,只要文琼能去六皇子身边,事情肯定能成。文琼的话,恰恰给了她提醒。
  文学馆中,和秦艽相熟的人都在向她道贺。
  直到回了房间,连翘才问:“秦艽,明明你可以去彤史馆,为何你反倒选了去当六皇子的伴读?”
  之前揭示考核成绩,本以为只取两人,谁知取了三人。经过徐令人的解释,众人才知多出的一人是安排到六皇子身边做伴读。
  前三没有给出排名,徐令人反倒让考到前三的自己选去何处。当时另外两人直接脸色就变了,而秦艽也运气非常好,竟然挑了让她先选。
  都以为她要选去彤史馆,谁知她却选了去当六皇子的伴读。表面上都在给她道贺,实际上又有几个不骂她傻,不过前三另外两个倒是挺感激她。
  连翘憋了一路,这不回来了才问。
  “我本来就没打算去彤史馆,我记得我之前说过。”
  莲儿道:“我好像听见过,只是当时连翘的声音太大,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为什么不想去彤史馆?人家都是打破头了想去。”
  “人多事杂,你知道我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脾气不太好,容易得罪人,与彤史馆打交道都是各宫娘娘,与其到时候得罪人不知哪天丢了小命,不如提前找个安静地儿待着。”
  这么解释一下,好像也说得通,不过连翘还是替秦艽惋惜。
  “秦艽既然这么选,肯定有她的道理。”莲儿说。
  连翘想想也是,秦艽是她们三个中最有主见的,她肯定有她的想法。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
  连翘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叫兰草的学婢,和一个不认识的内侍。
  “他找秦艽,又不认路,我就带他来了。”兰草说。
  “你是?”秦艽端详了下,她也不认识此人。
  “我是绣坊的,丁香让我来找你,让你去绣坊一趟。”


第20章 
  “丁香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不过丁香哭得有点厉害,好像碰到什么事了吧。”那内侍说得欲言又止。
  连翘对秦艽道:“那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
  那年轻内侍面露难色:“丁香说只叫秦艽一人,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受人之托,要不——你们就别过去了?”
  “这——”
  “行吧,我跟你去一趟。你等下,我拿个东西。”
  年轻内侍似乎很急躁,秦艽转身去拿东西时,一直催她,说自己还有差事耽误不得。不过秦艽也没耽误,很快就跟他去了。
  此时天色已黑,年轻内侍打着灯笼在前面走,秦艽跟在后面。
  经过御花园的时候,四周都是树影幢幢,有点吓人。
  见秦艽走得慢,年轻内侍停下脚步催她:“你走快点,我还等着有事。”
  秦艽盯着他,手掩在袖子下:“这黑咕隆咚的,若是摔了怎么办?”
  对方只能耐着性子,放慢脚步。
  又走了半盏茶的时间,到了一个拐角处。此处临着水池,在月光的照耀下,隐隐泛着波光。
  年轻内侍突然不走了,秦艽也停下脚步。
  “你也别怪我,我也是受人指使,下辈子投胎睁着些眼,哪儿都能去别来这宫里。”
  他将灯笼扔在地上,朝秦艽扑来,秦艽慌张想跑,却被人拽住一只手臂,他连拖带拉,竟是想把秦艽往水里扔。
  蓦地,他感觉手上一疼,瑟缩回了手。
  秦艽眼见击中,扬手又是一下,这一下竟扎在对方的肩颈之处。此人发出一声惨嚎,捂着伤口,却还是伸手想去拉扯秦艽。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隐隐还有连翘的声音。
  “就在前面了。”
  此人见势不对就想跑,秦艽搬起池边的石头砸向对方的腿。趁着对方被砸到在地,她扑了过去,拿着手里的剪子对着那人的后颈。
  “别动,你知道我不会手软。”
  此人万万没想到竟碰到个硬茬子,想着十几岁的少女,应该是轻而易举就能将之处理了,谁知道反倒是他自己受了伤,如今还被人胁迫。
  不过他来不及再想其他了,因为连翘已经带着人来了。
  来人竟是徐令人。
  ……
  之前秦艽借着去拿东西时,就暗示了连翘。
  连翘也是个机灵的,秦艽前脚走,她后脚就去找了徐令人。
  她告诉徐令人有不知名的人把秦艽诓了出去,本来徐令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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