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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凤宠凰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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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我娘生了两个?我还有个姐姐?”宛离满脸震惊,放在膝头的手轻轻颤抖,被云禛紧紧握住,宛离感激地看他一眼,又继续问苏凉和,“我和苏绾长得那么像,难道苏绾是我姐姐?”
    苏凉和得意地点头,“不错,正是如此,贵妃娘娘和小女苏绾,正是一对孪生姐妹,而我正是贵妃娘娘的亲生父亲。”
    “你胡说!”宛离颤着声大叫,恨不得立刻将苏凉和一刀砍死,“你怎么可能是我的亲生父亲,哪个亲生父亲会将自己受伤的女儿扔去荒郊野外等死?哪个亲生父亲会让自己的女儿喝下堕胎的符水?又有哪个亲生父亲会不计手段将自己的女儿往绝路上赶?”
    宛离的情绪有些失控,云禛上前护住她小声安慰,生怕她一个不测动了胎气。
    “只因你从出生起,便注定了是个被我舍弃的孩子,所以我对你绝对没有父女情意可言。”
    “我不信,我一点都不相信你的话!”宛离突然镇定下来,对苏凉和摇摇头,“我娘和我爹的感情那么好,她怎么可能会未婚先孕,还是与你这种虚情假意的人!”
    苏凉和看着宛离许久,冰冷的眼神似毒蛇的长舌划过宛离的脸庞,“你母亲是京中出名的才女,又聪明又有心计,知道我有妻室还心甘情愿地委身于我,她原先想利用怀孕一事逼我休妻,知道我绝对不会抛弃脏糠之妻后,她抛弃了我,立刻嫁给了别人。”
    “你这混账!”一直未出声的顾沛突然冲上前一把揪住苏凉和的衣襟,“禽兽不如的东西,这种谎言你怎么说得出口?盈秋都过世那么久了,你还要如此诋毁她!枉她对你如此地一往情深。”
    风羽将顾沛拉开,顾沛扶着他的手站在苏凉和面前指着他怒道:“你这禽兽!明明是你觊觎盈秋的美貌,找了机会迷,歼她,致使她怀有身孕,却又不娶她,扔她一个人面对家中的父母和族人的怨怒,若不是因为她深爱着你,她也不会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将孩子生下来,可是你居然还派人将孩子抢走!”
    顾沛的话让宛离几近崩溃,她晃了晃身形,被云禛及时扶住,宛离不可置信地望着顾沛,黯声问道:“爹,难道我真是他的女儿?”
    顾沛这才发觉自己激动之下说出了真相,立刻坚定地说,“你是我和你娘的女儿,苏凉和偷走的只是他自己的女儿,跟你没有关系。”
    “是吗?”苏凉和冷冷地嗤了一声,对宛离说:“不枉我千里迢迢把你从海泽带来,你还真是单纯愚笨,所以才那么容易便被九天玄黄散控制了。”
    “来人,将这罪人给朕拿下!”
    云禛勃然大怒,唤来侍卫将苏凉和牢牢控制住,宛离向云禛摆摆手,示意侍卫先松开苏凉和,继续问道:“你是怎么把我带来京城的?我又为什么会受伤失忆,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兴许我能替你向皇上求个情。”
    苏凉和瞥了宛离一眼,轻笑,“我不需要你替我求情,我今天来本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一切的真相,会不会死已经无所谓了。”
    见宛离咬着嘴唇不说话,苏凉和又冷笑道:“你若听完我所说的话,还能向皇上求情的话,不如替你自己求情吧。”
    “阿离,不要听了,我送你回宫,”云禛向侍卫挥挥手,示意将苏凉和拖下去,不许他再开口,宛离却拦住了他,“不,我要听他说,我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禛皱着眉头,“可是你那么激动,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
    “我只想知道真相,不会再激动了,放心。”
    云禛将信将疑地将宛离安置在圈椅中,自己护在她身畔,他又使了个眼色,示意风羽站到苏凉和身边,生怕他还会打什么歪主意。
    苏凉和神情淡漠地看着他们,自顾自开了口:“当初属下将苏绾带给我的时候,我并不知道盈秋生的是双胞胎姐妹,只是听说盈秋之后又生了个女儿,长的与苏绾非常相像,你成年后我曾见过你一面,你和苏绾的面孔一般无二,简直就像一个人,所以我产生了怀疑,亲自去找盈秋验证,她证实了我的猜想,你和苏绾确实是孪生姐妹,也许是怕我再将你也掳走,之后没几天盈秋就带着你举家搬去了海泽。”
    宛离伤心欲绝,她果然是这个狠毒之人的亲生女儿,虎毒尚不食子,他为什么对亲生女儿能够那么心狠手辣?
