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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凰鸣无间-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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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近几日不曾出门,呆在宫里无聊,便差了丫鬟,扶着自己去御花园赏菊。

    脚下还没迈多少,便看见几个丫鬟坐在御花园里晒太阳,窃窃私语中流露出的,尽是对自己的不满。身侧的丫鬟柳儿听见了,上前厉声将那几个口无遮拦的小厮喝止住,“小贱蹄子,太子妃娘娘也是你们这些奴婢可以污蔑的,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

    众人闻言惊恐,回头见是太子妃亲临,更是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乞命连连,颤抖着不敢多说一句话。月聆雨却是神态从容,微微一笑,无甚言语,步履悠闲,将那秋菊赏了个遍。

    细碎的脚步踏在青石小阶上,念起太子近几日对自己的关心照料,月聆雨心中,不觉泛起几分歉疚,那些宫人们的言辞,想来也不无道理。

    毕竟自己嫁来东莱大半个月,也不曾跟太子同房,被这一干丫鬟知晓了,人多嘴杂,嚼几分舌根也是常事。

    出身王家,自然知道为王家繁衍子嗣,继承大统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只怕是在这样下去,那东莱的王后太后等居于深宫的女人,便要找自己来训斥几顿了。或者,劝说太子纳妾也说不定。

    念及此,月聆雨不禁转头一声轻叹,心里对于东莱太子秦岚,不觉改观了许多。其实,自己的哥哥月凌羽的话,总有一句是说对了的,秦岚,的确是个温柔的人儿呢。

    此后的诸多时日里,东莱太子秦岚每日都会来月聆雨房里。外边进贡的名贵药材,民间寻来的珍奇瓜果,每次前来。都必定会多多少少带些,言说太子妃身体孱弱,需要多多进补。有时兴起,还会赐她一些明珠金钗之类,每日柔声细语与她交谈许久。细问远嫁东莱,可有不适,身边丫鬟也还中用,月聆雨只是微笑应答,无甚言语。

    知她不愿,秦岚也从未勉强。每日傍晚前来,待到夜深便告辞离去。月聆雨虽是每日从容笑答,心里却不免为这样的柔情关怀荡起纷纷涟漪。

    日子久了。她想,自己应该为他做些什么好呢,此等柔情,不论何种意义,自己也该是回报一二吧。可是,可是。自己会做些什么呢?

    秋叶靡靡,飒风轻轻,转眼又是一个秋日傍晚。东莱太子像往常一样,再次迈入太子妃宫中之时,前来的公公扯着嗓子叫了若干声,月聆雨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出来迎接。

    秦岚抬手示意,公公见状“诺”了一声,垂首侍立于太子身后。秦岚缓步,迈入内室,周遭的丫鬟见了,正欲俯首叩拜,却被他抬手止住。

    太子妃一袭白衣,散了发髻,坐于案边绣着一方小帕。那样娴静地坐着,不时捻了针脚,挠挠自己发际,宛如一朵盛开在夜空里的幽幽白莲。

    秦岚示意众人噤声,随即缓步,立于月聆雨身后,看她捻了银针,在那娟帕之上,用心绣出一支寒梅来。

    “柳儿,你且再拿些花样过来,本宫觉得,这花样不够清秀。”月聆雨将银针噙在嘴里,将那绣到半根的绢帕拿至远处看了几看,不满地皱了皱眉头,回头差丫鬟之时,发现伫立在身后的太子,不觉有些惊讶,指上的长针顿时失去控制,扎进血肉里。

    “呃。”月聆雨吃痛,轻呼一声出口,手中的绢帕丝线顿时散落一地。

    “小心!”一声心疼惊呼,秦岚扯过她的手臂,掏出随身小绢,将那涌出的点滴嫣红拭去,那样认真心疼的神色,让月聆雨心里蓦地涌起一阵暖流,她垂下眼睑,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敢将手抽回,只得愣在那里,良久无话。

    秦岚抬头有些责怪,“怎会如此不小心?”月聆雨眼见怠慢了太子,心里几分惶恐,忙起身提了裙摆,想要俯身拜下。

    “不用。”秦岚上前一步,将盈盈下拜的女子扶住,俯身将那掉落的绢帕捡了,放于案上,向她微微笑道,“聆雨莫要多礼了,我也是刚来不久。”

    “臣妾不知太子大驾,有失远迎,实在,实在是不成体统……”月聆雨欠身,几分窘迫,几分惧怕,转眼脸上已绽开瓣瓣红晕。

    “无妨。”秦岚摆手,丝毫不以为意。扬眉看了桌上的锦帕一眼,惊异于那细密的花纹,不禁捻在手里啧啧称赞道,“聆雨好巧的手!近几日来绣花,可是闷在宫里无聊了?若是如此,挑个好日子,出宫一游如何?”

