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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子上位秘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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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个愿吧,很灵的。”一个布衣的妇人笑着在她旁边轻声说道。
  林殊下拜的身子顿了顿,闭上眼,想了想,默念道:婶婶一家平安;公子仕途平坦;大皇子一直开心;她自己要平平安安直到退休在金行街上当老板……还有季太师要长命百岁,开心得时候多一点……
  上好香了,两个就从炉前让开给后面排队的人,走出了正殿。
  “大人许了什么愿?”林殊有些好奇地问道。
  “没有许愿。”他牵着林殊往庙的后山走去。
  龙王庙后面有一大片杏花林,此时花开到荼蘼,青年男女们穿行在杏花林里头来来往往,地上铺满了落英,空气都带着潮湿的香气。
  “为什么不许愿呢,不是很灵的麽,要是实现了呢?”林殊跟着他的大步子,问道。
  “许愿?”他突然轻笑出声,停下来,低头,一双落满了星子的双眸专注地看着她,“到了。”
  林殊这才发现自己一路跟着已经到了龙王庙后山的山顶。
  眼前便是一株巨大的杏花树,遮天蔽日的枝冠肆意生长,枝头的杏花开得正好,由浅至深错落有致,树枝上高高低低地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福袋,有的年代久远,已经掉了色,织物都黯淡无光了,有的还是新挂上去的,好看又打眼,装着一个个祝愿与祈祷,和这颗老树一起变成永恒。
  春华,秋实,夏花,冬雪,直到这些福袋的主人都已经老去死去,一生的悲欢都已经尽了,而这些祝愿的心情还挂在这个树梢,和杏花一起看朝升日暮,杏花落了,来年,又是一批新的欢喜的人们熙熙攘攘地来。
  “好美啊……” 林殊看着这片花海,忍不住张开了嘴惊叹道。
  树下有案几,不少男男女女聚在一起写着福袋里的条子,她扭头道,“大人,咱们也去挂吧!”,她说着还扬了扬手里刚买的福袋。
  见他颔首林殊立马笑弯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带着福袋,找到了一张空的案几,那每张案几边上都是有一位书生的,许多平头百姓并不会写字,就有这些书生代写,不收钱,只当做个善事还能赚个名声。
  那案边的书生是个年纪不大的青年,生得不错,就是长了一对关公眉,看上去显得严肃极了,身旁的几位书生摊子上都有不少怀春少女围着,就他这里冷冷清清,恐怕也怨他那面相。
  林殊冲他作了个揖,拿起墨砚台上的笔捞起自己的袖子就想要开写,却被那书生一把拦住了,“黄口小儿,不得胡闹,你可知这宣纸几两一叠?可是你能乱画的?”
  没想到这个书生长得凶,性子也的确凶,林殊连忙解释道,“这位先生,小生也跟着大人学过写字,这几个字还是写得的……”
  谁知这位先生直接把纸一收,压在墨砚下面了,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丝毫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林殊没辙了,只好过去搬救兵,“大人,您看……”
  季星河问她,“想写?”
  林殊点点头,本来没有那么想写的,被人那么一瞧不起就激起了几分小性子,“大人,这人也忒得瞧不起人了……”
  季星河忍不住弯起了嘴角,朝那边翘着二郎腿的书生道,“这位兄台买的可是墨许斋的宣策这价格可不低,怎么拿来写这个?”
  那书生冷嗤一声,“挂在上头两场雨就淋干净了还祈什么福,那龙王哪有这么大的神通,左右不过是用来练字……”
  “左右不过是用来练字罢了,给在下这小童一用又如何?瞧着兄台也不像是大富大贵之人,在下就用这一两银子和兄台换一张可好?”
  那书生撇头,“黄白之物罢了,何足惜?”
  “五两。”
  “这个……”
  “八两。”
  “成交!”那书生立马坐正身体,从墨砚下抽出一张宣策放到林殊面前,“写吧写吧赶紧的做完还要回家睡觉呢……”
  林殊没想到这位看上去堂堂正正的书生这么好收买,和他先前那副清高样儿完全变了一个人,愣了一下就顺势接过笔开始写字了。
  “不知兄台尊姓大名,为何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之事?”
