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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事_谢荼蘼-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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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两人坐定,姚姮的丫头远远的站开了去,姚姒故作疑惑的问道:“六姐刚才何故?”见姚姮不语,姚姒便轻叹道:“想我姐妹失怙在前,又离家去琉璃寺守孝,处境已然十分艰难,六姐只怕是在笑我姐妹没骨气吧。”
这话半真半假的,给姚姮稳稳的递了个梯子,她心道,姚姮故意把她引到这里,只怕是知道些内情的,姚家的状况她这两年来可没少打听过,自从廖嬷嬷病死后,随着大老爷的颓废,姚蒋氏失了左膀右臂,越发的看着姚四老爷坐大,姚蒋氏的不甘心与愤怒,直接导致的结果便是暗地里的打压。上一次乡试时,四房的厚哥儿很是不巧的上吐下泻,因而错过了那一次考试。四房的心情姚姒可以理解,只怕是生吃了姚蒋氏的心都有。而她姐妹出府为母守孝形同被家族遗弃,只怕对姚蒋氏也是一肚子的怨恨,是故姚姮这才在门口碰到了她。
姚姮一开口,果然话中有话,“十三妹妹有所不知吧,听说老太太宴客的名单里有从莆口来的宋家,这宋家是莆口的首富,也不知她们是如何结交上老太太的,今儿宋太太带着一双儿女来咱们府里做客,我父亲这会还在外院设了宴招待宋二爷,又叫瑞哥儿陪席。”说到这里,她有意的停了下来,直到姚姒神色起了变化,她才接着道:“宋大爷和宋二爷皆已成亲,听说宋太太还有一幺子,堪堪到了说亲的年纪。”
果真是宋三郎这个畜牲!姚姒脸上便隐隐显了几分恨意。
她的这么个失魂样子,就都落在了姚姮的眼里,她趁势道:“姒姐儿,今儿老太太把五姐姐留在屋里陪客,其它姐妹却都在西花厅,做得这样明显,怕是你们姐妹早有所察了吧。”
明人不说暗话,姚姒心道,不能一味的装弱,既然四房抛出橄榄枝来,她就看看四房是何意?想通了这点,她看着姚姮,慢声道:“五婶娘明知我和姐姐身有重孝,田黄却仗势把我姐妹的素裳换华服,宋四姑娘明里暗里是向我打探我五姐姐的事情,若是到这会子我还不知道她们这是何意,那也就不值当六姐一片心意了。”
姚姮被她这样说倒也不恼,她朝四周看了看,就低声朝姚姒耳边道:“莆田的宋三郎行事乖戾喜好男风,人所周知。”言罢,便弄起了手上的帕子,笑道:“这样的人家,难道十三妹妹看着五姐跳火坑不成?”
☆、第90章 连环计
“这个家里,要说比尊贵,你和五姐堂堂二品大员的千金,她们却这样作践你们,若三太太还在生,她们安敢如此?”姚姮的话十足十的挑拨,姚姒不禁想着,四房用长女来她跟前上窜下跳的拨弄,是吃定了她们手足无措后再随他四房的人摆弄么?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六姐莫非有什么主意不成?我自是不能看着姐姐嫁给那样的人渣。”姚姒暗自想道,姚姮大费周张的告诉她宋家的事,其目的究竟是希望她去破坏姚宋两府之间的亲事?还是四房眼红这门亲,想替厚哥儿把宋琴韵给娶到手?但她转头又想到,姚姮的口中仿佛重点说的是宋三郎不可嫁,却并未说宋家有任何问题,这样看来,后者的分析比较占理。想通了这点,她就忽然意识到,姚宋两府作亲,姚蒋氏那方必定获得利益非常大,四房一不做二不休,想要摘现成的桃子啃。
姚姮听她这么说,似笑非笑的朝她望了几眼,道:“我一个尚在闺中的女儿家,哪里就有什么主意帮到你,不过是看在三婶娘从前同我娘交好的份上,把这事告诉你一声,省得到时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她这个样子,分明是吊人胃口,姚姒却不上这个当。四房想借她们姐妹的手去闹事,好把这桩婚事给黄了,但她却隐隐觉着姚姮的态度很是值得人推敲,她一边极力的这般怂恿她去闹,一边又一幅气定神闲的样子,这种不寻常,立刻让她想到,只怕姚宋两家做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三房若不嫁女,那四房就娶妇,原来如此!
