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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国系统]妾本多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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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周博文同颜青离去,两人方坐下将得到的信息一一整理:“这鲁家女一案,生生的牵制了灵宝郡三个掌握实权的人物。而从鲁公让宋别驾暂时休沐一事上,便可以看出,鲁公心底是偏向张功曹的。”
  刘彻点头:“且,这里有一个十分有趣的节点。通过询问我们发现,鲁萍今年一十有七,宋濂与张新都与她同年,而张武却小她一岁。张功曹虽是灵宝郡人士,可他祖上既然同鲁公一脉相承,那么很可能,张功曹的祖上并不是土生土长的灵宝郡人。”
  “这里要注意的是,两年前宋濂在狩猎时遇熊而死。他们既然没有见到宋濂的尸身,又是为何能笃定宋濂已死的?再有,张武虽是庶子,但比起那传闻中吃喝嫖赌,成天无事生非的张新,也是好了太多。作为其父,张桐又是为何眼都不眨一下便要让庶子替死呢?难道鲁萍真的是被张新害死的吗?”陈阿娇补充道。
  “我们现在知道鲁萍死前遇到过四个人:鲁公之妾蓝氏,宋濂。张新,和张武。”刘彻道,“其实还有更多人,比如陪嫁的婢女,再比如鲁公和鲁公的夫人。甚至为其准备哺食的仆人也有嫌疑。”
  “杀人无非是为仇,为情,或为财。为仇,据百姓所言,这鲁萍也是个性情极好的女子,若为仇,算来算去也只有个蓝氏有可能,可她不过是个妾,就算再与鲁萍看不过眼,待其出嫁之后,便也是陌路,为何一定要杀了鲁萍?为财,更不可能,若是为财,怎么也得将鲁萍掳了去才说的通顺。为情……最后可能的只有为情这个字了。”陈阿娇皱眉一一剖析道。
  “首先,我们需要看的便是这鲁萍的尸体,她究竟是种了什么毒而死,亦或是,她根本就不是中毒而死的!”
  
  ☆、第32章
  
  想法是没有错的,可是实施起来,难度却也不小。
  特别是当那姓许的仵作被他二人瞧出还有不尽之言,终于逼迫出后,方才得知,原来那鲁萍体内有慢性余毒时,便更觉得走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
  “那毒指何用?”刘彻问道。
  许仵作一愣,继而方道:“我却不知,只是鲁家娘子近两年来身子愈见虚弱,如果不是因为宋濂郎君之事,只恐便是这毒在作祟了。”
  两人对坐,相顾无言,许久,刘彻方道:“这些时间点十分奇怪。宋濂两年前‘死’于山林,蓝莲两年前被鲁公看中,纳为妾。鲁萍中毒约两年。”
  “还有十二,”陈阿娇补充,“十二年前,鲁公来灵宝郡赴任,丢了一个男孩,十二年前,宋濂与鲁萍被父母定下婚约。”
  “如此桩桩件件,皆指向宋濂,”刘彻道,“宋濂莫名失踪,莫名出现,莫名又到了婚礼之上,大闹了婚礼。他如果不是罪魁祸首,也一定是一颗非常重要的棋子。”
  平心而论,刘彻和陈阿娇在筛选嫌犯中,总是会忽略宋濂,不是因为同情,而是他们觉得若宋濂是嫌犯,便不会蠢到两年没出现,一出现便要杀人的地步。
  陈阿娇曲起手指,轻轻扣着小几:“很显然,张桐若不是知道了什么要紧的事,也不会那般急切地推张武出来顶岗,但这事定然让他措手不及,否则,他一定会推宋濂来顶岗。就像真正的嫌犯最终希望的那样:让根本没有办法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是假的宋濂成为替罪羊。”
  “能让张桐那般急切的,或许只有他的长子张新了。”刘彻道,“可是据市坊传闻,张新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衙内,若整件事都是他策划的。那么他要么便是藏得极深,要么便是阴差阳错误打误撞了。前者,他必不会那般轻易地被张桐得知,后者,那运气也未免太过逆天。”
  “我们不妨再倒回来看看,”陈阿娇道,“两年前,蓝莲成为鲁公的妾,可她却是渭南郡人士,也就是说,要么她两年前便到了灵宝郡,要么鲁公两年前去过渭南郡。而鲁公的儿子当年走失的地方,正是渭南郡。”
  她用手蘸水,在小几上写下蓝莲,渭南郡和鲁幸的名字。刘彻依样画葫芦,也伸手蘸水写道:“鲁公同张功曹有血脉之情,鲁公的阿父长相酷似张功曹的阿父,鲁公十二年前来到灵宝郡,却没有和张功曹的儿子亲上加亲,而是选了宋别驾之子定下婚约。”
  这般写来,倒更显得扑朔迷离了许多。且这些全是推测之言,并无实际证据作为支撑,一时之间,两人竟齐齐陷入思维僵局之中。
  正值此刻,门却忽然响了:“郎君,夫人,我们得到了一个消息。”
  陈阿娇拉开门,却是一脸兴奋地周博文和颜青,他们手中还扯着一个小老头。
  “什么消息?”陈阿娇问道。
  颜青看向那小老头,掏出一串钱放到他手上:“老伯,烦请您把之前告诉我们的话再说一次。”
  那老头子掂了掂,显然十分满意,然后将钱收入怀中,再按了按,放置妥当了方才抱拳作揖道:“这位郎君,这位夫人好。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我儿子是张功曹家的长工,侥幸知道一桩秘闻罢了。”
  刘彻忙问:“什么秘闻?”
