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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子上位秘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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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叫周太医给你看看。”话音刚落,他却突然有些后悔,那只白嫩的小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却突然不想给别人看见了。
  “罢了。”
  话音落下,林殊身子一轻,被他抱了起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袍子裹了起来,只露出了一个湿漉漉的脑袋,扑面而来的,全是他的气息。
  她有些慌乱地攥住了他的衣服,“太师……”
  “天色已晚,在缉事厂待一夜罢。”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靠在他的胸口,感觉到了他顺滑时的震动,大脑完全当机了,雾气蒙蒙地,把她的头发全部打湿,独独翘起了两根呆毛,映着她红扑扑的小脸,看上去分外可爱诱人。
  他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监栏院那边小仨儿会处理的,安心地待着罢。”
  他抱着她从香木山的另一条小路走了过去。
  迎面吹来的风微冷,把林殊冻了个哆嗦,她浑浑噩噩的脑袋才清醒过来,她这是……被太师抱着回了东厂?
  他的身材高大,把她抱在怀里像是抱了一个大一点的娃娃,身边全是他的气息,林殊今天估计把前几年的红脸都用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累极了,看到小天使的留言感觉自己复活了呢……

  ☆、空章

                          
作者有话要说:  欣慰操作失误导致的空章……42直接连上44~

  ☆、吃饭

  这条小路是通往东缉事厂的西阁后殿的,绕过两个弯,两个人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尽头。
  后门口看门的小太监眼尖地见到了,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但是还是快速地收起了自己吃惊的表情,打开了门恭候。
  他抱着她径直入内,绕过回廊,走到了水榭的尽头。
  一座小阁架空在水面上,这便是他临时歇脚的地方了。和宫中其它地方的金碧辉煌不同,它显得有些朴素,种着文竹和几株银杏,新抽了的枝条才给这有些过于安静的地方增加了几分生气。
  踩过吱呀吱呀的木板桥,木板的声音惊动了池鱼,一瞬间都从桥下往四处游走了。
  里面的屋子更是有些朴素得过头,缥白的宫帷,素色的花纹。
  他抬脚走到了宫帷后头,把她放在了床上。林殊赶紧把自己从他怀里出来,往床后面躲过去了。
  “今晚就睡在这儿罢。”他起身道,“脚可还疼着?”
  林殊点了点头,她知道这里八成是他住的地方,连忙问道,“您今晚……睡哪里?”
  他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走到床边把药瓶放在她边上,答道,“里面还有一间房。拿着,自己好好抹一下,一日一次。可记住了?”
  林殊点点头,脸上的热气微微散下去,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谢谢。”
  “收拾好一会儿用晚膳。”他淡淡地说道。随后便走了。
  林殊拍拍自己的脸颊,散散热气。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埋了进去。
