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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不娇[重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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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晔的两个同窗被吓破了胆,催促道:“盛美,那几个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咱们招惹不起,还是早走为妙。”
  简淡也道:“两位仁兄说的极是,大表哥先走,咱们回家再叙。”
  崔晔道:“那你呢?”
  “我先去取些东西,很快就回了。”简淡见崔晔似乎不大放心,又道,“放心,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崔晔点点头,“那你小心些。”
  几人上了车,马车驶出胡同,重新往梧桐大街去了。
  简淡和白瓷小跑着回到茶楼。
  那两辆马车已经回来了,哭爹喊娘的声音在楼下听得清清楚楚。
  简淡负着手,笑眯眯地上了楼。
  白瓷推开包间的门,简淡正要进去,就见两个小厮突然冒了出来。
  简淡登时后退一步,右手一压斗笠,说道:“不好意思,走错了。”
  “啊?”白瓷懵了,看了看楼梯,二楼第三间,没错啊。
  简淡一拉白瓷,转身就往楼梯走去。
  一个小厮追了出来,小声问道:“简三姑娘,那册子你还要不要?”
  简淡住了脚。
  册子上没画几个图样,她并不在乎。
  她只是觉得自己想躲开沈余之纯粹是螳臂当车。
  他有洁癖,几乎不会出现在任何茶楼里,此番出现在这里,定是为她而来。
  “要。”简淡改了主意,转身回到包间里。
  她长揖一礼,“在下……”
  沈余之摆了摆手,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隔壁的几个纨绔还在说话。
  “简三公子?听说简家老三才十一岁,为人老实本分,人瘦得跟麻杆似的,一脚踢不出个屁来,不可能是他!”
  “双节棍,行三,应该是简三姑娘才是。”
  “不能吧,简二刚死,她就出来逛街了?”
  “怎么不能?简二简三一向不对付,简二死了,简三不定多快活呢。”
  “诶,你们不知道吧,简三早就搬出来了。”
  “真的?”
  “当然真的!”
  “知不知道她住哪儿?”
  “怎么的,萧世子什么意思?”
  “是啊,简二娶不成,想娶简三?我劝你还是省省,天煞孤星,可不是闹着玩的。”
  ……
  沈余之脸色阴沉,手里的小飞刀在指间来回翻腾着,速度越来越快。


第122章 
  “主子。”讨厌担忧地叫了一声。
  自打简三姑娘搬出来; 他家主子就没消停过; 只要不进宫; 就一定守在简三逛街的必经之路上。
  以前最讨厌坐马车; 而今天天坐马车; 就怕简三不出门。
  还派人看着人家崔大公子。
  就算崔家大公子真对简三有意思,那也是门当户对好不好?一个克妻,一个克亲; 谁也甭说谁。
  再说了,赐婚消息已经传出来了; 主子又是何必这般执着呢?
  自虐吗?
  “主子,小不忍则乱大谋。”烦人怕讨厌实话实说,赶紧换个角度劝解沈余之。
  ——一旦沈余之杀到隔壁; 暴揍萧仕明等人,就会让人意识到一点,简三是沈余之的软肋。
  这是大忌。
  沈余之抬眼看了看烦人。
  烦人吓了一跳,躲回墙角种蘑菇去了。
  “啪!”隔壁传来一个拍桌子的声音。
  “都闭嘴吧,什么天煞孤星; 我让人批过简三姑娘的八字,根本就没那回事!”
  “你查过?你怎么知道简三的八字?”
  “你傻吧; 谁不知道简三比简二晚出生两个时辰; 萧世子知道简二的八字,自然就知道简三的八字。”
  ……
  几个纨绔聊着聊着话题就偏了,崔家兄弟的事不提了,变成萧仕明痴念简三姑娘; 并非卿不娶了。
  简淡听得小脸通红。
  赛马会之后,简淡就已经知道萧仕明对她有意思。但她没想到此人会这么执着,特地算过她的八字,甚至还在这种场合以此为证,替她解围。
  尽管她不会感动,但震惊总是有的。
  简淡大概知道简雅为何一定要置她于死地了。
  她记得萧仕明在上辈子也曾夸过她的画。
  按照同样的逻辑,萧仕明上辈子极可能因此喜欢过她。
  那么,她替简雅冲喜,简雅是不是也替她嫁了萧仕明?
  若果然如此,简雅怎么可能不杀她?