    “既然我是你女儿,为什么你要如此害我?”宛离哽咽地说着,她安静地坐在椅中,眼泪早已决堤。
    “我说过了,因为你早就被我舍弃,从你们搬去海泽开始,我便有了一个计划,为了苏家的荣耀与富贵,我必须将女儿嫁入皇家,而那时年龄合适的只有当今的皇上,所以我便派人去海泽找你,将你带回苏府为我所用,却不料恰逢你与顾大人吵架,独自驾车离家出走,并且遭遇了山崩,幸好被我派去的人救回,却失去了记忆。”
    “我顺水推舟,给你喂了九天玄黄散,让你忘记过去的一切,替苏绾嫁入王府,成为我的傀儡。”
    苏凉和的让宛离的记忆瞬间苏醒过来,过往的片段一幕幕在眼前浮现,她想起那是娘的忌日,她像往常一样找爹爹去给娘上香,哪知道爹爹先她一步去了娘的墓地,宛离躲在不远处,听到了爹爹老泪纵横的哭诉,也就是在那一刻,她知道了自己并不是爹爹的女儿。
    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找爹爹质问,可是爹爹却什么都不承认,可宛离早已经听得清清楚楚,她的亲生父亲姓苏,在京城官拜丞相,他正在找她。
    宛离考虑了很久,打算进京去看看自己的生父,却不料爹爹横加阻拦,根本不同意陪她一起进京,宛离找清漓商量了许久,决定瞒着爹爹悄悄上京,于是便独自一人架着马车往京城赶,却在途中遇到山崩,等她再次醒来便是在苏府中了。
    她居然真的是苏凉和的女儿,这个诡计多端、阴险狠毒的人,居然是她的父亲!
    宛离完全不能接受,双手紧紧抓着圈椅的扶手,狠狠地瞪着跪在地上的苏凉和。
    哪知苏凉和却冷笑出声,挑衅似的看一眼宛离道:“现在相信我是你亲爹了吗?堂堂贵妃娘娘亦不过是我的一枚棋子,我若是叛国,贼,你也脱不了干系。”
    宛离蹭一下站了起来,两步冲到苏凉和身边,抽出侍卫配剑就要向苏凉和砍去,被云禛上前抱住,“阿离,你别做傻事。”
    “贵妃娘娘,你就算现在杀了我也改变不了我是你亲爹的事实,反而还会落人口实,何必呢?”
    苏凉和说得轻挑,宛离却已被完全击垮,她瘫软在云禛怀中喃喃道:“我怎么会是你的女儿?我怎么会是你的女儿?”
    宛离突然挣脱云禛的怀抱,将手中尚未丢弃的剑抵上自己的咽喉,抬了抬眉毛对苏凉和说:“没关系,我不杀你,我可以杀了自己,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死了,就再也不是你的女儿了!”
    “阿离,别做傻事!”
    云禛惊得心跳都快停止了,他瞪着双眼紧盯宛离,冲上前准备夺取她手中的利剑,却被她喝退回去。
    “谁都不要碰我!”宛离尖叫着,陷入癫狂状态,锋利的剑刃已经割破了喉头的皮肤,鲜血一丝丝渗出,让云禛又惊又怕。
    “阿离,你冷静一点,把剑放下来,”云禛向风羽做了个手势,示意他绕到宛离身后,与他一起配合夺剑。
    一屋子侍卫将他们团团围在中心,苏凉和早已被押入牢中等候发落,所有人的焦点都在狂乱地挥剑打算自裁的宛离身上。
    “阿离,你怀着身孕不能激动,把剑给我,”云禛一步步逼向前,牢牢盯着宛离双眸,想要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不要过来!”宛离胡乱地挥着剑,想将云禛吓退,她双眼赤红,死死瞪着云禛,完全听不见云禛说的话,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我不是你的女儿!不是你的女儿!”
    云禛赶忙安慰,“不是,你不是我的女儿,乖把剑给我。”
    风羽瞅准时机突然靠近宛离伸手抢夺她手中的长剑,云禛见风羽出手放下心来,也冲上前准备抱住宛离。
    宛离手被控制,极力挣扎,叫得声嘶力竭,“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要做你的女儿!”
    侍卫们也手足无措,只好眼睁睁看着三人纠缠在一起。
    混乱中,一声闷哼从云禛口中溢出,风羽这才发现那柄锐利的长剑已经刺入了云禛的腹部,宛离盯着手中的剑柄正不住地哆嗦。
    云禛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宛离的双手,宛离的神智也渐渐恢复,脸上的神情不再狂乱,只是望着云禛的眸中融入了绝望。
    “四哥,四哥,我怎么会伤了你?”
