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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凤宠凰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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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旨。”
    兰左领命出去,空旷的后院又只留下宛离和云禛二人。
    “这是怎么回事?孔莹怎么会突然就……”宛离忍不住瑟瑟发抖,望向云禛的眼中充满疑惑和恐惧,“是不是你们?”
    云禛一扫方才轻松神态,垂着头却不看宛离,“我送你回寝宫,你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养好身体。”
    宛离任由云禛牵着,一路沉默着到了寝宫,碧痕已经候在门口,见两人脸色不太好,便闪到了一边,云禛在门口站定,轻轻摸了下宛离的头发,没再多说一句话便离开了,宛离站在门口,沐浴在银辉中,说不出的落寞与寂寥。
    碧痕上前扶宛离进屋,绞了温热的手巾递给她,“娘娘别担心别人了,多想想自己吧,将身子骨养好了,生个健健康康的皇子。”
    碧痕的话让宛离重新找回了精神,她就着碧痕的手喝了一碗碧鸽羹,听话地爬上床,不管孔莹是怎么死的,清漓的仇也算是报了,她也可以瞑目了。
    宛离摸了摸枕上被泪水打湿的地方,又摸摸自己的眼睛,终于沉沉睡去。
    隔天早朝时,朝臣们都知道了这个噩耗,因为孔莹实在死得突然,部分臣工已经开始担心与西夷国的关系会因此恶化。
    一时间朝堂上吵吵闹闹,有提议和西夷讲和的,有霸气地提议围攻西夷的,还有些人什么都不说,只安静地观望。
    民间也是闹得沸沸扬扬,有传言说忠王府的那块地头风水不好,当初在建王府的时候,适逢“枯夏之变”,有冤魂盯上了忠王府,所以王府中的两位王妃才会接连病逝。
    这传言说的神乎其神,越传越广,越传越离奇,连鬼神之说都用上了,一时成为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
    云禛和云贤对坐在崇礼殿的书案前,两人皆是一脸愁眉不展的神情,就连窗前立着的风羽也双眉紧锁。
    “西夷国已经调兵遣将,兵临两国边境,看样子是想借孔莹的死起事。”
    云禛对着面前的两份奏折提笔许久,却迟迟无法落笔,这是一份请求派兵与西夷对峙的折子,由朝中的主战派联名上折,另一份是建议派使臣去边境与西夷谈判,看西夷国的要求是什么,若是合理不妨花钱买个安稳。
    云禛面临两难选择,其实他明白,第二份折子更加稳妥安分,“枯夏之变”中,京畿的神策军损失了不少,这两年为了安稳百姓,神策军完全没有扩充,他明白仅靠残存的兵力又要守卫京城又要抵御西夷兵,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赤红朱砂从饱含墨汁的笔上滴落,在奏折上印下一个红点,云禛盯着那个红点看了许久,却仍然想不到两全法。
    他有些烦躁,丢开手中的笔,抬眼看向云贤和风羽,“你们有何良策?”
    两人面面相觑,皆是两难神情,末了风羽上前跪在云禛面前:“皇上若是想要派兵,风羽愿担此重任。”
    “所以你支持出兵?”
    风羽跪在地上不说话,云禛又看向云贤,“你是什么想法?”
    云贤看一眼风羽,也起身跪地,“皇兄若是想化干戈为玉帛,臣弟愿为使臣前往。”
    风羽和云贤第一次出现了分歧,云禛愈加为难,望着跪在面前的两人长叹一声,“罢了,你们都起来吧,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容朕再想想。”
    云禛的脸上露出疲态,风羽和云贤识趣地退了出去,给云禛留下独处的空间。
    六月的骄阳已显露逼人热力,暖风从开着的窗扇吹进来,吹着对面书案上两张被镇纸压着的薄纸沙沙作响。
    不远处似有蝉鸣声传来,在这本该悠闲避暑的午后,云禛却陷入了两难境地,甚至闷出了一头汗。
    云禛一手撑头,趴在书案前闭目养神,耳尖的他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在门外停顿了下便悄悄进来,过了不久,一只柔软小手握着绢帕按上他额头,为他擦拭汗珠,不用睁眼他便知道是宛离来了。
    云禛准确地拉住宛离的手,将她带进怀中坐在他膝上,鼻端是她清淡娴雅的特有香气,在夏日中如一味提神良药,让云禛的精神为之一振。
    “你怎么知道是我?”宛离嘟着嘴,有一下没一下地帮云禛擦汗,真不好玩,每次偷偷接近云禛总会被他发现,从来没有一次能吓到他。
    “我就是知道,”云禛抱着宛离,将脸埋在她肩头,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
    “放开我,很热,”宛离却不给面子地从他膝头跳下,一边还用手扇着风。
    宛离的衣袖带到了桌上的奏折,有份折子被宛离的衣袖甩到地上,宛离急忙捡起,不小心撇到折子上的字,什么“生灵涂炭”、“捍卫尊严”,说的有点过,却能体现出希望云禛派兵的那种急切。
    宛离将奏折放到桌上,凝神望住云禛问道:“你要向西夷派兵吗?”
