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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宠艳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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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底层老老实实做起,后来得其上司赏识,一步步升迁,等樊氏长到十五六岁的时候,他已经是北门营左卫军统领,手下管着五六百号人,负责京城治安。
  当时北门营右卫军统领叫唐统,唐统领的妹妹,便是先叶侯爷的姨娘,十分得老侯爷的喜爱。
  曾经的叶侯夫人如今的叶老夫人,十分瞧不上唐姨娘,又知道唐家与樊家的交情,所以连带着也瞧不上樊氏的母亲。
  当年顾旭还只有十七八岁的时候,曾在北门营历练过,与两位卫军统领关系都甚好。樊氏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唐姨娘的女儿死了,都传都是因为她嫡姐与顾家大爷定了亲,她是为情而自缢。
  后来樊氏做了顾家二奶奶,与叶氏成了妯娌,叶夫人与樊夫人也算是姻亲了,时常一些宴会上遇到的时候,叶夫人便百般瞧不上樊夫人。还到处散布谣言,说她的私交姐妹是唐姨娘那样的狐媚子,想她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父亲樊宾手下虽说管着几百号人,但是如何能与叶侯府比?
  她母亲樊夫人又性子软,遇到这种事情,常常只能独自抹泪,也不敢找人家理论。后来樊氏知道母亲受了委屈,自己找到叶侯府去,丝毫没给叶夫人面子。
  曾经的叶大爷,也就是如今的叶侯爷,知道母亲被一个晚辈奚落了,寻了机会要教训樊氏。
  结果,不但没有教训到樊氏,反倒是被樊氏打了一顿。
  再后来樊氏有孕,叶大爷叶萧在顾家的马上动了手脚,害得樊氏骑马摔了下来,肚里孩子没了,并且此后再不能怀孕。
  自此,不但樊氏恨透了叶家母子,便是顾昶也对叶家颇多意见。
  当年还流放在南境苦寒之地的时候,大夫人见樊氏始终不能有孕,意图提过让顾昶在当地收个房生个孩子,被顾昶严厉拒绝了。
  樊氏与叶家有仇,所以也并不怎么待见嫂子叶氏。
  不过,顾及着都是顾家的媳妇,她也不会怎样。
  平时见着了,唤她一声大嫂就是,也无过多交情。
  樊家与叶家的恩怨,宋玥跟柳芙都知道。
  宋玥是本来就是世家女,当年事情闹得算大,她知道点。而柳芙知道,则是顾晏告诉她的。
  顾晏告诉她两位嫂子间的恩怨,也是叫她心里有个准备,免得将来说错话。
  柳芙机灵,忙就说:“大嫂现儿正帮着两位婶娘一起做事呢,哪比得咱们舒坦?”又说,“现在想想都觉得开心,去年这个时候,我忙得都没空找你们说话。”
  宋玥也忙岔开话说:“等你年后搬去王府住,咱们往后就更没有这样说话的日子了。”
  柳芙道:“我会常常回来看你们的,你们也得常去找我说话。”
  一时间,三人都沉默了。
  说起来轻松,其实又谈何容易啊?
  柳芙其实也挺舍不得的。
  不过,就算再选一次,她也会选择离开。
  “对了,你到底有什么高兴的事儿?”樊氏问。
  柳芙本来挺高兴的,但是方才她想起来二嫂不能有孕的事儿,所以不想说了。
  “不想告诉你们了。”柳芙道,“自己猜去吧。”
  樊氏气炸了:“爱说不说!我还不想听呢。”
  宋玥道:“指定是她诓我们的,故意逗我们开心。”
  柳芙挨着宋玥坐了下来,盯着她微微凸起来的小腹看,羡慕地说:“三嫂又要生了,过继给二嫂后,二嫂也要做娘了。”
  樊氏问柳芙:“你身子调理得怎样了?”
  柳芙子嗣艰难的事情,经过大夫人那么一闹后,家里人基本上都知道了。
  “明茹说会有的。”柳芙道,“我今儿要说的喜事是……我娘怀了身子,我想我应该也可以。只不过,我又怕,怕自己满门心思扑在这上,结果却是空欢喜一场。”
  这种痛苦,樊氏懂。
  “真是挨千刀的,这世上,怎么会有那种狠毒的妇人。”樊氏气,“这也是你脾气好,要是我,我指定将她打成猪头,然后再将她扔进河里喂鱼去。”
  柳芙说:“她已经被问斩了,得到了该有的惩罚。”
  “我就是觉得不够解气。”樊氏说,“一刀下去,她不过是碗大个疤,哪能比得了你的痛苦?”
