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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使用手册-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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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赵太夫人担心赵愚此行,故此准备了不少珍奇玩物,光金品灵雕就有三尊,虽然如今这个时候金品灵雕在九妹眼中已经不算什么,但是对于这些没有什么实力的大家小姐来说依然是至宝。
“金品灵雕,竟然有三尊之多,这是王府的宝库吗?”有小姐压低声音道,不想显得太无知,但这的确是她第一次亲眼近距离地目睹这么一尊金品灵雕啊。
即便是她们家中祭祀过金品灵雕,那宝物也是被奉在高处供人瞻仰,哪里能允许她这样近距离地赏玩。
“摆在这里,那能是库里的东西吗,这分明是给九妹日常赏玩,装饰用的。”有人酸溜溜道,肚子里的气不敢向九妹撒,还不敢讥讽这没见识的同伴么?
被讥讽的人哼了声,讥讽她的也没得什么快意,毕竟现在的小姐们脸色都不好看。
不单连三小姐和九妹打赌输了,丢了她们所有人的脸,现在又被强行留在此处,看九妹炫富,谁的心里能好受。
不过九妹还是很热情的,备好了糕点甜品,都是新鲜花样,由得赵愚真传的瘦童主厨。
女孩子没有几个是不爱甜点的,糕饼浓郁的香味自然引得她们食指大动,总有嘴馋的最先抹开脸面尝了尝,顿时引起了一场欢宴。
“这糕饼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竟然这般弹滑,真是好吃。”
有人见识足,跟着道:“这是他们赵家酒楼里的甜品,我曾经随帝姬一道尝过。”
“竟是如此……”
女孩子们吃人嘴软自然不好意思再说坏话,夏文锦和连三的脸色也渐渐难看。
九妹这糖衣炮弹连她们都快招架不住,遑论这些跟九妹并没有什么仇怨的女孩子们了。
真是心机深沉!
“我家小姐说了,除了后堂,各位小姐都可随意。”丫鬟来传话,夏文锦的眼睛不由自主向后望去。
后堂放着的应该就是赵家族鼎。
夏穗一个小小庶女能这样嚣张炫富,还不是因为有了赵家的宠爱。
若是她将赵家族鼎弄丢了,赵愚还能像这样宠她么,赵家还能像这样容她么?
不过夏文锦只是想想,她哪儿有这个胆子。
这只是一个诅咒罢了。
广陵王府里设下午膳,一众小姐吃人嘴短,不好意思回绝,夏文锦只得陪着笑赴宴。
而巫王宫中,夏永嘉听到这个消息气得拍案而起:“文锦到底在搞什么!好端端地去广陵王府赴宴,还成了那丫头神迹的见证人,她是疯了不成!”
夏文锦是她最宠爱的后辈,也一贯聪明可人,却没想到今天竟然办了一件这么蠢的事。
九妹分明就是利用她们这群小姐在给自己造势,准备夺回神女之位呢,夏文锦却傻乎乎地给她当陪衬,陪着她唱戏!
夏永嘉越想越生气,索性亲自去了躺夏家,找到小殷氏质问。
“殿下息怒,”小殷氏陪着小心,别说她还不是夏家二房的大妇,就算她是了,面对夏永嘉这个身份的小姑子,也摆不出长嫂的架子来。
“文锦这孩子一向聪明,想必是有她自己的主意。”
小殷氏为女儿圆场,夏永嘉回想起夏文锦一直以来的表现,方才息怒。
“那也太冒险了,什么事能值得她走这么一趟。”夏永嘉心里还有股子气,小殷氏陪着小心道:“或许,文锦就是想去广陵王府,为殿下探查一下,毕竟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是一处重地。”
夏永嘉眉头一挑,显然被小殷氏提醒了。
没错,赵家族鼎可就存放在广陵王府,九妹她们一路上保护得极好,就是巫王宫的人都不得靠近,她还一直怀疑她们带来族鼎的真假,现在倒是个检验的好机会。
“去,给文锦递个东西。”夏永嘉令道。
夏文锦正在饮宴,百无聊赖,她不明白夏九妹困她在这儿是做什么。
“小姐,家里来信了。”心腹大丫鬟靠前,将夏永嘉来府上了一通火的事说了一遍,还有外面此刻的流言蜚语。
“好一个夏九妹,她竟然利用我们造势。”夏文锦恨得牙根儿痒痒。
她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这一点。
九妹这个凤女在中青二州虽然是名声鼎沸,但是在长安,雍州重地却没什么名声。
因为她的神迹并非显示在此处,百姓们自然不信。
可今天,却实打实地演化了一遍,还是接住她们花宴贵女们的名头,将事传的满城风云,实在是心机深沉!
