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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事_谢荼蘼-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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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情份,守护我腹中的孩儿,再不能似从前那样懒怠不想事。”
    姚姒一时间无话可说,她揽了揽姐姐的腰,看着她已然隆起的肚子,把头轻轻放在她的肚腹上呢喃,“小宝贝,我是你姨姨,你要在你娘的肚子里快快长喔!姨姨很期待见到你……”她絮絮叨叨,尽是些孩子话,听得姚娡不禁好笑,“他才三个多月大,也不知能不能听到你和他说话……”
    这是姚姒十四岁的生辰,姚娡一早起来就亲自给她做了碗长寿面,令姚姒感动不已,她把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的,又给宜爽斋服侍的都打了赏,整个宜爽斋热热闹闹地像过新年一样。
    太子爷随后也差人送了生辰礼过来,是一架乌木做的古琴,郭侧妃也遣人送来礼物,一匣子新制的宫花,每朵小儿巴掌大小,看着却仿如真花般娇妍,这样的礼物很是别致,姚姒重重的赏了来送礼的丫鬟。
    太子妃命人开了建在水上的临芳阁,夏日凉风习习,不大的湖面上一片碧绿,中间随风摇曳着或米分红或娇黄的花影,临芳阁纱幔飘飞,屋里飘着淡淡的花香,夏日的燥热在这里便去了七分。
    陆陆续续的,太子妃所下帖子的人家便一一来齐,最后一个来的竟然是郑芳华,姚姒委实没想到太子妃竟然还给武义候府下了帖子,不过很快她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随后笑盈盈地迎了郑芳华进屋。
    屋里设的席是仿宫里的制式,一人面前一个小几自成一席,温和与温宜两个坐在姚姒一左一右,姚姒放眼看去,来的这些娇客,几乎都有在承恩公府里曾见过一面。姚姒心中顿时生出一个模糊却又坚定的概念,这些人家无疑都是拥护太子的。
    温和与温宜热络的和她们说着话,偶尔她们也问姚姒一两句,便是连郑芳华也笑盈盈地,竟似没发生那日的事情般,姚姒不禁对她有些刮目相看,她自己也就放开了几分,热络而周到的和这些人寒喧,倒也不至冷场。
    姚姒一心几用,和人说着话,却很是留意起珊姐儿来。原本珊姐儿倒也没表现什么异常,只是姚姒时不时的总能感觉有人在审视自己,那种虽然没有带着恶意的注视,可仍叫姚姒觉得怪异。
    姚姒想了想那日在承恩公府时,是珊姐儿发现自己睡倒在花园里的石橙上,心中一惊,顿时生起各种猜测。她虽然明白是柳筍把她悄没声息的从假山处弄到了花园里,可依承恩公府并非寻常人家,假山处已靠近外院,虽然有一条道可以直通花园,但难保当时没有人瞧见柳筍的举动,难道珊姐儿……
    姚姒按捺住心底的揣测,面上并未显出什么异色来,待到珊姐儿说要去更衣室,姚姒便起身走到她面前道:“我也正想去,不若我和姐姐做个伴吧。”
    珊姐儿眼中异色一闪而过,很快便从善如流,挽住了她的手臂,二人一时亲亲热热地出了临芳阁。
    两人身后的丫鬟不远不近的缀在后头,二人穿过几道回廊,更衣室便近在眼前,珊姐儿和姚姒手挽着手进了更衣室,眼见着无人,姚姒便笑盈盈地对她道:“适才在屋里,我也不好跟姐姐说什么,那日多亏得姐姐,我才没闹出大笑话来,姒姐儿厢多谢姐姐了!”她很是真诚地给珊姐儿道谢,一福身下去却叫珊姐儿给拦了。
    “和我这样客气做什么。”珊姐儿看了她几眼,似乎是在斟酌着如何开口,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倒映着处已凝眉的面容,她忽地左右看了看,极小声地说道:“我也不和你打马虎眼,其实那天非是我发现了你,而是我答应了一个人的请求,帮你在人前遮掩了一二而已。”
    姚姒心下大惊,面上适时地露出了几分惊骇,半晌才苦笑一声,“不知姐姐是否知道那日我醉酒的始末,姐姐刚才说了那些话,不知姐姐是何意?”
    珊姐儿朝她望过去,忽地一笑,“你这丫头,着实有趣。”她这一笑,便缓和了二人之间的气氛。
    姚姒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直觉告诉她,珊姐儿此举并没有恶意。她想了想,便对珊姐儿道:“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外面姹紫嫣红开遍,不若让妹妹带着姐姐走走。”
    珊姐儿笑容更深,朝她点了点头。
    二人从更衣室出来,两个肩并肩地就寻那花影深处而去,行到一株桂花树下时,两人便停住了脚步。
    姚姒见丫鬟们不远不近地立在上风处,不禁佩服安国公府的丫鬟训练有素,她笑了笑,很是开门见山的道:“我见姐姐言语温和又观之可亲,实在不愿恶意揣测姐姐,还望姐姐诚心相告,那日我为何明明醉在假山边,最后却是被姐姐发现在花园的石櫈上?”