  想着,又劝说:“总之你还年轻,跟我不一样。我当年的生活环境不好,所以没调理好,成了这样。你不一样,你过完年也才十九岁,往后日子还长着呢,迟早能有。”
  “过完年我都十九了。”柳芙挺伤怀的,“想我与夫君成亲的时候,才十六,一转眼也两三年过去了。”
  樊氏攥拳:“你是不是故意的?在我面前提年龄,不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嘛?”
  “不是不是。”柳芙忙笑着挥手。
  樊氏哼:“想你也不是。”
  她忽而又惆怅起来:“想我也快三十岁了,真可怕。”
  *
  母亲怀了身子,又与姚伯爷过得幸福,柳芙倒是心疼起自己父亲来。
  从前因为苏氏在她们母女饭菜中下药的事情,柳芙一度恨极了她父亲。觉得就算父亲不知情,那苏氏之所以能那样做,也是因为他给了她胆子。
  现在再回想,又觉得父亲可怜。
  寻了个日子,柳芙去了父亲那里。
  柳重山如今在京城的院子,离荣国公府比较远。柳芙坐马车去,加上路上堵了些,将近一个时辰才到。
  整个京城笼统分为三部分,最中心的是陛下妃嫔以及包括东宫在内的宫城,再有就是各王亲贵胄以及朝廷重要官员所住的皇城,最后是普通百姓住的外城。
  外城最大,当然人也最杂。
  那些皇亲贵胄中,身份门第越高的,靠着皇城越近。门第越低的,则靠着普通百姓所住的外城近。
  荣国公府邸离皇城极近,而柳重山因为手头钱要留着做生意,宅子买的地段不算好,故而离得远了些。
  柳芙找过去的时候,柳重山正在家,蓉姐儿也在。
  听说大女儿来了,柳重山简直不敢相信。
  他们父女,有些日子没来往了。
  柳重山亲自迎了出来,想着她如今身份又不一样了,忙要行礼,被柳芙制止了。
  “爹爹何需如此。”
  柳重山道:“如今你是王妃娘娘,比往日又不同了些,应该的。”
  柳芙道:“便我是王妃,那也是你的女儿。你这样做,怕是要折煞我了。”
  柳重山没再说话。
  蓉姐儿也有些日子没见着姐姐了,打从母亲改嫁伯府后,她便常常来父亲这里住。
  过完年,蓉姐儿也有八岁了,顽劣的性子稍稍收敛了些。
  “姐姐怎么过来了?”蓉姐儿问,“莫不是来告诉爹爹娘亲有孕的好消息的?”
  “我来看看爹爹不行啊?”柳芙嗔她,“只许你来,不许我来?”
  柳蓉笑着:“倒也不是,只是姐姐常不来,我以为你不会来的。”
  “你们姐妹也别在这里站着说话了,进去说吧。”柳重山说。
  京城里寸土寸金,柳重山这一处两进的小院子,买下来也花了他不少钱。
  当时为了在京城定居下来,富阳那边卖了几个铺子,这才凑够钱。
  “爹爹如今跟着姚老板做生意,如何?”进了花厅坐下后,柳芙问。
  柳重山道:“诸事还算顺利,这事情,得多谢顾王殿下。”
  柳芙抿嘴说:“他是您女婿,帮您是应该的,谢他做什么。”又问,“蓉姐儿如今跟着你住?”
  本来母亲改嫁,蓉姐儿不肯跟着去姚伯府,说是留在郭宅跟外祖母一家住的。
  “她来这里住些日子。”柳重山其实不赞同小女儿跟她一起住。
  他做生意,一年里得有大半年忙得不着家。这里又人口复杂,女儿这里住着,他还怕不安全。
  岳母那里好,虽说也属于外城,但毕竟是紧挨着皇城的,地段比他这儿好太多。
  再说,那儿还有岳母可以照顾女儿,他也放心。
  柳芙望着父亲,见他似是瞧着又比上回见到的时候苍老了些,柳芙说:“爹爹就算忙生意,也得注意休息。”
  柳重山道:“已经忙得习惯了,歇不下来。”
  “对了,柠哥儿呢?”柳芙问。
  三叔家的柠哥儿早过继到她父亲名下了,此番父亲定居在京城,柠哥儿肯定也得跟着来的。
  “他在铺子里忙。”柳重山说,“今儿是蓉姐儿在,不然我也得过去。”
  柳芙却皱眉:“柠哥儿书念得好,他又喜欢念书,爹爹该培养他将来走仕途。”
  柳重山笑着:“他白天忙做生意,晚上回来后点着灯读书。这孩子……勤奋得很,也不知道像咱们老柳家的谁。”
  柳芙道:“你们都注意点身体,我往后也会常来看你们。”
  柳芙略坐了会儿,就要走。
  柳重山喊住了她问:“你娘怀了身子,你可……有好消息?”