“殿下给您送来这个,说是要您探查一下,那宝贝是不是真的。”心腹大丫鬟递给夏文锦一块玉牌,密语一阵,将玉牌的功能说出。
夏文锦瞧着看似不起眼的玉牌心中大为得意,姑姑还是最看好她的,这种宝贝都交给她。
“放心,我已经知道那东西放在哪儿,这就过去。”夏文锦冷笑,九妹会算计她,她就不会算计回去吗。
“这就叫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夏文锦将令牌收入怀中,拉着连三说是去外面逛逛。
九妹瞧着离席的两人,举盏饮酒并没有什么变化。
夏文锦拉着连三有意无意地将路往后堂领,还将九妹借她们名声之事说了一通。
连三大怒,而夏文锦也察觉到心口玉石一热。
原来是真的。
第417章:悯安
“连三小姐,你和夏八小姐怎么走到这里来了?”九妹施施然从后面出来,好似守株待兔很久。
“你,你管我们,不是你说可以随便逛的吗!”连三怒道,她这儿还没质问九妹借着她们这群贵女的名声替自己打响名头的事,她竟然还敢倒打一耙。
九妹扬唇,看向夏文锦:“可我也说了,后堂不能来。”
“后堂?”连三下意识看向夏文锦,路是她带的。
“这……这,我们哪儿知道这是哪儿啊,就随意在院中走了走。”夏文锦的借口信手拈来。
这种情况下,迷路的确是个好借口,就连九妹也无话可说。
“既然你不欢迎,我们走就是了。”夏文锦找了个借口,拉着连三小姐便走。
她正急着回去呢,姑姑只告诉她前面,却没有告诉她后面要怎么做,她当然得快些去报信。
“真的?”夏家二房的大堂,屋子烧得暖烘烘,夏永嘉却眉目森冷。
赵家真是豁出去了,竟然舍得将族鼎送到长安来。
当年上代巫王召唤了多少次都没将各家族鼎招到长安,还有楚家灭门之事为先例,赵家老太爷竟然还甘心献出族鼎,那赵愚两人到底有什么魔力,竟让赵家人这样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夏永嘉冷哼,她身为大巫女在巫王宫最高层待了三十多年,她什么不知道,就连追踪仙鼎的玉牌她都得到了一块,可见巫王待她的态度。
“好,很好,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夏永嘉冷笑,一旁夏文锦皱眉不解:“既然姑姑想得到族鼎,又何必费等他们祭鼎证明之后,在此之前不是更好吗?”
让广陵王祭鼎时出现偏差,岂不是最有利的情况?
夏永嘉摇头:“广陵王在赵家祖庙祭鼎成功,看见的人不在少数,已经足以说服满朝文武,如今的祭鼎不过是个形式,是巫王宫将赵家鼎引入长安的借口。”
赵愚才是真正的广陵王之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皇家愿意召见不过是买巫王宫一个面子,明日所谓的祭鼎不过是走个形式,重头戏在后面。
而巫王宫这边担心的就是赵家族鼎的真伪问题。
毕竟赵家也清楚,这祭鼎的项目是个形式,赵家若是从中投机取巧,偷偷将族鼎运了回去,巫王宫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既赔了广陵王的位置,又耽搁了收回族鼎的大事。
所以夏永嘉才自作聪明,让夏文锦提前去验看一番。
只是没想到,夏文锦会拉着连三小姐一道去,还被人现了。
