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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良缘:傲娇相公来种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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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自忖度南程莫许也是因此才导致短暂盲视,那焦灼的气氛才微微有所缓解。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南程莫离开不多时,南夫人便在两个丫头的搀扶下,缓步来到打听之中,见厅中站着刘祜,身边还立着南家曾经的护院宇文宇武兄弟,心中不免觉地疑惑,她虽心性超人,但在久病之下也难免有疏漏之时,故而几句见礼之后,便称病坐下,对于宇文宇武却似不曾见到一般,任由他二人站在一旁。
  

  ☆、第151章 绝不退后

  
  “不知刘掌柜今日这么晚上门有何贵干?”南夫人脸色因头痛病显得有些苍白,然而她本身却有宗雍容的气质,虽则抱恙在身,却也不显疲态。
  “这么晚打扰夫人实在抱歉,只是令公子之事宜早不宜迟,故而吾等才如此冒昧,请夫人见谅。”方圆语速极快,微微拱手示意,又略微侧身将身后的棺材闪出来,恰好呈现在南夫人眼前。
  “刘掌柜,您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言儿只是,如今却送口棺材来,这不是成心诅咒我言儿不成!”南夫人黛眉一蹙,容颜之上已带有一丝愠怒。
  “请夫人节哀,令公子遇狼遭袭,不幸罹难,吾等发觉之时,令公子已毫无生机,如今将他尸首送还,希望夫人节哀顺变。”方圆不冷不淡地说完,却见南夫人脸色早已如白纸一般,放在椅子一侧的双手也骨节发白。
  南夫人突然冷笑一声,“言儿如今在他京城舅舅家,又怎会突然暴毙,你们这些奸商,纵然想谋财也无需用这等卑劣手段!”
  “既然夫人不肯相信,那我也无话可说,只可惜南二少爷惨死他乡,如今尸首运回原籍,却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肯相认,吾等不过想令贵公子得以归魂,却不料好心当成驴肝肺,也罢也罢,既然夫人不肯为自己儿子送葬,便由我们这些外人来处置好了。”方圆说罢,转身便欲同几人将棺材抬走。
  “且慢,”南夫人虽对方圆的话将信将疑,但见方圆说的掷地有声,心中不免又起了涟漪,前两日言儿确实来信报过平安,但之后却再无消息,若是棺材中躺的真是言儿,那他岂不连儿子最后一面都不曾见到。可她又隐约希望里面躺的不过是个路人,而言儿如今仍安然地在京城之中,故而又将方圆一行拦下。
  “夫人既不相信在下,又不肯让在下将棺材抬走,这究竟是何意!”方圆不悦的站在南夫人面前,较坐着的南夫人高出许多,自然气势上也压人一头,而心中却暗暗道好,他可不想为这个南二公子处理后事,毕竟当初他差点将南程莫害死地牢之中,纵然人已亡故,可往事却难消。
  “刘掌柜,您既然说是犬儿遇难,我自然要瞧个究竟才好,前几日言儿才来过消息,向来这其中许是别人家的公子也说不定,不过我这人胆小,凡是总要确认之后才可盖棺定论不是,”南夫人说完,便派了身旁跟过来的一个小厮至棺材旁看个究竟。
  那小厮倒也不怕,待宇文宇武打开棺材口,他举着烛台往里仔细看了又看,只见里面躺着的那人同南程言一模一样,只是脸上显然早已没了生机,于是吓得哎呀一声,南夫人守在一旁本就心惊胆战,被他这样一吓,心里也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忙啐了那小厮一口。
  “你这小庆子,大半夜地乱叫什么,快说里面是不是咱们二少爷?”南夫人身旁的丫环青杏也是个有主见的人,见主子如今受了惊,便忙用手在南夫人背上轻轻拍打,又将小庆子叫道身边。