  提起这事情来,柳芙心中便又冷了些。
  “爹爹莫不是觉得苏氏死得可惜了?”
  “爹爹不是这个意思。”柳重山忙道,“我只是想着……关心关心你。这件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
  “算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柳芙也不想再揪着这件事情不放,“那年苏氏设计害我掉进冰窟窿里,本来是想要了我的命的。如今看来,就算没要了我的命,也差不多要了一半。”
  “只可惜她死了,不然的话,她估计要高兴坏了。”
  柳重山沉默。
  柳芙对父亲,是又敬爱又憎恨。
  想起不高兴的事情来,她更不愿在这里多呆半刻。
  回去的路上,歪着身子靠着马车眯眼睡了会儿。
  马车才在国公府门前停下,候在门口的一个福寿堂的婆子便匆匆跑了来。
  “娘娘您可回来了。”那婆子忙给柳芙行了礼,而后说,“老夫人差奴婢来请您过去呢?”
  “可是出了什么事?”柳芙一边往里面去,一边问那婆子。
  那婆子回话道:“娘娘您离开不久,宫里便来了人。说是今年除夕的合欢宴上,陛下下了旨意,叫您与顾王殿下一道去。”
  “什么?”柳芙大吃一惊。
  同时,脚下步子也停住了。
  那婆子道:“这事儿奴婢不好说,您还是去老夫人那里吧,老夫人怕是有话要说。”
  柳芙觉得十分奇怪。
  除夕佳节,都是举家欢乐的日子,就算顾晏受封异姓王,那也是顾家的人。
  就算不在国公府吃年夜饭,也不该进宫与陛下皇后以及诸位嫔妃皇子一起吃……
  柳芙想着,就算是嬴王府,从前也没有过这个福利吧?


第82章 
  顾晏还在衙门里没回来; 柳芙先自己一个人去的福寿堂。
  “祖母。”去了后; 柳芙先给老夫人行礼请安。
  “小芙; 你过来。”老夫人朝柳芙招手; 示意她到自己跟前去。
  姜氏本来带着蕙姐儿陪在老夫人身边的; 见到柳芙; 姜氏给柳芙行了一礼。姜氏猜得到老夫人有话要与柳芙说; 于是识趣的道别说:“老夫人; 王妃娘娘; 蕙姐儿怕是饿了; 得让奶娘喂奶去; 我先回屋里一趟。”
  老夫人本来就对姜氏母女就挺好的; 自从知道其实刘聪才是自己亲孙子、姜氏是自己亲孙媳妇、连哥儿蕙姐儿是自己亲曾孙后; 便对姜氏跟蕙姐儿更好了。
  连哥儿住在前头,与几位小爷一起在家里私塾念书,她管不着。
  不过; 她会每日都唤了姜氏母女陪在身边,也越发喜爱蕙姐儿。
  “那好,万不能饿着蕙姐儿。”老夫人对姜氏说; “你先回去; 一会儿吃晚饭的时候; 你再来。”
  “是。”
  这些日子一直都是这样,所以姜氏便应着了。
  姜氏平时不怎么说话; 为人也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 但是心思却是细腻的。
  老夫人本来的确是对她们母子很好; 但却也不至于日日都唤了她们母女到跟前去。姜氏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老夫人更加对她们好了。
  难道,是因为她总吵着要离开,所以老人家不想她们离开,便越发对她们好了吗?
  姜氏想不通,但她感受得到,老人家这是真的喜欢她们母女,而不是虚的。
  等姜氏抱着蕙姐儿并奶娘一道离开后,老夫人才对柳芙道:“你已经知道了吧?”
  “嗯。”柳芙点头,“只是我不明白,陛下为何这样做?”