    云禛摇摇头,“还没决定,云贤和风羽也意见相左。”
    宛离站在桌边,弯着腰趴在桌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伸出一指轻点那份奏折,“西夷是不是觉得孔莹的死蹊跷,所以才故意给我们压力?”
    “是,他们觉得孔莹年轻健康,不会无缘无故染病暴毙,要求我给个合理的解释,可是没等我回复,他们却暗地里排兵布阵,悄悄威胁两国边境,明显是有备而来。”
    “既然这样,何不索性与他们一站到底,反正也是手下败将,再降服他们应该不难吧?”
    “我登基后就没有扩展过神策军,除去一些戍守边疆的旧部,以及驻守京城的禁军,剩余的神策军已为数不多,一旦开战胜算不大。”
    说到这里,云禛叹了口气,摸摸宛离的白发,“况且战争对两国的百姓全无好处,之前父皇在位时太过奢靡,国库空置许久,现在好不容易积了些钱,怎么能用来打仗。”
    宛离心疼地握住云禛的手,急切地问:“那西夷国可有停战的条件?若是能用钱物换取两国百姓的安宁也不失为稳妥的办法。”
    云禛将宛离的柔软手掌按在脸颊上,又轻又柔的质感让云禛舒服地想叹息,他感叹一声,“若是能不做这个皇帝,只每日陪着你花前月下、品茗试香,那该多好。”
    宛离笑着,摸摸云禛两颊上微微长出的胡渣,“可是你有整个江山社稷要扛着,这是你的责任,你逃不掉的。”
    云禛对宛离笑了笑,再也说不出话来。
    静谧的夏日午后,云禛和宛离一坐一站,安静地守着彼此,守着心底最柔软最宝贵的那方净土,微风拂过,天地万物仿佛消失,只余下两人默契相对,暂忘尘嚣,爱意缠绵。


☆、西夷国君
    西夷国派使臣进京找到忠王府,想要回孔莹的棺椁,这要求理所当然被拒绝,孔莹是忠王妃,理应葬在皇陵,使臣也不强求,只轻飘飘地说了西夷国皇帝的要求,然后便回驿馆休息了。
    西夷国的要求过分的很,不仅要求大量金银、绸缎、瓷器,甚至还要求将西盛五州全部划归西夷国所有。
    听完云贤复述的话,云禛差点气得拍桌,“这西夷完全不将朕放在眼里,摆明了是趁着孔莹的死来敲诈。”
    朝堂上一片寂静,众臣皆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高兴惹恼了皇帝,云禛见众人皆沉默不语,心里更来气,冷冷道:“各位臣工说说吧,该如何应对西夷国的要求。”
    群臣面面相觑,摸不准云禛的心思,都不敢贸然开口,原本确定皇帝会和谈的主和派心虚了不少,见主战派都没开口,也不敢贸然说话。
    原本便有些火药味的朝堂上,突然安静下来,沉默像瘟疫一般飞快传播,原本针锋相对一步都不肯让的两派人,却一个人都不主动开口,这让云禛勃然大怒,终于气的一拍桌子,冷哼一声直接退朝走人。
    云贤和风羽对视一眼,领着群臣退朝,出了崇明殿便往崇礼殿去,云禛果然在崇礼殿的书房中,连朝服都没换,像是在生闷气似的,见云贤和风羽出现,才稍微缓和了些。
    “你们俩也没话要说吗?”