    侍卫们一拥而上,将云禛扶住放倒在地毯上,更有人将宛离围了起来,叫嚷着:“有刺客!”
    宛离早已泪流满面,她被风羽扶着反而抖的更厉害,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到躺在地上的云禛毫无声息,心里就像破了一个大洞,不住地漏着寒风。
    早有动作快的侍卫请来了太医,等太医背着药箱进来,宛离已经瘫软在地上,和云禛只隔着一道人墙。
    太医查看着云禛的伤势,在风羽的协助下剪开衣服准备拔剑,温热的鲜血随着利剑由伤口喷出,甚至有几滴飞溅到宛离脸上,那带着云禛温热体温的鲜血,将宛离的心彻底击碎,她再也没有了坚持下去的勇气,彻底晕死过去。


☆、云禛,再见了
    开宁二年冬,皇帝下旨:叛臣苏凉和欺君罔上,里通外国,罪不可恕判斩立决,罪臣之女苏绾废为庶人,入青云庵为尼;贵妃白宛离被歼人利用刺伤皇帝,事后畏罪自裁,夺取贵妃封号,贬为庶人,棺椁由族人领回;皇帝伤重期间由忠王云贤监国,代理国事。
    宛离在一阵颠簸中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一辆行进的马车中,车内空荡荡的,只有两个包裹,宛离撑着坐起身,一时有些恍惚,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她想起了昏迷前的那一幕,顿时心慌起来,自己想寻死的时候误刺了云禛,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她在什么地方,又要到哪里去。
    宛离摸摸肚子感觉到孩子动了下,这才稍稍安下心来,她定了定神,唤道:“外面有人吗?”
    沙哑的声音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摸上喉咙,才发现脖子上包了厚实的纱布,喉头火辣辣地痛。
    马车缓缓停下,车帘掀开,一身玄色衣裳的风羽坐在车前,“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宛离有些意外,却仍然摇头,“风羽大哥,你要带我去哪里?”
    风羽取过身边的水囊递给她,“我带你回铭剑山庄。”
    “四哥呢?他怎么样?”
    宛离急切的神情让风羽心中一痛,他宽慰地笑笑,“皇上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不碍事,正在宫中养伤,等伤势康复了,便会来铭剑山庄接你。”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宛离有些不相信,自己刺伤了皇帝,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从宫中出来,况且她晕过去之前明明看到云禛的伤势那么严重,怎么到了风羽口中就变得如此不值一提了。
    “四哥真的没事?他真的会来找我?”
    “是的,”风羽肯定地点头,重新将车帘放下,隔着车帘对宛离说:“你昏迷了许久,肯定饿了,吃些包裹里的干粮吧,你怀着身孕我不敢走快,只能慢慢往铭剑山庄去,我只盼着你到了山庄再生产。”
    “放心吧风羽大哥,我还有一个多月才生产。”
    宛离摸了下肚子,轻笑一声,去包裹找到几个葱油饼出来吃,许是饿了,那冷硬的葱油饼在她吃来也无比香甜。
    马车走得极慢,每一天都似在官道上踱步一般,到了客栈风羽先打听的便是医馆和稳婆的所在,路人们只当风羽担心即将生产的娇妻,风羽便顺势与宛离扮成一对回娘家的年轻夫妻。
    即便这样磨磨蹭蹭地,他们也在近一个月后到达了铭剑山庄,得到消息的宋嫂早带着家仆候在门外,见马车到了忙招呼人上前将宛离扶下来。
    “庄主,您回来了。”
    风羽将缰绳扔给仆从,回头指了指宛离,“顾姑娘住‘盛雪阁’,找两个稳妥的人伺候,去找大夫和稳婆来。”
    说完,他上前亲自扶着宛离的手,“我送你回房休息,天气寒冷之前刚下过雨,小心地滑。”
    宛离裹紧身上的大氅,离京的时候匆忙,身上还是那袭素色织锦棉袍,没想到甘州比京城更冷,寒风似长了眼一般,直往人骨头里钻,寒意从脚底向上蔓延,不一会她便冻得浑身直打哆嗦。
    风羽看出她的痛处,吩咐将“盛雪阁”的暖炉全部点上,一踏入“盛雪阁”一股暖气便扑面而来,夹着一丝腊梅的香气。
    宛离呼出一口气,全身的精神都放松下来,顿时觉得困顿无比,“风羽大哥,我想睡会,你先去忙好了。”
    这时宋嫂带着两个丫鬟过来,见此情景赶忙将宛离扶上床,等风羽离开,丫鬟收拾好东西关上门,宛离的眼泪瞬间便流了下来。
    她居然刺伤了云禛,世间最爱她,最包容她的人,她却那么轻易地伤害了他,她自己都难以接受,觉得永远都过不去那道坎,云禛心里肯定更伤心吧。
    若是见到云禛,她要如何面对他,他还会像以前那么疼她宠她吗?他会不会记恨她?
