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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事_谢荼蘼-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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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
    她往他怀里拱,这次好像又是她的主动,想到这里,十分的不好意思。好在他并没有再继续,只是一赶抱搂着她。直到回到四喜胡同,他送他回屋,再没耽搁时候,很快便离去。
    姚姒回屋后,便小睡了一阵,等起来时,绿蕉便来回话,“姑娘,前院的那位柳书生说要见姑娘,我先前劝了他,没想到这人不死心,又找了奴婢,说是让奴婢把这个东西交给姑娘,姑娘便会见他一面。”说完,她把手上捧着的一个小荷包往姚姒面前递,脸上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姚姒看那荷包很寻常,接到手上后打开一瞧,顿时脸色发白,口中一阵喃喃,“这……这……”
    绿蕉见此大吃一惊,“姑娘,怎么了?”这东西是她递上来的,看到姚姒这幅神情,下意识地就要去看荷包里的东西,可姚姒当时只看了一眼便把荷包掩住,她看不到里头是什么东西。



  ☆、第138章 下狱

姚姒手中紧攥着荷包,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掩饰似的对绿蕉笑了笑,“无事,你下去忙吧,我一个人坐坐。”
    绿蕉瞧她这样的神情,分明就是有事,想到这荷包是她递进来的,心里便有些揣揣不安。只是姑娘既然这样吩咐下来,她只得屈膝一福便退出了屋子。
    窗外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尖利的风声拉回了姚姒的思绪,她冰冷的手颤抖着再次把那荷包打开,里头静静地躺着两枚小巧殷红的玉石骰子。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这件东西,哪怕隔着一世,她也不会认错。两只骰子上头分别刻上了她和柳筍的名,前世是柳筍送给她的生辰之礼。正是因为此物,打破了他和她之间的那种微妙关系,可是使君有妇,而她再也不能装糊涂,她不得已而遁入了空门。
    如今这样东西竟然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还是柳筍所送,这是何等的诡异?
    她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在屋里不停的来回走动起来。她想到了发生在她自己身上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世上,难道还有别人也有跟她同样的经历?那日昏灯下,柳筍立在长廊尽头对自己一笑,那笑容如今想起来,分明像是他和她认识了多年似的那般熟稔,她顿时失声一咤。
    重生之事,这是深埋在她心底的秘密,便是连赵斾她都不能相告,而如今,却有可能另一个人也有可能和她有着同样的经历,饶是她再镇定沉着,仍是叫这个想法惊出一身的冷汗来。柳筍这是要做什么?他难道发现了她的秘密……一时间,各种猜测纷至。
    过了好半天,姚姒才唤了绿蕉进屋,她脸上已然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看到绿蕉,她把荷包往她手上放,话儿就说得有些郑重,“将这东西还给那书生,虽说是我的马车撞了人,可到底他已无大碍,需知男女大防,我一个女子,怕是不大好见他的。再有这样的事情,你不必回我,该一律替我挡下才是。”
    “姑娘,奴婢知错了!”绿蕉心里责悔不已,确实是她失了分寸,不明不白的东西,哪里能拿到姑娘面前来。
    姚姒朝她摆了摆手,神情有一丝的疲惫,沉沉的眼眸几经变幻,便出声吩咐,“去吧,你且叫人摆晚饭罢!这东西,随便找个小丫头送到外院便是。”
    正是她这份随意的语气,叫绿蕉的心安了下来,她本就心思单纯,闻言倒把先前的一番好奇与猜测散去,她喛了声,便退出了屋子。
    姚姒抚了抚手中已然凉下来的茶盏,紧崩的身子微微放松下来。万事都有一个理儿,以不变应万变,不管柳筍如今是什么意思,她越是平常的态度,应该越不是会令人起疑心。
    姚姒苦思了一夜,可对于柳筍,她的心情万分的复杂。柳筍,将来是皇帝跟前的重臣,不管他是不是重生,此人却又不能得罪了,可若是太过关注,只怕以他的城府,必会察觉出一丝不寻常来。
    第二日她便找了张顺来,如今外院的事情,全部是张顺在打理,她简单地把昨日柳筍让绿蕉递东西到她面前的事情说了一遍,“……于理,我是该当面对柳书生道歉的,只是到底是不大方便,劳烦张叔替我去瞧瞧,若此人心怀不轨,那就打发些银两让他就此离去;若是此人是个端方之人,只怕这般求见我,许是有甚为难之事相求。俗话说,结一份善缘留一份福,只要不过份,张叔都可自行做主帮一帮他。”
    姚姒这话多少有些在诱导张顺,翻过年来便是春闱,学得文武艺,便卖与帝王家,多少学子寒窗苦读多年,为的便是一朝鲤鱼跃龙门,她相信自己的这席话,一定会让张顺生出些先入为主的观念。既然不能得罪柳筍,却也不能就此放过结交柳筍的机会,不如让张顺去试探一二。
    沉默寡言的张顺像从前许多回一样,朝姚姒点了点头,一如既往的不去追问这样做的因由。他这样无条件的信任,姚姒的心里慢慢升起一股暖意,从前多少回难关都挺过来了,这回也不会例外的。
    可几天过去,姚姒没等来张顺试探柳筍的消息,谭吉夫妇却上门了。谭娘子经常在姚姒跟前走动,可谭吉却显少登门拜访,姚姒请了她夫妻二人在厅里坐,眼见得她夫妻二人一幅有话要说的样子,姚姒有些讶异,谭吉的性子最是沉得住气,可如今这样,分明是有事的样子。待小丫头一上茶,姚姒便把屋里服侍的都挥退,这才问道:“你夫妻二人这是怎地?可是出了什么事?”