  小庆子不等走到近前已然扑通跪在地上,“夫人,里面、里面……”
  “支支吾吾像什么样子,快说!”青杏在南夫人身旁久了,也便较扑通下人多了些脾气,如今见小庆子话都说不连贯,心里也越发着急。
  “夫人,真的是言少爷,言少爷他已经死了!”小庆子说完将头深深伏在地上,唯恐南夫人一声责罚将自己拖出去暴打一通。
  谁知南夫人一口气没上来,竟生生背过气去,宇文宇武显然早已做好准备,见南夫人气色不对,忙上前掐人中顺气息,好一会才听见夫人嗓子猛地冲出一股气流,顿时泪水哗哗留下。
  “言儿,我的言儿,怎么会……”南夫人挣扎起身,挥开左右下人的手,猛地扑到尚未封盖的棺材上,只见棺木中静静躺着的正是自己的儿子,南程言,那张熟悉俊秀的脸庞,犹如昨日,可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再也不能睁开。
  南夫人颤颤巍巍摸着儿子的脸庞,心中无限苦楚却无法述说,只能用指尖在儿子脸上缓缓游走。再抬起头来时,眼中却是一片肃杀,那种目光,连见惯厮杀的宇文宇武都有种不忍直视。
  “你们究竟是谁,为何三番两次要谋害我们南家,言儿与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们这样记恨,甚至不惜将他除之以后快!”南夫人死死盯着眼前的刘祜,自打南家出事后,这个名叫刘祜的人便时时出现在自己面前,如今南程言出事,亦是由他送回府中,此事令她不得不有所怀疑。
  可是那刘祜却不慌不忙,“南夫人,实不相瞒,当初南公子在青楼之时,与在下有过不浅的交情,是以在下才不忍见他暴尸街头,甚至还取了上好棺木收敛,将南公子送返南家,南夫人若念及南公子当日同在下的交情,在下自然感激不尽,可若是南夫人不肯领情,那刘某也不再勉强。”
  南夫人用手压压头部砰砰直跳的青筋,正色道,“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倒叫是非黑白颠倒不说,且不说言儿在青楼之事,为何你要引诱我言儿去往赌场赌钱,结果害得他被人万般凌辱甚至签下一张莫名其妙的高利贷,甚至还趁着我们南家落魄之时,前来搞鬼,你又是何居心!”
  房中突然陷入一片静默之中,刘祜似笑非笑的盯着南夫人,嘴角的一丝玩味却令南夫人心间发寒。双方对峙一般,原本被烛光映照显得忽明忽暗的房间越发诡异。
  “看来南夫人是一心认定南程言是我等谋害不成?”刘祜终于开口,僵局一旦打破气氛才微微有了缓和。
  “是不是刘掌柜谋害,这可不好说,但言儿平白无故暴毙在外定然不是偶然,只怕凶手心中比谁都清楚。”南夫人平静一会,终于恢复常态刻意压制住心底的怒气,然而话语之中却处处指向刘祜等人。
  “令公子是否被人谋害,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您大可亲自去向令公子求证一番,只可惜他人已赴黄泉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等好意将公子尸首归还,也算仁至义尽,南夫人,在下告辞!”刘祜向一旁的宇文宇武使个眼色,几个人便欲动身往外走。
  

  ☆、第152章 管不住

  
  南夫人仍欲拦人,奈何只身敌不过他们身强体壮,故而也不敢贸然行事,却也不顾夫人形象,一个箭步冲到门口,伸开双臂将几人拦下,语气冰冷,“请各位留步,如今我儿身死,诸位口口声声说出于好意,既然如此,何不请县太爷来断定我儿的死因,也好还几位一个清白。 ”
  “呵,想不到南夫人也是懂得依法处事之人,只可惜,南夫人您恐怕忘了一件事,”刘祜将身立在南夫人面前,两人身高相仿,却透出两种不同的气势,南夫人因着头痛发作,如今只是强撑站在门前,听闻刘祜的话依旧强硬不肯退后。
  “哼,我们南家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刘掌柜若想找什么把柄要挟,可真是打错了算盘!”
