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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落长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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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飘起了大雪,如鹅毛般纷纷下,落在了大地上,落在了城墙上,也落在了城上城下的士兵身上。

古老的城墙似乎被雪分成了千层,庄严肃穆。

宇文宪骑在马上,抬头看了看天空中洋洋洒洒的雪花,心道天时不利,要尽快打完这仗,否则将士们也会厌战的…

但是这几日下来,口说似乎无用,如今只能强攻洛阳了…

他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尘落踩着城上的积雪,一步一步登上了城楼。脚下不时发出“沙沙”的响声。

她那一身白色的衣服似乎融进了白雪之中。

迎风站在城上,她扫过城下密密麻麻的黑甲士兵,将视线定格在了其中那个骑在杂色马上,手举长剑之人的身上。

她抬手解下头上绾发的冠玉,一头青丝飘散下来,在风雪中飞扬。

“城下之人可是周国的齐国公大人?”尘落扬声道。

宇文宪闻言望去,只一眼便无法移开视线…

她虽然穿得是白衣,却像天山盛开的雪莲一样让他觉得清新脱俗,傲雪怒放。那一头飘扬的青丝更显她的气质。虽然感觉柔弱,却在风雪中给人不容忽视的坚定。

他垂下手中的剑,轻轻勾起了唇,她果然来了…

稳了稳刚刚的心神,他高声答道:“正是在下。城楼上的可是淮安公主?”

“齐国公记性真好,正是小女。”尘落语气客气,却透出一股子清冷,“不知齐国公您为何领兵犯我城池?我没记错的话,贵国已经答应与我们联姻修好。我不久便要出嫁,可尚为坐上这花车,不想两国又兵戎相见了?莫不是贵国看不起我,想要毁约?”

宇文宪听出了她语带嘲讽,只恭敬地答道:“殿下难道不知盗贼夺了我周国土地归于了齐国的事情?且贵国的独孤永业将军也犯了我边境,如此情况,我国又怎能视而不见。”

“盗贼之事我略有耳闻,但此事恐怕有误会在,贵国未搞清情况便发兵来犯,不知目的何在?我国独孤将军也是因此才带兵反击的,若有冒犯之处,我代为向贵国道歉便是。至于土地之事,是周是齐,怎可妄断?但我想齐国公此行收获不小,而洛阳是我齐国的要镇,你如今驻兵在此,又打着如此旗号,恐怕会为世人不齿吧?”

“殿下说得是,我也并未想要继续前进。只是宜阳一城为我周国领土,贵国夺了不说,又一味拖延和亲之事,让我们怀疑贵国的诚意。此次我奉兄长之命前来迎接公主,还望公主您能随我回周国,使两国早结连理…”

尘落闻言对上他的视线,下一秒又厉声道:“齐国公这阵仗来迎亲,我可消受不起。我国陛下既然已经许诺和亲之事,自是不会食言。只是我仍在为大行皇帝守孝之中,此时出嫁也不吉利。若天下之人知道你们是以此为由挑起战事,也让人笑话。贵国的皇帝陛下和晋国公大人也不想看到这样的景象吧?所以还请齐国公您回国转告他二位,淮安下月守孝期满,定会前往长安。到时也会向他二位赔罪。但如今我两国既然已经交好,切莫伤了和气,还是早些偃旗息鼓的好!”

宇文宪旁边之人闻言皱了皱眉,正欲策马上前,宇文宪抬手拦住了他。

尘落留意到了宇文宪的举动,又勾唇道:“旁边这位可是刘雄大人?听闻您善辩,小女一直很佩服,今日刚到洛阳便听到些传言,更是对您佩服有加,不想您不仅是善辩,更是能将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殿下也是善于言辞之人,您如此夸奖我,倒好像是在说自己。”刘雄见她点了自己,上前应道,“齐国背信弃义在先,殿下何故寻这些借口虚张声势,若希望偃旗息鼓,殿下只需嫁入周廷便可。小人听闻殿下曾于酒宴之上称不愿为周国妾室,如今齐国拖延婚期,莫不是殿下不想嫁入周国?”

尘落心中暗叹,此人确实不容易对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说这样的话,分明羞辱于她。

她压下怒气道:“刘大人此言似乎有些妄断,为了两国和平,我自是不会介意嫁入周廷为妾,但你们此等做法又与强盗何异?”