“看来,六姐也帮不到我们。”她喃喃的出声,这幅强作镇定的样子,在姚姮看来,快要上勾了。
哪知姚姒忽地急切道:“六姐显然是早就知道宋家之事的,妹妹却有些奇怪。按说五太太掌家,我姐姐的婚事却还轮不到她来做主,可这次五太太出人又出力的,未免过于殷情了些,若是让我知道这背后是何人在搞怪,我绝不会让她好过。”
姚姮松了口气,她觉得姚姒此刻肯定是内心极其挣扎,迟迟早早她们姐妹必定是会来找四房求救的,不过嘛,照此看来,姚姒的这份莽撞到是值得利用一下,顺水上眼药的事情不做白不做,便道:“前些时候,三婶娘身边的花妈妈回了趟老宅,说是替三太太送家书和土仪回来孝敬老太太的,听下面的丫头闲嘴,说五婶娘事后把花妈妈叫去屋里说了好一阵的话,私底下又送给花妈妈一支金簮子。”
姚姒很清楚,只怕这事十有□□是可信的,四房在老宅经营许久,这点子秘密只要花些力气必是会打听到,不然,以五太太谨慎的性子,哪里会大张其鼓的笼络花妈妈。
前世,姚娡是在姚姒出逃以后,才胡乱被姚蒋氏嫁了,所嫁之人便是宋三郎这个畜牲,没一年姚娡就被折腾得没了。直到多年后,姚姒在京里安稳下来,才求了柳筍去打探姐姐的事情,当得知姐姐已埋骨多年,而当年的事情,只查得姐姐是被焦氏作主嫁的宋家,而今看来,竟然真的是焦氏在背后捣鬼。
姚姒得知这些事情后,再无心同姚姮互弄心机,她稳了心神,对姚姮道了谢,“多谢六姐相告,这份人情我会记在心里,往后必定回报给六姐。”
姚姮见好就收,也不肯逼狠了她,便笑道:“咱们姐妹,说这些就见外了,往后若是有什么难事拿不定主意,不妨找人给我送信,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妹妹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姚姒便说要去更衣,匆匆的就走开了去。姚姮望着姚姒远去的身影,脸上浮现一丝自得的笑意,如今这个家里谁能帮姚娡摆脱嫁给宋家,她一定会回来求她的,到那时,姚蒋氏就等着看好戏了。
且不说姚姮心里是如何盘算的,姚姒匆匆的离开长廊,正碰到绿蕉四处寻她。先前进了蕴福堂后,姚姒借口绿蕉要去看府里相熟的小姐妹,便放了她出去,实则是叫她打听事情,现在看到绿蕉这幅笑脸,想必是打听出了些事情来。
“姑娘,奴婢。。。。。。”绿蕉才张口,就叫姚姒以眼神打断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回去再说不迟。”她一边吩咐绿蕉,一边朝着花厅去。
好在没过多久便开了席,姚娡也被姚蒋氏放了出来,她找到妹妹,眼见着没人,那眼泪就落了下来,小声泣道:“姒姐儿,我不要嫁到宋家去,那宋太太的看人的目光,就像我是她志在必得的猎物般,好妹妹,你要救救我。”
姚娡这是被逼急了,突然遇到这样的事情,心里就镇不住,说出来的话都有些颠三倒四的。
“姐姐,你先不要自乱了阵脚,这里人多眼杂的,再哭下去,一会该怎么跟人解释。”姚姒的话一字一句说得很重,这样的镇定样子,确实安抚住了姚娡,在她心里,妹妹说到便会做到,她也知道,这会子不该失态而引起人的猜疑,她急急的拿帕子把脸上的泪痕抹去,又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往招待姑娘们的西花厅去坐席。
散了席后,五太太又安排了小戏,这回再没有把姚娡叫过去陪客,姚姒便叫了田黄来,问她:“你去问问五太太,看能不能让我和姐姐这就回琉璃寺去,再晚一些便要天黑了,左右一会客人离开时,也不需要我和姐姐送,若是能这个时候安排回寺里,那是再好不过的。”
田黄犹豫了一下,只一会她就点头道:“十三姑娘且稍候,待奴婢着人去请示五太太。”说完就冲不远处的小丫头招了招手,那小丫头听了她的吩咐就往正房跑去,大概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却是姚蒋氏身边的李嬷嬷过来了,待她上前来,就对姚娡两人恭身道:“两位姑娘只怕是累了,老太太让老奴来带两位姑娘去歇息。”说完话,她却同田黄低声不知说了些什么,田黄就摇了摇头,随后,李嬷嬷便带着她们往西角门走去,边走边低声跟她们解释道:“原本老太太想留了两位姑娘在府里住几日的,但后来又想到两位姑娘骤然回来,三房的院子也没收拾过便作罢,适才人多口杂,老奴胡乱扯了个慌子,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这会就由老奴送两位姑娘回琉璃寺去。”
