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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凰鸣无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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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必用一切方法,从她嘴里撬出薛澈行踪!”锦娘听罢,周身一震,不是惊恐,仿佛重新燃起了希望,她挣扎着爬起来,抓上他的衣角,惊喜道,“他没死?”她喃喃一句,呜咽着,“我就知道,他没死,他一定没死的。”

    主将扯过衣角,蹲下身子,一把将她拎起,靠近嘿嘿一笑,狡黠道,“对,他负伤逃脱了。”他将她摔在地上,暧昧道一句,“只要锦娘在这里,我便不信他不来!”

    仿佛做了一个噩梦,满身鞭痕,火红的烙铁靠近,覆上当年如水明眸,囚室血染,只闻得咝咝几声,烙铁上冒出几缕青烟,一声惨叫,晕倒地上,腊月寒冬,又被冷水泼醒。火光中,映出狰狞的一张脸,拿了烙铁,将她于地上提起,厉声问句,‘你说不说?’

    如此刑囚,只为逼问出那些她不可能知道的消息,比如说薛澈的行踪。

    十八年之后,如斯暗夜,她容貌尽毁,于暗夜之中,嘤嘤哭泣。

    她倒在地上,声声咳血,面色苍白,眼里却泛起一丝明媚的光亮。

    夜色凄迷,风摇残影,月影迷离。“而今,黑夜与白天,在我眼中似乎并没有什么分别。”老妇轻拨几下琵琶,自嘲一声。遍布伤痕的脸在窗前明月的映照下,厉鬼般狰狞。混浊的眼睛略微一动,好似在打量四周。一阵清风拂过发梢,她忽地站起身来,踉跄几步,奔到窗前,轻轻咳嗽着。

    那黑衣人立于窗外,黑布蒙面,看不清他的面容,只听他轻问一声,“如何?”

    崔锦娘咳嗽着,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平静,重重点了点头,“好。”

    那黑衣人忽地从喉间发出一声古怪的笑,抬手扔给她一把匕首,于夜色之中隐去。

 
第四十一章 烽火横琴(11)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零泥里。斜风细雨,杳杳莺语乱。

    横琴江畔,栖柠帐中。芙蓉公主皓腕轻翻,手势婉转,好似春日彩蝶翻飞,映得叶缙眼花缭乱,伴着喉间沙哑凉音,竭力将自己的意愿表达。叶缙微微笑着,偶尔会错意,惹得姑娘跺足浅嗔怪。一时失语,叶缙抚掌大笑起来。如是暗夜,如斯战营,兄妹二人,把酒浅斟,却话巴山夜雨。

    如此几番,夜色渐浓,月华清皎,依稀可见天边星星三三两两,须臾明灭。叶水芙打了个哈欠,有些疲惫,莞尔一笑,起身辞了兄长,步出帅帐。此前黄昏暮雨,入夜便添了几分轻寒,叶缙起身,递她一衫薄衣,似有些恍惚,有些迟疑,转眼目光如水,纤手翻转,道几声感激。

    叶缙目送着她的背影,直至夜色中消失,方才叹了口气,步入帐中。

    却说那明泽被青弗支了出来,正欲回帐,却见芙蓉公主亭亭而来,忙垂首,恭敬一声,“公主安好。”叶水芙冷哼一声,好似没有看见他,径自飘然而过,留他风中尴尬,良久,方才起身,向着那女子的背影,苦笑一声,“这丫头!”

    黎明时分,不见太阳从云端探出头来,青弗便一如往常,来到公主金帐,欠身请安。不及抬头,便见帐中侍女掀帘,浅笑盈盈,“青弗大人,公主昨夜去了将军处,一夜未归,大人不知否?”

    青弗闻言,愣住,脸上竟现出几分愠怒,拂袖嗔道,“丫头胡来!”忽见那侍女变了脸色,自觉失言,挥手让她下去。青弗有些生气,心念道,虽是在山野长大,毕竟金枝玉叶,孤男寡女,怎可如此不拘礼数!正欲起身寻找,却见明泽笑嘻嘻地过来,向他问安之后,附于耳边,轻轻说得,“禀大人,崔锦娘之事办妥。”闻言,青弗的眼中透出几抹欣喜,随即换上的是更加深重的凄然。他转头苦笑一声,“如此甚好。”他闭眼,将那深重的凄然从心中剥落开去,纵然是鲜血淋漓,犹是硬生生撕去,不留一丝眷恋。

    他皱眉,喃喃道,“公主也真是胡闹了,年纪不小,夜里怎可和将军共处一帐?”

    明泽听罢,顿时疑惑起来,昨夜分明见芙蓉公主夜里出帐,尚且问安一番,难道,昨夜是见了鬼不成?他抬头疑惑道,“大人何出此言?昨夜我便见着公主向金帐而来,难道不在?”