    “启禀皇上,微臣有事要奏。”
    风羽跪在云禛面前,将一封薄薄的信函高举过头,兰左上前将信函接过递给云禛,云禛疑惑地看一眼风羽,将那份信打开阅读,那是一封铭剑山庄的信,左下角还有山庄隐藏着的标识,信中详细列出了西夷国在边境上排兵布阵的方式和方法,以及军中具备的粮草和物资数量。
    “这是我派去西夷国打探消息的密探写来的密信,”风羽指了指密信解释:“西夷国不仅野心颇大,对我们也肆无忌惮,军中可随意讨论濯安国皇室,连宫中有位白发贵妃的事,西夷军中也有不少人知道。”
    云禛眉头深蹙,看云贤将密信读完,伸出一指轻叩桌面,发出单调的声音。
    云贤将信放在桌案上,突然向云禛跪下,“皇兄若是想派军,臣弟也愿领兵而去。”
    云贤突然转变的态度让云禛有些无措,他捏着那张信纸,思绪百转千回,连云贤都同意派兵抵抗,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见云禛脸上表情阴晴不定,风羽突然说道:“山庄的密探还打听到了另一件事。”
    云禛抬头示意他继续,风羽微眯了眼,缓慢道:“西夷军中有传言,说西夷的皇帝与濯安国的高官达成了协议,只要能助西夷攻打濯安,西夷皇帝事成后便封那官员为王,由他暂管濯安国。”
    “哼,想的倒是美!”云禛起身,在书房来回踱着步,“当务之急便是要找出那个叛国,贼,他混在朝堂上,将我们的所有信息都贩卖给西夷,实在可恶至极。”
    “关于那个叛国,贼,其实我已经有了猜测。”
    风羽和云贤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点点头,见他们又恢复默契,云禛稍稍放下心,“只是猜测没有实质证据无法服众。”
    云贤和风羽又陷入了沉思,一时书房中三人都无法想出一个妥善的办法。
    听说云禛散朝,宛离亲自带着小世子往崇礼殿去,世子已经适应了宫中的生活,特别喜欢落英抱他,一见到落英就咯咯的笑个不停,两个月来也养胖了不少。
    落英抱着世子直逗得孩子兴奋地又叫又笑,热热闹闹地走了一路,到了崇礼殿,孩子的笑声一扫方才书房中的郁闷之气,云贤看到世子眼睛一亮,礼节都不够了,上前就将世子抱了过来。
    宛离向着云禛走去,两人微笑互望着,默契地握住手。
    “过几日便是万寿节,可想过如何庆祝?”
    云禛眨了眨眼睛,过了会才反应过来,就快到他生辰了,他拥着宛离,一手覆上她小腹轻声道:“这些宫里自有人会操办,你就别操心了,安心养胎才是正经。”
    宛离好笑地看他一本正经地摸着她微微凸起的小腹,顺势按住他的手背,“你的生辰,我怎么能不操心?”
    云禛抑郁的心情一扫而光,开心得眼中都满含了笑意,“你在我身边陪着我就够了。”
    宛离戳戳他的脸颊取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肉麻?皇上的寿辰,当然是和皇后一起过的,我一个贵妃怎能独占皇恩。”
    “开心的时候不要提她,”云禛撅了撅嘴,有些不满宛离的煞风景,抬头看向云贤,“你将世子照顾的很好。”
    云贤抱着孩子亲个不停,嘴里还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想要逗世子笑,风羽今日仍然穿着一身红色朝服,小世子最爱红色,所以眼神始终牢牢盯着风羽,不管云贤怎么逗他,小世子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让云贤深感挫败,引的众人忍俊不禁。
    “五弟,看来你以后要问雅安侯借两身衣服才行,”云禛看着云贤的窘态,笑得开怀。
    云贤瞪了风羽一眼道:“下次同我进宫,千万别穿红色。”
    风羽有些哭笑不得,“王爷,微臣穿的是朝服。”
    “要不我们俩换朝服穿吧?”
    这下连宛离都憋不住扑哧一笑,她扶着云禛的手,将重量都靠在云禛身上,舒服地望着屋中尽享天伦的那对父子。
    “那么热闹,你们怎么也不叫我?”
