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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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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就算是嫁给日后的皇位继承者,身份也是相宜的。只是,老国公爷有过遗训,不可和皇位继承者婚配。”
  玉嬷嬷也叹了口气,这条遗训,老国公夫人是非常在意的,除非是为了周宾。
  为了周宾,老国公夫人才会打破这个遗训,就比如现在周宾投靠七皇子,有意交好,老国公夫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老国公夫人是不会为了周筝筝打破这个遗训的,所以玉嬷嬷叹气,在玉嬷嬷心中,七皇子还是非常有前途的皇子,和周筝筝乃是天作之合。
  “若是阿筝能助云萝成为七皇子妃,也是美事一桩。”老国公夫人说,“云萝是宾儿的嫡女,若是嫁进齐王府,对宾儿是极有好处的。只是,云萝的身份,成为齐王侧妃是容易的,成为正妃却有些难。若是阿筝相助,凭她的聪慧,定能促成。”
  玉嬷嬷说:“就是不知道大姑娘是如何想的……”
  “她怎么想都不能嫁给七皇子,这是老国公爷的遗训,谁让她是吴国公府的嫡长女,本就有责任帮着她的几个妹妹。”老国公夫人的语气是理所当然的。
  玉嬷嬷不再接话。后宅姑娘们的心思本就难猜,何况老国公夫人一心都向着二房,她说多错多。
  周筝筝可不管老国公夫人什么意思,她收到张良晨的书信,说是张碧华想见她了,还想邀请她去张府上坐坐。
  张府是经商世家,可人口简单,门风极重名誉,周筝筝一直对他们印象很好。
  前世周筝筝也曾因为张碧华是商人身份,官商有别刻意疏远她,可她出事后,唯一来问候过她的却只是张碧华这个商人女,那些官家女生怕被她牵连,纷纷和她撇清关系。今生周筝筝可不再迂腐地遵从什么官商有别的浑说了。
  “水仙,替我送回信给张良晨。”周筝筝拿了十袋赏钱给水仙,“最近的生意很不错,这些是我从私房里拿出来赏赐张良晨和墨香的,也帮我送过去好了。”
  水仙看那十个香囊里都不是银馃了,而是银光闪闪的银元宝呢,笑道:“姑娘出手真的大方,哪日我也去清香庄干活去了。”
  周筝筝也笑了,“你若是愿意,和我说一声,铁定让你去帮张良晨。”
  水仙立马脸红了,周筝筝笑道:“好好的怎么害羞了?”
  水仙喜欢张良晨,周筝筝早看出来了,于是就故意取笑下她。
  其实水仙和青云拿的赏赐可比张良晨他们多多了,水仙才不会因为这个吃醋呢。大家都只是开玩笑罢了。
  “姑娘,我走了。”水仙急了,马上告辞。
  周筝筝摇摇头,想不到喜欢上一个人之后,一向稳重老成的水仙也流露出小儿女的情态。
  遮都遮不住,多么美好的小儿女情态。
  她也曾有过这样的小儿女情态。只对过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林仲超。
  “郎骑竹马来,俯首弄青梅。”仿佛耳边,还回旋着这歌声。
  可是,他的命运已经改变。
  这一世,他没有被周瑾轩带到国公府来养育。
  那个前世和她青梅竹马的林仲超,不存在了,可是和他的记忆她却丝毫没有忘。
  他还会记得她吗?
  他还会记得前世,他曾爱得可以为她失去天下,失去生命的那个女孩吗?
  听周瑾轩说,林仲超丧父后,总是刻意对吴国公府的人疏远。
  他不再是前世那个他了吗?
  她要怎么办?
  总不能对着他说,她是他前世爱着的女孩?