  “怎么,感动了吗?”沈余之定定地看着简淡,眸色阴森森的。
  简淡一时没反应过来,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感动什么?”
  不知道感动什么,便是没感动。
  沈余之眼里有了一丝暖色,道:“没什么。我来是想告诉你,赐婚的消息是真的,但不会有真的赐婚,你放心。”
  “啊?”简淡懵了,“什么赐婚?”她住在市井之间,不与简家联络,又如何得知朝廷之事?
  再说了,他们之间连口头婚约都没有了,沈余之又何必解释呢。
  沈余之摆摆手,“总之,离你大表哥远点儿,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还有那萧仕明,他先看上的是你,你不成就想娶简二,简二死了,又惦上你了,吃碗里的惦着锅里的,算什么东西!”
  他语速缓慢,又冰冷至极。
  简淡不寒而栗,忙不迭地表态道:“世子想多了,我大表哥没那个意思,今天就是偶然碰到了。”
  沈余之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伸长两条大长腿,薄唇上也有了一丝笑意,“总之,你记得我今天说过的话。”
  简淡不怕他,但她怕因此害了大表哥。
  她乖乖地说道:“世子放心,我一定记得。”
  沈余之满意地颔了颔首,道:“出去。”
  “好。”简淡懵懵地起了身。
  沈余之冷哼一声。
  讨厌烦人明白了,赶紧拉上白瓷躲了出去。
  沈余之站起身,走到简淡身前,摘下来她的斗笠扔到八仙桌上,说道:“你要记住,没人可以做我的主,皇祖父也不行。”
  “啊?”简淡张大了嘴巴,什么叫皇上也不行,你要谋逆不成?
  因为惊讶,她那双杏眼瞪得很大,乌溜溜的,鬼灵精怪,红唇浅淡,且润泽诱人。
  沈余之忽的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
  简淡吓了一跳,脚下一动,就要往后退,却被沈余之拖过去,搂到了怀里。
  他抱得极紧,简淡挣扎两下,却遭到了更凶狠的钳制,分毫动弹不得。
  两个胸膛贴得极紧。
  简淡侧着头,耳朵靠在他的心脏上,“咚咚”的心跳声如同战鼓一般。
  鼻尖萦绕着清新的松香,不浓不烈,让人如沐春风,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放开!”简淡动了动。
  “不放!”沈余之凑近她的耳朵,轻声说道:“我告诉你,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你都是我的,没人可以抢走,除非我死。”
  简淡感觉心脏偷停了一下,热血涌到脑袋上,有那么一瞬间,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她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沈余之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没有为什么。如果你一定要问,那我告诉你,我亲过的就是我的。”
  简淡:“……”她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沈余之做事从来都凭个人喜好,不用问为什么。
  “松开,你勒得我喘不过气了。”简淡终于清醒了,感觉前胸被压得有些疼。
  她登时羞耻感爆棚,双手用了些力量,试图撑开沈余之,拉开彼此的距离。
  沈余之邪魅地笑了笑,薄唇在她脸上缓缓一蹭,意有所指地说道:“软软的。”
  简淡脸上像着了火一般,又热又麻,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还是恼羞成怒了,“放开我,流·氓!”
  沈余之低低地笑了两声,松开简淡,又捧住她的脸,目光在她唇上流连片刻,想了再想,到底别开头,说道:“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等会儿你带回去。”
  简淡又羞又臊,冷哼一声,拉过椅子,坐下了——不坐不行,她的心脏还在狂跳,腿也软了。
  沈余之摸摸她的头,“过一阵子京里可能会发生大的骚乱,你在家里多存些吃食,不要随意出门,也不要回家,知道吗?”
  简淡慌了一下,“我祖父他们会有危险吗?”
