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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落长安-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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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落闻言有些窘迫,努力回响了一阵才恍然大悟:“你是秦叔的儿子?”

“正是。”秦爱憨然一笑。

“原来是秦大哥,快快起来。”尘落扶起了他,又招呼着其余人赶紧起身。

一个侍卫感慨道:“殿下,当年您和兰陵王突入金庸城,守军们都见过您,听说您嫁去周国,我们这些守卫洛阳的士兵都很遗憾,不想今日殿下回来,又救了我们一次。”

“是呀,殿下,属下们很开心您会回来。”另一个侍卫接道。

紧接着又是一阵响应。

尘落微微失神,心思难以名状,或许有重归故土的欣喜,有被国人铭记的荣耀,但更多的确是沧桑…

一晃多年,当年她还是青涩的齐国公主,随着四哥第一次出征,如今却已是周国的皇妃了…而这样的见面方式也着实是…

“殿下此次为何会在周军中?”秦爱问出了疑惑。

“一言难尽,不过秦大哥放心,齐国是我的家,我虽已经是周帝的妃嫔,但绝不会做出对国不利之事。至于我出现在这里的事情还请你和各位大哥暂时不要传出去。”

“属下遵命。”秦爱觉得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还是应了下来。

“对了,秦大哥,你既是独孤将军属下,来这里想必是为了解河桥之围吧?”

秦爱点了点头:“河桥被围,独孤将军本派属下前来救援,不想赶到的时候外城已被破,周军势众,我等不敢妄动,便派人回去报告了将军,将军令属下留下几人刺探敌情,先行赶回洛阳,可在出发前不久,中潬城中传来傅大都督的消息,说周军急需一批粮草,若能打乱他们的计划或许可以解了城中之围。属下认为是个机会,但又担心是对方的圈套,所以留了大批人马在林外沟壑处隐秘,方便接应,不想果然是敌军之计。”

“还好秦大哥事先准备,不然,恐怕今日中潬也将受了重创。依我所见,周帝定是因为我齐军固守不出才出此计策。此事疑点很多,其一,河阴本是要地,并不需要劫粮,傅伏将军为何心生动摇?其二,中潬被围日久,如何能在此刻传信出来,恐怕是周军故意放行,而这城中恐有细作。秦大哥可否想法传信进去,告知傅大都督,留意先前建议之人,若有妄动,再行缉拿?”

“殿下所言甚是,属下会想办法传信进去的。”秦爱望着眼前的女人,她和她的哥哥们一样,是个令人敬佩的人,“殿下,此地不宜久留,不如随我等先行前往洛阳,再从长计议?”

尘落思虑片刻,便答应道:“有劳秦大哥了。”

秦爱请她上了自己的马,又接过侍从牵来的马,安排部署,整军返回洛阳。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黄旗的事情,《兰陵曲终》那节交代过。
关于死于河桥之战的高敖曹,欢哥宠爱的骁将之一,印象最深的部分在北史演义中他与贺拔胜荆州大战之时,只可惜虽有骁勇,却终被小卒们取了首级,可惜…
关于秦爱用双锏,请全当这是隋唐演义的前传~O(∩_∩)O~
这章女主突然智商上线开始和男主斗智斗勇…也要开启开虐倒计时模式…

另,立春先给大家拜个早年~下周因为on the way,所以可能停更一周~这章定时在2月4日17:30,还算羊年~等明天修整就该大圣年了~~

因为“操”连起来被屏蔽了。。。默默把题目改一个字好了。。。





第83章 围战洛阳
简介:高氏女树林遗簪,周君主洛阳负伤

……………………………………………………………………………………

宇文邕赶来的时侯,林中的火已经熄灭,只余下一片狼藉。

这一次,他故意放出消息,说周国为了拉拢人心,将粮草用于赈济水患,一时陷入困境,营中人心惶惶,有懈怠之势。

他让显庆(李穆的字)安排了人马做诱饵迷惑齐军,又利用孝宽的线人在城内散布谣言,鼓动主帅出城劫粮。

而据线人的回报,齐军确实动了劫粮草的心思。

他本打算等齐军上钩后拿准时机将“粮草”点燃,围困人马,以此逼迫中潬城中之人前来救援,好打击士气,甚至大举歼灭。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刚刚那队儿人马竟轻易突出了重围,向洛阳方向而逃…

莫不是齐国河阳道行台、洛州刺史独孤永业的人?