  心,一阵阵揪紧。
  她连忙拿起香囊,绣了起来,逼自己暂时不要去想。
  可是绣来绣去,还是那幅青梅竹马图。
  水仙把回信交给张良晨,看张良晨不忙,就四处看看香料。
  张良晨说:“其实我做的都是份内的事,姑娘的赏赐实在是受之有愧。”
  “其实我一直好奇,你是如何找到墨香的?”水仙因为和张良晨见面的多,和张良晨说话也较一般人随便。
  张良晨说:“倒也不难,姑娘之前给我的线索就是墨香有一个会制作香料的娘,可是过去香料基本上都是大户人家自己关起门来做,私下会制香料并且挨家挨户送进去买卖的寥寥无几。我只需要查出这些私下做香料买卖的人,再从这些人中找出墨香的娘来,就可以找到墨香了。”
  原来如此,水仙对张良晨的聪明才智更加喜欢了。
  没过多久,张碧华就过来清香庄了,张良晨把周筝筝的信交给了张碧华。
  周筝筝和张碧华约好明日午后拜访张家。
  张碧华的家族人丁不多,张父除了正妻还有两个姨娘,张碧华是二小姐,两个姨娘分别给张父生了大小姐和三公子。因张碧华的母亲不能再生育,就把三公子放在身边养,记在自己名下,庶子变嫡子。


第六十六章 忘前尘
  张父常年忙于经商,家宅大小事都交给正妻管理,两个姨娘也很安分,正妻管的也简单,所以,平常张家都是和和睦睦的,兄弟姐妹虽然不多,可非常友爱。家宅安宁了,张父在外经商也就专注了,自然生意是越来越好。
  周筝筝来拜访张家,除了带去几个玉器做礼物,就是清香庄的香料了。
  张家有的是钱,哪里缺什么玉器,可是因为张碧华的推荐,张父张母对香料很好奇。周筝筝是特意带过去给他们试用的。
  “如果张伯伯觉得这香料不错,倒是可以想想这个生意。”周筝筝说,“如今香料生意刚刚兴起,正是各路豪商大施拳脚的时候。”
  张父也是明眼人,早就注意到家门口开的清香庄。香料生意他还是感兴趣的。只是,他并不知道周筝筝的底细,一个八岁的女孩子,谁知道她是不是会闹着玩?再说了,周筝筝明显是官宦人家的千金,他一个商人,哪里敢和官宦人家合作?
  种种顾虑之下,张父婉拒道:“张家自己的生意已经来不及做了,人手又不够,只怕是对香料生意有心无力了。抱歉。”
  张父的回答,早在周筝筝意料之内。
  “伯父先不要马上决定,先来看看这个东西。”周筝筝手掌摊开,一堆玄黄色的粉末透着异香平平展开。
  “伯父应该知道它是什么。”周筝筝笑道。
  张父一怔,“云母石?还是最名贵的金云母?”
  “正是金云母。”周筝筝把那粉末用袋子重新装好,“金云母只有在西域一带有,非常珍稀,而据我所知,伯父您每个月都要去西域收集香粉布帛运回京城做生意。”
  张父审视般看着周筝筝,“不错,金云母虽然珍稀,可是我要找到它却不是难事。只是,姑娘,这和你所说的香料生意有什么关系?”
  周筝筝淡淡一笑道:“清香庄做的香料之所以这么独特,其中有个原因是使用了金云母。可是,因为我们不方便亲自去西域拿货,要去买金云母,这样就难免会抬高价格。”
  “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提供金云母?”张父大笑起来,“姑娘,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可以在经商方面想到这一层。不错,如果我和你合作,你的确可以用更少的银子换更多的金云母做香料,从而赚的更多。”
  “伯父过奖了。可是这样的合作对伯父也是收益颇多的。伯父不为我收集云母石,也是要去西域的,这笔生意对伯父而言,不过是顺带罢了。若是做的好了,我还会赠送一些香料方子给伯父。日后伯父想要自成一家做香料,也是容易的。”周筝筝柳眉淡扫,不紧不慢说着,好像一切她都成竹在胸。
  张父觉得他真的不能小看眼前这个姑娘,哪怕她只有八岁,不但比他九岁的女儿张碧华强,甚至十八岁的少妇都没有她的雍容淡定。
  他甚至在这一刻,害怕拒绝她之后得罪了她。
  她只是想和要他给她带去金云母罢了。
  张家家大业大,虽然不在乎这点小钱,可却不敢随便得罪一个不知底细的人。
  张父答应了下个月去西域,进一批金云母给周筝筝,然后就借口有客要访走了。
  张碧华带周筝筝认识她的兄弟姐妹,然后周筝筝既然谈成合作了也就先走了。
  马车缓缓朝国公府驶去。
  忽然,马车停住了。周筝筝掀开车帘子看去,只见一辆玄黄色华丽的马车在不远处停下,周围挤满了百姓。
  随行的青云急忙下车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姑娘,是一个公子的车撞到一个女童。”青云说,“那女童没受什么伤,就是磨破点皮,百姓们议论的是那公子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真无聊。”周筝筝说着带上女了面纱,也下了车,“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公子,竟然撞到了人还能被夸赞长得美的。”
  人群正好有些松动,周筝筝和青云挤了进去。
  “这位大婶,这是抹伤口的药,回头给小姑娘抹上就好。”那个公子背对着周筝筝,跟一个抱着女童的大婶说话。
  声音是如此柔和,好像三月的春风,周筝筝的心蓦然一抖。
  这声音,太熟悉了。
  “多谢公子。刚才是我们不对,不应该让她横冲直撞。”那大婶一直对那公子鞠躬,她女儿刚才撞过来,虽然自己也受伤了,可是却惊吓了公子的马,要不是公子出手快拉住了马,只怕会伤到更多的人。
  看不到正面,但是可以感觉了到他温和暖煦的笑,“小孩子都是顽皮的。你们坐我另外一辆马车回去吧!”