    珊姐儿收了几丝笑意,说道:“那日看妹妹作诗,便发现妹妹是个妙人,竟是深谙藏拙低调之道,我心里便高看了妹妹几分。”她略停了停,看到姚姒脸上的讶异,笑了笑,“那日我就发现妹妹许久未回来,那个引路的丫头也不见身影,大家大族的人口复杂,难免有些龌龊事,我见郑芳华一味地灌你酒,心头便觉得不好,随后我带着贴身丫头避开人去寻你,恰恰就见他抱着你在园子深处一闪而过,我便悄悄地跟着他,再然后就见他把你放在石櫈上。只是我当时太过吃惊,看到你人事不省以为他欲对你行不轨之事,便冲上前去。”
    姚姒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只听珊姐儿接着道:“那人连忙说他不是坏人,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可能是他的气度高华,如此仪表堂堂之人,倒不像是个登徒子,我便信了他的话,并答应他替他遮掩。”珊姐儿笑了笑,“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只是我倒是不曾想到,你和那柳状元竟是识得的,看样子,他对你的爱护并非一般。”
    姚姒这回倒是真心实意给珊姐儿福了一礼,“多亏得姐姐!”
    珊姐儿却是吃吃的笑,显然是觉得姚姒和柳筍两人的关系并不简单,姚姒看她这么个样子,不由得支额一叹,“我和柳公子并非姐姐想得那样,姐姐万万不要误会了。”说着,把郑芳华换酒又在酒中下药之事一一说给珊姐儿听,“不论郑芳华出于何因由,相信她都受了惩罚了,我信得过姐姐,这些事情还望姐姐替我保密。”
    珊姐儿心中一思索,想着皇后娘娘给武义候夫人难堪的事情,便知她的话是真的。她忙道:“你放心,过我的耳绝不会出我的口,何况这事我也牵扯在里头,若真说出去,岂不是连我自己也被人说道么?”说完,又去缠姚姒,“快和我说说,那柳筍和你是什么关系。”
    人和人之间很是奇妙,有郑芳华那样心肠狠毒的权贵嫡女,却也有像珊姐儿这样惠质兰心的名门闺秀,姚姒倒生出些一见如故的感觉,晓得珊姐儿是个守信之人,也相信她纯粹只是好奇自己和柳筍之间的关系,想了想便道:“说起来话长,去岁冬天我的马车不小心撞到了柳公子,后来他在我府上养好了伤,随后他便离开我府中,对于他我也只知道是个上京赴考的学子,其它的也都是一无所知。”
    珊姐儿一愣,竟然是这样的缘由,可她分明瞧出一些柳筍的不对劲,他的眼神虽然藏得很好,可这样的眼神她并不陌生,那是爱一个至深而不自主的流露出来的温情,哥哥和嫂嫂未成亲前,两家人也不避忌地让他们见面,哥哥的眼中时常会流露出那样的神情。只是这样的话,她却不好再问姚姒,转头想到柳筍,那样一个气质高华的男子,为何自己当初初见他时会莫名的脸红。
    眼瞧着两人出来有会子了,珊姐儿便提议说回屋去,姚姒自然乐意,等她二人再回到临芳阁,众人明显觉察到她二人仿佛亲近了许多。
    郑芳华掩在桌下的手都快要把帕子扯烂了,犹其是看到珊姐儿和姚姒手挽着手亲亲热热地从外面进屋来,她二人又去了这么长的时候,虽然她和珊姐儿不是最好的朋友,可自己的东西被自己所厌恶之人染指的那种愤恨竟然快要把自己的理智堙灭,她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起来。
    姚姒眼角的余光瞟了几眼郑芳华,不禁觉得好笑,看了几眼便不再理会她。
    宴会很是完美的落幕,姚姒一一送走客人,又和海棠清点收到的礼物,绿蕉一一把这些东西登册,忙了一会子,姚姒实在累得慌便小睡了一会子。
    不过才睡了小半个时辰,姚姒就被海棠轻声叫醒,“姑娘醒醒,焦嫂子过府来了,说是来替姑娘送生辰礼的。”
    姚姒睡眼惺忪,却看到海棠笑得一朵花儿似的便觉有异,等梳洗完后,焦嫂子笑容满面地进了屋对姚姒磕了个头贺她生辰,姚姒见她行如此大礼,倒有些过意不去。焦嫂子分明还当她是自己的奴仆。
