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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她扶不上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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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记得这般清楚?
  慕长安仰躺在床榻上,华服衣裙铺了满床,眉眼之间尽是温柔。同他他近在咫尺的距离,肌肤相亲,连心也似是贴到了一处。皇帝宽阔的胸膛笼罩在她上方,他专注地看着自己,从他眼中透露出来的情意是真实的,令她一点一点沉醉的。
  凉风透过半掩的窗口吹入寝殿之内,慕长安却愈发觉得床榻之上暖意融融的。
  “皇上、你是不是?”她想问的是,他是不是心里头有她的。有一些确定,但也不敢十分确定。小心翼翼地,就如同刚进宫时,在他面前从来不敢僭越。
  “唔?”他咬住她的耳坠子,贴在耳垂上,慕长安下意识地闪躲开,脸上一片绯红。
  “是不是什么?”元灼追问。
  “是喜爱我的?”她终于问道。睁着圆圆的眼睛,头发因方才的举动有些毛躁凌乱。
  元灼也未料到她会问这些,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是一个爱恨皆不会轻易说出口之人。若要他像杨正一般旁若无人地对自己心爱之人好,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那么多年,在破旧宫殿里,在无数寒冷的夜里,他学得最好的一件事便是隐忍。忍到自己羽翼丰满,忍到自己为王家报了仇,直到今日他发现那些冰霜早已经融入他的心头,他厌恶儒家的那一套,学不来仁义,没有一点慈悲的心肠。
  若是心里头有一处还未被冰雪浸透,那便是属于她的一处地方。
  慕长安见他许久未答,好不容易生出的些许勇气很快便消失殆尽,他是何等尊贵之人,自己却在同他纠结这般小儿女之事,幼稚又可笑。
  想要撑着床榻起身,很快又被按了回去,皇帝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只说一遍,你听好了,往后也不许再问。”
  他原本以为慕长安不会在意他说不说那些话,到底她还是同月老庙里那些求签的少女一般,竟然要听情话,这可折腾死他了。
  “喜爱你,在宫里头的时候每晚都想招幸你,可是你、”他在她耳边轻声道。
  还想继续说,却被慕长安捂住了嘴,这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啊!第一句还能听,第二句简直不堪入耳,她的脸迅速涨得通红。
  “够了?”皇帝问,不想听他继续说了?
  “不许说了!” 慕长安恼羞成怒,方才那些什么暖意爱意全没了。“老不正经。”口不择言地说了一句。
  一石激起千层浪。
  “老?”皇帝起身,胸膛起伏了一下。他想着她年纪小,她却想着他老?两人差了没几年,她竟然觉得他老。
  慕长安反应过来自己的口误,遮住了自己的嘴起身。“臣妾说错了!”
  皇帝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看她这模样,这女人是一时口快说了心里话了?
  她爬起来缩到角落,离得他远远的,皇帝像是被她气着了。
  “你给朕过来!”元灼猛地扑过去,抓住她的脚腕将她从角落里拖到自己身边来。“朕老了吗?”三十不到的年纪,正是壮年,她竟然嫌弃他老?
  什么柔情蜜意,瞬间荡然无存。
  慕长安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了,祸从口出啊,她怎么又犯了这个毛病了。“息怒啊皇上。你不老,真的点都不老,看不出已近而立之年。”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元灼更是气得想要弄死她。“你、”
  刚开口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慕长安趁此机会赶紧挣脱了束缚跑下床,来不及穿鞋,虽然她也找不见自己的鞋。
  没跑两步,纤腰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圈住,元灼将她整个人抱起放到了一边的长木桌之上。
  “啊!”慕长安慌得叫了一声。
  可是窗户还开着呢,她又惊又怕,一句无心之言竟然让皇帝暴跳如雷。
  “我错了,我错了。”慕长安立马求饶。在元灼这儿,为时已晚。他一手将人摁住,“朕看是平日里对你太温柔,太迁就你,才让你觉得老了?没力气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慕长安猛然摇头,他怎么想到那种事上去了。她的意思是他长她七岁,以此看来,就是比她老啊。
  年少无知的小情侣们才说些无用的情话,在元灼看来表爱意的方式还是要身体力行才是。他拦腰将人抱起,故意报复似得转了一圈,惹得她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裳,簪子落在地上,一头青丝散开。
  被放回床榻之上,一通折腾她已经气喘吁吁。
  皇帝挨着她坐在床沿,抚了抚她的头发笑道,“看你这幅不中用的样子,还敢说朕老。”
  “那是口误,皇上你年轻着呢。”
  元灼的手顺着发丝往下,开始解她的衣扣。
  慕长安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一着急立马就按住了他的手娇嗔道,“光天化日的,做什么呢?”