  “免贵姓许,三百年前和那许士林是一家,小字端方,这位老爷叫在下端方便好,”那书生换了一副表情,笑眯眯地和季星河攀谈,那八字眉都变得喜感起来。
  原来这许端方是江南人士,上西京临安赶考来的,赶得是秋闱,却提前了小半年,就是为了多呆呆赏赏临安的风景人情,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本没打算考上,就当临安半年游,若是有幸考上,估计一两载又要外放,也不过是临安年假游”。
  “兄台谈吐不凡,可不曾想过自己留京干出一番大事业?”
  “这留京二字又岂是容易的?”那许端方摇摇脑袋,“前头局势不明,小鱼小虾还是离远些好。”
  “这倒是。”季星河敛了几分笑,淡淡道。
  那许端方他世代经商,就出了他一个读书人,就算饱读四书五经也有一股子商人的精明事故,与那一般的书生自不相同,又与季星河说了些话,见林殊写好了,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林殊抄的《辞海》还是派上了用场,那字写得有模有样,笔锋都初现端倪了。
  季星河看了一眼便道,“那小子教你的?”
  林殊知道“那小子”是三公子,于是点点头。
  “下回叫李显带一份字帖给你罢,这字莫练了,字形虽开阔大气,但你这骨架怕是没得多少长的,日后有得亏吃,不如早早就换一种讨巧的字形,也不至于写得吃力。”他淡淡道。
  “的确,这位小公子写这字怕是会吃些苦头,换了也好。”那许端方在一旁附和道。
  林殊不太懂什么字形开不开阔大不大气的话,只听到了“这骨架怕是没得多少长”,一张小脸都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了点,刚回来都忘记怎么写了ORZ会粗回来的,明天撒糖糖~~~

  ☆、提出

  
  季星河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将那桌上的纸条晾干,放进了福袋里,问道,“想挂在哪儿?”
  林殊指了指头顶那个高高的树杈,季星河看了看,一伸手就够到了,把福袋的红绳系在了树杈上。谁知道那根树杈挂了太多的福袋,有些承受不住这重量,“咔擦”一声,断了,福袋掉了下来。
  林殊赶紧低下身子把福袋一个个捡起来,白天刚下了雨,这会儿地上还都是湿的,那些福袋多多少少都脏了一些,林殊不由得叹息一声。
  他俯下身子从那堆花花绿绿的福袋里挑出了他们买的那两个,打开了福袋的系带,拿出了林殊刚刚写的两张条子,林殊来不及阻止,就听见他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念着字条上的字。
  “林婶婶一家平安;三公子仕途平坦;大皇子健康快乐;林殊要平平安安直到退休在金行街上当老板、季太师要长命百岁笑口常开……”
  他把另外一张纸条摊开,却发现这和那张密密麻麻的条子相比显得简洁多了,就只有八个字:平安顺遂,万事如意。他知道,这张条子是林殊替他写的,他笑道,“为何这样少?”
  林殊见他念都念出来了,干脆自暴自弃地答道,“兴许龙王看到小的这样贪心的人就对您这种朴实的愿望大加好感了呢……您这样拿出来龙王还怎么……”
  他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眼角那抹淡淡的笑纹敛起,眉梢如春山初融,目光专注而认真,他的声音一贯的淡淡的,却藏不住那抹和煦,
  “不用龙王,有我。”
  “这些,我帮你实现。”
  林殊呆住了,她抬起头看着季星河的眸子,杏眸中充满了不解和讶异。
  那旁边的许端方摇摇头,背着他的案几走到后面去招揽客人去了。
  他们站在杏树边上的一角,杏花碎了一地,男男女女笑着闹着在大树上挂上福袋。
  他伸手把她过于明亮的眸子遮住了,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这温和五月末日的春风,拂过耳侧,“我膝下无子,季家富可敌国,却后继无人……你可愿意……”
  “当我的孩子?”
  温暖的大掌下,她的睫毛乱颤,搔得人从手心开始痒起来。
  林殊被他这句话的内容吓了一跳,伸手把他的手掌扒拉下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有些惶然地看向他“太师,小的只是一介草民,无父无母身无长技,就是射箭都是您亲自教的……哪里……”
  哪里配当权倾朝野的季太师的孩子?
  “正是因为这箭术是本官亲自教的,”他淡淡地打断她,神色冷淡了下来,“怎么,本官不过只是一介阉竖,名声也不好听,委屈你了?”