    谭娘子与谭吉对视了一眼,谭吉便起身抱拳对姚姒道:“姑娘这几日可有听到些朝庭的风声?”
    这话却是问得稀奇,姚姒似有不解,“什么风声?”这几日因着柳筍之事,她连屋子都显少出,难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她还不知道的?”
    谭吉神情一滞,他脸上便有几分踌躇,但很快他便掩了去,“姑娘,请恕我直言了,姚家这回怕是要大难临头了。”
    姚姒吃一惊,“你说什么?”她把谭吉的话重复了一遍,“姚家要大难临头?这是怎么回事?”这消息太过突然,姚姒有片刻失神,但很快她便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还请您仔细与我分说。”
    谭娘子朝丈夫瞅了眼,这才叹了口气,替丈夫回道:“姑娘,具体事情我们也知道的不是很齐全,只听说是因着五爷受封一事引发起来的,五爷上次受重伤非是偶然,而是有人私底下勾结荷兰人,将五爷在海上的布防告知了荷兰人,如今有官员上了奏折,一举揭开了福建沿海官官相护并勾结倭寇在海上大行走私,且还是走私军械,如今这桩大案子正由大理寺和刑部以及皇上指定的彭阁老一起会审,听说证据直指福州的洪家,彰州姚家与焦家李家赫然在案。”
    姚姒初闻得这样的事情,惊讶得迭声直问,“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这件事若说没有赵斾的影子,她都不会相信。想到赵斾不声不响的竟然设了这样大的一个局,或许从他那次险些失了性命的受伤开始,便已经在布局了。
    “三日前。”谭吉沉了声回道:“朝庭的旨意是三日前才下发的,如今在京城的姚五老爷及才上京的姚三老爷及其所有仆役已经全数下了刑部大牢。”
    “五哥呢?他有没有事?”他说过,会为她向姚家讨一个公道的。怪不得他那样忙,还陪着她去梅园赏梅,甚至还陪她去恒王府看望姐姐,宜敏长公主那样尊贵的身份,却只在见过她一面便应诺在定国公夫人面前说情,这一切的一切,如今细细想来,竟都是有因由的。
    谭吉苦笑了一阵,对姚姒摇了摇头,“看来姑娘竟不知道五爷也下了刑部大牢之事。”
    姚姒惊得手一抖,不意竟碰翻了挨在她手边的茶盏,茶水滚烫,可这疼痛却抵不过她对他的担忧,“五哥怎么会被下狱?张顺呢?这些消息他不会不知道的。”
    谭娘子急忙上前用手帕子包了她的手,再是扬声唤人进来,看着姚姒红通通的手掌,她睃了眼谭吉,两人心里都明白,只怕这趟不该来的,似乎她们好心却坏了五爷的事。

  ☆、第139章 赴约

谭吉夫妇再说了什么,姚姒根本就没听进去。她满脑子都是赵斾下了大狱这件事情,一颗心又喜又悲,他一定是瞒了她许多的事情,他为了替她讨个公道,竟然把自己陷进了危机四伏的泥塘里,他若有个三长两短……
    她越想越是害怕,到了这会子,她很清楚自己在听到姚家下狱时,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仇恨得报的快感,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她宁愿把仇恨放下,只为换赵斾一辈子的平安喜乐。
    姚姒浑浑噩噩的送走谭吉夫妇,海棠扶着她返回屋里时,她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好在是这样,才让她回过神来。
    她挣脱了海棠的手,很快便吩咐她,“去外院把张叔请来,要快!”她静了静心神,强忍着不去胡思乱想。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她首先就得弄明白事情的始末。
    海棠忍着担忧,听得她的话后没有任何的迟疑,转身就步屐如飞的出了屋子。
    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张顺便来了,姚姒看到他急匆匆进屋,她一个冷脸便朝他望去。