  沈余之狡诈地笑了笑,“都安排好了,不会有事的。”他把桌子上的一只锦盒拿过来,“这也是给你的。”
  “谢谢世子。”简淡站起身,伸手去接。
  沈余之把盒子放在她手上,顺势握住她的小手,“我先走,你等隔壁走了再走。”
  简淡点点头。
  沈余之不怀好意地看看与隔壁间隔的墙面,带上自己的斗笠,转身出了门。
  简淡打开窗,让凉风吹散脸上的灼热,顺便目送沈余之的马车离开茶楼。
  马车走远了,她也松了口气,打开锦盒,发现里面装的恰好是她在金银铺仔细看过的那套琉璃头面。
  漂亮的渐变色琉璃做成了树叶、花朵和蝴蝶,不但款式活泼,还很有趣。
  白瓷哆嗦了一下,“少爷,这人也太可怕了吧。”连她家姑娘逛街时多看两眼的首饰都知道。
  简淡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自己该感到庆幸,还是该感到窒息。
  但有一点她很清楚:自己没有不高兴。
  她把沈余之铺在椅子上的那张靛蓝色细布拿起来,慢条斯理地叠好,放进篮子里,说道:“不可怕就不是他了。”
  “也是。”白瓷摸了摸温热的茶壶,“少爷还喝茶吗,还是马上回家。”
  简淡道:“回家。”她想什么时候回家就什么时候回家,为什么要听沈余之的?
  简淡正要起身,就听到隔壁似乎也结束了,椅子挪得“吱嘎”乱响,紧接着,走廊里有了脚步声。
  “咣当!咔嚓……&*”
  “啊!”
  “我草!”
  外面先是巨大的断裂声,随后惨叫声也响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
  白瓷一边发问,一边往外面走,却被简淡一把拉住。
  简淡说道:“不用看,定是楼梯断了。”
  “天呐!”白瓷吓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简淡心有余悸,暗道,这可能就是沈余之让她晚于隔壁离开的原因了吧。
  她再次打开窗,目光投向济世堂,只见两个店伙计跑了进去,不多时,又带着几个老大夫跑了回来。
  简淡想了想,也出去了。
  楼梯果然塌了,一大堆狼藉上躺着十几个人,有几个身下有了浓浓的血色,显然伤的不轻。
  简淡立刻回了包间,倒两杯茶,白瓷一杯,她一杯,喝光后,再各自倒上一杯,再喝光,然后一人倒了半杯放在桌子上。
  “老客,出事了。”店伙计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
  简淡道:“我们看见了,楼梯塌了,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店伙计道:“那倒不用,只是……”
  简淡摸出一块银子放在桌子上,“那行,我们马上就走。”
  店伙计打了一躬,“多谢老客体谅,走廊另一侧也有楼梯,还请老客移步。”
  主仆俩拿上篮子,带上斗笠,跟着伙计下了楼,溜溜达达地往澹澹阁去了。
  白瓷说道:“那位也太狠了,茶楼的东家就是砸锅卖铁也赔不起吧。”
  简淡笑着摇摇头,“傻丫头,赔不赔得东家是谁。”
  白瓷撇了撇嘴,“这么破的一个茶楼,东家又能好哪儿去?”
  两人到澹澹阁时,青瓷还在铺子里忙活着。
  白瓷去叫他,简淡先了上了马车。
  “这是什么?”车厢里放着一只篮子,篮子用棉布盖着,棉布微微地起伏着。
  简淡迟疑片刻,想起沈余之给她琉璃头面时好像说的是“这也是给你的”,这说明他原本还准备了别的。
  难道是狗?
  她前几日在茶楼闲坐时说过,她想养一只狗。
  简淡掀开棉布,里面果然是只刚出生的小狗,有着黑色的软绵绵毛茸茸的毛,正睡得香甜。
  旁边还有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笺。
  简淡打开,只见上面写着:狼犬,喂羊奶一个月,注意保暖……
  字体行书,很好看。
  简淡看了两遍,心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笔字脱胎换骨了啊。


第123章 
  简淡喜欢狗。
  林家养了好几条; 都是狼犬; 每条都跟她关系极好。
  沈余之的礼物简直送到她心里去了。
  简淡把篮子放到腿上; 抚了抚小家伙软乎乎的脊背。
  “呜; 呜。”
  小家伙哼哼唧唧地叫两声; 睁开乌溜溜的大眼睛,扭过头,用湿乎乎的小鼻头拱拱她的手; 嗅了嗅,又呜咽一声; 趴了回去。
  简淡感觉心被融化了,喜欢之余,还有些伤感。
  这个小家伙让她想起一生下来就被送到林家; 喝着奶娘的奶长大的自己。
  “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肯定比你爹娘细心百倍。”她怜爱地摸摸小狗头,“叫你丢丢怎么样?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咯。”
  “嗷……呜。”小狗抹搭简淡一眼。
  “这是同意的意思吧,太好了; 咱们心有灵犀哟!”简淡美滋滋的,手指在丢丢的鼻尖上点了点。
  “少爷跟谁心有灵犀呀?”白瓷拉开车门; 上了车; 惊喜地“哎呀”一声,“小狗,哪来的?”