早闻独孤永业善谋,狡诈多变,一直不好对付。

以前听边关之人说他常春提出兵却秋末突袭…

今日这突袭,他算是领教了。

他边想边向前走,突然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硌到。

他低头一看,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

那是一枚精致的檀木发簪,簪头雕刻的梅花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因为那是他足足刻了一个多月的…

昔日送簪的情景浮现在眼前,那时她的话也还在耳畔回响着…

她说这么珍贵的东西,她一定会小心保管…

她说这簪子别说用城,用国都不给别人…

可如今这簪子在此,人却不知所踪…

他突然觉得讽刺…

落儿,你来过吗?

那带着齐军突围的人…是你吗?

“陛下,我军还有人活着。”侍从上前禀报道,“从他身上发现这些。”

宇文邕的视线停留在一枚令牌上,只是一瞬间,他竟有几分欣喜。

他忙朝着侍从来的方向行去…

可是越走近,他的心越凉。

眼前的人靠躺在树下,脸上全是烟火之色,似乎还在昏迷。

军医正快速地为他诊治包扎。

不是她…

不是她…

那人是谁?

这腰牌怎会在他身上?

“小吕…小吕…”阿雕突然梦呓了几句。

宇文邕眉头轻拧,淡淡开口:“还有其他人吗?”

他本想问是否看到有女子,可是终究没有问。

“我军除了他外都死了,可属下清理现场的时候发现我军的头盔多出了一个。”

宇文邕心里一紧,沉声道:“去信给申公,让他把这次派来的人的名单准备出来,若有画像更好。另外打听下此人身份,再告诉申公,朕把他留在麾下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手下撺紧了木簪。

似乎稍一用力,那木簪就会断裂开。

*******************************************

大营中,宇文邕坐在案前,手中摆弄着象戏的棋子,可眼神却在旁边放着的发簪之上。

从李穆那边传来的消息和现场死伤来看,此次诱敌的队伍确实少了一人,而这人和被他救下的这个叫阿雕的都是原州六盘山猎户,有些拳脚功夫…

显庆的书信中提到失踪的那人名叫吕皋,身材矮小,看起来有些娇弱,但头脑却不似常人。

招兵的时候,这吕皋本来被府里的记室拒绝,但显庆恰巧出府,听到他说得话,觉得此人善于言辞,言语间又有贵气和志向,这才破格招了进来。

只是因为他没有家族背景,显庆也想再对他的身份进行调查,所以只将他安置在了火头营中。

这次行动,为了避免麻烦,他选了火头营中无背景之人参与,之所以将吕皋派来,也是想借此看看他是否真的有本事…

吕皋?

宇文邕手下一紧,眉头越来越紧…

皋?高?

吕?郁久闾?…

落儿,是你吗?

“陛下。”刘休征在帐外道。

宇文邕收回神思,丢下手中的棋子,对门外道:“进来说吧。”

刘休征进入大帐后行了一礼:“那个阿雕醒了,按陛下的意思已经问过,他说令牌是一个叫小吕的朋友给他的。”

“那那个小吕呢?”宇文邕的声音不辨喜怒。

“他也不清楚,他说当时火势很大,场面也很混乱,说着就哭了…”

宇文邕眼神一凌。

沉默良久,他才道:“你下去吧,给他安排个近身的职位,也派人去查查他的家底。”

刘休征领命退了下去。

帐内只剩下他一人,他烦闷地喝了几口水,将杯子放在案上…

“哗啦”一声,他猛地将案桌上的棋盘推到地上。

落儿,你还真是给了我不少惊喜!

没离开多久不仅用这种方式进了洛阳,回了齐国,还有个傻小子为你担心!

你在洛阳吗?!

洛阳…

我很快就夺下那里!

