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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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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泪光盈盈的望着人群,无助的哭诉,“小女子一生孤苦无依,三岁死了爹四岁死了娘,只留下我和姐姐相依为命。十年来,姐姐做牛为马任劳任怨,艰辛万苦才将我给养育成人。为了我,她甚至错过了嫁为人妇的机会,将女子最好的花样年华都消耗在我身上,如此厚重恩情,我一直铭记于心,只等以后出息了,就让她荣享清福。呜呜~谁知、谁知还未等到,家姐她就染病身亡,呜呜呜~家姐身前对我情深意重,可死后身为人妹的我却无力给她买只棺材下葬。”
说到此处,人群中不少人感同身受的,纷纷抹泪点头,“太惨啦——”
女子见机,哭得愈加伤心,扑到死尸身上,悲痛欲绝的哭诉,“呜啊~姐姐,身前你贫苦艰难,死后妹妹一定会将你风光下葬。身前妹妹虽不能让你荣享清福,可死后一定让你在轮回路上畅通无阻。”转而朝着人群磕头哀求,“各位老爷夫人,求您们行行好,买了小女子吧。”
人群中,有钱人家的老爷少爷争前恐后的掏钱,心想:这女子长得不错,买回家做小妾也好。且还是善事一桩,既能积德又能享福,何乐而不为呢。
突然,只闻人群中一男子狐疑的嘀咕,“这两人该不会是骗子吧?听说南城的张老爷昨天就买了个女子回家,不料那女子竟是江洋大盗,半夜里趁家丁下人熟睡之际,将家里的房产地契金银珠宝全都偷走了。而且,那女子好像也是个‘卖身葬姐’的……”
闻言,掏钱的老爷少爷齐齐顿住,纷纷抬头望天,一副‘我对你没兴趣’的摸样。
跪在地上的女子在众人不注意之时狠狠的瞪了眼那嘀咕的男子,眼见就要成功了,没想半路杀出个多事的程咬金。女子压下心中的愤怒,酝酿半响的情绪,准备再战之时,突见一锭亮灿灿的大金元宝摆在眼前。女子本以为自己眼花,可耳边传来阵阵惊讶的吸气声提醒着她,这大金元宝是真的!
女子惊愕抬头,只见一位衣着华丽贵气儒雅的半大少年定定站在她面前。男孩大约十一二岁的年纪,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莹白的肌肤细腻如脂,一对柳眉柔美却不显女气,而最出色的是那双清澈明亮纤尘不染的眸子。
“姐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即便是走投无路也不要轻易卖了肉体折了尊严。”文喏怜惜的扶起她,稚嫩的脸庞上带着对芸芸众生的慈悲,“女子生来本该受父母疼爱、夫君宠爱、子女敬爱,而你却饱受家破人亡颠沛流离之苦,世人慈悲,不该如此不该如此啊……这些钱你拿去葬你的亲人吧,剩下的银钱就买些良田放租,以后好好过日子。”
女子怔怔的愣望着他,那闪烁着琉璃般光彩的漆黑眸子像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吸引着她的心,怎么也移不开眼。渐渐的眼中有些湿润,就连一直冰冷的心也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文喏见女子不说话,不由蹙眉,“姐姐,可是这些银钱不够?”言罢,他又爽快的拿出一锭金元宝,“姐姐,这一个你也拿去吧。”
周围的人见了,又是一阵抽气声,心里直骂:败家子儿啊,败家子儿!这可是金元宝,别说是葬一个人了,就是埋一大家子都还有剩。
一些人更是两眼放光的盯着文喏,一锭金元宝就够普通人用大半辈子的了,而今这孩子轻而易举且没有丝毫不舍的送出两个金元宝,可想而知其家产有多丰厚。再说,看他一脸纯真实则憨傻的样儿,特定是被保护在大宅院不知材米油盐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子少爷,这种人最好骗,只要说句家有八十岁老母恶病缠身,肯定会毫不吝啬的拿出银子来。
想到这儿,好些人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女子震惊到极致已经淡定了,连忙接过男孩手里的金元宝,那慌张快速的模样就像怕他反悔似的。将金元宝放进口袋,女子才大松口气,旋即磕头谢恩道:“小公子大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
女子话还没说完,只听人群外突然响起一道嚣张粗狂的吼声,“让开让开——”
人群被分拨到两旁,十来个护院打扮的下人走进来,为首的管事张波一见地上跪着的女子,立即振臂怒喝,“快,将这江洋大盗拿下。”
护院们立马蜂拥而上,将猝不及防的女子按压在地。女子也反应甚快,知道已逃脱不了,便装傻充愣骗取他人的同情,“救命救命,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小公子,救命啊,小女子不认识他们——”
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人群乍起,见女子被吓得花容失色,楚楚可怜的样儿激起不少人的同情。议论纷纷道,“这些人是谁啊?怎么一来就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就是,莫不是见人家姑娘漂亮,就想强抢?!”