  “狗?”青瓷的大脑袋也探了进来。
  “小奶狗,刚才从过路人手里买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简淡随便撒了个谎。
  哥俩都喜欢狗,当下乐得不行,架着车就往南城的菜市场去了,别的都不看,先找卖羊奶的买了一大罐子羊奶。
  晚上,丢丢喝了温热的羊奶,跟简淡一起睡在大炕上。
  炕头热,简淡睡在炕中间,丢丢睡在她身边那只垫着厚褥子的大篮子里。
  第二天早上,简淡让白瓷照顾丢丢,穿上一件靛蓝色缎子做的大衣裳,梳了简单的双平髻,独自出去遛弯。
  南城的姑娘们不怕抛头露面。
  如果不坐马车,简淡都是这样打扮的,从未引起过谁的注意。
  出门左转,走十几丈就是喇叭大街——大街南边路窄,北面路宽,街道形状像个喇叭,以此得名。
  街边的小食摊子还没撤,这一摊,那一摊,到处冒着热腾腾的气。
  简淡在一家包子摊前站住,买六个肉包子。
  她不饿,只是想跟陌生人搭搭话,沾些烟火气,走到喇叭口时,就会把包子送给一个每天帮着祖父进城卖柴的小男孩。
  送完包子回来,简淡拐到街对面的布庄,之前给沈余之做的衣裳被她送给大哥简思越了。
  如今受了沈余之的礼,做两件衣裳还个礼总是要得的。
  卖布的掌柜正坐在门槛上吃馄饨,瞧见简淡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小姑娘,要买布料吗?”
  简淡笑眯眯地说道:“对,买布料,有好的吗?”
  掌柜起身就往屋里走,“有有有,别看咱家铺子不在西城,可货是齐全的,上等的布料也有不少,成色保管好。”
  布庄里前面摆布,后面摆缎子,到处都堆得满满当当。
  几样成色最好的缎子堆放在掌柜身后的条案上,颜色很正,质地紧密,花样也漂亮。
  玄色、大红色、松花绿、竹青色、姜黄色,总共五种,每种都很漂亮。
  简淡一时难以取舍,干脆每样都要了两块,给祖父父亲他们也一人添一件。
  掌柜对此一点都不惊讶,招呼伙计一起给简淡裁料子——这一片虽说是老百姓的宅子,但住的大多是有钱人,走商的,镖局的,开杂货铺的,干的都是赚钱的买卖,买一二百两银子的缎子还真算不得什么。
  一个伙计掌着尺,一边量一边说道:“掌柜听说了吗,济世堂对面的一品茶楼的楼梯塌了,伤了好几个人。”
  抻着布料的伙计说道:“不是说死三个吗?”
  掌柜摇摇头,“伤的都是主子,死的是下人,掉下去时扎到木头上了,穿了个透心凉。”
  量尺寸的伙计有些不满,“真他娘稀奇,明明一起下楼,咋就下人这么倒霉呢?”
  掌柜笑道:“主子走前面,下人走后面,楼梯塌了,当然是高处的人摔得狠。”
  简淡有些遗憾,沈余之下了死手,该死的竟然一个都没死。
  掌柜把裁下来的缎子折好,放在一旁,感叹道:“听说长平公主的二公子伤势很重,折了一条胳膊一条腿呢。啧啧,幸好那茶楼是庆王府的,不然可就倒大霉了。像咱们这样小门小户,就是死全家也难消人家心头之恨。”
  庆王府的茶楼?
  简淡吓了一跳,心道,这事儿只怕不能善了。
  她故意问道:“济世堂不是西城的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就昨下午发生的。”量尺寸的伙计说道。
  简淡惊讶道:“昨儿下午的事,今儿早上就传咱城南来了,这么快!”
  掌柜说道:“小姑娘,这可不是小事,庆王府报官啦,城门口贴着人犯的画像呢。”
  量布的伙计也道:“是啊是啊,有几个书生被顺天府抓去问话了,我来时路过府衙,正好瞧见了。”
  简淡又是一惊,居然还贴了画像,都画了谁呢?
  她付完银子,拎着包袱往南城门走了一趟。
  城门两侧贴着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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