  “看来南夫人记性也不怎么好嘛,”刘祜笑眯眯微微探身向前,刻意压低声音在南夫人耳边耳语几句。南夫人本欲躲闪破口开骂,可听完那两句话后,突然呆立当下。
  本就白皙的脸庞瞬间如纸片一般惨白,嘴唇哆哆嗦嗦连话都说不出来,几息之后,竟然抱着脑袋大叫一声瘫倒在地,身体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不休。
  刘祜见势,知自己的一番话已然达成目的,于是伸手将旁边呆立的几个丫环叫到南夫人身旁,好不容易才将南夫人从地上扶起,南夫人的眼神早已不复往昔的精明,如今只是空洞地望着前方,双手依然死死地按着脑门,露出狰狞的表情。
  宇文宇武见旧主子如此,想到当初被她支使做的那些坏事,心头好不痛快,而刘祜却仍似不解气一般,又靠近南夫人,轻声说道:“南夫人,您可还记得莫少爷身旁的方圆?其实,我就是方圆……”
  南夫人木讷的脸微不可查的一怔,突然发觉那刘祜竟变了一张脸,而那张脸,赫然就是被她命人偷偷拉倒野外暗害的方圆,脑中绷得紧紧的一根弦终于砰地绷裂开来。
  “啊,不是我,不是我,老爷,真的不能怪我……言儿呢,我的言儿,他们都说言儿死了,呸,骗子都是骗子,言儿明明还好好的站在这儿,老爷,你不要恨我,我是迫不得已……”
  方圆摘下一直禁锢在脸上的面具,压抑许久的沉闷终于全部发泄出来,他冷眼看着面前疯癫的老妇,想大笑出声,却发觉自己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兴奋,看着眼前眼前之景,反而有种沉痛的难过,这本不是他要的结果,他只是想帮少爷抢回他该得的一切,顺便给这老妇一个教训令她对从前之事有所醒悟。
  可现在南程言突然过世,这无疑将南夫人心中的支柱彻底断绝,她虽有心强撑大局,可大势已去,再加上方圆几句强针,显然已经处于崩溃之中。
  从前何其高贵的南夫人,如今却变成一个风言风语的癫狂老妇,连宇文宇武看了都觉甚为可怜,场面已然不是方圆当初设想的那般,而南夫人又挣脱几分丫环的束缚,冲到方圆面前,一把抱紧方圆,口中喃喃自语:“言儿,娘就知道你没走,算命先生说了,你能活到九十九呢,一定是他们故意骗娘,还好娘没上当。”
  方圆被抱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怀疑她不过是假装疯狂,可低头看时南夫人却仍是那般癫狂模样,本想挣扎逃脱,可当听到南夫人哭出声时,他终于安静下来,甚至试探的抚摸南夫人的发丝。
  这个女人,显然已不是当初的南夫人,她也有脆弱也渴望亲情,只是她中年丧夫,一心指望儿子能有所作为,可南程言却一心只为享乐,她纵使抱病在身也不得不强撑着看顾整个南家。而今又惨失爱子,纵使再坚强的女人也难免有脆弱的底线,所以她终于变得疯癫,终于不用再为了所爱之人处心积虑。
  南夫人,疯了。
  这个消息刚一传出,南府上下乱作一团,那些得知南程言死讯的下人早已开始收拾包袱离开,所剩无几的那些贵重物也被这些下人一一收入囊中,甚至为了争抢物大打出手。
  方圆此刻心中也乱作一团,却无心制止下人的这些行为,南家已经垮了,将这些人再留在此地已然毫无意义,倒不如树倒猢狲散,倒也清净。只可惜了南家当初偌大的基业,就此再不复存在。
  然而南程言的尸首如今仍陈塘打听之中,南夫人又神志不清,南程莫刚回南府就双目失明,南家显然再无可以主事之人,方圆作为外人,也不好插手南家之事,于是只好请来曾经有过旧交的南家三叔,帮忙照料南程言的后事。
  三叔虽对南程言颇有微词,可毕竟都是南家的血脉,在他心中自是也有分量的存在,而今忽然听说南程言过世的消息,老人难免心中难过,步履踉跄的跑到南府之中,一眼看到棺木之中的尸首时,不由双脚一软倒在地上,泪水蓦然在脸上肆意。
  “三叔,如今南家正是需要您的时候,您可万万不能倒下啊,”方圆将南三叔一把扶起,安抚一番之后,老人才渐渐缓和过来,而南夫人却疯疯癫癫的在房中一角胡言乱语,惹得老爷子气红了双眼,一拍桌子便要对那妇人开口痛斥,却被方圆一把拦住。
  “言少爷过世的消息太过突然,南夫人她,一时承受不住,失神了……”
  “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南三叔大叹一声,自从石头记闭门歇业,他便眼睁睁看着南家走入败落,可万事掌握在这妇人手中,他纵使再多不舍,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南氏家产一点点被蚕食殆尽,心中之痛又岂是言语能够表达!
  “只可惜了言儿,年纪轻轻,却不想就这样去了,他本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只是心思不在正经事上,要不然南家也不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南三叔惋惜的看向棺木所在之处,却想起当日南夫人说南程言至京都中投奔舅舅之事,不免心中生疑,“方小子,我记得言儿之前去了京都,今儿怎地是你们护送回来?”
  方圆能得到石头记的产业同南三叔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因而也不打算对其隐瞒,于是将南程莫蛰伏石塔村中,又尾随李大壮找至那所偏远小宅院,结果遭遇野狼袭击最终丧命之事一一道明,南三叔听了不由连连摇头,“想不到言儿竟被心中邪念所惑,实在是不该啊!”