管事张波凶煞着脸,怒瞪了眼那几个多管闲事的人,旋即扯过一块抹布,堵住女子乱叫唤的嘴,“带走!”
“慢着。”文喏以身拦住他们的去路,温和笑着询问道,“这位大哥,不知这位姐姐犯了何事,你们要捉拿她?”
张波见这孩子衣着光鲜,且又礼仪周到,浑身透着文人的儒雅,便收起嚣张的态度,好心提醒道:“小子,这女人是江洋大盗,专门骗人钱财,你可别上当啊。”
这时,人群中又有人惊呼,“啊,我想起来了,这些人是张老爷家的护院。”
这么一说,再联想起来,便有人道出真相:“这女子莫不真是偷张老爷家钱财的江洋大盗。”
一听是江洋大盗,众人都遁走而去,害怕慢了一步就被她盯上,最后落得钱财尽失家破人亡。只有男孩不为所动,依旧淡定如初的立于护院身前,悲天悯人情真意切的为女子说情:“上天有好生之德,即便这位姐姐真是江洋大盗,那也是为生活所迫被情势所逼。我佛慈悲,不管犯多大过错只要真心改过,佛祖都能接纳,所以小生希望各位能给这位姐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这样吧,这位姐姐给你们带来的一切损失都由小生来补偿,你们放了她可好?”
奇葩啊!
奇葩!
张波觉得自个儿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竟遇到个愿意割肉喂鹰的佛祖转世——疯子!
这明显是来捣乱滴,说不定还是江洋大盗的同伙。张波面色黝黑,眼底划过一道厉光,扬起手里的刀,口气不善的威胁道:“走开走开,说什么废话呢,别耽误老子办事,要是再挡着爷的路,爷就让你皮开肉绽。”补偿?我们家老爷的万贯家财被这个女骗子盗了大半,你一个穷小子能补偿得了吗?真是大言不惭。
可惜,今儿这倒霉大哥遇到个连他爹妈都觉得头疼的二愣傻子。
只见文喏丝毫不惧,不退反进,带着神爱世人的美好信念,周身泛着温暖人间的神圣光辉,义正言辞高谈阔论道:“这位大哥,请听小生一言,儒家经典《中庸》之道:万物并育而不想害,道并行而不相悖。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我们伟大的乾闽陛下就是追求和平主张和协思想的真实写照,在四百多年的长期发展历史中,爱好和平的优良传统是承天民族容纳外邦的宽阔胸怀……我们祖先更是早把‘讲信修睦,尚辞让,去争夺’作为处理天下大事的重要原则……”引经据典侃侃而谈,誓要将走上歧途的张波掰回正道,“龙形是承天子孙更古不衰的民族象征,龙魂是承天民族生生不息的精神聚集。追寻龙的历史,我们看到了承天民族和谐一致、宽广能容、厚德载物的博大胸怀。追寻龙的足迹,我们看到了一个‘和’字所展现出的风采……”
“……”张波的脸已经由黑转青了。听这话连他自个儿都觉得自个儿是破坏世界和平损坏天朝声誉的无耻卑鄙下流的混蛋了。
为了让自己耳根子清净清净,张波不耐烦的挥挥手,“拿下!”
文喏虽是个憨厚的二逼文艺青年,可并不傻撒,见一众护院扑来,拔腿就跑。
护院们平时本就嚣张跋扈,如今见人敢挑衅他们的威严,顿时怒了,拔刀就追,“站住——”
文喏仗着自己身材娇小,伸手敏捷,便如兔子般在人群中钻来钻去,不过后面的护院紧追不舍,眼见就要被抓到了,忽然觑见一匹高大帅气的红棕烈马从转角处出来,灵机一动,身子一矮,便敏捷的从马肚子下滑了过去。
成功逃脱的文喏大松口气,欣然笑着回头,可这一看,笑容顿时僵在嘴角,脸色煞白的惊呼出声,“小心——”
只见本来追捕他的护院举着刀横冲直撞,一柄锋锐的大刀直袭红棕烈马身上的主人——冷面小和尚!