  说完,公子蹲了下来,把后背给那女童,“小姑娘,上来,哥哥背你。”
  阳光照了下来,映出了那公子的正脸。
  林仲超!
  他真的是林仲超!
  只见他一身紫衣长带,紫玉簪子横挑墨发,细长眉目如画,细致的鼻子下是两撇扬起的薄唇。
  高贵温雅得如同天山最高处的雪莲,举止言谈之间,似乎就可以让娇娃浮想沉醉,让士民乐于致死。
  他蹲下身去,让那女童趴在他后背上,起身,背起,一步一步向前。
  刹那间,他看到了周筝筝。
  目光交汇的瞬间,周筝筝感到呼吸都停滞了。
  那年,桃园里姹紫嫣红,桃花开得正好。
  “阿筝妹妹,你哪儿摔到了?摔疼了吗?”
  前世,周筝筝也曾摔了一跤,林仲超急匆匆地赶过来,替她擦掉眼泪,说的也是这句话,“我背你。”
  她的身体轻盈起来。靠在他的后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
  “超哥哥,你会一直背着我吗?”
  “超哥哥,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超哥哥,你会一直保护我吗?”
  她的问题很多,可是,他只是用沉默回答她。
  前世,她没有等到他的答案,他却死了。
  今生,他背起的那个女孩,却不再是她。
  “你还记得吗?”回忆回来的周筝筝喃喃着,眼泪忍不住滑下,“我等了那么久,终于重新见到你了,可是,你还记得我吗?”


第六十七章 危机陷
  林仲超的目光在周筝筝身上短暂停留后,就淡漠地移开了。
  他终是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她想,他终是忘记了她。他终是不知道,前世的自己,在他死去以后那么多年,没有一日是开心的。
  长衣广袖拂过她的脸。虽然近在咫尺,却远胜天涯。
  再次擦身而过。
  有风吹过,她感觉很多沙子进入她的眼睛里,痛得她眼睛不住地冒眼泪。
  她看着他背着那女童上了马车。马车扬起尘埃,缓缓而去,围观的人群也都散尽。
  他终是一句话都没和她说,仿佛两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空地上,是点点夕阳残红。
  “姑娘。”青云拿帕子给周筝筝擦脸,不敢问为什么周筝筝要哭。
  只是青云从来没见过自家姑娘这么悲伤。
  哪怕被二房陷害的时候,姑娘也是镇定自若,谈笑风生,怎么见了这个公子,姑娘就哭了,还哭得这么悲伤?
  “我没事。”周筝筝终于调整好心态,“原来,很多事,是不能十全十美的。”
  就好像,她可以重生,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她如果可以拯救她的亲人们,让亲人们过得幸福就应该知足了,如何还能奢望再得到林仲超的爱护?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我没有时间悲伤,更没有时间谈情说爱。”周筝筝擦干眼泪,大步走上马车,眼色坚定,“回府吧!”
  吴国公府此时却不平静。
  老国公夫人房里,孙氏和周云萝坐着一动不敢动,老国公夫人看着账本,气得手指发抖,茶水倒了一地。
  “林莜当真贪走了府上那么多银两?”老国公夫人气呼呼地问。
  孙氏低下了头,为难地说:“母亲,我们也是不相信,所以这几日一直瞒着您,私下好好查对,可我们已经查了整整三次,还是……”
  “都别说了。”老国公夫人正色道,“让林莜过来。证据确凿,如今我看她还如何抵赖?”