    此话一出,青弗顿时变了脸色,眼神蓦地犀利起来,一手掀了帐帘,不顾身侧侍女阻拦,硬是将公主金帐找了个底朝天,竟是不见人影。他攥了攥拳头,心里涌出不详的预感,怎会如此,怎会如此?战火弥漫,公主入夜不归,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他闭眼,眼前便是栖柠王盛怒的神态,公主若是出事,自己也不用再回栖柠了吧!

    聊阴小城,城主梅顾岩听了江安之计,将聊阴四周所有草木一把火焚尽,栖柠大军虽是兵多将广,一时间却难以兵临城下。此番又听闻,一队兵士于下游早些渡江,绕于栖柠军后,断了粮道,虽是昨夜已经派军前去打通,心里尤是不安,聊阴小城,近在咫尺,久拖之下,恐非良策。

    他于帐中踱步着,眉头紧锁,忽的冷笑一声,口中喃喃念道,“江安,这次,你可真是给我出了大难题。”又意味深长,转瞬笑道,“你哪次不给我出难题?”望一眼壁上之图,转眼又望向众人,问一句,“聊阴境况如何?”

    将士中一人摆手,语气轻蔑,“又能如何?那梅顾岩胆小如鼠,不及兵刃加身,早已自断生路耳!”他抬手指着那战地图,目光睥睨,笑一声,“昨日探子来报,梅顾岩早已备好涤舟,将城中百姓尽皆迁往新吾,”他轻抚下颔,冷笑一声,“看来是,做好弃城的准备了。”

    叶缙听罢,目光一冷,脸上却是微笑着,“混账,迁出百姓?他倒是仁慈!”转眼望向众人,笑一声,“这岂不是当我栖柠野蛮之士,残忍毒辣,不得民心?”他忽的转念一想,栖柠大军虽是骁勇善战,但栖柠王叶淮也熟知兵法,深知人心之向,天下之定,但凡栖柠军过处,往往安抚居民,以仁义推之。此番聊阴迁民,实在是有些蹊跷了。

    沉吟之际,抬眼见一人面色凝重,眉头紧锁,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正是副将楚寻。叶缙抬眼,“副将如何想此事?”

    楚寻沉吟,目光炯炯,“末将认为,此事非比寻常。”他抬眼望向方才出言的将领,摇了摇头,“骄兵必败,此番对手并非只是梅顾岩,而是,”抬手指向战地图,用手圈了新吾,插了一支绿旗,指向绿旗上大大的“江”字,低声一句,“江安,还有他的旧部,晏青松,韩奕。”他转头徐徐道,“纵然是主上威逼,江安也必然不是弃城逃亡之辈,梅顾岩虽是畏惧战争,但也不是不忠不义之人,焚尽城周三十里,拖延时间,为的……恐怕不是弃城,迁出百姓吧!”目光忽的一凛,“况且,江安知道,聊阴不可弃,一弃,边疆界限,便是定局,一弃,即便是不在战场上杀他,东莱王震怒,江安也不必想能够活着回去了!”

    叶缙听罢,目光一凛,大手蓦地拍上桌子,“生死一战,谁不尽力!”他转头,微微一笑,向着楚寻,“如此,甚好,正是某人的立功之际了。”暧昧一笑,“你的那枚棋子,想必此番,是该动了吧!”楚寻笑笑,拱手领命。此时,却听得帐外匆忙脚步声传来,青弗的声音响起,满是匆忙和不安,“将军,公主昨夜可是回帐?”

    叶缙闻言,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怎么,青弗大人却是连公主都照顾不周?”青弗此番真的是慌乱起来,顾不得听出他言语中的讽刺之意,忙欠身焦急道,“昨夜公主不在金帐,遍寻不见。”一语既出,那叶缙忽的脸色惨白,一手遮了壁上战地图,众人心知公主失踪,若是有了闪失,无人担得起,各自惴惴不安地望向叶缙,他抬手示意众人稍等,掀了帐帘,急匆匆地向着金帐而来。

  金帐之外,侍女出帘,青弗望眼,正是方才自己遇上的侍女,只见她恭敬行礼道,“将军,青弗大人。”叶缙顾不得听她啰嗦,大手一挥,转头问一声,“公主呢?”那侍女掩面轻笑,朝帐内努努嘴,“昨夜弹琴久了,累着了,尚未晨起。”青弗闻言,大惊失色,瞪了一眼那侍女,她脸色露出惊恐的神色,有些无辜,低下了头。青弗厉声,“你方才,可不是这么答我的。”转头向着叶缙,焦急道,“清晨我寻过金帐,公主确实不在。” 

  叶缙白了他一眼,掀开帐帘,不顾侍女阻拦,步入内中,青弗随于其后,榻上紫纱罗帷,叶缙皱眉,一把掀开紫纱,却见叶水芙面蒙紫纱,榻上酣睡,忽的惊起,望见叶缙和青弗,顿时目光凌乱,拉了被角,覆于身上,向后缩去,脸上满是惊恐。叶缙不由得心头怒起,一手扯了纱幔,将她全身盖住,回头咤一声,“出去!” 