  林殊一听这话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没有瞧不起他的意思,反而对他既感激又崇拜,可是这般情况,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根本解释不清楚啊。看他有些冷淡的态度,林殊又怕他生气,但是这认亲的事儿能这么草率地决定麽?她怎么说也是三公子手下的人啊 ……
  他轻笑一声,甩了甩袖子,不说话了。
  林殊这会儿真的急得要哭了,她不想得罪太师,更不敢得罪他,却想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搪塞过去,只得急红了一双眼睛,小兔子一般的望着他,突然她灵机一动,握紧了袖子中的那个小雕像,扯了扯他的袖子。
  季星河低下头去,就看到她被抛弃的小狗一般的小眼神,忍不住在柔和了一双眼,嘴角却还是绷着,只是挑了挑眉看着她。
  林殊把那个小雕像送到了他的手里,小声地带着祈求地说道,“太师生辰快乐。”
  他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手的东西,有些意外地看向她,便看到了一对红红的耳朵和红红的眼睛,忍不住失笑,还是摸了摸她的头顶。
  那是一个做工不太精致的木雕,季星河收到过很多的木雕,什么名贵的料子什么高超的雕工都见识过,就没见过这么生疏和稚嫩的雕法,雕的还是两个胖乎乎的小人,长得倒是憨态可掬,就是看不出雕的是什么人。
  林殊在一旁解释道,“那一个矮一点的是我,高一点的是太师。”她这话说得极小声,却被季星河听得清清楚楚,按照她说的看过去,果然看到那两个一高一低的小人,有那么一点神似,特别是林殊那张肉肉的小脸,像极了。
  高个儿小人长袍边上一个矮矮的小人只到他的腰际,一手拽着他的袍子,一手捧脸看着他,包子脸上眼睛都变成了星星。
  一瞬间,似乎心都化了。
  季星河把那个雕像收进手心,藏进了袖子里,淡淡地夸道,“雕工不错。”
  林殊十分期待他的反应却听到他只是这么夸夸而已,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垂头丧气道,“喔……”
  藏在袖子里的手摩挲了一下那个小雕像,他开口道,“别出心裁,值得褒奖。刚刚说的那件事,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考虑,一个月后,本官要知道明确的答案。”
  林殊惊喜地抬头看他,脑袋点得和小鸡啄米似的,季星河又忍不住手痒,揉了揉她的脑袋,“回去好好想想,当本官的儿子还能亏了你不成?”
  林殊知道这个理,当今之计她只能一拖再拖,于是头点得勤快极了。
  他拍拍她的脑袋,“走罢,再迟一些可就回不了宫了。”
  这时,却听得前头一阵喧闹,暴喝声和打砸声从前头传来,不少来祈福的百姓乱做一团,往这后山上躲去,不少人连滚带爬地从两人身边跑去。
  “大伯,这可是发生了什么?”林殊抓到一个路过的大伯问道。
  大伯很不客气地把林殊的手甩开,气急败坏道,“拦什么拦?巡城兵马司的人过来搜查,还不赶紧跑!”
  巡城兵马司?
  季星河拉过林殊的手,神色不明,冷冷道,“跟紧些,去前头看看。”
  “唉唉,大兄弟!我的八两银子您还没给呢!”身后许端方看到两人往前头走也急了,生怕自己的钱打了水漂。
  “去亲军都尉府找叶校尉支。”撂下这句话两个就走了,留下许端方一个人在原地喃喃自语。
  “看上去斯文俊气的,竟然是个军爷?”
  巡城兵马司不是隶属东厂的亲军都尉府,同为京城禁军,它却是枢密院所辖。亲军都尉府掌北衙禁军,统管皇宫在内的北城军务,枢密院的巡城兵马司掌南衙禁军,统管南城军务,二者相互制衡,却又以颇得皇帝宠幸的亲军都尉府为重。
  可在临安的南城,却彻彻底底是南衙禁军的地盘。
作者有话要说:  我膝下无子,富可敌国,后继无人……你可愿意当我的孩子?
怎么样,这表白甜不甜( ̄▽ ̄)~*。。。。被季太师一巴掌打飞

  ☆、搜查

  可今日这是上九祈福之日,到龙王庙搜查什么人?