  那老头子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张功曹家的那个庶子,哦,就是和鲁公家的小娘子结婚的那个,他啊,好像是个倡人生的,两年前,他拿着信物才被张功曹认了回来。本来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张功曹又说这个是他一位老妾生的,只不养在旁边。本来没几个人信,不过没几日,宋别驾的儿子就在山里头被熊瞎子拍了。一时间竟没人在注意张功曹家里头的事。”
  时间点,又是两年前!
  “老伯,”刘彻有些激动,“那宋濂出事是七月,张武认回来的时候呢?”
  “可不是七月头吗?”那老伯笑道,“就为这个,大家还议论说那鲁公找了个祸星呢,六月末纳了个清倌人,七月初未来的女婿就遭了横祸。可不是不吉吗?”
  等一下!
  张武是倡人之子,两年前的七月被认回张家。而在他之前,蓝莲被抬入了鲁家,他之后,宋濂入山狩猎‘身死’。
  “那张武的母亲,是渭南郡的倡家还是灵宝郡的?那蓝莲是灵宝郡还是渭南郡的倡家?”陈阿娇忽然想到一事。
  “张武的母亲是灵宝郡的,就东大街头那个,”那老头子笑呵呵道,“我儿子说的。蓝莲是两年前从渭南郡娶过来的。渭南郡最大的花楼里头的清倌人。”
  于是,一个在灵宝郡,一个在渭南郡,看上去并无什么关联。线索,仿佛又断了。
  带问清了那老伯的姓名,又给了他几百铜板,请他在客栈暂住后。陈阿娇和刘彻方确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明日要去一下那东大街的倡家,问清当年是谁给张武的母亲接生的。弄清情况。在就是渭南郡的花楼,颜青你明日便去拿钱把龟公给带回来。再就是宋濂当年进山狩猎时的伴当一一寻来问清当日状况。待一切都差不多后,再一一同宋濂等人谈话。”
  …………
  第二日,陈阿娇做男子装扮后,便与刘彻在那老头子的带领下,一道去了那东大街的倡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那龟公却在他们亮出身份后,给了一个惊天的消息:“你说丽娘啊,她是十年前来我们这里主动挂牌的,恩,还带着个小孩,我开始不准备要她,毕竟做这一行,年龄大也能找到喜好那一口的,可谁拖家带口的来啊?只是她给了我一个东西,我一时贪心便收了他们。却没想到,两年前丽娘死的时候,居然闹出一件大事来。”
  “那大事是什么?”没想到会得到这个消息的两人一怔,忙问。
  “不就是那孩子吗,竟是张功曹的儿子,好险当年我留了他们,也算是结了个善缘。”那龟公笑道。
  “您可知道那丽娘是何方人士?”陈阿娇忙追问。
  “不知道,”那龟公笑了,“我们这生意做的是迎来送往。她说话又没有口音,哪听的出是什么地方的人士?只要能挣钱,管那么多作甚?对了几位,说了这么半天,不打算找个娘子陪一陪吗?我们这里来的小娘子,一个个水灵水灵的,管保让您看了一眼就拔不出来。”
  言语间,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便靠了上来,陈阿娇还好,倒是刘彻自己先闹了个大红脸,他慌忙从怀中掏出钱来:“那玉佩多少钱,请让给我。我实在不是来找姑娘的。”
  龟公朝自己的姘头使了个眼色,不多时便捧了一个小匣子出来。要了五千钱方才与了那玉佩。而周遭的倡人一看他掏的不是铜钱,却是一个小银锭,一时便春心萌动,一个个没骨头似的贴上来,硬扯着要他做一做自己的入幕之宾。
  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刘彻已然满脸红唇印子,一身脂粉香味。陈阿娇远远地离了他走,只装作专注地在把玩手中玉佩。那老头子却艳羡不已:“小哥儿好艳福也。”
  刘彻被一路人诧异的目光瞅着,早窘迫的不知该如何自处。好不容易进了客栈,便要了水,一头钻进房间洗漱去了。