    “殿下,臣妾不是……”见太子会错意,月聆雨焦急地跺了跺脚,想要匆匆解释,一时却不知如何开口。

    “回殿下的话,太子妃娘娘这几日,可是专心致志地为您绣着这锦帕呢!”那名唤柳儿的丫鬟倒是伶俐,掩面一声浅笑,将太子妃为难的话一语揭破。

    “柳儿!”月聆雨听她如此说破,脸上几朵红云,不好意思地跺脚几声娇嗔。

    “哦?给我的?”一声轻呼,秦岚的脸上多了几分欣喜,一把将面前的女子抱住,头一次不顾她微微的挣扎,俯身在那樱花般的红唇之上啄了几啄,“可是有劳聆雨了。”

    月聆雨连忙退后一步,泛红的面上更多出几分赧然来,女子低头搓弄着衣角,目光躲闪着,不知该发何语。

    秦岚这时才发现,身侧的丫鬟们掩面,皆是颤抖憋着笑。

    “哈哈……”朗声大笑一声。秦岚挥手将那些宫人屏退,方才坐于椅上,柔声细语安慰起窘迫的女子来。

    光阴似水,安详静谧,静静向着远方蜿蜒而去,不曾多停,只一转眼,林间的那抹枫红便是绽成了白雪,散得秋菊凋落,枯枝突兀。光阴如沙。琐碎纷扰,轻轻地从那紧攥的指尖滑下,不曾留情。只一转头,昔年的歌舞升平,此时便已人去楼空,只留那不愿远去的杜鹃,啼血呼唤。

    寒雪纷纷洒洒。安静地落在这深宫的每一处,黯然融化,悄然无声。可着最近的东莱,却不若这无声的落雪宁静。

    西侧之国栖柠狼子野心,将那战火,烧了个通红。图谋已久加之兵强马壮,入侵之时,势如破竹。不过短短一月,已是攻下了东莱边境的聊阴、锦凉、新吾等诸多城池。东莱节节败退,诸多百姓皆是人心惶惶,东莱王闻言震怒,为了鼓舞士气。打算御驾亲征,怎奈年老体弱。不曾远行便是病倒床榻。东莱太子秦岚孝义,自愿请命,代父出征。

    东莱太子秦岚步至太子妃寝宫,将这个说不出好坏的消息向月聆雨告知。那个时候,她还在一如既往静默着,捻了银针,在那丝帕之上绣出枝枝寒梅。闻言之时,她没有太多的吃惊和不舍,依旧安详地坐在那里,只是手中一颤,玉指被银针戳破,淌下斑斑血迹。她淡然拂袖,将那血迹掩去,抬眼向着秦岚微微一笑,“臣妾祝愿太子此番旗开得胜,早日凯旋。”

    秦岚浅笑,无甚言语,一如既往地俯身在她额头轻轻刻下一吻,匆匆一句“等我。”便是转身离开。

    月聆雨低眉,恍惚一滴泪落下,溅在方才那抹血迹上,晕开一阵昏红。男子的脚步声,略带几分沉重,迈过红毯,徐徐消失在凄迷夜色里。

    身后的女子抬眼,将那宽阔的背影定睛凝视了许久,直至那个身影完全消失方才回过神来,樱花般的唇角动了动,却踟蹰着,终究没能说出些什么来,不舍,抑或是挽留。

    腊月寒冬,雪飞百花已开尽。这个冬天寒冷异常,雪漫松梢,碧水凝冰。连那着了寒衣的东莱太子妃,也感到几丝刻骨的寒意。

    她坐于案前,透过镜中看见看见自己略带清瘦的眉眼,苍茫笑了几笑。身后的丫鬟名唤柳儿的,抬手将她乌黑的秀发梳了梳,掩面夸赞道,“太子妃娘娘真是倾城绝色。”

    月聆雨唇角微弯,笑了几笑,手捻玲珑笔,正欲描出一弯黛眉,不知怎的,耳畔忽的响起太子浑厚的嗓音,俨然一声,“聆雨!”那样的急切恐慌,月聆雨心里一惊,玲珑玉笔倏忽落地。

    柳儿俯身捡起,提醒一句,“太子妃小心了,不然让柳儿代为可好?”