宇文宪听着她略带温怒的声音,无奈地摇了摇头。

从一开始他猜到的就会是这样,她那刚烈的性子会随他回去才奇怪呢。他轻叹了口气,示意刘雄不要再说,对着城上抱拳道:“皇命难违,既然殿下不愿随我回周国,那我便得罪了……”

“齐国公是觉得我齐国无人吗!”斛律光的声音打断了宇文宪。

尘落闻声一看,正见到斛律光站在城楼上搭弓射箭。

下一秒,利箭已经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透了层层的雪花朝着宇文宪而去。

宇文宪慌忙躲闪开,可身后的士兵却没来得及躲开,被箭射中后退了几步才倒下去。

宇文宪抬头望去,暗叹这位齐国的“落雕都督”果然名不虚传,手上的长剑不禁握得更紧了些。
斛律光收了箭向旁边的副将命令道:“出城迎敌!”

尘落上前两步:“斛律叔叔…”

“殿下已经尽力,之后的事情交给臣便是。请您在城中等候,臣会派人送您先回邺城。”斛律光恭敬道,“至于周国人,臣会带兵把他们赶出齐国的!”

尘落犹豫了下,点了点头:“斛律叔叔万事小心!”

斛律光拱手称了句是,大步向城下走去。

尘落站在城上,看着风雪中混战的两国士兵,手紧紧握着城墙上的雪,忘记了那掌心中传来的冰凉。

*******************************************

两国的士兵打得难分难解,白雪中渐渐盛开出一朵朵殷红的花,将白色的世界染上了斑斑的红。
宇文宪见此天气,觉得久战不利,迅速下令后撤到宜阳。

斛律光率领步骑三万一路征讨,本想使大军临时驻扎在定陇,却不想在鹿卢交断路遇到了周将张掖公宇文桀、中州刺史梁士彦、开府司水大夫梁景兴等人。

斛律光身先士卒,披甲执锐。锋刃才交,便打得周人大败而逃。

一战下来,斩首两千余级,齐军声势大振,乘胜追击,直逼宜阳。

宇文宪与周国申国公拓跋显敬见状,只按兵不动。

对峙百日下来,两军依旧没有开战的迹象。

得到消息,韦孝宽又派人给宇文护送信,请求放弃宜阳。宇文护不肯退兵作罢,否决了韦孝宽的上书,要求宇文宪继续抗击齐军。

斛律光见周兵未有动向,派人去营筑了统关、丰化二城,解了两城之围,便准备不再僵持,班师回朝。

宇文宪见齐军开始撤退,立即率军五万追击。

此时斛律光正驻扎在安邺,得到周军动向后,他立刻指挥骑兵掉头反击。

周军将士被猛然回返的齐国军队打得措手不及,三百余人战死沙场。周国的开府宇文英、都督越勤世良、韩延等人也因战败被俘。

宇文宪听到战报,心急如焚,却也不肯这样认输。他又下令宇文桀、大将军中部公梁洛都与梁景兴、梁士彦等带领三万步骑兵在鹿卢交断路拦击斛律光大军。

斛律光泰然自若,与韩贵孙、呼延族、王显等人合兵一处猛击周军,最终大获全胜,还斩杀了梁景兴,获得了千余匹战马。

宇文宪虽有不甘,但面对此等损兵折将,也只得收兵还朝向宇文邕和宇文护请罪。

宇文直听说了宇文宪战败的消息,心里乐开了花,心想着这次毗贺突也和自己一样,肯定要被降官免职。

谁知宇文护在朝堂上并没有责怪宇文宪,反而夸奖他英勇抗敌,虽然此次失败了,但主要原因在于他太年轻,没有经验,而对手是齐国久经沙场,骁勇无比的斛律光,能与他战成这样已经是难得了。

宇文宪心中有些悔恨,见皇兄没有说话,又请罪道:“臣弟没有带回淮安公主,又让我周国损失大将,此乃大罪,甘愿受罚…还请皇兄和堂兄责罚。”

旒紞遮掩着宇文邕的面色和表情,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御座的扶手。

在他看来,这次失败的主要原因是堂兄一意孤行,毗贺突只是奉他之令出战,确实不应责怪。

虽然周国损兵折将让他有些恼火,但确如堂兄所说,敌将强悍,又远比毗贺突有经验。

而且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消息他心中竟莫名松了口气……

若是此次毗贺突真的把她抓回来,恐怕她又要以死相胁了吧……

“陛下,臣以为,齐国既然现在的实力还难以撼动,我们不如尽快促成和亲之事,以稳固两国关系,以怀柔政策暂时维持住和平,等待时机。”宇文护突然开了口,“我周国近几年的大仗输多赢少,此次战败,更应好好反思,养精蓄锐,以备来日之战。去年年底,陈国已经与我们恢复了友好,如今能先稳住齐国的方法恐怕也只能是通过这一步了。”