    张顺抿了唇苦笑,不待姚姒问话,便朝她抱拳道:“姑娘,不是我不说,而是五爷有交待,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要瞒着姑娘。”
    姚姒气不打一处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跟我说实话?”她踱步到张顺面前,清瘦的脸上渐渐地就染上了几许失望之色,“五哥如今下了狱,你若不把你所知道的实情与我说,你以为我安安心心的坐在家里等着?你们都说是为着我好,但你们可知道,正是你们瞒着我,才叫我心里头没底。我害怕,我如今最最后悔的事情,便是从前太过于执着为母亲复仇,才会害得五哥现在身陷囹圄。”
    “姑娘……”张顺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可瞧着姚姒急疯了的样子,叹了口气,他苦笑道:“五爷只交待我,若是姑娘一旦得知姚家和他出事的时候,让我务必要劝住姑娘,五爷他说,他晓得分寸,姑娘若是懂他,就在家里乖乖的等着他回家。”
    姚姒蓦然间很想哭,心里被各种情绪塞满,赵斾他这是在安她的心,一句若她懂他的话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世上有这么个男人一心一意待她,她忽然觉得这辈子很值了。
    张顺重情重义,是个性情中人,赵斾要他瞒着她,只怕他已经很是觉得愧疚,姚姒哪里好再出声责备他。晓得从他嘴里再套不到一句半句的实情,只得摇头。“罢了,你既是有你的难处,我知你是个一言九鼎之人,你应承五哥的事情,必定会替他做到,我也不强迫你了。只是,你要我就这样束手无策,什么也不知道的等待,我也做不到。”她轻轻一声叹,再出声言词就带了些恳求,“五哥他是知道我的性子的,必定有留下话给你,我想见五哥一面,还请张叔你帮帮我!”
    张顺想到赵斾先前对自己的一番交待,便很有些无奈,可到底是不忍心看姚姒这样徬徨担忧,只得答应下来,“姑娘,我尽力去疏通一下,让姑娘能见上五爷一面。”
    “那就拜托张叔了!”姚姒朝张顺微一欠身,脸上浮现了一丝期待。
    张顺退下去后,姚姒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想了又想,便叫了焦嫂子来一通吩咐,“让厨房做上姐姐爱吃的几样点心,你亲自送到恒王府去,替我看望一下姐姐。”焦嫂子面上露出一丝不解,姑娘前些儿才去恒王府探望过姚娡,现如今又去,会不会走得太勤了?毕竟那边是堂堂王府,而非一般的人家。
    姚姒却把头凑到她面前细声的好一番交待,焦嫂子听完后满是不可置信,可到底也是经过些风浪的,随后便郑重的点了点头。
    焦嫂子提着点心带着个小丫头走了一趟恒王府,赶到黄昏时分才赶回来,衣裳都来不及换,便到姚姒跟前回话。“姑娘,奴婢提了点心过去,大姑娘很是高兴,赏了奴婢一个二两银子的荷包,还问起奴婢姑娘这几日的近况如何,奴婢都一一答好。大姑娘便拉着奴婢说了会子话,奴婢便打听清楚了,因为通州到京城的这几个地方,听说大雪酿成了重灾,又有不少人趁机闹事,恒王这几日奉了旨意已经出了京城,到通州那一带去查探灾情去了。”焦嫂子一气儿又接着说道:“没过一会子,恒王妃那边便遣了丫头来把大姑娘请走,奴婢便趁机会试探了采芙几个,大姑娘屋里的用度一切都正常,并没有人轻易敢到大姑娘面前说三道四的,便是姚家牵连到了这桩大案子里头的事情,采芙几个都不像是知情的样子,奴婢辞出来时,特意的留意了恒王府中的细微处,王府中一切井然有度,只是奴婢进去时,在门房处多耽搁了些时候,出来时又多了些盘查,旁的倒是没见什么异常。”
    姚姒心中一沉,她隐隐料到,这件事情只怕跑不了也有恒王的影子在,却是叫赵斾出了这个头,而恒王则避出了京城。赵斾他,到底现在如何了?现如今再如何逼问张顺,也都无济无事,最最要紧的是,一定要尽快见到赵斾。
    可眼瞅着几天又过去了,姚姒得到的消息都是零星半点的,只是得知刑部早前便已发出拘令,将一干涉案的家眷全部揖拿并押解上京。因着是大案,所牵连的又大都是福建和江南几地的大家族,朝庭出动了快船。姚姒想了想,照这样看来,只怕年前这些涉案的家眷都会抵京,那这案子是不是说有望在年前宣判?