“不过迷路的借口倒也不错,你又有连三作证,而且,我们的确不想做什么,她就是想抓把柄也抓不到什么。”夏永嘉道,只等着明日祭鼎结束,她们就可以动手。
夏文锦其实并不想让赵愚成为广陵王,她的婚事还没敲定,九妹却嫁了个王爷做正妃,这叫她怎看得过去。
可事已至此,她也没办法。
九妹这边也已经完事,她送走了一众女子,且送了每人一坛广陵名酿带走。
这是舒哥派人送来的,他一直关注着九妹的情况,一听到她在宴请众女立刻从庄子上回来,命人将这一批的广陵名酿全部送到广陵王府。
九妹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这便叫每个女孩带了一坛回家,剩下的则留在广陵王王府,以此完美解决了这一波的订单。
一个都不接,自然一个都不得罪,而各家都喝道了广陵名酿自然要给九妹的面子。
而且舒哥也借此机会彻底为自己证明,将赵氏酒坊更名为舒氏酒坊,彻底划清酒坊与赵愚的关系,为他继位广陵王铺路。
一套事做下来颇有章法,就连九妹都点头称赞,舒哥的确有悟性也善于学习。
而且这一次舒哥也没有急着来找九妹请安,而是先递了拜帖等候允许,并留在酒坊处理一应事宜。
“这小子可已经有了老板的模样了,还知道递拜帖。”九妹笑着摇了摇手中的拜帖,只道舒哥懂规矩。
她如今入住广陵王府,又大张旗鼓地摆宴会,俨然已经是广陵王妃的模样,舒哥既然已经脱离赵愚手下一个外男求见自然要递拜帖,等候见面。
“在长安学会守规矩是第一条,他学的很好。”赵愚道,天色见亮,他该动身入朝了。
九妹笑笑,拍了拍他的肩头:“好好演,这可是盆脏水。”
赵愚也笑:“放心,我最擅长了。”
话落,他便和广陵王同乘马车,车后是赵家族鼎,随着宫里来的车架进宫。
“不过是再次祭鼎,不必担心。”赵愚拍了拍广陵王的肩,广陵王点头,但手心还是汗津津的。
有童年的阴影,广陵王对进宫,见皇帝见巫王都有着深深的抵触情绪。
“放心,有我和秦相在,没有人能留下你的,证明了你的身份,就送你回冀州同曾祖母团聚。”赵愚道。
广陵王用力嗯了声,他虽然反应有些迟钝但并不傻。
只要他和赵愚各自归位,他就不再是风口浪尖上的广陵王,一切狂风骤雨都有赵愚替他担着,他就能回去陪着那个慈爱的老奶奶一道生活了。
马车嘎吱晃悠,停在了宫门口。
不论是什么身份,都得徒步入宫,这是规矩。
皇城门大开,数列士兵夹道相迎,可见对此事的重视。
不过到底重视的是族鼎还是赵愚和广陵王,就不得而知了。
玉阶高耸,赵愚两人并肩登上,族鼎在其后由四个人抬着入殿。
这虽然是大事但众人心中都知道,这是个形式,所以也不需要动用主殿,用的便是乾宁宫的偏殿,殿上坐的也并非皇帝而是另一个身份地位足够的人。
三皇孙,悯安。
“广陵王到,安陵候到!”
赵愚深深看了一眼大殿之上的人,眉头微挑,虽然他在长安时间不短,但事实上这还真是他第一次见到三皇孙悯安,而这幅面孔却让他心头震撼。
“赵先生,别来无恙。”悯安笑着走下玉阶。
“见过殿下。”赵愚收敛惊容,拱手施礼。
悯安也笑:“先生风度如故。”
赵愚扬了扬下巴:“殿下却是风采更胜,只是勿再做不之客才是。”
第418章:脏水
悯安哈哈大笑:“中州之时就知先生护妻心切,如今却是越甚,九韵小姐何其幸甚。”
赵愚一副理所当然地模样,谁让这悯安当日翻墙示好,特意给九妹报信。
不过他堂堂三皇孙却化名混入中州书院,还向张家义女示好,到底所图何事?