    此番光景,青弗虽是疑惑,更多的是尴尬,忙转身离开。叶缙转头向着吓坏了的水芙微微一笑,“莫怕,清晨打扰,是堂兄对不住你。”水芙喘了口气,回过神来,尤是拍着胸脯,喉间发出沙哑的嗓音,她放下心来,眼里噙满笑意。叶缙见状,心生怜爱,抚上她面上的紫纱,皱眉道,“怎么,睡觉也戴着?”叶水芙有些惊恐,忙缩了回去,她垂下头,眼里似有点点泪花。叶缙一愣,心叹一声,原来天下女子,都在意容貌啊!心头一动,又是一阵心酸。抚上堂妹的秀发,轻拍几下,好言安慰几句,心念帅帐议事,不好多待,便起身辞去了。

    青弗等侯帐外,心里虽是不平,却更添疑惑,他清楚记得方才那侍女答话,公主在帅帐,方才自己寻遍金帐,榻上空空如也,不见公主身影,此番……他目光流转,死死盯住方才的侍女,那侍女触上他的目光,有些局促,低下头去,搓弄着衣角。

    青弗见状,移开视线,看那女子样貌,不像是说了谎话的样子,心里忽然泛起一丝不详的预感,传闻世间有一种术法,可以扭曲人们的记忆,难道……他心头一冷,转头唤出藏于暗处的明泽,低低问一句,“方才可见公主回帐?”明泽摇摇头。青弗身影顿时僵住,望一眼身后金帐,头脑“嗡”地一声炸开,竟是踉跄一步,向后退去,明泽见状,忙担心地上前一扶。

    叶缙出帐,瞥一眼面色苍白的两人,意味深长一句,“青弗大人,可是唯恐天下不乱啊!”喉间冷哼一声,便是拂袖而去。明泽指着那远去的背影,跺脚愤恨道,“呸呸!论辈分,那叶缙还得恭敬唤一声,王叔呢!”青弗抬手制止,此时只是手脚冰凉着,不详的预感如同暗夜降下般,将他笼罩。他勉强定了定心神,喘了口气,回头对着明泽,“大事,大事!生死一线!棋布中局,稍有不慎,我栖柠三万大军,湮灭为齑粉耳!”

    明泽听罢,大惊失色,知事件严重,触摸大人的手,寒冷如冰。

 
第四十二章 烽火横琴(12)

    且说那日,江安同新收小弟修杰一道,于溪水小亭中听得陌川竹一曲悠然琴音,领会其曲中之情,一曲终罢,道尽心中无限事,而今闭眼微吟,仍是嗟吁不已。感其命之将尽,身世凄苦,不由得心中多了几分同情,暗暗许为知己。那陌川竹平日里也常听闻王子贤良,现今为东莱王所疑,差于边疆抗敌之类云云,那日一见,一曲琴音,却让两人心灵相通,亦感念一番世事无常,凡人皆有无奈之事。

    闻说陌川竹身患不治之症,不久人世,江安心中也感凄苦,次日清晨仍是念到此事,便嘱咐了修杰前往副将府上探望,以表慰问。江安晨起之后,如往日一样来到横琴江边督促了百姓渡江之事,观栖柠此间犹按兵不动,聊阴百姓已迁往新吾将近半数,如此观之,若是聊阴城主梅顾岩再坚守三日,待百姓迁出,横琴决水,谁胜谁败便见分晓。而此战若胜,尚能为自己赢得一丝生机。

    江安欣慰之余,忽的想起修杰,那个有些孩子气的少年,不禁感叹一声,想来修杰心中应是纯白一片,尚未被这复杂人世,无奈离合所沾染吧!那个拥有似水明眸的少年,单纯善良,心无杂念,应是比那常人,还要快乐许多。江安迈步在城主府中,想起修杰随了自己,此事还得通知其母崔锦娘一番。想到锦娘琵琶,念其悲惨身世,不由得心中感慨万千,沉吟许久,念修杰此时不在,方唤了下人传话,请锦娘来城主府一番。

    朝云横度,绿槐高柳咽新蝉,熏风初入帘,小池新荷,风景独好。半夏天光滚烫,杨柳堆烟谁看破,此番却是一转愁肠。

    锦娘抱着琵琶呆呆地坐在里屋,关了房门,已经一天一夜不曾出门了。红香听闻,立于门外,心急如焚,一遍又一遍唤着,轻问着,夫人安好,却始终不见屋中之人的答复。心里一惊,念道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正欲唤了家丁破门而入,却见屋门大开,锦娘斜抱琵琶而立,脸上竟蜿蜒出一抹笑容,抬眼一句,“我无事。”那抹笑容在刀伤遍布的脸上,多了几分诡异。一天一夜滴水未进,面容可怖,亦看不出气色如何。

    红香抬手,焦急问一句,“夫人如何?”