李嬷嬷的话很像是敷衍了事,这样不把她们姐妹当回事,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行事偷偷摸摸,姚娡浑身气得发抖,好在还有丝残存的理智在,上了马车,她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姚姒拿起她的手来一看满是血痕。
回了琉璃寺后,红樱烧了热水,姚姒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素衣,这才觉得又活过来一回。原本是红樱守夜的,这会子她却叫红樱和绿蕉一道儿守夜,主仆三个说话直说到四更天。
第二天,红樱下了山,把张顺叫了上来,姚姒很直接的把自己对焦氏的猜测说给他听:“我和姐姐目前和焦氏也算是无冤无仇,焦氏却窜通了五太太,怂恿老太太把姐姐嫁到宋家去,回头你就安排人到广州府去给我查,从焦氏和五太太再到宋家,看看这里头都有些什么利益纠缠。”
张顺也很是吃惊,这可真是你不去害人,人却要来害你。这几年他替姚姒办事,所见哪一次姚姒不是气定神闲的样子,而这次,姚姒则有些气急败坏。他静静的点头,却听姚姒低声道:“张叔,我得知恒王欲请旨下江南来筹粮,不能再看着姚家祸害人了,我欲借恒王殿下的刀,来一个借刀杀人。”
张顺的心漏了一跳,少言少语的他第一次冲动的劝道:“姑娘,恒王的消息来源可靠么?不到万不得已,姑娘不要兵行险招,反而把自身给陷了进去呀!”
姚姒不能告诉张顺她消息的来源,她蜇伏这些年,也实在是想不到好的法子整垮姚家,从她的脑中开始有了借刀杀人的念头后,便开始日思夜思,该用什么法子,但经过昨日姚府一行,竟让她想到了个一个连环计。
“张叔应该信我,从不打无把握的仗,不摆脱姚家,我这个样子何谈替外祖父一家翻案,如何借恒王的刀我这里倒有个主意,张叔听完后再说是否可行?”
张顺紧皱着眉,只听得姚姒沉声道:“张叔可听过一句话,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她缓了缓,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之计,欲利用金生引大房的姚博瑞入壳,在粮食上打主意,只待秦王下江南,到时咱们只管引了秦王来,即便秦王不来,也要引了他的手下人来彰州,界时咱们只管在姚博瑞的粮食里面放荷兰人的洋铳,让秦王的人来个人赃并获,姚家绝计跑不了一个勾结海寇哄抬物价的罪名,拨了姚家这颗萝卜扯出如洪家焦家李家这些泥,这现成的把柄,秦王如何不想要。”
张顺的脑子仿佛不够用,想了许久才想通这连环计的关健,方才明白她所说的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句深意,好一招避人耳目插赃嫁祸的连环计!不过,他也没掉以轻心,忙道:“对姚家下这么大的手,难保不会让姚老太爷有所察觉。”
“这个我自是有后招,姚四老爷与姚老太太及大房有着解不开的冤仇,一旦姚博瑞上勾,我自会想法子叫姚四老爷替姚博瑞遮掩,姚四老爷此人城腑及深,一直想独揽姚家的生意,其人极具野心,一定会借着这件事让大房就此翻不了身。咱们所需要的,只要他肯替姚博瑞遮掩,就能方便咱们行事,事后谁管他们狗咬狗去。”
☆、第91章 做局
自打廖嬷嬷过世后,廖家两房儿子的日子过得便不再那么如意,二房水生和媳妇倒还好,各自身上的职司虽说没变,但姚府里谁不是看菜下碟的人,又加上五太太治家甚严,银子是不能再明着捞了,这两年来,磨也磨得快没了锐气,两个倒是老实当差混着日子过。
只是金生却不如弟弟这样想。先前老太太叫她管着城西的米铺,后头又被姚蒋氏指派着让她管着前三太太姜氏的嫁妆,金生满以为这是个肥缺,高高兴兴的在姜氏那一干铺子里很是作威作福了一阵,却不曾想这银子还没捂热,却叫那天杀的煞星给治服了,自此以后,每月虽有二十两的进项,只是却要不时的在姚蒋氏跟前替那两位姑娘打马虎眼不说,这种欺上瞒下的勾当做得多了,他是极清楚姚蒋氏的性子的,如若哪天发现他金生这两年早就背主,那把他生生打死都有得份。他不是没想到再回头去求大老爷,但大老爷那么个颓废样,又如何能指望得上,大太太又视他如眼中钉,是以外头人看着他风光,实则人人都在背后笑话他金生没用。