    姚姒示意绿蕉把焦嫂子扶起来,焦嫂子起身后就笑着对姚姒禀道:“姑娘,五爷给姑娘送了生辰贺礼,谭娘子和张顺他们也顺带让奴婢稍了给姑娘的礼物,奴婢原本早该送过来的,奈何要安置一些事情,便耽搁了些时候。”说完便亲手其后的丫头手上接过一个颇大的首饰匣子奉给姚姒。
    姚姒刚才听到焦嫂子说起赵斾,才明白自己心中隐隐有些期盼是为着哪般,此刻看到那个大匣子,心中的惊喜扩散到四肢百骸,竟是无不烫贴。
    她急忙接过匣子打开铜扣,就见一阵宝光从眼前闪过,里头安安静静地躺着十三件女子佩戴的首饰,从簪环到鬓花再到步摇分心,样样都是用了手指甲盖大小的金刚钻镶红绿宝石制成,这样华贵富丽的首饰,差点晃花了姚姒的眼,她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而海棠等人则是差点笑得见牙不见眼。
    焦嫂子等她回过神来,又忙从丫头手上接过第二件礼物,姚姒接到手上一看,倒是个再正常不过的木匣子,她知道这是谭娘子和张顺等人凑份子给她送的礼物,她找开一瞧,里头却不是甚么珠宝首饰,而是一份折叠好的契书,她找开契书一瞧,这下却是惊得“啊”了声。
    这张契书,竟然是一家叫东山票号立的股书,姚姒仔细地看了看,上面写着东山票号一成的股额,持有人写着姚姒的名字,这真是太让她吃惊了一把。她连忙问焦嫂子,“谭娘子她们呢?怎地会送了这个东西过来?”因为太过吃惊,竟忘了焦嫂子只是来送贺礼的。等问完话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只是却也晓得这个时候不是追究根底的时候。
    “辛苦你了!”说完,便赏了焦嫂子十两银子,焦嫂子又给她磕头道谢,等起身时,又笑呤呤地对姚姒道:“五爷还有一件礼物,却是要姑娘回四喜胡同才能见到,若是姑娘眼下得空儿,不若随奴婢回四喜胡同一瞧。”
    姚姒竟摸不着头脑了,赵斾的礼物接二连三的,先是送这么名贵的珠宝首饰,再又是一件非得回四喜胡同才能看到的礼物,心上的欢喜简直快要溢出来。
    “好好好,我这就跟姐姐说,今晚回四喜胡同去住一个晚上,明儿再回来。”说完便起身亲自去找姚娡。

  ☆、第154章 赦免

令姚姒万万想不到的是,赵斾送她的第二件礼物,竟是满屋子妇人。
    焦嫂子扶着她进了屋,屋里有个头发半白的干瘦妇人一看到她便站起来,神情激动不已,竟是未语泪先流,哽咽着唤了声“姒姐儿”,这妇人一站起来,屋里其它人也都跟着立起身来。
    姚姒怔愣了会,望着似曾相识的妇人,忽地脑中一炸,眼泪紧接着夺目而出,“您是……大舅母?”
    对面的妇人朝她点头,上前几步就拉着她的手哭出了声,一边拭泪一边笑,“姒姐儿,你长大了许多,大舅母都已经认不出你来了。”
    焦嫂子连忙上前来扶姜大太太,并一边对姚姒笑,“这是大舅太太,今儿晌午大舅爷及二舅爷两家人才到的,奴婢也是人到了才知道,是五爷着人护送舅爷两家人上的京。”
    姚姒心中的欢喜从来没有这么强列过,她激动得险些语无伦次,连唤了几声“大舅母”,姜大太太就搂着她哭,一旁的几位年轻些的妇人也都默默拭泪。
    重逢后的欢喜太过突然,屋里众人哭了好一会子,焦嫂子连忙叫小丫头打水来给众人擦脸,又软语劝慰了好些话,姜大太太和姜二太太及几位奶奶才止住哭声。
    姚姒在姜大太太的指点下,一一和屋里其它人见礼。她的记忆还停在那次在金宁港口的驿站与姜家人见面的那次,而如今姜老夫人已逝,姜大太太较之以前更是老了许多,那时还是满头乌发而现今竟然已半白,至于姜二太太则是半痴半傻的样子,几位少奶奶俱是满面风霜的凄苦模样,姑娘里头,她还记得大舅母嫡出的姜梣,初见面时尽管那时面色憔悴可少女的明艳顾盼还在,可如今姜梣脸色腊黄身姿瘦弱,仿佛风一吹便要倒下的病弱样子,她可以想像得到,这些她仅剩的亲人在琼州岛到底经历了哪些的苦难。
    她按捺下满心的酸苦与怜惜,知道两位舅舅及几位表兄们为避男女之防而未在此厮见,于是就吩咐焦嫂子去请人。