  “你既然觉得朕老,你年轻,何不让我见识见识有多年轻?”元灼弯下身来凑近她脸不红心不跳地道。
  冬天的缘故,她皮肤愈加雪白如凝脂,明媚动人,尤其在此处住的比宫里头更舒心些,她像是朵水中红莲在气候适宜的江南肆意绽放,美得教人移不开眼。
  慕长安大胆地搂住他的脖子,对上他的视线,朱唇微启,“皇上没有见识过吗?”
  皇帝被她这句话惹得呼吸不稳,伸手继续去解她的盘扣,“再见识见识!”
  她自然不会遂了他的愿,翻身躲开,“你先说,为何要宋妍来此?”
  “你觉着呢?”
  “要你说。”
  “一会再说。”
  “先说了吧。”她靠在角落里,同他讨价还价。“是因着她父亲的缘故?”
  “是。”他坦白道,“宋家人确实有点眼力,她父亲依旧是礼部尚书,表面上归顺了我那位大哥,实则此次要宋妍说他会带头弹劾新帝,直至他退位。”
  “弹劾?退位?”荣王在民间的声望和比元灼高多了,“如何能成功?”
  皇帝解不了她衣裳,倒是先将自己的外衫解了。“眼下暂时不成,等过完年一切就不同了。”
  “为何不同?”
  元灼没说原因,岔开话题,“来试试看抄得佛经是否有用?”
  “先去将窗户关上。”推了他一把,差遣道。
  “好。”
  关上之后,一室旖旎。外头寒意正浓,屋子里热烈滚烫,她无暇再去想宋妍之事,也不明白为何过完年一切就不同了。
  至于抄佛经去元灼身上孽障是否有用,唔,实践下来她觉着大抵是没有什么用的。可是他依旧每日会花上一个时辰去抄。
  *****
  天愈发冷了,青坊主来得越来越勤,脸上也没了笑意,每次都是披着黑狐裘行色匆匆的。
  一日书房内,元灼在抄佛经,她在边上看着。书房大门忽得被推开,又是青坊主。
  神色慌张道,“河边上好多尸体。”
  皇帝放下笔,转而吩咐慕长安,“你先出去。”
  “我想听。”
  “出去。”元灼正色命令道。
  慕长安只能起身离开了书房。
  青坊主过来坐下,神色既慌张又恐惧,“难民涌进城里来,饿死的饿死,冻死的冻死。街上好些尸体。”
  “所以呢?”元灼泰然自若。
  “官仓也已经空了。难民还在源源不断地过来。到时候会死很多人的,他们熬不过这个冬天的。”青坊主像是要窒息了一般道。“想想办法吧。”
  “我一个逃亡之人,有何法子?你的米仓尽空了?”
  “空了,早就全部卖出了。”青坊主神色痛苦。
  年初的时候还是个说话轻佻的赌坊坊主,如今见了外头的情形,已经全然崩溃了。
  “那也赚得不少了。我让你囤的药材呢?”
  “还在!”
  “没几月亦可售罄了。”
  “什么意思?”
  元灼又提起笔,开始抄佛经,“如今冬天还好,那些尸体不会腐。等开了春便不好说了。”
  “那该如何是好?”青坊主抓住元灼的手臂,提高了声音问道。
  “如何是好?”皇帝挣脱开,“到时卖了那些要财,你要财得财,还有什么不如愿的吗?”
  “可是、可是天真的越来越冷了,真的会死很多人的!!”
  “佛语有云,众生无我,苦乐随缘。这一切困难与你何干,又与我何干?”皇帝继续抄经书,“你太无礼了,未经通报便擅闯书房,出去吧。”
  青坊主怔怔道,“我以为你曾是天下之主,会有办法的。”
  “如今我只能管好这山上之人,其他人我没法管。说起来,这是天下人想要的仁慈君王所治的天下,他们该受着。用错了法子,用错了人,与我无由。”
  青坊主离开书房之时,见慕长安在门口站着。她便用手指在嘴边嘘了一声,低声问道,“什么好些尸体?”