    云葭脆生生的声音传来,人已经欢快地蹦进了书房,她第一眼便看见世子,上前狠狠亲了口,“昨天来看你时,你在睡午觉,今天正好被我逮到了吧。”
    小世子亦认识云葭,看到她便咦咦乱叫,兴奋地手舞足蹈,云贤一脸无奈,“这孩子怎么惟独对我这个亲爹那么冷淡。”
    “因为你长得没他好看,”云葭冲云贤做了个鬼脸,继而看到云贤身边的风羽,立刻害羞起来,做了一半的鬼脸也猛然收住。
    宛离眼光在云葭和风羽间逡巡,掩唇偷笑道:“云葭惦念着德盛坊好久,我也想换个口味,不如我们今日出宫去德盛坊吃饭吧。”
    云禛焉能不明白宛离的用意,想着德盛坊离内城也不远,也便同意了,于是一行人都换了常服,从皇宫角门出去。
    云葭和宛离乘马车,一上车,云葭便挽住宛离的手,不住地偷笑,宛离捏捏她的脸颊道:“我能帮的只有这些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谢谢皇嫂,”云葭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拉着宛离的手不住摇晃,“皇嫂还是你最疼我。”
    到了德盛坊,云葭第一个跳下马车,殷勤地伸手去扶宛离,却被赶来的云禛格开,只见云禛长臂一伸,直接将宛离抱下马车,宛离的一声惊呼还未出声就已经稳稳站定,云葭朝着云禛的背影吐吐舌头,率先和云贤步入德盛坊。
    出宫前,宛离已将一头白发小心的掩饰好,此时她只挽了一个简单的卧云髻,一副素雅清爽的打扮,看上去就像普通官宦家的女眷。
    云禛小心扶着她上到德盛坊二楼,早有人先来打点过,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别致的包间,云葭是第一次来德盛坊,好奇地东瞧西看,直到伙计将一叠叠干果点心冷菜端上来,她才收回探究的目光。
    德盛坊的点心冷菜做得一如既往的精致,满满当当铺了一桌花团锦簇。
    云葭握了筷子看着满桌菜,有些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下筷,宛离坐她身边,为她夹了几样小点心,云葭开心地品尝起来,其余人也都慢悠悠吃着,间或闲聊两声,气氛融洽又温馨。
    风羽坐在云葭对面,他吃的并不多,只一口口抿着杯中的新茶,云葭偶尔瞟他一眼,他都视而不见,一双眼只定定看着与云禛说话的宛离。
    伙计再次开门进来,端来几个热气腾腾的小抽笼,包间门开合间,云葭听到外面似乎有吵杂的人声,便问伙计缘由,伙计笑道:“这位姑娘看来不常来我们德盛坊,前几日掌柜的从俀靖国请来一个据说是最红的杂耍班,其中有个姑娘表演软体功夫特别出彩,所以来捧场的客人特别多,一会这姑娘就要出来表演了,几位有兴趣可以出去看看。”
    “软体功夫?”云葭双眸一亮,扔下筷子就走出包间,门外是一圈走廊,可以清楚看到楼下大堂里的一举一动,只见大堂中央的一面方台上,摆了许多花花绿绿的道具,一张八仙桌上站着一名穿着嫩黄衣裤,身材娇小的姑娘,正做着一些准备的动作。
    云葭兴奋地抓着走廊的栏杆,盯着台上的一举一动,杂耍不是没见过,可是这软体功夫,她倒是第一次听说。
    看来和云葭一样充满好奇的人还不少,走廊上已经站了一些人,都是从包间里出来看杂耍的,楼下的大堂喧闹非常,人们似乎都非常期待那名黄衣姑娘的表演。
    不一会一阵锣声响过,堂上安静下来,在台子的一角又站着一名青衣的年轻男子,手中握着一柄翠绿竹笛,他与黄衣姑娘交换了个眼神后,手一扬,一曲欢快的曲子便吹走而出。
    黄衣姑娘和着竹笛曲的拍子开始在台上表演,下腰、折腿、后翻,动作渐渐夸张,看得众人惊叹不已,云葭忍不住紧张地握住云贤的衣袖,不住惊叹,“五哥你看,她的腰是不是断了?天啊,她居然能把身体折成这个样子!”
    直到那姑娘缩起身体躲进一只酒桶里,所有人皆爆发出惊叹与喝彩,两首曲子结束,那黄衣姑娘已经满头是汗了,楼上楼下响起阵阵掌声,姑娘行了礼准备退场休息,众人也正要回到自己桌前继续享用美食。
    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一钱银子就表演这么一会?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说话的是一名穿青碧色锦袍的年轻人,锦衣华服面容俊朗,看着便器宇不凡,他站在二楼栏杆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台上的黄衣姑娘,一脸倨傲和不屑。
    “传说中惊奇绝伦的俀靖国杂耍也不过如此。”
    他说得如此大言不惭,令众人不由猜测他到底是何来头,敢如此大咧咧地批评俀靖国的杂耍,不由皆好奇地望向二楼。
    云葭原本看得开心,对那名黄衣女子充满了崇拜,却不料突然有人出来大煞风景,抨击黄衣女子,不由皱了眉,好心情立刻黯了两分,再一看说话的人是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心里更加不痛快,忍不住反驳道:“这位公子既然觉得那姑娘的表演不过如此,何不亲自上台露一手让咱们瞧瞧功夫如何?”
    “何人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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