  好一会儿,直到前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他在门口道,“出来吃晚膳。”
  林殊“誒”了一声,赶紧从包袱里拿出干净的衣服换上,想起自己的药膏还没有抹,随即懊恼地拍了拍脑袋,把药膏兜在兜里,扶着墙就准备去开门了。
  谁知道她甫一过来,门就开了。他手里拿着托盘,竟然自己亲自端过来了,林殊赶紧扶着墙过去,“大人,您怎么亲自做这种事……”
  他把托盘放在案几上,扶住了她,“这里他们进不来。”
  林殊一愣,进不来?
  “没有抹药膏?”他皱了皱眉,看到她一瘸一拐的样子,扬眉问道。
  林殊支支吾吾了两声,没有说话了。
  他“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了,直接伸手,“药膏呢?”
  林殊一愣,把东西从兜里掏出来交给了他。
  他直接蹲了下来,捞起了她的裤脚,林殊低下头,连忙去拉他,“大人,大人,奴才自己来……”
  “坐下。”他的话不容置笃,林殊和他僵持了一会儿,还是乖乖地坐下了。
  她露出来的那一截脚腕肿得高高的,看上去十分不好,他把瓶子拧开    在她脚踝处慢慢地抹开,那药膏清清凉凉的,涂上去不一会儿却有一丝火辣辣的疼痛感,让林殊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皱了皱眉,“别动。”
  他说话的气息喷在她的脚腕上,那块儿的皮肤又格外娇嫩一些,让林殊脚趾都忍不住微微蜷了起来,越发想要缩起来,却被他牢牢地握在手里,可惜她那一点儿的力气在他那里就像是蚂蚁挠挠似的,一点用都没有。
  “好了,吃吧。”他直起身子,走到架子边净了手,擦干水回头道。
  林殊收回自己的脚,乖乖地点头,坐在了案几边上。擦过药膏的地方似乎那股刺痛感都消失了。
  菜很简单,不过是三菜一汤,炒青菜,豆蒜炒肉,炖豆腐,加上一盆排骨汤,都是些家常的菜色。
  林殊扒拉着自己的小碗,只吃自己那块儿的青菜。两根筷子夹了一块炒肉放进了她的碗里,林殊愕然抬头,就听见他淡淡道,“吃点肉罢,本来就长不高了。”
  林殊一愣,突然感觉心中有些酸涩,一低头,眼泪“啪嗒”一下,掉了出来。
  夜幕不知何时已经降临了,四周暗了下来,只有这间小屋还有几盏油灯,他们就坐在这灯下相对着吃着晚饭……就好像是所有普通的一家人一样。
  他话不多,偶尔给她夹一些菜,林殊默默地吃着他给夹的菜,眼泪不知为何就一直止不住了。
  他真的不一样,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他那样好,就好像,他真的可以依靠一样,可以给她一个……饥饱有人问,生死有人管,不用一个人流离失所,漫漫长夜,也不用无所寄托。
  但是这么好的他,她真的不能当他的亲人。
  “哭什么?”
  他筷子一顿,放缓了声音问道,伸手给她揩了一下眼泪。
  林殊吸吸鼻子,努力勾起一个笑,“脚疼,让大人见笑了。”
  他手指一转,在她的嘴角上划了划,“真丑。”
  林殊翘起来的嘴角被划下去了 ,她又忍不住哭了起来,这一回哭得一抽一抽的,哪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好不可怜。
  “发生了何事?”他无奈地问道。
  林殊只是抽噎着不说话。他无可奈何了,弯下腰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温柔道,“好好休息一下……”
  他起身准备去拿毛巾,衣角却被她的小手攥住了,他低头看她,就看到一张委屈又可怜极了的小脸,心中,突然软了那么一下,忍不住把说话的语气放温柔了一点,又一点,直到有些溺人的程度,他那双古潭一般的双眸看着她,带着说不出的包容和温柔,
  “好好睡一觉,嗯?”
  林殊哭着点了点头。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若是不愿意当本官的孩子便罢了……”
  林殊摇了摇头,哭得更凶了。
  他忍不住笑了,“可是想要本官对你好,又不想要当本官的孩子?”
  泪眼朦胧中她抽噎着摇头,只知道拽住他的袖子不撒手。
  他叹息一声,揉了揉她的脑袋,“那便……”
  “如你所愿,可好?”