  “饥荒,天冷,尸体在河边堆积如山。”青坊主道。“别的地方似是有瘟疫传开。如今外头一片人间炼狱。”
  青坊主看向慕长安的眼神满是俾睨和不屑,她这种养尊处优的女人,定然不知道什么是人间疾苦。“娘娘有空可去城里看一趟。”
  慕长安听着不敢相信,虽然自己已经有两个月未下山,可苏州城不至于成了这模样吧。
  “进来。”里头,皇帝在喊。
  慕长安拢了拢身上的白狐棉袄走进去。
  “外头,死了很多人吗?”她似乎之前就听他们说过,会发生饥荒。
  皇帝摇摇头,“也不是很多,今年冬天格外冷,有些人发了旧疾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唠差点忘记写作话了  比个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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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慕长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依偎过去,“那明日一道去城里?”
  “不准。”元灼严厉道。大概是觉着自己语气重了些,又拉过她的手,“安心些。明年立秋之前,我们一道回到京城。”
  他愈是这样,慕长安愈加坚信青坊主所言。
  “在此处过得快活吗?”皇帝忽然问,有意将话题引开。
  慕长安点点头,无比快活,没有一丝拘束,在皇宫的日子时常提心吊胆的,到了此处每日都十分安心。
  “往后每年都可过来住上几月避暑。”皇帝说完,转而集中精神去抄佛经。“这样一来,桃园里的桃子也不至于无人品尝。”
  说起桃子,她同王雪澜这几日正为未出世的孩子取乳名。“皇上觉着,你外甥女乳名叫桃子如何?”
  “你如何得知是女孩?”
  “几位老嬷嬷都说肚圆生的是女孩。皇上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皇帝捏着笔杆想了想,将来的某一日,会有一个孩子在这书房里头跑来跑去的,他希望是一个。。。“统统都不喜,小孩子吵闹的很。”
  不喜?“那你抄这经书是为了什么?”慕长安用眼神指了指皇帝手边那一叠抄完的经书。
  。。。。。
  “你管朕抄什么!”辩解之词竟然有些像是赌气一般。
  慕长安撇嘴,他这幅倔强样子哟。“行了,我不管。”
  元灼后悔了,她是半点不怕他了,不但不怕,偶尔还会顶嘴,还会瞪他。嘴上也不饶人,以前怎么就没看出她是这样的人。
  “你也是书香世家出身,给孩子取名就取桃子?若是他们声第二个可是要叫西瓜橘子之类的?”皇帝正经教育道。
  慕长安自然不服气,“好听文雅的名字我也是想得出来的,只不过,桃子比较奇特。”
  “有何奇特?”
  “前几日臣妾午睡时候做了个梦。”她有些炫耀的意味。
  “说说看。”皇帝又搁置手中的笔,有兴趣听她讲。
  “我梦见半山腰那篇桃园里结了个大桃子,有大概。。。”慕长安眼睛四处寻找一番,找到了几个月前她搁在他桌上的一把团扇,伸手拿起来,“这扇面这么大。”
  “之后呢?”
  “我吃了呀。”
  “就这样?”
  “结果,那桃子可不是个真桃子,是个桃子精,她呆我肚子上赖着不肯走,说是要我赔。”
  如此荒诞的梦,元灼摇摇头,听她胡扯耽误他抄经书了,“少睡些午觉,多读写书,人都睡傻了。”
  慕长安自然是听不进去的,撑着坐垫凑过去,头靠在桌上,“你猜猜后来如何了?”
  “如何?”
  “后来梦里,我竟然有了个孩子。”
  “你生的?”皇帝又放下笔。
  慕长安点点头,“你还抱着她呢,她一转眼变三岁了,宫女给扎了小抓髻。”
  “是个女儿?长什么样子?”
  “就是个女儿,皇上猜的实在是太准了。”慕长安惊奇道。
  “说说,长什么样子?”
  “唔,眼睛像你,鼻子像我。梦里头她就坐在书房的门槛那处,穿着一身藕粉色的衣裙,背对着我们,小小的人儿,手里却拿了个大桃子,还是你塞给她的。我同她说她吃不完的,叫她换个小的。她也不换,倔强得很。”
  皇帝听着,嘴边晕染开笑来,“接着说。”
  “没了,就梦见这些。”
  “再想想。她说什么话没有?我给他取了什么名?”