  待他洗尽了那媚俗之香,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方出来扒着正在思考的陈阿娇,委屈之极:“阿娇姐那时都不救救我。”
  “我以为你应当很享受,”陈阿娇道,“不好去打扰你。”
  “阿娇姐错了,那不是享受,而是折磨,若有一日阿娇姐能贴在我身上蹭几下,才算是享受呢。”刘彻忙指天道。
  陈阿娇没想到他脸皮那么厚,一时竟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好一会,她生硬的转了话题:“看来这张武同蓝莲的嫌疑挺大。”
  刘彻还在发痴,便道:“的确很大,说不定他早就同蓝莲勾搭上了,所以要为蓝莲出气,故而杀了那鲁萍,气一气鲁公呢。”
  “怎么可能同蓝莲勾搭……”陈阿娇正要反驳,忽然一愣,“蓝莲是六月末嫁到鲁公府,偏偏没几日,这在灵宝郡待了十年都没被张家知道的张武就被认了回去……这其中,难道有什么关联?可今日我们也问过那龟公了,丽娘同她的儿子老实的很,从不离开那倡家一步。而偏偏是丽娘死后没多久,张武才出去了一天,之后便被张家认了回去。”
  两人齐齐一怔:“那一日,张武除了张功曹府难道还去了其他地方?”
  “郎君,夫人,我回来了!”颜青在门外敲门。
  “渭南郡离灵宝郡路程不短,为何他能在大半日中跑一个来回?”陈阿娇一怔,立刻起身拉开门,只见门外站了三个人,她看向颜青,“你是从渭南郡回来的?”
  “是啊,”颜青笑道,“可笑我们当时从渭南郡到这灵宝郡还走了三四日,却不想居然有一条极近的路,这还是我今日在市集偶遇了个老猎人才知道的。说实话,那路难走了些,骑马肯定是走不过的,幸好我脚程算快……”
  “老猎人?”
  “近路?”
  这团迷雾,仿佛终于要散开了。
  …………
  颜青带回来的,便是那渭南郡花楼中龟公,龟公得了银财好处,又因那问的问题没甚要紧,便一五一十痛痛快快地说了起来。
  “蓝莲啊,她五岁便来了我们这里,不是卖进来的,所以没法让她挂牌接客,不然凭她的模样,怎么着也能做个花魁娘子。她平时就爱看看书,谈谈琴的。那书是个金贵的物什,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得到,都是恩客知道特意送给她的。”那龟公慢慢道,“只是这蓝莲却想不开,明明可以渭南郡的衙内也看中她了,她却同意嫁给一个灵宝郡的太守做妾。虽说太守官职甚大,却为妾的怎比的上为妻的舒爽自由?”
  陈阿娇同刘彻大吃一惊,不想这里头竟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要知道,倡家出身能为妻的,原本不多,但也不少。蓝莲究竟是为何宁愿做妾也不愿为妻呢?
  “蓝莲与那鲁太守感情甚好?”陈阿娇问道。
  那龟公摆了摆手:“好甚?若有一见钟情之言,也合该对那小衙内,鲁太守两鬓斑白,虽贵气也不至于到第一次见面,蓝莲便愿屈身从之。”
  “第一次见面?”此事听上去竟越发疑惑了。
  “是耶,”那龟公道,“可不就是第一次见面,蓝莲便愿意同鲁太守去灵宝郡么,亏我当年还以为她能嫁给那小衙内,也帮我们花楼扬扬名。”
  言语之间,他又有几分恼怒:“算了算了,谁让当年她是自己来投的呢?那般小的女娃,那般聪慧。”
  刘彻忽然想起一事:“您可知渭南郡有无一个叫丽娘的倡人?对了,她还带着个男孩。”
  “叫丽娘的没有,”那龟公道,“带着孩子的有一个,便是在我们这里,她叫京娘,那孩子晦气,十三年前就死了,死的时候不过三岁,太晦气了。那孩子啊,是有一个癖好……唉,也是怪京娘没看好,等找到的时候,已经死了。当时引得好多恩客都不愿意来了,我便大发慈悲把她给遣走了,一分钱没要。这事儿多年没人问了,哦,就蓝莲还问过一次,刚来那会儿问过一句。”
  “十三年前,如今若是活着也有十六了。”刘彻看向陈阿娇,“年龄倒是同那张武类似。”
  “您可知道那京娘离开渭南郡后去了哪儿?”陈阿娇问道,“对了,那京娘长成何等模样?”