  ☆、甜点

  林殊哭得浑浑噩噩,他的手掌宽厚而温热,她来不及思考就被他盖住了眼,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只听得见梦里有人叹了口气,想要仔细听,却又听不见了。
  第二日早上,林殊被鸟语声叫醒,揉揉眼睛从床上起来,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是在东缉事厂了。
  清晨记忆慢慢回归迟缓的大脑,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才叫她回忆了起来,自己在他面前哭成那副样子……林殊把自己蒙回被子里,耳边仿佛还有他的话语在一遍一遍地放,一想到他的许诺,心里就好像炸开了一簇簇的烟花一样,世界都五彩斑斓起来,她忍不住在被子里头傻傻地笑出了声。
  然而她又很快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抬头看了看四周,没发现他的身影,这才吐出了一口气。她翻身下床,发现案几上已经收拾干净了,放上了简单的粥饭。
  那黑瓷碗下压着一张纸条,林殊拿过来展开,上头寥寥几笔,字迹刚毅,原是他留下的,大意是有事先走了,告诉她漱具在哪里,东西在哪里,以及,莫忘了涂药膏。
  林殊不知为何,心下有些失落,把纸条卷了塞进了袖口里,并且为自己的痴汉行为找到了理由:季督主的墨宝,可遇不可求。
  简单地洗漱过后,林殊吃过早饭,拾掇好东西,准备走了,她环顾四周,好好地看了看他住的地方。这个地方真的有些朴实和简约得过头了,林殊看了一眼,把门轻轻掩上。
  她知道这儿别人是不能进来了的,知道这件事还让她心中忍不住雀跃起来,可是她也知道,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来这儿了。哪怕太师那般说了,她不过还有一月就要回去了罢,待在三公子身边,恐怕见他的机会都很少了。
  林殊叹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踩着露水回去了。
  可惜她心绪不宁,不然她应该会注意到床头上摆的,不正是那天她送给他的小木雕麽,两个小人就这么生机勃勃地蹲在床头,和周围过于古朴的陈设显得格格不入,看上去,还有一点温情。
  近来事务比较繁忙,这一阵子不过去,恐怕他,就没有什么时间去演武场了,林殊自从那日以后便没有见着他了。
  张扎的死讯传来无疑让秋风她们陷入了困境,没有充足的证据,以李领事父子在重华宫的地位,是不能轻易撼动的。且不说李领事是看着大皇子长大的,在端贵妃那里也曾是得脸的人物,光那李栓和大皇子一块儿长大的情分,就算大皇子那儿李栓是说不上什么话的,也不是什么一两句话就能轻易推翻的。
  端到主子面前的,要是铁证才行,孙掌事是个慎重人儿,秋风未尝不是,此事就暂且被搁置了下来。
  却说这一日,李栓自账房回来,就听得那小肖子上前禀报,说是广储司的公公送了东西过来,李栓心中一跳,随即回了房拴上了门,这才把那盒子打开,就看见里头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五日后亥时”,李栓惊得冷汗都下来了。
  广储司是什么地方?宫里头油水最多的地方,也是宫里头最会赚钱的地方,不是因为它是管织造内务的,而是因为它是宫里头最大的赌场。
  太监好赌,世人皆知,这种秉性一般的东西已经变成了一种精神寄托,已经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了。先帝在时,对宦官深恶痛绝,管理极严,赌博风气在杀伐之下终于止住了,但在这数十年之后,这种屡禁不止的事情还是如同春风吹又生的春草一般,慢慢地恢复了。
  李栓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这是广储司来催债了,或者说,来催命了。李栓贪财,自然好赌。他不算什么好人,但是也不是什么彻彻底底的坏人,贪那点银子不过是为了去内务府把自己的子孙根赎回来,这或许是大部分太监的心愿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着也不能死无全尸吧?平生已经如此不堪,何必要去地底依旧要饱受欺凌?但是那广储司的价位又岂是寻常太监付得起的?李栓不过是一时动念,没想到越陷越深,再回过神来,已经没有退路了。至于杀人害命之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他现在不可能偿还得起自己的债务了,广储司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地方,他们财多又有背后的靠山,弄死一个领事都不在话下,更何况只是一个领事的儿子?
  李栓双目发滞,却突然想起,他还有一个领事的爹,对的,李领事一定会帮他的,他可是他的亲儿子他就这么把他送到了宫里,为了什么可笑的“报答主子的救命之恩”就这么葬送了自己亲儿子的一生……对的,这都怨他,都怨他……他一定会帮他的……
  他仿佛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叫道,“小肖子……”
  说起来这件事情李领事是知道的,若不是他默许,李栓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地把东西运出去倒卖,至于那杀害张扎等等劣行,也皆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他虽然小肚鸡肠,但却是一个忠心之人,若是不是疼爱这个独子,恐怕也做不来这些事,只是这疼爱里掺了几分愧疚,就不得而知了。