  “造孽哦造孽哦,龙王的庙也来砸,临安又要发水了唉……”老婆婆拄着拐杖一边叹息一边颤巍巍地往山上爬去,林殊顺手扶了她一把。
  “两位,就这么往前头去不好吧?”那许端方竟然没走,跟了上来,“虽然两位来头不小,可身边也没带什么护卫来的,若是出了事在下这八两银子可就打水漂了。”
  季星河停下来,带着林殊站在了龙王庙到后山的月亮门后面,前头官兵拿着火把来回巡视,把庙里头照得灯火通明。
  他低声问身旁的许端方,“兄台可知这是在搜查什么人?”
  那许端方沉吟一会儿才答道,“应该是谢家的那位四小姐,随着几位兄长出来祈福,前会儿还在老杏树下远远地见着了,这会儿怕是不慎丢了。今儿个来这里的贵人怕就是这几位了,若是其他人怕也发动不了巡城兵马司。”
  季星河闻言,突然低下头,笑道,“见着了?这就是乱跑的下场,那谢小姐也和你一般大,还不是被拐去了?”
  林殊:????
  这个是重点?
  “那是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林殊嘀咕道,她现在一个破小子的打扮,要去作甚?
  “嗯?”他表示没听清。
  林殊只好撇撇嘴应了一声,看着前头一个个人排查的架势不由得疑惑地问道,“大人,这巡城兵马司是南衙禁军怎么用来做这种事?上报京城府尹自有人来巡查,而且这谢府家大业大应该养了不少私卫才是……”
  “小兄弟你年纪尚小,不明白事理,这南衙禁军就是……”那许端方摇头叹息一声,不语了。
  “谢府私兵。”季星河淡淡将他未尽的话接上。
  许端方一惊,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道,“大兄弟,这事儿是这么回事,但咱们话可不能这么说!”
  “何人在此鬼鬼祟祟?!”前头一声暴喝,就见一位手持火把的巡查卫望这边走来,他这一嗓子,周围的巡卫都围过来了。
  林殊他们周围不知何时已经走得没人了,本来阴暗的角落被火把照得灯火通明。
  林殊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袖子,许端方说得对,无论他是怎么样的身份,这种情况身边没带护卫都不要出头为好,更何况,季太师的风头过盛,想杀他的人如过江之鲫,就是冷静如三公子,若有机会下手,也不会犹豫地除掉他。毕竟此人,死了还是比活着对大家好,林殊不清楚朝庭大事,但是这点还是明白的,若是教人认出了他,保不齐就会趁乱下手。
  他感觉到了她抓他的袖子,安抚性地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道,“别怕。”
  林殊抬头问道,“大人,您要不要回避一下?小殊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和跑江湖的人学过一点迷惑人的招数……”
  谁知那许端方倒是先笑了,“小兄弟,这可是南衙禁军啊,不是那啥子花拳绣腿的家伙……你家大人还要你来保护?”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此鬼祟?”领头的人喝问道,身边的禁军已经将三人包围了。
  季星河低头看着林殊,握紧了她的手,“别怕。”
  他的神色在火把的照耀下晦暗不明,既温柔,又森冷,“你们又是何人?”
  “大胆!巡城兵马司也是你能挑衅的?!”为首的正是兵马司的一位副统领,平日里趾高气昂惯了,哪里听得了人这么不客气说话?见他们不过是普通人打扮,心中那骨子火气就上来了,使了个眼色,周围的巡捕兵就围了上来。
  就连许端方都捏了一把汗,正准备开口圆回去,就听见季星河突然放缓了语气,“这位军爷着实威风,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
  他这一句着实威风让人摸不清是不是反话,那副统领听了稍微软了态度,低声和一旁的人说了两句,那人就先退下似乎去找人了,他这才回过来道,“莫说什么花言巧语了,说,你们是何人,为何再次偷觑,莫不是和那贼人是一伙的?在此望风?”
  “军爷可是巡城兵马司的人?随周统领一起来的?”他不答反问。
  “你如何知道周统领的?”
  “军爷可知这是什么日子?”
  “自然是五月上九,你这贼人莫要顾左右而言他!”
  “五月上九,此处是何地?”
  “嘿誒你这人莫不是……”
  “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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