☆、第二十八章 指腹为婚
话说这冷面和尚不是呈以墨是谁。
呈以墨骑着马儿刚转角,一道矫捷的身影从马肚下滑过,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就感觉身侧突然袭来一股冷冽的寒风,侧头便见一柄犀利的大刀悬在头顶!
深邃的眸子微沉,眼底寒光乍现——找死!
浑厚的内力蓦地从丹田暴涌而出,五指一握,犹如钢铁鹰爪,掀起一阵罡风烈卷。
莹白如玉的手指与锋利的刀锋相击,竟然发出钢铁相撞的激越声响。手腕一转,钢刀徒然转向——戾芒划过那护院的颈项,一溜猩红的血珠划过天际,然后便是一颗面色狰狞的头颅滚落在地!
“啊!死人了——”周围看客蜂拥而逃。就连张波也吓得屁股流尿,江洋大盗也不顾了,转身就跑。其他护院见管事都跑了,他们也扔下刀,紧跟其后。
一时间,热闹的大街顿时做鸟飞兽散,眨眼间便只剩寒风萧瑟形影孤单。
文喏怔愣的看着滚到脚边那颗瞠目欲裂满目惊恐的头颅,心中悲悯无限扩大,一是为了这无辜丧命的护院,一是为了心狠手辣的呈以墨——这得惹多少孽障啊!
文喏抬眸仰望。
呈以墨垂首睥睨。
刹那间,四目对望。
一双凤眸似清泉般清澈透亮,放佛从未沾染一丝俗世尘埃,宛如倒映在冰雪里的秋月,清秀隽美,璀璨琉璃。
一双黑眸似夜幕下的海洋,平静之下不知暗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幽暗的眼神冰冷犀利,隐隐夹着还未来得及褪去的狠戾之气。
命运的齿轮正在此刻轮转,也不知是他救赎了她将她带入天堂,还是她侵染了他将他拉下地狱!
文喏率先移开视线,整理了衣冠,随后面色庄重,一本正经地像个小老头儿似的,作揖给呈以墨行了大礼,接着朗声道,“小施主搭救之恩,文喏铭感于心。”先谢恩,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教感化,“不过小师傅下手太重了,怎能动不动就杀人夺命呢,何况小师傅还是佛门中人,更不应视人命如草芥。我佛慈悲,众生平等。不管是大奸佞恶之徒还是忠善孝义之士,他都有生存的权力悔悟的机会。人之初,性本善;谁也不是生来就是奸邪佞恶之徒,他们本性善良,只是被后天环境所污染……”在文喏眼里,不止人人性本善且还世界大同呢,——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的老婆就是我的老婆。都是大家的,大家一起用呗!
恍然间,呈以墨还以为看到了玄空那啰嗦的糟老头子。
就连朱雀都受不了,忍不住打断他的高谈阔论,开口胡扯道,“这位小公子,我家主子还有要事,如果有缘就改天再会啊。”说罢催着马儿就欲走。
“等等。”文喏急忙出言挽留,“小师傅虽然有过,可救了小生也是事实。救命之恩,岂能不报……”
呈以墨面无表情的冷哼,“举手之劳,微不足道。”再说,她也不算是救了他,出手只是自保而已。
闻言,文喏又是一阵高谈阔论,面带微笑,如沐浴春风般灿烂道:“一滴甘露即便微小,但对于垂死挣扎的生命来说,这便是滴水之恩;一次接纳,纵然不足挂齿,但对于在风雨中飘摇的人来说,这便是滴水之恩;一个微笑,也许普通,但对于伤心绝望之人来说,便是滴水之恩……人生有太多的滴水之恩,它像甘泉滋润干涸的咽喉,它像春风唤醒沉睡的大地,它像太阳融化冰冻的心灵。善良的人,便应对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善良的人,便应对滴水之恩融汇成爱的海洋……小师傅虽是举手之劳,可对小生来说却是救命之恩,滴水之恩都当涌泉相报,更何况还是……咦?小师傅?”等诗情画意抒发到极致的文喏回过头来哪还见呈以墨的身影啊,人家早就跑八百里路了。
“哎呀~就这么走了,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文喏先是惋惜,后是欣慰,“做好事不留名。古人成不欺我啊:果然人之初性本善。”
呈以墨这无意识的举动,更让文喏坚信了这世界果然是美好的,只要耐心感化教导,即便是奸佞之徒也能恢复本性变得一心向善!