“此事就按堂兄的意思办便是。”宇文邕随意敷衍着,心中却有些不爽,堂兄他还少说了一点,此次若是早听韦孝宽之言也不至于如此,现在他在这里总结得头头是道,还用这样命令的口气和他商量……

如今他都已经快是而立的年纪了,却还是个傀儡皇帝。不只是他,不少朝臣也开始有不满,只是敢怒不敢言者居多…

*******************************************

下朝后,宇文邕心情似乎有些不佳。宇文神举跟在他身后,到了没人的地方才上前小声道:“陛下,神庆带话来说卫国公今日会在太后那里等您。”

宇文邕停下了脚步,想了想便朝着含仁殿走去。

宇文庆,字神庆,是宇文神举的弟弟,沉深有器局,小时候以聪敏见知,也是豆罗突的亲信。

这段时间,豆罗突经常利用神庆和神举的关系给自己传递消息。他这个弟弟虽然没什么真本事,但是拉帮结伙消遣的事情还是很在行。

因着之前沌口失利被免官的事情,他经常去拽些大臣流连烟花之地,然后借着酒席去博取同情,再去套人家嘴里的话。

一次他和一些堂兄的心腹喝酒,那些人酒醉后说起韦敻此人,觉得他不识抬举,便顺口多问了几句。

原来先前的时候,堂兄常召韦敻去府中议政事,结果韦敻看到他广营宅邸,仰视其堂,感慨道:“昔日夏之亡国,五子述大禹之戒以作歌。甜酒嗜音,峻宇雕墙,有一于此,未或弗亡…”堂兄听后很是不快,之后便开始疏远此人。

他听说后倒很为赞赏,贪图女色,打猎玩乐,沉溺嗜酒,修筑豪宅,确都是灭亡之兆。自己此后便经常召他入宫陪驾,有时夜宴之后,他赏赐缣帛,令数人去送,韦敻也只取一匹,以示承恩,决不多拿。自己为此便越发赞赏他了。

宇文邕想到先前之事,不自觉地勾了勾唇,其实豆罗突也有他厉害的地方,温柔之乡和酒桌之上得来的消息,倒是实际好用很多…亏了他,至少让他知道朝中之人到底哪些是死忠堂兄的。

宇文直在屋里等候多时,终于看到了姗姗来迟的宇文邕。他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皇兄来得可真晚,上次弟弟输了你,这回儿可要讨回来。”

宇文邕没有说什么,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吩咐宇文神举守在外面,不要让人打扰他们下棋。

“怎么?找我有事?”宇文邕拿着劈木,抬眼看向他。

“皇兄对毗贺突失败之事有何看法?”宇文直说这话时似乎有些咬牙切齿。

宇文邕掷出了劈木,嘴角含笑:“能有什么看法,对手是斛律光,他若赢了倒让我惊讶。更何况这次失败,依我之见,堂兄是因为不想打自己嘴巴才不责怪毗贺突的。”

“哼!堂兄明显偏袒他!”宇文直愤愤道,“而且我前段和堂兄委任的几人吃酒还听他们都称赞毗贺突。说白了,还不是因为毗贺突是堂兄眼前的红人。那些人分明是想以此巴结堂兄!毗贺突若是与堂兄一路,皇兄你可要早些提防才是!”

“该你了…”宇文邕的视线没有离开过棋盘,那些琉璃棋子映在他眼中,闪着莫测的光。

这个弟弟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他事事针对毗贺突,很大一方面原因是因为技不如人,但又争强好胜不想输给他…

曾经,他们一起在堂兄手下的时候,他比毗贺突更加偏向堂兄,可堂兄却有意拉拢毗贺突,给了他更高的职务,还经常嘉奖他……

“皇兄?”宇文直试探地问道。

宇文邕端起旁边的茶盏,漫不经心地说道:“毗贺突之事还不明朗,现在下结论未免早了些。你有空去关注他倒不如想想我们要如何一击必胜!”