    宛离慢慢睡去,枕上的泪水已经洇成一块湿漉漉的水渍。
    甘州的冬天,冷得刺骨,即便阳光灿烂,寒风依然刮得人脸生疼。
    宛离站在“盛雪阁”二楼的窗前,看着窗外阳光下的平湖波光,浅滩上结了一层薄冰,湖岸边捕鱼的渔夫也不知所踪,只有几只不知疲倦的鱼鹰,在湖岸边盘旋着觅食。
    湖堤上的柳树只有稀疏的枯枝在风中摇摆,宛离看着那几棵柳树,心里也似随风轻摆的枯枝一般恍惚不定,她已经在“铭剑山庄”住了半个月,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夫说孩子很健康,她生产的日子就在这几天,让她时刻做好准备,可她却怎么都感觉不到生产的预兆。
    宛离轻叹一声,关上窗户,将满园的腊梅香隔离在外,小丫鬟法儿端着一碗喷香的鱼汤进来,“顾姑娘,这是宋嫂吩咐厨房特地给你炖的鱼汤,你快趁热喝了。”
    宛离接过小口抿着,不经意地问道:“庄主在‘盛芦’吗?是不是在忙?”
    法儿点头,“年关要到了,山庄里的事就特别忙碌,况且今天还有京城的人来找庄主,庄主今天忙得连午饭都没吃。”
    宛离皱了眉,将喝完的汤碗递给法儿,“总是在这‘盛雪阁’里头待着,我睡得骨头都要散了,今天天气好,我想出去走走,那个鱼汤还有没有,吩咐厨房盛上一碗我给庄主送去。”
    法儿赶忙摇头,“姑娘若是想出去散步,法儿一定相陪,只是庄主的‘盛芦’离这里颇远,天寒地冻的,姑娘就在这附近走走吧,‘盛芦’就不要去了。”
    “无妨,我不觉得冷。”
    宛离将一件黑狐大氅裹在身上,手扶着肚子蹒跚着下了楼,一开门寒风夹着腊梅香扑面而来,她紧了紧大氅,跨出大门。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才走出没多远居然下雪了,甘州很少下雪,特别是这种鹅毛样的大雪,所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新奇的表情,法儿更是兴奋地冲到院子里,站在雪地里尖叫着。
    宛离想起海泽似乎也下过一场这样的大雪,那时候,她和清漓还相约一同去紫玄山赏雪景,后来因为母亲病重没有成行。
    宛离在雪中缓步前行,平湖上的景色异常美丽,漫天雪花落入平湖便消散不见,湖面上只有一层淡薄的氤氲水气,她将法儿从厨房取来的鱼汤抱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为鱼汤保温。
    风羽所在的“盛芦”在山庄最北面,沿着平湖堤岸向北走去,一路上庄内的仆从步履匆忙,宛离走走停停总算到达这个简朴的凹字形小院。
    两侧的厢房中聚集了庄子里的账房和管事,此时进出的人不多,每个人各司其职,对宛离的到来没人多说一句。
    正屋是风羽日常起居的地方,此时门正虚掩着,屋内隐隐传来说话声。
    宛离起了玩心,示意法儿不要发出声响,抱着鱼汤轻手轻脚地开了门,屋内说话的声音便清晰起来。
    “庄主,皇上驾崩的事实在是瞒不住,就算咱庄子里守口如瓶,可是外面早就翻天覆地了,顾姑娘再…… ”
    “住口,别说了!”
    风羽喝止住了说话的人,只因他看到了早站在屋中的宛离,她一脸疑惑地看着风羽和他的属下,喃喃道:“他是不是说,四哥过世了?”
    “不是,你听错了,”风羽皱着眉否认,向屋里的下属使眼色,下属们急忙退出,不一会屋子里便走得干干净净。
    “下着雪呢,你怎么过来了?我好像闻到了鱼汤的香味,是不是你给我送来的?”
    风羽笑着向宛离靠近,见到她怀中抱着的汤罐,开心地想要接过,宛离却不为所动,抱着那罐子抬头盯着风羽。
    “你告诉我,四哥是不是真的过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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