    锦娘抱紧了琵琶,微微一笑,仿佛没听到方才问话,转头吩咐道,“红儿且拿我碧衣来。”

    碧衣?红香听罢,一时愣住,目光恍惚流转,良久方才低下头去,答得一声,“好。”

    碧衣……碧衣……真是奇了,红香边走边喃喃念着,此番,夫人怎会想起那抹碧衣?不是早已压下箱底,不再面世么?还记十八年前,夫人一袭碧衣,大帐之外,黄沙古道,斟了一杯清酒,目光婉转,向着那人温婉一声,“夫君,待娘生生世世待你归来。”还记十八年前,容貌尽毁的她,颤抖着披上那袭碧衣,走过小河堤,拂过江边柳,用那浑浊不清的眸子,就这样日夜望着,望向一个注定的结局。只是所有的一切,如同她盲眼所见的那样,漆黑一片,薛澈不曾回来,十八年也不曾回来。

    红香入室,翻出那古老的箱子,拂去箱上灰尘,抚上那旧衣,眼泪便是一滴滴落在衣服上,回头望一眼里屋静坐的锦娘,擦了眼泪,将那衣服拎起。碧衣之上,金丝绣了荷花,栩栩如生,似乎飘香十里,似乎要引得几只蝴蝶伫立。经年几过,那荷花已经有些发黄。红香拎起,发现那荷花之上,破了许多小洞,想来是那些无聊的老鼠,将这珍贵的记忆,做了巢穴。红香有些愤怒,转而苦笑一声,我……还能和老鼠计较?她转头望了一眼锦娘,见她抱了琵琶,呆呆坐着,一时心酸,眼泪便扑簌簌地落下了来。

    锦娘有些着急,干枯的嘴唇开启,连连呼唤道,“红儿,好了没有?”

    “好了!”红香闻言,忙擦了眼泪,匆忙答了一声,将那旧衣压进箱底,重新拿了一件样式相同的湖蓝色薄衫,递到锦娘面前。枯瘦的双手抚了衣服,抬起头来沙哑笑一声,有几分幸福,更有几分回忆,遍布刀伤的脸贴上那柔软的衣料,念一声,“夫君眼光真好,挑的衣服,如此多年,竟不曾坏掉。”锦娘脸上浮现出明媚的笑容,红香的眼泪却一滴滴落下,她抹了一把眼泪,竭力掩饰着,笑道,“老爷眼光自是上佳。”

    门外小童急急传报,恭敬道,“夫人,王子请您到城主府弄一手琵琶。”红香皱眉,道一声,“知道了。”便摆手让他下去,转头望向锦娘,“夫人。”

    锦娘愣住,搭在红香臂上的手有些颤抖,闭了闭眼睛,长舒口气,凄然一句,“红儿,先下去吧,准备一番,随我去城主府。”红香领命,垂首而退。

    “哈哈。”锦娘喉间发出一声苍凉的笑,她颓然靠在椅背上,干涸的眸子,此时却是再也流不下泪水。她握了握袖间的匕首,闭眼长笑一声,“对,相思刻骨,我很想他。”她喃喃着,“我……很想他。”

    花繁红墙,长亭短亭,池塘锦鲤,成双飞燕。崔锦娘携了红香,一袭蓝衣,迈步在新吾城主府中。夹道两侧,不时传来几声啾啾燕语,惹得红香流连忘返。她浅笑着,连连推了推锦娘,抿嘴一笑,“夫人可闻,蝶翅轻展,莺语呢喃?”锦娘听罢,眉宇中露出少见的凄然,愣了一下,摇头叹气道,“我只闻得梧桐半死,鸳鸯失伴。”

    “哦?”红香看了一眼主人,有些疑惑地随口问了一声。见她有些哀伤,不禁心里一酸,低下头去,心里念道,夫人……可是又想到校尉了。不愿勾起伤心事,红香便垂下头,不再做声。她偷眼打量锦娘一番,见她又恢复到往日的平静,便咧嘴笑了一声,不再多想。光阴轮转十八年,纵然是相思入骨,事隔多年,那份刻骨情感,也该早已渐渐朦胧了吧!红香想到此处,不免一声长叹。

    却说那新吾城主左世坤等人听说王子今日请了锦娘弄一手琵琶,皆是欣悦,聚至厅中,一闻天籁。

    那妇人留红香在廊下,独自一人携了琵琶,从容迈步。此番前来,不似那日荆钗粗淡,一袭蓝衣,束带当风,立于厅中,若是忽略那张刀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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