    尚未描好的黛眉,徐徐凝了起来,“怎么……”她的心,快要跳出来了。突如其来的恐慌与压迫感,如此不详,如此不安,如此乱人心魂,怎会?怎会如此?她面色苍白着,一遍遍问着自己。

    “本宫……”月聆雨面色苍白,向着身后为自己梳妆的柳儿念一声,“不必梳了,本宫今日身体不适,想要歇息数日,御花园也不用去了。”

    “太子妃好生注意身子,这才是太子最为忧心的事情呢。”柳儿蹙眉,眼里几分心疼。

    太子……月聆雨听闻太子名号,几分失神,心里涌出一丝莫名的情感来,蜿蜒流淌着,最终汇成了几分心酸。她转头长叹一口气,“柳儿,莫要多说,你先下去吧!”

    “诺。”瞥见太子妃的脸色有几分凝重,柳儿一个丫鬟,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只得欠身离去,回首之际,偷偷打量太子妃,见她黛眉长敛,忧心忡忡的样子,自己不觉也荡起几分心酸来,脚下步履也是沉重了许多。

    月聆雨只觉头晕目眩,双足无力,恍然退后一步,跌坐在椅子里。她按着胸口,频频喘了几口气,却是没来由地一阵心慌。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句话用在此刻的秦岚和月聆雨身上,是再为精确不过了。

    出征之事,兵家胜败,谁也料不得分毫。边疆战报频频传来,只闻栖柠虎狼长驱直入,过关斩将,东莱节节兵败,步步惊心。

    太子殿下亲征,士气虽有所高涨,奈何栖柠人骁勇善战且预谋已久,纵然东莱将士奋勇抵抗,却终究无力回天。危急之中,秦岚率兵节节败退,被围锦凉郊外山间,命悬一线。东莱王闻得此等消息,本就不甚硬朗的身子,忽的病倒,又是一个卧床不起,几番折腾,竟露出下世的光景来。

 
第一百一十三章 旧忆成画(10)

    眼看东莱王性命垂危,太子又被围锦凉,生死不明,外有虎狼,内有忧患,国不可一日无君!民不可一日无主!

    此等局势,朝中大臣,皆是忧心忡忡,是等得太子凯旋归来还是放弃他另立新主?秦岚的弟弟,万州城主秦英,可是虎视眈眈地盯着王位,蓄势待发,伺机而动,这个大好机会,可是得好好把握了。

    东莱朝中局势,一时间变得微妙了起来。山雨欲来风满楼,朝中的大臣也逐渐分为几派,暗中排挤算计,互相倾轧。

    这些消息,风言风语,任凭封锁的多么紧密,还是不可避免地传到了太子妃月聆雨的耳朵里。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太子妃依旧坐在案前,徐徐绣着那枝寒梅。细细碎碎的脚步踏在青石阶上,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柳儿气喘吁吁地掀开帘子,连礼节也顾不到,俯身上气不接下气,“太子妃,不好了,不好了,听说太子被围锦凉,生死不明!”

    一语出后,仿佛是五月的晴天响过一声炸雷,如此突兀,如此乱人心魂。月聆雨蓦地站起,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柳儿,有些迟疑,恍惚着问一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丫鬟只道是娘娘不曾听清,开口又将那句残忍至极的话重复一遍。而此时的月聆雨,耳边嗡嗡响动,再也听不见分毫,只是喃喃问着,“你说什么,你说什么?”随即便是脚下一软,登时晕厥了过去。

    耳畔只闻得柳儿一声惊呼,“太子妃娘娘!”柳儿急忙上前,将月聆雨扶了,向着外室的侍女们大喊一声,“娘娘昏倒了。太医,快传太医!”

    素来静谧的宫殿里,忽的炸开了锅,众人皆是满头大汗地忙碌了起来。昏厥过去的月聆雨,被平放在榻上,双目微合,仿佛做了很长很长一个梦。梦里回到了三月前,自己初嫁东莱的那一个深秋。

    那夜,龙凤红烛燃尽成灰,秦岚在宫中踱步着。几分欣喜,终是按捺住狂躁的心跳,将那杯合衾酒端至新妇的眼前。几分强迫,几分爱意地给她灌了下去。

    倏忽抬手,不及她反应,便是将那头盖掀了下去,俊俏的眉眼露出几分惊异。回身一句,“你真漂亮。”

    那时的她有些不安,身子向后缩了缩。自己的美貌,月聆雨无疑是知道的,只是从面前的这个男人嘴里流出,心念一动。脸上竟露出几分少女的羞怯来。

    时光若能重回,若能再重来一次,她想。那夜,自己是不会拒绝他的,包括以后的种种种种。

    可是人就是这样,不等到即将失去的时候,总觉得一切得来的那么轻易。轻易到无心去握紧它们,好似它们命中注定属于自己。生生世世不会淡去一样,淡去的那一天,声嘶力竭地呼喊,却发现自己手中握住的,越来越少,恍惚间才明白,原来逝去的,再也追不回。多么荒谬,荒谬到近乎可笑!