  两人想到南程言曾经的模样,不由都住了口,看向棺材时,莫名有种敬畏的感觉,然而两人交谈之时,因身旁都是熟识之人,故而也不曾加以避讳,却忽略了疯疯癫癫的南夫人,此时南夫人虽仍在墙角一人念念有词,可当听到提及南程言之时,却低着头支着耳朵听得仔细,当终于得知南程言的死因时,她原本木讷的双眼中,猛然爆出一阵精光,紧接着又被木讷所取代。
  

  ☆、第153章 万般不肯

  
  “既如此,言儿的后事便由老朽来处置吧,多谢各位不辞辛苦将言儿的尸首送回我们南家,”南三叔起身拱手道谢,却被方圆止住。
  “三叔客气了,方圆能有今日得多谢三叔的提点,为了莫少爷,方圆做再多都是值得,只是今日少爷不知何故突然抱恙,如今小生也忧心不已,所以就此告辞还请三叔海涵。”方圆记挂着南程莫的眼睛,不免忧心忡忡,见事情有了着落恨不得一步便跨回家中。
  南三叔一听南程莫出事,一颗心不由提得老高,“莫儿?你不是说他在那宅中过得好好的,今儿怎么了?”
  “实不相瞒,因着遇狼之事,我担心那几只狼会再度寻去,因而想着近几日先将少爷接回城中居住,顺道将言少爷的尸首送回南家,可谁知莫少爷刚入南府便双目失明,故而先让几个随行将莫少爷先送回了祥云轩。”
  南三叔听完双目猛地一瞪,“好端端的怎会突然失明,莫不是这南府有何不妥?”
  就在这时,一直在角落中默不作声的南夫人突然冲了过来,嚎啕大哭着一把搂住方圆,反而将正在讲话的二人吓了一跳,南三叔冷眼看着这个陷入癫狂之中的女人,心中甚是嫌弃,但她如今已成这副模样,却也不好再过计较。
  只听见南夫人哭声中带着悲戚,抱紧了方圆不肯放手,口中连连叫道:“言儿,言儿,不要再离开娘了好不好,这里好黑,娘好怕。你爹走了以后,你大哥也走了,就剩下我们娘俩相依为命,你要是走了娘可怎么办……”
  方圆本想对南三叔提及南夫人下毒暗害南程莫及这府中地牢之事,却被这女人突然打断,话到嘴边经过这一惊吓,也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欲要脱身,却被越抱越紧,只得作罢,任凭南夫人将自己当做南程言不断哭嚎。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不走,”方圆不耐烦的安慰南夫人两句,南夫人这才如孩子般抬起头,“当真不走了?”
  “不走了,您这个样子,我想走也走不了啊!”
  好不容易挣脱南夫人的怀抱,方圆才发觉南夫人已然如个幽灵一般缠上了自己,不论自己去哪,她都在自己方圆一米之内,想要甩都甩不脱,而一旦脱离了她的视线,她便如失了心一般又哭又闹,南三叔受不了这种折腾,只好任凭方圆将南夫人带离南府,去往方圆如今所在的祥云轩居住。
  由于南程言死得突然,而南家家世又不复从前,因而上门吊唁者寥寥无几,负责丧事的南三叔倒也落得清闲。按照俗礼将南程言发丧,又安置好南家的大小事宜,事情才算告一段落,此时已经过了三日有余。
  而南程莫的眼疾却始终未见好转,从南府回祥云轩之后,他便陷入沉默之中,不悲亦不喜,只是呆坐在椅子上,眼睛好半天才转动一次。秦梦遥深知被困在黑暗中人类的心理变化,如今见南程莫如此,便知事情不妙,忙向李婶寻求帮助,可李婶哪里懂得这些,见秦梦遥急得团团转,她也难免心中焦虑。
  三日时间,几个人嘴角竟都长满了紫红脓包的口疮,想破了脑子都搞不明白事情的缘由。请来的数位郎中也称是心火过剩外加忧思过度从而导致失明,虽仍有复明的可能性,但却无人敢开口担保,只是开了几付安神宁心的药方,却也不见其效,而南程莫的情绪越发消沉下去。
  与此同时,方圆也被南夫人搅得焦头烂额。他委实不明白这女人明明发疯,却唯独对老爷去世前的往事念念不忘,甚至一心将方圆认作南程言,但凡方圆出现的地方,必然少不了她疯疯癫癫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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