  林殊在重华宫里头,关系最好的,莫名其妙地就变成了金儿,金儿知道她最近心情不好,还很贴心地恢复了每天送甜点的待遇,倒叫林殊有些受宠若惊,连近日以来的愁丝都淡了几分。
  因着三月之期快到了,林殊有些心绪不宁,其间三公子也捎来了信件,多是叮嘱她一些临走之前的事务,就连那有些没心没肺的大皇子言语间都有了一些不舍。她初来时是有些害怕的,生怕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呆着就是一辈子,三公子许诺的接回始终让她惴惴不安,但是事到如今,她却有些舍不得走了。
  金儿今天给她做的是一道冰糖蜜圆,她的甜点自从要长时间供应给尉迟公子后,味道开始走亲民路线了,不再像是原来那般,甜到舌头打卷的地步了,味道相应的也开始得到了质的飞跃。以至于她做的甜食终于得到了掌厨的首肯,上了大皇子的桌。这可谓是件了不起的大事,金儿和尉迟琅可是炫耀了好几次。
  林殊都不忍心告诉她了,上了大皇子的桌,但是吃的人,还是尉迟琅啊。
  但是看她那副嘚瑟样儿,终究是没有说出口了。
  只是这今日的冰糖蜜圆一入口,林殊就瞪大了眼睛,一张小脸上写满了吃惊,无他,因为没放糖。
  “金儿,金儿?”
  林殊叫了两声她才回过神来,“啊?什么啊?”
  林殊敲了敲自己的碗,无奈道,“您怎么不放糖啊?”
  蜜圆就是小汤圆,没有甜味有些难以下咽,林殊真是奇了怪,说起来金儿就是没放什么也不能没放糖啊?这可以说是破天荒了,要知道金儿做甜点的主菜是糖,配菜才是那些圆子啊糕子啊之类的……
  “哦是么没放糖就没放糖罢,凑合着吃罢。”她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苍蝇。
  林殊这下知道这妮子恐怕是在想什么事儿了,于是难得地凑上去问道,“怎么了?”
  金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儿,就是不知道为何那尉迟公子这两日都没有来宫里头,难道是不喜欢是上次的点心了?还是出了什么事儿?弄得我新做的点心都没人试吃了……”
  这就是你来慰问我的原因?
  林殊郁闷地把手一摊,“怎么了?难道我试吃的就不是试吃的了?”
  金儿瞅了她一眼,“你能准确地分辨出我用了哪种银耳麽?你知道冰糖焦糖和我特制的糖的口感层次区别麽……”
  林殊:无言以对。
  她只知道金儿的甜点有三种,甜,很甜,特别甜……
  金儿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倒是林殊想了想,说道,“尉迟公子怕是风寒又犯了,这几日估计不会来了……”
  “风寒?”金儿突然坐直了身体,前倾过来,“你说的可是真的?”
  林殊点点头,“八成是……”
  “他体虚是要好好养养了,可是那些药膳一个比一个苦,他怕是也吃不进,不行,我要回去捣拾一下了,我记着前日里新到了几种血窝……”
  “不是,金儿啊,你为何如此在乎他呢?你瞅瞅,这一个月来,你嘴里头还有别人么?”林殊快要被她那股子积极劲儿给吓着了,出声提醒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休也小天使的地雷
感谢
读者“蠢萌的小怪兽”;灌溉营养液 +5 2017…10…10 21:28:41 
读者“笑咪咪的豆豆”;灌溉营养液 +1 2017…10…04 05:51:36 
这个蠢作者知道怎么看营养液了呢
以及,43章是44章弄错了。。。

  ☆、回来

  她只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试吃的行家,志同道合的糖友……是吧?
  什么在乎不在乎的,好不好笑啊。金儿这么想着,无端有些心虚,但是这一抹心虚被她很快地放到了脑后,毕竟,她还要去折腾那碗血燕窝呢。
  林殊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了。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她总不好插手,但是林殊知道,像是尉迟琅那样的人,平白无故哪里会对人这么好?他分明是别有所图,可惜金儿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傻乎乎地和他这么处着……就好像他真的和表现出来的样子一般,就像一只大型金毛,如果不是有时候露出来的那一点点凶光,就连林殊都快忘了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尉迟琅这一病就病了许久,一周都不曾来重华宫了。
  金儿起来得很早,大早上就开始做准备工作,汤底熬上,菜料准备好,做完厨房份例内的活儿就开始折腾她的血燕。做完就到下午了,她就拎着食盒去了他们约定好的小亭子等着。
  太阳落山了,她就提着食盒回去了,然后一口一口把血燕自己吃掉,可是仿佛加了多少糖都有些索然无味。
  小厨房的张嬷嬷原是看着金儿给尉迟公子做点心才批了金儿,默许她从厨房拿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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