    “太子,太子!”枯裂的唇瓣喃喃着发出咿咿呀呀的呓语,好似被梦魔魇住般混沌不清。月聆雨周身冷汗,恍惚中不安摇头,将那个名字念了千遍万遍。

    身侧太医面色凝重着捻了银针,瞅准穴位一针扎下。

    “太子!”一声惊呼,月聆雨蓦地从榻上坐起,抚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太好了,太子妃您终于醒了!”旁边的柳儿见了,拍手跳着,扑在月聆雨的窗前,喜极而泣。她上前一步扶了太子妃,语气之中露出几分嗔怪来,“娘娘,今儿,您可真是把柳儿吓到了呢!”

    月聆雨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无力笑意,拍着柳儿的手,脸上涌出几抹歉疚来。她抚着有些眩晕的额头,“本宫也不知怎的,就忽然晕了过去。”言毕,柳儿带着几分期待望向一旁站着的老者,“娘娘可是身体有恙?”

    “殿下,您身子孱弱,好好修养便是,并无甚大碍,只是……”太医沉思着,面露难色,似有顾虑,语气也顿了几顿。

    月聆雨抬头微微一笑,轻轻喘了几口气,几分无力,“太医但说无妨。”

    “诺。”太医欠身,蹙眉道,“恕老臣直言,俗话说,这心病还得心药医,太子妃的病,看上去是偶感风寒,身子孱弱所致,然而病根,却是在乎娘娘的内心。”

    “嗯?”月聆雨抬头,眼神疑惑,“这……此话怎讲?”“老臣年轻之时,曾救活一绝症之人,因而享誉乡里,得妙手之称。其实并非老臣医术高明,而是那人心中尚有未竟之事牵挂,其求生意志非凡,故而上天赐其奇迹,太子妃此番,”言至此,那太医的眉头微微一蹙,将榻上的苍白女子打量了许久,轻声叹一句,“再世华佗也无法救无心于世之人啊!”

    “太医,休要胡言乱语了!”柳儿闻言,凤目圆睁,跺脚嗔道,“分明就是你医术不精,太子妃娘娘吉人天相,怎会无心人世?”

    月聆雨缓缓靠在榻边,闭了眼睛,唇角浮起一丝苍凉苦笑,“本宫,本宫谨记太医之言。”言毕,挥了手去,将那太医屏退。

    无心人世么?月樱,自她透过窗户看到那一幕时,便再也算不上家乡了。无家之人,恍若无根之萍,就那样慢慢漂浮着,毫无方向的宿命,是生是死,又有何分别?自己贵为一国公主,却不为国中所留,此番,若连秦岚也失去的话,此生有何留,此生有何留!月聆雨心念一动,胸中淤闷,俯身剧烈咳嗽着,手中的小帕之上,竟是蔓延出丝丝血迹。

    “天啊,您咳血了!”柳儿见了,不觉脱口一声惊呼,“太子妃!”转身便是想要追回方才离去的太医,“柳儿去帮您唤太医过来瞧瞧。”

    “不必了。”胸口略微舒缓,月聆雨靠在榻边,眉目之中却是一派安详。转头轻声嘱咐着,“不必了。”

    “可是,可是您的脸色……”柳儿回身,眼见太子妃面色仍是苍白,这样暗淡的神色,看起来真是令人担忧啊!柳儿咬了咬嘴唇,垂首侍立一旁,想要开口,却不知作何言语。

    眼睑微闭,月聆雨几分失神。向着柳儿徐徐挥手,“你先下去吧!本宫,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诺。”柳儿皱眉。心中虽是担忧,嘴里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屈膝,“娘娘保重。”毕了便欠身离去。

    月聆雨靠在榻上,双目微合。耳闻窗外雪压枝头不堪负荷的咯吱声,不觉心里苍茫,就那样呆呆地坐着,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半边身子变得麻木时,方才回过神来。她睁开眼睑,日头虽西。霖霖飞雪却仍未漫毕。一天匆匆流逝,月聆雨却记不起,自己方才。究竟是做了些什么,或是想了些什么。

    她屏退了欲跟随前来的侍女,一人裹了披风,撑一把青伞,不顾久病未愈的身子。独自迈步至御花园中,赏着余晖下的一树寒梅。飞雪淋淋洒洒。飘在红梅之上,倏忽带走几枚花瓣,摔至脚下,雪漫无痕。

    夫君……月聆雨攥了攥手中早已绣好的绢帕,心里念着,夫君,夫君还能回来接过这用心凝成的第一份礼物吗?月聆雨抬眼笑了笑,如此温婉柔和。那又如何,你总归会接到的,你若有事,我便随了你,黄泉路上,这方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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