  夜里的黄菊浸润着月光,呈现出金灿灿的色彩。
  听说林莜又被老国公夫人为难了,这次还是因为孙氏和周云萝栽赃,周筝筝提着裙子,不紧不慢地走进老国公夫人的院子。
  迎面就看见几只鹦鹉拍着翅膀,叫着“贱人,贱人”的字眼。
  周筝筝淡淡一笑,并不生气。
  “哪里来的畜牲,敢在姑娘面前胡言乱语。”身后的青云上前要打走鹦鹉,几个老国公夫人院子里的奴婢早就惊慌地跪下,“大姑娘恕罪。这些鹦鹉过去在老夫人房间里都不会说出如此肮脏的话的,今日放在院子里不知道为何……”
  周筝筝摆摆手,拉住青云说:“何必恼怒几只畜牲呢。无关鹦鹉,这是老夫人教它们说的。”
  鹦鹉定是听到老国公夫人时不时地骂林莜“贱人”,才学起来的。
  青云退到一边去。
  周筝筝对那几个奴婢说:“虽然不关鹦鹉的事,可是几只畜牲却说出这样的人话,若是有客人来了,怕是会影响国公府的名声的。这样可不好。”
  “是,奴婢马上就赶它们走。”那些奴婢正要抱走鹦鹉,周筝筝拦住了,从衣袖里掏出几个弹弓,对着那些鹦鹉迅速地弹出珠子。
  啪啪啪!
  鹦鹉们被打死了两只,歪着头掉在了地上,其余的则惊魂未定地飞走了,不一会儿,老国公夫人院子里,竟是一只鹦鹉也看不到了。
  周筝筝如今跟三叔父周原学了点武艺,这弹弓的小技术又如何难倒她?
  “如此不是就解决了?我想老夫人也是不喜欢留几只教坏了的畜牲在府上的。已经学坏了的畜牲,是改不了性的。”周筝筝轻轻吹掉弹弓上的羽毛,轻描淡写地说,“青云,我们走吧。”
  那两只被打死的鹦鹉正好是老国公夫人最宠爱的鹦鹉,平日里老国公夫人夸它们最聪明最懂她的心,都给它们吃高丽参粉,甚至还取名“大宾”,“小宾”,意思是好像疼爱周宾一样疼爱它们。
  如今就这样死了,老国公夫人岂会饶了她们?虽然是周筝筝打死的,可周筝筝是孙女,老国公夫人要出气也会出在她们下人头上。
  于是奴婢们飞奔着去找老国公夫人。
  所以当周筝筝进来的时候,老国公夫人已经知道了周筝筝弄死了她的鹦鹉的事。
  “阿筝,听说我的鹦鹉,是被你打死的?”不等周筝筝说什么,老国公夫人压下火气,冷声问道。
  “母亲,阿筝生性纯良,不会无缘无故打死鹦鹉的。”林莜站在大厅中央,单薄的身子只穿了件针脚细致、样式简单的天青色罗裙,她身后,两个嬷嬷手拿戒尺木然立着。
  看来,老国公夫人已经裁决林莜“贪污”一事,正要给林莜执行家法呢。看来周筝筝来的正是时候。
  “你闭嘴。你自己都顾不好,如何教女儿?”老国公夫人阴沉着脸,劈头就骂林莜。
  林莜没再接话,绕过那两个嬷嬷径直走到周筝筝身边,拉住周筝筝的手,“阿筝,娘亲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不要怕。”
  周筝筝笑了起来,“娘,女儿是有意的。”
  林莜一怔,“阿筝……”
  老国公夫人气得肩膀都抖了起来,“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阿筝,你可知错?”
  周筝筝上前几步,对着老国公夫人恭敬行礼,然后笑道:“祖母,阿筝不知道那些鹦鹉过去是如何的,只是如今,它们见了人就只会骂贱人两个字。今日骂了阿筝倒也是罢了,改日若是来了哪个客人,也对着骂过去,怕是让人耻笑,吴国公府竟然还有这样不知好歹的畜牲呢。所以,阿筝斗胆就除去了这些祸害。”
  老国公夫人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都怪她平时在鹦鹉面前骂林莜,不然鹦鹉怎会学舌?
  可她不能承认自己的错,只是心虚了不少,“就算如此,也由不得你处置了我的东西。”
  周筝筝委屈地说:“祖母莫非会为了几只骂人的畜牲怪罪阿筝吗?”
  “你……”老国公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孙氏借机骂道:“阿筝,你是怎么对你祖母说话的,一点规矩都没有。那些鹦鹉都是你祖母最宠爱的,你要处置它们,怎么也要经过你祖母的用意,难道你不明白你祖母会难过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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