    姜仪领着儿孙们甫一进屋,姚姒便上前敛祍行礼,姜仪虽一惯神色内敛,此时见到她也不禁潸然泪下,颤抖着手扶她起来,“好孩子,没曾想到还会有这见面的一天,可惜你二舅父和你娘福薄。”
    姚姒这才注意到姜二太太这一房人俱是素衣素服,心中一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们。
    姜大太太知道今日是姚姒的生辰,连忙忍住悲伤扶了丈夫坐在堂上,又把两房的男丁指给她认识。
    焦嫂子见屋里悲悲泣泣地,她拭了几把眼泪,看情形屋里还得有会子叙旧,她悄声退到廊下唤了个小丫头来,低声吩咐她让厨下半个时辰后在正堂摆席。
    饭后,姚姒见众人面色疲倦不已,虽有许多话要问,到底是忍住了,她亲自送姜大太太等人到厢房去歇息,众人中午才到,赶了快两个月的路,着实是疲惫不堪,也就没有再推辞。
    姚姒回到自己屋里,心中不胜感叹,焦嫂子和海棠随侍在她身边,姚姒便叫她们都坐下。
    “今儿辛苦你了!你安排得很是妥贴。”姚姒见焦嫂子不肯坐,就朝她抬了抬手示意她不必拘着,“这几天怕是还要辛苦你一些,若是人手不够,我让绿蕉给你打打下手。”说完,她想了想,舅母这两房人身上的衣裳鞋子,这些穿戴住行,只怕都要加紧着赶一些出来,便吩咐焦嫂子道:“明儿得叫裁缝铺子送些衣裳料子来给舅母她们量体裁衣,我瞧着她们身子也不大好,想是这些年吃了太多的苦,明儿且叫回春堂的大夫上门来给请请脉,该开的补药不要怕费银子,把身子养好了才行。至于姐姐那边,且先不要让她知道,明儿待我问过大舅母一些事情后,再带她去见姐姐也不迟。”
    焦嫂子连忙应声是,姚姒就看向海棠,海棠忙回她:“姑娘放心,那几位都是五爷挑出来的人,一路上很是尽责,不过因为这趟出来已两月余,明儿他们歇一日,后日就得赶回五爷那边去。”
    姚姒微微颌首,想到赵斾送了她这样大的生辰礼,真真是送到她心坎上去了,心中一时鼓胀胀的,赵斾待她的好,竟觉得无以为报,好半晌才对焦嫂子吩咐:“他们既是后日就启程,还要陈大殷勤些照料,以报我多谢他们这一路的辛劳护送,他们走时的仪程一定要厚。再有,我这里也有些东西要他们带给五哥去。”
    姚姒又交待了一些细碎,眼见得夜已深,这才打住。
    第二天一大早,姚姒便给姜大太太去请安,并陪着一起用了早饭。随后便聚到了一起说话。
    姜大太太一气儿把这几年流放琼州岛的事,以及老太太身故,姜佼又是怎么去逝的,简明扼要地都和姚姒说了一遍,末了就问她姜氏是怎么没的,以及她们姐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言辞间颇为唏嘘感叹,说到姜氏时,忍不住又哭了一场。
    姚姒就把姚家是如何毒害姜氏而后她们姐妹避出姚家在琉璃寺为母守孝,后来姚娡又是怎样被纳入太子府为侧妃,而她又是怎么到的京城,以及后来京中发生秦王谋逆之事,姚家落得了怎样的下场,她挑了些重要的说给姜大太太听。
    姜大太太直搂着她哽咽,“我的儿,可苦了你们!”一旁的几位表嫂也陪着拭泪,唯独立在姜大太太身后的姜梣眉目平和的劝姜大太太,“娘,再不能哭了,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咱们都撑过来了,将来也一定会把日子好好地过起来。”说完又望向姚姒,眉间带着些许歉意,“姒姐儿,都是我娘,叫你又伤心了,往后只怕少不得要妹妹你多帮着开解我娘。”
    姚姒见她年纪十五六岁的样子,可说话举止都透着股刚强和不屈,姚姒暗暗赞叹,也越发的怜惜她。她拉起姜梣的手很是点头,“梣姐姐,诚如你所说,以后咱们的日子必定会越过越好的。”
    姚姒事后单独和舅舅说了会话,这才理清楚为何她明明人在京城,并时时刻刻都在留意着朝庭对于姜家冤案肃查的进度,可并没有听到有明旨下发,而今突然地,姜家被流放之人就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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