这时,一道焦急的高喊声远远传来,“少爷,少爷——”随之,一个清秀少年出现的街头转角处。
少年一见文喏,喜极而泣,“少爷,金宝终于找到您了。”
文喏张嘴,还没说出话来,就被金宝一阵抢白,“少爷,快,我们快走,夫人已经在雷霆王府等着了,您要是再不去,夫人又该说金宝不尽心了。”
“哎!等等”文喏止住毛躁的侍从。金宝以为他家傻里傻气的少爷又想出什么奇葩点子来,不由苦着脸哀求,“少爷啊,您老安安分分的跟金宝走行不行啊。夫人下了死命,如果您再不去雷霆王府,就打断金宝的腿儿……”说到此处,金宝泪流满面,只觉自家爹妈平时肯定没有给祖宗烧高香,不然他怎么就倒了八辈子都霉遇到了这么个奇葩的主子呢。
忆起这两个月的种种,金宝有回娘胎重造的冲动。话说他与少爷刚出门,就遇到了洪涝灾害,少爷看着饿得双腿打颤的乡里百姓,红着眼直呼“太惨了太惨了”大手一挥,盘缠全给人家了。幸好老爷是承天首富,金铺银号遍布天下,不然他们非露宿街头不可。可素,刚走出没两里路,又遇到个从乡下到城里省亲的八十岁老太太。金宝看着那老掉牙的老太太心里直打颤,心里直呼完了完了。果然,只见他热心过头的主子立马屁颠屁颠跑过去,硬是在老太感激涕零的语声中将她送到了城里亲戚家,这一送就送了十天半个月。这还没完呢,一路上凡是看着别人有困难,轻者钱银珠宝相赠,重者亲历亲为以身作则……更有甚者,曾路过一个山庄看着有个孩子死了爹,他不止出钱给人家下葬,连披麻戴孝也一并做齐全了,还生生吃了半个月是素斋,弄得就跟死了亲爹似的。
这么一搞硬生生的将半个月就能走完的路程给弄成三个月。
这次夫人带着少爷来忘川拜会昔日闺中好友景阳公主,夫人与少爷分路而行,少爷提前两个月出发,却让夫人生生在雷霆王府等了半个月都不见其人影。前几天终于出离愤怒鸟,派人送来口信,说要是今天还不到,就打折他两条腿。
想到这儿,金宝哭得愈加伤心,幽怨的盯着自家公子,抱着他的腿死活不让走,“少爷,为了金宝的两条腿,您今天必须得去王府。”
文喏安慰地拍着他的肩,柔声道:“金宝,放心,少爷今天哪儿都不去,就跟你去王府。你快放开,让我去看看那块手绢。”
金宝顺着少爷的视线看去,只见他脚边落下一块雪白绢帕,绢帕的丝质很好,用的是他们文家出售的上等云烟丝绸。正正方方的绢帕上绣着一朵牡丹和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看那绣工,渍渍~惨不忍睹!
病怏怏的蝴蝶旁歪歪扭扭的绣着两个字,金宝伸长着脖子,想要看清些,可眼前一晃,绢帕就落入少爷手里了。
文喏细细摩擦着绢帕上的两个字,望着呈以墨消失的方向,低低呢喃,“以墨……”随后便将绢帕叠放整齐犹如宝贝般的放进怀里,放在心口的位置,永不离身——
当初小太子临走时,红着脸别扭了半天,最后才含羞带怯的将亲手绣的绢帕塞进呈以墨怀里,“墨墨,这是我亲手为你绣的定情信物,你一定要时时刻刻的带在身边,如果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啊。”
咳咳,要是让小太子知道他的定情信物竟被另一男人犹如至宝的珍藏着,不晓得会不会暴跳如雷。
当文喏来到王府,景阳瞧见这孩子的第一眼就打心底儿里的喜欢,拉着闺中好友德阳郡主的手,笑得那叫一个猥琐,“德阳啊,你可真有福气,生了个这么乖巧懂事的儿子。”这么一说,不由想起自家那不争气的死孩子,你说好好的一个大姑娘,怎么就剃了头做了和尚呢,当尼姑也好啊——
一想着,景阳就忍不住落下泪来。这以后谁敢娶一个当过和尚的闺女做媳妇儿啊!
“主子?”
立于身后的云姑姑拿出锦帕递给她,景阳突然想起还有外人在,便接过锦帕忙低头掩饰的抹去眼泪。
德阳见她一脸愁容,便关心的询问,“景阳姐姐,您这是怎么了?”
云姑姑开口,“让德阳郡主忧心了,我家主子是在为小公主的事伤怀呢。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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