“这事皇兄恐怕比我的想法多吧…”宇文直语带嘲讽,“我会再去收集消息,若有消息便让处均(长孙平的字,宇文直侍读)和神庆进宫。”

宇文邕没有再说什么,他明白豆罗突今日的目的在毗贺突之事,而非借着下棋说其他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信任毗贺突,也许是因为两人一同被送到外面养大,总觉得有那时的情谊在那里。

但豆罗突说得也并非一点道理没有,毗贺突现在确实和堂兄走得有些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到战争部分总想点快放。。。打完这仗,准备出嫁事宜。。。先和哥哥们温馨段儿。。。





第6章 圣意难为
简介:和亲之事当立断,延宗祖珽起争辩

……………………………………………………………………………………

邺城的淮安公主府,尘落正在水堂龙舟上抚着琴。

长恭坐在一旁,端着茶盏,嘴角含笑地听着妹妹指尖流淌出的激昂旋律。

尘落边弹边思索着,这首曲子虽然比之去年弹奏地流畅了很多,但似乎也多了一些杂念在里面。

她回到邺城已经快有月余,堂弟高纬并没有再召见过她,也未就战事问过她什么。一切看上去很平静,可是她心中却总有些堵得慌。

她从洛阳回来后不久便传来了斛律叔叔的捷报。

之后周国又派人送信来说此次误会,希望两国不要为此破坏了之前的情谊…

这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自然不足为信,周国的诚意究竟有多少,谁也说不好…

一曲终了,她抬头看向长恭,轻轻挤出一个微笑:“四哥,怎么样?”

长恭放下手里的杯子:“你这曲子弹得快赶上二哥的技艺了。”

“哪有……”尘落瘪了瘪嘴,“和二哥比还差很远呢,这首曲子一直想送给四哥的,只是不知道我走前能不能弹好…”

“我不是早说了,你弹得一定是我听过最好的《兰陵王入阵曲》,所以不必这么辛苦的练习。”长恭安慰着,顿了顿才道,“妹妹…你还想嫁给他吗?”

“我也不知道…”尘落轻叹了口气,视线停留在琴弦上。她抬手抚过,竟觉得指尖有些冰凉和痛楚。

嫁不嫁过去的事情…她现在心里很乱…

不过若是嫁过去,是不是再也回不了家?再也没机会见到哥哥们?再也没机会弹这首曲子?

视线撇到四哥的衣角,她心里叹了口气,不管嫁不嫁过去,四哥你永远是我心里的大英雄,是一个以一人之力就扭转了战局的战神!若是以后我没机会弹这首曲子,就趁着现在多弹弹好了…

她收敛了失落,抬头笑对他道:“四哥,不说这些,我再给你弹一遍。”

长恭见她转移了话题,没有再说什么。

尘落的手按上琴弦,拨动起来。

曲毕,长恭递过去一杯茶,温柔地一笑:“歇会吧,弹了这么久也累了。”

尘落接过杯子,看着水面上浮起的茶叶,心中泛起淡淡的苦涩。

九叔已经离开一年多了,齐国的朝堂虽然混乱,但也渐渐步入了正常的轨迹。

去年年底,十四叔冯翊王高润被封为太保,堂弟琅邪王高俨被授为大司马,四哥则升至了尚书令。斛律叔叔因为前段的战功又从太傅升为了右丞相、并州刺史。

而按照约定,她此刻应当马上就要出嫁去周国了…可先前的战事,总让她心中不安…

五哥为此也特意来找过她,目的很明确地说想要进宫请陛下收回之前的旨意,但陛下却一直未有答复。

从这样的情况看,陛下还是不想去打仗,而更想通过和亲来维护两国关系。虽然她也这么希望,也不想和邕哥哥为敌,可是她真的没有信心能凭和亲之事换来和平…

帝王之爱,究竟能有多长久…即使她相信他,又有何用?…

“公主殿下,兰陵王殿下,高密郡公求见。”侍从的话打断了尘落的思路。她诧异地抬起头来,和长恭交换了个眼神。

高密郡公不是韩长鸾吗?他怎么会来自己府里?他们没有什么交集不说,而且因为自己有些随二哥喜欢汉人的东西,所以对于这个整日把汉人汉狗挂在嘴边的人并不太喜欢。

“妹妹?”长恭疑惑道,“来者不善,你要小心些…”

尘落轻轻点了点头才对侍从道:“让他去厅堂吧,我马上过去。”

“我陪你一起过去…”长恭站起了身。

“四哥?”尘落诧异道。

“走吧……”长恭看了她一下,“最近总是不太放心你…”

“四哥…”尘落的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两人到了厅堂,韩长鸾起身拱了拱手,恭敬道:“公主殿下,陛下让我来请您今晚去宫中一聚。”

尘落欠了欠身:“韩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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