这没用的金生渐渐的就爱上了赌,先是还能小赌几把,直到后来那赌瘾越来越大,家中除了正头娘子没被卖掉,其它通房姨娘什么的早就成了她赌桌上的银子,更别说廖嬷嬷留下来的私己了。
这几日,金生的手气恁地不好,今儿又是输得连身上一个铜子儿都没了,还舔着张脸赖在赌坊不走,那赌坊的管事看在姚家的面子上,称了二百两银子来,却叫金生按了手印做了一张借据,是只这二百两银子还未捂热乎,五个回合不到就眼睁睁的看着进了别人的口袋,金生对着赌桌狠狠呸了声,到最后又找那叫赖麻子的赌坊管事再借了三百两,只是他的手气实在够背的,这三百两也打了水漂,这回那赖麻子便不肯再借,金生被输得气性大了,脑子一糊就同人干起来,赌坊可是养着些打手的,金生叫那些个凶神恶煞们胖揍了一顿,就叫人给扔到了大街上。
此时日头偏西,金生只顾着赌,到这时才发现肚里饿得厉害,可这个样子家去,指不定又被弟弟水生说道,想要往那相好的暗娼梅娘那里去,可现在他浑身上下摸不出个铜子儿,去了只怕也得被梅娘的老妈子给轰出来。
正踌躇不前,冷不丁的就听到后头有人唤他,转身一看,原来正是他狐朋狗友里的一员,此人叫刘三福,是个地痞无赖,整日里偷鸡摸狗无所事事,从前金生还在大老爷身边得宠时,这刘三福可没少仗着他的势做些欺男霸女的勾当。
刘三福看着昔日的好兄弟现在这样的狼狈,便拉着他道:“走,跟着哥哥我喝酒去,今儿是梅娘的妹妹荷娘出阁,一杯酒水总少不了兄弟的。”
原本刘三福见到他便哥哥长哥哥短的,现在倒反过来,在他面前一口一个自称哥哥,这落差太大,金生正要发火,却又忍了下来,原因无它,刘三福一说起梅娘来,想到那婆娘一手侍候人的功夫,金生心里就痒痒起来,哪管此时口袋空空,倒拉下了脸来随了刘三福而去。
娼门里说是女儿出阁,实则是女子的处子破身之夜,价高者得。老妈子带人整治了二桌酒席,一席上七八人,倒是坐无虚席,刘三福带着金生就坐了他那些狐朋狗友的席上去,一时间杯酒无停,倒也十分的快活惬意。那荷娘生得一幅好相貌,犹其是那双睛晴生得很是妩媚,朝人勾魂的望一眼,似金生这样轻骨头的人,早就酥了半边身子去了,无可奈何囊中羞涩,若标得荷娘出阁,那少不得要一二百两银子去,可恨呐,若是今儿借的五百两银能翻本回来,此刻这等小美人就是他的了。
金生越想就越气,狠命灌了几盅酒,尿急了,他起身就往官房去,这时月明星稀,梅娘的院子应景的种了几株老梅树,影影绰绰的从梅树那边就传来说话声,金生扶着门廊被夜风一吹,倒去了些酒意,顺风而来的,还有那两人说什么银子的话声,听到银子这两个字,金生不由得两眼冒光,他猫着身子悄悄的往那梅树靠拢,张耳就听到其中一个说道:“好哥哥,别说兄弟我闷声发财不告诉你,也是该我走运,前些日子去乡下帮东家走了一趟货,那收货的东家儿子不成器,把货银给输个精光,不得已只得拿了家里的米粮来充货银,我东家近日因事恰巧又不在城里,兄弟我一想饿死胆小撑死胆大的,听说邻县有人出高价收粮,把心一横收了那十几车粮食,就往邻县跑了一趟,这一转手,除了给东家的货银,这不恰恰赚了个三百两。”
只听另一人急道:“此话当真,兄弟快快告诉我,邻县是哪一家米铺在收粮,去年北方水患,今年又大旱,这粮食的价格本就高,若这时候有人高价暗中收粮,岂不是说越往后粮价会越高。”
先头那人显然是故意卖关子,另一个软磨硬泡的才叫那人透了音,道:“我只告诉你一人,这事兄弟你定要保密,不然这路子若是叫旁人得知去,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到时可虽怪我不顾兄弟情面。”
“那是那是,兄弟快说是哪一家?”那人声单很是焦急。
“且告诉你,邻县有家叫太昌米铺的,只在私底下收粮,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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