    只是想归想,可事情到底是否如她所预料的那样,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又过了三天,张顺那边回了消息,因赵斾事涉大案,刑部看得很严,并不准许人探监,姚姒望着张顺神情带了几许的疲惫,晓得他这是尽力了,想到不能与赵斾见面,她心中越发的焦急忧心起来。
    海棠瞧着姚姒日渐消瘦的样子,便建言由她回定国公府一趟,却被姚姒阻止。赵斾如今出事,她相信定国公府的人一定如她一般忧心,可定国公府的人也定会想法子救出赵斾,若是海棠这个时候上门,如她从前猜测的,定国公府的人大概也已经知道了她的存在,海棠此番回去,只会平添事非,多生事端而已。
    姚姒不得已,只得隔三差五的让焦嫂子以送吃食衣料首饰的各种借口去恒王府看望姚娡,恒王府中一切看上去都正常,只除了盘查得越来越严的门禁除外。这种异常落在姚姒的耳中,便让她忍不住猜想,只怕秦王和恒王之间斗得越发厉害了。这种意识也令到姚姒做了个决定,她让张顺停止了一切的打深,把散在外头的人都叫了回来,并紧闭门户。
    若是无法帮到赵斾什么,那就不要再无谓给他添事非,至少不能给他扯后腿,她如今只能选择相信他,他说没事,那他就一定会平安的归家。
    就在这个时候,柳筍再次求见姚姒,这一回递到姚姒面前的是一封极短的书信,信封上并未落款,姚姒打开里头的书信,素白的纸上寥寥几行字,正正是柳筍独书一格的柳体,“欲见赵斾,筍有一法子,盼明日午时,静云庵观音殿静候,柳筍。”
    姚姒的心顿时缩了一下,随即便是重重的喘息。静云庵,正正是前世她出家的地方,柳筍,他是有意还是无心?他又是从何得知她想见赵斾的?这个诡异的事情,令到姚姒心头升起了莫大的不安,还有深深的恐惧。
    姚姒紧紧的握了拳,仿佛这样就能让她多生出些勇气来,无论如何,她都要去赴柳筍的约,为了能见赵斾一面,她再不能逃避柳筍。
    第二天她留了绿蕉守屋,点了海棠陪着她一同前去静云庵,从四喜胡同到静云庵,差不多要一个多时辰。姚姒坐在马车上,心却飘到了老远。
    前世,她就算出家避到了静云庵,柳筍却依然每个月都会去看她,柳筍为了她每年都捐给静云庵一笔颇丰的银钱,再者以柳筍皇帝跟前宠臣的名声,流云庵并无人敢欺负她。青灯伴古佛的日子如水一般流逝,她和柳筍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或许还有些别的。可是,在她生命的最后尽头,她才从另一个女人的口中得知了一个残酷的真相,柳筍为了她,冷落了他的发妻大好的青春年华,在她最后一程的生命里,这个女人露出了毕生对她的怨恨。
    这个可怜的女人!若是有得选择,这一世,姚姒不希望和柳筍再有任何的牵扯,重来一世,她万万不愿再去伤害这个可怜的女人。
    海棠坐在她身边,望着姚姒从上马车就开始恍惚的神情,心里不知道如何劝。这些日子,事情竟是一桩桩的接着来,姚姒就没过一天的安生日子。她总有种直觉,这个叫柳筍的,有些不大对劲。

  ☆、第140章 五太太

静云庵是姚姒前世生活了多年的地方,再次进到这座香烟缭绕的佛门静地,姚姒心下感概万千。前世的一幕幕重现,只觉得这庵里的一草一木,都异常的熟悉。
    海棠却是暗地里鼓起了劲儿,一双清目精光外露,小心而又谨慎地扶着姚姒一路进了观音殿。一抬眼,观音殿的佛像前,岳峙渊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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