  “只记得乳名就就唤作小桃子。”
  小桃子。。。元灼沉默着想了一会,“是个很乖巧的孩子?”
  “有些闹人。”慕长安笑得眉眼弯弯,梦里的小人儿特别闹人。
  元灼也跟着笑了,眼里满是宠溺,“那她像你。”
  两人笑完了回过神来,才觉着书房四周空空荡荡的,慕长安觉着,要是真有个这么闹的小人儿就好了。
  “所以,皇上觉着你外甥女乳名叫小桃子好不好?”
  “不好。你梦里头的那个该生气了。”
  慕长安想想也是,伸手抚了抚自己平坦的小腹,突发奇想,“皇上,你说,这是不是别人所谓的胎梦?”
  皇帝哼笑了一声,“怀孕了做这梦便是胎梦,你这样的,就是午觉睡得太多了,白日里太闲。好了别打扰朕抄佛经。”
  慕长安撇嘴起身离开,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又想起了梦里的场景。那个扎着小抓髻的小人就坐在这吃桃子。
  ***
  福德被打发去厨房帮忙了,地位一落千丈,以前的小太监们都笑话他,发愁啊,一不小心得罪了谨嫔那个小贱人,不知是不是她给皇帝吹了枕边风,皇帝也不念着旧情,这都好几天都不招他回去。
  “福公公。”
  “贤妃娘娘!”见着宋妍,福德甚是讶异,连忙起身行礼。
  “公公辛苦了。”她在福德的屋子里看了一圈,“我听云嫔说了,是慕长安将她打发走的。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日,谨嫔没少给皇上灌迷魂汤啊。”
  福德一听,这是他救星来了,忙双膝跪地,“娘娘!当日云嫔怀着身孕寻来。奴才想着皇帝必留下她。没想到谨嫔使小性子,还冲着皇上发脾气。硬逼着皇上将人送走了。”
  宋妍当然知道这些,云嫔还是她派来探路的,“如今朝中弹劾新帝之臣众多,想来很快这帝位又会有变数。”
  福德也一早便料到了,否则他是不会死心塌地跟着皇帝,早就自谋出路。
  “你想想,皇上此刻一颗心全在那贱人身上。如今都这么待你了,若是回了宫,你的地位还能同往常一般么?”
  宋妍所说的,也是福德这几日最最担忧的,女人是最记仇的,一时半会叫他在此处受罚也就罢了,若长久以往,自己不就没个盼头了吗?这贤妃今日寻来,是给他送了个大好的机会啊。
  福德一脸的谄媚,“那谨嫔她就是个狐狸精!从前在宫里头后宫一切事都是娘娘您在操持。谨嫔就是个小玩意。要是皇上这次回了宫,那必定是要封娘娘为皇后的。娘娘救救奴才,往后我必定为您效犬马之劳。”
  宋妍要的就是这奴才的这句话,凭什么她操持着后宫的一切,宫变之时,皇帝却只先将慕长安送走了?明明她才是最适合站在皇帝身边的人,她才是最适合后位之人。
  费尽心思才将绊脚石一一铲除,如今什么都没捞着,她自然不甘心,后位,她势在必得。
  “若是谨嫔死了,就不会再碍着你我的路了。你说是吗?福公公?”
  死了?福德皱着眉头看向宋妍,她的脸上有狠厉之色,像是下定了决心。可是谨嫔是皇帝心爱之人。。。
  见福德犹疑,宋妍又道,“难道公公想回宫之后去御膳房打杂?”
  听了这句,福德想的自然是要重回皇帝身边,虽然是个太监,可是伺候皇帝的大太监连皇后都要给几分脸面的,“娘娘想要奴才怎么做?”
  “我要公公帮我笼络十个侍卫,至于有何用处,到时候自然会告知你。福公公只管记着这事便好了。”
  “何必这么麻烦,寻个机会,下点药进谨嫔的膳食里不就成了?就跟娘娘您收拾贵妃一样儿。”福德在宫中四十多年,这些门门道道都清楚。
  宋妍摇头,“开年之后,谢如会来一趟。我想法子让皇上离开几日。那便是我们动手之时。这一次,我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娘娘今日来寻奴才,就不怕奴才去同皇帝禀报了邀功吗?”
  “你我各有所求,如今联手,势在必得,我又怎会担心呢?”
  不论是对手还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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