*******************************************

不知不觉,尘落已经在洛阳呆了几日,身上的伤也基本没有大碍。

初到洛阳的时候,独孤永业想是得了消息,竟亲自出城迎接了她,并且准备送信去告知纬弟,派人送她回邺城。

她听后马上婉言拒绝,说要等洛阳安全了再回,又将自己逃出周国,进了周军的事情半分真半分假的交代了一遍。

最后她丢下一句:“留在洛阳,只是不想看到我和四哥曾经守护的城落入周军之手。”

独孤永业听到此话时眼中几不可察地隐去些什么,也不再提前事,令人为她安排好了住处,又派来医女和侍女照料她。

平静的日子没有持续下去,没几日前方便传来周军的消息,说是中潬二旬未克,周军已经转移目标,直向洛阳而来,不日便将兵临城下。

独孤永业当即便亲往金墉城镇守。

尘落也随他上了金墉城防守。

立在金墉城上,她望着城下密密麻麻聚集起来的黑甲,彷如回到了多年以前。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城…

可是人也好,心情也好…都已大不相同…

这场仗为何还没有结束?为何还要打下去?为何一定要分个胜负?

她视线漂移,突然停留在城下正缓缓分开的队列,而队列中,一个男人骑在黑马之上,昂首而坐。

他的战甲上有隐隐的龙纹,袖口也绣有暗金龙样…

她再难移开视线,只怔怔地望着,直到那目光投向她,她才慌乱地低下了头。

“前方是何达官,围我金墉城是要作何行动?”

独孤永业的问话让宇文邕收回了视线。

他眼中映着城池,映着城上那素衣的身影,寒芒乍现。

刘休征策马出列道:“我大周天子亲来,城上的主人为何不出来看客?”

独孤永业淡然道:“客行匆匆,故不出看。”

说完他吩咐了城上守将,便转身下了城墙。

尘落转身跟了上去:“独孤大人不迎战吗?”

“殿下认为我该出去?”独孤永业狡黠一笑。

尘落摇了摇头:“洛阳是重镇,与其出征不如固守,敌军远来,日久必疲,那时才是我们出战的时候。”

“殿下果是段太宰的徒弟,他的那套策略倒是融会贯通。”独孤永业赞道,“不过仅仅固守不如以计退兵。”

“噢?独孤大人有何计?”

“虚张声势。”独孤永业胸有成竹,眼中神采诡诈。

尘落不禁微微拧眉。

*******************************************

整夜,洛阳城中都很热闹,士兵们连夜赶制着两千马槽。

独孤永业立在马槽外面,淡然笑道:“殿下觉得此计如何?”

“大人此计确实可以扰乱周军视线,让他们以为我军援军将至。”尘落语气无波,手却杵着下巴在思考什么。

依照她对他的了解,虽然此举确实能扰乱周军,但他不一定会这么容易上当…

似乎想到什么,她抬头看向独孤永业:“不知独孤大人可否今夜再安排一出夜袭?”

“夜袭?”

尘落点了点头,犹豫道:“…周主多疑,即使听到我们连夜建造马槽,若我们固守不出,他也不一定会相信援兵已到,但若是我们以几百轻骑趁夜出城,在马后绑上树枝扬起尘土,直向周军主帐,再令城中擂鼓助威。夜色掩映中一难辨认我军人数,二会造成周军恐慌。周主为保存实力,定会退兵,如此可保万全…”

“好!就依殿下之言。”独孤永业大笑应下。

尘落转头望向城外的方向:“但大人也该知道我们只是虚张声势,决不能战。”

“这个自然。”独孤永业见她神色复杂,没有多说什么。

她看着无边的黑暗,心里淡淡道。

邕哥哥,对不起,落儿只是想保住洛阳,保住金墉…

棋盘上我虽未赢过你,但你的章法我却铭记在心。

你的象戏之术在于御人,但任何时候你从不介意被多吃一子,因为你在乎的,只是为了保全唯一那子…

*******************************************

周军主营中刚刚接到齐军连夜建造马槽的消息。

宇文邕疑其有诈,正召集诸军商讨此事,却听营外鼓声大振,紧接着便有侍卫进来禀报说有齐军前来袭营,远处尘土飞扬,难辨敌军数量。

营中之人顿时一惊,立刻有人请陛下暂时退守,以避其锋芒,却也有人认为或许是齐军的诡计。

宇文邕微眯了眼睛,心里不知所想。

“报!”又一个侍卫冲了进来,“陛下,南营突然着了火,远处也扬起大片尘土,恐怕是齐军绕到了那边突袭我军。”

宇文邕手下一紧。

屋中诸人更是一慌。

“陛下,如今齐王和申公他们的大军还在河桥,齐军情况不明,不意开战,请陛下退守河阴,以大局为重!”刘休征跪地请求道。

“请陛下退守河阴。”其余诸军也纷纷跪了下来。

宇文邕已经平静下来,他道:“传令下去,连夜拔营,退守河阴!”