  “京娘模样只能说一般,没什么特别的,她离开后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龟公道,“我把人扫出去就完了,她去哪儿与我有什么相干的?”
  …………
  “如今看来,蓝莲和张武都有嫌疑,”刘彻分析道,“这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接下来,我们或许该先同张功曹谈一谈。”
  “还有鲁公,他当年为什么一定要娶蓝莲。”陈阿娇补充道。
  
  ☆、第33章
  
  张桐觉得自己额角有些汗湿,可一想到对面那个陈郎君真实的身份以及太守的警告,他不能不实话实说:“京娘生的,的确是我的儿子。我当年年少轻狂,正值她首次挂牌,便包了她整整两个月,本来还会继续包下去,谁知她竟告诉我她有了身孕……而当时夫人已然怀胎六个月了,我不能冒险。只能……”
  “你给她喂了落胎药?”刘彻问。
  张桐低下了头:“她只是个倡人,我夫人却是本地豪绅,若无夫人支持,我岂能入仕?又且,夫人腹中已有孩儿,万一有个不妥。我阿母便是第一个不放过我。”
  “所以你就让京娘喝了那落胎药?”陈阿娇问道。
  “她不肯喝,”张桐叹息一声,“只说腹中孩儿与我再无关系,我那时候心乱如麻,匆匆扔下银钱,便离开了渭南郡。从此再未踏足,可是两年前,我才知道,她的孩儿已然长成,且肖想我阿父,而她已然凄凉死去。我那时候便铁了心要将那孩子认回来。我争取了,努力了,可夫人不愿意。”
  他叹息:“我只敢偷偷的去看他,又过了几日,夫人终于松口,却要滴血认亲,且要那孩子做新儿的跟班,我答应了。终于,他回来了。或许是因为我对外宣称,他是夫人身边的婢女生的。他一直恼怒于我,对我并不亲近。可是我心头始终有愧疚。正好宋濂死了,夫人便想要让他同鲁公的女儿结婚,这样日后新儿娶一房助力,他也能帮衬着新儿一点。好歹有个用。”
  “或许是上天有灵,那鲁萍第一眼见到他,便瞧上了。”张桐叹息,仿佛一瞬间老了许多,“之所以求尹县令让他去替新儿死,是因为夫人,夫人发现了大婚前一日,新儿居然偷偷去了太守府,夫人慌了……我,我没有办法。”
  “张新在鲁萍大婚前一夜,去了太守府中?”两人大吃一惊。
  张桐垂下了头去:“新儿其实也不坏……武儿其实也不坏。”
  “你其实也不坏,”刘彻看向他,“就是太没用了。”
  张桐眼睛一亮,却在听到后半句时,头埋得更低了……
  …………
  离开张功曹府,两人便到了太守府中。
  “会去蓝莲,”鲁公苦笑了一声,“我每年都要抽空去一趟渭南郡找阿幸,可这么多年过去,说实话,我也好,夫人也好,都对能找到他不抱什么希望了。夫人多年不孕,四处寻医,都是无果,眼见着我也快六十了。夫人终于松口,同意给我纳妾。”
  “而那一日,我是听人议论说花楼中有个清倌人,面向宜男,于是便急急的寻了过去。后来一合八字,果然多子多男。夫人便做主,把她迎娶了回来。也不知是不是那算卦的不准,还是风水作祟,已然两年了,她的肚子却没有一点响动。”
  鲁公说道这里叹了口气:“我如今已五十有七,别说儿子,就连唯一的女儿都没了。真不知道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才有如此报应。我如今什么都不奢求了,只愿着在族里头找个孩子过继,好歹日后死了,也有人烧点香烛纸钱,不至于让我这一脉断子绝孙。”
  眼见着再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两人换了目光,便起身要告辞,却见鲁公忽然朝陈阿娇扑来,只唬的刘彻心头一跳:“鲁公?!”
  “娘子,您可否把您手中的玉佩借我一观?”鲁公眼中泪光闪烁。
  陈阿娇有些犹豫,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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