赵愚眸光闪烁,不过现在却不是思索此事的最好时机,他还有大事要办。
“闲话后叙,皇爷爷让我为广陵王主持祭鼎,请吧。”悯安一伸手,那边族鼎已经被摆好,广陵王也配合着走上前,有人送来一尊金品灵雕作为祭品。
广陵王看了赵愚一眼,深吸一口气走上前,他又不是在撒谎,故此并没有多少心慌,只是正常的紧张,不过过了今日,他就能摘下这个帽子,彻彻底底地做一个自由人了。
赵愚鼓励地看向他,虽然事情的结果很明显,但他并不想破坏广陵王的美好愿景。
不管怎么样,这都会是他最后一次面临这种境地,剩下的所有狂风骤雨都将由赵愚一人承担,这是赵愚对他唯一的承诺。
“祭鼎。”內侍独有的尖锐嗓音回荡在大殿之中,广陵王走上前,眉头微不可查地动了动。
他回望赵愚,目光中颇为疑惑。
就算他并不聪明但还对赵家的鼎有印象的,那尊鼎有着古朴的绛蓝色纹路,而这尊鼎却隐隐泛着幽绿的光,虽然乍一看很相似,但细致分辨还是有所不同的。
尤其是他身体里流淌着赵家的血脉,对于前方的族鼎自然有所感受,这一尊,的确和他之前祭司的,不一样。
赵愚也没想到广陵王会在这个时候分辨出族鼎的真伪,他摇摇头,向族鼎抬了抬下巴。
这尊族鼎当然不是赵家的鼎,赵家哪里肯,而且他和九妹也不会允许赵家的族鼎进入巫王宫的地界。
那分明是在送羊入虎口,他们可不想赵家出什么问题,毕竟赵太夫人现在是赵家最嫡系最年长的一脉,若有什么代价一定是老人家先受不住。
广陵王也明白赵愚不会害他,更何况将王位还给赵愚虽然能让他轻松,更多的还是赵愚获利,赵愚又何必破坏此事。
想到此处,这个身材丰硕魁梧却一辈子胆小如鼠的男人迈出了人生中最勇敢的一步。
赵愚在他身后看着,只见男人神色如常,将灵雕高举,投入鼎中。
场合虽然严肃,不过众人都想当然地认为不会有什么意外,毕竟赵家总不敢骗巫王宫和陛下,可结果却令人大吃一惊。
“咣当”一声,灵雕砸在鼎底,响声不大却令所有人脊背一凉。
“怎么回事?”有做见证的老大人一时慌神,揉了揉眼睛看去,的确是广陵王在祭鼎啊,怎么会出现这种事?
就连一直神色轻松的悯安也在瞬间收敛笑意。
祭鼎不成,怎么会这样?
广陵王在赵家祖庙祭鼎成功的事他们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看到的人却不少,而且,他们并不认为赵家会在这种事上欺骗巫王宫和陛下,那现在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广陵王,安陵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性急的老臣站出来质问。
而不想赵愚成为广陵王的有心人立刻顺杆爬,冷声质问:“你们把身份当成玩笑吗,竟然拿这种事哄骗陛下!”
“快把事情禀报给陛下!”他们手脚利落,转瞬就有人将事情禀报给大殿等候消息的巫王。
“竟有此事?”等在大殿里的群臣顿时议论纷纷,老皇帝高坐台上没怎么听清底下说法,內侍重复一遍才龙目圆瞪:“传他们过来!”
赵愚两人立刻被押送过来,男人表情依旧平淡,皇帝冷声:“祭鼎之事到底结果如何。”
“启禀陛下,族鼎,被人掉包了。”赵愚说的很淡然,却如石落水激起千层浪。
“怎么可能,你休要胡言乱语!”有朱红朝服大臣出列质问,举着玉牍向皇帝鞠躬:“陛下明鉴,这分明是安陵候为谋王位设下的毒计,广陵王殿下必是被他骗了。”
“没,没有骗我。”广陵王涨红了脸,竟然开口回护赵愚。
那朱衣大臣向他微微恭身:“殿下天性纯朴,自然用容易受骗,否则殿下怎么刚才不能祭赵家鼎?还有这安陵候怎么就这么利落地断言族鼎被掉包?这分明是安陵候的毒计,他先用假象欺骗了您,又在今日借口真的族鼎被盗,无法证实,夺取您的王位。”
“正是如此啊,陛下,朱大人所言有理。”又有几名大臣站出来,狠狠地参了赵愚一本,将他说的是十恶不赦,为夺王位处心积虑,有意乱皇家血脉云云。
赵愚细瞧了朱衣大臣一眼,目光又在群臣中扫过,分辨了一下都那些人站了出来。
领头的朱大人竟是三皇孙悯安的人,而此时悯安本人也脸色不佳,似乎没想到朱大人会站出来做这种出头鸟才会干的事。
赵愚勾起唇角,并没有在人群中找到悯宁。
看来是出了假顾氏盗走庚帖之事后,悯宁在避嫌。
不过有眼前这位朱大人,赵愚并不难推断悯宁到底在幕后谋划什么。
即便这朱大人是悯安的人,他也不觉得此事会和悯宁脱了干系。
“陛下,凡是都要讲证据,我有证据证明那族鼎绝对不是赵家族鼎,敢问几位大人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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