  老夫人是知道原因的,但是她却不能说。
  这么大的事情,她不能说,不能随便说。
  于是,老夫人道:“圣心难测。陛下何故这样做,咱们谁都猜不透。”
  “只不过,喊你来是想告诉你,进了宫后,万事都要小心着些。”老夫人伸出手去,握住柳芙的手,望着她,认真又严肃,不似平时那么慈爱了,“小芙,若是在这顾府,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可以护得住你。我相信,澄之他也可以。”
  “但是你要知道,这世间,并不是遇到所有事情,澄之都能护得住你的。”
  “祖母还是那句话,既然做了王妃,说话行事便更要比往前慎重。进了宫,一言一行,都是要经过深思熟虑的。”
  柳芙也认真回道:“是,孙儿记着。”
  若顾晏只是一个闲王也就罢了,可如今他只凭借办了一桩贪腐案,便坐上了京兆尹的位置。
  京兆尹,正三品京官,那得多少双眼睛盯着啊。
  不说前朝,就说本朝,顾晏之前的几任京兆尹,都是外放历练过至少十年才坐上这个位置的。
  老夫人其实有些时候很是想不明白,既然当初陛下为了保护这个皇子,不惜费了心思将他跟顾家的孩子掉了包。如今,何故又要这般高调?
  陛下的心思,老夫人有些看不透了。
  其实当年,先帝的诸多皇子中,如今的陛下是不起眼的一个。别说当时身为长公主的老夫人了,便是先帝先皇后,都未曾想过,将来会是他继承皇位。
  先帝的几个孩子,都太过优秀了些。
  以至于,谁都不愿屈尊人下,谁都想要坐上那个位置。
  孩子们都大了后,开始不听先帝的话。兄弟之间,各种明争暗斗,最后斗得惨不忍睹。
  有能力有本事的都厮杀得伤了元气,最后谁也没有想到,平时闷不吭声的七皇子,竟然也会参选夺嫡。
  靠着外家的势力,今上走上这条路,还是十分顺利的。
  只不过,嬴家心大,不满足于一等公的爵位,竟然逼着今上立为异姓辅政王。今上初登为帝,羽翼未丰,只能任由皇后与嬴王府摆布。
  当初,怕皇后与嬴家戕害皇嗣,留一个皇子在民间,甚至使了掉包计来保护皇子,那都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这般急匆匆要给与澄之权势,难道,就不怕皇后一党人心生疑窦吗?
  “祖母。”柳芙见老夫人一直不说话,便轻轻喊了一声。
  老夫人回了神来,笑着道:“老了,不中用了,竟然与你说着话,就犯了困。”
  柳芙忙说:“是我与夫君的事情,叫您担心了。”
  老夫人摇摇头:“操心你们的事情,是应该的。”
  又怕柳芙会过于担心,反而心里会有压力,便说:“一会儿澄之就回来了,想必他会再好好与你说说。你也不必太担心,做好本分的事情就行。”
  柳芙道:“祖母您提点的对,其实我也怕。”
  柳芙心里是真的担心的,有人若是要陷害你,人家会设计好陷阱等着你往里面钻。
  往后的路,怕是防不胜防。
  “你很聪明,也机灵。其实只要你愿意花些心思在这些尔虞我诈上,你不会吃亏的。”老夫人又提点说,“小芙,人心善良是好事,但是善良的前提是必须要能自保。”
  “这人,该心狠的时候必须要心狠些才行。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伤害。”
  “是。”柳芙将老夫人说的每一个字都听进去了,“孙儿谨记祖母的教诲。”
  “那你先回去。”老夫人说,“出门大半天,想必也累了。”
  “孙儿告退。”柳芙行礼。
  晚上顾晏回来后,柳芙立即迎了过去。
  “夫君可都知道了?”一边问,一边挽着男人臂膀,随着他一道往榻边去。
  顾晏道:“已经知道了,方才回来的时候,祖父已经叫了我过去。”
  “祖母也叫了我。”柳芙亲自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新煮的,你喝一口吧。”
  顾晏将喝了口后,将茶盏放下,拉着妻子坐在身边去。
  “你是不是紧张?”他问。
  柳芙点头:“紧张是肯定的,因为我总觉得不对劲。就算你是异姓王,可从前也没有这样的规矩吧?”
  顾晏眸黑如点漆,面容冷肃认真。
  “若是往后跟着我会有危险,你是否还愿意继续跟着?”
  柳芙想都没想,直接说:“我都这样了,你还不相信我吗?是不是要我把心挖出来搁在你面前,你才信?”她有些小委屈,不高兴了,“你这样问,分明就是觉得我心里没有你,只能同享福,不能共患难的……”
  “咦……”她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什么意思啊?”
  “危险?你已经知道了这回进宫去,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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