诸人闻言,松了口气。

很快,周军在防守中已经收拾好一切,一路小心谨慎地向河阴退去。

宇文邕骑在马上,望着不远处的金墉城,攒着缰绳的手越来越紧。

尘落一身白衣,静静立在城楼之上。

夏日的暖风吹起她的青丝,吹起她的衣角,却让她觉得有丝丝寒冷深入了骨髓。

她知道,远处的黑暗中,正有队伍在远去,而那里有她的丈夫。

他是不是正在看着她…正在恨他…

突然,远处亮起了火光,她微微怔愣地望着远处,却见邙山之上,突然竖起了无数火把和旗帜,将一切照得宛如白昼。

她面色一变,转身就要往城下跑。

“殿下留步。”秦爱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独孤大人请殿下早些回去休息,之后的事情他会处理的。”

“让开。”尘落想往前走。

秦爱的金锏又一次拦住了她。

“殿下说过的吧,绝不会做对齐国不利之事?”

尘落眼神一寒,扫过他:“没错,可我记得独孤将军很清楚现在我们不利于出战。”

“独孤将军并未打算与周军正面冲突,只是在山谷间设了埋伏,让周军在撤退时更加坚信我军援兵已至罢了,殿下熟读兵法,该知道战场之上决不能犹豫,乘势之事也不可失了先机。您在担心什么?害怕周主被我军围困吗?还是您的回来便是周主事先的安排?”

尘落轻笑一声,手捂着心口:“秦大哥,我的心日月可鉴,若是有二,周军现在为何要撤退?你和独孤将军从一开始就没信任过我吧?否则为何现在的景象与我们事先所说不同,而现在,你又会出现在我面前?独孤大人真是好计策!连我一起骗了!我不会允许别人伤害我丈夫!”

秦爱被她言中,脸色一暗,拱手道:“殿下恕罪,我等也是奉了广宁王之令…”

“二哥?”尘落不敢置信道。

“正是,殿下回到洛阳前,属下就已经通知了广宁王,他只是令属下们保护好殿下,战事请独孤将军一人决定,让殿下不要参战,尽快去晋阳找他。”

身后传来喊杀之声。

尘落心里一痛,后退了两步,转身扶住城墙。

远处的火光在她的眼中疯狂地跳跃着…

二哥,你想保护我还是也在怀疑我?

邕哥哥,是落儿的错,是落儿太自以为是了…你千万不要有事…

“殿下,属下送您回去休息吧…”秦爱见她一直望着远处,又一次开口道。

“二哥他只说让我不要参战,没有说过不许我观战吧…”尘落的声音有些虚无缥缈。

秦爱不再多说,默默立在她身后,直到远处的喊杀声淡去…

天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他再次上前唤了她:“殿下,一夜了,回去吧。”

尘落转过身来,从他身侧越过,摇摇晃晃地向城墙下走去。

刚一下城楼,城门便微微敞开,一个将士骑马冲进城来,见到秦爱便下马跪地道:“大人,周军中了我军埋伏,主力人马受到损伤,已经退去,独孤将军担心周军救援赶来,正在返城,请大人及时接应,守好城池。”

秦爱点了点头,又望向立在那里的女人,正要开口,她却已经开了口:“秦大哥,替我告诉二哥,此刻,我真的难以安心地呆在晋阳,请他原谅我…”

说完她的眼神骤厉,突然纵身跳上马,调转马头便向城外冲去。

秦爱一惊,来不及令人关上城门,便见她一骑飞奔出城,他忙安排好守卫,又派人去迎独孤永业,这才带了几个人去追。

尘落拼命抽打着马,奔跑在雾蒙蒙的清晨里。

她不知道自己怎会这么着急…

为了那句主力人马受到损伤吗?

按理说周军若只是遭了埋伏,六万之重也难动其根本…

可这种有些窒息的感觉…

为何她的心莫名慌张…

她至少要确定他没事!

身后的马蹄声哒哒,她回头望了一眼,向反方向冲去。

秦爱不意她会如此,忙拉停了马,又去追她。

尘落绕到了城南,又一路下行,很快便行到洛水岸边。

见岸边停着一只小舟,船夫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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